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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够呀-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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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孩子才十几天,就上天了。
“好好好,遵命,徐扣弦小宝贝儿。”邵恩又夹了筷子,直接放到自己嘴里喂给徐扣弦,这回不抢了。
接连不断的被吻,徐扣弦刚准备娇嗔使坏逗邵恩,就被邵恩抢了先机。
“桃花糕你可以都吃了,但必须得我喂。”
“别说什么你可以自己吃。”
“小朋友不会自己吃东西,得家长喂才放心。”
“来,徐扣弦小朋友,张嘴吃了这块晶莹剔透,美貌绝伦,味道也不差的桃花糕吧。”邵恩贫嘴。
徐扣弦一口咬下,含糊不清的埋怨道,“邵律师,你人设崩了,你从前明明那么高冷,是连衬衫都扣到顶扣的那种禁欲范儿啊。”
“也没有吧。”邵恩顿了下,痛定思痛的坦白承认,“我在你面前,好像从一开始,就很少穿了?没有故意解开给你饱眼福吗?”
邵恩笑了,薄唇抿着,修长的手指扯动了下刚刚在屋里被徐扣弦扯过的衬衫,把衬衫更往下的扯了扯,露出平直锁骨,反问道,“不喜欢看?只喜欢啃是吧?”
“……您还是闭嘴吧。”徐扣弦回,视线倒是非常尊重主人的内心,不受控制的往邵恩的领口扫。
口嫌体直徐扣弦。
实锤无误了。
****
金月的案子开庭那天,徐扣弦莫名的醒的早,醒来时候天光乍现,枕边人还闭目酣睡着。
所有时候都是徐扣弦起的晚,她从未见过邵恩的睡颜,这人醒着的时候多端着副凌厉的冷清模样,或者是床上他人看不见的压抑跟放纵,偏偏从未见过他这样安静的睡颜,像只冬眠的动物,温和无害。
徐扣弦伸出手,指尖摩挲描绘过他精致脸庞。
定了神,才又在他臂弯里沉沉睡去。
开庭时间在下午,徐扣弦是平时上班时间,九点十分醒的,非常安分的穿了拖鞋去厨房找邵恩。
邵恩系了围裙在煮粥,白粥咕嘟咕嘟的冒着泡,肉糜跟皮蛋碎摆在一边的盘子里。
见徐扣弦醒了,邵恩利落的把剩余的配料都撒进了粥里拌匀,从冰箱里拿了块酱猪肝切成薄片。
早餐上桌,拌萝卜干开胃,猪肝补气血,皮蛋瘦肉粥糯软。
徐扣弦是端着碗喝完的最后一口,附送邵恩一个饱嗝,无声夸赞。
五月初,梅雨季还没到日子,车子往法院开着。
忽然晴天就被撕裂,乌云蔽日,雨滴瞬间倾洒下来。
噼里啪啦,毫无节奏感的敲击着车窗。
两人都是沉默,徐扣弦拿手机切了首歌,前奏响起的时候,邵恩问她,“浮夸?”
徐扣弦应声,“浮夸,不过是林志炫那版。”
“夜晚星空,你只看见,最亮的那颗。人海中,你崇拜话题最多最红的那个。”
……
男声抵哑嘶吼,伴随着雨声砸进心底。
“幸运儿不是我,因为我选择的路很难走。
如果够出色,却不能出头,至少也做到没第二个我。
难道非要浮夸吗,内心也曾很挣扎,一个人努力的时候,有谁看见吗?
……
看着我正在为你发光,合不合胃口都请欣然接受吧,下一刻要为你擦出火花。”
单曲循环。
不光是邵恩单方面的了断,不知道是谁泄漏了消息,总之邵恩起诉金月的事情,在开庭前几天不胫而走,连带着邵恩同欣虹地产继承人徐扣弦神秘领证的消息一起。
法律界近年来的新起之秀被爆出是拐卖受害者,从小就被拐卖,励志人生考入北大,并且起诉了拐卖犯。
拐卖本来就是个社会热点问题,加上邵恩名声鹊起,追新闻就要有这种爆点。
不少栏目都打过电话想要采访邵恩,被他全部推掉。
Lc头条甚至在两天前直接出了条,“名律师迎娶地产大亨孙女,起诉贫穷老母亲为哪般。”的头条。
一个小时后就收到了邵恩发的律师信,又半个小时,道歉信还挂在头条栏上没扯。
徐老爷子暗地里施了压,几家特别大的媒体都对这事讳莫如深,可依旧有些看热闹不怕事大吃人血馒头的媒体来蹲点。
暴雨突如其来,许多跟风而来的记者因为没带雨具纷纷撤离现场,只剩下小部分还在原地坚守。
为了防止徐扣弦淋雨,邵恩先把车子开到了法院门口,让徐扣弦先下车,自己去停。
下车前,徐扣弦握着包袋递了邵恩一个坚毅的眼神,她讲,“你所有的努力我都看到了,而我跟宝宝永远爱你。”
讲完徐扣弦用力关上车门,大雨如帘幕,隔断整个世界,她在门沿下立着。
看邵恩一步一步淌着水走近,黑伞黑衣,同远处天空融成同色。
可邵恩在发光,天地之间,只为她一个人亮着光。
有小猫两三只围上来,邵恩只答,“无可奉告。”
没人敢去采访在干燥处站着的徐扣弦,因为资本的力量无穷无尽,小命要紧。
“本院认为,被告人金某以私人利益为目的,参与拐卖婴幼儿一名,其行为已构成拐卖儿童罪。公诉机关指控罪名成立,本院予以支持,应予惩处。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四十条、第二十五条之规定,判决如下:
被告人金某犯拐卖儿童罪,判处有期徒刑七年,剥夺政治权利一年,并处罚金人民币两万元。(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判决执行前先行羁押的,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
法官落槌宣判邵恩本来就知道的结局的那一刻。
心头还是有什么东西,颤了下。
金月还在歇斯底里的叫唤,“我不服,这不公平。”
邵黄跟邵亮红着眼,挽袖子想要冲上来动手,被警卫按住。
邵恩带着徐扣弦出门的时候,没有在回头看过一次,迎面而来的是两个彪形大汉,手里拎了非常不符合身型的粉红色保温杯跟礼物盒。
“嘿,邵律,徐小姐。”赵猛兴奋的冲他们挥手,“我家小姐让我给徐小姐带盒蛋糕,说吃了心情好,然后说门口记者多,不用理,接美物的采访就行。”
得了,这是应谨言她家保镖,从前教过徐扣弦格斗哪位。
“那言言呢?干脆就不来了?”徐扣弦接了蛋糕盒子,好奇的问了句。
赵猛挠了挠头,“也没有,就是早上小姐给我打电话,说正在跟姑爷吵架,晚点过来。”
徐扣弦“啧啧”了两声,挽着邵恩的手出门。
五月的雨,孩子的脸。
进来时候还是暴雨惊天,才一个多小时,天空就已经放晴。
徐扣弦仰头,邵恩伸手帮她去当太阳,五指指缝张开。
有了赵猛踩点儿,美物的记者是头一个迎上来的,倒也没多问什么,就问了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问的非常正经,“您对法院的判决还满意吗?”
邵恩答,“法律跟证据的判决,由法律认定,我不发表意见,但迟来的正义不算正义,愿我国法律制度得以完善,早日买卖同罪,世上再无拐卖。”
第二个问题就不那么对了,记者咬咬牙拿着卡片问,“请问您觉得尊夫人是怀了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呢?”
徐扣弦跟邵恩满脸问号的看着记者,异口同声,“你有毒?”
“……”记者也很无辜,叹了口气,“我老板跟老板娘为这事打起来了,派我这个打工的过来问问,我也很无奈啊,要恰饭的嘛。”
徐扣弦跟邵恩拒绝回答应谨言跟萧默夫妻的智障问题。
上车之后的话题就变成了徐扣弦吐槽应谨言是个智障,邵恩表示萧默也是个大智障。
谁也想不起金月的事情了。
后来徐扣弦吐槽应谨言跟萧默幼稚,两人相视而笑。
徐扣弦才意识到,所谓的无厘头搞笑,不过是挚友为了让自己别陷入纠结跟难过的小伎俩而已。
她从来都是被眷顾的那个人。
****
徐扣弦的婚礼策划是余盈樽做的,好像他们这圈朋友的婚礼都是余盈樽做的。
很是贴合心意又符合两人职业的主题婚礼。
台上立了小小的被告席、宣判席和受害人席。
主持是余盈樽,她穿着法官袍,还带了夸张的发套。
受害者席是徐扣弦,高声控告邵恩,“你偷走了我的心。”
余盈樽宣读了长短邵恩的罪行,如勾引受害人徐扣弦、身为男孩子不检点、再如长的好看之类。
说的全场哄笑一团。
邵恩统统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捆着玫瑰花的小法槌轻轻敲,“本席宣判,被告人邵恩犯罪事实确凿,判他同被害人徐扣弦鹣鲽情深,百年好合。”
台下是雷动掌声,经久难熄。
婚礼时候徐扣弦还不太显怀,可余盈樽贴心的为她选了高腰敬酒礼服,斟酒伴娘是宋知非跟林故若,她们把可乐灌进了红酒瓶。
徐扣弦喝起来有模有样的,不少长辈都劝徐扣弦,“哎呀孩子辛苦了,别敬了,我给你剥个虾。”
完美婚礼。
八八折,买不了吃亏上当,邵恩隔天就去江月公司担任了名义法务。
****
婚礼之后又两周,b超显示徐扣弦怀了个女孩子,全家都开始忙乎,徐老爷子本来想送邵恩套房,后来经过深思熟虑,送了邵恩套装修。
下面那层从欧美冷淡风硬生生被装成了儿童乐园,温柔的粉红色跟明快的橙黄色布满了整层小两百平。
岁深成天在家练习篆刻跟钢笔字,自己手工在宝宝带的足金镯子上,刻了字。
“岁三三。”
非常不严肃的名字。
全家一致通过决议,因为是徐扣弦随口取的。
决定叫岁三三那天,徐扣弦诚惶诚恐的表示,“不行,这个真不行,不能辜负了岁这样好听的姓。”
而拗不过长辈们的点头,“你年纪小,你不懂,名字简单好养活,就岁三三了。”
又六个月,一月十五日,产房外邵恩靠墙站着,徐且鸣坐在旁边,手上还打着绷带,白路跟岁深急的团团转。
岁今在家安抚三个老人,姚敬在这边等消息。
护士出来时候脸上带笑,大声讲,“哪位是徐扣弦父亲?喜提千金一枚,跟我下去登记。”
全麻刨腹产,徐扣弦没经历过什么痛苦,睁眼看见徐且鸣就气不打一出来,第一句就是,“你还活着呢?”
徐且鸣上个月进山,之前一直跟外界有联系,这周都是徐扣弦的预产期,本来按原定计划,徐且鸣应该在七天之前出山,可晚了两天还没有动静。
他是经验十足的户外运动员,也是民间救援队长。
常理说不会有什么威胁问题。
家里人也尽力瞒着徐扣弦,可亲哥没回来,徐扣弦不可能不知道。
警力出动一天,直升机刚刚升空,徐且鸣的求救信号就被发现了。
一个人进山的,出山时候满身伤,旁边带了个小姑娘,端了个犯罪团伙。
徐扣弦心态稳的一比,被推进产房之前还在骂徐且鸣。
本来是来医院骂徐且鸣,现在倒也省事,推上楼就是产房。
岁三三刚出生,还在保温箱,徐扣弦见不到,拉着邵恩碎碎念,“岁三三可爱嘛,像我还是像你哦。”
“跟你一样超可爱的啊。”邵恩抚了抚徐扣弦满是汗水的额头,又俯身亲了亲,“辛苦了,徐扣弦小朋友。”
刚刚徐扣弦全麻还在睡梦之中,邵恩给了岁三三这一生头一吻。
现在他将这吻还给徐扣弦。
生生不息。
岁岁安稳。
作者有话要说: 是时候打广告了。
完结文:应谨言x萧默《手控的自我修养》
余盈樽x江月《科学喂糖指南》
预收:宋知非x薄幸《你尽管吻我'娱乐圈'》八月开。
林故若x容磊《相亲遇现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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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又双叒叕 10瓶;Vivian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养包子呀。
番外(八)养包子呀。
我叫岁三三。
岁月的岁; 一二三的三,再加一个一二三的三。
叠字三; 名字朗朗上口; 连考试时候写起来,都比叫四个字或者笔画特别复杂的小朋友写的快呢。
从我出生那天; 我就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还有一个弟弟。
江予安哥哥跟姐姐余为宁都是江月跟余盈樽阿姨家的孩子; 另一个姐姐温初昭是初霁阿姨跟温君复叔叔的孩子。
至于弟弟叫萧慕言,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因为是一个幼儿园跟小学的,我们同班,他比我小七个月; 谨言阿姨为了让他跟我同一届; 方便照顾我俩吃饭; 特地让他早读了半年的书。
我爸爸跟妈妈平时都很忙,而最近好像是特别忙,一个月里有半个月都在各自出差。
不过我就算住自己家的时候; 爸爸妈妈也不陪我一起睡,每次我蹭过去让妈妈给我讲故事; 总是被爸爸拎出屋子。
门还总是锁着的。
因为我学钢琴跟乐器的原因; 家里的隔音做的特别好,我在客厅看童话书,也不知道爸爸妈妈干什么。
每次妈妈出来的时候; 眼眶都是红的,妈妈跟我说是爸爸给她讲了特别感人的故事,听哭的,我也想听,可从来没听到爸爸给我讲感人的故事过。
多数时候我都住在爷爷奶奶家,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四合院里荡秋千,跟在屋檐下弹电子琴。
秋千悠悠的荡,等隔壁的小朋友喊我去跳皮筋儿。
相比一直在学的钢琴,我现在更喜欢舅舅跟小舅妈送我的电子琴,对着院子里花草树木弹琴的时候,总能听见花叶给我的回响。
也许是风儿好心作祟的缘故吧。
住在爷爷奶奶家的时候,早上应谨言阿姨会开车来胡同口接我,送萧慕言跟我一起去学校,晚上再把我们一起送回去。
谨言阿姨开了家甜品店,相对于我爸爸跟妈妈的时间相比,有绝对的自由。
因此我见萧慕言见的最多,也最喜欢欺负他了。
虽然萧慕言每天都负责把应谨言阿姨做的点心跟准备的营养饭后餐点带给我。
可他在我心目中的位子还不如他们家的布偶猫——萧团团呢。
不过他是我弟弟,我理所应当的护着他,比如说现在,这种关乎今后放学时间长短的危机时刻。
****
下午三点,午后阳光还在窗口游弋未完全消去热度。
岁三三抢了萧慕言手里的扫把,扔在萧慕言同桌林莫莫的面前,质问三连。
“学校规定了同桌两个分工负责值日,你凭什么每次都不干活,让萧慕言帮你干?”
“你爹妈没有教育你,要遵守记录吗?”
林莫莫显然是在家里被宠上天的那种小公主,学校分工值日两人一组,每半个月才轮到她跟萧慕言一次。
前几次她都是直接撂挑子走人的,萧慕言也任劳任怨,没成想今天岁三三会直接摔东西,还大声冲自己吼叫。
家里两代人都对林莫莫这个掌上明珠宠爱有加,林莫莫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眼泪不争气的在框里打转,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在林莫莫心里,眼泪是最好的保护伞,每次自己在家里犯了任何错误。
是任何,只要哭的够凶,就能够完全被磨平,还会有人跟自己道歉。
可林莫莫是真的不知道,并不是全天下人都是她家长的。
岁三三一个女孩子,理所当然的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写,她跟林莫莫同岁,谦让两个字也谈不上。
岁三三叉着腰,挡在萧慕言面前,精致的小脸上眉头打结,不停的倾道心里的疑惑,“你哭什么啊?你搞的好像是我们欺负你一样,你自己做的不对,还不让别人讲了,跟着装什么受害者呢?”
一想到怪不得每次轮到萧慕言值日的时候,自己就要在操场上等他四五十分钟的事情,岁三三就气不打一出来,耽误了自己回家弹琴荡秋千事小,帮他人平白做苦工还得不到感谢就憋屈。
“哇。”林莫莫哭的更凶了,哭的太起劲儿,没留神往后仰到,一屁股坐在地上,索性就不起来了坐着哭。
哭声把老师吸引过来。
三个孩子被带进了办公室,连带着打电话请家长。
因为林莫莫指着岁三三说岁三三欺负她,并且比起岁三三,林莫莫哭的梨花带雨,实在是惨的惊人。
所以老师也没能仔细听岁三三讲什么。
老师先是给林莫莫的家长打电话,林莫莫家里人来接孩子,就在门外来的极快。
抱着自家女儿非要老师给个说法。
接到小学老师电话的时候徐扣弦刚刚从法庭出来,皱了下眉讲同老师尊敬讲,“知道了”。
徐扣弦转身上车那蓝牙耳机给应谨言打电话让她先过去看看情况,自己紧赶慢赶的往学校开。
好在小学生低年级放学早,此刻也不到四点钟,要是晚高峰时间,可能就得半夜见了。
邵恩还在外地出差,手头也是桩不小的刑事案子,老师语气说的挺严重,徐扣弦怕邵恩扰心,准备过去先看看情况再说。
应谨言跟徐扣弦吸取自己小时候读私立的教训,除了孩子幼儿园选了私立双语教育之外,小学跟初中准备公立一条龙。
小学警备齐全,家长入校需要老师同意给保安室报备才行。
应谨言是拿岁三三当亲闺女看的,急的不行,连忙给老师打了个电话,说明自己是萧慕言的家长,孩子没出来,自己想进去看看,才得到了许可。
岁三三跟萧慕言站在一边被罚站一样,林莫莫坐在椅子上还摸着眼泪。
林妈妈掐着腰,见应谨言进门,趾高气扬问道,“你就是岁三三家长?你怎么不管好你家孩子?”
应谨言柳眉一挑,没搭话,也没多看林妈妈一眼。
视线先是把岁三三看了圈,又看了圈萧慕言,确定自家两个孩子都没受伤后才开口。
语气非常平静,不卑不亢,“我是岁三三阿姨,萧慕言母亲,您有事情可以先跟我讲,不过我想先了解一下情况。”
“还用了解吗?一看就岁三三推了我闺女,把她推到了,她妈呢,都不管孩子的吗?”林妈妈护女心切,声音尖锐刺耳。
应谨言没理,她弯下腰,去听林莫莫的版本,林莫莫说的条理清晰明确。
听完了之后应谨言直起腰,回眸冷冷的斜了眼瞥了眼林妈妈,去问小学老师,“事情问清楚了吗?”
“我觉得事情显而易见了。”小学老师回,“我到的时候岁三三站着,林莫莫坐在地上哭,不过这事跟萧慕言没什么关系。”
“这就是你让林莫莫坐下,而让我儿子跟岁三三站在墙边,罚站的理由?”应谨言桃花眼微扬,举起手机,冲老师跟林妈妈平静道了声,“安静,我打个电话。”
老师动了动嘴,没讲话,她脑子里清楚的记得萧慕言的入学登记,父亲——美物集团董事长。
而林莫莫的父亲也是某个房产部门经理。
虽然都是惹不得的人,但明显萧慕言哪边更惹不得。
或轻或重,老师是知道的,所以才急切的跟应谨言讲,这事同萧慕言没关系,都是岁三三跟林莫莫的矛盾。
毕竟岁三三入学的登记:父亲—邵恩,职业—律师;母亲—徐扣弦,职业—律师。
连父姓都没有随,开家长会也多是爷爷奶奶来的,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爹不亲娘不爱的孩子。
自己当了十来年老师,有的是经验,别碰刺头儿,浑水摸鱼让道歉,这事也就糊弄过去了。
在应谨言的坚持下,岁三三也跟萧慕言有了座位,两个大人带着三个孩子沉默的僵持了小十分钟。
其间至于林莫莫时不时的啜泣声,扰得心乱。
徐扣弦才叩响教师办公室门,她穿了身暗红色西装裙,脚上蹬了中跟高跟鞋,妆容淡雅,却夺目。
立在应谨言旁边,两人身高相仿,根本看不出已为人母的痕迹。
“来了啊。”应谨言从随身帆布包里套了个保温杯,扭开递给徐扣弦,徐扣弦接杯喝了一大口,递还给应谨言。
视线同样扫了圈,对于小学来说,时间已经晚了,放学铃打过三回,整个学校都空了。
夕阳在窗外烧的火红。
徐扣弦清亮声音响起,“老师好,说说找我什么事情吧。”她顿了下,垂眸和蔼的摸了摸岁三三的双马尾,柔声道,“别怕,妈妈来了。”
从刚刚到徐扣弦来之前,岁三三一直咬唇拉着脸,此刻抱住了母亲的腰,小脸蹭在怀里,突然其来的委屈。
徐扣弦把岁三三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温柔的哄她,“把刚刚发生过些什么,大声说出来了,做错了就道歉,对了有妈妈跟你谨言阿姨在呢,没有人可以颠倒黑白。”
“嘿,你这个人怎么讲话呢?”林妈妈等了半天,女儿哭的她失去耐心,指了指林莫莫,不悦的怼了句,“还用说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什么情况。”
“呵。”徐扣弦低声笑,扬起黑眸,注视着林妈妈,唇角倏尔挑起一抹讥讽的笑,“我看出您是个泼妇了,是这样吗?”
“巧了,我视力5。1,有医院证明的,我看您也是个泼妇呢。”应谨言接话,手里玩转着车钥匙,
保时捷的钥匙,着实是扎眼。
“你说吧,妈妈在呢。”徐扣弦一低头,那股戾气就仿佛从未存在过,她只是个温柔如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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