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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繁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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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繁星再次询问,莫非打错电话了?正要挂上之时。
“阿呆……”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她一怔,数秒之后,轻声喊出,“尧征?”除了尧征也没人喊她阿呆。
“哎,我是。”尧征正握着电话,差点就抹泪了,终于找到了。
尧征此时直想骂人,他从排队买票到抵达县城,快二十四小时了,累的连他家大黑都不如,陶家仁那老东西,赌博赌了一夜,他就站在院门口等了一夜,见着了陶家仁,陶家仁二话不说拉着他,要他帮忙还赌债,还了就还了就是了,陶家仁又想坐下要翻本,门儿都没有!他又差点跟陶家仁干了一架,陶家仁自然不会和他对着来,陶家仁巴结他还来不及呢。
为了留他多待几天,拿着繁星当萝卜,吊着他这头小毛驴,蹭吃蹭喝蹭足了。
尧征急了,再不说,老子打死你!要不是看着陶家仁跟繁星沾亲带故的,早就动手了。
甭管咋折腾,最终号码是给了,现在也听到繁星的声音了,一切都值了。
繁星被他一句话渲染的也有些伤感,低声问:“你在哪儿呢?”
“老子现在在你家!”尧征突然生气,当然不是生繁星的气,想想又委屈软下声音来:“阿呆,你在哪儿呢?”
“……”还是那么凶,“我、我一直在你家……不远处啊。”
“你有孩子了?”尧征这两天是见到县城好多年轻妈妈,担心的问。
“……没有。”问的真奇怪。
“结婚了?”
“……没。”
“有男朋友了?”
“……没有。”
听完答案,尧征嘿嘿一笑,若是繁星此时看到,一定会想到年少时,那个趴在自己窗前,给她讲故事,笑容灿烂地露出白白的牙齿的大男生。
“好,那就好!”尧征难以形容的开心。
他怎么那么可怕?繁星暗想,他的情绪比夏天的雷阵雨还可怕,这才几分钟的功夫,一会儿玩伤感,一会儿凶悍无比,这会儿又傻笑不迭,重逢的喜悦都被他冲淡了,仿佛又回到了受他欺负的年代。吞吞吐吐地问:“好、好什么?”
“没什么,我现在回家,回家。”
尧征恋恋不舍地挂上电话,幸福!他觉得这就叫幸福!
转头看着陶家仁那邋遢样,也不烦了,也不想打死他了。顿时觉得可爱极了,一拍他的肩膀,“叔叔,我走了。”伸手递给他一张卡,“这是我给游戏公司做的一个小东西的版税,里面没多少钱,你买件衣服,买点好吃的。”
陶家仁几乎是从尧征手中夺过来的,立马塞进自己的口袋,腆着脸问:“密码多少?”
尧征眼一瞪,“你敢拿这钱去赌,我打死你。”
“不赌,不赌,买衣服,买衣服,嘿嘿……”陶家仁乐呵的应承,白来的钱谁不乐呵。
繁星挂上电话以后,只觉冷风阵阵,今天衣服穿多了,怎么那么勒脖子呢。刚转身要出去,手机再次响了,陌生号码?尧征?
小心翼翼地接听,试探地,“喂?”
“繁星?”一个温和的声音。
繁星立马绷直了身子。
繁星自家中出来时,方棋善正在他上次送她回来的路口,同样的西装革履,却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
“这几天很忙,一直没有时间联系你。”繁星走到跟前时,他注视着她,温柔地开口。
“没有关系。”繁星笑着说。
方棋善伸手拉开车门,轻声问:“请你吃饭,可以吗?”
如愿一场
要下雨了吗?天边阴沉沉的。繁星侧首注视着窗外,人来人往,不过心情好像没有以往的郁闷或者焦急,而是很安定的宁静。
方棋善坐在对面,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柔顺乌黑的及肩长发随意地散下来,细长白嫩的颈子系了一条淡黄色的围巾,映的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清丽,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似有忧愁一般凝视着窗外,气质淡雅。
“可能要下雨了。”繁星有些发愁地转头对他说,一下雨她就发愁。因为她想到了以前和姑姑租的房子有漏雨现象,所以她一直不喜欢下雨天。话刚落音,便看到他正专注地凝望着自己。旋即不好意思的摸一下脸,尴尬的问:“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嗯,有。抬起头来。”说话之际,他的手已伸了过去。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庞。他一直以为自己和繁星之间只不过是偶尔相触的心动,时间久了就会被冲淡,被遗忘。毕竟他的身上有太多的事情被遗忘,被功利化,他非善类,从不会在没有意义的事情浪费时间。
只是,对于繁星。时间与事实证明,并非如此,越是纯粹的,越容易刻骨。在六年的时间,在其他女人围绕身边的日子里,他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没有出国,他们现在应该在一起,是男女朋友。他想念她,从不被人知道的想念,掩盖在漫长的六年中。
他突然伸过来的手,让繁星一愣,温热的触感,粗砺的指腹滑的她心痒痒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偏过头,微红着脸问:“还有吗?”
方棋善轻笑,眼底显出丝丝温柔,“没有了。”
这时,服务员端来茶水,不一会儿就上了几盘简单的菜色,都是繁星喜欢吃的。方棋善或许话少,但他真的是洞察力极强的人,十四岁以私生子的身份进入方家,谨言慎行,唯有小心翼翼,懂得察言观色才能安然无恙。这点也正是方父欣赏的,细节决定成败,他一直看好这个儿子。
繁星从前经常带盒饭到学校,他稍稍留心了几次,她比较喜欢吃倒着生长的蔬菜,比较土豆、莲藕。不喜欢的几乎没有,就像她的人一样,很温和,甚少发脾气,很有耐性,理解每个人的苦衷一样。
“繁星。”
“嗯?”
“你还要局促多久?”方棋善看着她的手一直握拳,背部一直挺的倍儿直,十分拘谨。
“那你能不能不要老盯着我看?”繁星撇过头,小声说。
方棋善微怔了一下,单手握拳放在唇边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带着笑意的开口:“是我的错,我的错,现在可以吃饭了吧?”
一顿饭,在安静偶尔几句轻声细语中渡过。繁星不是忸怩的人,唯独在方棋善面前,他只要用他深邃的眸子看她一看,她会立马不知所措。这份悸动像从前一样,尽管这时可能会从容一些。
饭后,方棋善手机响了,他没有立马离开饭桌,而是直接接听,沉声接听,蹙眉,“嗯,好,我现在过去。”
挂上电话,繁星看着他有些不悦的脸色说:“有事的话,你赶紧去吧。我自己可以回去。”说着站起身来,拿起外套就要离开,看起来她比他还急呢。
方棋善旋即站起身来,拉着她的胳膊,柔声说:“不用,你等我一下,五分钟就好。我还有事和你说。”
他不悦的是他们的约会被人打扰了。
***
繁星独自一人站在建设当中的游乐场,看着眼前的停滞的旋转木马,她想起之前方灵大推的一部韩剧《天国的阶梯》,里面出现了很多次的旋转木马,她没有完整看完那部剧,但那几幕却给了她很深的印象,旋转木马,不论如何的旋转交错,抑或你追我赶,永远都不会在一起。那个距离是注定的。
后来方灵哭的稀里哗啦的说,女主和男主、男配都没有在一起。
“想坐吗?”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飘进耳朵。
她应声转头,条件反射的回答:“不是没建好吗?”
谁知,他刚骑上一支木马,四周便瞬间亮起来,璀璨夺目。他向她伸出手来,她呆呆地将手放到他的手心,他微微一用力,她坐到了他的怀中,背部紧贴着他的胸膛。旋转木马开始旋转,没有注定的距离,没有你追我赶,而是在一起。
他的双手环住她的腰,头部埋向她的颈窝。
“方……棋善……”她的心跳因为他的动作骤然加快,从未和人如此亲近过,即使他是方棋善,她也忍不住的慌乱起来。
方棋善抬起头来,鼻尖轻触她的耳朵,低低地,温柔地,“繁星,我们在一起,好吗?”如果没有出国这件事情,他们不是应该早在一起了吗?如果那时他没有能力,那么此时他选择的权利,他可以给她他的爱,给她高于一般人的生活。
她做的很好,做自己,做最好的自己。当她追着他的车子跑,当她箭步冲上来抱住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不放手了。再也不走了,听从内心的安排。
繁星,我们在一起,好吗?
繁星身子一僵,愣愣地转过头,挺立的鼻尖滑过她的脸颊,两人不过一厘米的距离,相互凝望。
“好吗?”他温柔地看着她,浓密的睫毛在五彩的灯光下投下浅浅的暗影,挺直的鼻子,深邃的眼睛,明暗的灯光更显五官的立体,俊美不凡。
应着那起初的惊艳,应着那六年的难以忘怀,应着此时的俊美,她都想立时答应他,好,当然好了。
他微低下头,吻向她的嘴唇,轻轻的吸吮,轻声呢喃,“我很想你。繁星。”
繁星没有逃避,缓缓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攥住他胸前的衣物,生涩的回应着。
方圆之内的旋转,绚烂的灯光交错,他紧紧拥着她,如愿。
***
恋爱可以让一个女人从头却脚都散发着感染人的快乐,陶星玲也觉着这两天繁星开朗的过了头了,整天都笑容满面的。繁星暂时还没有告诉姑姑她和方棋善的事情,她想等稳定以后再说。
虽说,两个人有六年前懵懂纯洁的感情基础,如此发展也说得过去。可对于有些温吞的繁星来说,这速度还是快了点。说出来,怕吓着姑姑了,还是等等再说。
方棋善是个成熟体贴的男人,与他恋爱是快乐的,也是享受的。
今天刚下班的繁星换掉工作服,拎着包包等红绿灯,刚踏过斑马线。
“阿呆!”才闻其声,就被一个大力撞的踉跄了几大步,差点摔倒,却被撞她的那个人紧紧的抱住。
“阿呆,阿呆。”惊喜地喊着,抱的更紧了。
繁星转过头看去,吓了一跳。只见尧征头发蓬乱,胡子都冒出来了,笑的露出白白的牙齿。繁星被他紧紧的抱着。
见到尧征,她是开心的,可是,她紧紧地捏着鼻子,那表情就是难以忍受。
尧征才刚在她的脸上看到重逢的喜悦,怎么就这副表情了?脸色一沉,“阿呆,你这什么反应!”
“尧征,你好臭……”繁星捏着鼻子发声。
这时,等待中的方棋善自车上下来,看着尧征抱着繁星,脸上颇为不悦。繁星正好瞥见了方棋善向这边走来,赶紧推开尧征,往后退了几步。
臭吗?尧征皱着鼻子闻了闻自己的身上的味道。一股厕所和泡面的味道,他是有一个星期没洗澡了吧?他想,好像是的。
正在进行
发臭了的尧征被方棋善送到家后,直冲浴室。从头到脚洗了一个痛快,出来以后发现方棋善已经走了。
尧征双手抄兜吹着口哨转进卧室,把自己扔到了软软地大床上,放心地闭上眼睛。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安安心心地睡一觉了。这几天他几乎没怎么睡觉,一直在寻找,惊喜与失望的交替中渡过。顾不得其他,脑中除了“咣嘁,咣嘁”的火车声,就是想要找到阿呆的信念。
终于给他找到了,当他站在斑马线看着纤瘦的繁星,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的阿呆,大大的眼睛,很亮很水灵,柔顺的头发扎个马尾俏皮地在后脑,很好看。他忍不住直接扑了上去。抱住了她。
尧征拽起被子,动了动高大的身子,紧紧地抱着被子,感觉真好。
***
晚霞满天,在高楼大厦间疾驰,映红半边天,安静的咖啡馆,缓缓地流淌着轻音乐,繁星手托腮望着天边,耳边不时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
方棋善修长的手指按了“Enter”键,发送。这才将目光从笔电上移开,看向繁星,原本送走尧征,两人走进咖啡厅,不想临时有个文件需要处理,他不得不说声抱歉后,当即坐下来忙碌一会儿。
繁星是能够理解他的,毕竟,他若不是这般忙碌、努力,也不会坐得上这样的位置。不但没有被忽略的失落,反而因为他的上进而微微地自豪。目视着夕阳,因为他在身边,内心里涌现出无限的柔情。
“繁星。”他嘴角含笑,合上电脑。
“嗯?忙完了?”繁星从出神中清醒过来问。
“是不是等的很无聊了?”他温柔的问。
繁星摇头,跟他在一起,做什么都不会觉得无聊。
“过来。”他深深地望着她。
过去?繁星疑惑。
“走过这边来。”
繁星听话的起身走到他身边,“怎么了?”
他扬起嘴角伸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拉向他的怀中,正好坐在他的腿上。挺直的鼻尖触到她的鼻尖,轻声说:“让我抱一会儿。”
幸好是单间,没有人看到。繁星抵着他的双手放松下来,呆呆地问:“一会儿是多久?”
“一辈子行不行?”他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嗯?”
繁星害羞的垂下头,腰间是他身上传来的温度,鼻间萦绕的是他的气息,糯糯地答:“好。”
一直到晚上九点,方棋善将繁星送到门口,看着她上二楼,她房间灯亮了,才抬步离开。六年前棋尔生日的那天发生,他从后来事情的结果猜的差不多了,所以他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送她到家后,他又开车到方家,他现在有自己的房子,出来住也是征求爸爸方德山的同意,他一直对方德山很敬重。回方家只是因为刚刚爸爸的电话。
开了约半个小时的车,到达了方家。开门的是他已经不认识的阿姨,阿姨没有多问就给他开门了,可见是方德山或者芸姨交待的。方棋善温和有礼的点头。
走进客厅,方德山与符芸芝正在客厅看电视,二楼的门突然被打开,方棋林手握着一支笔,探出头来,开心的喊道:“哥哥,你回来了。”方棋林已经18岁了,和棋尔长的很像,都是漂亮的人,也都很喜欢方棋善。
方棋善微笑对方棋林,还未来得及说话,符芸芝微微侧首睨了方棋善一眼,将目光调向方棋林,狠狠一瞪了一眼,方棋林吐了吐舌头,钻进房间,将门关的严严实实。
方棋善收回视线,看向沙发上的两人,“爸,芸姨。晚上好。”
符芸芝向来不待见方棋善,却又不表现出来。甚至在方德山面前表现的十分友好,比如此时,非常贤惠的问:“棋善,刚刚我还说你爸,怎么大晚上的让你过来,你都累了一天了,他也不知道心疼你。吃饭了没有?我让阿姨再给你做。”
“谢谢芸姨,我吃过了。”方棋善自然知道芸姨的表面功夫,礼尚往来,他亦是如此。
方德山欣慰的笑了笑,起身,对着方棋善说:“你来跟我到书房。”
方棋善随即向芸姨点了点头,跟着方德山上楼去。
符芸芝气的双手紧抓着沙发,昨晚她还吹枕边风,让方德山允许棋林进集团学习,他一味的回答让棋林先以学习为先。明明就是偏袒那个私生子方棋善!方棋善18岁的时候不也开始进入集团边学习边实践了吗?棋林就不是他儿子了吗?越想手上的劲儿就越大!
方德山坐在椅子上,示意方棋善坐下。方德山长的很符合那个时代的审美观,浓眉大眼,看上去很诚实,财富与阅历在他的脸上蒙了一层威严与精明。方棋善眉眼间神似方德山,却又比他精致一些,大抵这一部分是随了母亲的面相。
“我如果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会主动回来的吧。”方德山开口说。其实他是知道儿子与符芸芝的关系并不似看起来那么好,毕竟,这多少牵涉到利益方面。棋林还小,又有符芸芝扶持着,符家还有些人说得上话。
相对而方,方棋善就显得势单力薄,从这方面与对棋善母子俩的亏欠,他私心就想多对方棋善好一点。不得不承认,他的这儿子优秀的超出他的预料,尽管,他并没有明言夸奖过他。
“刚回来没多久,公司很忙。”方棋善答。
“是这样的。”方德山言归正传,“前两天,棋尔打来电话说,过不了多久也就回来了。到时候雅芯会跟着一起回来。”
方棋善听着,没有丝毫的情绪波澜。
“昨天我跟叶董也聊了一些家常。他嘛,很尊重女儿的意思,只要雅芯同意,愿意的事情,他基本是不会持反对意见的,副董也是这么认为。”方德山望着兀自沉思的儿子说:“爸已经老了,有些事情力不从心,也不由人。我的意思你应该懂。”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不要我和妈,选择芸姨吗?”默了许久,方棋善开口问,就是因为符芸芝家有钱有势才选择放弃他母子二,而选择可以帮助自己的女人吗?目光里始终是漠然,“你后悔过吗?”
方德山一愣,想了一会儿,“你芸姨很识大体,无论是哪个男人娶到她都会觉得是一种幸福。我也是这么觉得。”
方棋善没有吱声。
“这件事情,你自己思量思量。爸不逼你。”
“我不会成为下一个你。”方棋善淡淡地说。
从方家出来,方棋善飞速的开着车子停在繁星的楼下。拉下来的窗帘映着她的身影,手指握着笔,在纸上写些什么。方棋善坐在车里,摇下车窗,点燃了一根烟,星火闪动,袅袅的白烟升起,他忽然冷静了许多,盯着窗帘上的影子,不由自主地微笑,她一直在身边呢。
按灭了烟头,正准备开车离开之时,窗内的人也站起身来,微微伸了一个懒腰,转了转脖子,开始脱衣服。方棋善盯着脱衣服的影子,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可是那动作和身形……想象一下……他明天要提醒她,脱衣服的时候要关灯。
***
第二天,繁星匆匆地赶到办公室,昨晚一直做梦在与方棋善吃饭,这一不小心就多睡了十分钟,还好经理没来,不然要被骂了,最重要的是发现一次罚款一百,依次叠加。
迅速地换上工作服,状态非常好的出现在走廊,碰见经理,一点也不心虚的微笑。
“诶,繁星,外面有个人找你。”经理指了指外面。
“哦,谢谢经理,我现在去。”
繁星拍了拍胸口,以为被发现迟到了呢。刚出门口就见到一个人,赶紧转身佯装没看见,然后让同事代传话说,繁星不在。可是她转身之际,尧征已经看到她了。
“阿呆!”
没办法,繁星定身,转过来,微笑着打招呼,“嗨,您好。”
撞见恋情
“嗨,您好。”
繁星冲尧征微微一笑,较之以前呆呆的阿呆,此时的繁星清丽动人,眉眼间温柔舒心,看着这样的阿呆,一个笑容就戳中了尧征的心坎了,他站在公司门口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尴尬的挠着后脑勺,低眉左瞅瞅,右看看,像是在想事情又确实是什么都没想,接着抬眸朝着繁星傻笑。这种曾被尧征认为呆子一般的行为,并鄙视到不行的行为,此刻他自己做了。真挫!
繁星原本是怕见他的,自己说不定哪里做错了,一不小心招惹他了,踩到雷区了,他又是发脾气又是勒脖子的,她可受不住的。可此时见他那么高大的一男子汉,露出小女儿害羞的表情,这是怎么了?
“你……”
“那啥……”
一开口两人话头就撞上了,本来很坦然的繁星,也因为习惯不了他的样子而不知如何应对。他又要干嘛呀!繁星内心忐忑不定,总感觉没好事发生一样。
“你来这干嘛的?”繁星怯怯的问。
“我、我、我来买车!”他明明是来看她的!
繁星看了看距他不远处的可是比K汽车集团名气大多了的路虎,又转头看了看公司空地处停的一辆红色的重卡载货样车,狐疑的问:“你要买它?”
K汽车集团主打的是重卡,轻卡系列车,在业界很有名气,虽然附带的有乘用车,商用车,但基本属于中层消费,比不得宝马路虎奔驰高端,受众群不同,而且一般都是出口,发往阿拉伯,西班牙,巴西类似这种小语种国家,尧征会看得上?不可能!
“不、不……”刚开口就结巴,像以前的阿呆一样,说不好话了,心一横,“我就是想来看看……”
繁星睁大眼睛看着他张嘴,看什么?
“看看你和陶阿姨!”
“……”
从繁星所在公司出来后,尧征闷闷地,忍不住骂自己,“操,老子是哪根筋搭错了!不就见个阿呆了吗?磨磨叽叽跟个娘们儿似的,操!”
还是别扭的矫情娘们儿!操操操!
一脚踢上自己的车子,直把车子踢的呜呜叫,引来路人的纷纷侧目,拉开车门往里面一坐,向前一看,挡风玻璃上的一张纸……“靠!罚单!”
繁星一头雾水望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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