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捡破烂-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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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爱梅看着自己的巴掌痛苦的咬着下唇。
　　　　“妈，难道你没发现你自己，其实跟外婆一模一样吗？”
　　　　赵小蕊心疼的想哭，可她还是忍住了，声音平淡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第326章　再也不打你

　　说完，赵小蕊转身走了。
　　　　“蕊儿，蕊儿……”陈爱梅后悔极了，也心疼的不能呼吸。
　　　　“阿姐，你怎么这么冲动？俺要知道是这个结果，俺就算跑断了腿也不会找你说这事儿。
　　　　小蕊是个好孩子，你咋就不知道珍惜咧！”
　　　　陈爱梅瘫坐在沙发上，捂着脸却哭不出来。
　　　　“俺说句不该俺说的话，你对人家的娃儿都这么疼爱，咋就……”
　　　　陈爱豪看了看傻呆呆站在里屋门口往外看的小男孩。
　　　　车上的时候问过，所以也知道这孩子的来历。
　　　　“俺就是觉得自个的娃儿就得俺自个管着，俺怕她变坏，怕她变的跟赵大川一样，什么都怕……”
　　　　“就是不怕寒了小蕊的心！”陈爱豪始终是顺着话茬子说出了心里话。
　　　　…………
　　　　赵小蕊去了丐王府，那儿还有两间两居室的小房子。
　　　　为了好出租，里面都是买好了简易家具的。
　　　　她想了很久，从刚才那一巴掌想到了母亲的原生家庭。
　　　　表面看上去她比外婆要温柔通情达理的多，可实则不然，多多少少都带了原生家庭留下来的病种。
　　　　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赵小蕊也知道自己如果没有被这个破碎的家庭所影响，她也不会爱憎分明，更不会性子尖锐的像是一条野狼。
　　　　可随着日子与梦想的实现，好不容易磨平的棱角却被母亲一点点的给削尖了。
　　　　这种无形之中的伤害，难道和外婆不是同出一辙吗？
　　　　再比如她今天，以前最看不起的就是赵大川那副跟狗见了屎一样的嘴脸。
　　　　那眼里身上到处都隐藏着哈巴狗一般的卑躬屈膝。
　　　　而今天，她为了照顾好外审集团的人，她全程陪着笑脸，还塞了红包。
　　　　不随便喝酒的她，竟喝了一瓶干红。
　　　　那种卑躬屈膝的模样，不正向着曾经那个她最讨厌的人模样发展吗？
　　　　什么时候，她把初心给丢了？
　　　　想到这里，赵小蕊早就忘了母亲那一巴掌，翻个身迷迷糊糊的借着酒劲儿就睡了过去。
　　　　干净的床上连保护膜都没撕掉，被子还在衣柜。
　　　　到了下半夜，赵小蕊裹紧了西装，抱紧了肩膀，凌晨天没亮就被冻醒了。
　　　　顾荣的电话总是很准时的在早上七点钟响起，他们约定好的，每天至少要通话三次。
　　　　顾荣一听就紧张了，这明显是感冒了，鼻子都塞住了，说话鼻音特别重。
　　　　小蕊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平静的问小胖：
　　　　“我是不是变了？”
　　　　“没有啊，想什么呢？”
　　　　小蕊跟他无话不说，就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只是没提陈爱梅打她一巴掌的事情。
　　　　重点全放在了她为了过审，还学会贿赂了。
　　　　“那是你长大了！”顾荣到底还是没觉得小蕊变：
　　　　“社会就是这样的，没走进社会，没到达一定的年龄层次和一定的高度，是无法理解那个年龄阶段带来的“惊喜”！”
　　　　“长大了？”赵小蕊挠挠头：“要不……我们结婚吧！”
　　　　“……”顾荣明显呼吸急促了：
　　　　“好，明天？还是后天？”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小蕊捂着嘴笑的像个傻子，心一下子就回到了孩童年代。
　　　　脑子里一点杂念都没有，就连目前最大的过审的事儿，她都忘了。
　　　　“小胖哥，你真好！”
　　　　那头又紧张了：“我……我也不好……就，就对你好吧！”
　　　　挂了电话，小蕊乖乖听话，这就去吃早饭，然后去买了点儿感冒药。
　　　　下次终审安排在下周，这天晌午，小蕊闲来无事，去了一趟首饰店，她也想给小胖哥买个男士戒指。
　　　　乍一看才发现，这个社会从三八妇女解放日以后，女人的地位开始慢慢提升。
　　　　瞅瞅，这男人的戒指就一个款式，正方形的，这女式的就不一样了，花的，心的，三角的，梅花的，牡丹的，镂空的，实心的。
　　　　细的，圆的，粗的，方的，手表，手链，项链耳坠。
　　　　哎呀，这个男人活在世界上是不是有点太可怜了呢。
　　　　既然没啥选的，那就要个方形的吧，还让店员找匠人刻了“顾蕊”二字，她以后可就是顾太太了。
　　　　刚付了钱，陈爱梅的电话就打来了。
　　　　“妈错了，妈以后再也不打你了，妈真的错了，回来吧小蕊，你在外边俺不放心！”
　　　　她一定是哭了一夜，小蕊听着那沙哑的声音就知道：
　　　　“我没怪你，我在公司忙，回头等我闲了我再回去。”
　　　　“你还是怪俺对吧，妈都给你道歉了，你就别怪妈了昂！”
　　　　“我没怪你……”赵小蕊被自己老娘道德绑架了：
　　　　“行，我这就回家，你吃早饭没呢？我给你买点儿！”
　　　　一听说女儿回来，陈爱梅赶紧说自己没吃早饭，还接了个派出所的电话。
　　　　小蕊一个钟头后，买了包子和豆浆油条回去了。
　　　　看见母亲哭红的双眼，赵小蕊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真的很想让母亲理解她。
　　　　她为了她，变得这么坚强，这么胆大，她难道……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要不是她被父亲和小三欺负，她断然是没有那个胆量报复自己亲生父亲的。
　　　　这一切，都如过眼云烟，看似早就烟消云散，可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烟云？
　　　　陈爱梅赶紧接过包子油条豆浆，难受的摸着女儿的脸，咬着下唇问她疼吗？
　　　　“不疼！”有什么能比过心疼？
　　　　“小蕊，是俺给你和大姐添麻烦了！”陈爱豪扶着拐杖站起来，一脸歉意。
　　　　再加上这几天奔波劳累，胡子拉碴的小舅，就跟四十多岁似的。
　　　　“这有什么麻烦的，要说麻烦，也是我先惹得麻烦！”
　　　　赵小蕊言语平常，波澜不惊，脸上淡如云烟，招呼着姐弟二人趁热吃饭。
　　　　吃早饭的时候，陈爱梅和陈爱豪开始商议怎么找了。
　　　　“已经找到了。”赵小蕊想起排队买早饭时的电话。
　　　　只是她没那么迫切的想见到外婆，所以先回来再说。
　　　　“找到了？”陈爱梅一愣，和弟弟对视了一眼，二人的目光都落在小蕊脸上。
　　　　“在三区派出所。”赵小蕊说道。
　　　　“哎呀，那……那俺就不吃了，俺去找俺娘，大姐，你陪小蕊吃早饭吧！”
　　　　说着，陈爱豪就吃了一个包子，起身要走。
　　　　“那哪行？俺跟你一起去！你找不到地方！”
　　　　陈爱梅说着，进屋把懒虫天赐给叫醒，顺便叫他今儿乖乖的跟大姐姐在一起待一天。
　　　　然后招呼陈爱豪出门。
　　　　赵小蕊也没说话，指着洗手间让天赐去洗脸刷牙再吃。
　　　　天赐揉着满是“猫屎”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去洗脸：
　　　　“蕊儿姐，我用哪个毛巾？”
　　　　陈爱梅教过他，毛巾不能随便用，他以前那可是一家人用一条。
　　　　“新的，在柜子里，你打开看看你喜欢哪个色就用哪个色！”
　　　　小孩子总是对新东西特别欣喜，一张脸洗了二十多分钟，还说这毛巾好软，香皂好香。
　　　　“这段时间跟梅姨住一起还习惯不？”赵小蕊发现这孩子有段时间没见，这熊孩子懂事多了。
　　　　吃包子的时候好歹知道问问她吃饱了没。
　　　　这个时候，派出所的电话来了，说是乱套了，被找到的迷路老人死活就是不肯走，要和赵小蕊说。
　　　　而且，报警当事人就得到场，要签字的。
　　　　

第327章　结果呢

　　赵小蕊蹙眉，催促天赐把没吃完的带上，到车上再吃。
　　　　车后座的天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边吃一边高兴地在后座上爬来爬去，还把脑袋伸出窗外。
　　　　小蕊一路提醒了他好几次，到了三区派出所，赵小蕊想让天赐在车里待一会儿，可他不愿意。
　　　　招待区已经乱了套。
　　　　陈爱梅坐在门口的阶梯上一脸愁容，给她买的高档手提包被她抱在怀里，眼睛里毫无任何色彩。
　　　　陈爱豪在里头和母亲沟通，却被叶再英咬着牙用拳头怼了好几十下。
　　　　公家人似乎已经劝烦了：“等人到了，你赶紧给我滚，我们还得工作，哪能一天都陪着你这疯婆子？”
　　　　队长气的说不出话来，这老娘们也太难缠了。
　　　　好不容易把她找回来，起初不愿意来派出所，说要把赵小蕊找来见她才行。
　　　　可眼瞅着不能耽误他们的工作，几个人把她抬上了警车，一路带回了派出所。
　　　　这倒好，不愿意走了，死活不愿意走。
　　　　赵小蕊一来，陈爱梅眼里就放光了，赶紧上去问：
　　　　“你拿你外婆一万块钱了？”
　　　　赵小蕊无语的看着母亲，这一次，她就想知道知道母亲能不能理解她。
　　　　看了半天，陈爱梅发现女儿眼神平静就这么一直望着她，想起昨晚上打了她一巴掌，心虚的说道：
　　　　“好好好，俺不问了，不问了！”
　　　　“赵小蕊吗？你总算是来了！”
　　　　队长像是看到了救星，把赵小蕊请进了办公室，跟她交代了一下，让她签个字就能把人领走了。
　　　　签字才多大会儿功夫，外头又闹上了。
　　　　叶再英在外头踢门，几个警察都不敢拉她，一拉她，这老娘们就说警察打人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不，在外头骂赵小蕊是个杂种，心眼子可坏了，拿了她一万块钱。
　　　　转头又跟公家人说，你们管不管？这丫头别看长得人模狗样的，是个孬种，是个老赖子。
　　　　“赶紧领走！”队长催促。
　　　　是小蕊报的警，她只能笑着给人赔不是，一出门就看见叶再英满嘴都是白沫。
　　　　那骂的得口渴到啥程度，嘴唇上才会有一圈白“尿碱子”？
　　　　“好家伙，你还有脸来，你给俺把钱掏出来！”
　　　　叶再英一看这丫头出来了，双手叉腰仰着脖子就骂，那嘴里的口臭气味直往小蕊脸上喷。
　　　　小蕊下意识的抬手去捂嘴，然后一侧身子就往外走。
　　　　刚出了公家的招待处，叶再英就骂的很难听的跟了出来。
　　　　“娘，你咋能这么骂人呢？好歹小蕊是你外孙女儿，再说那一万块钱是俺给送回去的，你要骂，就骂俺好了！”
　　　　陈爱豪到了这三区公家单位，这话根本没少说。
　　　　可很明显，没用。
　　　　现在叶再英满脑子都是小晓蕊吞了她一万块钱。
　　　　“你个没良心的，你胳膊肘子往外拐，看俺不掐死你！”
　　　　叶再英说来就来，把陈爱豪肩膀后背都掐了个遍。
　　　　每一下都是咬着牙掐的，嘴巴都歪了。
　　　　只有陈爱豪自己知道，这一身估摸着都是青紫的掐痕。
　　　　“我说你都这把岁数了，要那么多钱买棺材还是咋滴？再说，那钱是你的吗？你要是觉得我赔偿不到位，你可以起诉我！”
　　　　赵小蕊都走到车跟前了，一把将蹲在公家院子里那水池边上看鱼的天赐给拽过来，打开了车门叫他先上去。
　　　　回头一看陈爱梅一脸痛苦的模样，小晓蕊这才说了一句话。
　　　　“哎呀呀，这可气死俺了，爱梅，你瞅瞅你养的闺女吧，她这说的是什么话？”
　　　　叶再英气的直哆嗦，她还能再活八十年呢，谁说她要买棺材？
　　　　“蕊儿，不兴这么说长辈的！”陈爱梅象征性的说了一句，随后看着自己母亲：
　　　　“我算是听出来了，这要的一万块钱，是俺闺女多赔的钱，刚才俺也听见爱豪说了，这钱是他还给俺闺女的。
　　　　你要是想要这钱，跟陈爱豪要去，俺多一毛都不给！”
　　　　陈爱梅心里本来就对叶再英怀恨在心，从小到大想吃顿饱饭都得等父亲回来。
　　　　在她眼里，头胎生了个闺女，就活该被看不起，多少回都想把她送人。
　　　　“走吧妈，上车！”
　　　　小蕊把想要下车的天赐重新推车里去，自己拉开车门上了车，可副驾驶位的门没关，就等陈爱梅了。
　　　　这刚坐上去打了火，倒车镜里就传来叶再英骂着打着冲着陈爱梅就抓上去了。
　　　　“你个不要脸的死女人，你有啥子资格管俺？你是有能耐还是咋滴？还不是靠离婚贪的那点儿钱？
　　　　俺要的又不是你的钱！”
　　　　陈爱梅的头发被母亲抓乱了，可她却始终没还手。
　　　　赵小蕊推开车门刚下去，就看见天赐跑了出去，一头就撞在了叶再英的肚子上。
　　　　叶再英猛地后退好几步，天赐喊着——不要打我梅姨，我咬死你！
　　　　紧接着，整个公家部门的人都停止工作出来看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天赐直接骑在了叶再英的肚皮上，双手呈鹰爪状，来回挥舞。
　　　　胳膊抬起来想去挡，被天赐一口咬住了。
　　　　叶再英哎呦哎呦的嚎叫着。
　　　　小孩子的反应快，动作灵敏。
　　　　等陈爱梅和陈爱豪以及赵小蕊反应过来的时候，叶再英的一张脸已经被挠的横七竖八的指甲印。
　　　　快速的膨胀肿大，就跟一脸爬满了血红蚯蚓似的。
　　　　公家人和陈爱豪赶紧上去拽。
　　　　看天赐就跟疯了一样，哪里能拽的下来，两条小腿儿死死地盘在叶再英的腹部。
　　　　“天赐，别抓了，这里是公家呢！”
　　　　陈爱梅一句话，人还没伸手，天赐这才放了手。
　　　　那指甲里全都是肉皮。
　　　　被拽起来的天赐拨开了抓着他的一双双手，害怕的躲在陈爱梅的身后，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害怕的望着这些穿制服的警察叔叔。
　　　　他担心会不会被抓走。
　　　　“哎呦，哎呦…老天爷啊…俺眼瞎了……俺脖子断了……俺的脸……哎呦哎呦……”
　　　　叶再英捂着脸在地上打滚。
　　　　陈爱豪连连给公家人赔不是，连扯带拽才把母亲给拖出派出所。
　　　　车上，赵小蕊抿着唇角从反光镜里看向后排座的天赐，这孩子，孺子可教。
　　　　陈爱梅沉着脸，复杂的情绪在她眼里变换着，叫人捉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天赐，你知道自己错了吗？”陈爱梅见这孩子方才在公家单位没出来的时候还吓得跟啥是的，这一上了路，就开始淘气了。
　　　　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赵小蕊蹙眉：“妈，这事儿怎么能怪天赐？他不还是见你被人打了心疼你？”
　　　　“那毕竟是亲人，有再大的深仇大恨，那也抵不上这血脉关系。”
　　　　赵小蕊疲倦的往后靠了靠：“按照您的说法，亲情大于一切？包括公道？”
　　　　陈爱梅不说话。
　　　　“那赵大川呢？你们是合法夫妻，生同床，死同穴，比什么人都亲，结果呢？”
　　　　赵小蕊戳了母亲的软肋。
　　　　副驾驶位上的陈爱梅当时就变了脸。
　　　　

第328章　陈曼曼和宋思翰

　　陈爱梅动了动喉咙，始终没说出半个字来。
　　　　可赵小蕊看出来了，这次母亲气的够呛。
　　　　回到家，招呼都没打，下了车就把天赐带走了，也没有跟赵小蕊说半句话。
　　　　“妈，你都被人打了，怎么就永远好了伤疤忘了疼呢？”
　　　　赵小蕊疲倦的趴在方向盘上。
　　　　她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她没觉得累。
　　　　她面对客户陪笑一整天，没觉得累。
　　　　她为了不辜负重生一回，努力秉烛夜学，她也没觉得累。
　　　　可母亲和她思想上的分歧，让她好累。
　　　　她是那么百般想要保护母亲，可母亲自己要是不懂保护自己，她努力了这么多年，又有什么用呢？
　　　　她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女儿？
　　　　想要的，终归还是前世那个忍气吞声，被人打了还不敢还手，反而还害怕找上家门的赵小蕊？
　　　　她还是想要一个顺从她的，和她一样懦弱的赵小蕊？
　　　　被别人打了，还要笑着赔不是的赵小蕊。
　　　　难道不是吗？
　　　　懦弱……是母亲的病，已经病到了心里。
　　　　那种疲倦感穿透了两个世纪。
　　　　她突然明白一个现实，前世的母亲根本不是病死的，而是懦弱死的。
　　　　电话响了，赵小蕊收起思绪：
　　　　“咋了！”
　　　　“谢斌，你够了吧，我出钱你还让我出力啊，牛拉稀了你去找兽医找我有什么办法？”
　　　　“……行，油费给我算上！”
　　　　赵小蕊挂了电话离开了龙湖小区，到预约地点接了个专业兽医，一见面，小蕊就愣了。
　　　　好眼熟的人。
　　　　“你好，你是赵家寨的……咦？怎么是你赵小蕊！”
　　　　赵小蕊一愣，细细一看，这个人不是初中同学陈曼曼吗？
　　　　当初跟着爷爷捡破烂长大的姑娘，成绩虽然好可很不稳定，她们还住一个宿舍呢。
　　　　“你……考了农大？”
　　　　“可不！”陈曼曼上了副驾驶位，摸了摸赵小蕊的车门说道：
　　　　“就知道你厉害，都买车了！”
　　　　“你现在混的也不错嘛！”赵小蕊看了一眼她手腕上带着的金表。
　　　　陈曼曼除了比以前开朗许多，性子还是有些柔弱，见赵小蕊看她的手表，把衣服袖子往下拽拽，脸一红说道：
　　　　“我……我订婚了，这是男方父母给买的见面礼！”
　　　　“那恭喜了，找了个好人家！”赵小蕊说着，把车掉个头。
　　　　这是个意外的惊喜，谢斌说让她抽空直接把人接过去，牛等不起，要是死了，那就赔了。
　　　　如果他来接，就得一来一回。
　　　　赵小蕊本就心情不好，这不，竟遇到了老同学，心情也算是给弥补上了。
　　　　“是啊，是个好人家，父母都很恩爱，他……他也很孝顺，你认识的！”
　　　　“呦，那看来也是咱们同学！”赵小蕊和陈曼曼在生活上是没有接触的，既然她也认识，那肯定是同学。
　　　　“宋思涵，你肯定记得他的对吧，而且……你们俩那时候成绩不相上下。”
　　　　此话一出，赵小蕊差点错把刹车当油门。
　　　　车子更了一下，很快恢复了正常行驶。
　　　　“那确实不错，他父母都是好人！”赵小蕊对宋思涵除了前世的恩怨，今生再无感情可言，可她还是觉得很诧异。
　　　　毕竟初中毕业后大家都分道扬镳了，赵小蕊一直和他同学，就是没听说过他和陈曼曼一直联系。
　　　　“我就知道你很意外！”陈曼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可很快，她就看着窗外，眼神有些涣散，再次转过头的时候，她依旧笑着：
　　　　“只是，你知道吗？他跟我说，他心里有个人，只要我不过问，他会对我好！”
　　　　“……啥？”赵小蕊一愣：“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渣男吗？要是我，我眼里可容不得这沙子！”
　　　　“可他很坦白，他以后也不会瞒着我！”
　　　　看陈曼曼这表情，是很满意宋思涵的。
　　　　再说，他们家是什么条件？陈曼曼家是什么条件，若不是两位长辈通情达理，那指不定就逼着自己儿子娶一个门当户对的，来个商业联姻啥的。
　　　　可见家庭教育对下一代的影响有多大。
　　　　陈曼曼见赵小蕊没说话，她继续说道：“其实我们也是上大学的时候联系的，以前吧，就从来没想过他会喜欢我，因为我们的家庭条件差距太大了。
　　　　这次回来，我去了他家，他父母很喜欢我，说我很勤快又懂事，其实可能因为我从小就穷吧，不舍得浪费东西。”
　　　　“哦，你爷爷身体还好吗？去年我看名单他就不在丐王府了！”
　　　　赵小蕊看着挡风玻璃外的路况，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我爷爷身体还不错，就是关节炎很严重，都是早些年在外头风餐露宿冻得，不过思翰他很孝顺，找了好医生给我爷爷治病。
　　　　现在一星期去一趟护理院，做做针灸什么的，好的也挺快的，不过……我还是想谢谢你。”
　　　　“谢我什么？又不是我给你找的医生！”
　　　　赵小蕊笑的像个小孩，看的陈曼曼一愣一愣的，她……一直都是这么自信又洒脱，难道，你初中的时候就没有喜欢过宋思涵吗？可他，心里都一直有你。
　　　　“谢你当年不嫌弃我，还收留我和爷爷！”
　　　　“嗨！”赵小蕊一摆手：“举手之劳，我要是很费劲，你还指望这么自私的我会帮你？”
　　　　二人下午三点多抵达赵家寨，村长和村民们都在村口等呢。
　　　　乍一看去，整个村口全都是脑袋和伸长的脖子脸。
　　　　他们担心啊，在电话里说了，拉稀的牛全都隔离，暂时不能喂食了。
　　　　这养牛场可是系着全村人的希望。
　　　　车一到，就被围上了，谢斌赶紧维持治安，让大家伙都散散。
　　　　陈曼曼一下车就笑容可掬的跟乡亲们打招呼，说她一定尽心尽力。
　　　　当天下午四点钟了解了牛的状况和它们每天吃的东西后，就穿上无菌服带着口罩进了牛圈。
　　　　这一忙活就到了晚上七点多。
　　　　谢斌和老张都准备好了晚饭，他大队部的宿舍太寒酸，就在老张家吃吧。
　　　　饭菜做好了，陈曼曼一头汗，就是不愿意现在去吃。
　　　　谢斌跟着屁股后边东奔西走，所需要的药物他找人去买，回头想想村民识字的不多，还是他去吧。
　　　　要是让赵小蕊去，她得开车轧死他。
　　　　晚上九点半，赵小蕊听到消息说陈曼曼给牛喂了药却还不愿意走，说要观察情况。
　　　　赵小蕊晚饭吃的饱饱的，拿了个馒头夹了点五花肉，拎了一壶茶也去牛圈看看。
　　　　发现陈曼曼外头穿着的无菌服都湿透了，人就靠在牛槽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