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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捡破烂-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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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却捏了一把汗，马兵啊马兵你这回可得牺牲了色相，得稳住了，要是稳不住，这一计划全部泡汤了。
赵大川不但不会信，还会觉得自己骗了他，保不齐就挨揍了事小，他还是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在外头卖。
当时赵大川就瞪了一眼赵小蕊拉开房门出去了，很快，赵小蕊不放心就尾随上了。
小区的绿化植物在夜色下乌漆墨黑的，很容易躲避，很快，赵大川几乎是小跑着出了小区，赵小蕊赶紧跟上。
“晴晴！晴晴……”赵大川已经猴急的吆喝了，他出来的这三天，头一天就忍不住跟霍晴活动了好几次，这还意犹未尽呢。
赵小蕊躲在小区栅栏门根上，眼瞅着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出租车刚掉头走，马小爷正搂着个丰满的成熟女人又是亲又是啃的。
霍晴看着四下无人十分配合，火热的身体使劲扭动着往男人身上蹭。
“晴……晴晴……你……”自己老婆的身材，自己老婆的背影，他怎么会认不出来，而且，路灯还亮着呢。
赵大川整个身子都站不稳了，他觉得自己眼花了，使劲摇了摇头，可眼前的一切还是真真实实的出现在眼前。
那个瘦高的男人，那个大热天穿皮褂子的男人，正在啃他女人。
“晴晴！”赵大川这一嗓子提的很高，再加上心里憋着一口气猛地喷出来，眼泪都麻木从眼角彪了出来。
那搂抱在一起啃的男女突然就分开了，霍晴愣在当场，她做梦都没想到会被赵大川抓个正着。
她目光闪烁，胸口起伏，微醺的脑子顿时清醒了，电话号码，那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不正是她们原来家里的座机电话吗？
那个小子………
等霍晴回头去找的时候，马兵早就看见了黑影里躲着的赵小蕊，她说过，只要她一出现，马兵只管跑，啥都不要管。
这一点，小蕊之所以再三交代，是怕受刺激的赵大川会揍他。
“晴晴，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赵大川走了上去，拳头已经攥成了沙包。
“大川，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太吓人了，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霍晴被吓住了。
跟了赵大川这么多年，就算是在探监的时候听说她有可能另外找一个依靠的时候，她都没见过赵大川这副模样。
他那样子哪里只是想吃人，根本就是想把她徒手撕碎了。
“啪！”一声脆响，赵大川一拳头就砸了下去，他像是打男人那样，直接上了拳头。
那第一拳头就把霍晴给砸趴下了，紧接着便是雨点般的拳打脚踢，哀嚎声打破了夜色。
霍晴盘起来的头发散了一地，衣服也被赵大川给踹破了，她伸着洁白的手臂死死地抓着绿化带边上的草藤，恨得牙痒痒却被打的发出不声音。
她指着赵大川的身后：
“你……害我！”
随后，不省人事了。
赵大川根本没听见那细弱蚊蝇的声音，就连霍晴指着赵小蕊方向的手一直保持着，他都没留意到。
打完了人，赵大川像是疯了似的逮着电线杆也踹了几脚。
路上所见的东西都没能幸免，垃圾桶，绿化带内伸出来的歪脖子树。
赵大川发现没有可发泄的东西了，他抓着自己的头发蹲了下来，哭声凄惨：
“我这辈子，白活了……白活了啊！”
他痛苦的捶打着地面，发出砰砰的响声。
“天哪，出人命了这啊！”
龙湖距离纺织厂不远，此刻，几个下了夜里早班的人零零散散的路过。
“哎，这人怎么趴这里？”
“天哪，出人命了……快，快叫救护车！”
“我看你们谁敢叫救护车？”赵大川突然站了起来，指着几个蹲在霍晴身边的工人吼道：
“她就该死，就该死，就该死！”
他说着，抱着电线杆使劲的把脑袋往上磕。
“救我……救……救……我！救……救……！”
霍晴想要抓住路人的手，可那手臂才刚抬到半空就无力的垂了下去。
赵小蕊也从来没看到过赵大川这副模样，看来，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的地位永远都比母亲重。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他不会再祸害她母亲，赵小蕊不稀罕再看戏了。
正准备转身走，突然一个黑影闪了出来，赵小蕊被拽进了树林子里。
“呜！”赵小蕊挣扎道：“谁？”
“我，马兵！”
马兵气喘吁吁的说道。
感情马兵根本没跑远，躲着看戏呢。
“我说小蕊，这事儿是不是闹大了，我看你爸都疯了，估摸着那个爱你死也不行了，我咋办！”
马兵也吓住了，虽然出来玩，但是他还没玩的这么出格过，这还是头一次看到男人打女人还下了死手。
“不会的，有那么多人，肯定有救护车的！”小蕊说道，心里却想着，她当初打她母亲的时候，不也理直气壮吗？
虽然追回了医药费，可她的母亲现在还不省人事。
“那就好，希望人没事儿！”马兵担心的说道，一屁股坐在绿化带树林里的草地上，热的他把皮褂子脱下来丢在一旁。
“呐，你给我的三万块钱！”
赵小蕊接了过来：“没花钱啊！”
“花了，就花了五百块钱，和八块钱打车钱！”马兵实话实说。
“卧槽，我以为你去装大老板好歹也得干掉个一两万呢！”
“你这钱不还是偷家里的？我哪敢乱花，回头你没法交差！”
马兵就有偷家里钱解困的习惯，他断定了赵小蕊的钱也是从家里拿的。
…………
次日，赵大川重回监狱，二审财产分割的事情定在了一个星期前后的那天。
这一天，是霍晴和赵大川再一次见面，也是陈爱梅第一次见男人看她的眼神有了浓郁的不舍。
第197章 霍晴重伤入院
当晚，赵大川就没有再回来，据说是被当地公安局以故意伤人罪刑事逮捕，如果被施暴者抢救无效，那么，赵大川这次就是故意杀人罪。
被带走的时候，赵大川面无表情，眼神里映不出任何倒影，只是呆若木鸡的念叨着：“晴晴！”
等到公家的人来的时候，他已经有些胡言乱语了，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他哭自己这辈子穿的像个人，可活的不如狗，他笑他这辈子活的窝囊，活的憋屈。
在调查霍晴身世的时候，牵扯出了让赵大川晕厥的结果，她老婆竟然是做那种事的。
此刻，就连警务人员都对赵大川投来了同情的目光，不过还好，这个女人在法律层面上跟他只是同居关系，还是曾经同居关系。
一听说，他还牵扯到了最近的一件财产分割案等着法院审理，当下就没等霍晴出手术室被带走了。
“呵呵！”赵大川透过栅栏床看向车外涌动的人群，他苦笑，脑子里顿时传来了一声甜蜜的呼唤——
“大川，大川……你看，这是俺给你咂的新鞋垫儿，好看不？”
女人隔着田埂深一脚浅一脚的跑过来，对着在地头干活的男人不停的招手。
“好看，你做的啥都好看！”男人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指着这一亩麦田说道：
“今年的小麦肯定收成不错，等卖了粮食，俺就娶你过门！”
“可……可俺妈不同意！”女人低下头拽着自己的衣角使劲搓着，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儿搭在胸前，眼神里的忧伤却盖不住。
“爱梅，你不用担心，俺赵大川以后赚了大钱绝对不叫你后悔嫁给俺，俺到时候给丈母娘，你妈，还有你爸，买好酒，买好果子。”
赵大川对未来的憧憬充满了渴望。
“真的呀！”姑娘眼里的忧伤顿时消失了，抬头的那一瞬间，赵大川只觉得她的眼睛真好看。
双眼皮，长睫毛，眼珠子特别亮，就像是天上的星星落在她的眼里，又黑又亮，看着叫人心里不安生。
“你看啥？”双十年华的女子被看的不好意思，又低下了头。
“梅子，你真好看！”
“好看啥！”
害羞的陈爱梅转身就跑了，留下男人咯咯地笑声。
就是这个声音，在赵大川的脑子里越放越大，钻进了他的眼睛里，他就那样看着外头的人流，低声喊了一句——梅子，她等不及了！
等不及要嫁他，也等不及他赚大钱。
…………
医院里，公家已经联系了霍晴的家人，霍晴五十多岁的母亲周踩娥，和她的妹妹霍翠，以及妹夫李耀阳。
一到医院，周踩娥扭着肥胖的身体在病房里来回踱步，想说话，可外头还有几个临床的家属在看热闹。
毕竟这个病人听说是个三儿，还是做那种事的，被男人知道了以后打进医院的，这热闹看的那比晌午饭都香。
“哎……丢人，丢人啊！”周踩娥憋了半天一跺脚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要走：
“你们俩看着吧，地里的麦还没割完！”
“那可不行，娘，俺是跟大翠儿来的，说白了你们家里这一大烂摊子事儿凭啥让出过门的大翠来看着？你家麦子没收完，俺家的还搁地里站的直杠杠的呢！”
霍翠张张嘴没说话，李耀阳站起来说道，心里却想着，真是有啥样的母亲就有啥样的闺女。
“大翠好歹是孩子的姨，你这个当姨夫的咋就不能照看两天？俺就不信了，两天小麦还能折了是咋地？”
周踩娥气的背对着姐妹俩，她是多看霍晴一眼都觉得眼睛跟火烧一样难受，再加上看热闹的人那一对对冒火的眼珠子，这不把她点着了才怪。
“行了妈，耀阳他左右不都是怕兜里没钱付医药费吗，您要是有现钱就搁下点儿，等回头阿姐醒了，咱们再把钱还你！”
霍翠不疾不徐的说道，眼睛没离开过霍晴那缠满纱布的脑袋，心里除了怨姐姐好好的日子不过，把自己弄成这样，其他的还是心疼多一点。
“就五百块钱还是年头儿卖玉米的钱，打算买这一季种子的！”
周踩娥叹了一口气，从腰里掏出了手帕，留了车费，其余的都给她们留下了。
“咋这少啊，娘，妹夫没进去之前不也是个大老板吗？没少给你好处吧，那一出手不得十万八万的？”
李耀阳很嫌弃这几百块钱，要说去年把娘家姐的闺女赵小玉过继给他们的时候，姐那可是一把就给了三万，还给了丈母娘好几万。
“你要点脸不？整天在家围着那几亩地够啥吃的？这么大一男人怎么舔着脸跟俺这老太婆张口闭口的要钱的？”
周踩娥气了，指着这不争气的女婿就是一顿骂。
“好了，别吵了，姐醒了！”霍翠赶紧说道，当下就看见打着石膏的胳膊动了动，手指头指了指李耀阳。
“姐，你说啥？俺听不清，你大点声！”霍翠把耳朵都贴上去了，可就是没听见霍晴说啥。
“晴姐，您要是能说话就大点声昂，这边得交医药费呢！”
李耀阳以为霍晴说的是钱在哪儿呢，可他却不知道，被他恐吓的赵小玉早就把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告诉了母亲。
“耀阳，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口就提钱？姐她刚醒，虚弱着呢！”
霍翠蹙眉把李耀阳给哄出了病房，也不怕叫人家看了笑话。
“要俺说，耀阳你也跟俺回家去，别在这里碍事，你小舅子不在家，麦子还指望你给搭把手呢！”
“俺家还没割呢，咋今年还又叫俺去给你干活？不是俺说浩浩的不是，娶个媳妇儿当佛供着，自己也懒得够呛……”
二人吵吵着离开了医院，老丈母娘答应一亩地给五十块钱这才说动了李耀阳给帮忙去。
李耀阳还得要求一日三餐都有酒有肉，没肉他没力气干活，不喝酒不解乏，活也就干不动了。
病房门口，看热闹的发现没啥看头了，也都散开了。
霍翠拉着姐姐的手在自己手心里使劲的摩挲着：
“姐，你说你当初就不该跟着赵大川，这个男人能连自己的结发妻女都不要，他哪里会知道疼你？”
霍晴有苦难言，身上到处都是疼，胳膊腿多处骨折，心里还憋着一口恶气，对赵小蕊的气，对小玉姨夫的气。
“姐，你渴不渴？医生说等你醒了得喝口水！”
霍翠刚想起来，赶紧端着凉开水杯，放了一根吸管递到霍晴的唇边。
她却把嘴闭的紧紧地。
“姐，俺知道你气，你恼，可你好歹得顾上自己的身子骨？等好了咱啥事都能解决不是？”
霍翠知道姐心里苦，她只能这么安慰。
霍晴似乎被开导了，当下细细浅浅的吸了一口水，嗓子里的干裂感顿时好多了。
“李……耀阳他……对小玉，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第198章 知恩图报
“啊？姐，你说话俺听不大清，耀阳怎么了？”霍翠还是没能听清。
霍晴疲倦的闭上眼睛，从眼角挤出来两滴不甘的泪痕，她这一辈子是完了，可小玉才刚刚开始。
“姐，你是要再喝一口吗？” 霍翠又把吸管递过去，霍晴微微摇摇头。
…………
龙湖小区，干净的地板房内，老赵头拿着麻布擦了擦方才自己不小心从外头带进来的脏脚印。
心里感慨着，擦得都映出人影儿了，看着都凉快。
“爷爷，妈她睁眼了！”屋里，赵小蕊嗷的一嗓子把老赵头吓得手里的麻布都差点掉了。
“哎呦，俺的亲娘啊，可算是睁眼了，可算是睁眼了！”
转身拿着麻布就进屋去了，这一看，就连老赵头激动的脚步声都放慢了，手里的拐杖小心翼翼的搁在地上，生怕戳的响了吵了闺女。
“妈？”小蕊忍着喉咙里的酸楚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那声音就像是从梦中传来，温柔的像是春天的风：
“妈……！你可算是醒了！”
陈爱梅双眼无神的直勾勾看着天花板，她的脑子里闪过太多太多的记忆，那些记忆像是摔碎的玻璃，在她脑子里支离破碎的漂浮着，又聚拢着。
一张张记忆中的脸来回的漂浮，一句句熟人的话语来回旋转，许久，许久，那些记忆就像是重新进入热熔炉重铸的玻璃渣，再一次凝固成型的时候，一张张画面才渐渐完美起来。
“蕊儿？”声音细小，可赵小蕊还是听见了，她哇的一声哭了。
“呜呜呜，你看这傻丫头，病的时候不哭，这好的反而哭了，呜呜呜……”
老赵头一边说着小蕊，一边抹眼泪，一面儿哭，一面笑。
“妈，你总算是醒了！”小蕊抓着母亲的手使劲的往自己脸上贴，感受着那脉搏传来的生命力，还有那掌心里的活力。
“蕊儿，俺……俺梦见你爸了，他还跟俺跪下道歉……俺还……”
“妈，您睡得时间太长了，总归会做梦！”赵小蕊收拾了心情，赶紧掀开薄毯子，给陈爱梅的胳膊腿又细心的按摩了一遍。
香儿姨说过，母亲已经躺了这么久了，没有肌肉萎缩已经护理的很好了，只要一醒来就得用活血化瘀的草药给泡澡，让腿部那些血液流畅起来，很快就能下床了。
“对对，蕊儿，俺去煮草药水！”老赵头也想起来了，这就忙活起来。
“蕊儿，你……你咋瘦了？”陈爱梅侧着脸看着低头给她按摩的女儿，何止是瘦了，还变样了。
“妈，我长个头了！”小蕊抽泣着，擦干自己脸上的泪，尽量让自己看上去高兴点儿。
小蕊直起了腰给母亲看她的身高：“窜了十多公分呢！”
“是啊，俺这回，睡得时间怪长呢，蕊儿都不知不觉长大了呢……长大了好，蹿个了好啊！”
陈爱梅的身体机能刚刚苏醒，说话间透着疲倦，没一会儿声音就越来越小，随后又睡了过去。
“妈？”赵小蕊心里一凉，怎么又睡了：“爷爷，你先忙着，我出去找香儿姨！”
高兴的劲儿还没过去呢，赵小蕊又担心起来。
风风火火骑着自行车顶着大太阳找到胡杰的租住地已经晌午了。
催的郑果香把做好的饭菜装进饭盒里，把顺子连同晌午饭都送到了丐王工厂大院里交给了胡杰照顾。
当下小蕊就带着郑果香到了家。
一进家门，郑果香就赶紧查看陈爱梅的瞳孔，又给双手都把了脉，这才确定下来：
“没事，因为身体机能刚刚苏醒，全身血液刚刚被调动起来，所以陈大姐啊，有些脑供血不足，回头适应了，一天比一天清醒的时间长，最多一星期，陈大姐的作息时间就能和正常人一样了！”
郑果香也笑的很迷人，总算是没有白费心思，如果最近这几天陈大姐还没醒，她就已经打算把孩子托付给胡杰，天天跟着他去厂里，自己就收拾收拾回老家去了。
现在好了，终归是没有白忙活。
小蕊听到这个结果，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了。
“记住了，不能吃冷的东西哦，对活血的药有排斥效果。”郑果香叮咛道：
“还有现在的什么寒性的瓜果蔬菜，待会儿我给你列一张清单，至少三个月内都不能多吃这些！”
小蕊嗯了一声，赶紧给香儿姨拿来笔和纸。
老赵头头一次愿意让小蕊破费，赶紧去准备大鱼大肉的款待郑医生，平日里，郑果香要带孩子，所以任凭老赵头怎么留，她都不愿意在家里吃饭。
今儿好，今儿赶上晌午饭。
吃饭的时候，老赵头左一句谢谢右一句谢谢，说的郑果香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们娘俩吃啊，俺去看看闺女去！”老赵头的心里还是压抑不住的喜，吃饭都没心思了，说是万一爱梅醒了饿了呢？
“你这爷爷挺疼爱陈大姐的！”
郑果香感慨道，她没有公公，嫁到雷家只是听说公公是个知识分子，挺有文化的，十里八乡的大好人，最终是被婆婆整天骂骂咧咧不甘屈辱，喝多了酒跳井里死了。
不过现在可好，她也有公公了，对她，对她的顺子都好的跟亲生的一样。
所以，她看到老赵头这发自内心的疼爱儿媳妇儿，心里颇有感慨。
“是，我爷爷比较淳朴，除了性子有点倔以外，人特别好，也很疼我！”
小蕊说道，给香儿姨碗里夹了一筷子清蒸鲈鱼。
“你也吃！”香儿姨也给小蕊夹了一筷子，随后讪笑着说道：
“蕊儿，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们一家都感激，只是有件事，我这刚来城里也不知道跟谁商议，想着你在这里还在上学，我呢，也不想给你胡叔叔添麻烦，我就想打听打听，顺子今年七岁了，能上学了吧，哪所学校教得好？”
说到这，郑果香有些难为情：“我这也是头一次来城里，看见啥都觉得怪新鲜的，学校吧，我也到门口瞅了好几家，都挺好看的，比我们乡下的学校大多了，也干净多了！”
“要说教学质量好，那还是市一小，有半年级（现在的学前班）可以读，其他学校暂时还没开立半年级学制，都是直接读一年级的。”
赵小蕊实话实说：“但是市一小距离你们租住的房子有点远，要是往近了找，也就普仁小学规划制度比较好。”
郑果香说她回去想想，跟胡杰商议商议。
赵小蕊觉得她如果给顺子报上市一小，那么，胡杰叔叔在那上班，二人虽在一个市，却隔得太远，跟分隔两地没啥子区别。
要么胡杰叔叔放弃现在的工作，要么，香儿姨放弃市一小，想到这里，小蕊也只能全力支持胡杰叔叔，不管结果如何。
第199章 霍晴的消息
最近这段时间，公家人都会来按时造访，就等陈爱梅康复后到法院商讨分配财产的事宜。
不过让小蕊歪打正着的好消息是，霍晴未必这么快能出院，据医院说，至少得十天半个月之后，那还得看拆线后的伤口复原结果。
陈爱梅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精神，醒着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昨天晚上还醒了喝了几口小米粥，今天一大早，小蕊刚醒，就看到母亲侧着头正看她呢。
“蕊儿，你变好看了！”
“妈！”小蕊懒散的伸了个懒腰，侧身搂着母亲的脖子，像小时候那样，可劲儿的往母亲怀里钻，好像要吃奶的娃娃。
“蕊儿，这些日子，你累了吧！”
“不累！”小蕊不愿意从温柔乡里抽出脑袋来，就使劲摇头。
“俺总觉得梦见你爸了，他可悔了，说他很后……”陈爱梅的声音细细浅浅。
“妈，你都说是做梦了，我爸那种人，哪里会真的知道悔改？”
一听到这事儿，赵小蕊就来气，他的演技可真好，可是眼前呢？幸好她妈妈以为是做梦，要是真的，不还得跟她料想的一样？
到时候又心软？再被骗一次？再受一次罪？
“哎……是的，蕊儿说得对，你爸他啊，这辈子，永远都不知道悔改的！妈只是睡着的这段日子，做了太多梦，还梦到了你小时候，梦到俺年轻的时候，那时候的天……比现在可蓝多了……”
那样干净的天，那样碧绿的水，那样软绵绵的云彩，那样甜蜜的杏子，那样金黄的麦田……
还有那样的人，那样的心，最重要的是，还有那样的青春，就像是燃烧起来的麦秸，直冲天际。
腾起的麦秆就是生命的终结，也是新生命的诞生。
那时候的人，青春活力，对爱情充满憧憬，对婚姻充满渴望，对长相厮守充满了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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