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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转爱倾城[出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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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与深也淡淡一笑,说:“没问题。哪天你休息,打我电话。”
  我还想再说,警察已经推着罗浩出门去了。
  而最让我诧异的是,罗浩竟一句分辩也没有,就那样乖乖跟着走了,这根本不是他平时会有的做派。
  原本拥挤的客厅一下子空了,只剩下我,跟我身后那个在我看来冷漠又冷血的人。
  我只能找他要答案,也必须找他要答案!

9。第9章 谁都有秘密(1)
  我转过身,做了个深呼吸,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努力让自己做到冷静。
  “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与深说:“你那么聪明,会看不明白吗?”
  我心里的火已经烧到嗓子眼了,可还是要拼命地往下压再往下压。暴跳如雷是最低端的吵架方式,不过是白白丢了自己的脸,让对方看笑话而已,我不会那样做。
  “周与深,我没有你以为的那么聪明。整件事虽然是我求你在先,但你若不肯真心帮忙,大可以不理会就是。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你是否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周与深静静地看着我,我知道此刻我的脸色必然十分难看。仔细回想,之前几次交锋,到最后都是我先情绪失控,落入了败势。他却永远是一副轻描淡写的姿态,看着我失态出丑。
  “我可以告诉你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是如果你所笃定纯粹的友情,是隐藏着丑陋的目的,你确信你还愿意听吗?”
  我皱眉看着他,觉得他是在危言耸听。“我要听。”我坚定地说。
  “罗浩来找过我,要我给他一笔钱,说是封口费,否则他会将你当年在酒吧的一些事抖出去。他大约是连续剧看多了,思维方式也如里面的人物一样愚蠢幼稚,他认定有钱人必然会愿意破费些钱来平息这种伤及面子的事,所以他很自信我会乖乖就范。”周与深一脸平静地说。
  我反驳道:“你知道他是在诓你对不对?所以你没有给他钱。”否则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出。
  “不管他是不是在诓我,我都不可能答应他的要求。”想当然这才是周与深会给出的答案,我并不意外。
  “那刚刚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从我这里碰了钉子,开始打你的主意。找一帮人装作是要债的,试图从你手里骗一笔钱。”
  “你怎么会知道那些人是他找来的?你又凭什么确定罗浩跟他们是一伙的?”
  我宁愿相信罗浩在气急的心态下,才跑去找周与深麻烦。
  周与深看着我,沉默了几秒,并未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你不必管我是从什么渠道知道的,事实就是如此。你若质疑整件事,可以等到探监时,自己当面问罗浩。”
  其实不必等到那时候了,再冷静一回想,刚才罗浩被警察带走时一副认罪的表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或许在我拒绝罗浩的时候,我就已经失去了那份我自以为坚固的友情。若是置身事外来看待这件事,像我这种给不了爱情却还试图强留友情的行为原本就很自私,世上的好事,怎么可能都让我一人独占呢?想得也太美了。
  今天的这件事,再次印证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情义这东西,说着很美好,看着很让人振奋,一旦放进现实生活里,却是最不堪一击的东西。
  我再次想起前几日周与深突然找我吃饭,说过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原来那时他就试图提醒我,只是我固执己见,所以他便也不再坚持,置身事外地看着今日事情的发生。
  周与深的态度,所给出的反应,总是无法用常理去解释。比如他待我冷淡如陌生人,而明明可以不理会的事情,他却又不嫌麻烦地插手管了。为什么?
  他冷淡如常的眼睛里,没有答案。
  我觉得头有点疼。乱七八糟的事一股脑地发生了,许多事都超出了我原先的预料和所能承受的范围。我跟罗浩朋友一场,最终却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尾,这是我不想看到的。就像是原本所依仗的东西已经不多,此时却仍不可避免地坍塌了一块般,心灰意冷也不足以形容失去那一段曾经带给我温暖力量的友情的感受。
  我转过身出了门,扶着楼梯一级一级往下走。
  周与深此时已不在我关心的范围内,我只是觉得出了这样的事,应该给思思打个电话,听听她的大嗓门也是好的。
  我拿出了手机,拨了号出去,可是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晕倒,什么也感觉不到,这对此时的我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吧。
  我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了。
  目测是一间私人诊所,我在里间的床上躺着,外间的对话声仍能清楚听见。
  起先是一个略显陌生的男人在说话:“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让她再受刺激吗?要是病再犯了,以后就是直接送来我这里,我恐怕也搞不定。”
  然后是周与深的声音:“是我处理得不够妥当。”竟然是略带悔意的声音。
  我微微一怔。清冷孤傲的周与深,怎么会有这样的语气跟态度?
  “我一直跟你说,抑郁症这东西很麻烦,想彻底恢复也很难。不能受太大的刺激,情绪也不能有太多的起伏。她如今好不容易恢复成现在的状态,你可别让之前的努力白费……”
  我有抑郁症。是啊,我差点忘了这件事。
  抑郁症最早病发时,是在阿婆去世后的那半年。
  那时我仍坚持每天晚上去酒吧唱歌,待在热闹的地方对那时的我来说是一种解脱。在喧闹嘈杂的环境里,我才能暂时忘记一些事。
  可是那时症状已经很严重了。有一次一个客人将我叫到包间里,试图灌醉我对我动手动脚,我鬼使神差地敲碎了啤酒瓶,然后捡起一块碎片,当着那客人的面,重重划在了手腕上。
  血滴滴答答落下来,我将血流不止的手腕放到透明的酒杯前,看着殷红的血沿着杯子缓缓流进杯子里,掺着酒的颜色,是一种说不出的凄艳光芒。
  然后笑嘻嘻地对那客人说:“想过瘾,喝这个吧。”
  那客人早吓得跑出了包间。
  我一点也没觉得疼,起了身,走出包间,一路往外面走,一时也忘了要去哪里。那时候脑子是混沌的,不会去管自己做的事是对是错,只是觉得心里痛快极了。
  当然也更不会去在乎血还在流,一路滴滴答答落在走廊的地毯上。
  直到有个人,拦在了我面前。
  我如今已经想不起来,他当时有没有对我说话。我只依稀记得他眉头紧皱的样子,然后他将我送去了医院。
  后来手腕上缝了二十多针,如今还留有蜈蚣一样的一条疤在。所以我命大未死,严格说来是周与深救了我一命。
  他将我送去医院,等我缝完针,思思赶来医院,他就走了。连垫付医药费的戏码都没有,医药费是思思给的,在医院守着我的人也只有思思。
  所以我觉得那天他只是刚巧路过碰上了我,因为毕竟算是认识,总不能见死不救,于是才勉为其难地送我到医院。
  这件事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件转身就忘,微不足道的小事。所以,刚才他跟另一个应当是医生的人之间的对话,让我有些想不通。
  周与深怎会知道我曾经得过抑郁症?
  何况我的抑郁症早已治愈,我的医生也不是刚才那个说话的陌生人。
  太多的疑团,让我开始思考,等一下是直接找周与深挑明问清,还是静观其变再说。
  外面的两个人又说了一些话,无非是与我的病情相关,需要注意些什么之类的。
  然后,里屋半掩的门被推开了,周与深走了进来。
  我在门被推开的下一秒,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我选择了装睡,纵然心里有再多的疑问,也不能在此时去求答案了。
  我听到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周与深走到床前的位置,停了下来。
  我莫名感到一丝压迫感,大约是因为他刚才说话的态度,已经影响到了我面对他时的态度。他知道我曾经不堪回首的过去,没有对状况频出的我置之不理,这样一个人,我如何还能只将他当作陌生人来看。
  我没料到他会突然开口说话。
  “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来处理才是正确的。也许林飞说得对,最好的方法是要么远离,要么就站到最近的位置上。只是我无法确定,哪一种才是你愿意接受的。”
  说完这些,他就沉默了。
  我无暇去想他口中的林飞是谁,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努力装睡这件事上,他说的这番话,完全扰乱了我的心绪。有什么事,是故意瞒着不想让我知道的?
  旁边的人催促他说:“你该走了,算算时间,她朋友也差不多要到了。”
  “嗯。”周与深应了一声,仍没有立刻走掉,因为我没有听到离去的脚步声。
  “有任何状况,马上给我打电话。”还是周与深的声音,终于随着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门外。
  我仍然没有睁开眼睛,看来选择装睡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否则不会有机会听到周与深后来说的一番话。
  但是听到了这番话,也只是让我变得更加困惑。很显然周与深隐瞒了一些事,而在我的记忆里,却丝毫有用的线索也没有寻到。
  今天真是发生太多事了,头比想象中疼,看来一时并不适合想太多事情。
  我的朋友马上就会来接我,不用猜也知是思思,我的联络电话里面,可以一通电话就被召唤出来的,除了思思再没有别人。
  思思果然在大约十分钟后,推开了病房的门。
  推门的时候是轻手轻脚的,大概是以为我睡着了。
  我翻过身去看她,她走到床前来,跟我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一会儿,确认我没什么大碍后,噼里啪啦就一通训斥:“你怎么回事啊,不是嫁给有钱人了吗?怎么不鲍鱼参汤把身体养好点,反倒病倒了。躺在这里病怏怏的样子看着就让人闹心!我正赶着通告呢,接到电话都吓死了!”
  这种时候当然要装可怜告饶。“姐姐,我是病人,我头还疼着呢……”
  思思见我愁眉苦脸一副难受样,这才暂且饶过了我。
  “玉林姐,你好一点了吗?”
  又有一个人从思思身后冒了出来,吓了我一跳。
  居然是江晨。
  “你怎么也来了?”
  思思说:“他刚下通告我就跟他说,我着急要来看你,来不及先送他回去,所以就直接把车开来这里了。”
  我觉得过意不去。艺人每天行程满档本就辛苦,我却导致他结束工作了也不得休息。
  “抱歉,这么晚了,还让你跟着跑一趟。”我转而埋怨思思,“你可以自己打个车来的。”
  江晨笑了笑,说:“不关思思姐的事,是我听到你病了,就想着应该来看望一下你。只是赶着过来,没买什么东西……”他挠了挠头,说到这里,开始苦恼起来。

10。第10章 谁都有秘密(2)
  他刚下通告,还带着妆,一副光彩照人的明星形象,但他身上却没有那种疏远骄矜之气,实在是亲民得很。说话时也无比诚恳,真是一个没架子的人。
  看他一副内疚的样子,我就更不好意思了,连忙说:“哪要带什么东西,大明星亲临病房来看望我,这要是传出去,我得被多少人羡慕嫉妒恨啊。何况我没病没痛也不用住院,这就跟着你思思姐回家,真要是买了东西来,就该成累赘了。”
  思思伸手摸摸我的额头,不太放心地说:“真的不用住院观察一下吗?我听医生说,你是突然昏倒的,你可是好久都没这样过了……”
  我推开她的手,掀了被子下床,一边穿鞋一边说:“你看我这样像有事吗?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没病还硬待在这里,那不是真成有病了?”
  那位先前一直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医生再次出现了,站在病房门口,我抬头刚好看到他。
  他对我笑了笑,斯文清瘦的一个人,看起来跟周与深差不多大。周与深这么晚将我送来这里,而这里依然有医生会诊,此人想必是周与深的朋友。
  “你好,我是林飞。”
  原来周与深口中的林飞,就是眼前的这个医生。
  “林医生,我觉得我没什么问题,应该不用留院观察之类的吧?”
  “当然。”
  思思还是不放心,“那怎么会突然昏倒呢?”
  林飞回道:“根据她送来时的状况,我判断是血糖过低导致的昏厥。我想她应该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加上疲劳过度,才出现了那样的状况。”
  血糖过低?我心中暗暗发笑。都说精神类的疾病忌讳受刺激,他是怕言语过于直白影响到我的情绪吗?
  不过被他一说,我倒真开始觉得饿了。中午只吃了一个面包,晚上在罗浩家,光喝酒菜也没吃两口,说低血糖犯了也是有可能的。
  我对思思说:“我饿了,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思思见我精神不错,又有了医生的保证,便也收起了担忧,扶着我的胳膊出门。
  “林医生,今天麻烦你了,耽误你到这么晚。”我站在门口,诚挚地说道。
  林飞看起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不客气,这是作为一名医生的分内事,何况我跟周与深还是朋友。”
  道了再见,跟思思走到路边等江晨把车开过来。
  车子不是上次的那辆保姆车,而是一辆黑色的轿车。
  “江晨会开车?”我有点意外。
  “男孩子有几个不喜欢车的,他十八岁就考到驾照了。”
  说话间,江晨已经把车开过来了。
  我跟思思坐到后车座,思思不放心地对江晨说道:“你不是说今天起得太早困死了,开车可以吗?不行就我来开。”
  江晨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已经发动了车子,驶向主干道。
  思思累得靠在椅背上,脸上是掩不去的倦色。
  明星经纪人这个职业,真不适合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太耗心神。整日那么忙,休息时间永远不够,更别提还有时间去谈恋爱。眨眼的功夫,宝贵的青春就熬掉了,爱情也就错过了。
  思思问我:“你想去哪儿吃?”
  我心思没在吃上面,而是压低了声音问她:“要不让江晨先回家,我俩自己打车吧。”
  思思摇头,“他录一个节目从下午五点录到现在,也没好好吃过饭。这会儿我们去找吃的,要是把他给丢下,他还不得跟我们急……”
  我还没来得及再说话,江晨就一脸笑容地开口了:“玉林姐,你想吃点什么?”
  我想了想,说:“这个时间估计也没多少店还开着门,我们就一路开吧,遇上哪家就哪家。”
  找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中餐馆,点了好多吃的东西。
  江晨看来是饿坏了,一半东西都是他点的。
  我没什么胃口,思思的心思也不在吃上,坐下之后就询问事情的经过,我简单说了一下。
  思思听完气得杏眼圆瞪,“罗浩也太混账了,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连在一旁埋头吃得很香的江晨,也忍不住抬起头说:“比我演的电视剧还厉害。”
  我苦笑,这种事谁愿意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也有责任。我既然拒绝了他,就应该自觉跟他断绝来往。”
  思思不赞同我的话,“玉林,你做人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对自己在意的人就会无原则地宽容。他要是不再拿你当朋友,又何必来参加你的婚礼?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我看他是想钱想疯了。”
  “不管怎样,他现在进了公安局,毕竟朋友一场,我觉得还是应该想办法帮他一把。”
  思思说:“你好好养养你病歪歪的身体吧,少管这些闲事。”
  “思思,我在酒吧那会儿,他没少照顾过我。”替我挡酒,跟客人起冲突,结果被人揍得鼻青脸肿,那几年里多的是这样的事。
  “那你能怎么帮?他自己做错了事,可不是谁说句话就能解决的问题。”
  “人是周与深弄进去的,回头我去找他谈谈,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思思摇头,“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说实话,我原本不待见周与深,但就这件事而言,他算是帮了你。否则你真打算送上二十万元给罗浩?你欠他什么了,要这样任他予取予求的。要是你自己的钱也就罢了,还昏头到跑去跟周与深借钱,你不是说不想跟周与深有牵扯吗?那你以后打算拿什么还人家啊?”
  我知道思思说的都很对,如果我够理智,我可以说罗浩是咎由自取,不用理会他的死活。可是,我要是真撒手不管,我觉得以后肯定会后悔。
  无论如何,总是要跟周与深好好谈一谈。
  周与深的公司位于城西,公交车晃晃悠悠就走了近一个小时才到。
  我站在楼下给他打电话。
  阳光中暗灰色的墙体玻璃反射着人影,九成新,看样子建成并不久。
  电话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接。
  不接电话无非两种可能:在忙,或是懒得再理我。
  不管是哪一种,我既然来了,未达目的自然不甘心就这样走掉,来回一趟,公交车费还要四块钱呢。
  收了手机,往里走。
  坐在安保室里的保安不认得我,起身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向他表明身份,他诧异之余,虽然没有出言质疑我,但看得出眼中有打量之色。
  “请稍等一下,我给周总办公室那边打个电话。”
  听起来是周与深的秘书接的电话,两人简单沟通了一下,保安转过来问我:“请问您贵姓?”
  我说:“姓姜。”
  没有再出现更刁钻的询问,还算顺利,得到了放行。
  搭了电梯上到五楼,站在前台说明来意。
  前台管接待的员工是个年轻小姑娘,愣了一下,说:“稍等,我给李秘书打个电话。”
  不一会儿,李秘书出来了,见到我后,对我露出微笑。
  我跟她应当没有见过面,又或许婚宴她有去,只是我没有印象。
  “周总在开会,可能要请您稍等片刻,请跟我来。”
  我也微笑,“好的。”
  身后有窃窃私语自前台位置传来,听得并不分明。我是外人眼中的周太太,头一次在公司露面,会被人围观也是意料中的事。
  不过不必听清也能猜出大概内容,周与深那样的老板永远不会缺少话题,没有的故事也能被添油加醋演绎成一出精彩绝伦的八点档剧集。何况他跟唐佳君的事不是秘密,谁知道在我之前,唐佳君是不是已经以女主人的身份在这里出没呢。
  秘书将我带到了周与深的办公室,推开门,让出路。
  我站在门口扫了一眼,说:“周总不在,我是不是应该去别的地方等他?”
  李秘书看我的眼神闪烁了两下,我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
  “呃,我的意思是,他既然不在,在他办公室等怪无聊的,我是否可以参观一下公司?”到这个时候也只能用这个借口搪塞,虽然参观公司的行为,看起来有几分炫耀身份的意思。
  李秘书自然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无论心里在想什么,面子上当然不会做出让人尴尬的事。她笑着说:“好的,我找个人带您参观。”
  原来还不给人随便参观啊。我心想,看着公司楼也不高,规矩倒是不少。
  我也不好意思再有异议,唯有笑着点头。
  好在一层楼面积也不大,何况办公地方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参观的,十分钟之后,我对领着我转悠的小姑娘说累了,回到周与深的办公室门前。
  门是开着的,李秘书已经不见踪影,显然是回去开会了。
  这一次我没有犹豫,直接走进了周与深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不算很大,但有一面墙镶着近半面墙壁大小的玻璃窗,因此室内光线非常好。
  我脑子里冒出周与深站在窗前,看着楼下车来人往安静沉思的画面。
  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我直觉是周与深回来了,转身看过去。
  站在门口的那人却让我微微一愣。
  又是唐佳君。
  似乎每次我找周与深,她都会在场,难道真是已经跳槽到这里来上班了?
  她站在门口,一副正巧路过的姿态。
  “周太太,你好。”
  我心里暗自一笑,不再是姜小姐了吗?其实我并不习惯别人称呼我“周太太”,但此时我在意的不是这件事,而是骄傲的唐佳君为何会妥协了?我可不认为,是上次我的那句调侃对她起到了作用。
  “你好。”且以不变应万变好了。
  唐佳君笑起来的样子看着真温柔,有些女人生就的好容貌天生就是用来秒杀陌生人的。如果她不是以周与深情人的身份站在这里,我或许会好好欣赏她。
  只可惜一路下来已有几次交手,她当然不会是表面看起来的那般温柔可人。做公关工作的人,笑里藏刀向来都是拿手好戏,我能看出她笑容背后的冷漠,因为我也是同类中人。她不是省油的灯,我同样不会对不相干的人假以辞色。若有人站在面前挑衅,又哪有不战总退的道理。
  “你来得真不巧,周总正在跟我们公司开会,续签来年的合作合同。”
  续签来年的合同?我这时间挑得可真是不凑巧。
  “我知道。你忙吧,不耽误你工作。我找与深也就是谈些家里的事,不算特别重要。”
  唐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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