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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花怒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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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口喝下梅子酒。“真的有这么大的茶虫。”她比出更大的距离。
他笑着又喂她一口酒,他知道她因为惠文的关系睡得不安稳,只得让她喝酒,大概再三杯,她应该就会入睡了。
“说说你遇上老虎的事吧!”他拿起糖李子。
她皱一下眉头。“我不想说这件事。”
“好吧!不说。”他将糖李子送到她嘴边。“吃一口。”
她偏头瞧他。“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吃东西?”话毕,她张嘴咬了一口,连带的也咬到他的手指。
“小心,别咬断我的手了。”他微笑。
“哈……”她笑得开心。
“你这个母老虎。”他好笑地看着她。
“我才不是母老虎,我最讨厌老虎。”她不高兴地皱起眉头。“牠们……吃人,羚又不吃人。”她突然沉默下来,脸蛋低垂。
“葵月。”他唤了声,以为她睡着了。
“牠吃了明叔,我真的好讨厌牠们……”
“葵月。”他忧心地抬起她的眼,发现她眼中泛了湿意。
“明叔叫我不要过去了,山里有老虎……可是我贪玩……”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我真的很讨厌老虎。”
“好了,不说了。”他揩去她的泪。
她在他怀里抽泣。“我害死……他了……”
“胡说!”他皱起眉头。
“是真的。”她不停点头。“他叫我快跑,我害怕地就跑了……明叔好疼我的,可是我跑了……我跑了……”她哭得伤心。
“你不跑牠也会吃了你的。”他抬起她的脸。
她摇头。“我害死他了,我……我让沂馨没了爹,我没办法还她一个爹,她哭得好伤心……”
“不说了。”他的眉头拢紧。
“她没有了爹……”她抽噎着。
“葵月。”他捧着她的脸,面色凝重。“听我的话,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她固执地说。“我要保护沂馨,我害她没爹了,我害她没……”
他吻上她的嘴,堵住她的话语,转移她的注意力,葵月张大眸子,双眼眨了眨,他浅尝及止,不敢太深入,手指轻抚她柔嫩的颈项,在她响应前便抬起头,现在夜已深,他们两人还共处一室,他若不谨慎些,可就危险了。
葵月在他抬头时,拉回他。“我喜欢你亲我……”她学他吻着他的唇。
她的话让他扬起笑。“你要嫁我吗?”他诱哄。“嫁我的话,我天天亲你。”他舔了一下她丰满的下唇。
她嘻嘻笑着。“好。”
虽说是醉话,不过还是让他很高兴,他拭去她脸上残余的泪。“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亲你。”
“我亲你。”她点头,仰起头要亲他。
“不是。”他笑着说。
她霸道地咬住他的嘴,他缩了一下。“小心点。”
她在他唇边直笑,学他的方式舔他。
“再一个问题。”他抚着她的嘴角。“你有事情瞒着我吗?”虽然这做法很卑鄙,叫机会就在眼前,不把握未免可惜。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没听懂他的话,一会儿后才迟缓地点头。
“什么事?”他追问。
“不能告诉你。”她摇头。
“为什么?”他诱哄地问。
“因为……”她眨眼。“因为……”她的眼皮沉重地阖上。
见她快睡着,他再次追问。“告诉我。”
“我……我要保护你,还有沂馨,还有……”
“葵月。”他摇晃她的肩。
她勉强睁眼。“啊?”她的头无力地往后倒。
他笑着将她的头扶正。“你今天为什么去找惠文?”
她的眼神涣散。“啊?”
“不该这么快灌醉她的。”他蹙下眉头。“算了,睡吧!”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你今天也受够了。”他温柔地低语,明天他再找时问跟她的人谈谈,或许能找出她到底瞒了他什么事。
葵月倒在他身上,安心地沉入梦乡。
翌日。
“三少爷。”沂馨端着茶盘进屋。
“你来做什么?”赢径直冷哼一声。“出去。”
“对不起,少爷。”沂馨道歉。“我知道你对我很生气,可是我昨天真的不是故意丢下客人——”
“好了,我不想听。”他还在气头上。
“那……喝茶,我煮了很好的茶——”
“拿出去。”他吼道。
沂馨瑟缩了一下,茶盘差点摔落。“你一……一定要喝一口,你没喝过的。”
“什么茶我没喝过?”他不屑地说。
“我没骗你,这……”她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后才道:“皇上才能喝的。”
赢径直愣了一下。
“真的。”她小声地说。“很好喝。”
“胡说八道!”他斥喝一声,她怎么可能会有贡茶?难不成是……
“你喝喝看嘛!”她往前一步。
他狐疑地看着茶碗。
“你喝。”她把茶盘捧到他跟前。
赢径直看看她,又看看茶碗,迟疑了一下后,好奇心战胜,他端起碗,闻了一下茶香,这味道……他试喝一口,润滑的茶汤在唇间散开,香气满溢。
见他惊奇的模样,沂馨笑了开来。“好喝吧!还要吗?我再去端。”
“等等。”他唤住他。“你打哪儿弄来的?”
“不能说。”沂馨摇首。“你别跟人提起,我是偷偷拿来给你的。”
赢径直转着心思。“你买的?”
“不是,我不能再说了。”她拚命摇头。
他深思地瞧了他一眼,假装不在意地说:“我就不逼你了。”
“谢谢少爷。”她不确定地又问了一下。“少爷不生气了吧?”
“嗯!”
“那我走了,我不能在你这久待,小姐……我是说葵月知道会不高兴的。”她转身就要走。
“等等。”他唤住他。“你跟那个刁奴是什么关系?”
“刁奴?”
“就是葵月。”他没好气地说。
“她……她……是我姐姐。”她谎道。
“姐姐?”他怀疑地看着他。“你们长得不像。”
“是不像。”沂馨讪笑。“小……我是说葵月不是刁奴,她……她是担心我,所以才会——”
“好了,我不想听。”他打断他的话。“不提还好,愈提愈气,那个叫什么阿清的又是什么人?”
“阿清……阿清是朋友。”她结结巴巴地说。
“朋友?”他依旧存疑。“他在哪儿练的功夫?”
“阿清从小就练武,而且一天练好几个时辰,所以少爷是打不过他的——”
“谁说我打不过他!”他火大地再次截断他的话。
“是。”她怯懦地应了一声,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发脾气。“那小的走了。”
“我有说你能走吗?”他又喝口茶,顿觉心肺舒展许多,虽然不确定这就是贡茶,不过就算不是,也是一等一的好茶。
“少爷还想喝茶吗?”她问。
“我想瞧瞧茶叶。”他放下茶盏,见他一副犹豫的模样,他加重语气。“怎么,不行吗?”
“不是……”她踌躇了一下后才道:“好吧!我去拿。”
赢径直在他出了房门后,立即不动声色地跟在他后头,当他瞧见宜兴走进女仆役房后,惊讶地张大了眼。
原来他还有个相好的帮他藏东西,赢径直轻轻推开半掩的门,瞧着宜兴打开柜子,拿出茶罐。
“拿一点给三少爷瞧瞧应该没关系。”沂馨低喃着。“反正他都喝过了。”
她装了一点进纸囊,揩了揩额上的汗。“今天好热。前两天还下雨,有点凉意,今天不知怎地却热成这样。”好象穿太多了。“她将茶罐放回柜内。
关上柜子的门后,她以袖子搧凉,随即拉开腰上的腰巾,打算脱下中衣;当赢径直看着他开始脱下外衣后,奇怪地皱了一下眉头。他脱衣干嘛?难道他藏了什么在衣内?就在这迟疑的当下,他已经拉开中衣,快速地脱下。
赢径直瞧着他的侧身:心底开始觉得怪异,好象不太对……等等,他不会是……
“三少爷,你在这儿做什么?”
糟了!赢径直反射性地转头,随即听到一声尖叫,他再次望回屋里,就见宜兴抓着半开的深衣,一脸惊骇地望着站在门口的他,就在这时,他瞧见她腹间露出来的肚兜。
完了,他的表情比她更惊恐,这下——麻烦大了。
第十二章
“你这个禽兽、丧心病狂——”薛氏怒叫地拿着竹条抽打三儿子。
“娘……”赢径直狼狈地闪躲。
“好了,母亲。”赢瑾萧边笑边阻止母亲。
“天啊……”薛氏伤心地哭叫一声。“我怎么会生出你们这群色胆包天的不肖子!”
“孩儿说了,不知道她是女的。”赢径直气愤地嚷着。
“你眼睛瞎了吗?”葵月怒气冲冲地站在一旁。“夫人,您打累了吧!我来。”她作势要抢过夫人的竹条。
“小姐,别这样。”沂馨拉着他,“三少爷……三少爷他……”她也不知该怎么说,脸蛋酡红一片。
“我对你们兄弟太失望了。”薛氏气愤地各打他们一下。“竟然……偷看姑娘家换衣服……”
“我以为他是男的。”赢径直大声地又重复一次。“孩儿偷看她干嘛,没胸没腰的——”
“给我闭嘴,闭嘴!”薛氏拉高嗓门,气得脸红脖子粗。
赢瑾萧拚命忍笑,肩膀颤动。
“你太过分了。”葵月恼火地冲上前,赢瑾萧上前拦住她。
“别掺一脚,你别在这时搅和。”他揽着挣扎的她,大笑着在她头上亲了一下。
葵月红了脸,拚命想甩开他。“夫人——”
“做什么?”薛氏气愤地打开大儿子。“规矩点,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薛氏气得站下住脚,差点没昏倒。
“娘。”赢瑾萧出手扶住母亲。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薛氏喘吁吁地在椅上坐下。“把你们养这么大,都是来气我的。”
“娘,你怎么就不信儿子的话。”赢径直气愤下平。“我去偷看她做什么!”
“好了。”薛氏瞪着他。“不管你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事情都发生了,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反正你也二十四,该娶妻了,干脆你们兄弟俩一起办一办。”
“不要。”赢径直、葵月与沂馨齐声大喊。
薛氏让他们三人吓了一大跳,眼睛瞪得圆大。
“我还没打算要娶亲。”
“沂馨不能嫁给他。”
“我不要嫁三少爷。”
三人同口径的发言让薛氏无法相信,她头疼地闭上眼。“你们……”
“母亲,让孩儿来处理。”赢瑾萧按了一下母亲的肩膀,示意她安心。“沂馨,你确定不要三少爷对你负责吗?”
沂馨立刻摇头。“我不能留在这里,我还得跟小姐回建州。”
“小姐?”赢径直挑眉。“什么小姐?”
沂馨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完了,说溜嘴了!
“什么小姐?”薛氏睁开眼睛。
葵月张嘴,还没出声,赢瑾萧已抢先一步道:“你家小姐会留在这儿,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你在胡说什么?”葵月对他横眉竖眼,他这样一说,不是把她的身分都给亮出来了。
“小姐要嫁给大少爷吗?”沂馨脱口问道。小姐一直说要回建州的,难道小姐改变主意了吗?
薛氏看看沂馨,又看看葵月,讶异道:“葵月,她为什么叫你小姐?”她是不是错过什么了?
“不是,是这样的……”葵月支吾了一下。“那……那是昵称,不是真的小姐。”
赢瑾萧翻了一下白眼。“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能瞎掰。”
“你想做什么!”葵月警告地看他一眼,他到底想怎样?弄得人尽皆知吗?
“瑾萧,这是怎么回事?”薛氏生气地拍了一下椅子。“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葵月是——”
“你别——”
“葵月,不许说话。”薛氏打断她的话语,语气强烈。
“夫人,我——”
薛氏抬起手,示意她不许插嘴。“瑾萧,你说,这次若再欺瞒为娘,我绝不轻饶。”她难得严厉起来。
一旁的葵月叹息出声,看来大势已去。
“小姐,对不起。”沂馨一脸愧疚。
“不关你的事。”葵月摇首。
“葵月是建州人氏,她的父母都已经去世,现在跟舅舅住在一起,她因为惹了些麻烦,所以才避到扬州来。”他扼要地说。
“原来是个大小姐。”赢径直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
葵月则狠狠地瞪他一眼,看来她假扮奴婢的日子到今天是彻底结束了。
半个月后。馆驿。
“你有什么急事非要现在见我?”黎京谓风尘仆仆地一路赶到扬州,才刚上衙门了解状况,正想好好歇息,没想到有人突然来访。
“我想你在衙门可能没听到什么有帮助的东西,我是特地来助你破案的。”
“破案不是我的责任,我只是来了解状况。”黎京谓一脸疲惫地说,他有张圆大的脸,鬓角有些灰白,今年已近五十。
他笑道:“这我当然知道,不过是随口说说。”
“你想告诉我什么?”
“这事我想了很久,可也不知该不该讲。”他顿了一下。“正巧你来了,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别卖关子了,说吧!”
“那我就不兜圈子了,不瞒黎大人,杀死惠文的凶手有人看见。”
“有人看见?”他的表情诧异。“官府不是还在查?”
“是啊!连我都被叫去问过话,我可是头号嫌疑犯,毕竟我是最后一个见到惠文还活着的人。”他无奈地耸耸肩。“不过老天有眼,在我走后不久,有个伙计送错东西,替我证明那时他还活着。”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黎京谓皱起眉头。
“不是,好戏在后头。我走了以后,我的属下刚好有事到馆驿来找我,没想到就见到有个人从惠先生的房里出来。”
黎京谓大吃一惊。“这事非同小可,瞧见这人是谁了吗?”
“我的属下起初不以为意,后来进到房里的时候才发现人死了,他立刻就跟在那人的后头,就这样一路跟进了朝翠园。”
“朝翠园。”黎京谓重复着念了一句。“是赢老板……”
“没错。”
“这怎么可能!”黎京谓反驳。“他为什么要——”
“我也不懂,所以这些话一直没告诉任何人。”
黎大人沉思着,一会儿才道:“这件事……自然得告诉县尉大人,说不准对破案有帮助。”
“明白,明白。”他点了点头。
黎京谓看了他一眼。“也晚了,你走吧!我想歇息了。”
“那就不打扰大人了。”他起身。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单独来见我,免得落人口实。”
“我知道。”
“还有,钱的事我希望你已经准备妥当。”
“这当然。”
自从知道黎京谓已来到扬州后,葵月就一直提心吊胆,深怕会出事,因此赢瑾萧被捕快提问至衙门问案时,她一颗心几乎跳出喉咙,她知道她必须采取行动了。
“真是稀客。”黎京谓在见到她时,露出了笑容,似乎不讶异见到她。“我还想着安到赢府去看望你。”
“是你做的吗?”葵月一进门,没有多废话,便直接开口询问。
“什么事?”他一脸疑惑。
“赢公子一大早就进了衙门,是你——”
“你说的什么话!”他笑道。“这儿可不是建州,县尉大人怎么办事我可是管不着。”
“你没来之前,县尉大人没想过要提问赢公子,他与这事有什么关系……”
“如果没关系,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不是吗?”他打断她的话。“先坐吧!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我只是来跟你说几句话,说完我马上走。”葵月冷冷地说。“如果赢公子有什么事,我一定会把你拖下来的。”
黎京谓的眼中首次出现了危险的光芒。“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自己心里清楚。”她转身定到门口。“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去年重阳节发生了什么事,我想黎大人应该不会忘记。”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黎京谓的眼神锐利起来。
“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等等。”他一把揪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离去。
葵月微微变了脸色。“放开!”
黎京谓彷佛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急忙道歉。“下官失礼了。”
“我希望你不要一错再错。”
“所以你与赢老板的婚约果真是个幌子。”他盯着她,眼神像在捕捉猎物般专注。
“这件事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赢公子只是个无辜被牵连进来的人,如果你陷他于不义,我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黎京谓笑了笑,没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这样吧!我会去衙门走一趟,看看有没有我能出力的地方。”
葵月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但我也希望能看到你的诚意,今天午时三刻,我们在宁国寺后边见面,我想与你好好谈谈。”
虽然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但葵月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我会准时到。”
“希望这次我能相信你的话。”他笑笑地说。“我可是被你骗怕了。”
葵月没应声,只是开门走了出去,一到外头,阿清立刻迎上。“小姐。”
“我想应该没事了。”葵月拧着眉心,为免黎大人对她不利,所以她这次出门便叫阿清跟着。
“阿清。”
“什么事?”
“我来见黎大人的事,不许告诉赢公子。”她嘱咐道。“我知道他找你谈过,要你留意我的举动,我上哪儿你都得跟着,要不是这样,上回我从馆驿出来,你不会刚好在附近。”事后她曾想到在朝翠园时,阿清叫过她一声小姐,可赢瑾萧没有露出任何讶异之情,那表示他早知道阿清是她的家仆了。
阿清一脸尴尬。“没这回事,小的是刚好到附近……”
葵月微扯嘴角,也没再追究,只是道:“不管怎么样,今天的事别跟赢公子提起,如果你说露了嘴,以后就别跟着我了。”
“小姐!”阿清怪叫一声。
葵月微笑。“走吧!”
当她回府不久后,赢瑾萧也从衙门里回来,他先到母亲房里说明情况,让母亲安下心后,才又出府办事,当他回到朝翠园后,已有个人等候他多时。
“赢兄。”翟启誉在见到他时、,从椅上站起。“你可回来了,我在这儿等了你不少时间。”
“看得出来。”赢瑾萧笑道,眼角瞥了眼满桌的花生壳。
翟启誉也笑,“你再晚点回来,就能看到我啃花生壳打发时间了。”
“真是太可惜了。”赢瑾萧一脸惋惜。“赢某回来的真不是时候,不然可要开眼界了。”
两人说笑几句后,翟启誉才切入重点。“县尉大人没为难你吧。”
“没有,不过就是问些话。”赢瑾萧抚了一下眉心,在公堂上问话到一半,似乎有人来找县尉大人,所以匆匆又问了几句后就放他走了,他本以为会耗掉更多时间。
翟启誉笑道:“赢兄若是进了牢也不用担心,我大哥会有法子把你弄出来的,那县尉的儿子屈问同还欠我大哥一个人情。”
“人情?”
“屈问同与丝行大贾隋曜权有些过节,后来我大哥卖了个人情,让他走了。”
“隋曜权。”赢瑾萧低念一声。“是京师有名的丝行商贾,去年在扬州开了绣冠坊。”
“没错,他跟我表妹成了亲,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亲家。”
赢瑾萧微笑。“原来如此,没想到还有这段缘由。”
“我今天来找你,是来问你要收网了吗?”
赢瑾萧颔首道:“黎大人已经到了扬州,万事都具备了。”
“那好,我们分头行动。”
“赢老板,怎么忽然要请胡某吃饭?”胡延义笑了笑。“不是鸿门宴吧?”
“胡老板说笑了。”赢瑾萧示意他坐下。“今天可真热。”他打开扇子搧凉。
胡延义看着一桌酒菜。“可都是名菜啊!胡某有口福了。”
“请。”赢瑾萧笑道。“不用客气,我还请了一些人,他们一会儿就来。”
“还请了谁?”
“没什么,都是胡老板认识的,行会的几个人。”
胡延义的脸僵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胡老板不需紧张,不过在他们来之前,有些事我想请教请教。”
“什么事?”他的声音谨慎起来。
“胡老板知道黎京谓,黎大人吧?”
“做咱们这行的,谁会下知道。”
赢瑾萧微笑。“那是。”他端起茶碗喝了口。“听说黎大人与胡老板交情匪浅。”
“这是哪儿的话,不过是一般交情。”
“黎大人没入你茶行的股份吗?”他假装不经心地问。
“话不能乱说!”胡延义严斥。
“胡老板不用当真。”赢瑾萧笑了笑。“我这不过是听来的,就算黎大人有入股,那也不是犯法的事,现今有不少官员也在做生意,官商,官商,不就是这么来的。”
“别人我不清楚,可没有的事便是没有。”他不悦地皱起眉头。“赢老板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你别在意,这话题扯远了,其实主要是想问胡老板贡茶的事。”
“贡茶?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前些日子,漕船的翟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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