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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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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拉开门,像逃难似的想离他而去。
  “慢着。”突然,他伸手拉住了她。
  她一震,惊慌地望着他。“你……”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他神情沉疑地注视着她。
  她微怔。他还想再见她?为什么?是因为他今天并没有“得手”,还是有其他的理由?
  “我不知道。”她挣开他的手,什么都没说地旋身而去。
  望着她的背影,京介不觉陷入了一阵迷思。
  虽然她非常大胆地勾引着他,但他觉得她不像是那种会在俱乐部里吊男人的野玫瑰。她比较像是一株小白菊,沉静而优雅……
  这样的她为什么会在俱乐部里吊男人?调酒师说她已经连续来了四天,她这四天究竟都在等什么
  机会?是等他吗?如果真是等他,又是为了什么原
  因?
  她真像是团谜,一团可以迷惑住他的谜。
  她离开才一会儿,太田走了进来。“会长……”
  见她一个人出去,他不觉疑惑地前来一探究竟。
  身为冰川京介的亲信,他必须有这样的警觉。
  “什么事?”京介把散落在额前的一撮发丝往后拨,神情沉稳得像是什么事都不曾发生。
  见他安好,太田松了一口气,然后似笑非笑地睇着他,“这么快?会长的体力变差了?”
  对于他的玩笑,京介也没生气,只是淡淡地道,“我们什么都没做。”
  “啊?”太田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真的?”
  “唔。”他没有多作解释。
  “那……”太田实在太惊讶,“你们都在干什么?”
  京介别了他一眼,“聊天。”他说。
  ×××
  京介的母亲冰川博子是个知名的花道老师,技艺独树一格,是许多大阪的名门淑媛争相拜师习艺的花道师。
  她在心斋桥开设了上一个花艺教室,不过平时她也会把得意门生,邀回冰川家位于阿倍野的古老大宅。
  这一天,她邀了一位新学生到家里做客,她是不久前才进她花道班的女孩,名叫柳生舞。这个女孩秀丽端庄、资质优异,是她许久未碰见的优秀学生。
  不知怎地,第一眼见到柳生舞时,她还有一种
  “这女孩要是能当我媳妇该有多好”的念头。不过……有美保那丫头在,她想她这个愿望是不可能如愿的。
  美保是双川会元老池四渡的女儿,当初池田渡为了救她丈夫冰川秀行而不幸被杀,自此之后,她丈夫就负起照顾池田一对儿女的责任。
  报恩当然不是不行,不过他把池田的事业都交
  给他儿子光森已足以回报了,她不憧他为什么还要
  自己的儿子去娶池田的女儿。
  京分一向是听从父命的,父亲要他娶,他也没
  有半句违背。但是她这个做母亲的知道,其实他是
  不想娶美保的。
  如果他真有娶美保的意思,早该将她娶进门,而不会老以美保还年轻为籍口推托。他都已经三十几岁,要是等到有一天他真的认命想把美保娶进门,她跟她老头子大概也没那个命可以抱孙子了。
  她知道当年要是没有池田替她丈夫挡那一刀,她丈夫现在已经不知道投胎到哪里了。不过说实话,她并不喜欢美保那女孩。也不是她有什么不好,可她就是不得她缘。
  但是眼前的柳生舞可就不一样了。她一看就像是可以娶回家当妻子的女孩。这样的女孩还真是少见,光看她穿和服的模样就觉得赏心悦目极了。
  “冰川老师,我想我该走了……”小舞进入冰川博子的花道班习艺为的不是别的,就是希望有机会更接近冰川家。
  有道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以身犯险又怎能追查到真相?
  “啐,你要走了啊?”冰川博子看看时钟,发现她已经来了两个多小时。聊着聊着,竟不知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
  “今天真是谢谢冰川老师的招待,打扰了。”小舞跪坐在地上,弯腰朝她一欠。
  “哪儿的话,”冰川博子一笑,“我还希望你以后能常常来陪我聊天呢!我就只有一个儿子,他事业忙,没什么空陪我。”
  “冰川老师还有师丈呢!”
  “啐,”她撇唇笑道:“跟老头子有什么好说,年轻时还图个浪漫,现在什么都没了。”
  小舞淡淡一笑,没有搭腔。
  “母亲……”突然,一声低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虽然背着门,见不到来的是谁,但小舞已经由
  声音认出那就是冰川京介。再说。称呼冰川博子为
  “母亲”的,除了他之外也没有别人了。
  “我不知道您有客人。”
  “京介,”博子笑着:“你回来得正好。”
  “有事?”京介骨子里还是个非常传统的人,对父母,他总是尽可能的讨们欢心,并对他们言听计从。
  “小舞要走了,你替我送送她。”博子说着,笑望着始终背对着门的一舞,“小舞,他是我那个很忙的儿子京介。”
  小舞对于回过头去看京介是有心理障碍的。想起当日在俱乐部里发生一种种,她到现在还是不能释怀。不过,她不能畏畏缩缩。
  她挪过身子,倒对着门口的京介,“冰川先生,幸会,我是柳生舞。”
  当她发出声音井侧过身子,京介不觉一震。
  她不就是当日在俱乐部里勾引他的女子?她叫柳生舞?这是她的真实姓名吗?当日的浪荡女子,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了和服美女?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而她又一次出现在地面前又是为什么?
  他并没有立刻揭穿她的身份,毕竟她是母亲的客人,而且他知道如果不是非常中意的学生,母亲是绝对不会带回家里来的。既然母亲那么喜欢她,他又怎能让母亲知道,她曾在俱乐扮男衣着性感、言辞挑逗地勾引他?
  “小舞,我年纪大了,脚不行了,这走出去要花不少时间,我就让京介代我送你吧!”博子说。
  “学生不敢麻烦冰川老师。”小舞又是一欠。
  “京介,”博子睨着门外的京介,眼底闪过一抹狡黠,“麻烦你啦!”
  京介知道母亲眼底的狡黠是什么,不过一向是乖儿子的他,却还是顺从地答应了,“是。”
  他是有婚约的人,不过母亲并不喜欢跟他有婚约的美保,因此常常借机给他介绍一些得意门生。
  其实他对美保也没有那种感情,看着美保从一
  个小不点慢慢长大,他只视她如妹妹,压根没有什
  么爱的感觉。但是池田叔叔对父亲有救命之恩,父
  亲为了报恩而要求他娶美保为妻的心意,身为儿子
  的他是能体会的。只是……光是想到要娶一个自己
  视如妹妹的女孩为妻,他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柳生小姐,这边请。”京介凝视着小舞,神情
  自若。
  “就此告辞了,冰川老师。”小舞最后一次朝博子行礼,然后站了起来。
  “嗯,后天见。”博子笑望着这个她喜欢的女孩。
  小舞缓步至门口,吸上木屐,又一次向博子行礼。“麻烦你了,冰川先生。”她低着头对门口的京介说道。
  “不必客气。”京介沉下眼睇着她,眼底充满疑猜。
  她究竟是谁?一步步接近他冰川家又是为了什么?她是无害,还是危险?
  京介引领着她离开母亲接待客人的内室,一步步地朝外苑而去。
  冰川家占地广阔,光是建筑物就有八百多坪,若加上庭园后院,少说也有一、两千坪。因此从内院走到正门,就算是脚程快的年轻人也要走上十几分钟。
  穿过长廊,转个弯,是一处有些隐密的小庭院。京介利用它来练剑道,平时少有人到这儿走动。
  小舞安静地尾随着他的脚步,心里不安却又不得不佯装镇定。这段路来时就觉得漫长,现在跟在他身后更是遥远得教她心慌。
  抬起眼,除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还有那双摆动自若的手,她就不由自主地又忆及那天的事……
  虽然已有两、三个星期的时间,她还是无法忘记那天发生的事,有时午夜梦回,她甚至觉得他的手似乎还没从她身上移开般。
  正当她陷入当日的情景之际,一直背对着她走
  在前面的京介,忽地一转身——
  “啊!”她陡地,惊慌的尖叫顿时梗在喉间。
  他猛地将她攫住,粗暴地将她往墙角一推。沉
  下脸,他目光阴骛而深沉地盯视着她。
  “你做什么?!”她警觉地瞪着他,脑中不自觉地想起那天的事。
  “我做什么?”他撇唇一笑,有点狞恶,“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才对。”
  “什么意思?”
  他低哼一记,“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是冰川老师邀请我来的。”说着,她试着想推开他。
  他将她压在墙角,不让她逃离他的掌握。“这是巧合?还是预谋?”
  “预谋?”她挑挑眉心,笑困着他,“冰川先生,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来府上做客。”
  她早料到他会对她产生戒心,毕竟他是个聪明的黑道头头。她现在的最大功课就是让他解除戒心,让他一步步地接受她、相信她。只要得到他的信任,她就有机会从他这儿得到线索。而为了得到他的信任,她要做的努力可不只这样。
  迎上她澄明的眸子,他心头不觉一震。
  她是如此的理直气壮,但他就是觉得她暗藏鬼胎。这绝不会是凑巧,而是精心安排。直觉告诉他,她是有计划地在接近冰川家。
  对她,他是心存戒慎的,但另一方面,他也被她的神秘及美丽吸引。他当然不希望她真有什么不轨,不过对一个来历不明、可能有所图谋的女子他是不能不提防的。
  “你想怎样?”他攫住她的肩膀,欺近了她。
  小舞勇敢地迎上他试探的、锐利的眼光,“我不懂你的意思。”
  他勾起唇角冷冷地笑!“你挑逗我在先,然后跟我母亲习艺,现在连我冰川的大门都进了,别说你不为什么。”
  “看来你并不欢迎我。”她扬起下巴,一脸坦
  荡。
  他将脸凑近,近得可以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我不是不欢迎你,是要你知道进这个门可是要
  很小心。“
  睇见他高深、具有威胁性的目光,她是心惊的,但她不能表现出来。挑挑眉、她故作不在意地一笑,“我看不出走进冰川家需要多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她始终表现得不痛不痒、毫不在乎的样子,着实激恼了他。因为懊恼、因为莫名感到焦躁,他竟做出了相当失控的事——
  “你!”他倏地将她住墙角逼去,他的手上把探入她和服的裙底,然后摸上了她细致的大腿。
  “你……唔!”小舞满怀惊羞,但还来不及说话,他的唇已经压上了她的。她想挣扎、想抵抗,但她的力气实在敌不过他。于是,她不甘、被动地任由他吻着。
  突然,他的舌尖强势地探入了她口中。
  “唔!”小舞羞愤地瞪大眼睛,“唔!”
  他重重地吻了她,然后离开她的唇。“你还怀念这感觉吧?”他语带嘲记。
  小拜眉心一拧,冷不防地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今天我是你母亲的客人,不是那天晚上在俱乐部里鬼混的女人!”她气极地说。
  京介愕然地望着她,表情是惊讶的。他没想到自已竟没躲过她这一耳光。
  小舞瞪视着他,“我不用你送,再见。”话落,她又一次像逃难般地自他身边逃开。
  眼睁睁看着她自他手中进去,他像上次一样没有追她、留她,只是静静地望着。
  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还热辣辣地,“柳生舞……”他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这一巴掌,我会讨回来的。”他暗自忖着。
  “会长?”太田自长廊的另一头疾行而来、“她是不是……”眼尖的太田也认出了小舞似乎就是那天在俱乐部里的女子。
  “是她。”京介淡淡地道。
  太田一靠近他,发现他脸颊上有个红红的巴掌印。
  “会长,你……”他十分震惊。
  “她叫柳生舞,”京介浓眉一蹙,“替我查查她的底。”话里,他转身朝另一头离去。
  第三章
  近来,京介因为双川会底下的角头,有人愉偷贩毒而暗中展开调查。为了揪出那一个害群之马,英作甚至还冒险上船追查贩毒。
  双川会跟关西联盟有协定,就是大家都不碰毒品,现在有自称双川会的人贩毒被京都那边的黑道抓住,这真是双川会的一大耻辱。
  本来关西联盟要将那人送回大阪交由他处置,并问出幕后指使者,岂料关西联盟的人中途遇袭,那名自称是双川会弟兄的人也被杀了。
  很明显地,这是个杀人灭口的事件,而这件事也同时惊动了大阪曾根崎警署的天羽圭介署长。于是他开始紧咬着双川会不放,密切注意着双川会的一举一动。
  他并不怕被天羽盯住,有了警方的压力,也许那个幕后主使者会比较收敛也说不定。不过不管如何,揪出幕后主使者还是当务之急。
  在他及英作正如火如荼地对贩毒事件展开调查的这时,柳生舞的出现让他不得不将她与这件事联想在一起。虽然他井不认为她是会沾毒的女人,但由于她出现的时间太敏感,也让他不得不对她存着戒心。
  她是“黑棋”还是“白棋”呢?
  她跟那名幕后主使者有关?还是……她是警方派来的卧底?
  “会长。”太田敲了敲没关上的门板。
  他回过神,除了太田一记,“怎样?有下文了?”
  太田点头,并走了进来,“我查到那个女人的身份了。”
  “是吗?”他眼神一凝,神情严肃。
  “她之前在北海道教英文,母亲已经过世,而她的父亲也在前阵子死了……”太田顿了一下,“他父亲是化工博士,在大学任教,不久前自杀身亡,所以她才从北海道到大阪来处理后事。”
  “自杀?”京介微微皱起眉心。
  “嗯,”太田点头又说:“好像是欠下高额赌债,所以才走上自杀一途。”
  “噢?”他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那么,处理完父亲的后事之后,她为什么不回北海道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太田抓抓后脑,不好意思地道。
  京介并没有怪他的意思,只是陷人一阵沉思之中。
  须臾,他长叹一声,“她出现的时机实在太巧合。”
  太田跟了他这么久,当然听得出他话中另有所指,“会长怀疑她跟贩毒事件有关?”
  “目前我还想不出有什么直接关联,不过,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还有待观察。”说着,他点燃了一根烟抽着。
  “会长,现在天羽盯我们盯得很紧,再不尽速将事情解决,日后可能会有更多麻烦。”
  “嗯,”他神情凝沉,“所以英作已经上船去了。”
  太田一怔,“右会长单枪匹马去?”
  “人一多反而坏事。”他说。
  “可是我们还不知道船上是什么情况,要是他们的组织比我们预期的还大,那……”他迟疑了一下,又问:“会长难道不担心?”
  他撇撇唇角,淡淡地一笑,“我不担心,英作
  可是死去的泽川老爷子引以为傲的儿子啊!“
  小舞躺在她租来的套房里,脑子全想着这一阵
  子接二连三所发生的事。
  她已经在大阪待上一个多月了,自从接近冰川
  京介以来,她还是没什么收获。
  眼见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她就不觉心急了起
  来。再这么拖下去,她要到哪一天才能替父亲洗刷他的不名誉?
  据她从冰川博子那儿套到的消息,冰川京介还有另外一个住所,而他经常在那儿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她想,如果有什么资料的话,他一定都放在另一个住所里。
  看来,她必须查出他另一个住所的所在,而且还要想办法进去。
  父亲既然会在手札上记下冰川京介的名字,就表示他是个关键人物,已经有了这个线索,她不可能因为对象是他而忽视了。
  对象是他?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因为是他,她的作法就有所不同了吗?假如不是他,她又会怎么做呢?
  为什么她如此介意他?像她这种背景单纯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他那种混黑道的男人有兴趣不是吗?可是—一为什么她就是在乎?
  要是在她调查之后,父亲的死当真与他有关她会如何做?
  突然,她觉得好迷惘。
  随手翻着父亲的手札,她的思绪又陷入了迷局之中。
  不,不行,她不能迷失了方向,为了父亲,她一定要打起精神、拿出勇气去揭发一切。如果他真是害死她父亲的罪魁祸首,她绝不会原谅他。
  想着,她从床上翻坐了起来——
  既然她已经知道他还有另一处住所,现在她就应该想办法进去。她感觉得出来他想得到她,只要她给了他想要的,进到他的秘密基地应该不是难事。
  虽然贞操对一个女人来说很重要,但比起父亲
  的名誉,她的贞操实在不算什么。
  付着,她翻身下床,坐在梳妆台前打理起自己
  的门面。
  接近冰川京介,也就等于接近真相,她不能再犹豫了。就是今天,今天她就给足冰川京介甜头,慢慢取得他的信任以追查事情真相。
  穿着一装素雅的洋装,小舞来到冰川家拜访冰川博子。
  说是拜访冰川博子,但她真正的目的是找机会接近冰川京介。
  虽然利用了冰川博子对她的疼爱及信任,让她有罪恶感,但为了追查真相,她不得不如此。
  “冰川老师,我已经打扰您很久了。”陪冰川博子聊了约莫两个小时后,她一如平常地表示要先行告辞。
  冰川博子虽然舍不得她走,却也不好意思留她。“是吗?”她失望地一笑。“京介在家,我让他送你。”
  “不麻烦冰川先生了。”虽然这就是她的目的,她还是表现出一副“不好意思麻烦人家”的样子。
  “不麻烦,”冰川博子抓起一旁的电话,按下了一个键,“反正他也没事。喂,京介啊!你过来一下。”
  她搁下电话,笑望着小舞,“他马上就过来,我这个儿子没别的好处,就是听话孝顺。”
  小舞笑而不语,事实上,她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经过这阵子的观察,她发现到冰川京介是个相当孝顺的人,不管父母亲对他有什么要求,他都是有求必应的。
  这样的人不像是个无恶不作的坏蛋,但……她不能因此排除掉他是杀父仇人的可能。
  不一会儿,京介来到门外。
  “母亲,您找我有事?”见到小舞坐在母亲的内室里,他已经不再吃惊。
  “替我送小舞出去。”她说。
  “是。”他没有第二句话,非常干脆地答应了。
  他没想到她还敢来,在上次被他那么对待后,
  她为什么还敢来?是什么事情让她非得如此固执地接近冰川家?
  “冰川老师,那我告辞了。”小舞朝冰川博子一欠,缓缓起身。
  “嗯。”冰川博子点头微笑。
  小舞走至门外,又恭谨地在门口向她弯腰行礼。
  “柳生小姐,请。”京介朝她一笑,做出了一个极绅士的动作,看来有点促狭,也不怀好意。
  小舞当然知道他为何会有那样的动作及表情,毕竟在他心里,她是个带着某种目的接近冰川家的女人。
  她当然是有目的,不过,若要达到那个目的,就必须让他感觉不到她有目的。
  “又要麻烦你了。”她朝他一欠,“请带路。”
  她冷静且若无其事的模样看在京介的眼底,是微微懊恼的。
  她究竟想做什么?若她有一丝一毫的慌张不安,他或许比较释然,但她没有,她表现出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进入冰川家,若她真有什么企图,那—一或许会伤到他母亲也说不定。
  若她是冲着他而来,他无所谓,但她若是伤了他的母亲,他绝不轻绕她。
  随他循着上次出去的路径,小舞若有所思地思索着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我没想到你还敢来。”在他练箭的小庭院前,他的一句话打破了沉默,也唤回地飞远的思绪。
  她定定神,“为什么不敢?”
  他停下脚步,缓缓地回过身来。
  当他那深沉而又锐利如刀般的目光盯住她,她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动弹不得。她的心狂跳,但她却力保神情镇定地回望着他。
  他的神情有点冷,仿佛想看穿她似的注视着
  她。须臾,他撇唇一笑。“你究竟想怎样?”
  她抬抬下巴,“没想怎样。”
  “是吗?”他沉下眼凝视着她,“为什么我总觉
  得你另有所图?“
  小舞迎上他炽热的眸子,感觉他眸底燃烧着一
  种不知名的挣扎及渴望。
  这个男人想要她,她知道。
  迷离着眼眸、微张着唇瓣,然后带着一抹诱人、妩媚的微笑,她强迫自己化身为一个充满魅力及吸引力的女人。
  “你要说我另有所图也行—一”她近似呢喃,“我今天能留在府上吗?”说完。她伸出手轻轻搭在他厚实的肩膀上。
  见她转身一变、就成了那天在俱乐部里勾引他的女人,他不觉一怔。拧起眉心,他疑惑防备地睨着她。
  “我—一”她大胆、主动地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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