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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谱一曲流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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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王曲象征性的问了一句:“你找我有事?”
一大清早,能有什么事?
魏君灏咳咳两声,说:“起床,吃饭。”
= = =
其实魏君灏有一个最大的嗜好,睡午觉。
每过中午一点,魏君灏总是会准确无误地躺上他自己那张大床。王曲有点想不通,这个人难道是猪妖化身?
可今天有点反常。
王曲站在魏君灏房间门口,看着一贯被厚厚的窗帘遮得密不透风的窗户已经打开,魏君灏宁静而安详地坐在落地窗前。
这个时间点,王曲只是惯性过来看看他有没有将药喝完。说起喝药,王曲始终忘不了第一次见魏君灏喝中药的场景。
因为眼前的人简直是调皮小朋友的化身,竟然因为中药难闻而板起脸。在王曲看来,没有什么比这番举动更幼稚不过的。佣人脸上自然是为难,可都是孔先生吩咐过的,不喝不行。而魏君灏则一脸不爽,任谁都不要靠近的样子。当时在门口路过的王曲实在看不过去,直接走到魏君灏面前端起那碗棕褐色的药递到他跟前:“我能说你是幼稚鬼么?憋着气两秒钟不就搞定?”
王曲不忍心直说:你不是没有味觉?不觉得苦已经很好了!
一旁五十多岁的吴妈据说是在魏家几十年了,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王曲的举动,心想着如何是好,却只见魏君灏伸手递过了碗,一口气喝下了药。
立马上前将空碗递过来,这位在魏家干了大半辈子的佣人立马退下。
此后,伺候魏君灏喝药的事情就全权落在王曲头上了。中午用完药半个小时候魏君灏都会睡个午觉,整个房间会被厚厚的窗帘笼罩成夜晚的氛围,而墙上总会留一盏壁灯。
王曲则会在下沉花园里看些书,偶尔打个小盹,偶尔吃个点心。她的画技已经提高很多,素描和水彩都是有模有样。她想,如果自己去艺术学院上过课,或许能蒙几个人也不一定。
花园里的那些罂粟花依然妖艳,他们竞相绽放,如今看起来,真是美极了。
魏君灏说女孩子无非喜欢浪漫。他的托词是想证明自己并非有意种下这些罪恶的花朵?
王曲勾起嘴角,已经记不清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这种花了,那个时候为这件种罂粟花的事情她和王冠秋冷战好长一段时间,还拍着胸脯发誓一定要凭自己的能力去种罂粟花,而且一定是1001朵,像童话故事一样。
再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忆起这种花朵,只不过那时候已经没有哭闹着想要这种违禁的花,并且连那个可笑的誓言也一并抛诸脑后。
得不到越是美好,所以大抵那么多年,王曲才会一直觉得这种花最美。
此时,魏君灏背对着王曲坐着,他似乎是在发呆。
王曲也不想打扰,难得魏君灏会拉开窗帘让这个不见天日的房间有了丝生气。要说魏君灏眼前的风景,也是无可挑剔的。
“啊曲……”
魏君灏背对着王曲,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可是他唤起她的名字,那么不可思议。
啊曲——魏君灏似乎从来也没有叫过她的名字。
王曲只记得自己的妈妈会这样叫她,那么温柔,那么疼爱。
想转身离开,却又想在他没有发现的现在多呆一会儿。
可总有人从中破坏——“小姐,你站在门口干嘛?”
魏君灏自然也发现了她。
王曲嘟了嘟嘴,有些尴尬地朝人做了一个鬼脸。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怕,我一直在你身边。
☆、第20章
= = =
如果佣人不出现;事情或许演变的没有那么快;但即使佣人真的没有出现;事情还是有些变了。
王曲和魏君灏之间明显有了不一样的情愫;这种感觉至少比两个人针锋相对的时候好上太多。魏君灏会给她一定的空间;她虽得寸步不离魏家,但可以和赵末壬等人联系上已是最好的事情不过。
听说赵末壬早已经回到D市;只不过短短这些时日;他已经辞了工作。如今潇洒一身;又不知道去哪个国家快活。
很久之前赵末壬开玩笑说;他说他有两个名字;“一个叫赵末壬,一个叫赵末任。壬是老九;任是我自己。”
王曲笑:“什么壬啊任的,你人格分裂啊?”
赵末壬说:“我本来就精神分裂,哈哈,你不知道我在没钱的时候就是一副行尸走肉吗?”
赵末壬总是能给王曲带来很多欢乐。
现在王曲和魏君灏两个人像是朋友般相处,虽然偶尔有些尴尬,偶尔斗嘴,但都比无言以对好上太多。
不比现在。
“不睡觉啊?”王曲坐在魏君灏身旁,为了一个话题而话题。
从这里望出去,景色真的很好。魏宅建在半山腰,因此风景独特,尤其从魏君灏的房间望出去。
魏君灏只是看着她,看到王曲都觉得太够了,终于忍不住伸手挡住他的视线。他简单的白T,寸短的发,这个时候精神无比,也看起年轻百倍。
只稍一秒,魏君灏伸手将她整个人扯到怀里。王曲还未意识到,整个人便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下。
双手抵住眼前结实的胸膛,魏君灏的气息那样近在咫尺。她有意识抵抗,可终究是抵抗不过。不是,是她的意识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就像那次在日本,也是她接受他抵过来的吻,虽然她想过抵抗。
有一窜火苗在王曲体内上升,嘴里的挑逗,身上的抚摸,稍微不留意就有可能引火上身。王曲甚至能感受魏君灏下一秒就会将她生吞入腹。
好在王曲及时制止,一只手捂住魏君灏的嘴,整个人趴在他胸前喘息。
空气凝结,魏君灏紧拥着王曲也难以平息。
她始终是不敢,不敢猜测魏君灏,不敢跌落自己都认为不可能的情网。如果到最后是自作多情,是满身伤痕,她都不敢想象。
“你到底要干嘛……”王曲抬起头,与魏君灏四目相对。
魏君灏不好意思般,将王曲重新按到自己怀里,自己枕在她的肩上,过了好久才道:“我想娶你。”
和你在一起生活,感受你的世界,知道你的一切。
在魏君灏的意识里,娶一个女人便是最大的承诺,不离不弃,生死白头。他的父母,恩爱如初,虽不轰轰烈烈,但却细水长流。
魏君灏认为,婚姻便是给一个女人最好的承诺,像他的父母那般。
可王曲不懂,从小到大,这个人只说要娶她,他们甚至什么都不了解。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了泪光,王曲一声不吭用额头抵在魏君灏宽厚的肩上,直到魏君灏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头。
他看到她眼里的泪,有点慌乱,有点不知所措。谁知王曲却抽泣了起来,她坐在他身上,看起来那么小一个,几乎可以揉到他身体里面。
魏君灏当真这样做了,像抱着一个挚爱的小玩具一般拥着王曲,贴着她的耳道:“不要哭。”
他不擅长甜言蜜语,像王冠秋说的那样,天生表达有障碍。
他尝试进入她的世界,了解她的想法,走进她的身边。可是即便他每天都可以透过镜头看到她的一举一动,却怎么都不敢触碰。他想和她说话,但是畏惧,怕下一秒眼前这个小女孩就会消失不见——像王雨夏那般。
他怎么会厌恶她,他只是不知道用怎样的语气和她说话。可她为什么总是一脸的嫌弃,似乎一点都不愿见到他。他是花了多大的勇气才出现在她的面前,而她却视而不见。即便见到,也从不放在眼里。
他在六岁的时候第一次看到一个生命从天而降,不知用什么言语形容。保温箱里的这个小生命那么脆弱,那么坚强,哭的好大声。他小小的年纪,却要用自己那双幼小的手保护她。
再次看到这个小女孩无忧无虑的笑,他只觉得那么羡慕,她笑得可真好看,怎么都看不够。
小女孩的母亲去世,小女孩伤心地哭泣,他只觉得揪心一般,他是还未成年的魏君灏,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凭怎么保护她?
到他成年,她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却暗恋上别的男生,一媚一笑都为别人。他怎么舍得眼前的人属于别人,迫不及待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啊曲……”魏君灏呢喃,他该怎么办?
王曲也不知道为何哭泣,双手不想放在魏君灏身上却又不知放哪里,心急之下发泄似的握起拳头敲打魏君灏。被拥得那样紧,使不出力气却硬要打他。
魏君灏任她那绵力拳头拍打在自己身上,可这个人却哭得更大声了。
“不要哭了好不好。”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
“不要!”王曲任性地说,声音里虽然带着哭意,却好像没有那么伤心,她总是这幅倔强样子。
“魏君灏……你是混蛋……你是世界上最混的混蛋……”她说得那样委屈,原本的那股任性又好像被悲伤取代,魏君灏只得一一应着,说是是是。
王曲真想把那么多年的委屈都说出来,却不知道怎么说,只是不断拍打魏君灏。
魏君灏用一只手将她的左手包裹着,让王曲的手改为抱着他,身体更加放松在他的身上。
窝在魏君灏身上小声抽泣着,好像那么多年那么多事情全都涌上王曲心头。她其实是该知足,本就是一个任性的人,小时候被母亲疼爱,后来被王冠秋溺爱,即使这中间有很多东西不满她的意,但一切都比别人好上太多。但她为什么老那么矫情,动不动就伤感,动不动就想离家出走。
想起来都是芝麻大点的小事,也不知怎么开口,于是哭着哭着就越来越小声。
“你放开我。”王曲伸手掰开魏君灏的手指。他的手圈着她的腰,用的力那么大,几乎一不小心就能将她揉碎。
魏君灏自然是不放,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力度更加拥紧。
“痛……”王曲开口又有了哭意。
魏君灏哪里是有过什么情情爱爱的人,意识主导一切,想要这个人便想要到骨子里头去,力道什么的全都不会拿捏。听到王曲喊痛了便立即松了手。
眼前这个笨手笨脚的人,连抱个人都不会,还要学人肉麻——这样想着,王曲便破涕为笑。
魏君灏是最痴恋她的笑容的,可她在他的面前从来没有笑过。这样痴痴看着她,教王曲整个人像火烧了般不好意思。
她不好意思了,下意识便缩到魏君灏宽大的胸膛里,整张脸埋在他胸膛上。
魏君灏反映迟钝,但却心花怒放,心里一阵酥麻,下腹立刻蹿起火。年轻气盛的男子,□是对爱的激昂。王曲立刻觉得不对劲,紧张地想从魏君灏身上下来。
“啊曲……”魏君灏压着声音唤着她的名,像是忍耐又像是即将爆发。
原本还在扭捏的人立刻停止了动作。
到底都是成年人,没有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似乎这样想有点破坏气氛。
“我可不想担上欲拒还迎的恶心名头。”王曲闷闷地说。
总觉得魏君灏是谁都接近不了的,却不料他能够抬着头静静聆听王冠秋的报告。王曲幻想过和魏君灏和平相处的样子,只不过这一刻真的来了,却又觉得那么不真实。
而他本来就是凡夫俗子,连个爱字都说不出口。
“对不起。”魏君灏看着王曲说。
他的眼太过清澈,王曲迷恋的看着,“对不起什么?”
他们心里都太过清楚。
魏君灏再次拥紧王曲;“很多。”
多到这一辈子都还不清。
= = =
很多事情的发展都超出了王曲的想象之外,凌乱之余居然觉得很甜……
罐子里的中药还在煎熬,现在照顾魏君灏喝药的事情已经统统包在了她的身上。
“你这副样子是在发春?”
冷不丁一句话让王曲回过神。
是文玉。
距离上次和文玉见面也没多久,但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明显好了太多。这个五官端正的男人现在看起来居然比上一次相见帅上一百分,仔细一看,头发都是很自然的亚麻黄。
王曲没有回答,本想着这个人应该是识相地自己走开,不过某个江湖人称牛皮糖的家伙可没有那么识相。
“我认识一个女孩,笑起来很你很像。”
文玉当时的神情王曲在未来很长时间里没有再见过,他似乎是在回忆,真的想到了另外一个人。他的脸上似乎真的带着某些叫做伤感的东西,不过很快被他自己的嬉皮笑脸掩盖。
王曲看了一眼不断靠近的文玉,刻意躲开,“让开!”
文玉撇嘴,“切,不过脾气就比人家差远了。”
“哦。”王曲作势拍了拍文玉的肩膀,“看来你说的某个女孩对你不上心吧。不要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
文玉斜了王曲一眼,嫌弃地拍掉她的手,“本大爷像是那种人么?”
“哪种人哪种人?”
“土包子吧,没看出来本大爷那么帅?”不知道到底是谁土包子似得朝自己的下巴摆了一个v字手势。
王曲懒得搭理某人,转身欲往厨房外走,却被文玉一把拉住,“你要去干嘛?”
“拿东西。”
文玉撇撇嘴放手,捏着鼻子看了药罐子一眼,“听孔生说你现在煎药很牛逼?”
王曲板起脸瞪了文玉一眼。
“别不好意思嘛土包子~”
文玉眯起眼,“话说土包子,求传授拿下我们高贵冷艳二哥的秘方!”
“无聊。”王曲冷冷抛下一句之后关掉火,拿起了抹布,“麻烦让让。”
文玉闻言立马跳出一米多远,嘴上喊起吴妈:“吴妈呢!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土包子做?”
“不要吵了!”的确是忍无可忍,王曲皱着眉:“你马上给我出去!”
王曲一喊,文玉立马惊呆了似得闭了嘴。是见过娘娘撒起泼来的样子,谁能保证她手里那滚烫的药会不会泼到他的身上?
见王曲小心翼翼将药倒进碗里,然后将药渣子掉到,洗掉药罐,一道程序下来已是非常熟练。文玉远远地靠在流理台上看着,心里也觉得美美的,至于为什么美美的?似乎不知道……
难得文大老爷心里觉得美美的,便忘了刚才被人呵斥的场景,然后哼起了小歌:“旋转跳跃我闭着眼~村小看不见,你沉醉了没~冬天夏天我不停歇……”
王曲郁闷地转过头瞪了某人一眼。
“能闭嘴么?”
“哼!”文玉哼了一句,也当真没有多说什么。
整理妥当的王曲木讷地转过头看着文玉,“你找我有事?”
“没事。”
“那你可不可以离开?”王曲白眼。
自讨没趣的人哼了一下之后当真一溜烟走了。
见文玉终于走开,王曲小心翼翼地拿起抹布将煎好的药倒在小碗里。
眼下魏君灏调理的很好,伤口愈合的也非常不错,这样下来,不出几天之后应该差不多痊愈了。这样想着,王曲心里便安了些。
“啧啧啧……到底土包子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 一直躲在厨房外面,幼稚无聊的文玉说完之后飞快地一溜逃跑。
☆、第21章
王曲突然想起晚餐的时候。
她和魏君灏还是有些尴尬;但似乎心情明朗。餐桌上的王曲忍不住想笑;脸上心上都乐开了花。魏君灏也是;虽然他依旧是冷冷的调子;却无形中变化了很多。或许根本就没有改变;只不过两个人心里都已经发送了改变。
魏君灏夹了一块糖醋里脊放在王曲碗里,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似乎还有些别扭;但是脸上毫无波澜。
王曲礼尚往来,也夹了一块糖醋里脊放到魏君灏碗里。
彼端那个人抬起头,一脸高深莫测。
王曲忍不住皱眉:“不要吃?那还给我。”说着便要从魏君灏碗里夹回来。
魏君灏怎么会妥协;立刻护住自己的碗;那副样子真真像是一个保护糖果的小朋友。
王曲抿了抿嘴;也不和魏君灏抢,气氛顿时就有些尴尬。
餐桌上就两个人,但是有十盘菜,份量完全是为好几个壮汉设定。
“太浪费了。”王曲指着桌上那么多菜,“我们两个人每天都要浪费好多。”
是么?魏君灏看了一眼餐桌,他对饮食上面没有要求,但是却对王曲有要求,他总结出来的规律是:王曲很挑食。
王曲的挑食没有到变态的地步,但是味道稍微不合口味便不吃。她是看菜吃饭的人,菜不合口味了,饭也不会多吃。
所以,浪费?
魏君灏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这个话题最终还是没进行下去,往后的饭菜依旧如此。
王曲的饭吃着吃着便开始神游,是因为桌上的海带让她想起了自己之前看过的一个综艺节目:女嘉宾喂蒙着眼睛的男嘉宾吃东西。吃的就是海带。男嘉宾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凭自己的感官来说出是什么东西。
喂人吃东西这种恶心巴拉的事情王曲才做出不来,所以当时看到的时候一直皱着眉头,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坚持着将这个节目看完。不过转念一想,真难以想象喂魏君灏吃东西的样子,更何况……
“你……”王曲鼓了鼓腮帮,却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魏君灏筷子都放下来了,等着眼前的人欲言又止。
“你……不去做手术?”王曲说完见眼前的人似乎没有明白,于是强调,“我是说,味觉。”
味觉啊——魏君灏倒是没有在意。
“我听孔先生说,你不肯?”王曲小心翼翼试探性地开口问,只不过问完又觉得自己有点多管闲事。
彼端魏君灏可不这样认为,只见他扬起嘴角,唤了一声吴妈,然后要了电话。
只见魏君灏熟练地拨了一串号码,然后将电话靠在耳边说:“安排一下,给我做个手术。”
“OMG!你是说真的?”那头孔先生的尖叫声连对面的王曲都听得清清楚楚。
= = =
虽然王曲知道魏君灏并非简单人物,但真的从两个人口中听到一些地下交易之类的专业术语后还是不免心惊。
文玉的出现,似乎将魏君灏从平静的生活带回黑暗的工作上。不过严格上来讲,应该是魏君灏将文玉带上了一条难以回头的走私之路。
魏君灏招录能人将士的本领几乎行内皆知,文玉便是其中一位。
文玉本身是一个中俄混血儿,也算是和魏君灏有点亲戚关系。他出生在俄罗斯,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是天资聪慧,能流利地说6种外语。他在18岁的时候掘到了“第一桶金”——从魏君灏手中借来的50万美元。
之后,他用这50万美元采购了3架“安”式运输机,开始以莫斯科为中心搞航空运输。次年,他将业务移到阿联酋,先是托关系在阿联酋一个简易机场租了几架运输机,成立了一家进出口公司,随后开始借着这个“壳”,大张旗鼓地从事军火生意。
不过好景不长,被政府及黑帮分子反咬一口,开始四处逃亡。
当时魏君灏的“触角”几乎伸到了非洲的每一个角落,安哥拉、喀麦隆、中非共和国、民主刚果共和国、赤道几内亚、肯尼亚、利比里亚、卢旺达、塞拉利昂、南非、苏丹、斯威士兰以及乌干达等,只要有战乱的地方,魏君灏会像苍蝇一样马上飞过去。 对于文玉,也似乎是早有打算。
行内人称呼魏君灏的团队,更趋向于用猖獗两个字形容。因为他们所走私的武器可以装备至少上百万人的军队,可以倒卖飞机、大炮、导弹直至核材料,甚至有能力让一个地区爆发冲突乃至战争。
如此安宁的生活似乎让人忘了魏君灏身后有那么大的帝国,他表面上云淡风轻,仿佛在中国不过是一个平常大众。魏君灏甚至在外造了许许多多掩人耳目的假身份,外人谁能料到这样一个人会躲在中国的D市?且是在这样一座其貌不扬的房子里?
文玉带来了一台手提和一个平板电脑,他毫无坐姿将自己塞进沙发一角开始操作。将手上的平板连接到投影仪上,然后在墙上展现了一副三维可视化图标。
这幅三维图上显示的是一支手枪,文玉继续翻页,陆续呈现各种枪和弹药,导弹,战斗机,军舰,坦克装甲车等重型武器。
“我们自己的工厂生产能力有限,扩建工程迟迟不动工,目前与军工厂的合同在明年也将到期了。”文玉起身,指着投影上显示的一架飞机,“这架E/F一18战斗攻击机是S。PD公司生产。你和S。PD公司那个总裁兼首席执行官吃过饭,就那个五十多岁的秃头老头,当时明明谈得好好的,现在居然不卖给我们!”
文玉愈发激动,但魏君灏貌似不以为意。
“我们的电子板块为什么停止了?二哥?”
魏君灏抬起头看了眼文玉,说:“我另有打算。”
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文玉,见魏君灏似乎兴致缺缺,便闭了嘴。电子行业是未来发展趋势毫无疑问,工程动工原本就落后了,如今居然停止。。。。。。
接着,文玉又放了一张三维图片。在一个三维的地球上,用霓虹灯似的连线表示国家之间进口和出口军火的数量。蓝色的表示进口,红色的表示出口。
“乱七八糟。”魏君灏看了一眼淡淡的说。
原本神采奕奕的文玉好像被打了一拳,皱着眉头:“好啦,这都是四哥做的啦,我只是负责演示。”
魏君灏说的乱七八糟其实也不算太糟,只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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