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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之雀坛女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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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毫无疑问,比赛的结果自然是赢钱队取胜,唐圆怀着忐忑的心情和谢秋华握了握手。
    她虽然赢了,却是赢得最忐忑的一次,生怕谢秋华发现自己根本不是算的牌,而是透过她浑身上下的项链耳环戒指这些装饰品,直接作弊看出来的。
    南竹他们都劝她放松一些,就算有这样的想法也只是怀疑,反正这一招也只用一次。
    虽然大家都看着忐忐忑忑的,但赢钱队这一站着实是成功和必要的。
    一来学生战胜老师,青出于蓝胜于蓝,话题性够强;二来这一战江盈没有参加,他们能够获胜不仅打了幕后黑手的脸,同时也证明了赢钱队的整体实力。
    接下来的对手实力都不怎么样,赢钱队晋级常规赛的帝都赛,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而就在这个俱乐部各方面名声都到达顶峰的时刻,宗谦殴打刀疤陈一行人的残暴视频却被挂到了网上,顷刻之间,就传遍了大江南北。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替换了,这两天交接了新工作,忙炸,人还感冒了,所以码字进度就给耽搁了。
    肥肠对不起追文的小天使们,不过这章又多写了几百字,就当我补偿了好不好= ̄ω ̄=
    …
    本文大概还有十章左右就要完结了,阿钰在思考收尾的事,所以进度可能会慢一些,希望大家见谅吼!
    鉴于我更新的时间真是太不稳定了,所以还是不放防盗章了,免得你们来刷看有没有替换【并没有
    …
    蟹蟹灌溉营养液的7和阿亏,么么扎!(*  ̄3)(ε ̄ *)
    读者“7”;灌溉营养液+5  2016…10…09 10:14:12
    读者“阿亏”;灌溉营养液+20  2016…10…05 16:40:20
  ☆、40。视频
江盈是在打人的视频已经流传到极广的时候,从唐圆的口中知道的。
    从前她也爱上网,也刷微博。但自从重生又变成众人口中津津乐道的八卦之谈后,再加上唐圆和魏巍一事,她就不怎么热爱刷这些娱乐八卦了,顶多刷刷财经新闻类。
    是以,唐圆在学校和她说这事的时候,江盈还觉得挺惊讶的。
    毕竟,像宗谦这种级别的人,根本无须自己出手打人不是吗?南麒和李斯年那些个人,要武力有武力,要信息有信息。并且,她以为腹黑如宗谦,正面刚的办法应该不会用,而是暗箭伤人才对。
    彼时还在上课,江盈就是怀着这样的惊诧心态点开视频的。
    视频中的男人戴着黑色口罩,额前碎发随意垂着,通身的黑,她一眼就认出来是宗谦。
    他并不是单打独斗,倒像是专门带队去打人的。随着男人的一个手势,身后的手下有秩序的制服着闲杂人等,只余下五个人。
    江盈挨个确认,没错,是刀疤陈他们一行人!
    瞬间,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果然,宗谦手里提着钢管,将刀疤陈五人挨个收拾。除去制服他们时的花招,余下的都对准同一个部位——手臂。
    他,的确是在为自己报仇!!!
    偌大的公共课堂上,老师随着多媒体眉飞色舞地讲着些什么,学生们也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而江盈自动将这些杂音屏蔽,一遍遍刷着视频,不知是她手机的问题,还是摄像头拍摄的镜头本来就没声音。里面,宗谦最后说了一句什么,她听不见,却想知道。
    然而,摄像头本就隔得远,能将宗谦的细节一一拍下就不错了。要通过这种视频,从口型猜出所说之话,太难。
    不知道刷了多少遍,江盈终是放弃。
    她开始刷起了下面的评论,以观察大众的风向。
    雀手也算是特殊的体育运动员,这种公然带着手下斗殴,对其个人形象甚至是俱乐部的影响都不太好。
    果然,评论的整体风向不好:
    “一个巴掌拍不响,宗谦带人和小混混斗殴,谁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分赃不均、交办的事没办好……都是有可能的!”
    “就是啊!难道没有人觉得宗谦整个人的气质就很痞吗,原来是这样起家的!”
    “常规赛好歹是麻雀竞技每年的重头比赛,各大俱乐部的盛事,没人出来管这颗老鼠屎吗'呕'”
    “哎,楼上们太天真了!哪个运动员没点黑历史啊,只要技术好,能赚钱,不触及底线,谁管你怎么作?!跟何况宗谦已经退役了'微笑''微笑''微笑'
    ……
    也有一些粉丝帮着说话,有人说里面的人戴着口罩,万一不是宗谦呢?也有人说谁知道对方是因为什么打架,混混们总是蛮不讲理,说宗谦为民除害帅炸了!
    当然,还有脑洞突破天际,却猜测得十分准确的cp粉说,宗谦都是为了江盈。因为,很巧的是上一场常规赛,她没有参赛,因为手臂受伤。
    江盈关掉评论,不用想也知道负面评论那么多,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推动,水军肯定混杂其中。
    她无心上课,趁着老师背过身写板书的时候,悄悄溜走了。
    索性,她的双手还没好利索,也没带什么多余的东西,揣着手机就走了。
    外面寒气逼人,江盈想了想,抛弃软件打车的想法,准备直接去校门口打出租车。
    她拢了拢帽檐的碎发,踩着急促的步伐往校门口走。
    虽然不知道宗谦人现在究竟在不在俱乐部,但莫名地,看完视频的一瞬间,她就很想见他。
    似乎,有些什么异样的东西忽的就从心底攀涨。
    而就在她走到校门口的瞬间,江盈遇到了一个人,脚步猛地顿住,再也无法挪动一步。
    来者似乎也没料到能这么快见到她,眼中闪过不知名的情绪,慈笑着走到她面前。
    “你就是小江盈吧,你好,我是苏启常。”
  ☆、41。死因
“你就是小江盈吧,你好,我是苏启常。”
    江盈脚步一滞,有些发愣地看着苏启常,她没有料到会这么突然碰见对方。
    稳了稳心神,她面上看起来还是十分淡定的,“苏先生,很巧。”
    苏启常笑了笑,“不巧,我原本就是来找你的。”
    “找我?”江盈心中的讶异登时藏不住。
    苏启常点头,“现在方便吗?”
    江盈静静看着对方的面孔,他似乎真的苍老了,脸上真正爬上了岁月的痕迹。
    不知是否幻觉,她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慈爱、渴盼、哀伤等复杂的情绪。
    “好,就去附近的茶楼谈吧。”这么冷的天,她实在不忍将对方晾在风里,便点头应承了下来。
    苏启常目光柔和,微微颔首,“嗯,你带路。”
    语气疏离却又好似熟稔无比。
    …
    半个钟头后,两人已经相对坐在一间古香古色的茶几旁。
    茶雾缭绕,苏启常小啅一口,禁不住赞叹,“竹叶青还是本地的正宗啊,以前我那徒弟知道我好这口,年年都要送来一些。”
    江盈微怔,那些画面远得恍如前尘往事。是啊,她一直对师傅很好,毕竟将他视作父亲一般,区区茶叶算得什么。
    “是吗,那苏先生的徒弟倒是孝顺。”她顺嘴自夸一句,边留意对方的表情边问,“不知苏老找我有什么事,一会我还约了其他人,就直接切入正题吧。”
    苏启常似乎迟疑了一瞬,旋即进入正题,“好。其实……还是上次成溪和你提过的事,你真的不再考虑拜我为师的事吗?”
    江盈握住茶杯的手顿了顿,“对不起苏老,我已经拜入宗氏一门,不可能再拜入其他人门下。”
    她停顿两秒,终是忍不住说:“而且,苏老您近来已经又收了一名徒弟,也无需再强求此事。”
    “苏晓吗,她是因为——”苏启常几乎是脱口而出,但像是想到些什么,又猛的顿住。
    沉默片刻,他复才开口:“这并不冲突,此次常规赛结束,季后赛我都可能不参加了。所以,你们两个我都可以带,不会吃力,也不会顾此失彼。”
    他的欲言又止和片刻的沉默,足以说明当中有内情,但究竟是什么,江盈现在还猜不到。
    但这样的境况,要再成为他的徒弟,显然根本不再有可能。
    “苏老,我刚才说的话并不是推脱之词。我们现在能坐在这里一起喝茶,也并不是我内心还有犹豫,而是我敬重您在业界的地位。”她说完起身,背对着苏启常又道:“外面天冷路滑,苏老还是让人来接您吧,我就先走一步了。”
    女孩坚定疏离的语气令苏启常一阵恍惚,他眼见着单薄的身影慢慢和自己拉开距离,他腾的站起,急急喊了一句,“盈盈!”
    江盈身形一晃,脚步猛地顿在原地。
    “你和她很像,性格、牌章、行事作风,但你牌章的漏洞比她小。我、我可以帮你突破的,常规赛冠军、季后赛冠军,乃至明年的个人麻雀竞技冠军,都是极有可能的。”
    她默不作声,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去。
    “难道你之前唯一的徒弟天赋还不及我吗,你为什么不帮她突破,为什么隐藏自己的真实实力。苏启常,她尸骨未寒,你却出来一个接一个的收着其他的徒弟,你不亏心吗?”
    江盈呼吸急促起来,一句句质问像利刀般扔了出去,将苏启常问得哑口无言。
    她不再等对方的回答,转身利落地离开了。
    ?
    江盈回到俱乐部的时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她走得急没有带钥匙,只好一个人惨兮兮的等在门口。
    十二月初,南方刺骨的寒意已经能完全感受到,她略有些困难地弯起手臂,将手揣进大衣的衣兜里。
    天色灰蒙蒙的,约莫站了十分钟,居然有七零八落的雪花自天上飘落下来。
    江盈之前在帝都,雪花都似鹅毛般大,南方这样的冰渣子倒是头一回看见。
    她不由得望着天空,伸出右手接住这盐屑般的雪花儿。果然是细碎的固态冰渣,落在温暖的手掌里,不消片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宗谦就是这个时候到达小别墅门口的。
    平时总是清清冷冷的小女孩,此刻立于屋檐之下。身着正红色小斗篷,短裙之下,双腿笔直细长,中跟的靴子又为她平添几分性感的意味。
    她雪白的脸仰着,眼里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整个人被衬得天真可爱,却又带着丝勾人的美。
    他稳步走到女孩面前,对方已经回过神,抬头静静望着自己,一双眼睛会说话。
    “你回来了。”江盈平静地道。
    女孩声音绵软,他心尖像被羽毛轻轻挠了下,痒痒的。
    “恩,你这是预备加长工伤假期吗,一个人在这儿玩雪。”
    江盈白他,“放心我比你想象的更想上场比赛。对了,南麒怎么没和你一起,最近你们很忙么?”
    宗谦并不马上回答她,眼睛瞥见她额前的冰渣,先开了门。
    “进屋说。”
    一阵凉风刮过,江盈觉得是有些受不住,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进了屋。
    …
    两个人径直去了楼上书房,地暖开着,宗谦又泡了壶茶,才坐下谈正事。
    “你怎么跑回来了,唐圆不是说今天的公共课最后一堂,被点名就惨了?”宗谦将茶杯递与江盈。
    她瞥了眼绿意盎然的竹叶青,轻蹙眉头,“不喝了,我刚从茶坊回来。”
    宗谦没有说话,只抬眼淡淡看了她一下。
    江盈接着就道:“我看见网上的视频了,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苏启常,就顺道和他喝了一杯茶。”
    宗谦了然,“还是收你为徒的事?”
    “恩,我拒绝了。”
    宗谦微微勾了下唇,却对她说:“但你看起来并不痛快。”
    江盈眸色微黯,“我只是为那位江盈感到不值。”
    碰见一个像自己的人,就收下来当徒弟,那她算什么?
    这又是什么劳什子收集癖?!
    宗谦见她一副要炸毛的样子,有些心疼,又有些想笑。
    “大概是因为你和那个江盈太像了。”
    她有些不高兴,“连你也要这么说吗,所以和江盈像的人他都要收为徒弟?”
    火气十足。
    宗谦不再玩笑,“或许是不甘心,你是特别的,那个苏晓都比不上你。”
    突如其来的夸赞,令江盈猛的一愣。
    “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启常不是凶手。”宗谦定定看着她道。
    所以,苏启常想收自己为徒,并不是别有目的?
    当心中期待的事真的成真时,江盈又有些反应不及,“那么,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为什么要消失?为什么要保留牌章?为什么收苏晓为徒?又为什么要复出打常规赛?
    这些都是难以解释的事情。
    宗谦:“这些我也没有查到,且走且看,等他目的达到,我们自然就知道了。”
    是吧,顺着敌人的思路步步为营也是可以的。
    她放弃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问:“你是怎么确定他不是凶手,网上的视频又是怎么回事?”
    宗谦回答道:“正是因为流露出来的视频,才能确定凶手不是他。”
    江盈平静下来,等着他的解释。
    显然,宗谦也并没有打算瞒她,“还记得我和你说的金钱关系吧。”
    她点头。
    “个人赛的赌船操作性比团体赛要小,很多新人参加,不好放水,所以赌资累得比较高。奇怪的是,上一届的资金奇高,上千亿,所以有人就起了歹心。江盈是个变数,也是个契机,她的实力太过瞩目和肯定,所以成了牺牲品。”
    江盈有些恍然,自己居然死得如此儿戏,她倒宁愿是仇杀。
    想了想,她还是问出口,“可那和视频有什么关系?”
    宗谦:“因为我的调查打草惊蛇了呗,有些人这是在警告我。”
    但很不幸地,被他顺着这条线查了下去,摸到了背后的始作俑者。
    江盈不语,沉默半晌,才道:“谢谢。”
    她虽然没有说谢谢什么,但宗谦却瞬间明白是视频的事。
    “谢什么,说不定是我连累你,这视频正是他们计划的最后一环呢?”
    江盈微怔,猛然觉得这事还真不好说,便也懒得再和宗谦打官腔。
    “那这事棘手吗?”她问。
    宗谦瞧见她眼中的关怀,哼笑一声,“你说呢?”
    她想起宗谦一不在乎别人眼光,二不打职业赛,三不缺钱,似乎是没什么好棘手的。
    那么,先前她都在紧张些什么呢?
    “那你没事吧,那天去没受伤吧?”江盈终于抓住重点,说出来又觉得有些不妥,便追加了一句,“老板受伤,可是很影响士气的。”
    十分牵强,不如不说。
    宗谦眼带笑意,起身转了一遭,“现在知道了?”
    江盈:“……”
    她意味不明地看着男人,如释重负,忽的笑了下。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恩,你说。”
    “直接害死江盈的人,是不是——成溪。”她问。
  ☆、42。劝说
“直接害死江盈的人,是不是——成溪。”
    江盈是用陈述语气说出这句话的,看起来情绪也十分正常,像是已经认定了这个事实。
    空气流转,气氛微妙,宗谦与她静静对视几秒,轻啧一声。
    “八|九不离十了,但具体是怎么操作的,还没查清楚。”
    真相被证实得太快,江盈觉得自己都来不及伤感和愤怒,或许是宗谦的目光太过沉静,令她也冷静下来,她想。
    “因为钱?”她颇为疑惑地问道。
    显然,她觉得仅仅因为这个,有些难以置信。
    宗谦没有立刻回答她,绕到书桌后,从抽屉中拿出一叠资料。
    蓦地,他目光落在江盈微微僵硬的双手,又默默将资料放下。
    “算了,还是我直接和你说。”他就这样与她隔着段距离继续道,“你可能不知道,成溪的公司在全国个人麻雀竞技前被人下套,股权被大幅度侵吞,再加上同时他炒股遇上狂跌,所有家当都被套牢。无论是股权争夺战还是拉拢盟友等补救战略,都需要钱,大笔的钱。”
    江盈微微垂头,眼神幽暗,双拳微微握紧。
    所以,就是因为钱,而她和钱,成溪选择了后者。
    她觉得自己快克制不住失态,不再追问细节,起身和宗谦道别,“恩,我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就回学校去了。”
    “不值得。”宗谦不挽留不拒绝,只冷不丁说道,“这样的人,不值得为之伤心难过。”
    江盈身形一顿,面上表情都很正常,只有眼底化不开的低落藏不住。
    但也只是停留这一瞬,她什么也没有说,继续往前,离开了书房。
    性格再是坚毅的人,被相处七八年的人彻底背叛,也是会觉得难过的吧。
    …
    江盈笼着帽子走在风雪中,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成溪为什么要因为钱谋害自己的性命。
    毕竟,自己也有钱啊,况且他还在全国人民前求了婚不是吗?
    外面风雪愈发肆意,江盈却仍没有停下脚步,路过红旗超市的时候,她买了打火机和香烟。
    前方就是公园,她望了望越下越大的风雪,随便找了个屋檐避雪。
    寒意侵袭,她又穿得单薄,冷风从衣摆下灌进去,冷得她微微发颤。
    江盈赶紧点燃一支烟,单薄的火星亮起来,给人温暖的错觉。
    这是她第一次抽男士香烟,卷烟味儿更浓烈,一口下去,她差点没呛住。
    到底不是新手,江盈很快适应,心中的郁结也随着袅袅的白烟散去不少。
    江盈轻声嗤笑一声,自己这又是做什么,重生到小孩子身上,就真的变成小女孩的性格了吗。
    她分明是年近三十的人了,这样的渣男的确是难过一次后就该放下的。
    江盈拢了拢帽子,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三个不速之客闯入她的眼帘。
    两把伞,三个人,一男两女。
    成溪和苏婉莹共撑一把黑色打伞,苏晓一个人撑着把格子伞,并肩往她这边过来。
    江盈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站在了某家书店外间。
    她瞥三人一眼,好似完全不在意,又吸了口烟,烟雾吐出的时候,她的整张脸都没在朦胧之中。
    成溪看着少女披着抹红,立于柱子旁,眸色深深像在思考什么,抽烟的模样让他想起令一个人。
    鬼使神差的,他就带着苏氏姐妹二人往她那儿走去。
    少女明明还未成年,被他们撞见抽烟却并不在意,抽完整支才将烟蒂扔进几米外的垃圾桶。
    她连招呼都懒得同他们打,就预备离开。
    成溪望了眼大雪,突然开口,“江盈,等一等!”
    江盈驻足,面色冷漠,“怎么,成先生有什么事吗?”
    她这话虽然是对着成溪说的,眼神却落在苏婉莹身上,被她刻意忽略掉的女人。
    成溪摇头,“没什么,就是苏老先生不是找你去了吗,我担心他扑了空。”
    江盈挑唇轻笑,“我虽是拒绝了苏老先生的请求,却也不至于直接放他在外边吹冷风,尊老爱幼我还是明白的。”
    她当即就表明自己见过了苏启常,并且又拒绝了他的要求。
    成溪微微一怔,旋即又道:“那你现在有空和我喝一杯咖啡吗,我希望能再和你聊聊。反正,外边风雪又这么大,你现在走也很不方便。”
    江盈维持着脸上的笑意,看了眼苏婉莹,对方面上看起来有些惊讶。
    “当然可以啊,不过就我们俩吧,我不习惯和太多的陌生人一起聊天。”她立刻答应下来,却要求成溪和她单独见面。
    成溪侧头望了苏婉莹一眼,对方自然只得点头应承。
    …
    于是,十分钟之后,江盈这一天又辗转到咖啡店,和第三个人会面。
    还真是,忙碌充实的一天。
    这样面对面和成溪坐着,江盈还是觉得有些奇异,摸出烟想抽一支,恍然想起这里是公共场合,便随手丢在了桌面。
    “成先生还有什么想说的,就一次性说了吧。”她开门见上的问道。
    如果没有意外,今天将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会面,以后,她不想再看见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成溪的眼神扫过桌上的男士香烟,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而是说:“盈盈你还未成年,手上的伤也没有痊愈,还是别抽烟为好。”
    虽然,她抽烟的样子,像极了自己的未婚妻。
    眼神迷蒙,衣服放空自己享受的样子,懒懒的,呆呆的,却又透着股异样的美丽。
    江盈哂笑,“成先生,我们没那么熟。有些事你管不着,有些小名也不是你能随便叫的。”
    她顿了顿,故意问他:“再说了,成先生喊我盈盈,不会觉得奇怪么?”
    成溪被她这样一噎,脸上表情复杂纠结,登时无言。
    江盈也懒得追问,静静靠着椅背,好整以暇的看着成溪,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花儿出来。
    “江、江盈小姐,”成溪思索片刻,决定喊她的全名,“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苏老的提议,他五十多岁,近六十的人了,大老远从帝都过来,诚意已经很明显了。”
    她看着对方眼中理所当然的情绪,不由得好笑,反问道:“所以呢?那些从帝都,甚至国外来请我加入的人多了去了,每一个都诚意十足,我都得答应?”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成溪立刻辩驳,“你也知道,苏老以前的徒弟,也叫江盈。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牌章实在和她太像,所以他在你身上看到了去世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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