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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不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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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舟:“……”
合着他说半天,他们老板没听进去几个字。
魏舟点开手机,一看页面,直接哽咽,缓了缓道:“ggdlghb咕咕的老公珩宝也上热搜了,还在前十……”
傅斯珩拿过手机看了眼。
热搜第五:ggdlghb咕咕的老公珩宝。
傅斯珩喉结滚下,突然想起自己的老丈人曾经私信过自己,点开安之儒的私信。
私信日期显示第一次抽奖掰头期间。
咕爸爸:【小伙子,有空吗?我们聊聊。】
咕爸爸:【我猜你年纪也不大,正是奋发向上的年纪,她又不是大明星,你花这么钱不值得。听叔的一句劝,把心思都放到生活上,认认真真地谈个恋爱,给女朋友多买点。】
他当时回的什么呢?
他当时回了四个字。
ggdlghb:【和你无关。】
傅斯珩抬手压住喉结,扯了领带往后松了松:“安之儒呢?”
“安老先生一大早就去剧组了。”
“等他回来你再通知我。”
“行。”魏舟拿着文件准备出去,又被傅斯珩叫住。
“等会准备两瓶酒给我。”
一直到晚上,安之儒都没回来。傅斯珩没等到安之儒,倒是等到了安歌。
酒店房间的门被推开,安歌扫了眼。
茶几上,傅斯珩的电脑开着,随意地置放在茶几一角。离电脑不远的地方放了两瓶酒,是安之儒喜欢,一旁的小酒盏精致。
负荆请罪?
安歌半倚在门边,屈指叩了叩门。
“ggdlghb。”
早就察觉到动静的傅斯珩听见这一声,停下了打字的手,眼角的余光扫向安歌。
女人套着薄风衣,气场全开,又冷又艳。
推开电脑,傅斯珩背向后靠到沙发上,抬手捏上了鼻梁。
“ggdlghb。”安歌走进,双手抱臂,在傅斯珩面前弯下腰,看了他一会,嘴角挑起。
抱臂的双手松开,安歌学着傅斯珩以往的动作,捏上了他的下巴。
“咕咕的老公珩宝。”
还挺骚。
还踏马会抽奖!
抽奖就罢了,她老公和她亲爹竟然还在超话里因为抽奖的事情掰扯起来!
关键是她还不知道!
“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没有了。”傅斯珩握住安歌腕子,想把人抱到腿上,被安歌闪过去了。
“别想试图动手动脚的蒙混过关。”安歌在对面沙发上坐下,翘起腿,“娘娘不吃这套!”
“审讯没完呢。”
傅斯珩配合着,准备接受审讯。
哪知说要审讯的人转而研究起了桌上的两瓶酒,熟练地起了瓶盖,拿起一旁的小酒盏,倒了小半杯,嗅了嗅后,喝了。
傅斯珩眼底神色暗了几分。
“手机给我。”
白酒入喉,安歌的嗓子被灼得发沙,眼睛里迅速蒙上了层水雾。
傅斯珩起身走过去,输了密码,将手机放到了安歌的手掌心上,又在她身边坐下。
“审讯没结束期间,我们俩要保持安全距离。”安歌说着,抱着手机缩到了沙发角。
开屏暴击。
傅斯珩的屏保是她的睡颜照,迎着日光,照片上的女人睡颜恬静淡然,肌肤白出了通透感。
白酒度数不低。
安歌微醺,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不由地有些飘飘然。本来就没多少的火气更小了。
她安咕咕果然好看!
“为了改掉你败家的坏习惯。”安歌点进傅斯珩的付款软件,指尖轻点,将他所有的银行卡全部解绑了。
想了想,又摸到自己的手机,解绑了一张银行卡后重新将那张银行卡绑到了傅斯珩的手机上。
“娘娘养你!”
“你以后每一笔日常开销,我都能收到短信。”安歌竖了一根手指头在傅斯珩眼前轻晃,“要是再被我发现你和我爸俩人偷偷摸摸在微博上搞抽奖活动——”
酒劲彻底上来上来的安歌轻勾着唇,宣布:“你就和喵弟在书房睡一个星期。”
“那怎么够?”傅斯珩耐心地等到安歌醉了。
每每安歌醉酒,又软又憨,好哄好骗。
“嗯?”
“我不止那几张卡。”
话音一落,傅斯珩眼前出现了一只手,她的手掌心向上,正对着他。
她的掌心薄薄的一层肉,十分细腻软绵。
“拿来。”
傅斯珩将自己的钱包交到了安歌的手掌心上,随后趁她迷糊上的时候向前,兜住她的腰,把人圈在了沙发一角。
安歌对傅斯珩的小动作没有丝毫察觉,她打开傅斯珩的钱包,一张一张地数着傅斯珩的银行卡。
“家里还有存折。”
“都给你。”
傅斯珩把安歌捞近怀里,抬手撩过她一侧的长发别到耳后,鼻尖贴上她的鼻尖,亲昵的缠着。【木得任何脖子以下qwq】
酒量真差。
一杯倒。
安歌眼眶湿漉漉的,没了平日的尖锐。
对视了会,傅斯珩收紧了胳膊,说:“我也给你。”
酒香浅淡,气氛温情。
“要不要?”傅斯珩诱哄。
“要。”
气氛好到了极点,傅斯珩已经将安之儒抛到了脑后,老婆喝了酒就会迷糊,软绵绵的十分好揉搓,乖得不行。
偏这会门铃响了。
“小傅?”安之儒敲响了门后,隔着门喊道。
笃笃笃的敲门声在不断地提醒着傅斯珩自己曾经回过安之儒的那四个字。
额角轻跳了下,傅斯珩放开安歌,只能去开门。
门一开,安之儒双手背在身后,进来,那架势摆明了是要训人。
守株待兔等半天的魏舟一见安之儒回来,立马差酒店工作人员将晚饭送到了房间。
小酌了几杯,安之儒果然训起了傅斯珩,话里话外都是成家立业的人了以后要勤俭节约知道不?
你不好好工作一天到晚搁网上冲啥浪呢?
安歌吃了碗清粥,饱了,抱着傅斯珩的手机坐到了一旁,玩了会。
傅斯珩的手机很干净。
除了微博,几乎没有其他娱乐性质的app,大多都是些和工作相关的软件。相册里面的照片少的可怜,寥寥几张还都是她的。
微博除了抽奖,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要不是粉丝多评论转发多,看上去基本和僵尸号无异。
东点点西戳戳,安歌刷了会自己的超话,又退出微博,鬼使神差地点进了手机便签。
她本以为傅斯珩的手机便签也会是干干净净的,但没想到竟然还有一条。
更新时期在最近。
安歌点开。
便签:
1生日1。08。
2喜欢吃火锅。
3没工作时不太爱动。
4喜欢玩涂色卡的游戏。
5会偷偷吃炸鸡喝可乐。
6典型摩羯座,书上说摩羯座的女生富有正义感,总是一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义心肠,不善言辞但贵在够真,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她也是,得看着。
7处女座和摩羯座天生一对,我不信这些,但是对象是她,都可以。
8酒量差,一杯倒。
9不爱生气,有事会说。
……
便签零零散散的记了很多。
安歌半弯着眼睛,一条一条往下翻,微醺的状态下,愈发的飘飘然。
没飘一会,越往后翻越不对,安歌从云端坠了下来。
……
48。第一次怕疼,需要哄很久。
49。所有的口味中,对草,莓味最敏感。
50。喜欢被从后面抱着做,喜欢被亲侧颈。
51。换地点会兴奋,尤其在卫生间。
52。生理期正常,一般在月中,不会推迟,来前几天没精神小脾气略大,前后几天都很敏感。
……
安歌:“……”
???
这你都知道???
当晚傅斯珩被安之儒拉着教育了很久。
酒瓶空了,安之儒说得心满意足,走了。
傅斯珩捏着鼻梁找安歌,回头发现人不见了。
拿过桌上的手机,点进微信,有一条未读信息。
安歌的。
安歌:【你自己一个人睡吧。】
剧组在北川的秘密拍摄告一段落,《我们结婚了》的综艺第一期最后一集差不多开拍了。
姜临在安歌跑去和书淡淡睡觉的第二天便赶到了北川。
美色面前,书淡淡果断把安歌踹了。
安歌被傅斯珩拎回去又“教育”了一顿,便签上又多了两条。
拍摄当天,节目组照例过来接人。这次拍摄在西部,四对夫妇一下飞机,便有工作人员出现,在每对夫妇的眼前蒙上了黑布条。
一对夫妇一辆车,被工作人员扶上车后,四辆车一辆接一辆地开上高速,往西驶去。
越向西,越荒凉,车流量锐减。
在高速上行驶了约莫一个小时,拐过弯后,车突然颠簸了起来,越往后晃动的幅度越大。
安歌几乎坐不稳,几次撞到了车窗,在再一次撞到后,她被傅斯珩扣进了怀里。
伏在傅斯珩怀里,安歌问前面副驾驶上坐着的工作人员:“我们节目组是缺经费吗?”
工作人员打了个哈哈,愣是半点消息没透露。
于此同时,另外三辆车内的嘉宾也是同样的反应。
何进峰:“你们不会是想把我们卖了吧?”
乐珊:“这是要开启丛林生存法则了?”
程灵:“咱导演也太会挑路了。”
书淡淡:“不知道的还以为司机开着车在路上跳老年迪斯科呢,一抖一抖的。”
姜临:“蛇皮走位。”
弹幕全是哈哈哈。
司机开着车又跳了近半个小时的老年迪斯科,终于停了下来。
四对夫妇陆陆续续带着行李下车。
一下车,工作人员立马上前解开了黑布条。
看到眼前的景象,四对夫妇纷纷沉默。
这个节目组真的从来就没想让她们过一天安稳日子!
约是西部的某个山区,这里刚下过暴雨,水泥路面坏了大半,道路崎岖又泥泞,杂草丛生。
节目组停车的地方是唯一一块没有烂泥的地方。
堪堪只够众人落脚。
中间一条笔直的田埂,四周大片大片的农田,远远地有一座村落。
正值中午,炊烟袅袅,融进浅浅的雨幕中。
四下里万籁俱寂,看着萧瑟又破败。
众人看向导演。
“那个导演,我们要怎么走过去啊?”乐珊举手提问。
一向爱说废话灌鸡汤的导演这次半句废话没有,对着众人做了一个请的手指:“走吧,各位,路在脚下!”
“大胆的向前走!”
“顺便说一下,我们最后一期的主题就叫《当我们老了》,当我们老了,依旧会选择扶持着向前。”
就在其他人走在犹豫到底怎么过去的时候,傅斯珩让安歌抱着一部分行李,自己背着大包,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率先迈开了腿。
冷雨稀疏。
弹幕空了几秒后,瞬间被一句话霸占了屏幕。
所有人都在刷。
弹幕:
【ggdlghb冲鸭!啊啊啊啊!】
【珩宝大胆走,咕咕永相随!】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安歌:你好sao啊。
傅斯珩:我记得是事实。
第70章
天阴又冷,雨滴似雪非雪; 刮在身上似刀割。
安歌被傅斯珩抱着; 冷雨被风吹着往脖颈里落,冷得她一哆嗦; 忙抖开节目组发的伞。
伞,将傅斯珩遮住了大半。
“你——”
傅斯珩刚出声,安歌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抱着他的脖颈往上蹿了蹿,用胳膊挡住了往他脖颈里落的冷雨。
“淋不到我。”安歌紧贴着傅斯珩; 伞面倾泻着,挡住了摄像机也挡住了斜风冷雨。
傅斯珩眼里带了丝笑意; 很淡。
“抱紧了。”
“嗯嗯。”
俩人走了一段距离; 后面的人才跟上。
姜临抱着书淡淡,紧跟其后。
见有人带头; 何进峰和乐珊慌忙效仿,他们的行李最多,但一次肯定拿不了; 只能将笨重的行李箱留在原地。
何进峰抱着乐珊没走几步; 双脚便陷进田埂中的烂泥里,鞋垫粘了一层厚厚的泥,步子越来越重。
节目组工作人员挥着手在后面喊:“看傅总!看傅总!跟着傅总和姜爷走!”
“尽量拣杂草多的地方走!”
最后一对夫妇上路了; 帝后夫妇没有选择前三对的方式,程灵拒绝了郝嘉宸的公主抱,背着包替郝嘉宸打着伞。
郝嘉宸拎着大行李箱; 和程灵互相扶持着向前。
小村落通向外面的唯一一条田埂并不宽,长长的一条道,堪堪只够一辆小型面包车通过。
暴雨过后,道路泥泞,现又飘着小雨,节目组司机不敢开,怕轮胎打滑陷进水渠里出不来,又没办法联系到拖车着,是以整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是徒步进村。
摄像小哥尤为辛苦,扛着厚重的机器,为了找到合适的拍摄角度,几乎是一路从泥水里跋涉过来的,他脚一滑,差点摔倒,直播间镜头一阵剧烈的晃动后,迅速平稳下来。
另一组跟上。
弹幕:
【请问摄像小哥哥还好吗?这个天摔一跤可不是闹着玩的……】
【呜呜是的,没别的意思,辛苦各位工作人员了!】
【辛苦了!希望摄影小哥别在用生命找角度了,就这样看着他们的背影也挺好的!】
【附议,光看wuli娘娘和傅总的背影,我都觉得粉红泡泡在不断往外冒呜呜!】
山脚的风,一阵比一阵刺骨。
凛冽的寒风透过衣料,一向不怕冷的安歌被冻得骨子里都在打颤,举着伞的手几乎快失去了知觉。
走在田埂杂草上的傅斯珩没有表现出半点一场。
一直勾在傅斯珩脖颈上的手绕到前面,捏上了他的耳垂,安歌紧紧地偎在傅斯珩的怀里,试图用身体挡住大半的寒风。
长田埂,走了近十五分钟。
村口,节目组临时搭起的棚子里。
安歌歇了伞,她的鞋子没沾上半点泥泞。
傅斯珩放下安歌,问:“冷吗?”
“冷不冷?”
俩人同时开口。
安歌愣了下,弯了弯秋水瞳。
傅斯珩的黑色休闲裤被杂草打湿了大半,鞋底有泥,鞋面上还粘着草木屑。
抓起傅斯珩因为一直抱着她而露在外面的手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中,安歌手掌心覆到了他的手背上,捂着。
他的手背上还有冷雨,冰凉。
“娘娘给你捂捂。”安歌抓紧,“这样就不冷了。”
“等下你把衣服换了,我看看。”
“你看什么?”
“……”安歌隐隐觉得这话哪里不对。
傅斯珩这人总能一言不合把话题带偏。
弹幕全是哈哈。
四对夫妇一个接一个地进来。
棚子简陋,四处漏风,不大的地方挤满了人,工作人员站在最外围,筑起了一道人墙。
导演喘匀了气,抱着一个透明塑料箱子,跺着脚走了进来。他扫视了一圈,目光在安歌和傅斯珩身上多停留了一会。
安歌背对着傅斯珩靠在他怀里,她的双手抓着傅斯珩的双手塞在自己的大衣口袋中,不大的口袋撑得鼓鼓囊囊的。
傅斯珩下巴垫在安歌肩上,从后面看就像傅斯珩主动抱着安歌的一样。
两人时不时偏头交谈几句。
黏糊的没眼看。
“还挺会玩儿。”导演嘀咕一声,恢复正色,“来来来,都静一静啊!抽奖分房了!抽奖分房了!”
“最后一期咱们玩个心跳点的,不看积分,全靠刷脸,全凭手气,抽到哪间是哪间!”
“每对夫妇各派一个代表,同时抽。”
“来,好了吗?各位代表们向前一步走!”
四位女嘉宾同时向前。
“预备!”导演点头,比着手势,摸出不知哪来的哨子,吹了一下,“开始!”
四位女嘉宾再次同时出手,动作迅速,四条纤细的胳膊都伸进了透明的塑料箱内。
摄像机镜头对准了箱子。
安歌的手和书淡淡的手甚至小小地切磋了一番,过招后才抓到自己想要的纸条。
“都选好了吧?”导演背着手,转了一圈,“可以拿出来了,展开纸条看看你们是几号数字。”
“报数!”
四位女嘉宾从程灵开始依次报数。
程灵:“一!”
乐珊:“三!”
安歌:“二……”
书淡淡:“四。”
导演打了个响指,立马有四名工作人员上前,他们每个人的手上都举着一张建筑照片。
待看清数字后,他们举着照片站到了对应数字的女嘉宾旁边。
导演适时补充:“这就是你们住的地方!”
“尽情体验吧!”
安歌偏过头朝旁边照片看了一眼:“……”
这导演是不是和她安某人过不去?
傅斯珩看完,面无表情。
弹幕笑疯。
弹幕:
【盲猜傅总的内心:这是什么玩意儿!这地方能住人吗?算了算了,毕竟是自己老婆选的地方,或许还能再抢救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娘娘这手气也是没谁了,一抽一个准,下最快的手,住最破的房子!】
【现在竟然还有茅草房???这也太惨了吧,现在可是冬天啊,山里有暖气有空调吗?】
【老实人告诉你哦,这些都没有!这里应该是西部一个比较贫困的山区,连交通都不发达!】
【呜呜呜呜呜呜娘娘给傅总捂手那段好甜啊!我感觉这个节目组就是在故意为难我们钞能力夫妇,明明积分够多了,下一秒导演宣布:好,那我们不看积分了,看运气吧。】
解散后。
四对夫妇打着伞,在不大的小村落中摸索着往临时住处赶。
越往里走,连炊烟都稀疏了下来。
安歌和傅斯珩在二号房前站定,在两人的沉默中,弹幕笑得更大声了。
弹幕:
【怎么肥事!怎么还有一棵树从房子里面长了出来!】
【里面没铺地砖吗????】
【茅草房茅草房,哪来的地砖?有块板砖铺一铺就够奢华了。】
【我都不敢想象现在竟然还有这种危房……屋顶破了一边,没地砖就罢了,还是茅草糊的??】
【这节目是夫妻版变形记吗???为了节目效果,没必要吧?】
【非杠。不是为了节目效果。默默插一句,可能大家平时都看不到,也没多少机会可以看到,但现实确实如此。在我们吹着空调打游戏的时候,山区里的很多小孩子要早起翻过山头赶十几公里的路去学校。我支过教,从来没有看到那样的景象,远比从电视从照片上了解的还要荒凉还要落后。
第一天,看到满身泥泞为了过来上学冻得手都裂开的小孩子,我站在讲台上一下子哭了,太难受了,真的很难受,那个山区严重缺水,洗澡要去几公里外的镇上。
没有投影仪,没有网络,只有一块破黑板和几支粉笔,刚去的时候几乎每天都哭,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一家一家地家访,一个班零零散散四十多个孩子,住址分散,常常走半天才能赶到一户人家,大多数人家都是这种土屋,更穷的就搭个棚子,冬天一家几口人挤在四处通风的棚子里。】
【科普一下,国家扶贫的力度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大,真的一直一直都在变好,但毕竟基数在那里,请多给我们的国家和相关工作人员一点儿时间!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你们快看节目组的公告#与你们一同前行#,未敢遗忘,未来的路希望与你并肩前行,哪怕你已老去。】
【这题我会!夸爆节目组啊啊啊,我哭了,老去既指本期的主题,也指这些老去的村落,与你并肩前行,求求你开捐款通道!】
【惊觉这大概最和谐的一期节目了哈哈!】
……
按照工作人员的提示,傅斯珩带着安歌推开了那间看上去要稍微好一点的房间。
茅草屋顶,外面糊了层黄泥,里面倒是砖墙结构,地面上铺着板砖。
家具很少,一张桌子并几张方凳,四壁空空。
这里不睡床,用炕。
安歌将背包放在炕上,指尖在桌上上抹了下,打量着这间房子。
房子刚被打扫过,挺干净的。
“家里没人吗?”傅斯珩问。
“这家婆婆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尽快回来。”工作人员朝门外一指,“收拾好就可以去村长家集合了,午饭村长请客。”
“就村头那个小楼建筑,看到了吗?”
“好,谢谢。”
村落沿着条南北走向的山沟分布,从南到北坐落了不少人家,但这些人家基本上都非常破败,门扉紧闭,院内枯草比人高。
村长家,上菜的间隙,村长简单地说了些情况。
大致意思是村里年轻一辈嫌山村里穷,几乎都出去打工了,如今村子里根本没多少人。上了年纪的老的老,死的死,一来二去,更荒凉了。
村里和附近几个村落合办了一个小学校,没几个老师,一个人多带几个学生,也够教。
村长媳妇盘着一大盆鸡肉炖粉条进来。
“来啦,都饿了吧?饭马上就来!”
村长搓搓手,显得很局促,道:“你们将就着吃,我们这里穷,没什么拿得出手,勿见怪。”
“叔叔,你不坐下和我们一起吃吗?”书淡淡问。
村长摆摆手,慌忙出去:“我们吃过哩。”
米饭被端上来,村长媳妇也出去了。
未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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