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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乘流年遇见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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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旋即又被为难和纠结所代替。我说,我以为你很期望,不想你失落——
    “我才不认识什么莫大师还是莫高窟大师呢。”安长宁挑了下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小鼻子哼了一声:“我只是想跟夏老师你一起上台而已。既然你不能去了,那咱们在下面做一对安静的观众吧。
    看看其他人……能不能弹出个花来。”他瞄了康迪琳一眼,讽刺的意味来的太突然。
    康迪琳自是没能想过孩子会有这种反应,一时间哑口无言,尴尬万分。
    “三婶,我饿了,咱们做蓝莓饼干去吧。”安长宁拖着我的手就走。
    这是他第一次称呼我为三婶!
    我特么都快感动到哭了。我不在乎做不做安家的三少奶奶,做不做安祈年的妻子。但我想做长宁的三婶!真的……很想!
    “康老师,祝您演出成功。”我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故作姿态地对康迪琳摊了下肩膀:“兰姨,麻烦送送康小姐。”
    我没去看康迪琳的脸色究竟是像猪肝一样,还是像患了肝癌的猪肝一样。总之身后那声摔门响是挺夸张的。
    一边揉面团我一边问长宁:“你不是很喜欢琳琳阿姨的么?而且,我觉得她对你三叔也是真心的。”
    “那又怎样?她爱的是三叔又不是我。”安长宁趁我不注意,把做辅料的蓝莓又偷吃了一颗。
    “那我呢?”我问。
    安长宁用小手蹭了下脸蛋,一团面粉扑了上去。他一脸滑稽,却又一本正经地对我说:“我是觉得,你比琳琳阿姨值得我三叔疼。”
    “长宁,你说谁值得我疼?”楼下听到安祈年的声音,我们两个哒哒跑出去。
    “没谁,”我红着脸说:“你……回来了?伤口疼不疼?怎么刚好一点就往外跑……”
    安祈年看了看我们这一大一小两个小丑满身的面粉,神色里竟有那一丝难能可贵的忍俊不禁:“白痴,快把脸洗洗。这个给你——”
    说着,他丢了一个信封放在茶几上。
    
    第六十一章 意外的惊喜
    
    “这是什么?”
    我诧异地看着安祈年,然后拾起桌上的信封,慢慢展开。
    一封素雅低调的印花信纸映入眼帘。原来,是一封亲笔书信。
    不,不是书信,而是一封邀请函。
    在这个信息网络大时代的背景下,还有人用亲笔书信来邀请,而不是用冷冰冰的打印机。
    我觉得写书的一定是个情操高洁,有品位有风度的人。
    看这苍劲的笔体,精炼的用词——
    匆匆读完这一段话,我竟惊诧得几乎要跳起来:“这是莫桥大师写给我的?!
    他亲自邀请我……来做校庆演出上给他伴音?!安祈年,你——”
    我激动的语无伦次,然而突然又脑补出来一个没节操的画面。
    安祈年你不会是拿把刀架在人家脖子上逼他写的吧!
    “他儿子是我朋友,随口要的。”安祈年冷冷瞄了我一眼:“别多想,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不忍心让长宁失望。”
    安长宁太识趣了,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挣脱开了我的手自己跑走了。
    我欣喜若狂地抱着手里这张邀请函,按在胸口上,却怎么也压抑不住激动的心跳。
    心心念念的偶像……亲笔写信给我?!我恨不得上去掐死安祈年来试试看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我说如果我把这个给校长,就算是我断了手,他都会同意我上场用脚弹的!
    “看你这点出息吧。”安祈年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转身上楼。
    突然间,我发现信封下面还有一片东西。
    原来是两张票。
    是莫桥大师下个月的音乐会门票!
    前排VIP包厢座位,即便售价在四位数也很难买得到。
    “这个是,也是给我的?”自从兰家蔚死了,我再也没去听过莫大师的音乐会:“我……”
    “附赠的。你要喜欢就自己找朋友去,别指望我陪你。我讨厌这种东西。”这时安祈年已经拆下外套,背对着我慢慢上楼。
    我看到他衬衫背面又洇出些粉红的血渍,跟汗水混在一起怵目惊心的。
    我心里有点疼,心说你不好好躺着,出去瞎折腾什么啊?就为点东西——
    安祈年你脑子有病么!
    我追上他,小声说:“那你……要不要一起来看校庆演出?”我小心翼翼地发出邀请,试图缓解气氛:“五十周年庆很隆重,很多学生和家长都在。长宁,是第一次登台……他会很希望你能来的。”
    “再说吧。”安祈年说:“我过几天要出国一趟,赶得及就来。”
    出国?
    我不知道安祈年整天都在做什么,之前只听安惜君讲过一些。说他早年的生意都在国外,但安家大哥去世后不久他就把外面的都打点掉,然后回国发展了。这些年也不是很经常往外跑。
    但是安祈年那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很明显已经对我的好奇亮了红灯,他不愿解释,我自是不敢多问。
    回到卧室后,他就疲惫地躺下了。我过来给他擦了擦手和脸,才想起来应该跟他说声谢谢……
    “夏念乔,我是为了长宁。”安祈年转开脸,口吻冷冰冰的。
    我笑了一声,我说我知道,你又不可能爱我。
    ——
    安祈年临出国的前一天向我和长宁承诺,会在校庆当天赶回来的。
    我对男孩说,你看,你三叔就是傲娇,明明是很想看你表演的。
    安长宁一边玩游戏一边说:“这种男人最难搞,你要做好准备。”
    我嘶了一声,有什么可搞的。还一哭二闹三上吊啊?
    安长宁白了我一眼:“聪明的女人是不需要跟男人吵架的。有毛线好吵的?不如学学人家潘金莲,不喜欢的男人——毒死就是了!”
    我瞪得两眼发蓝,竟无言以对。
    今天临下班前,我去校长室把莫桥大师的亲笔邀请函扔在校长面前,当时康迪琳的眼睛里快要喷火了。
    我从来就不是个棱角分明的人,对康迪琳这样的姑娘——也是唏嘘同情的成分更多点,毕竟在我与她之间,从来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过节。
    就算心里暗爽,我也不是那种非得表现出来的人。但是她可没有这么强大的内心坚韧,分分钟又炸毛了。
    “夏念乔,你站住!”空荡的走廊里,她尖声喊我:“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离开安祈年?”
    我表示,我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你去找安祈年好了。只要他肯跟我离婚,我不会赖着不走的。”
    “真不知道你有什么样的本事,随随便便就能让所有的男人为你卖命!”康迪琳冷嘲热讽地让我很不舒服。
    “康老师,再纠缠下去,可就掉身份了。”我冷着脸,发出警告:“我不管你有多爱安祈年,但是不该用长宁为手段去争取。这是我给你唯一的忠告。”
    “我当然不如夏老师你的本事好了。”康迪琳伶牙俐齿,声音虽然很温柔,但讽刺起来却也不含糊:“居然能搞到莫桥的亲笔邀请函,你该不会是跟老头子也有一腿吧?”
    
    第六十二章 不懂的东西不要乱签
    
    “康迪琳你不要太过分!”我不强势,但也不软弱。你侮辱我可以,但不能侮辱我和兰家蔚视若神一样的偶像!
    “你心虚什么?”康迪琳格格笑了两声:“勾引老师这种事,你又不是没做过!”
    “你——”我震惊不已,康迪琳怎么会知道我和兰家蔚的事?
    这……不可能是安祈年告诉她的吧。
    “奇怪我为什么知道兰家蔚?”康迪琳一下子猜中了我的心思:“呵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夏念乔,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小三,装什么神圣灵魂工程师啊!”
    “这位女士,你难道不知道出言诋毁别人也是会吃官司的么?”说话间,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我们两人身后飘进来。
    “秦……”我一回头,看到秦铮笑眯眯地站定在我身后。
    他越过我,走向康迪琳,将一张名片递给她:“看这位女士的性情只怕很容易惹官司。这是我的名片,收着做个准备吧,遇到麻烦了记得找我啊。我收费不低,但绝对值得。”
    康迪琳不认识秦铮,所以自然也不好胡乱踩水。悻悻地盯了我一眼,然后灰溜溜走了。
    我说秦先生,谢谢你。
    “这么凶的女人也来当老师?”秦铮轻笑一声:“实在不行让我们家婧婧去会会她,看谁能剩最后一张皮。”
    我无奈地想——真是,有这么当爹的么!
    “来接婧婧啊?”我跟他客气几句,表示说秦婧婧已经升二年级了,教室在北楼。你走错地方了。
    “哦,不,婧婧这几天请假去她外婆家了。我抽空过来补一下之前暑假实践活动的表。这小东西,心事很重的,交不上去她觉也睡不好。”秦铮看看我:“夏老师,你有空么?我想请你吃个晚饭。”
    秦铮向来大大方方地追求我,大大方方地邀请我。我想,做律师能做到像他这么坦荡的人,实在少之又少。
    我承认他是个很好的男人。事业有成,家境殷实,颜值也不低。就算是个带女儿的单身父亲,也还是有无数女人不惜折损战斗力地往上扑。
    但我只有拒绝。一次两次三次,气得他差点到学校投诉我不配合家长!
    后来我向他摊牌,我说我不婚族,不恋族。
    然后秦铮告诉我说,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我。
    我觉得一个良好素养的律师就应该这样,永远相信这世上没有赢不了的官司。可惜我偏偏是个不能翻盘的死罪。
    “我……”我今天真不行,安祈年晚上的航班,我本来就请了两小时假想提前回去呢。
    看出我的犹豫,秦铮笑笑说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拒绝他了:“那我送你吧,呵呵,夏老师,不要在一天之内拒绝我太次,留着下次行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点点头上车。
    坐上秦铮的车后,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从手机中翻出了一张照片。
    “秦先生,你能帮我看看这句话么?”这是我之前偷看那份领养协议时,顺手拍下来的。
    这句话太专业太拗口,我看不太懂。当时就打算找个专业点的人问问,第一个就想到了秦铮。
    将我手里的这段话反复看了几遍,秦铮慢慢收紧了眉头:“夏老师,这是谁签的领养协议?”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只能支支吾吾地说,是我朋友的丈夫领养了他已故兄长的儿子,我朋友作为他的合法妻子相对连带了责任义务。
    “这条件太苛刻了,一般如果不涉及家族财产争端,不会有人愿意签这样的法规文件来束缚自己。”秦铮叹了口气:“让你那朋友考虑清楚吧。”
    我轻轻地哦了一声:“具体怎么说呢?”
    回到这张图片上的文字解析,秦铮告诉我说,按照这协议的意思——作为安祈年的妻子,我同样要对领养协议上的安长宁负担无条件的刑事民事担保责任。
    说得难听点——就是安长宁瞎了双眼睛,他都有权要我的挖出来给他!当然这只是个夸张的比方。
    我倒吸一口冷气,却故作轻松地笑笑:“也许没那么吓人吧?可能人家,就只是太疼惜那个孩子了。恨不能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他……”
    “总之,经验告诉我们。要学会维护自己的民事权益,不懂的东西最好不要乱签。”秦铮一脚踩下油门,然而接下来那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差点把灵魂撞出我的身体。
    等我们意识到侧腰横撞过来一辆车的时候——安祈年已经带着人从他那辆加长的……我也叫不出名字的车上下来了。
    不由分说得拽开了门,我被他生生扯了下来:“下车!”
    
    第六十三章 我只收现金
    
    我回忆了一下,当初跟安祈年结婚的时候好像也没有一条说我不能乘别的男人的车啊。
    “安先生,”秦铮从驾驶室里下来,瞄了一眼被撞瘪进去的车身,脸上去而带着淡定的笑意:“正好,昨天腰上被人侧擦了一下,私了没走车险。一并修了吧。”
    我觉得这话信息量太大,不由自主地插了一句话:“你们,认识?”
    “安先生聘我去做他们公司的专职法律顾问,”秦铮挑了下唇角:“当然,说‘聘请’已经是客气的说法了。”
    “秦先生,我聘你做公司的法务顾问,职权有限。好像不包括陪聊家属这一项吧?”安祈年侧着眉眼冷哼一声,单手揽住我的腰身。
    “家属?”秦铮眯了一下眼睛,看看我。
    我窘迫万分,只能微微点了下头。
    “恭喜……”他苦笑一声,神情里似有几分落寞:“不过,你们没有请我喝喜酒,我也没理由送红包。这车,该赔还是要赔的。”
    然后我就看到安祈年出手甩了张支票在秦铮脸上!
    虽然很霸气,但我很不喜欢他这样嚣张无礼的行为。我的兰家蔚一向是最绅士最友善,不管对任何人,都不可能透着安祈年这样的戾气。
    “不好意思,”秦铮并没有俯身去捡拾,只是微微瞄了一眼支票上的银行签章:“嘉禾银行是贵公司的开户行,在面临资产审查和法规评估的阶段,冻结一切高管股东的私签经济行为。要等到所有实收资本清算归位后方可解冻。
    所以安先生,我只接受现金。”
    说真的,难得看到安祈年吃哑巴亏,我恨不得把这段给录下来!
    可实在令我没想到的是,安祈年一挥手,吩咐一个黑衣保镖拉开了后备箱。就手提出一个皮箱在,摔在秦铮面前。
    红赤赤的钞票洒出来,顿时亮瞎我的眼!
    “一百五十万,除了赔损你的车,还有第一阶段的劳务费。”安祈年冷冷地说:“下个月中旬之前,我要以最完备的公示报告,接手整个展翔集团。绝对,不可以有任何空子可被对手钻!”
    听到这里,我总算是明白了个大致。
    安祈年之前收购了我哥哥的扬辉酒楼,手段……恩恩,简单来说就是连坑蒙带拐骗,连威胁带陷害。
    但最终的他必然还是要以大宗交易的模式对整个展翔集团的餐饮业进行全盘接管收尾,那就必须依靠一种可以拿得到阳光下的正规运作模式。
    他需要一个非常专业又忠诚的团队来帮他从鬼包装成人,总不能拿着把大砍刀,登上这个月的财经时报吧!
    我没有那么多脑子想这些我想也想不懂的商战,一双眼睛很不厚道地盯着这一地的钱。
    一百五十万的现金扑在地上可是很有震慑力的,我不是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想当初跟兰家蔚吵架分手后,我被姨妈逼着卖掉了他的琴行来还债。
    那琴行写着我的名字,是兰家蔚承诺许我未来的聘礼。
    天知道当年的我心里有多痛多不舍,可我真的没法眼睁睁看着我姨妈的手指被斩断。
    之后,我也是把这样一笔钱扔在高利贷面前的……
    火红的一百五十万。现在想想,就像讽刺的鲜血,一点点带走了我和家蔚之间最纯净的曾经。
    安祈年一把将我拉走塞进车里,跟绑架似的。回头不忘对秦铮冷笑一声:“当然,这么多现金是我刚结的货款。搞不好是连号,秦先生花的时候得当心点。”
    我从倒视镜里看到秦铮摆了个口型,大概是‘无耻’两个字。
    我收回目光,就听到身边的男人冷冷地说:“再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单独出去,我就毁了你的脸。”
    “你觉得别人喜欢我,是因为我长得好看么?”我对安祈年这近似幼稚的威胁已经疲软了,开始试着针锋相对。
    “否则还有什么?你善良?”
    我想说我本来就善良啊,我工作认真负责,对孩子亲和友善,很明显是人格魅力更加分啊。安祈年你眼珠子给猫吃了么!
    他瞄了我一眼,神情里都是鄙视。我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惹气,他今晚的航班就走了,万一怨念太大,飞机掉下来怎么办?
    
    第六十四章 血
    
    安祈年的衣装行李不用我收拾,他一向轻车简从。像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侠客。
    “杰西卡会带人二十四小时守在别墅外面,你的手机要保持畅通。”临出门前,他转身嘱咐了最后一遍:“长宁要是身体不适,立刻叫李医生上门。如果还有其他事,你可以找安照南帮忙。”
    “诶?”我惊诧万分:“安照南,他可以信任么?”
    “信任和利用是相互的,没有一种关系会永恒。”安祈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还有别的事么?”
    “哦,没有。”我咬了咬头:“那个,你……当心点身体,之前伤的不轻,别再——”
    “我不用你操心。”
    “那——”我吃了个瘪,不愿再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但有件事,我还是坚持想问问:“下周一校庆,你会赶回来么?”
    “尽量。”
    三天后的一大清早,安长宁就跟定了点的闹钟似的,咣咣凿我卧室门。我朦朦胧胧出去,看他已经穿好了昨天选定的演出服。
    是我专门去店里给他订做的,一件又萌又帅的黑色小燕尾。
    “才六点啊,你起那么早!”
    “睡不着,夏老师,你说三叔会回来么?”孩子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昨天我跟安祈年通了电话,他说他今早的航班,能赶在登台前到学校。
    我说我无所谓,你别叫长宁失望就行。
    叹了口气,我揉揉眼睛:“放心,他的承诺应该还是值几个钱的。”
    我发现我开始在不知不觉中相信安祈年了——因为他答应会罩着扬辉酒楼的,那么接下来一段时间真的没出什么事。他答应不碰我的,也真的就……没碰过我。
    “好吧。如果他骗我,你就跟他离婚吧,我跟你过。”安长宁说。
    “小坏蛋,瞎说什么呢。”我嗔笑他一声,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漱打扮好。
    临出门的时候我牵着安长宁的手说:“紧张么?”
    “当然不紧张,我只有三节小音要按,是你紧张才对。”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坏坏的。
    有点像安祈年,也有点像兰家蔚。
    我笑话他说你还说自己不紧张,领结都打歪了。
    于是我蹲下身来帮他系。系着系着,啪嗒一声,一滴红红的东西落在我的虎口上!
    “长宁?!”我吓得一抬头,看到男孩赶紧扬起了小脑袋。
    流鼻血?
    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赶紧抱着他到沙发上:“长宁,我带你去医院——”
    可他突然伸手拽住我的衣袖:“不用的,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
    其实我知道小孩子流鼻血本来就是很常见的,天热一点打闹推搡一下,班级里的学生也常有这情况。
    可安长宁……我一点也不敢怠慢。
    “真的,”孩子用纸巾压了压鼻翼,然后冲着我眯眼笑:“是你穿的太性感啦。”
    我:“……”
    个熊孩子!连婶婶都敢调戏!
    他一咕噜翻起来,把纸巾摘下来吸了吸鼻子:“真没事,咱们走吧。”
    此时司机已经备好了车等在院子外面,我把长宁送进后座。还是有点放心不下。
    我说:“要不,唉,长宁还是算了吧。一场演出而已,就算没有伴音也不会影响人家钢琴大师的发挥水准的。
    我打个电话给李大夫,让他过来看——”
    “你怎么这么烦啊?”安长宁瞄了我一眼,有点不耐烦:“我真的没事。你也知道,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三叔肯定饶不了你。就算为了你我也不会逞强的。”
    这小东西,倔起来还真是够劲儿。
    我牵强地笑了一下,告诉他要是不舒服要赶紧告诉我。
    拉上副驾驶的车门,我刚要摇上窗。突然之间,一个穿着黑风衣的女人像中邪了一样扑到我面前的玻璃上。
    她面容憔悴,满眼泪痕。一边拍打着,一边叫喊:“求求你!放过孩子!求你啊——”
    
    第六十五章 意外!
    
    我当时就吓傻了!
    眼前这女人素颜未着妆,过于憔悴而让人很难辨明年龄。
    我觉得我应该是不认识她,可她喊着什么……
    什么叫……放过孩子?
    压了压狂乱的心跳,我犹豫着要不要下车看看情况。
    可是守在别墅外面的两个保镖已经迅速上前,一左一右地把这女人拉开拖走了!
    “喂,”我推推司机的胳膊:“怎么回事啊?我们要不要问问——”
    司机说让我别管了,他表示安祈年在离开前吩咐过,不要让可疑的陌生人靠近。
    “可是……”
    “夏老师,”安长宁从后座上探出头来:“可能只是个人贩子吧,我看新闻里常有说那种当街就拦人抢人的。你独自带着我,可要小心点,我不要被卖到南洋当人妖。”
    我心说,谁能拐卖你啊?你不把人家反卖了都是客气的!
    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忐忑,我们在九点一刻的时候到了学校。
    后台有个简单的彩排,所以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见到了我的偶像莫桥大师。
    他大约六十岁,保养得十分年轻。戴着一副斯文得眼镜,即便穿着严谨得西式礼服,却还是给我一种很平易的感觉。
    我很紧张,语无伦次地向他表达了我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
    “夏老师,我们……见过么?”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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