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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太迷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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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疲倦的躺在沙发上,宴非白默默拿来药箱,先为唐晚包扎手上的伤,再把唐晚的腿放在自己腿上,低下头把她膝盖上的碎玻璃清理干净,他动作很轻柔,因为怕她疼还一直在她的伤口处吹气。
唐晚看着他笑起来:“宴非白,你怎么不说话?”
男人看她一眼,红红的眼眶有点吓人,看了她一会儿,他又低下头为她处理伤口,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
“你不要不理我啊。”唐晚觉得有些委屈。
宴非白终究是心疼她,嗓音低沉暗哑:“告诉我是谁伤了你?”
唐晚轻声说:“是霍子乾,不过他被我伤的更厉害,我没让自己吃亏的。”
霍子乾。
宴非白目光森寒,仿佛要吃人。
唐晚站起身走开,宴非白心里一慌,赶紧推着轮椅跟上她,他不说话,但就是她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唐晚拿上干净的浴袍准备进浴室洗个澡,宴非白也跟了进来,唐晚看着他问:“你干什么?”
宴非白盯着她,柔声说:“我帮你。”
……啊?
唐晚的脸一下子红了,低着头磨蹭:“不要了吧。”
宴非白想让她快点洗过澡睡一觉,推着轮椅过来,拿走她手上的衣服:“我什么都不做,只是想帮你,乖好不好?”
唐晚抿抿唇,还是觉得害羞,踌躇着抬起头:“那,那好吧。”
“嗯。”
大概是因为唐晚受了伤,宴非白看着她时,眼中并没有出现任何暧昧的想法,有的只是疼惜和自责。
唐晚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越发觉得不好意思,躺在浴缸里,手臂被他拿在手里慢慢的擦着。
水是温热的,很舒服,然而唐晚的膝盖进了水会疼,宴非白没让她泡太久,仔细为她擦干身体后,再小心的给她穿上浴袍。
唐晚本想自己走出去,然而却被男人横抱在腿上,推着轮椅回到房间。
俩人躺在床上后,宴非白给她吹干头发,把她抱在怀里,抱得很紧。
唐晚以为他很镇定,很能忍,直到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她才知道刚才在浴室,他虽然表面冷静,实则身体已经出卖自己。
她不敢乱动,怕惊扰他。
宴非白一直到现在就没有笑过,表情很严肃,大概在责怪她的冲动。
黑暗里,唐晚柔声问:“你是在气我吗?”
宴非白身体僵了僵,轻柔的摸摸她的脑袋:“怎么会,我怎么舍得。”一个温热的吻落在她额头,唐晚笑着嗯一声。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她又问,简直像个好奇宝宝。
宴非白握住她的手:“我是气我自己,对不起晚晚,我没有保护好你。”
唐晚翘起脑袋:“你为什么总把不是你的错归到你的身上?这明明是我心甘情愿的。”
她嘟着嘴,有些撒气的说:“他欺负你,我生气!我就想找他算账!”
回到他身边,她做回了小姑娘,有他遮风挡雨,她知道自己可以幼稚一点,所以脾气也娇气一些。
宴非白嗓音干哑的嗯了一声,有什么堵在心口让他滞闷得难受,他吻吻她的嘴唇,哄道:“晚晚真好,有晚晚在,我很开心也很幸福。可是,你明明应该被保护得很好的,是我做得不够好,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唐晚气急,奶凶奶凶的捶他。
宴非白捉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好好,不要打,怕打疼了你。”
唐晚沉默了一阵,小手搂住他的腰,把身体凑在她胸膛上,宴非白愣了一下,小心的将她推开一些,她立即又凑过来,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先睡觉好不好?你累了。”
“我不累,我还能再打一架。”
她趴在他的身上,开始胡乱的吻着他。
宴非白原本在浴室就一直忍着的,被她一闹,呼吸乱了,自制力也丢了。
男人扶着她的腰,眼睛有些红,像是在竭力压抑什么:“真的不睡吗?”
“不睡。”唐晚用自己的脸去蹭他的脸,爱娇的模样惹人怜爱。
宴非白心底澎湃着的感情一发不可收拾,开始吻她:“疼要告诉我。”
“……嗯。”唐晚脸蛋红扑扑,睫毛眨了眨,有些可怜样。
宴非白温柔的摸摸她的脸,安抚的吻着:“我会很小心的。”
“好。”
夜很深,雨很大。
却冲不散这房间里,泄了满室的温柔。
……
宴非白醒得很早,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让他眉眼变得很温和,他看着臂弯里沉睡的姑娘,怜爱都在心尖上漂浮,忍不住再次吻了吻她红肿的嘴唇,小心翼翼的起床离开。
他首先去厨房吩咐厨师做一些可口的甜品给唐晚准备着,然后才去见罗管家。
罗管家告诉他:“那个故家小姐被我们的人抢走后,又被另一拨人抢走了,我们目前正在追查。”
宴非白沉着脸,漫不经心的转了一圈手上的玉扳指,手指点在桌上,显出几分杀伐:“一定要尽快把故茶欢带到这里见我。”
罗管家正要点头,吴女士急急忙忙冲进来:“先生!”
看到宴非白微微蹙起来的眉头,她连忙站好:“呃,唐小姐找不到你,哭了。”
罗管家惊讶的看向吴女士,吴女士无奈的耸耸肩,而宴非白已经着急的赶回房间了。
看着他这火急火燎的模样,吴女士摇摇头,一脸的一言难尽。
罗管家失笑连连:“都是先生宠出来的。”
吴女士无声的一笑,心里想的却是,女孩子的初夜嘛,难免会娇气些的。
宴非白推开门,唐晚正委屈巴巴的趴在床上哭,那露出的一截白嫩嫩手臂还青紫交加,看得宴非白心中怜惜。
他赶紧推着轮椅过去,小心的拉开被子摸摸她的头发:“不哭,我在这里。”
唐晚转过脸,一张小脸哭得红扑扑的,宴非白上床把她搂住,给她擦干泪,揉揉她的小鼻子:“是不是很疼?昨晚睡前我给你涂过药了,乖好不好?”
唐晚抽噎道:“你去哪里了嘛!”
她奶凶奶凶的要开始告状了:“我一醒来你就不在了,我找不到你,我好疼,哪里都疼!”
唐晚心里唾弃自己,为什么一晚上过后她就变成了一个小娇娇?但她不管,她就是要耍赖,谁让他昨晚一晚上都不放过她,她好累好累的。
宴非白连忙哄:“我错了,我都改,以后每天我都等你醒来再离开好不好?晚晚哪里疼?我揉揉。”他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温柔的缓慢的揉着。
唐晚哼唧唧气势汹汹的瞪他一眼,宴非白哄得她终于不再哭了,才略微放心。
他原本就有些后悔昨晚的自己太过禽。兽,她的初夜应该格外怜惜,然而一碰到她,他就完全失控了。
厨房送来小甜品,唐晚吃了一些后又犯困了。
宴非白守在她身边,唐晚扁起嘴:“你不要走,在这里陪着我。”
宴非白点头,眼神很温柔:“嗯,我保证。”
第36章 天堂鸟
关于宴非白的那个视频还是在网上病毒式的流传开来; 随着视频的阅读量飙升; 唐晚奋不顾身保护宴非白的样子也强势占据话题榜。
唐晚原本以为大家会凭借主观的臆测去断定宴非白不是一个好人,可没想到,网友还是非常明辨是非的。
不少人站在宴非白和唐晚这边,谴责媒体记者有刻意引导舆论造成恐慌的嫌疑。
对此; 唐晚发了一条微博:[没有吸。毒,没有伤过人; 关于过去; 恕不能奉告。擅自传播这个视频的媒体; 我们保留法律追究权利; 后续会有律师联系你们。]
这条微博算是为宴非白回应那些挑衅滋事的少部分群众; 也是唐晚想站出来为宴非白说句公道话,他虽然不见得是一个好人; 但对她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坏人。
至于霍子乾; 他并没有出来说些什么,听说那天之后又被人恶狠狠的打了一顿,对方来历不明; 险些要了他的命; 据说命根子有可能不保。
唐晚不用想就知道是宴非白干的; 不过晨骄影视的律师团队堪称硬核,再加上张禾芮老公乐律师的鼎力相助; 霍子乾这事被公司和经纪团队压得死死的,并没有被曝出来。
娱乐圈是很混乱的,一个公司不可能只有一个艺人; 霍子乾虽然受了委屈,但是晨骄影视愿意让出更大的利益给他们公司。团队不管是为了顾全大局还是为其他艺人的未来着想,都选择隐忍不发,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霍子乾从此以后会被雪藏封杀,就算他的团队会为他搏出位,宴非白也不绝不会让他好过,这梁子算是结大了!
……
唐晚养了两天,身体好了很多,宴非白几乎片刻不离的陪着她,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答应,娇惯得越来越没有原则。首。发。资。源。关。注。公。众。号:【A。n。g。e。l。推。文】。
过了初春之后的云川,天气渐渐变得暖和。午后,唐晚躺在宴非白怀里听他念书,有些昏昏欲睡。
宴非白停下来看着她眯起的眼睛,嗓音低柔:“困了吗?”
唐晚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温热的吻落在她唇上,男人轻轻捏她的腰:“那养好了吗?”
唐晚没怎么反应过来,闭着眼说道:“好多了啊。”
之前受的伤他每天都会给她看好几次,在男人精心的照顾下已经好了很多。
唐晚只以为宴非白问的是她的伤,并没有想到更深层的意思。
男人沉沉的嗯一声,声音里带着喜悦,抱着她说:“晚晚,我陪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唐晚把胳膊挂在他脖子上,笑嘻嘻的道:“好啊。”
宴非白眉眼很温和,和她一起回到房中,直到男人把她抱在怀里,有点急切的吻着她,温凉的身体渐渐热起来时,唐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养好了吗”是什么意思。
天旋地转间,她被宴非白抱起来坐在他怀里,他慢慢吻着她的脸颊,动作很是珍惜温柔。
唐晚见他这般小心翼翼,不禁想起曾经,笑着说:“刚重逢的时候你真的好凶。”
宴非白一僵,有点不敢看她的眼睛,抱歉的道:“对不起,晚晚。”
那时候的他的确很混蛋,只会用强,只会逼她,蛮狠不讲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好在她一直那么包容他,如果换作是别的姑娘,兴许会跟他大吵一架,会跟他冷战,会绝不让步,然后两个硬石头硬碰硬,两败俱伤,或许会变成一对怨偶。
但是唐晚很聪明,她懂得用温柔浇灭男人的怒气,懂得用微笑接受他的轻狂,她以退为进,在他心里攻城掠地,等时机成熟后,她进,他退。
所以现在,她值得宴非白所有的温柔和爱护。
唐晚还是在笑,宴非白偷偷看她一眼,被她逮个正着,他心里很着急,宽大的手掌轻轻拍她的背,像哄个孩子:“不生气了好不好?我,我都改,以前是我错了。”
男人低下头,却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我知道错了,晚晚。”
他的爱,开始的时候是费尽心机,不死不休,现在是虔诚备至,小心呵护。
回应他的是唐晚青涩却热情的吻,霎时又点燃他身上的火。
她有些温凉的小手贴在他滚。烫的胸口,娇软的声音轻轻说:“我没有怪过你。”
宴非白心内情愫万千,激动难表,最后都化为珍爱的吻印在她唇上。
第二天唐晚再醒来时,只觉得又回到前几天的疼痛,浑身酸痛,四肢无力。
宴非白昨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的,唐晚只记得她昏睡过去的时候他还在继续。
宴非白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她。
兴许是因为唐晚从一个姑娘变成了女人,她的美丽多了几分娇媚,总是抓眼得紧,让他看得有些失神。
在唐晚醒过来之前他不敢离开,上次她哭给他留下阴影,那之后就算有天大的事,他也要守着她睡醒,得到她允许才离开。就算离开也是做什么都很快,巴巴惦记着赶回来陪她,简直一刻也离不得。
唐晚看着桌上的菜粥,香喷喷软糯糯的,早上吃这个是很好的。
她扒拉着被子想坐起来,宴非白已经抱住她的腰,圈紧在自己怀里。
唐晚嘴角翘了翘,甜甜的笑着看他。
宴非白看着她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眼中一热,身上又迅速起了点燥火,赶紧强行压下,把粥端过来,吹温了喂她:“吃一点好吗,我早起跟厨师学的。”
唐晚笑眯了眼,琉璃水润的月牙眼儿弯弯,娇软又可爱:“你到底起得多早啊?”
他昨晚尽兴之后她已经睡着,宴非白又觉得自己太过分,懊恼不已。
看着她满身的红。痕,虽然是自己留下的却还是不是滋味,想哄她开心,所以才从这些细枝末节,一点一滴的小事入手。
关于她的任何事,他都想亲自为她做,于是天不亮就在厨房忙起来,又巴巴的守在她床边,像个虔诚的信徒一样等着她醒来。
“尝一口看看味道怎么样?”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是不想让她担心,只是温声哄着她吃东西。
昨晚她求饶的时候哭唧唧的喊饿,那时候宴非白正蚀骨入髓,少有的没有顺着她,今早必须赶紧补救。
唐晚早就把昨晚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那种害羞的事她怎么可能还记得。
很乖的吃一口,夸道:“好甜,好软。”
宴非白神色一软,喂她吃下半碗,又让人去浴室放了水,给她洗过澡,再陪她晒午后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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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非白在书房和罗管家谈事情,张禾芮来看唐晚,两个姑娘和骆庭葛御坐在一起说话。
骆庭把刚得到的消息告诉唐晚:“故茶欢在来云川的路上又被人劫走了,对方来历不明,但是手段很厉害,仿佛是专程来跟咱们抢人的。”
唐晚蹙起眉:“会是谁呢?”
“不知道,是非常不好对付的对手,我们几乎没有招架之力。”
唐晚有些着急:“不行啊,我们一定要确保故茶欢平安到达云川,宴非白还等着她治病呢。她不能被抢走,我们再把她抢回来!一定要抢回来!”
骆庭点点头:“这个当然,宴非白是我朋友,我自然也想他好。你放心,我再跟我表妹联系一下,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办法脱身,自己来云川。”
唐晚蹙起眉:“你表妹毕竟年纪还小,我怕她路上不安全。”
“这你可就小看她了,她虽然长着漂亮,实则却是个暗黑萝莉,心机很重的。”
唐晚沉默片刻:“你这么说你表妹,她知道吗?”
骆庭不自在的仰起头看天:“那最好别让她知道,小丫头笑里藏刀,最记仇。你也别担心,我已经把宴非白那个视频发给她看过,她说很有把握,一定能治好。”
“真的!”唐晚眼睛亮起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骆庭忍不住笑着点头:“嗯,当然。”
说完了这事,张禾芮和葛御把这两天查到的事告诉唐晚:“那天在发布会后台,把视频发出去的人不是霍子乾,是萧玥。”
唐晚皱起眉。
她倒没觉得霍子乾冤枉,谁让他居心不良用宴非白威胁自己,被打也是活该!
至于萧玥,旧恨又添新仇,是该好好算清楚了,不然总有人拿她的善良做武器,一次次的伤害她在乎的人。
短暂的谈话结束后,宴非白和罗管家从书房出来,罗管家神色匆匆的出去办事。
宴非白推着轮椅过来,摸摸唐晚的脑袋问:“饿了吗?”
张禾芮笑出了声:“宴总,您这是把我们晚晚当什么养呢?不是哄着睡就是哄着吃。”
唐晚气急的拍一下张禾芮,张禾芮赶紧躲开,跟其他几人笑成一团。唐晚不好意思的看向宴非白,宴非白却只是神色柔和的看着她,眼中带着温暖的笑意。
他的生活因为唐晚而鲜活起来,有了她好像真的什么都有了——有父亲,朋友,干儿子和干女儿,有生活的样子,也有了家的样子。
宴非白觉得,他欠唐晚一个婚礼,一个盛大的,让她永世难忘婚礼。
入夜,大家在庄园的花园内搞了个露天烧烤架,葛御和骆庭碰杯喝酒,张禾芮给家里的两个孩子打电话。
宴非白抱着唐晚看天上星辰,在她耳边说:“以后陪你去更远的地方看星星。”
她嘴里含着一颗草莓糖,甜味融在唇齿间,仰起头给宴非白一个吻,把甜甜分给他,笑着说:“好啊。”
**
几天的假期结束,唐晚从公寓出发去公司,宴非白有事,所以没跟唐晚一起去公司。
这两天她一直在查萧玥在哪儿,听说她既没在学校,也没在经纪公司。
去公司的路上,唐晚突然让张禾芮半路改道:“咱们去萧家。”
张禾芮看她一眼,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这次身上没装什么枪和刀吧?”
上次唐晚把宴非白的枪和刀带走,他又不舍得教训她,只有把那些都藏起来,不给她碰到,理由是那些东西太血腥,不要玷污她的手。
唐晚撇撇嘴不同意,然而张禾芮却很赞同,唐晚一漂漂亮亮的姑娘,干什么成天打打杀杀的,破坏那份仙气儿。
听到张禾芮这么问,唐晚笑了一下:“没呢,对付萧玥不用那些东西。”
张禾芮不信:“我得看着你。”
唐晚对她一笑,没说话了。
车子停在萧家附近,远远看去,萧家大门被关得严严实实,门庭冷落,一草一木都没有生机。
唐晚坐在车里说:“禾芮,你去敲门吧,问问萧玥在不在,要是不在,咱们立马就离开。”
她还记着上次说过,绝不再见魏香梨,说到做到,她可不想自己打自己的脸。
张禾芮表示理解,独自下车敲门,敲了很久后是魏香梨开门,她看到张禾芮时很意外,眼眶立即红了,四处张望道:“晚晚呢?晚晚怎么没来?”
张禾芮面无表情道:“唐晚没来,我能进屋说吗?”
魏香梨愣了愣,侧身让她进屋。
张禾芮在屋内环视一圈,没什么变化,却也有些变化,仿佛这间屋子和这屋子的主人一夜之间都失去了生机。
萧如山坐在轮椅上,他的双手双脚算是保住了,却还在养伤阶段,模样苍老狼狈,找不到当初的嚣张劲儿。
他看到张禾芮时就想起唐晚,想起唐晚就想起宴非白,立刻又想到指甲被拔时的惨状,他闭上眼,不想再看张禾芮一眼。
事到如今,他知道自己斗不过宴非白,只能窝在自己的角落苟延残喘,再也不想与唐晚争个什么了。
至于萧玥,他和妻子也劝过好几次,她都没听进去。
算了,是福是祸也得让她自己尝到了才懂得,别人说多少都没用。
然而下一秒,张禾芮就问道:“萧玥呢?不在家吗?”
萧如山到底还是爱女儿的,有些激动的道:“你们想对我女儿做什么!你们都已经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了!”
他激动得直喘气,魏香梨在旁边为他顺气,可怜兮兮的抹着泪水啜泣。
张禾芮冷笑一声:“也别这么说,你怎么不想想我们为什么不害别人,偏偏就害你们?还不是你们先来招惹的,我们只是以牙还牙。”
萧如山和魏香梨说不过她,愤恨的道:“萧玥不在家,她已经几天没有回来过了。”
张禾芮在各个房间都看了一遍,确认萧玥的确不在家。
正想离开的时候,魏香梨拉住张禾芮的手臂哭着说:“我们讲和吧!别斗了!我们已经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你们还不放过我们一家?”
张禾芮想起他们对唐晚做的那些事,一把将魏香梨推开:“到底是谁应该放过谁!我也请你们行行好,放过唐晚吧。至于萧玥,她招惹的是宴非白,就算唐晚放过她,宴非白也不会!”
她满脸怒容的从萧家冲出来,上车后很快起火调转方向盘。
唐晚柔声问:“怎么啦?”
张禾芮叹气说:“没事,萧玥不在家,我们去别的地儿找找。”
唐晚略略想了一下:“去萧玥的学校吧,她就算再怎么惹人讨厌,在学校总会有一两个朋友,她们应该知道萧玥有可能去的地方。”
俩人又去了萧玥的学校,打听到萧玥在学校附近的酒吧,唐晚和张禾芮立刻马不停蹄的赶过去。
与此同时的萧玥正在酒吧玩得正嗨,半醉半醒的在舞池里扭动身体,年轻的男女享受着这里的纸醉金迷,不管是谁都能相拥抱在一起,她靠着姣好的容颜在男人堆里游刃有余。
忽然间,有个男人搂住她的腰,强行将她带离热闹的舞池,朝着包间而去。
萧玥倚在男人怀里娇笑:“急什么啊,再喝两杯啊。”
男人没理会她,冷漠的打开门,将萧玥扔在地上,萧玥被砸痛,坐起来大骂:“有病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马上就红了!等我红……”
她的骂声猛然停下来,因为看到了宴非白的脸。
男人坐在明灭晦暗的灯光下,微微垂着眼,戴着眼镜的面容看起来斯文优雅,轮廓却坚毅冷峻。
他没说话,沉默的样子像是已经睡着,可指尖却时不时点了点。
宴非白慢慢抬起眼,阴郁森寒的眼神轻飘飘落在她身上,萧玥马上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
她哆嗦着后退,垂着脑袋避过宴非白的视线,男人坐得懒散一些,指腹摩挲着手上的扳指,慢慢的,低低的说:“要怎么惩罚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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