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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太迷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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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近他,纤细的手臂穿过他的双臂间,轻轻的搂住他的腰,薄瘦的身体依偎在少年宽大的胸膛上。
  宴非白愣住,血液一瞬间好似停止运转,心跳却急促跳动起来。
  砰砰砰,它们像雷鸣响动,像要从心口跳出来。她的耳朵就靠在他的胸口处,一定已经听见了。
  少年机械的抬起手,环住了她的肩膀。
  她轻软的嗓音从怀中传来:“你相信我吗?”
  少年的下巴放在姑娘头上,茉莉花的清香钻进他鼻尖,他偷偷的,小心翼翼的吻了吻她的发丝。
  “我相信你。”
  这世上,唐晚是他唯一相信的人。
  他们认识一年,一年里有欢声笑语,也有苦有泪,年少的他们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距离,最多只是她主动的拉拉他的手袖。而他为了保护她,一直克制着,从来不碰她分毫。
  却在今天,少女迈出第一步,她牵住他的手,拥抱他,带他逃跑,告诉他活着的意义。
  这些道理,明明她也不是那么懂,却要说给他听,用自己笨拙的方式,温柔的钻进他心底的每个角落,她在里面种下了一颗种子,它们瞬间生根发芽,枝繁叶茂。
  唐晚或许还不懂,但宴非白知道,他在今天,此刻,已经沉沦。
  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不重要,但只要她说的,他会做到。
  那么,他要活下去。
  活得长长久久,爱她,陪伴她,给她一切,给她幸福。
  ……
  唐晚牵着宴非白飞奔在校园里的照片被人拍了放在校内论坛上,校内回帖的人很多,大多都在说他们俩在谈恋爱,这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
  唐嵩看到后,深深蹙起眉。
  当天,他下班很早,唐晚放学回家后,他就跟她提起这件事,要她离宴非白远点。
  关于这个阴郁少年的传闻他听过不少,虽然人是聪明,读书也厉害,但是精神不正常,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做出伤人的举动,必须得让女儿远离他!
  唐晚早在半年前就不怎么和父母说话了,现在唐嵩突然找她谈话,还是因为宴非白的事,她一反常态,变得格外尖锐:“我的事,不要你们管!”
  这话是她吼出来的,带着对父母的怨恨和对宴非白的心疼。
  唐嵩被她吓一跳,不明白天真活泼的女儿怎么被那个神经病迷成现在这个样子,怒火中烧的他打了唐晚一巴掌。
  这是他第一次打她,打完之后连他自己也愣住,魏香梨在旁边吱声:“晚晚,我们也是为你好。”
  唐晚一扭头瞪着她:“我也不要你管我!你们都是坏人,他那么好,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不做,你们都对他抱着深深的恶意。我才不会离开他,我会一直陪着他,等我长大,我还要嫁给他!”
  唐嵩和魏香梨都愣了,唐嵩气得发抖:“你!你竟然想嫁给一个神经病?你知道你今年才多大?啊!你才十三岁!”
  唐晚擦掉眼泪:“再过两个月就十四了,我总会长大的。”
  “你个混账!你说,你们已经到什么地步了?”
  唐晚冷笑一声:“我们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我们什么都没做,清清白白!”
  她虽然喜欢宴非白,但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她现在还小,想等自己长大后再告诉他。
  她早就已经决定,等她长大,她一定要做他的女朋友。
  唐晚一向不会撒谎,唐嵩和魏香梨在这事上都松了一口气。
  唐嵩拽着她上楼,唐晚小胳膊细腿的挣扎不开:“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
  “我给你请了假,你这个星期就好好呆在家里给我反省,这就是你早恋的结果!”
  “我们没有早恋!我有好好的学习,我的数学成绩变好了,老师都夸我了。我们没有影响学习,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为什么要关我,我不服气!”
  她还小,还没有反击的能力,只能试图这么跟父亲讲道理,可唐嵩气得脑仁疼,什么都听不进去,一把就将她扔到床上,大步走出去关上门:“马上就要中考了,你最好乖乖复习,假如考不上高中,别说我会收拾你,连那个臭小子,我也不会放过!”
  唐晚一听到这儿,立刻急得捶门:“爸爸,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缠着他,他是个好人,你别伤害他。”
  “闭嘴!你还好意思告诉我是你自己凑上去的,我堂堂大学教授,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女儿!你给我好好反省!”唐嵩气的不轻,跺着脚下了楼。
  唐晚凑在门上听动静,见门外没声儿了,立即大喊:“爸!爸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唐晚就这么喊了一上午,父母都没有搭理她,存心想让她好好面壁思过。
  唐嵩晚上还有个学术研讨会,晚饭没在家里吃,走之前还叮嘱魏香梨好好看着唐晚,小丫头鬼主意多,别让她溜出来。魏香梨自然点头,她虽然喜欢唐晚及不上萧玥多,但再怎么说也是女儿,她也不希望唐晚和一个神经病患者纠缠在一起毁了一生。
  唐嵩从家里出来,去车库取车时,路上遇见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那少年靠在一辆豪车旁,浑身上下透着豪门贵公子的气派。唐嵩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错身走过之际,那少年突然开口:“唐教授,听说你女儿和宴非白关系很不一般。”
  唐嵩停住脚看他,谨慎道:“你是谁?别想打我女儿主意,这不关她的事,都是宴非白蛊惑她的。”
  少年笑了笑:“唐教授放心,我不会对唐晚做什么,相反,我是来救你们的。”
  “救我们?”
  “是啊。”少年拉开车门,邀请唐嵩上车细谈。
  唐嵩毕竟是个中年人了,防备心比较严重,并不上车,并且后退两步:“有什么事在这儿就说吧。”谁知道上车后他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少年也不勉强,他从车上拿出一把匕首,唐嵩立刻警铃大作,防备心更甚。
  “别紧张,这是我送给你防身的东西。”少年言笑晏晏的说。
  “防身是什么意思?”
  “我猜测唐教授八成会去找宴非白,让他离开唐晚,但是唐教授别忘了,他是个神经病,医生说了,攻击力非常高,如果你刺激到他,他是会伤人的,这个给你,等他发病发狂的时候,你也好防身不是。”
  唐嵩蹙着眉盯着那匕首,想了想,还是收下。
  少年挑了挑眉:“这就对了,记住,宴非白一旦发狂非常具有攻击性,唐教授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才是。”
  “你们又是谁?”
  唐嵩试图往车上看,不过黑色车窗遮得严严实实,里面有什么根本看不清,唐嵩直觉车子里还有人。
  少年直言不讳道:“我们是宴非白的家人,他最近发病很严重,我们劝他回去治疗,可是他偏偏死了心的要守着您女儿,说什么要等她长大。我们也是没办法,为了他的病情着想,只好请唐教授替我们劝劝他,但又考虑到宴非白的攻击性,我们也不能让您冒生命安全啊,所以才给您个防身的东西。”
  少年拍了拍唐嵩的肩膀,唐嵩莫名毛骨悚然,身体颤了一下,看向少年:“真的只是这样吗?”
  “唐教授以为还有什么原因?”
  少年见唐嵩隐隐已被说动,故意凑近到他耳朵旁,低声的道:“记住,一定不要给宴非白伤害你的机会,你不是快要离婚了吗,还有大好的幸福时光在等你啊。你放心,就算你伤了宴非白也是属于正当防卫,我们宴家是不会追究的。至于宴家的地位,你可以上网查一查,我们会把后事料理得干干净净,不会让警察找上你。”少年又拍了两下他的肩膀,拉开车门上去,车子很快开走。
  车里,贵气十足的女人冷漠的看着少年:“这个办法真的能让宴非白乖乖回英国?”
  “妈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大哥带回去。”
  说话的母子,赫然是俞凝和宴珏。
  ……
  唐嵩在犹豫要不要找宴非白谈话。
  说谈吧,他怕宴非白发狂对自己做什么,若说不谈吧,唐晚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往火坑里跳。纠结再三,他最终还是决定找宴非白谈谈。
  那是唐晚被关的第二天,唐晚的手机被魏香梨搜走,没办法联系到他。
  唐嵩利用唐晚的手机约宴非白出来见一面。
  唐嵩刻意选了一个僻静好说话的地方,宴非白又是十足相信唐晚,所以对于她每次的选址都不会怀疑,自然准时到了。
  来时看到唐嵩,他心里沉了沉,隐约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
  ……
  魏香梨等会儿会来送饭,这是唐晚唯一的机会。
  几分钟之后,魏香梨果然来了,刚一打开门,手里端的汤汤水水立刻被人掀翻,还没等她有空发怒,唐晚已经用力推开她跑了出去。
  魏香梨赶紧去追,可唐晚像个脱缰的小野马似的,怎么也追不上。
  “好你个死丫头,等我追上你,看我不打死你!”
  唐晚根本不理会,她先去云川大学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又去宴非白的家里找了一遍,也没有。
  最后想起自己的手机被父亲拿走了,很有可能装作她把宴非白约出来,她认真想了想唐嵩会去的地方,筛选出一个最有可能的,赶紧掉头就跑。
  魏香梨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见唐晚又换了一条道跑过去,她狠狠骂了一句,又认命的追上去。
  ……
  宴非白面对唐嵩并没有平时那么冷漠,很礼貌的打招呼:“唐教授好。”
  唐嵩嗯了一声:“我就直说了,唐晚不想见你,让我这个做父亲的替她来告诉你一声,她以后不会再见你了。”
  宴非白的脸色慢慢变得惨白,垂着的手攥成拳头,唐嵩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摸着怀里的匕首。
  少年低低的声线有些沙哑:“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虽然我知道接下来这番话对于你来说可能有些严重,但也请你体谅一个做父亲的心。我希望我女儿好好的长大,跟一个正常的男人结婚生子,而不是和一个疯疯癫癫有精神病,说不定哪天发病就会把她掐死的人在一起。”
  “我不会,我不会的!”宴非白急切慌乱的摇头,他向前一步,清楚的看到唐嵩眼里的防备,赶紧停下来,垂着眼沉声说:“我不会伤害她,我会好好保护她,绝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的。”
  他的模样分明已经情根深种。
  唐嵩心里的害怕瞬间被愤怒取代了,哪怕两个孩子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可固有的观念在他心里根深蒂固,他决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儿和这样的神经病扯上关系,“你才多大,唐晚才多大?你们负担得起你们的人生吗?你知道人生有多少变数吗?你以什么身份,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对我说这番话?”
  他是没有任何资格,而宴家少爷的身份更是为他带来无穷无尽的痛苦,他什么都没有,的确孑然一身。
  唐晚尖锐讽刺的话戳破了宴非白幻想,他的心往下沉,有一股寒凉从他体内往外窜,他渐渐感觉到身体开始颤抖,不止他感觉到了,唐嵩也清楚的看到了他的变化。
  如果可能,宴非白宁愿选择在任何人面前发病,也不想在唐晚和唐晚家人的面前发病。但是身体由不得他控制,他渐渐抖得越来越厉害,隐隐还伴着抽搐。
  唐嵩被吓到了,他慌忙掏出怀里的匕首,两只手握住刀:“你别过来,别过来啊!”
  宴非白扶着墙壁,艰难的弓着身体,他无视着唐嵩手里的刀慢慢走过去:“求求你,别让我……”
  “你别过来,别过来!”
  宴非白恳切的盯着唐嵩,他慢慢弯腰,准备下跪:“别让我……离开她……”
  他跪下去,双手捏住唐嵩的裤管:“我……我没有她会死的,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她,能不能……”
  他咬着牙,控制着颤抖,慢慢把话说完整:“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陪她长大。”
  唐嵩被这样的宴非白吓坏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对方是恶魔。
  少年的眼睛泛着不正常的红,脸色那么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哪怕他在卑微的看着自己,可唐嵩却仍旧觉得寒凉刺骨,似被恶鬼盯上。
  他连忙要后腿,可宴非白拉住了他的裤腿,少年拉得十分紧,似乎得不到他的同意就不会放手,根本不在乎那把威胁着他生命安全的匕首。
  唐嵩几次三番挣扎不开,想起了那个神秘少年的叮嘱,原来这个人发起狂来这么可怕,不能让他和唐晚在一起,绝对不可以!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着他,大概是害怕,大概是他所谓的父爱,他手里的匕首刺进了宴非白的腹中。
  一瞬间安静了。
  世界万物都安静了。
  可是少年拽住他的裤子的手还是那么紧,他完全忽略了腹部的伤口,仍旧看着他祈求:“求求你,把她给我……”
  唐嵩突然拔出刀,再次刺了进去。
  这次,少年终于没了力气,手腕垂了下去,重重砸在地上。
  “啊!!”女孩的尖叫声突然响起。
  痛苦,愤怒,不敢置信。
  到底夹杂着多少情绪,唐晚已经数也数不清。
  她从云川大学跑到宴非白家中,又从宴非白家中跑到这里,用时六十分钟,每一分钟她都在设想有可能看到的结果。但绝对没有想过,宴非白会一身是血,浑身颤抖的躺在地上,而她的父亲手持匕首,伤害她偷偷喜欢了一年的少年。
  唐晚像只受到刺激的小兽,她瞪着唐嵩,像看着自己的仇人。
  地上的宴非白仅存着一丝意识,模糊中他看到唐晚。
  她在痛哭,为了他和父亲决裂哭闹,这一刻,宴非白还是觉得自己赢了,因为得到了姑娘的维护。
  他轻轻喊她的名字,声音太过细微,唐晚听不见。
  她跪在他身边,眼泪直往下掉,双手颤抖着,想触碰他,又怕弄到他疼的地方。
  宴非白伸出手,想给她擦眼泪。
  那只手在即将碰到唐晚的脸时,唐晚被唐嵩拖拽着离开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模糊的视线里,那小小的姑娘哭得双眼红肿,小手急切的伸过来要拉他,宴非白也用力的伸出手想碰碰她。
  不要带走她,这是他的晚晚啊。
  可她还是被父母强行拽走了,僻静的一角,少年垂死一般盯着她消失的方向,用力的睁大眼,怕一闭上就再也回不去她的身边了。
  最终,少年还是痛的昏迷过去。
  早有一辆车停在附近,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保镖把少年带上车离开。
  ……
  唐晚已经被父母关在房里三天了,唐嵩魏香梨没给她送饭,想让她饿几顿长长记性。
  唐嵩事后也觉得自己冲动,去派出所报过案,事发地点却根本没有任何血迹和搏斗的迹象,监控也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警察只当是唐嵩耍人,还把他好好教训了一番,他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才想起那个神秘少年说过,会把这件事摆平。他松了一口气,回学校上班的时候,听办公室的同事说起宴非白已经退学。
  谈起这事那老师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宴非白是英国商业世家宴家的继承人,现在怕是已经回英国继承家业了。”
  唐嵩愣了一下:“他没事吗?”
  那老师说:“看起来像是生病了,神色特别不好,是一个女人陪他来办的退学手续。”
  唐嵩沉默,没事?他捅的那两刀可不轻啊,宴非白没在医院休养,专程来学校办手续是为了什么呢?
  想了许久,唐嵩隐约猜到了宴非白的用意,大概是想用自己的出现告诉唐晚,他还活着。
  到底是怎样的意志力让他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之后还亲自走一趟,只为了让唐晚放心。
  回到家,唐嵩首先放下公文包去唐晚的卧室门外,这几天她一直不哭不闹,非常沉默。
  敲了敲门,唐晚贴着门说:“宴非白没事,还活着,今天还去学校办退学手续了,现在已经离开云川回英国了,应该再也不会回来,你死了这条心吧。”
  屋里的唐晚眼珠子动了动,抓起桌上的杯子打在卧室门上:“滚,都给我滚开!”
  唐嵩蹙了蹙眉,终究什么也没说的下了楼。
  等唐嵩离开后,唐晚急得推开窗,她甚至想从楼上跳下去,可是这个高度跳下去,不死也残废了。正着急的时候,唐晚看到窗外的建筑钢管,她眼睛一亮,站上桌,抱着钢管慢慢往下移动。
  她得去见宴非白,决不能让他走。
  往下移动了一半后,唐晚回头看了一眼地面,三天没吃饭让她有些头脑发晕,她连忙甩甩头,继续小心的往下试探。
  谁知道脚下一踩空,她从上面掉了下来,幸好这个高度伤不到人,可尽管如此,唐晚的左脚还是被扭到了。
  她顾不得查看自己的脚,一瘸一拐的往宴非白家里跑。
  因为脚的原因,她跑得不快,急得边跑边哭。
  好不容易到宴非白家,哭着敲了很久的门,根本没人应,看来已经人去楼空。
  唐晚哭得更厉害了,仍旧不放弃的往车子离开的公路追去。
  傍晚的天,天空被淡紫色覆盖,漂亮得如同一副画卷,与那天唐晚带着宴非白奔跑,说要逃跑时的天空一样美丽。
  原来他们早已注定,他会先退场。
  唐晚擦掉眼泪,拖着受伤的腿在空旷的公路上追,明明知道已经追不上,可她还是不肯放弃。
  少女冲着空无人烟的公路大喊:“不要走,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喜欢你,你不要走。”
  她跑得越来越快,好像已经感觉不到脚下的疼痛。只是发了疯,拼了命的追。
  “宴非白,我喜欢你!”
  “你回来!不要走!”
  天黑了,天上下起了小雨。
  唐晚被路边的石头绊倒,趴在地上大哭,雨淋湿她的全身,她像是失去了力量,如一株脆弱的小草伏在那里。
  ……
  唐晚在梦中哭,她哭得撕心裂肺,委屈又害怕,宴非白怎么也唤不醒做噩梦的她,男人急得眼眶发红的抱着她,呵护备至的给她擦泪:“晚晚,我在这里,我没走,那只是梦,醒过来好不好?”
  那梦里,趴在公路上哭泣的女孩听到少年的声音,他温柔呵护的摸着她脑袋:“晚晚不哭,我没走。”
  唐晚抬起头,黑衣少年撑着伞,笑意温柔的看着她说:“不管你在哪里,我一定会去找你,你会等我吗?”
  会啊,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
  唐晚睁开眼,看到了宴非白。
  男人裸。着上半身抱她,清贵英俊一如往昔,与十年前比起来,如今的宴非白轮廓更坚毅,看他的眼神不再隐忍克制,那双黑色的眼眸里有浓得化不开的温柔和宠爱,他把她抱紧,像哄孩子:“我知道,我知道晚晚难受,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对不起最开始重逢的时候对你那么坏,对不起我曾经把对你父亲的恨也转嫁到你的身上。”
  “你是世界上最坏最坏的人!”唐晚还没从十年前的梦境中缓过来,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宴非白忙点头,怜爱的摩挲着她发红的眼睛,低头亲了一口:“我是最坏最坏的坏蛋,现在大坏蛋被你捏在手心里,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我什么都听你的,好吗?”
  他想起了之前的某个晚上,唐晚也是做了噩梦后跟他哭诉,说他不要她了,原来这个梦已经困扰她十年。
  宴非白愧疚更甚:“今后哪怕你让我离开,我也绝不离开你半步。”
  “为什么你不等等我,我就快来找你了,为什么不再等我一下!”她哭着捶他,对他又咬又啃,眼泪落得满脸都是。
  宴非白给她咬,给她打,给她闹,末了再温柔的给她擦眼泪,亲亲她哭红的眼睛:“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晚晚别哭了,我心疼。”
  唐晚还是委屈,咬牙切齿的咬住他的薄唇,宴非白托住她脑袋,亲吻得温柔。
  她越是使坏,他越是温柔,纵着她无休无止的闹腾。
  她撒完了气,搂着他不放:“你等着吧,我要折磨你一辈子!”她凶狠狠的说完,开始扒他的衣服。
  宴非白笑着看她:“这样的折磨,我真是求之不得。”
  唐晚哼了声,把他推倒。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故茶欢出场,开始治病~
  谢谢妹儿们正版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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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甜青梅
  暖金色的光晕从窗外落进来; 在卧室里打下一道柔和的光线; 宴非白坐在唐晚床边静静看她睡觉的样子。
  男人看一眼窗外的好阳光,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唤:“晚晚,该醒了。”
  唐晚嘀咕了一句听不清的话,翻个身继续睡; 姑娘的背脊优美,嫩白如羊脂玉毫无瑕疵; 像是上好的绸缎般光滑。
  宴非白抿抿唇; 将她抱到怀里; 手碰到她的柔软; 有些心猿意马的低头吻她耳垂:“都快中午了。”
  “我不管; 谁让你昨晚上欺负我来着。”她身上也没穿什么衣服,整个人缩在宴非白怀里; 身体软乎乎嫩得很。
  宴非白的手掌从她背脊滑过; 停在她腰间,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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