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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太迷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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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上像绑了铅球,唐晚的每一步都迈得困难,她慢慢走进去,罗管家和吴女士关上门出去。
  宽敞的房间,纯黑色的墙壁,仅仅只有一张白床摆在落地窗旁边,别无多余的颜色和任何东西。
  这房间简直像一口棺材,唐晚呼吸变重,宴非白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她看到他坐在床上,脸色惨白,死气沉沉的垂着眸。
  唐晚的目光停在他的手上,那手掌已经伤痕累累满是血,白色的床单湿了一片,在一片黑与白的颜色里形成一道诡异阴冷的画面。
  似有什么利刃猛然刺中唐晚的心,她背后一凉,慌乱跑过去。
  唐晚蹲在宴非白的床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碰哪里,而宴非白依旧垂着个脑袋,看起来毫无生机。
  她又急匆匆的跑回去打开门,罗管家和吴女士正站在门外不远处等吩咐。
  唐晚急切:“快叫医生,给我急救箱!”
  像是事先有准备,吴女士很快就把急救箱给她,低声说:“拜托唐小姐了!”
  唐晚一把抓过急救箱跑回去,兵荒马乱之际撞到床角,险些跌倒,宴非白伸手扶住她,嗓音嘶哑:“别慌。”
  她看着他受伤的手拖住自己胳膊,该是有多疼?
  宴非白却僵了一下,慢慢缩回手:“对不起,弄脏你的衣服了。”
  唐晚连忙跪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拿过他的手,先帮他把血擦干净。
  她动作十分轻柔,因为怕弄疼他,几乎是贴在他的伤口处轻轻吹气。
  宴非白一动不动看着她,阴郁的模样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却在唐晚抬头看来时收起阴沉的模样,一瞬变得苍白无助。
  她问:“疼吗?”
  语气里满满都是怜惜。
  宴非白浅浅地笑:“还好。”
  唐晚又低头为他处理上楼,因为怕弄疼他,动作更加温柔了一些。
  宴非白阴森的眸子眯了眯,他就是要让她心痛,让她跟自己一样的心痛。
  他的爱自私,狭隘,不择手段,兴许是因为太爱了,所以宴非白偏执的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得到唐晚,没有一个人配得上给她幸福,只有他可以。
  有些可笑,他都已经是这样的人了,在地狱和黑暗之间摸爬滚打,可他太向往她了,活着的意义仅有这么一点点,不抓住的话,他会死的。
  唐晚又用酒精为他清理伤口,她抬起头看他,水盈盈的眸子温柔无比,轻轻说:“会疼,你要忍着些,好吗?”
  再多的疼他都忍了,当然不在乎,可看着唐晚这么心疼自己的模样,他恶劣的想得到更多。
  宴非白垂着头,眼睫轻轻颤动:“会有多疼?”
  唐晚有些难过的蹙眉,她从来没有见过宴非白这么脆弱的模样,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她鼻尖一酸,用力压着眼中的潮热,柔声说:“很快就过去了。”
  宴非白看了她一眼,心里觉得可惜,这么美好的姑娘,今后却只能呆在他的身边。
  他神色不变,没受伤的手摸了摸她的眼尾,哑声安慰:“你别哭,我什么都能忍。”
  唐晚点点头,却更想哭了。
  她低头,眼泪砸在他手掌上,宴非白浑身僵住,心中钝痛。
  那么多刀子划下去,到头来竟比不过她一滴眼泪的伤害来的重。
  他微微叹气,扶着唐晚的胳膊让她坐在自己面前,再也提不起心去伤害她了,再怎么伤害最后疼的都是自己。
  他慢慢给她擦泪,格外细心仔细,叹着气:“不要哭。”又保证道:“我不疼,真的。”
  宴非白怕她再哭,拿过她手上的棉签给自己清理,酒精碰到伤口,像是要向她证明自己根本不疼,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唐晚却能看到他更加苍白的唇色,她看他这么粗暴的对待自己,赶紧拿过来,低着头去吹他的伤口。
  姑娘满脸的疼惜,眼睫还湿润的,眼角滚落一颗硕大的眼泪,唐晚抽抽噎噎的给她擦完,又用纱布包扎起来,直到做完最后一个步骤,她才松了一口气。
  “先这样,等医生来了再做近一步的处理。”
  宴非白觉得也不用医生了,他的良药已经在身边了。
  他摇摇头,拍了拍没有沾到血的地方:“坐。”
  唐晚坐过去,宴非白静静看着她,她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你怎么弄的?”
  宴非白眉头皱了一下,偏过头似乎不愿意提,唐晚一瞬间明白了,他的病已经发展到这么严重的地步了吗?
  以往经常会在新闻上看到心理疾病患者自杀或是自残的行为,那时她觉得这样的事离自己很遥远,没想到如今会发生在宴非白身上。
  一个健康的人是永远无法感受到病人的痛苦的,特别是心理病患者。
  她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他。
  唐晚许久没有哭了,眼睛还红红的,身体时不时的还抽了抽,她觉得丢脸。
  果然,宴非白无奈的叹气:“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会哭。”
  还不是因为你!
  唐晚不服:“人长大了就不能哭吗?难过就要哭啊,憋着做什么?”
  宴非白怔了怔,他让她难过得哭了……
  冷静下来后,他又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让她难过。
  一方面,他雀跃唐晚还是在乎自己的,甚至很满意今天的结果。
  另一方面,他又痛恨这样的自己,怎么又让她伤心了呢?
  他像是矛盾的两面体,这样的灵魂就连自己都厌恶,如果唐晚知道后,也会很讨厌他的吧?
  可尽管宴非白害怕唐晚了解到真实的自己,却又坚定不移的不肯后退半步。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活该是个神经病!
  唐晚见他沉默,心想网上那些钢铁直男都没有面前这个男人直!他根本从来不懂如何取悦女孩子,直男还会说些讨姑娘开心的话,宴非白呢,只会呆头呆脑的看着她。
  然后,“呆头呆脑”的人轻轻碰了碰她的手,似乎怕她不同意,没敢牵,又收回手沙哑道:“我不喜欢你哭。”
  要你喜欢!
  唐晚别过脸。
  宴非白神色黯淡,去碰唐晚的袖子,她忽然收回去。
  他的睫毛抖了抖,唇色苍白了些,心中无措:“你生气了?”
  唐晚轻轻哼了一声。
  宴非白有一点没变,只要她一生气,他必定变得慌乱,平日冷的像一块冰,可只要碰到这事,他就有些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怎么讨她欢心。
  唐晚其实也并没有生气,就是觉得有些难为情,想起他的伤和病,也就不闹了。
  她看过去时,宴非白神态紧张的抿唇,她看到他额头上有几滴血,大概是手受伤时沾上的。
  唐晚靠近过来,伸手给他擦额头,浅浅的茉莉花香钻进他心尖。
  宴非白定眼看着她:“唐晚。”不要再靠近了……
  唐晚又近了一些:“你以后不要再伤……”
  她的腰突然被重重砸紧,宴非白冷冽的气息包裹着他,男人沉重的呼吸一阵一阵响在她耳边,唐晚脑中一片空白。
  宴非白收紧手臂:“都说不要再靠近了。”
  她明明没有听见过这句话啊!
  宴非白心想,心里想了也算说过了。
  他就是想抱她。
  还想告诉她:“你别哭,我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病娇偏执狂是真的有病不好惹,用生命在吃醋(无奈叹气)PS:感情线不慢的,一切顺其自然,甜和宠在路上
  PPS:明天请假不更,抱歉哈,后天准时更新


第12章 小雏菊
  房间静悄悄,唐晚清楚的听到宴非白稳健快速的心跳声,他们认识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靠得这么近,唐晚愣了许久。
  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钢琴曲回荡在静谧沉闷的卧室,唐晚似乎找到了一个脱身的机会,赶紧从宴非白怀里起来,紧张的拿出手机,也没注意看是谁来的就接起来:“喂?”
  “唐晚,你在哪里?发生什么了,你没事吧?”
  是简烨。
  唐晚稍微侧过身:“我没事啊。”
  宴非白当然听见了电话里的男声,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不过也不难猜的出来。
  刚才的温情荡然无存,宴非白慵懒的靠在床上,冷冷看着唐晚在自己面前和别的男人打电话。
  他心里的嫉妒被拉开闸门,一点一点倾泄而出,正在心里蔓延……
  简烨在开车,他问唐晚:“我去接你回家吧。”
  唐晚说不用:“还有事吗?我挂了。”
  “别别别,说真的,我追你这么久,你考虑考虑我吧。”
  宴非白勾起唇,嫉妒蔓延得越来越深……
  唐晚看了一眼宴非白,发觉他又垂着眸,长长的眼睫遮住眼中神色,男人靠在白色的床上,显得诡异又阴冷,她皱皱眉,没心思听简烨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简烨语气认真:“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唐晚,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宴非白嘴角的笑根本称不上笑,唐晚觉得毛骨悚然,握着电话的手有些发僵。
  “宴非白?”她试探地喊了一声。
  男人慢慢抬眼,眸中的阴沉与暗色几乎要碾灭一切,他猛地夺过唐晚的手机摔在地上,手机被摔得四分五裂。
  接着天旋地转,唐晚被他翻身摁在床上,宴非白逼近,呼吸粗重,恶兽般地低吼:“你是不是想死?”敢在我面前跟别的男人讨论这个话题?
  她被压得透不过气,宴非白仿佛要证明些什么,冰凉的手掌毫无征兆的掀开她腰间的衣服。他摁住她腰肢,温热的肌肤温度落在掌心,他像是终于缓解了一丝暴戾,恶狠狠地把她带进自己怀里。
  唐晚其实是懵的,等反应过来,宴非白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他在脱她的衣服,眼中迷恋且疯狂,他喘着粗气,手指颤抖,却坚定着自己的想法,必须得到她!
  很不容易的是,哪怕意识渐渐涣散,他也千辛万苦的控制着自己的狂躁,没有伤到她。
  唐晚的上衣几乎被脱下来,她顺从的抱着他,男人身体一僵,不过霎时,他便开始扯她的衣服。
  她是知道的,宴非白正常的时候沉默寡言,无措的时候像个愣头青,只有发病的时候才会变得不计一切代价。
  “宴非白。”她嗓音很轻,灭顶的温柔抚慰他暴戾的心。
  宴非白狠狠蹙眉,手下的动作滞了一下,可不过片刻,他便抱得更紧,手臂像铜墙铁壁。
  唐晚撞进他冰凉坚硬的胸膛,疼得她轻呼一声,他愣了一下,似乎在懊恼自己。
  唐晚笑了笑,温柔的拍拍他:“没事。”
  他的身体颤抖,冷的像是坠入了冰窟,唐晚听到他一阵比一阵更急促的呼吸,她拉开抽屉,看到药在里面。
  宴非白握住她的手腕,沙哑低问:“你是不很怕我?”
  “不怕。”
  她很温柔,眸中果然没有一丝害怕:“吃了药就会好的。”
  宴非白把她的手拉回来:“我很正常,我不吃。”
  他不想在她面前臣服于那些药物,不想承认自己是一个残缺的人,更不想承认自己根本配不上这么好的她。
  但可笑的是,他又一次在她面前发病了。
  宴非白推开她:“出去。”
  所以求求你,让我一个人呆着。
  他怕唐晚看多了自己这个模样会嫌弃他,怕自己再也找不到她。
  狠狠心,他转过头不看她,语气也冷了些:“滚出去!”
  唐晚柔软的嗓音传来:“你怎么这么凶。”
  宴非白只觉得心疼,却并不看她:“唐晚,听话!”
  她在他面前一向是很乖的,宴非白觉得自己恶劣,怎么能这么对待她呢?
  他的脸色越来越白了,身体也颤抖得更厉害,因为唐晚在这里,他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控制着。
  腰上突然圈过来姑娘柔软纤细的手臂,宴非白怔住,有些不敢呼吸了。
  唐晚的脸贴在他背上:“我不出去,我陪着你。”
  “……你……你不听话。”宴非白想凶她,咬了咬牙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又变得无奈纵容。
  唐晚莞尔一笑:“宴非白,我给你唱歌吧。”
  要听什么歌,他现在都快被她折磨死了!
  唐晚哪里知道他想什么。
  她轻轻的,慢慢的唱着:
  月儿明,风儿静
  树叶遮窗棂啊
  蛐蛐儿,叫峥峥
  好比那琴弦儿声啊
  她唱的是摇篮曲,温柔的嗓音把字字句句都唱进他心里,宴非白想笑,摇篮曲对他能起什么作用?
  可他却真的慢慢冷静下来,第一次没有靠药物,只是因为沉溺进她的温柔里,他有些稳定了。
  等唐晚把这首摇篮曲反复唱了几遍后,宴非白的脸色终于缓和,他闭了闭眼,转过身把唐晚搂进怀里,手掌轻轻捂住她的嘴巴:“嘘,不好听。”
  唐晚见他恢复,拿开他的手:“不是有效果的嘛。”
  宴非白浅浅勾唇:“嗯。”
  唐晚蹙起眉,宴非白看她蹙眉也跟着蹙眉,唯恐自己惹她嫌弃了:“怎么了?”
  他哪里做得不对吗?不应该抱她吗?
  宴非白的手有些僵硬。
  唐晚有些不高兴:“我唱的真的不好听吗?”
  他愣了愣,无奈的哄着:“好听,天下第一好听。”
  唐晚也笑,看他一本正经脸色严肃的夸自己天下第一,越想越觉得好笑,宴非白虽然弄不明白她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不过唐晚开心,他也开心。
  她仰起头,被他温柔的眼眸弄得一怔,有多久没见过宴非白这般的笑了,真心实意不参杂任何情绪,干干净净的只有喜悦。
  唐晚认真的看着他:“宴非白,你以后一定会过得很好很开心的。”
  宴非白看着她,点点头:“嗯。”
  他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追求,生命过到这个年月,多半都在追逐着她的脚步,如果她愿意可怜可怜他,永远陪着他。
  宴非白想,开心一定是件很容易的事。
  这时候卧室的门被敲响,唐晚下床开门,是骆庭。
  骆庭看了眼里头的情况,大概猜出了结果:“应该不需要我了吧。”
  唐晚赶紧摇头:“我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还得您给他上药。”
  “哦,那也是。”骆庭进屋,看了一下乱糟糟的床,心想这两人到底在屋里干了什么?
  他可丝毫不怀疑宴非白的战斗力,如果碰上喜欢的姑娘,身残志坚也得上啊。
  骆庭悄悄挑了挑眉,开始重新给宴非白上药,唐晚乖乖的坐在宴非白身边,她有时候会问他疼不疼,宴非白自然是疼的,可是不想让唐晚担心,就装得云淡风轻。
  他很复杂,想让她心疼自己的时候从不留情,可大多数时候是极其舍不得她难过的。
  宴非白摸了摸唐晚的头发,看她身上沾了不少的血,轻声哄:“去洗个澡好吗?我很快就过来找你。”
  骆庭心里啧了一声,这语气温柔得甚至都有点低声下气了,妈的这还是那个变态宴非白?
  他手下一个不稳,弄疼了宴非白,男人只是皱了一下眉,朝骆庭冷冷的看过来,骆庭心虚的笑了一下。
  原来变态只对自己的女人才会温柔。
  呵呵,这就是所谓的兄弟。
  唐晚跟随吴女士出去,房间就只剩宴非白和骆庭,上完药,骆庭重新给他包扎:“这次又砍了自己多少刀?都血肉模糊了。”
  宴非白眸中平静,甚至笑了:“十五刀。”
  刀刀见血,平常人可忍不了这个疼。
  骆庭一阵毛骨悚然:“你能不能惜命一点!我一个心理医生都被逼得会各种包扎了。”
  宴非白没搭理他。
  骆庭说:“你这样迟早把自己玩儿死,你也不想想会不会吓到唐晚。”
  宴非白神色动了一下,阴寒的目光看向骆庭,骆庭被看得后背发凉,强行镇定:“干嘛?”
  “你管的还挺多。”宴非白阴森森的笑了,骆庭心内咯噔,想起这变态的占有欲和嫉妒心都十分疯狂,有点后怕。
  “我这不是怕你的计划进行得不顺利嘛。”
  宴非白摸摸手上的玉扳指:“不管她怕不怕,就算是怕死了,也得留在我身边,想走?”他笑了,有些疯狂:“能走到哪里去?”
  骆庭明白了,宴非白可以对唐晚温柔,对她纵容,对她百依百顺甚至低声下气,可只要她敢有逃离的想法,他立刻就会变成恶魔。
  脚底生寒,骆庭不受控制的后退一步,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可怕?谁能收得住他?怕是唐晚也不能。
  上一秒产生的想法,下一秒就开始印证,宴非白找不到唐晚了!
  “先生,唐小姐也不在书房。”哪怕是罗管家都有些绷不住了,他被宴非白阴寒的眼神看得微微颤抖,如果再找不到唐晚,迎接自己的就是暴风雨。
  宴非白推翻桌上的东西:“再找。”
  他根本坐不住,准备去花园的秋千那儿看看她会不会在那里。
  从客厅出去,身后就传来她的声音。
  “宴非白?”
  唐晚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宴非白转过轮椅,唐晚站在面前,她穿着一件宽松不合身的衬衫,头发滴滴答答的,下身是短裙,露出一双白嫩无暇的玉腿,夜色里像个媚人的妖精。
  唐晚走过去:“你们在干嘛?”
  “找你。”宴非白神色紧绷,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紧张中缓和,他紧紧盯着唐晚娇媚的模样,蹙起眉。
  宴非白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其余人很是知情识趣的不看唐晚。
  “我跟着吴女士去换衣服了啊。”
  唐晚走到他面前,宴非白果然蹙眉看了一眼吴女士。
  吴女士吓惨了:“唐小姐的衣服都脏了,这里也没有可以换的衣服,我就带唐小姐去我住的房间洗澡,顺便给她找了两件衣服。”
  吴女士忍耐不住先生锋利的眼刀,极快的说完,心内暗暗叹气,懊恼自己的自作主张。
  唐晚见这阵仗,猜到发生了什么。
  她把手腕伸过去给他闻:“洗得香不香?”
  宴非白瞧着她期待的小模样,心里的沉闷消散一些,听话的闻了一下:“香。”
  唐晚笑起来:“那你替我谢谢吴女士吧。”
  宴非白很听话:“谢谢。”
  吴女士简直受宠若惊,其余人目瞪口呆。
  唐晚推着宴非白的轮椅离开。
  俩人说话的声音传来,唐晚小声抱怨:“你怎么弄出这么大动静,多不好。”
  宴非白:“为了找你。”
  唐晚:“我没有离开啊。”
  宴非白:“嗯。”
  他又说:“明天你也会离开。”
  唐晚笑说:“可我总是会回来的。”
  男人没再说话了,低低的嗯了一声,嗓音带着浅浅的笑意。
  骆庭看着俩人远去的身影。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谁能左右宴非白?
  唐晚能。
  作者有话要说:  嗯是的,接下来是男女主感情的发展阶段
  文章标题小雏菊是一种花,花语是:深藏在心底的爱


第13章 小雏菊
  电视剧的进展一切顺利,因为多出来的投资,电视剧在之前精良的制作上更加精致很多,这个消息被媒体扑捉,拍到很多路透放在网上,自然而然就掀起了一阵狂热的期待。
  唐晚刚刚在公司开完一个小会,正要去剧组看看拍摄情况,手机铃声就响了。
  张禾芮正在旁边滔滔不绝的说话,大概又在讨论最近哪个女明星的八卦,唐晚没心思听,所有的好心情都被来电显示的名字打得七零八落,荡然无存。
  “发什么呆?手机响了,接……”张禾芮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没说完的话僵在嘴边,她皱了皱眉:“我去前面等你。”
  唐晚接起电话:“妈,有事吗?”
  “今晚来家里吃个饭吧。”
  “我没空。”
  “再怎么没空也要吃饭,把工作推一推,回家吃个饭。”
  没等唐晚拒绝,电话就被挂断,唐晚盯着手机黑掉的屏幕发呆,嘴角牵起一抹自嘲的笑,回家?她现在哪里还有家?
  唐晚朝张禾芮走过去的时候她正在路边买东西,见唐晚过来就把冰汽水递给她:“下下火。”
  唐晚跟她碰了下杯:“就你懂我。”
  俩人去剧组看了看拍戏情况,张禾芮盯着接下来的工作,唐晚去继父家。
  这事说来好笑,她的父母结婚后不久就同床异梦,双双出轨跟别人生下孩子,拉拉扯扯藕断丝连直到十年前才离婚各自组建家庭,美名其曰是为了唐晚才坚持多年。
  也是十年前唐晚才知道,她在那个家什么也不是,父亲有追求的爱人,母亲又何尝不是,他们跟彼此的真爱都孕育了爱的结晶,可她是什么?一个偶然还是一个错误?
  唐晚压下心头的烦闷把车停在车库,上楼敲门,开门的是萧玥,母亲和继父的女儿,萧玥比她小几岁,正在上电影学院。
  萧玥很是热情,高高兴兴的把唐晚迎进屋,唐母魏香梨正在做饭,听到开门声出来看她一眼:“来了,马上就吃饭了。”说完就进厨房继续忙。
  萧如山这个继父没理她,自顾自的看电视,萧玥推着她坐下,唐晚神情冷淡。
  萧玥从烟盒里拿出烟,递了一根给唐晚,唐晚压根儿没理她,萧玥“切”了一声给自己点烟。
  这烟最近很流行,是娱乐圈女明星和影视学院的女学生都很爱的一款,唐晚是不抽烟的,不过也知道这个圈子的某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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