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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相爱:老公离婚请签字-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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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扶住了身后的柜子,这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就在他抬起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叶微澜伸手在揭那被白色纱布所覆盖住的缝合伤口。

    脑海中不自然的闪过凌晨那女医生查房时,反复叮嘱他千万不要用手触碰伤口,不然感染的话,势必要拆线进行二次缝合治疗。

    第二次的治疗比第一次要严肃的多,疼痛感也比第一次足足翻了两倍。

    这次手术时妻子满脸痛苦的模样,他还记忆犹新,又怎么忍心让妻子再度接受第二次手术。

    沈佩之慌了,上前制止她:“澜澜,不要用手碰…不要用手碰……”

    “为什么不能碰?沈佩之…这是我的脸,不是你的。”叶微澜看到他那副假关心的样子,只觉得可笑,从内心深处升起一种恶心感。

    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是恨不得亲手掐死她的丈夫。

    可偏偏这个男人,在做了坏事后,还能装出一副这么道貌岸然的样子来,这让她怎能不气。

    妻子恼怒的话语,沈佩之又岂会听不出来。

    他不敢多说什么,此时他只是怕妻子揭开那个纱布,造成缝合伤口发生感染。

    向来不急不躁的沈佩之,也变得慌慌张张起来。

    他屏住呼吸,强忍着心里的慌张,抬起脚步朝叶微澜走过去,他一边走,一边开口哄着她的小妻子:“澜澜,我知道你还在生气,老公也知道自己这件事做的不对,我有错,我认错,你想要怎么惩罚我,我都认。只是澜澜…额头上的伤口千万不能触碰,乖乖的,听老公这一回好不好?你要相信老公是不会害你的……”

    额头上的伤口?

    她的额头怎么了?怎么会有伤口?

    刚刚醒来的时候,她只觉得额头疼的不行,难道是因为额头上的伤口?

    下一秒,叶微澜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伸手去揭缠在她额头上的医用胶带。

    许是粘贴的时间有些久了,那些胶带揭开的时候,有些疼。

    可这些疼与叶微澜心里的那些疼相比,又能算的了什么。

    她咬着牙,将手抬高了些,继续揭着那纱布。

    很快,覆盖在那伤口上纱布被揭开。

    碍于病床对面放着一面立体的服装镜,揭开纱布后,叶微澜更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自己额头上的伤口。

正文 188。第188章 他红了眼,流了泪

    那伤口的位置处于她的眉眼处到她额头,长度看起来应该有五公分左右。

    女子脸颊上但凡有伤口,无疑是毁容了。

    只是她的这个伤口和别人的不太一样,黑色的缝合线更是将那伤口衬托的宛若一条栩栩如生的蜈蚣。

    这伤口,毫无疑问是吓人的。

    尤其是出现在女人脸上。

    昏迷一天苏醒,醒来后看到自己的脸颊上有这样骇人的伤口,身为女人,应该是害怕的吧?

    怕的哭哭啼啼,怕的大吼大叫,这都算是正常吧?

    是的,很正常。

    反观叶微澜呢?她在做什么?

    看到这条伤口的时候,穿着病号服的叶微澜不禁颤了下,她伸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那缝合的伤口处徘徊。

    她不敢碰,只因那伤口很疼。

    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几秒后,叶微澜笑了。

    她笑的眉眼通透,笑的云淡风轻。

    叶微澜转过头,看向沈佩之,笑着说:“怪不得你不让我触碰额头,原来是长了条这么令人作呕的疤痕,也是,身为女人的我看到自己这幅模样,都恶心的想吐,更别说是身为男人的你了,沈佩之…你回答我,看到这条疤痕的时候,你是不是恶心的想吐?一秒都不想再看我?”

    她在自嘲,嘲讽这条疤痕让她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丑的女人。

    可这种变相的嘲讽,又何尝不是在刺激沈佩之。

    毕竟这条伤口的由来,都是因为他。

    都是因为他这个罪魁祸首。

    他红了眼,流了泪。

    迈着脚步上前,握住她的手,声音哽咽的说:“不会,澜澜,在我心里你依旧和从前一样美。”

    美?和从前一样美?

    脸上多了条蜈蚣伤口,又怎么会和从前一样美。

    这人,又在说谎话。

    叶微澜笑了。

    笑得声音比之前大了数十倍,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笑得不停咳嗽。

    沈佩之慌了,哪里想到她会这样,急忙伸手去拍打她的脊背。

    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叶微澜的时候,她却猛地推开他:“不要碰我!沈佩之…你真恶心!”

    她抬头瞪了他一眼,眉眼中尽是不屑与可笑。

    话落,她掀开被子下床,伸手指着自己额头上缝补了不知道多少针的蜈蚣伤口,朝着沈佩之走过去,步步紧逼:“看到这是什么了吗?沈佩之…好端端的脸上多了条蜈蚣伤口,你觉得别人看到的时候,会不会吓得就像是见了鬼呢?还记得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吗?需要我给你回忆一下吗?对,就是昨晚,昨天晚上你喝酒回来,我怕你头疼去厨房给你冲蜂蜜茶,可是你呢?沈佩之…你又是怎么做的?你伸手打翻那个杯子,拖着我出去,把林若姗在多伦多差点被人强jian的事情都归咎于我身上,最后还要掐死我,我求你放过我,可是你呢,你却是掐的力度更大起来,后来…我们两个挣扎之际,柜子上的花瓶从上面跌落下来,正好砸到了我的头,只听到噗通一声,那个花瓶就砸中了我的头,你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吗?血,全部都是血,我的脸上全部都是血……”

正文 189。第189章 折磨,蜈蚣伤疤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停的在叶微澜的脑海里放映着,反反复复。

    睡梦中,她被这些事情折磨的体无完肤。

    她在里面挣扎,她在里面咆哮。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咆哮,都没有人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呐喊声。

    那一刻,她怕极了。

    怕极了那个身为她丈夫的男人。

    生怕他会狠下心,不顾一切的伸手掐死她。

    只为了给那个叫林若姗的女人报仇。

    麻醉苏醒后,看到他那副憔悴的样子,以及他那脸庞上呈现出的自责与愧疚。

    她的心又岂会不动容,她也想过原谅他,毕竟她本就不是什么爱记仇的人。

    终日里把谁谁谁伤害你这些琐碎的事情放在心尖上,长期以往,折磨的又何尝不是自己。

    当她的心里蹦出这种想法的时候,西苑客厅发生的那些事情,就像是一场电影,不断的在她眼前放映。

    那些画面,以及额头上那条蜈蚣伤疤传来的疼痛感,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这个身为她丈夫的男人都对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那些事情,就像是一根刺牢牢的卡在她的喉咙里。

    进不得,退不得。

    她也想把那根刺拔出来,可只要稍稍动一下刺的位置,那根锋利的刺,便会冲破她的大动脉。

    继而引发生命的代价。

    这样的代价,太过沉重,她不敢冒险,也不想冒险。

    这个险,此时对叶微澜来说,不值得冒。

    病房里,沈佩之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摇晃着脑袋,不停的说:“不……不要再说了…澜澜…不要再说了……”

    那些画面清醒的时候,沈佩之不敢面对。

    甚至连回想都不敢。

    他不敢相信昨天晚上西苑别墅里对妻子施暴的那个男人会是他。

    他怎么会这样的对待自己的妻子。

    喝酒后,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根本就不是那样的男人。

    对于他的闪躲,叶微澜没有生气,反倒是大步朝他走过去,勾了勾唇角,笑着说:“为什么不让我说?沈佩之…为什么不让我说?难道我说的都不是事实吗?难道我说的都是我自编自导的吗?”

    她步步紧逼,他步步后退。

    就好像站在他面前的叶微澜是什么洪水猛兽,只要触碰到他,就会立即死亡。

    说着,叶微澜停顿了下,而后拽着他的手臂朝自己的额头摸去,“沈佩之…来摸摸看亲手触碰这条蜈蚣伤疤是什么感觉?这条伤疤可是你自己制造出来的呢,想来你现在心里肯定觉得很爽吧,是不是,毕竟那个花瓶在我的脸上划了道这么长的口子,从今以后…我也算是毁容了,而你也算是为林若姗报仇了是不是?哪怕她在多伦多的事情与我无关,你也在心里认定了那些事都是我造成的,这下好了,看到我这幅恶心人的样子,你应该开心了吧?”

    最后那句话,叶微澜几乎是咬着牙齿,一字一句说出来的。

    她恨,恨面前这个身为她丈夫的男人。

    更是恨,西苑别墅里他对她的所作所为。

正文 190。第190章 道歉,他悔不当初

    那些画面,恐怕此生她都不会忘记。

    也不敢忘记。

    只因那些画面后,所付出的惨痛代价实在太大。

    几乎是刚刚触碰到叶微澜光滑的脸颊,沈佩之便抽回了自己的手。

    手心里的大手忽然间被猛地挣脱,叶微澜诧异了下,眯了眯眼,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冷嘲热讽道:“怎么?纵横莱城的霸主沈佩之也会有害怕的东西?这有什么好害怕的,不过是一条神似蜈蚣的伤疤而已,不要忘了这条伤疤还是你亲手弄上去的,沈佩之…你别躲,你抬起头看看这条伤疤究竟有多恶心人,是不是你看了一眼后就会吃不进去饭,又或者是看了一眼后,你就会忍不住想吐?”

    她在自嘲,可嘲讽的背后又何尝不是在变着法的批判沈佩之。

    批判这条蜈蚣伤疤,都是拜他所赐。

    妻子口中的那些话,就像是一条用了数十年的皮鞭,苍劲有力的打在他的脊背上。

    生疼生疼的。

    如果是在其他时候,有人胆敢这样说沈佩之,他肯定会反驳,会用这个世界上最凌厉的话语反击。

    可这个人是他的妻子。

    尤其是妻子说的那些事情,都是醉酒后的他,亲手所为。

    清醒过后,他后悔,他自责,他愧疚。

    他甚至恨不得被花瓶砸到的那个人是他,而不是叶微澜。

    看着她疼痛咬牙的时候,难道身为丈夫的他,心里就会很舒服吗?

    不,不会。

    看到叶微澜疼的眉头紧皱,红润的小脸变成白皙如纸的瞬间,他的心很疼。

    疼到无法呼吸。

    见沈佩之迟迟不说话,反倒是别过脸,躲避她。

    叶微澜也是急了:“怎么?沈总这是要当哑巴了吗?若你是哑巴那还好,我就不跟你吵了,可你偏偏不是哑巴,沈佩之…既然不是哑巴,那你就抬起头看看这条你亲手制造的蜈蚣伤疤有多恶心人吧?”

    语毕,她笑了。

    许是特别开心,她笑出声的时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些声音在沈佩之听来,却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几秒后,沈佩之抬起头,眼眸中泛着泪花,大步朝叶微澜走近,就在快要靠近她的时候,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声音哽咽的说:“微澜…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别说是你了,就连我自己也没办法原谅自己,你不知道在你昏迷的时候,我需要用多大的勇气去看着你,当然…我不是怕又或者厌恶你脸颊上的伤口,我不敢,你知道吗?我不敢去看你,更加的不敢去面对你,只因你脸颊上的伤口,都是拜我所赐,每次看到你眉眼处的伤口,我的心就好疼好疼,你是我的妻子啊,你不是别的女人,我怎么能这样对你?我好自责,我好痛苦,你知道吗?我情愿被花瓶砸中的人是我,我也不希望那个人是你啊!澜澜…不要再说这样的气话了好吗?看到你这样,我的心都碎了。不管你相不相信,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和当初一样美,我不会让疤痕留在你脸颊上的,老婆…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正文 191。第191章 老婆,对不起

    骄傲如沈佩之,何曾用过这般恳求的语气与人道歉。

    这歉,他道的哽咽,道的苦涩,更是道的无比愧疚自责。

    叶微澜被他拥在怀里,紧紧的箍住。

    属于他那温热的气息在她脖颈处弥漫的时候,叶微澜下意识的就想伸手推开他。

    没有什么时候,能比现在让她更加的恶心这个男人。

    可就在她想要挣扎的时候,脖颈处忽然间湿了。

    黏糊糊的,一滴接着一滴。

    那是什么……

    不会是……

    想到那两个字眼的时候,叶微澜纤瘦的身体不禁颤了颤,幸好由沈佩之搂着她,身体才没有滑落。

    下一秒,沈佩之揽紧了她的腰身,伏在她的颈项处,声音哽咽的说:“澜澜,对不起,老公真的知道错了,无论你想怎样惩罚我,我都认,只是你别再说那样的气话了好不好?我又怎么会嫌弃你丑,又怎么会嫌弃你恶心?那伤口不过就是五公分而已,五公分很短的,一根小拇指那么长,等拆线之后我打电话让美国那边皮肤科的权威教授过来,帮你消褪脸颊上的伤口,老公跟你保证不会让疤痕在你脸上的,那些疤痕你都不知道,每次看到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疼,我只觉得好对不起你,喝醉后把什么气都撒在你身上,澜澜…我跟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我会改的,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叶微澜的眼睛红了,挣扎的手臂也悬在了半空中。

    她的眼睛泛着泪花,眼角处不时有泪水流出。

    听完沈佩之的话,她终究笑了,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迟疑几秒后,她低下头朝着沈佩之的肩膀咬去。

    她咬的力度很大,就好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那些力气里有她的愤怒,有她的咆哮,有她的痛苦。

    直到唇舌里被一股鲜血味道占据的时候,她才松口。

    抬头去看的时候,只看到沈佩之肩膀处的白色衬衣,此时被鲜血浸透。

    他没有生气,也没有动怒,反倒是抬起头,红着眼睛问她:“老婆,解气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沈佩之。

    叶微澜非但没有消气,心底深处的愤怒却是增长了不少。

    她刚刚咬的有多疼,叶微澜比任何人都知道。

    只因她咬的地方,是沈佩之脖颈处的大动脉。

    她再使点劲,狠狠咬下去,就会……

    可这个男人,非但没有生气,察觉到她在看他的时候,反倒是盯着她,毫无顾忌的看起来。

    他的目光很温暖,也很澄澈。

    漆黑的双眸里,满满都是她纤瘦的身影。

    可就是这样的他,却害的她的额头,硬生生的缝补了八针。

    麻醉药过后,她的头疼的不行,脸色发白。

    虚弱的身体扶着旁边的床榻,颤抖着,喘着大气。

    唯独双眸里,对沈佩之的恨,却从未消退。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疲惫,沈佩之抬起手背擦了擦眼角,大步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病床上。

    路上她挣扎,伸手掐他,沈佩之不以为然,低着头看她,道:“刚刚咬的还不够吗?如果还不够的话,那你继续掐好了,没事,我不疼。”

正文 192。第192章 你会不会哭

    这人,怎么就这么自恋。

    她什么时候问过他疼不疼了。

    至于他疼不疼,她根本就不想知道好不好。

    伴随着他云淡风轻的话,叶微澜心底深处的怒火再次被勾起。

    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叶微澜的小脸愈发苍白,她咬住发白的嘴唇,看向面前拥抱住自己的男人,抬手伸到沈佩之的腰间,恶狠狠的掐着。

    她掐的力度很大,伸手掐的时候,更是耍着心思,用指甲去掐他。

    指甲掐人是最疼的,没有什么能够超越它了。

    腰腹处忽然间探进来的小手,惹得沈佩之心里暖暖的。

    他还以为是妻子怕冷,又或者是原谅他了。

    可下一秒,那个平放在他腰腹部的小手忽然间弯曲,狠狠的朝他的肌肤里掐去。

    修长的指甲更是狠狠的刺入进他的血肉里。

    那力度大的惊人,几乎是在她刚刚掐的瞬间,沈佩之就疼的眉头紧皱,连呼吸都变得喘气起来。

    他怎么不知道这丫头掐起人来的时候,会这么疼,手劲会这么狠。

    看着他眉头紧皱的吃痛模样,叶微澜勾了勾唇角,盯着他:“怎么?刚刚不是还让我继续掐吗?我这可还没使什么劲呢你就受不了了,我要是使劲掐的话…沈佩之,你会不会哭呢?”

    哭?

    母亲离世之后,他沈佩之的字典里再无哭这个字。

    今天流泪,也都是因为他的小妻子。

    一方面是心疼妻子,一方面是痛恨自己酒后的所作所为。

    八针,蜈蚣伤疤,不知道那疤痕的印记会不会留在妻子的脸颊上。

    想到这些,他的心就疼的不行。

    垂下头的瞬间,察觉到怀中人儿迫切的在询问自己的意见。

    沈佩之强忍着腰腹部传来的疼痛感,喘了口大气,佯作不疼笑着说:“澜澜…老公没有受不了,刚刚只是在想公司里的事情,有些头疼而已。”

    这人,还学会了口是心非。

    他明明疼的脸色都变了,还不承认。

    不承认是吧,那好,她继续掐。

    就在她的小手准备再度掐的时候,只听到“咔擦……”一声。

    病房里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是刘嫂。

    刘嫂拎着两个不锈钢的食盒从外面走进来,在看到叶微澜的额头上缠着几圈纱布的时候,整个人慌了。

    大步朝里面走进去,飞快的将食盒放在床头柜上,便坐在了叶微澜的床边,握住她的手,语气慌张的问:“澜澜…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撞到柜子上的花瓶,这下好了吧?头被花瓶的碎片割到,这到底是缝了多少针,还是在额头上,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疤,你都不知道佩之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吓的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生怕你会出什么事情。”

    刘嫂一边说着,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喘着大气。

    沈佩之的那通电话确实吓坏她了,她生怕叶微澜会出什么事,担心死了。

    “刘嫂,我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坐在你面前吗?”看到刘嫂这样担心自己,叶微澜心里很过意不去,毕竟让一个年过五旬的老人这样担心,作为晚辈她已经很失败了。

正文 193。第193章 不疼,您别担心

    搬进西苑别墅后,刘嫂无微不至的照顾她。

    她在学校被同学奚落,回来的时候刘嫂会安慰她,开解她。

    她大姨妈来,疼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刘嫂不顾外面下的暴雨,跑去超市给她买热水袋。

    她被沈佩之折磨,各种尖酸的话纷纷涌向她的时候,刘嫂将她护在怀里,不惜与沈佩之辩驳。

    刘嫂对她,完全是把她当成亲生女儿般对待。

    可是现在,她这个女儿却让刘嫂担心成这幅模样,她的良心怎么过意的去。

    看着眼前还在傻笑,不愿自己为她担心的叶微澜。

    刘嫂非但没有松了口大气,眉头却是皱的老高,她伸手抚摸上叶微澜的脸颊,手指颤抖,声音哽咽的说:“澜澜…这里是不是很疼?我听佩之说缝补了几针,也不知道究竟是多少针,现在还疼吗?”

    她的眸中有泪,双鬓处的白发更是将她整个人衬托的忧心不已。

    疼,硬生生的缝补了八针,又怎么会不疼。

    如今麻醉的药量过去了,她更是疼的头皮发麻,只觉得连脑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可此时,叶微澜不敢说这些话,她怕刘嫂会担心,会自责。

    那天刘嫂原本是不愿意去拿检查结果的,只因她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修养。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叶微澜硬是让刘嫂去医院拿结果,准备第二次检查。

    刘嫂临出门的时候,她更是信誓旦旦的跟刘嫂保证不会出什么事,让她放心好了。

    结果呢,凌晨沈佩之回来跟她大吵大闹,甚至还扬言要亲手掐死她。

    两人挣扎之际,花瓶从柜子上掉落下来,砸中她的额头。

    瞬间,她的脸颊系数被鲜血所覆盖,黏糊糊的。

    叶微澜怕刘嫂会把这些事情,引咎到她身上,回答的也是模棱两可。

    她摇了摇头,强忍着心里的委屈,撑起一抹笑容:“不疼,刘嫂…已经不疼了,您别担心。”

    “不疼,那可是针线穿过皮肉又怎么会不疼,你这傻孩子。”

    刘嫂说着,抹了把泪。

    沈佩之看不下去,正要开口,却被叶微澜抢先一步:“刘嫂,真的不疼了,医生给我打了麻醉呢,现在只觉得有些累,还有就是……”

    叶微澜停顿了下,随机嬉皮笑脸的看向刘嫂,道“还有就是我肚子好饿。”

    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一天一夜了,能会不饿吗?

    刘嫂听到她的这句话却是忍不住笑了:“你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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