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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念念不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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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陌桑对许月更多了一分怜惜:“你可要好好调理身体哦,我今天刚知道华风娱乐公司正在准备一场大规模的选秀比赛,想要选出一个可以和‘钟爱’乐队媲美的组合。等你身体好了,我们一起去参赛好不好?”
“嗯!”许月点了点头松开陌桑,一边抹眼泪一边挤出笑容。
一旁的许暄生怕被忘记似的凑了过来,故意靠近陌桑的脸说:“我也要一起!”
陌桑被他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推了他一把,瞪着眼睛半开玩笑似的道:“你?先去把这乱糟糟的头发剪了再说吧,傻小子!”
“喂,说谁呢,坏丫头!”
三人笑闹成一团,好像完全遗忘了不知何时站起来的蒋宇溪。
“陌桑,对不起,我今天不是故意那么说你的……我也是一时着急,才……”她吞吞吐吐地说着,音量却是不小,逼得他们不得不看向她。“还有许月,谢谢你帮我,今天多亏了你……我真不知该怎么报答你才好。”
许月见她这样伏低做小,刚要开口,却见陌桑渐渐收起了嘴边笑容。蒋宇溪是从小看人眼色长大的,一眼就看出许月的犹豫,连忙添了一把火:“怎么说咱们也是要相处四年的同学啊,你们不会真的怪我的对不对?不会不理我的是不是?”
她嘴上这么说着,实际心里早已将这两人骂了千八百遍。若不是无意间发现陌桑的后台很硬,她才不会在这里受这份气,还要给两个乡巴佬道歉!
蒋宇溪发誓,她今日所受的耻辱,总有一天会加倍奉还!
或许蒋宇溪说得对,怎么说也还要面对面四年,没必要现在就闹得这么僵。陌桑和许月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计较,只是对蒋宇溪的态度冷淡了许多。
人的缺点总是会渐渐暴露的,能够接受你缺点的人才会和你成为朋友。她们暂时接受不了蒋宇溪的两面三刀,所以尽管生活在同一个宿舍,她们与她也不过是点头之交。
许月出院后,陌桑没有食言。她们一起去参加了华风娱乐公司主办的“Dreamer”组合选拔赛,并且顺利通过了第一关的海选。
只是海选结束后的事情有些出乎她的意料。陈猛和他弟弟陈翔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像一面墙一样堵在她们面前。
陈翔扑通一声干干脆脆地朝着许月单膝跪下,把她们唬懵了。还是陌桑先回过神来,犹犹豫豫地说:“干嘛,求婚呢?”
陈翔抬起头,弱弱地说了句:“只要姐姐肯嫁……”
见陌桑“切”了一声表示不屑,陈翔又泪眼婆娑地看向许月:“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迷情’的场子我捧您,捧您当主唱,您就饶了小的这一回吧,成么?”
许月退后一步,微微撅着嘴巴有些赌气似的说:“我才不要你捧我,以后别来烦我就好了!还有,没事别喝那么多酒,害人害己的!”
“是,是,姐姐说的是,是我糊涂……”陈翔一边说着一边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许月是个爱心软的人,想到陈翔也没把自己真怎么样,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她下跪了,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一回就这么算了好了。
只是许月与她哥哥许暄不同,她心思细腻,早就察觉出不对。她也听说过陌桑家里的情况,根本没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为什么会在这群大男人面前这么有面子?年轻女孩有人罩着,只有一种可能……
许月的猜测很快就被证实了。因为陈翔刚刚站起来,陈猛就走了过来,脸色怪异地说:“颜小……不是,桑姐,四哥来了,在那边等你呢。”
厉子渊来了?
这显然比陈猛兄弟俩出现在海选地点附近更让她惊讶。陌桑想了一下,嘱咐陈猛把许月送回学校,这才慢吞吞地向厉子渊的车子挪去。
这几天她都是住在学校的,两人一直都没有见面。她有一点点想他,可是也有一点点害怕。就因为这一点点的害怕,她没敢主动和他联系。她真是惹出了不小的事情,一旦他知道了……
“磨蹭什么呢?”车窗忽然摇下,厉子渊近乎完美的侧脸出现在陌桑面前。“上车。”
陌桑“唔”了一声,乖乖地上了车子,坐在厉子渊的身侧。她发觉了他有点不高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千万不要是因为她才好。
☆、第十九章
她以为厉子渊会问她些什么的;可是一路上他竟然什么都没有说。直到回到熟悉的大房子里,他才施舍一般对她说了几个字:“跟我来。”
他的步子很大,而她脚上的伤还没好全,走起路来不免慢了些。待他发现身后的小女人不见了时;回头一看;两人竟然隔着一条走廊。
他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忽然一软;情不自禁地向她走了过去;将她拦腰抱起。
厉子渊竟然将她带到了他的书房,这个她从来都没有涉足过的地方。像厉子渊这种黑白两道都有涉及的高干子弟,书房里一般都保存着能要他命的东西。陌桑有些吃惊;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神色颇有些惊惶:“你干嘛,把我带到这里灭口?”
“灭口?”他轻轻瞟了一眼陌桑,忽然勾唇浅笑:“说说看,我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嗯?”他的声音低沉,暧昧,有一种神奇的力量,竟让人控制不住地口干舌燥起来。
“很多啊。比如……比如逼迫我拍写真,比如诱拐我和你……”
她没能说的下去,因为厉子渊不知何时打开了电脑,屏幕上的妖艳的女人正是她颜陌桑。
陌桑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手指颤抖着指向厉子渊:“你变态啊你!看见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这么开心?”
厉子渊没说话,只是忽然抓住她的手,然后慢慢地拉着她坐下。陌桑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在被他一点点抽离。
“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他的声音里似乎隐含着压抑的愤怒,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奈。陌桑一时心里有些发寒,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确有事情瞒着他,可是她不想说。不过既然他这样问了,不是知道什么事情了就是在故意诈她。陌桑犹豫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
陌桑在这边自顾烦恼,一边的厉子渊也不太好过。她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纠结的模样有多么可爱。眼睛亮晶晶的,鼻子微皱,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仿佛无声的勾引。
他到底还是没忍住,有些烦躁地扣上电脑,转过身来踢了踢她坐着的转椅,凶巴巴地开口:“有什么事快说!让你闹腾死了!”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对她发脾气,或许是因为她的欺瞒,或许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对她越来越在意。
陌桑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嘴,不明白她哪里闹腾了,明明就安静地坐着好不好。当然她也就是心里这样想想罢了,哪里就敢真的和厉子渊顶嘴。
握了握拳头,想到自己的命运可能会就此改变,陌桑终于下定了决心,抬起头道:“我想去参加华风娱乐公司的选秀比赛,周末可能不能回来陪你,可以么?”
厉子渊挑挑眉,显然没想到她说的会是这件事:“随你。”
陌桑闻言瞬间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她平时住校,如果周末也不回去的话,可以说是基本上脱离厉子渊的控制了。他愿意给她这种程度的自由?还是说仅仅做了一次,他就已经厌倦了她?
厉子渊还是那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双手抱在胸前,垂着眸子道:“爱去不去,谁管你。不过我可事先说好了,我一点儿都不会帮你。”
“好好好!”陌桑点头如捣蒜。
厉子渊听她答应得痛快,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猛地站起了身,大手一伸轻巧地便扣住了她精致的下巴。“好什么好?我不帮你,你也别想让别人帮。这个圈子乱的很,把你这双腿给我管好了。”
说着他便用膝盖去推开她的大腿,像是警告一般顶了进去。陌桑吓了一跳,在他的手指探入的那一瞬间她蓦地明白了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屈辱的泪水险些就要流了下来。
她咬紧了嘴唇,直到尝到一丝熟悉的血腥味方才低低地道:“我知道,我不会的……”
“为什么要哭?”看到她眼中的晶莹,厉子渊恶意地动了动手指,声音有些懊恼:“你就不能开开心心地让我高兴一回?”
让他高兴?怎么让他高兴?她已经放下了她所有的尊严,打破了她所有的坚持和底线,他还要她怎么讨好他?
陌桑心里虽然对他有一点好感,可她并不想在感情还没有升温的时候就和他亲密到这种地步。她有的时候也会想,如果他是真的喜欢她,难道不应该尊重她,爱护她么?为什么只是像玩弄一个宠物一样按照自己的心情乱来?
这样一想,她刚刚好不容易隐下的泪水转瞬之间又涌了上来。厉子渊见了便松开了她的下颔,大手灵活地钻进了她的衣服里,轻而易举地解开了胸衣的扣子,然后便在她后背一点点地摩挲着。
陌桑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眼泪便顺着美丽的脸颊缓缓地落了下来。厉子渊上下其手,动作愈发大了起来。
一片黑暗中,她强迫着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背后令人战栗的感觉却不断传来。厉子渊的的确确是个调情高手,尽管陌桑心里不太想和他做这样的事,可是当他在她的身上这样画着圈抚摸,她就会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的手很快便转移到她的胸前。厉子渊有些情急地扯开她的领口,俯身吻了上去。
他的唇有些凉,吮吸的力度又有些大,陌桑本能地轻轻“嘶”了一声,却被他理解为邀请,于是愈发卖力了起来。她觉得浑身都难受,很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可是她突然想起了还在监狱里等待判决的爸爸。于是她只能将双手扣在背后,用指甲大力地掐着自己的手心。
爸爸那样正直的一个人,如果知道了她才十八岁就这样伏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一定会大骂她无耻吧。
无耻,的确是无耻。从她甘愿跟在厉子渊身边的那一刻起,不就已经不知羞耻了吗?
“你在想什么?”似乎是不满意她的走神,他忽然便抽出了手指,拉开裤链,一下子便挤了进去。
“还不专心?”
他腾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一双墨色的眸子专注而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如梦中情人的呢喃:“怎么,嫌我满足不了你么?”他慢条斯理地磨蹭着她的身体,面容安稳沉静,显得温和无害,眼底却是带着一种深深的戏谑,让人控制不住地感觉到心底发寒。
这种一切都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陌桑觉得自己应该很不喜欢才对。可奇怪的是,她的身体竟然没有再做出更多的排斥。她一直以来都在主动或被动地与命运抗争,但也不知怎么了,只要在气场强大的厉子渊面前就会自然而然地收起尖锐的利爪。
他像是一个迷雾缭绕的陷阱,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等待着她一点点沉沦。
就在陌桑犹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的时候,身上的男人忽然凶猛地刺入,每一次撞击都沉稳有力,好像要深入她的内心深处。甚至连转移战地去卧室的时候,他都抱起她一下一下地往上抛,与她紧紧相连。
张爱玲不是说过么,通往男人心的是胃,通往女人心的是阴。道。这话虽然粗俗,但似乎不无道理。厉子渊显然深以为然,可是他相信地太过绝对就成了一种错误。对女人而来,尤其是受某些不正常的传统文化荼毒多年的中国女人而言,做。爱带来的快感只是一时的,她们更依恋的不是这个男人,也不是这个男人的身体,而是这个男人与她结合的身份。
因为更加慎重地交出自己的身体,所以才更加在意这个占有自己的男人。但是在乎不代表接受全部。登峰至极的快乐过后,被厉子渊轻轻拥着的陌桑很快就和他谈起了这个问题。
她有些固执地从他怀中逃出,披着被子一本正经地坐在床上,低头俯视着他,神情看起来很是严肃:“厉子渊,你把我当成什么?”
开口就是直呼其名,他微微一哂,觉得有些好笑:“女朋友吧。”
“女朋友?”陌桑轻挑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回答听起来怪怪的。“你确定不是宠物?玩物?小情人?床伴?”
“你……想得真多。”他好像不太愿意考虑感情的问题,本能地想逃,却被她拉住手臂摇晃个不停。厉子渊无奈,只得抬头看向她,给出一个算是比较真实的回答:“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有一点你可以相信,我绝对没有轻视你的意思,只是不太清楚怎么和女人相处而已。”
陌桑“唔”了一声,支起下巴看着他,看起来有些苦恼的样子:“女朋友?既然这样……厉子渊,我们算是平等的地位吧?”
他微微颔首,算是承认了:“怎么,你不喜欢我对待你的方式?刚才不是……很尽兴么。”说到这里,他忽然微微笑了起来。笑容既暧昧,又有些欠揍……
其实厉子渊私下里和她相处的时候还是很温和爱笑的,虽然很少开怀大笑,但起码不是在人前那副“谁都欠他八百万”的那种冷冰冰的样子。
陌桑听他这么说,双颊禁不住泛起淡淡的桃红。她轻轻瞪他一眼,有些不开心地说:“你懂什么,人家想和你谈感情。”
猛地听到“谈感情”三个字,厉子渊心里本能地就想出言反驳。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嘲讽地一笑。
谈感情?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这种人会在哪个女人身上耗上一辈子。他什么都玩得起,除了感情。
嘲讽的话就悬在嘴边,可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就是说不出口。
☆、第二十章
他忽然想到;如果她不是在开玩笑的话……那么她对他也是有一些好感的了?
认识到这个事实之后,厉子渊的心情显然好了许多,以至于接下来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陌桑的要求:以后不能这么随便,要尊重她的意愿等等等等……他还承诺了以后如果没有得到她的允许就绝不强迫要她……
陌桑乘胜追击;问起之前的事情来:“你今天怎么突然发火了?我都不知道哪里惹到你了。”
听她提起这个厉子渊心里就有些来气;他反手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拢在怀里,脸一点点地贴近她耳边;声音虽然低柔;却带着一种危险的气息:“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酒吧里唱歌?是想自己赚钱,然后从我身边逃走么?”
陌桑闻言下意识地微微一抖,瞳孔不自觉地放大了些许;略显惊慌地问:“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去唱歌的事?”
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肯定厉子渊的话。他现在还是有些在意她的,而且以厉子渊这种高干子弟的骄傲,他绝对不会放任自己被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甩掉。要痛快地甩开厉子渊,她现在还没那个资本。
所以她聪明地选择避重就轻,不去回答厉子渊尖锐的问题。她心里很肯定一点,她去唱歌的确是想获得经济上的独立。可是将来要不要痛快地离开厉子渊,她还需要更慎重地考虑。起码目前,她只有等着“被离开”的份。
她忽然就想起自己初夜的第二天清早,许丞拿着枪跑来要她时厉子渊说过的一句话。
“自然是等我玩腻的时候。”
这样自信,这样嚣张,这样跋扈,果然是厉子渊的作风……在一条温柔的狼面前,陌桑如履薄冰,根本就不敢随便说话。
想起许丞,或许他对她也有一点用心,只是终究没什么深情,不过是逢场作戏,散场了也就罢了。
关于她的小心思,厉子渊多少能猜出一些,但也并不点破,只是淡淡地答道:“你室友不知从哪里弄到了陈猛的号码,有一天打电话过来说学校有事,让他去酒吧接你。当时陈猛就站在我身边,所以就问了几句。没想到一问还问出不少事情来……”他的手向上移了移,带了些力道地揉着她柔嫩的脸颊。“胆子不小啊,还敢在陌生的夜店里砸场子。”
陌桑知道自己如果在这个时候表现出害怕的话一定会被厉子渊捏的死死的,于是她故意装作心里很有底的样子,微微冷笑着反问道:“什么同学?是蒋宇溪吧?”
厉子渊的神色微微变了变,眼底似乎隐隐压抑着一些古怪的笑意:“哦?是么?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打电话的女孩子叫许月。”
“怎么可能!”陌桑猛然坐了起来,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我的室友里只有蒋宇溪见过你!而且找我的话应该直接给我打电话啊,许月傻乎乎的,怎么会想出那么多花花肠子,肯定是蒋宇溪冒充她再陷害她的!”
厉子渊眉梢微挑,唇边略有笑意:“陷害她?这有什么可陷害?”
“她打电话来明显就是变着法子向你告状嘛!蒋宇溪她肯定是想挑拨我和许月的感情!”
他沉默了三秒,忽然有些感叹似的说:“桑桑啊,其实……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和你以为的都不一样。快二十岁的人已经不小了,你经历了一些同龄人不曾经历的事情,或许比一般的女孩子要更成熟一些。可是心思深沉的人还是有的,尤其是你们这种艺术学院里的女孩子,花花肠子肯定不少……”
“不,你别说了,我不信。”她有些烦躁地打断了他。如果说许月才是最有心计的人,那么也就等同于她的哥哥许暄也是那种一肚子阴谋诡计的家伙。她不信那种为了救她可以豁出性命的傻子会是那样的人……
厉子渊见她神色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轻轻耸了耸肩:“好,我不说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以后不许再去外面唱歌了。干别的活也不行,你在我身边呆着就好,我自然会把你养得好好的。”
陌桑这次没有再犹豫地点了头,能平安度过这一关她已经感谢佛祖上帝老天爷了,一旦有下一次被厉子渊发现了,她可不敢想象自己会有什么下场,总之不会是被吃干抹净这么简单了吧……
他见她乖巧地答应了,眼底的阴霾才散去稍许。“至于那个什么比赛,你自己看着办吧,输了可别来和我哭。”
见他对自己的实力如此不相信,陌桑有些赌气地说:“我不会输的,咱音脆体软易推倒,优势十足啊。”
“你说什么?”厉子渊眯眯眼睛,突然像一只凶恶的狼一般翻身将她扑倒,假装生气地问:“就像这样好推倒?”
“不不不,我错了……”她害怕他雄风再起,连忙服了软:“我肯定会站得跟定海神针一样直!只有我推倒别人,绝不被人推倒!”
厉子渊被她噎得无语,默默地从她身上退了下来,钻进被子里抱住她的身体,忽然很轻很轻地问她:“桑桑,你说什么是爱情呢?”
爱情?
陌桑觉得很好笑,这个刚刚还在侃侃而谈教导她人生道理的男人,此刻单纯无知得像个小孩子。
“爱情啊。”她苦笑着说:“所谓爱情,不过含笑饮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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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主办方称,这次选拔赛的原则是公正透明,因而海选的结果都是评委当场决定,只有全部评委都认为选手合格才可以通过。在所有报名选手结束海选后,每个赛区仅有五十名优秀的选手可以进入复赛。
在全国五个大城市举行的分唱区选拔赛在一个月后顺利结束,五大赛区选出各自的十强选手,最后在主办方所在地齐源市举行最终的选拔。
与一般歌唱比赛不同的是,这一次华风娱乐公司想要选出的是一个青春偶像组合,也就是说成员的外貌条件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于是总决赛的第一关就是比仪态。
大冬天要穿着泳装走秀,男选手们觉得有美女看还好说,有些年轻女孩子就不大开心了。爱美爱打扮爱穿比基尼,那都是夏天的事情,这么冷的天穿那么少比赛,岂不是要冻得浑身僵硬了?
陌桑对于气温倒是没什么想抱怨的,她以前寒假做平面模特的时候也顶着严寒拍摄过。只是现在……面对镜头脱下自己的衣服,她似乎有些心理阴影了。
蒋宇溪没什么顾忌,脱得比谁都快。为了让收养她的父母看重她,为了顺利得到“哥哥”蒋皓晨的人,她必须要站在更高的位置上,让自己有资格与他们并肩。
陌桑看着她窈窕的背影,禁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她现在对蒋宇溪已经没有任何埋怨了。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后,陌桑甚至觉得宇溪很可悲。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心该有多累?
每个人都活得不易啊。
她正出神间,一个穿着紫色比基尼的俏佳人忽然扭着细腰向陌桑走来。陌桑一眼就认出来人是个小有名气的二线女星周睿雨。她是去年出道的,演过一部电影的女二号,主演过一部不温不火的电视剧,因为演技奇烂,胸大无脑,一直没能跻身于一线,说她是二线那都是给她老爹面子。由于在影视圈发展得不好,周睿雨的经纪人小麦就策划她来歌坛发展。
陌桑和她向来不对盘,见她过来了,抓起要换的衣服下意识地就要走开。
周睿雨却不肯轻易绕过了她。她伸出修长的手臂搭在陌桑肩上,像是摆弄洋娃娃一般轻轻翻扯着陌桑身上穿着的大毛衣,眼中带着戏谑的笑意:“我当是谁杵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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