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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我有一个小秘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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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伟吃了她的东西,好说话多了,“这还差不多,我也不白吃你的,让护士长年底放你几天假怎么样,外科主任可是我师兄。”
王玉兰这次是真心实意的感谢丁伟,没想到来这一趟还有这好处,她以后要多来才是。
高高兴兴的上了半年班,王玉兰突然发现周围的环境跟她当实习护士的时候不一样了。她刚当护士那会儿,大家一门心思的在人民医院留下,为争编制打的头破血流。
五年过去,随着医院改革不断推进,刚进医院的小护士都是合同制。年轻人的想法也变了,跟着老护士学本事的同时,也瞪大了双眼,找更适合自己的平台。
范护士长手下有二十多个护士,除了几个结婚有孩子的,其他的都正当妙龄。姑娘多了,矛盾就多,这个多干那个少干,天天闹得护士长头疼。
王玉兰年龄大几岁,护士长觉得这种人教出来能留得住,再加上王玉兰不争不抢,干活任劳任怨,有什么重要的活也愿意安排给她。王玉兰也不是没眼色的人,时不时的带点东西跟他们两口子分享一下。再加上郭医生以前对她的印象就不错,枕边风一吹,王玉兰在护士长眼里也算是个好同志。
郭医生的嘴不如范护士长严,很多或真或假的八卦都能从他那里听到。有一次吃饭的时候,王玉兰提起了以前的护士朋友,两年前她辞了职,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郭医生拿着筷子挑肉吃,“我知道,你那朋友现在做医药代表呢,下次他们公司请吃饭,也把你也叫上叙叙旧。”
“别,吃饭还是免了,我有点时间得多陪陪孩子,现在丹丹跟我都生疏了。”那种饭不是每个人都吃的,也不是白吃的,王玉兰目前还没资格。
郭医生笑的很贼,想继续说什么,范护士长横他一眼,让他闭上了嘴。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护士长提点王玉兰,“你那朋友现在变了很多,遇到她留个心眼儿。”
王玉兰愣愣的点头,护士长看她傻乎乎的样子,笑了起来。上前拉着她的胳膊小声问,“听说你以前在县城学过中医,还自掏腰包送病人药了?”
王玉兰的脸一下黑了,她自以为做的很隐秘的事情原来大家都知道了。看瞒着也没用,她干脆实话实说,“我在平月学过几年,看那大姐可怜,想帮她一把。丁医生已经训过我,我以后不这么做了。”
护士长捏了捏她的手,“你还是太年轻,听我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医院里发生的事情都瞒不住人,多小心都没用,让人告你一状就麻烦了。”王玉兰垂头丧气的点头,她是彻底服了。护士长跨开步走到前面,轻声笑话她,“别人卖药是为了赚钱,你倒好,自己贴钱送药,不怕回家老公骂你啊。”王玉兰心里回了句,姐姐我没那么傻,有空间在身才敢这么做。
☆、不适应
农历新年前,房爱国办理了退休手续。他这些年一直在外面跑,乍一闲下来,不知道怎么安排时间。回了一趟平月,给房老太上上坟,顺便在老家住了两天。回丰城后找到大儿子和大儿媳,把接送孙女的活揽下来。
徐桂梅比房爱国退的还早,一直在家帮着房玲带孩子。房爱国面上看不出来,但心里跟外甥不亲,在房玲的牢骚中,天天早起晚睡跑到大儿子家看孙女。丹丹放了寒假后,他干脆自己当了幼儿园园长,早上把丹丹带走,晚上送回来。
春节前后这段时间,房建也比较忙,房爱国这么做,的确给他减轻了负担。越到年底,越找不到他的人,天天神出鬼没,有时候还打个电话不回家。
王玉兰知道他在干什么,房建分红得到的钱大部分都不在银行存着,他说这样太浪费,在王玉兰这里过一下手,就花到他觉得应该投资的地方。过年期间正好是东家收租子最忙的时候,这个黄世仁满世界的溜达,看能不能找到机会。
王玉兰在这方面很佩服房建,家里的资产在他手里滚来滚去越滚越多。即使是看着不花,也有很大的安全感。不过房建最大的两笔投资还是给了他最信任的人,他和郝建军的公司占大头,邵阳那里占小头。
房建晚上不回家,王玉兰没想别的,就他那个小气劲儿,好东西基本都是别人送的,哪个女人愿意攀上一个不愿意给自己花钱的人啊。
年二十九放了假,王玉兰一刻没休息马不停蹄的开始置办年货,打扫房子,顺便准备一些待客的食品。忙了整整一天,吃完晚饭,王玉兰正想休息,房建打电话回家,说他的胃有些不舒服,让王玉兰带点药和吃的送到郝建军家,他正在那里参加聚会。
在王玉兰的耳提面命之下,房建非常注意自己的身体,有点不舒服赶紧报告家里的领导。王玉兰为了照顾老公和孩子,买包从来不买小的,不管去哪里,包里都揣的鼓鼓囊囊。
王玉兰匆匆忙忙换身衣服赶紧出门,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上次刘萍穿的高档时装。她起了一较高下的念头,转身换上最漂亮的一身,瞄了个淡妆,有些遗憾自己一身的消毒水味儿。不过算了,这也算她的职业气质。
王玉兰怀着一颗滚烫的心打车去郝建军家,到了地方才知道不是她以为的普通的家庭聚会。刘萍今天在家弄了个大party,王玉兰慢吞吞的走在喷水池旁边的石头小径上,远处曼妙的舞曲飘进她的耳朵,在漆黑的夜里,隔着落地窗,可以看到屋里面的男男女女正搂着脖子跳舞。远远的看着他家的排场,王玉兰打倒刘萍的心瞬间冷却。就这个折腾劲儿,她是拍马也赶不上了,真头疼。
王玉兰走到门口,刘萍穿着露胸礼服,笑盈盈的迎接。她目光闪了闪,打量了一下王玉兰,“弟妹,半年不见,怎么漂亮这么多,都不敢认了。”
王玉兰挺直腰,呲牙灿烂的笑,输了排场,可不能输了气势。她笑眼的余光飞快的瞟了瞟刘萍的白胸脯,“嫂子你就别夸我了,天天上班累的跟狗似的,哪有你看起来精神。今天嫂子露的这一手可够高级的,我这土包子可跟着长了大见识,真厉害。”
刘萍含蓄的得意,“每年都是围着个大桌子吃饭,人不腻,桌子都腻了。今年索性换个花样玩儿,摆一些丰城不常见到的场面,东施效颦一下,你就当看个新鲜。”
房建他们正在个屋里搓麻将,刘萍围着麻将桌转了一圈,声音酥麻麻的吓人,“房建,你媳妇来了,赶紧接驾。”
房建笑笑,让刘萍坐下替他,把王玉兰领到房间的角落,“兰兰,药带来了吗,这两天喝酒太多,胃不舒服。”
王玉兰把大包放下,给他找出常吃的东西,“你这样做就对了,身体一定要心里有数。”她扭头找杯子倒水,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凑上来,“大姐,您是要水么,我来倒吧。”王玉兰笑着点头,眼睛不经意的从她身上转了一圈。房建看见了,悄声跟她说,“这是嫂子今天特意找的服务员,专门挑的。”王玉兰定神一瞧,都是俊男靓女,郝建军夫妻这是搞什么啊,弄得家里跟盘丝洞似的。
房建吃了些东西,感觉舒服多了,“兰兰,你想在这玩儿会不?嫂子今天请了人教跳舞,你想学的话就跟着学学。”
王玉兰不喜欢这种气氛,乱七八糟的,群魔乱舞。她摇摇头,“我打个招呼就先回去,家里还没收拾完,明天就过年了。”这正中房建的下怀,他也觉得今天这场合不适合老婆,兰兰可是正经人,别给带坏了。
王玉兰把包留下,嘱咐房建少食多餐,不舒服就赶紧回家,房建点着头又回到麻将桌前。郝建军点着烟正摸着小姑娘的手色眯眯的笑,把王玉兰恶心的不轻,这不是打刘萍的脸么。但刘萍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真是有道行啊。
几个人搓着麻将,房建跟郝建军打招呼,“家里还有事儿,让兰兰给阿姨打个招呼就走吧,天不早了。”郝建军看了看他,“胃疼好点了?”看房建点头,他笑着问王玉兰,“弟妹,不想在这里玩儿玩儿?”
王玉兰摇头,“不玩了,明天大年三十,我们家还没准备完呢。”中间有个冷着脸的人胡了一把,郝建军看了一眼,把筹码交出来,接着跟王玉兰说话,“需要什么从我这里拿,你嫂子进了腊月就开始买,存了满满一仓库。有些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进口的鱼虾都有,还有什么鱼子酱,带回去尝尝鲜。刘萍,记得给他们家送点过去。”
刘萍笑着答应,王玉兰赶紧推让,“不用不用,我家就那么点地方,自己买的东西都塞得一点空没了,你们留着自己吃吧。”
郝建军吐了个眼圈抹牌,跟个流氓似的,“让你们在这周围买个别墅还不买,一家人挤到火柴盒那么大的房子里有意思么。是不是,房建?”
房建呲着牙,“我们家的钱都是王护士管,你要能帮我申请下来,我天天请你到我家吃饭。”
郝建军眼睛瞪大了,大呼小叫的说话,“这可是你说的啊,房建。弟妹,你听到了吧,给大哥个面子,我可想死你做的饭了。”
王玉兰笑的哈哈的,“想吃饭就来家呗。我觉得我们家住的挺舒服的,那房子可是房建辛辛苦苦挣回来的。每次走到门口我就能想起房建站领奖台上的样子。啧啧~~,激动的领带都歪了。”
郝建军夹着烟卷用手指着房建,“没出息,这点小事都做不了主。”房建笑眯眯的不说话,王玉兰不愿意了,“郝建军,你再说我们家户主我可不愿意了啊,你还想不想在我那里拿药。”
房建噗嗤笑了,郝建军臊红了脸,不敢说话,挥着手撵她,“赶紧上楼去,我妈正闲着没事儿呢。”王玉兰起身往楼上走,“嫂子,你出去招待客人吧,我上楼去看看阿姨就走了。”
郝老太正给观音菩萨上香,王玉兰等她磕完头,走上前把她扶起来。郝老太在家里的地位很高,占了别墅整整的一层,挺结实挺精明一个人。房建说过,她年轻的时候挺泼辣,不过心地很好,以前房建吃他们家那么多饭她都没嫌烦。
王玉兰素来有老人缘,几句话说的老太太脸上有了笑模样。郝老太别看年纪大,牙口非常好,喜欢吃硬东西,王玉兰就拿个小锤子给她敲核桃吃。
觉得时间有些晚了,房建上来送王玉兰回家,他笑着跟老太太打招呼,“姨,您要是喜欢她,让她以后再来。”郝老太太今天高兴,“等会儿,我给兰兰拿个红包。”
房建真没想到兰兰有这么大本事,郝老太现在脾气阴晴不定,很难讨好。王玉兰呲着牙笑,老太太给红包的时候,噗通跪下磕三个头。
郝老太更高兴了,破天荒下楼送到门口,还让他们以后常来。房建佩服死王玉兰了,还没有她对付不了的老头老太太,“你可真厉害,阿姨还没给我发过红包呢。”王玉兰把红包揣兜里,“今天没白来,自从我爸妈去北京以后,都没人想起来给我发红包了。”
郝建军他们家虽然是高档小区,但位置相对比较偏,时间又不早了,房建领着王玉兰在门口等了很长时间也没等到车。刘萍有些不耐烦,屋里还有一大堆人呢。
一个跟班儿模样的人把车开到王玉兰身边,“我们老板说让我把这位太太送回去,请您上车。”
王玉兰第一次听到别人叫她太太,觉得很别扭,坐在车里越想越不舒服。她想纠正一下司机,于是咳嗽一声,很和蔼的跟开车的司机搭话,“今天谢谢你了,我在人民医院当护士,每个月拿死工资,不是什么太太。”
那司机可能不是丰城人,说话做事都很有规矩,也很端着。他看了王玉兰一眼,冲她呲牙一乐,没接茬。王玉兰不敢说话了,一路沉默着回家,发誓再也不理郝建军两口子了。
☆、善恶
房建第二天早上才回家,澡都没洗就躺床上睡了。王玉兰关上卧室的门,开始煎炸烹炒。正忙活着呢,外面有人敲门,是她帮过的那位大姐的弟弟和儿子。
俩人进门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很局促的搓着手,手脚不知道怎么放。大姐的弟弟年纪大点,冲王玉兰笑着说话,“王护士,我大姐住院的时候多亏了你,她一定要我们当面来表示感谢,等她自己能长时间走动了,还会亲自来。”
王玉兰让着两个人坐,拿出家里最好的茶泡上,仔细问了问大姐现在恢复的情况。她儿子笑的很开心,“我妈在家养的好呢,说你给的药管用,身体比上次手术后强太多。这不是过年了么,农村也没什么好东西,收拾了两只小鸡,还有些地里收的花生,表示一下心意。这些都是我妈亲自挑的,您别嫌弃。”
王玉兰怎么可能嫌弃,她感动着呢。当她明明做了件好事,但周围人都说这是祸不是福的时候,心里别提多憋得慌了。现在,这种不被人肯定的压抑与忐忑都被两个客人驱散了,也让王玉兰摇摆不定的心坚定下来,不管怎么样,凭着良心做好事儿总归没错的。
王玉兰送走了客人,发呆了好一会儿,心里夹杂着幸福与感激。她把这种复杂的心情化为动力,把从平月带回来的一套做药的工具摆了一客厅,房建睡醒出来的时候,她正忙得一身汗。
房建看着一片狼藉的小客厅,有些摸不着头脑,“兰兰,大过年的,你怎么忙活起这个来了。”王玉兰笑着冲房建指了指家门口的袋子,“今天有人登门给我送礼了,就是跟你说过的那大姐家送的。”
房间打开布袋口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稀奇的。王玉兰手上忙着,心里的高兴衬得她脸上亮光光的,“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人家大老远坐车给我送来,也不容易,我就把你单位发的礼品让他们带回去了。”
房建从来不在这种事情上跟王玉兰唱反调,他从卧室拿出一个盒子,递给王玉兰,“收拾收拾起来吧,待会要回爸妈家吃年夜饭。这段时间陪丹丹的时间少,不知道闺女忘了我没有。哎呀,这可是郝建军送你的,说是昨晚你哄阿姨高兴的礼物,最新款的手机哦,我都没有。”
王玉兰站起来先洗手,把手机接过来,“郝建军这么大方啊,我也昨天也没做什么啊,他也太客气了。对了房建,他们家昨天怎么回事啊,年二十九弄这么大场面?”
房建哼着歌,看上去挺高兴,“昨天他家来了位财神,这么重要的客人当然场面越大越好,没看到他们两口都豁出去了么。”
王玉兰边玩手机边冷笑,“什么重要客人,不会是那个脸上都是胡茬子的男的吧?昨天老胡牌的那个?”
房建惊诧于王玉兰冷不丁的敏感,“兰兰,眼够尖啊,怎么看出来的?”
王玉兰扯了扯嘴角,话里带着不耻,“还用看吗,女人的第六感,刘萍进屋后,说话声音腻腻歪歪的,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发现她老拿胸脯对着那男的,稍微动动脑子就知道了。”
房建斜靠在沙发上,“不错,我老婆就是有眼光,就是那个人。正华基团知道吧,人家是老总,郝建军为了请他可费老鼻子劲了。”
王玉兰想想就生气,“然后呢,就把刘萍给舍得出去了?这个王八蛋。”
房建叹了口气,把王玉兰拉沙发上坐下,“这你可就错喽,人家刘萍可是自愿的,正华基团不比我们的草台班子强,而且还是个说话算数的大人物,她要真能把人勾住了,我们还得感谢她。”
王玉兰大吃一惊,“房建你们也太缺德了,为了钱,给自己扣那么大一顶绿帽子,郝建军也太没底线了吧?刘萍可是萌萌的妈。”
房建冲她确认的点了点头,“对啊,他们夫妻俩都没意见。要是靠上正华基团这棵大树,我们那公司就可以大展宏图了,跨省做业务也不是不可能。”
王玉兰消化不了这么大的消息,“刘萍在家过得这么舒服,干嘛这么豁的出去?这种事情不是非她不可吧,郝建军身边的女人可不少。”
房建站起来,做了几个健身动作,“当然是有所图啊,如果把那个蒋总拿下了,她就要跟我们平分公司的股份。怎么样,厉害吧。”
王玉兰眨巴着眼睛,有些气急败坏,“肯定是觉得郝建军指望不上了,刘萍才提出要东西的。”她严厉的警告房建,“你赶紧跟郝建军分开,要是再跟着他们夫妻俩搅和在一块,我就不跟你过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房建转头慢悠悠的回卧室换衣服,没回答王玉兰的话。要是真攀上正华基团的高枝儿,他和郝建军大把赚钱的时候就来了,干嘛要分开,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王玉兰跟着他来到卧室,掐着他腋下的嫩肉肉,“你要是敢跟着郝建军学,我会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房建疼的嘴里吸凉气,“废话,我是那样的人吗。也就刘萍那个臭□□,为了钱六亲不认,看到那个蒋总比郝建军有钱,跟盯上臭肉的苍蝇似的就扑上去了。”
王玉兰黑着脸威胁他,“别有错就往女人身上推,刘萍不被逼到一定的份上,下不了这么大的决心。你跟郝建军好的都快穿一套裤子了,这里面肯定少不了你在后面撺掇。郝建军他们两口子怎么样我管不了,但你不能这么缺德,做下这种事情丧良心你知道不。”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恶婆娘,母老虎,哎哟,血都让你掐出来了,有你这么对老公的么。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要是他们没这意思,我也撺掇不起来啊。”
王玉兰气的把房建推床上捶了一顿,房建连声保证以后不干这种事了,才被放过一马。王玉兰对着房建那张老脸,指着他的鼻子威胁,“房建,你记住,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做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儿,我就带着丹丹到山沟沟里过日子去,你使劲儿赚这些昧良心的钱吧。”
夫妻俩谁也不理谁,一人坐一边生气。这时丹丹来电话,催他们赶紧去公婆家准备年夜饭。王玉兰黑着脸,把手机扔家里,万一被房玲看上眼张嘴要,她给还是不给啊。
丹丹在楼下等着她们,看到孩子,夫妻俩的脸上都有了笑模样。房建一把把女儿抱起来,对着头说悄悄话。王玉兰看着父女俩的亲热劲儿,心里的气消了不少。
进了家,房玲也在,看见大嫂来了,她扶着走路还不稳的儿子迎上前,“这是大舅舅大舅妈,快跪下磕头,不给红包就不起来。”王玉兰赶紧拿出准备好的红包交出去,房玲也就这点出息,从别人身上抠一点是一点,这么晚等在娘家可能就是为了等红包。
果然,房玲替儿子接过红包,把还没跪下去的儿子提起来,抱着走到厨房门口,“二嫂,大嫂给康康的红包比你大,怎么办?”王玉兰无语,这小姑子真做的出来,都怨房家的根儿不好,养出来的孩子为了钱脸都不要。
张兰从厨房里出来,叫声嫂子往卧室走,“差多少啊,我给你补上。要是两个舅妈给的不一样,我们康康就该有意见了。”房玲想跟着进卧室,张兰把门一甩把她挡外面了,她笑了笑,没当回事,“二嫂,你跟大嫂差了五十块。”
张兰把差的钱补上,接着去厨房忙活。房玲心满意足的到厅里说话,王玉兰注意到许桂梅悄悄训了她几句,但房玲跟没听到似的,拿着剪刀给儿子剪指甲。
王玉兰进厨房给张兰打下手,他们两个妯娌向来话不多。不过今天有红包这件事情,王玉兰觉得应该把事情说开,“弟妹,刚才不好意思,我忘了提前跟你打电话商量,那样小姑子就挑不着理了。”
“没事儿,大嫂,你不经常回来不知道。房玲就是那样的人,不对着脸给你难看就不是她了,人家可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姑娘,金贵着呢。”张兰撇着嘴,说话阴阳怪气的。
王玉兰笑了笑,闭嘴干活。她想起了孙张氏让她稳住的话,老人说话果然是有道理的,看热闹的时候这不就快来了么。王玉兰心里觉得痛快,暗暗起了坏心眼,想找机会推波助澜一下。
她的脑筋还没开动起来,丹丹蹬蹬蹬的跑过来,说爷爷叫她们俩过去,有事儿商量。原来,房玲闹着要找个活干,她不想继续在家呆着看孩子了。房爱国和许桂梅都退了休,这事儿帮不上忙,只能让房建和房城兄弟俩想办法。
房爱国的意思是让房建想办法,还让房玲接着当临时工。但房玲觉得张兰的工作好,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挣钱还多,想进银行试试。王玉兰一听没他们夫妻俩的事儿,就坐沙发上抱着丹丹给她剥瓜子吃。
张兰说话很有水平,不说行也不说不行,一个劲儿跟房玲闲扯,不情愿的态度除了房玲,其他人都看出来了。直到李涵打电话来让老婆孩子回家,房玲才不情不愿的带着孩子走了。不过她还是甩下一句,年后再商量的话头。
☆、谈心
房家的年夜饭吃的还算热闹,家里有丹丹在屋里跑来跑去,添了不少欢喜气。吃完饭聊了会儿天,看时间不早了,房建起身告别,这个年就算过了。
但王玉兰这个年过得有些波澜壮阔。房爱国新年第一天打电,让把丹丹送过去,见见他的老同事。房建很高兴的把女儿打扮一番,美美的见人。王玉兰接到丁伟的电话,他今天想吃王玉兰欠下的饭。
丁伟和丁强住同一栋新建公寓,离人民医院就五分钟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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