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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攻心,名门首席侦探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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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正常的她是绝对不会做出伤害江心的事情的。
    出去的护士过了没多久又走了进来,手掩着唇不知在医生耳边说了什么,医生的神情很是凝重,半晌后,他看着许安然,问:“你刚刚跟江小姐说,你看到了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律凌辰身子一震,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怀中许安然有些苍白的小脸。
    许安然对上他的目光,多少有些胆怯,医生便轻声安抚她,“没关系,你说。”
    “是……是一个穿着蓝色细纹服的女人。”许安然小声地说,“她站在我的床边看着我,还想掐死我。”
    “然然——”
    医生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继而又问:“你跟江小姐说,那个人已经死了?”
    许安然点点头。
    “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许安然却如受了惊一般愈发紧地拥住了律凌辰,浑身都颤得厉害,律凌辰赶忙安抚她,“别怕然然,有我。”
    等她情绪稳定了些许后,医生才又开口,声音比刚刚更加轻柔,且尽力避开了太过直接的问题。
    许安然都一一作答,但是她回答得越是详细,律凌辰的眉心反而愈发地拧紧。
    问过之后,医生用听诊器听了一下她的心率,便出去了,留他们二人。
    许安然这次缓缓抬起头,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怯怯地问:“我是不是病得很严重?”
    律凌辰没回答她,手轻轻捧起她的脸颊,低低地道:“会好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别担心。”
    “江心……她……她……”许安然抽泣着,因嘴唇在发颤,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律凌辰却是明白她的意思,轻声道:“她不会有事,也不会怪你。”握住她换了新纱布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他说:“然然,我们都在等你好起来,所以你一定要坚强,我会陪着你的,好吗?”
    隔着厚厚的纱布,她依旧感受到了他胸膛的温度以及有力的心跳声,鼻头酸得厉害,她咬唇,“可是,发作的时候真的好痛苦!好像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我的心上爬一样,又像在蚕食我的身体。太痛苦了!我怕我……”
    律凌辰低头,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不同于以往,他的吻很是轻柔,紧紧是封住了她的唇,微微辗转便不再深入,他知道她现在心里是软弱的,甚至可以说是自卑的,由不得他的肆意侵略,因此很快他便放开了她,重新捧起她的脸,令她抬头。
    “看着我。”他低低地喝道,目光严苛而凌厉,这是许安然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一下子便慌了,下意识地想要逃避他的目光。
    然而,他的目光却像是一张大网一般将她捕获,令她无处遁形,只得迎上他的眼,听着他说:“然然,我不准你放弃。我绝对不允许你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竟是沙哑的,有恳请,还似隐着乞求,令许安然的身子猛地一颤,紧跟着一阵窒息般的难受席卷了她的内心。
    她怎么忘了,他至亲的那个人,律凌天,想必还在医院躺着吧?短时间内,他竟然承受了两次险些失去的痛苦。律凌辰,她心目中顶天立地的神,哪怕天塌下来也不曾动一下眉心,如今,竟然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了颤栗。
    他是在害怕吗?害怕她承受不住毒瘾的折磨而选择轻生吗?害怕她彻彻底底解脱自己而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吗?他那般的语气,似乎也在昭示着她,如果她一旦以死的方式离开了他,那么他会疯。
    真的会疯。
    “回答我。”律凌辰眼底有痛楚,她看得一清二楚,“说你无论如何都会坚持下去的,你无论如何都会好好的呆在我身边的。”
    她不做声。
    他急了,“然然,算我求你。”
    许安然一下子便红了眼,从喉间挤出了几个字:“我答应你。”
    她真的很想答应他。
    因为,她是那么的爱他,那么的想要一直陪着他。
    律凌辰,这般骄傲的男人,几时说过“求”这么卑微的字眼?而且,还是对着一个女人?
    这恐怕是他一生中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如果可以让爱的人好好地活着,他愿意低下他高傲的头颅,放下他的尊严,只希望她能给自己保证,说她会坚持下去的。
    然而,毒瘾袭来时,大脑中的一切意识都被吞灭,这个时候,再坚定的承诺都会被击溃。许安然,她答应了他,却无法践行她的诺言。
    ……
    是傍晚的时候,距离上一次发作不过8个小时。
    许安然歇斯底里地哭喊,拼命地抓着自己的身子,又抓住她身边人的胳膊,乞求道:“我求求你们了!你们杀了我吧!求你们了!”
    几个护士于心不忍,索性别过头去不看她。只是,她们又如何制服得了毒瘾发作下的许安然呢?一来二去,几人统统被她推倒在地,周身一些东西全都七零八落地摔在了地上,挣脱了她们后,许安然依旧痛苦得紧,只想要快点解脱,快点解脱……
    于是,她挣脱她们的那一瞬,整个人便从床上站起,继而将头狠狠地砸向了雪白的墙面……
    *
    下午的时候,律凌辰和主治医生还有Kervin在商讨着许安然目前的状况,因着许安然的情况比较特殊,身体和心理同时出现了严重的问题,一时之间本末难分。
    医生的意思是,戒毒是关键,因为戒断反应极其严重的病人心理状况自然不大好,归根结底,身体影响了心理,也就是说,他认为许安然目前的心理状况很大一部分是由毒瘾引起的。
    对此,Kervin没有表达肯定或否定的意见,只提出了相对比较中庸的个人看法:轻生的念头绝对是由毒瘾引起的,因为他了解的许安然,是个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以自杀来结束自己生命的人,但人格分裂等症状,他觉得不单单是由毒瘾引起,而是多种因素综合而来的。
    比如,她知道了一些事情。又比如,她失去了一个孩子。
    当提及许安然口中那个穿着蓝色细纹衣服、站在床头想要掐死她的女人时,两人一致认为那不可能是她看到的,有可能是梦境,也有可能是潜意识里出现了幻觉。但同时,他们相信这不会是空穴来风,这个女人,一定是真实存在的。
    “有好几家医院的病号服是蓝色细纹的。”律凌辰提出了看法,“然然说,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在她的潜意识里,那个人是穿着病号服的,那么可以假设,那个女人是在医院里去世的。她看不清她的脸,也可能说明,她的印象中那个人的面貌本来就模糊。她是跟在我身边长大的,但我的印象中并没有过这样的女人。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女人出现在我和她认识之前,并且那时就已经死了。”
    律凌辰的逻辑思维很是清晰,抓住了几个重点剖析之后,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说的这番话,是给医生听的,当然,更重要的是,给Kervin听的。
    果不其然,Kervin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有一瞬的愕然,随即转为了尴尬,“你是认为,她潜意识里的那个女人是……”
    没把话说全,但律凌辰懂,Kervin也懂。在许安然的潜意识里,那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在她年幼时便离她而去的母亲——许馨。
    ……
    “你不打算告诉她?”
    医生离开之后,两人双双沉默,各有所思。许久只有,Kervin才问出了这么一句。
    律凌辰沉思了片刻,说:“至少,现在还不能。”
    “祯姨不会就此罢休。”Kervin觉得他有必要提醒一句,“虽然她目前可能也没想过要伤了Aro的命,但你若是长此以往,就保不齐她会不会为了大局而牺牲一些人了。”
    律凌辰的眸光倏然变得锋利,未置一语,却在无声地告诫他,休想再动他身边的人,否则他不会再退让。
    Kervin自然是读懂了他眼里的讯息,但却丝毫不做退让,碧蓝的瞳仁里也流露了从未有过的坚决,说:“那你要做好准备,因为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和你统一战线了。”
    他是指许安然戒毒这件事情上,毕竟这是个意外,无论他,还是律祯,都不曾想过要让许安然经受如此大的折磨。
    沉默。
    正是因着两人的沉默,许安然房间里的动静才无误地传达到了二人的耳朵里。
    律凌辰立刻赶到了房间里,正巧看到了许安然挣脱了护士并去撞墙的场景,呼吸似乎都在那一刻停止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奔上前横在了墙和许安然之间,她的头狠狠地撞在了他的心口,力度之大似乎让他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猛地震了一下。
    许久之后,他每每想起这惊心动魄的一幕,都还在后怕,若是他再晚一点,若是他反应再慢一点,看到的……是不是就是她满头的鲜血躺在地上的场景?
    然而,眼下的局势由不得他再想其他,许安然重重地撞在了他的胸膛,虽说不至于受伤,但也疼得她双眼直冒金星,大脑猛地震荡之后,她的潜意识愈发地模糊,愈发地歇斯底里——
    “你们让我去死啊!求求你们了!我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凌辰,我求你……”
    不等她把话说完,律凌辰按住了她挣扎的双手,阻止她伤害自己,紧跟着一个用力将她推回了床上,不顾及还有其他人在房间里,用自己的腿压住了许安然挣扎的双腿,末了低吼:“快上来帮忙!”
    几个吓呆了的小护士蓦地回了神,赶紧上前去帮忙按住了许安然乱蹬的双腿,律凌辰这才得以翻身到另外一边按住许安然猛烈挣扎的上半身。
    这个过程中,她似乎愈发地看清了他的轮廓,哭喊:“律凌辰!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你还不如杀了我!”
    律凌辰另一只手里拿了绳子,强忍着心中的痛楚三两下将她的双手捆在了一起。是用剪成条状的床单,他又特地裹上了许多层,这样可以防止她在挣扎过程中勒伤。绳结法是唯一一种他不曾教过她的,因此她也解不开。
    想来,十二年的时光,律凌辰将自己能教的东西全都教给了她,却偏偏留了一套能够制住她的方法。这是许安然万万不曾想过的,她深爱的男人,深爱她的男人,竟然亲手,将她捆绑!
    即便他是为了她好,但,这般痛苦之下,她的理智早已荡然无存,嘴里大骂着律凌辰,什么难听的话都用尽了,听得那几个小护士都有些于心不忍了,医生和Kervin也别了过头,而律凌辰,却只在她骂完了之后轻轻吻上了她的额头,而后说:“然然,我只知道你答应过我,无论如何都会坚持下去的。”
    他的眼里有背上,也有痛苦,残卷的墨黑却是刺痛了她的心脏,理智有了一瞬的回归,她的双眸清澈了些许,挣扎的动作也小了,一行清泪滑落至耳边时,她轻声地唤他:“凌辰……”
    他回应:“我在。”
    “求你……放过……我……”
    锥心剜骨一般的疼痛感在心里炸开,律凌辰置若罔闻,依旧用大手抚去了她额头的汗,低声在她耳边说:“然然,坚持住。”
    而后,他又退到她腿边,用绳布将她的双腿也捆在了一起。
    整个过程,他看似从容镇定,但离得近的人可以发现,他的手在颤,就像他的心在抖一般。
    这个世上,有几个人可以为自己心爱的人戒毒?有几个能够眼睁睁看着深爱之人承受着这般痛苦的折磨?又有几个人,能够承受莫大的悲痛狠心将深爱之人捆绑?
    所以,他痛,他想要把她的痛苦感同身受。
    “你……根本就……不爱我……”
    身体如置身熔炉一般,大脑意识却渐渐涣散,许安然努力地睁开眼,眼前却愈发地漆黑和模糊,她想要再去看清律凌辰的脸,却无奈在她的眸中,只剩了他的一个虚影。
    思绪又回到了十二年前,她和他初遇的时候。
    她落荒逃跑,而他,却毫不嫌弃地将她抱在怀中,救了她,将她带回家。
    那是夏天,南方的城市在太阳的笼罩之下仿若火炉,长时间的逃亡,她的身子滚烫发热,而他,却是带来了车上冷空调的凉。
    他的凉,让她得到了一丝清爽,如沙漠中干渴的人突然寻到了一片绿洲。是啊,那时她都已经绝望了,却不曾想,上天还是眷顾她的,竟让那么一个人,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从此之后她的人生轨迹都发生了巨大的偏转。
    原来,她也可以被当做公主一般宠。
    她又记起了那个早晨,她遇见了晨跑完的他,甜甜地叫了他一声“小爸爸”,然后向来习惯独处的他陪她吃了早饭。她吃得满脸狼藉,而他,却拿了热毛巾亲自替她擦干净了脸。
    那一年,她八岁,他二十岁。
    十二岁的年龄差,似是一道不深不浅的沟壑横在两人之间。至少那时的她,不谙世事的她,压根没有想过对他的感情会由刚开始的依赖发展到之后的爱慕。
    她的童年,除了那些晦暗不明的过去,剩下的光阴里,全是他。
    是他握着她的手,教她拿笔写字的模样;是他蹲在她身前,认真地纠正她错误的模样;是他站在一旁,严格地检验成果的模样;也是他站在她身后,捂住她的耳朵而后让她打出第一颗子弹时的模样……
    不知不觉,她和他,竟然有了那么多的回忆。
    渗出的泪令她的双目越发的模糊,身体如同被抽空了一般用不上分毫的力,她忘了挣扎,这一刻,她只想要好好地看清他。
    见她突然安静下来,他慌了。
    一贯沉静的他,竟然在那一刻,露出了慌乱的表情。
    她嗫嚅着问他,“凌辰……我是不是……要死了……”应该是的吧,否则她怎么会看不清他的脸?否则她怎么会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了?
    他将她抱起,大手桎梏着她的肩头,滚烫的掌心灼热了她的脸颊,那么坚定地告诉她,“然然,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可是她又分明,看到他的眼里窜过了惊慌与失措。
    她很想问他,如果不是,那么你为什么要害怕?
    她很想告诉他,凌辰,不要害怕,你是我心中的神啊,如果连你都害怕了,那么我要怎么办?
    她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跟他说。
    只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终于只剩了那一句。
    “我……爱你……”
    而后,她闭上了眼,头向另一侧偏去。
    顷刻之间,律凌辰如遭雷击!
    …本章完结…

  ☆、133我缺一个老婆

心脏骤停是死亡的前期征兆,一般在4到6分钟之内还有心肺复苏的可能,而这几分钟,律凌辰却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
    他抱着许安然的身体,如同石化一般,看着她渐渐合上了双眼,心脏似乎是炸裂一般疼痛,喉咙堵堵的,他想喊,却喊不出来。
    医生最快反应过来,几个剑步冲上前探了许安然的脉搏,然后厉喝:“准备初期复苏!立即进行胸外心脏按压!”
    护士蓦地惊醒,然后手忙脚乱了起来。医生在过程中对Kervin说了一句,这儿的设备不是很齐全,只能做简单的初期复苏,请赶快联系就近的医院!
    Kervin这才回了神,立即出去拨打了120。
    而律凌辰,此时只觉大脑嗡嗡作响,模样活像一具没有了灵魂的木偶,看着医生对已经没有了气息的许安然做着紧急复苏治疗。
    ……
    别墅里没有那么多先进的医疗设备,但因着医生原本就做好了许安然会忽然休克或是昏死的准备,因此一些基础的药物及仪器还是有的,许安然心脏骤停之后,他立即采取了措施,又是进行心脏起搏又是静注肾上腺素的,一直掐着时间重复如此,硬是将许安然从鬼门关夺了回来。
    心率是复苏了,但脉搏仍是微弱至极,并且,许安然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别墅里显然是不能再呆下去了,出了一次这样的状况,律凌辰仍在后怕,便将许安然转到了最近的医院,并与院方商量了什么时候可以转回上海。
    病床上的许安然安静极了,脸色苍白得如医院的床单,除了心电图上微弱的起伏,不见一丝生气。
    律凌辰守在床边,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挫揉,又伸手去探了下她的额头。
    医生说,体温尚算正常,只是因着心脏供血不足而导致的心脏骤停,为此医院已经采取了措施。但即便如此,律凌辰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去试她的体温,去探她的脉搏,甚至将耳朵贴在她心口的位置。
    他承认,自己这样做挺多余的,但是,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心一些了。
    如今,她的心跳声便成了他的现世安稳。
    因为差一点失去了,所以他才更加珍惜,他甚至不再奢求其他,只要她能活着,比什么都好。
    人,只要活着,只要健康,就够了。
    至于那些身外之物,且随风去吧。
    ……
    整整两日,许安然都不曾睁开过双眼。
    与院方进一步商讨过后,律凌辰已经通知了上海那边,一旦许安然的情况稳定下来便进行转院,在这个过程中,他要求苏州这边和上海那边都要确保万无一失。
    而后,他投资,使医院得以引进国外先进的理疗设备。
    其实,戒毒有很多种方法,也都各有利弊。最原始、最基本的方法便是自然戒断法,也就是不借助任何外力,单倚靠戒断者自身的意志力和决心使其戒断症状消退而达到脱毒的方法。自然戒断法因没有药物供给,所以相对来说是没有太大的副作用的,但,过程会非常痛苦,许多戒断者都因承受不住毒瘾的折磨,要么放弃复吸,要么轻生了。
    然后,便有药物戒断法和非药物戒断法,其中就包括了医生一直采用的药物注射和即将采用的理疗仪脱毒治疗,但这两种方法共同的缺陷便是,戒断的时间较长,并且不彻底。
    还有比较罕见的戒毒方法,那便是Kervin提出的催眠脱毒以及另一种治疗,神经摘除法。但后者的争议很大,院方不提倡,律凌辰便也放弃了,他现在不能再让许安然出现一丝丝的意外。
    因此,他顺应了院方那边提供的方案,多种戒毒方法均介入,以减少许安然在戒毒过程中的痛苦。
    *
    律凌天已经差不多完全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也如院方所言,因事故过于严重,本来在他们眼中绝对挺不下去的人硬是依靠着自己强大的求生意志以及外界的治疗保住了一条命,却也避免不了可能要终生躺在床上的结果。
    说白了,律凌天虽然活下来了,但却有可能成植物人。
    知道这个结果之后,律凌辰沉默了许久,夜南歌也沉默了许久,最终两人一致认为,只要他现在能活着,他们一定能找到方法让他重新站起来,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他在床上躺一辈子,他们照顾他一辈子。
    为此,律凌辰也曾征求过夜南歌的意见,他深知凌天是爱着她的,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想凌天也不愿就这么拖着夜南歌,于是他问,南歌,如果凌天这辈子就这样了,你有什么打算?
    他问的时候,心里自然也是重重地在叹息,自责是有的,心疼也是有的。他是哥哥,却没能照顾好自己的弟弟,唯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人。
    而夜南歌,原本张扬甚至有些刁蛮的千金大小姐,也因着经历了这么一件事成熟了不少,似是看穿了律凌辰的心中所想,沉思了片刻后,她轻声回答,我不信他这辈子就这样了。凌辰哥哥,你认为呢?
    他的想法自然也和夜南歌相同,但是,谁又能保证得了呢?不是他认为什么,就是什么。
    夜南歌轻叹了一口气,反问他,凌辰哥哥,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一句话,却把律凌辰问住了。
    爱情是什么?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以至于夜南歌问他的时候他有些愕然,不知如何作答。
    夜南歌又问他,你很爱安然吗?
    他答,是。他很爱她,这一点,他无需避讳。
    夜南歌又问,那,你最想和她一起做的事情是什么?
    律凌辰又被问住了。
    他想和她一起做的事情,太多了。
    而夜南歌却轻轻道出了他心中所想,她说,我知道你想和她一起做的事情也很多吧?和你们一样,我和凌天想一起做的事情也很多,多得都数不过来了。但,做这些事情的前提条件却是,我们能够相伴着一起走下去。
    她说,所以,凌辰哥哥,其实我最想和他一起做的事情,就是陪伴,就是能够一起慢慢变老。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
    许安然转进了同一家医院,但因着情况的特殊,她和律凌天的病房倒是相隔了些距离。
    如此一来,律凌辰似乎方便了不少,一边能够随时关注着许安然的状态,一边也能去探视律凌天。律凌天现在多由夜南歌亲自照顾,她推掉了半年之内的所有通告,任由经纪人和助理怎么劝说都没有用。
    就这样,“一代歌神”夜南歌慢慢地淡出了音乐界,淡出了娱乐圈,她的歌声犹在,却只为一人而唱。
    许安然清醒过来之后,曾在律凌辰的陪同下去探望过律凌天。看到他浑身插了各种仪器管子躺在床上,许安然心里难受极了,但夜南歌的眉眼却不见一丝悲伤,问过了她的一些状况后招待他们坐下,而后自己又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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