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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攻心,名门首席侦探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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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愈发憔悴的脸却让众人免不了有些忧心忡忡。这一天,夜南歌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律凌天赶到了ICU区域,看到许安然之后皆是满目震惊。
    夜南歌震惊,是因为她认识许安然虽不到一年,但次次见到这个女孩儿都是如花的笑颜。至亲挚爱之人在生死边缘挣扎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苦,她感同身受过,因此,对许安然格外地怜惜。
    相较之下,律凌天的眸光便有些复杂了。一方面,他也算是看着许安然长大的,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儿于他早已是妹妹一般的存在,她的伶牙俐齿、机灵鬼怪曾经让他哭笑不得,如今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另一方面……
    他侧了侧眸光,视线及到轮椅背上夜南歌的手,便有些吃力地抬手去握住她的,有些凉。
    那时,她是不是也曾这般憔悴过?
    许安然在抬头的瞬间看到了轮椅上的律凌天,刹那间便红了眼眶,脸色终于有了一点儿生气,嗫嚅着唇小声喊:“二哥……”
    *
    律凌辰中枪入院的同一天,宁长渊在监狱之中企图自杀,被狱警及时发现送院抢救,所幸暂时留住了一口气。
    已经昏睡了两天,他才睁开了眼,只觉眼前茫茫一片,都是白。
    他看到雨诗了。
    雨诗对他笑,说,长渊,你要来了吗?
    他也笑了,说,是啊,我就来了。
    神的诫命其中一条是不可杀人,自己也是人,杀自己也是杀人,所以自杀本身就是犯罪。所以,自杀的人在死后的去处是不一样的。他们触犯了神的诫命,不能上天堂,只能入地狱。
    原来,宁长渊是不信这些的。但是现在他宁可信了。
    细数一下,他和雨诗已经分别了21年了,她不知已经走了多远。万一他找错了地方,那么他们是不是生生世世都要错过?
    后来,他留给宁康永的一句遗嘱是:爸,我和雨诗,永远都不想要再分开了。
    听闻之后的宁康永老泪纵横,默许了他的决定,也眼睁睁看着宁长渊亲手掐断了自己的生命仪器。他这一生活得太苦太累,皆因一念之差走入了极端,自此便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宁康永觉得,他这一生犯下最大的错,就是拆散了这一对苦命鸳鸯。于是余下不长的光阴里,他孤身一人遭尽了终老时的孤苦无依,儿女双双早逝,唯一的孙女……
    在宁长渊掐断生命仪器之前,病房中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宁长渊对他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宁康永虽也记不得太清,但听完了他的自我介绍,整个人从头顶凉到了脚趾。
    他说,他叫Kervin Miller,是米勒家族的后裔。
    米勒家族,也就是律凌辰母亲的家族。Kervin的父母也是在那一场蓄意谋划的大火之中双双丧命。
    想来,Kervin是来索命的。
    那个曾经温润如玉的少年,曾经口无遮拦地开着各种玩笑的少年,那个无论何时都不曾吝啬过自己笑容的少年,在这一刻,脸上如凝了一层冰霜。
    他看了一眼起伏微弱的心电图,眼底的冰霜便散了些许。
    祯姨已经入狱了,那么,一切早该结束了。
    律凌辰做不了的恶人,让他来做。他无牵无挂,不介意让安然恨他一辈子。
    这是宁家欠他的,欠律家的,还有,欠米勒家族的。
    他没有做出宁康永预想之中的任何过激举动,只踱着轻盈的步子走到病床边,俯身压低了声音狠狠地道:宁长渊,你早该死了。你把自己的女儿都逼疯了!
    后来冷静过后,Kervin知道,宁长渊是深爱着他的女儿的,正因为深爱,所以不忍她再受折磨,所以他用了最极端的方式逼她更加痛恨自己,逼她更坚定地站在自己该站的阵营。
    他这么做,是为了放过许安然,也为了放过他自己。
    *
    在律凌辰昏迷的第二天晚上,宁长渊永远闭上了眼,这一段家族与家族之间的仇恨,终于了了。
    然而,众人都心照不宣地缄默不语,不曾透漏分毫给已经如同一个残败破旧的洋娃娃的许安然。
    第三天上午,在医院的某一个角落,Kervin来见了律凌天。
    曾经两人虽称不上挚友,却也算得上是志同道合之人,律凌天也曾近乎毫无保留地信任过Kervin,却不料一念起,害得他险些送了命。
    所以,律凌天在让人找来Kervin之前,是仔细斟酌过的。一个险些害他没了命的人,他怎么还能轻易信任?
    昨天顾问找来他的时候,律凌天还没有开口说话,Kervin深谙人心,率先开口:我知道你信不过我,但我不会再伤害安然。
    律凌天冷笑:可是因为你们,安然失去了一个孩子。
    是大哥的孩子,那么与他也就有着血缘关系。虽然他的痛苦不及大哥和安然的,但到底那个孩子,是他的亲侄儿。
    Kervin缄默。
    这是他无法矢口否认的,但意外早已横生,伤害已成必然,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力去弥补对安然的亏欠。
    祯姨说,是她错了。安然是无辜的,那个孩子更是无辜。
    一个可以用一个人的生命去惩罚另一个人的人,他的保证和承诺又算得上什么?
    但,律凌天从Kervin的眼底看到了异样的东西,神色便凛了,问他:你爱她?
    Kervin摇头:我欠她。
    ……
    “死了?”
    这一次先开口的是律凌天。
    Kervin看到他的侧颜时,尤其是他用这种和律凌辰相似的口吻说话的时候,真的很容易将他看成律凌辰。怪不得听说,好几天不曾说过话的安然,在看到律凌天的那一刻,哭了。
    他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是啊,死了。”
    宁长渊死了,宁氏的好景也不长了,几十年的心结解开了,但是,心情却依旧是沉重的。
    毕竟,最终是落得了一个两败俱伤的下场,谁也没有得到好处。
    沉默了一会儿后,律凌天转移了这个沉重的话题,“那你现在考虑得怎么样了?做,还是不做?”
    …本章完结…

  ☆、163只耽误你半年

上午的阳光还不是很大,窗外有树随风作响。
    Kervin看了窗外一会儿后,淡淡地说:“似乎我没得选择。”
    ……
    昨天下午,律凌天才得知了律凌辰中枪住院的消息,而同时夜南歌告诉他,那一枪不是别人开的,是安然。
    是啊,如果是别人,怎么可能轻易让将子弹打在律凌辰的身上?
    夜南歌说,安然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好。
    是啊,当然不会好。她对大哥的感情律凌天再清楚不过,而且安然也不是冲动之人,怎么会拿枪指着大哥?
    他实在无法想象那个画面,好在夜南歌告知他的时候律凌辰已经被推出急救室了。
    他便匆匆赶去,却看到了许安然毫无生气的样子,他看得心疼。
    然后,她看到他了,仰头的瞬间眼泪便夺眶而出,叫了他一声:二哥。
    那个轻又那么淡的声音,让人唯恐一个不小心她就随风飘散了去。
    许安然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腿脚麻木有些不稳,一旁的简诺和珍妮弗扶住了她,她上前却望向夜南歌,小声问她:南歌,我可以借一下二哥吗?
    夜南歌没说什么,点头同意了。
    随即,许安然又生怕夜南歌误会什么,便借口自己实在没力气,推不动律凌天,便麻烦南歌一同去了安静的家属休息室。
    夜南歌鼻头有些酸,照做了。
    然而到了休息室,许安然却一言不发,安静地落着泪。
    律凌天见惯了在他面前无礼任性的许安然,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她?再加上本来出了这些事情他就烦闷不已,便忍不住抓狂:“我数三个数,再哭,我立马走!”
    虽然这个场合有些不合时宜吧,但夜南歌还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然后她便看到许安然哭得更凶了。
    律凌天没辙了,只好由着她哭了一会儿。夜南歌也想着她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没有上前去安慰,只给她递了纸,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许久后,许安然才哑着嗓子开口说:“二哥,我想见Kervin。”
    律凌天的身子一僵,脸色倏然变得有些难看。
    “二哥,你能找到他的对不对?让他给我做催眠吧,我这样……太痛苦了!”
    律凌天明白了。
    虽说他震惊,但很快明白了许安然的意思。
    她很痛苦,所以,她想逃避。
    用忘记的方式来逃避。
    律凌天沉默了许久,才问她:“能忘记吗?”
    许安然不知道,但是,“以前他不是能让我忘了一些事情吗?现在也可以!”
    “……好。”
    ……
    如果是律凌辰,想必也愿意用这种方式让许安然暂时逃离痛苦。
    她不记得伤痛的源头,自然就不会伤,不会痛。
    纵然用催眠这种方式是有潜在的危险的。
    Kervin说,人的大脑是一个相当复杂的机构,如果人为地去篡改、组织某些东西,可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结果。
    但,许安然提出来了,那么他也只好姑且一试。
    *
    一周之后。
    Kervin去监狱探视律祯。
    律祯明显消瘦了不少,素面朝天,穿着狱中宽松的狱服,不见一丝颓然之气,相反,如此装扮反倒愈加凸显了她精致的五官。
    律家从律凌辰这一辈开始才有混血的基因,律祯还是纯正的亚洲血统,脸颊与五官都有着亚洲人特有的圆润与柔和。
    这种柔和在见到Kervin之后便加深了几分。
    律祯的双手上带着镣铐,让Kervin的碧眼凝了几分,唇角残存的笑意虽不减,但眸光中却有眼波流转。
    他与律祯的感情很深,父母去世之后,一直都是律祯在用律司留给她的一笔资金来维持他们两人的生活,更多时候,Kervin把律祯当做自己的亲生母亲来看待。
    所以,当他看到昔日的律祯如今却低下了她高傲的头,在这封闭的空间里被剥去了自由的权利,日日生活在监视之中,他的心里怎么可能一点儿难过都没有?
    “怎么样了?”
    Kervin不能每天都来探视她,所以律祯也没法准时地知获外面的消息。上一次Kervin来探视她,似乎是十几天之前了。
    “宁长渊已经死了。”
    Kervin刻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一点,以掩饰自己坐在这严肃的地方心中的烦闷。他差点儿没要求狱警打开律祯手腕上的镣铐,但他知道,律祯是心甘情愿的,他这么做,会让她难堪和生气。
    听到这个消息,律祯并没有感到多意外,似乎是预料之中的,扯了扯唇角,她长舒了一口气,“终于。”
    Kervin便抿着唇不说话了。
    律祯多少是了解他的,见他这个样子怕是有意隐瞒,便挑眉问:“你半个月没来看我,就说这么点儿事情?”
    Kervin扯了一抹苍白的笑,“您想知道谁的?”
    律祯倒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笑,“凌辰凌天这俩孩子倒是没什么可问的,安然那丫头怎么样了?”
    别听她语气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其实Kervin比谁都清楚,律祯对安然那孩子还是有些感情的,具体是什么感情他不清楚,但他依稀记得律祯提过那么一次,关于安然的名字。
    名字是她取的,“安然”这两个字有太多人用作了名字,但是冠上了“许”的姓氏之后就不一样了。
    许安然,许你一世安然。
    律祯无子,但她却真切地体会过为人母亲的感觉,是在许安然不足一岁,刚刚牙牙学语的时候,叫了她一声:妈妈。
    就是那一声“妈妈”,当时的律祯便热泪盈眶。
    那是多么奇妙的一种感觉啊!一个刚降临于世不久的小天使,叫她“妈妈”。
    虽然不是她带着这个孩子来到这世界上的,但她却是这个小天使来这个世上接触到的第一人。她亲自抚养她,给她喂奶、换尿布、哄她入睡。
    律祯那时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她不过是想利用做报复工具的孩子,居然会如此深得她的宠爱。
    如果那时宋汝卿没有伤得她心灰意冷,如果那时律氏没有惨遭屠灭,如果那时聂氏没有逼得她无可退路,她也许真的会想许这个孩子一世安稳。
    Kervin苦笑了一下,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却是答非所问:“祯姨,我怕我做错了决定。”
    一周之前,他在征得了许安然本人的同意之后试图对她进行催眠。律凌天起初时想陪同的,但许安然拒绝了。
    等他们离开之后,许安然忽然眸光坚定地拉住他,说,你帮我。
    不是请求句,而是祈使句,她是在要求他帮她。
    Kervin笑了,笑他自己竟然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她说,我只耽误你半年的时间,等他完全康复。
    他同意了。
    律祯微愣,随即轻笑,“已经做决定了?”
    Kervin点头。
    “既然已经做了,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律祯笑话他,唇边淡若清风的笑意使得她看起来与周围的景致太过于不符。
    Kervin失笑地摇头,“如果祯姨早些能看得这样开,或许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是吗?”律祯抿唇,半开玩笑地说:“如果我再看不开,估计就要落得和宁长渊一样的下场了。”末了,她轻叹了一口气,似是如释重负,望着Kervin轻声说:“你姨是个惜命的人,没那么傻。”
    Kervin先前还担心以律祯的心气呆在狱中会受不了,探视她的时候时刻关注着她的心理状况。但似乎每一次都出乎他的意料。
    是不是走过了极端之后,人的心境会异常地平静,他不知道,但是他想,祯姨,大概是累了。
    累了吗?
    也许她放下了执念,也就落得了一身轻松。他看到她的脖子上空空如也,那枚钻石吊坠被狱警收走代为保管,而律祯没有吵没有闹,十分平静地将它取下来,递了上去。
    这是Kervin始料未及的,却又好像是情理之中的。
    如果他问她,为什么忽然之间决定牺牲自己呢?他想,律祯可能回答不上来。
    人有时候做决定并不会把原因想得那么细,潜意识里觉得这么做是对的,就做了。
    又是沉思了片刻之后,Kervin忽然说:“祯姨,可能以后我不能这么经常来看您了。”
    律祯只是微微一怔,随即一抹失落一闪而过,她笑问:“没关系,不用多久我也能出去了。”
    但其实Kervin知道,这个不用多久,短则三年五载,长则……他不知。
    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这么长的时间,他担心律祯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意外总是会在不期然间发生,而他,怕这个意外。
    于是他对律祯说:“祯姨,你一定要保重。”
    …本章完结…

  ☆、164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律凌辰在手术后的第四天终于醒来,入眼的第一人却不是许安然。
    他顾不得腰间的疼痛就要起身,吓得一旁的律凌天险些没从轮椅上跳起来,最后夜南歌没辙,只好扶律凌辰靠坐在床上,见他神情依然紧绷,夜南歌忍不住说:“瞧把你紧张的,安然好着呢。”
    律凌辰微微觑眉。
    大量的失血让他的面容有些苍白,麻醉剂的药效褪去之后,左腰一阵阵拉扯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很显然,夜南歌的话并没有让他放下心来。
    “大哥,安然很好,只是现在她不能来见你。”律凌天生怕律凌辰断章取义,气都不带喘地接着说:“Kervin对她进行了深度催眠试图让她忘记一些痛苦的经历,现在才进行到第二阶段还没能完全成功,所以现在珍妮弗、E教授还有Kervin三人都在相互配合着治疗安然。她不能来见你是因为她看到你受伤的样子会伤心然后又会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连带的就前功尽弃了。”
    噼里啪啦说完一大段之后,夜南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看着终于得以喘气的律凌天,又看着眉头拧得更紧的律凌辰,补充道:“凌辰哥哥,他说的都是真的。”
    这回换律凌天脸部抽搐,“合着大哥你是不相信我呢?”
    律凌辰抿着苍白的薄唇良久没有说话。
    “凌天。”
    “嗯?”
    煽情的话到了嘴边实在是说不出口,律凌辰也只是无力地笑了笑,说:“咱俩还真是难兄难弟。”
    律凌天看看自己又看看律凌辰,也笑了。
    的确是难兄难弟啊,这会儿都呆医院里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律凌天故作轻松地说,末了他望向夜南歌,轻咳了两声:“歌儿,大哥醒了,去叫一下护士和医生吧。”
    夜南歌点点头,应允了。
    其实在ICU病房里,只需要按一下铃便会有医生和护士过来。律凌天是故意支开夜南歌的。
    病房里只有律凌辰和律凌天两人。
    律凌辰率先开口:“‘绿叶’我给你留住了,等你康复直接归位就可以。”
    绿叶集团曾是律氏名下的,当律凌辰提出要放弃律氏之前,曾提出因绿叶集团经济崩盘,会拖垮整个律氏的运营而将它转走,又派了一直专业的代理队伍入驻,让绿叶假崩盘的经济得以复苏。律门被查处之后,绿叶也开始重新运营。
    律凌天沉默了一会儿,幽幽地说:“我不想走你给我铺好的路。”
    闻言,律凌辰却难得轻轻挑眉,沉思了一会儿用手比了一个数字。
    律凌天疑惑,“什么?”
    “聘请代理队伍的费用以及你养伤的这段时间应该付给我的工资。”
    “……”律凌天抽了抽嘴角,“七十万?”
    律凌辰摇头。
    “大哥!我可是你亲弟弟啊!”
    律凌辰笑,“亲兄弟,明算账。”末了,他补充:“哦,是七千万,不是七百万。”
    惊闻这个天文数字之后,律凌天想,如果这时候他能够站起来,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掐住律凌辰的脖子,并怒骂:律凌辰!我可是你亲弟弟!你这个歼商连自己亲弟弟都要算计的吗!
    当然,其实就算有这个条件,他也没这个胆量,虽然想想觉得挺过瘾,但是他还是没有笨到要挑战权威的地步。
    “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
    律凌辰幽幽开口,吓得律凌天一个激灵。
    都说双胞胎之间有心电感应,要不要这么神?
    “凌天。”律凌辰又叫了他一声,语气已然低沉,“怨过大哥吗?”
    律凌天到底是了解自己大哥的,方才他开口说他们俩真是难兄难弟的时候,律凌天便对他的欲言又止有所察觉。
    怨他?
    “大哥还真是自作多情。”律凌天故意讥笑他,说得有些漫不经心。他不喜欢这种话题,他相信律凌辰也不会喜欢,于是很快转了话锋,说:“我还以为你会问我安然什么时候才能来看你。”
    律凌辰淡淡地笑,“如果是我想见她的时候呢?”
    “你什么时候想见她?”
    “现在。”
    律凌天失笑,“大哥,今时不同往日。”言下之意便是,他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我知道。”律凌辰轻叹了一口气,额头上有点儿冒汗了,“所以,只能等她想见我的时候了。”
    *
    6月10日,沈东驰的生日。
    许安然在接受催眠治疗,自然不能如约,哪怕只是去他的墓前放一束鲜花也不可以。
    同一天晚上,怀孕九月余的尹思初诞下一子,然而,她还没能看她的孩子一眼,便因产后血崩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三天后,婴孩不知所踪。
    第五天,江心抱着一腔孤勇远赴大洋彼岸,在广阔的美洲大陆上追寻聂彻的足迹。
    绿叶集团重新步入了正轨。
    与此同时,伴着几大财阀的垮台,又一强大的商业集团横空出世……
    *
    四个月后。
    又入秋。
    上海郊区一幢老宅里。
    秋季,原本就该是静谧的季节,加之郊外,泛黄的银杏树叶落了一地。
    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地方,很适合这样的生活:现世安稳。
    然而……
    “哐当——”
    “哎呀!”
    “砰!——”
    “啊!”
    “……”
    厨房里这样的声音不绝于耳,正在外面餐厅看书的律凌辰感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随即无奈地摇摇头,将书往后翻了一页。
    其实他知道,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三个多月以前,他终于得以出院,医生的建议是静养,暂时先将一些繁杂事宜搁置一边。
    出院之后半个月,他才终于见到许安然。
    她的眼神终于澄清不再有创伤,令他欣喜。
    然而,当她知道他受伤之后他又有些紧张了,生怕这一件事情能够牵扯出过多,让她和Kervin还有教授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
    还好,她没多想,只是在得知医生建议疗养之后便开始信誓旦旦地揽下了厨房的活。
    想到这里,律凌辰有些失笑。
    似乎他教会了她许多事情,却独独教不会她下厨。用她的话说,她和厨房八字不合,每一次进去,菜倒是没烧出个什么花样来,但一定会有一番惊天动地的声响。
    比如现在……
    好几次律凌天给他打电话,男人之间似乎很少有嘘寒问暖的话,一般都是凌天先开口,说:哥,安然是不是又在炸厨房?
    因为惊天动地,所以安然下厨被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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