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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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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言站了起来,道:“好。”
餐厅和酒店隔得很近,我们步行而归。
c市临海,夜晚的空气泛着潮,风吹起来清凉,很是消暑。
街道很空,夜很静,我们四人的脚步声尤为清晰。
初始时也就这样走着,没有说什么话。
我本是想主动挑起话题,李哲语却又开了口。
她今天……好像特别兴奋。
她说:“我还是忍不住要替萱儿考考陈大少,免得萱儿以后受欺负。”
陈伽烨仿佛来了兴致,道:“你说。”
“萱儿最喜欢吃什么零食?”甜甜圈。
“甜甜圈。”陈伽烨说。
“她最喜欢的水果……”香蕉。
“香蕉,因为懒,好剥皮。”陈伽烨笑了出来。
“最喜欢的玩偶是……”
“y,6岁收到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我握紧了拳,看了看陈伽烨。
“最爱看的电影。”
“一部老电影,妈妈,再爱我一次。”陈伽烨淡淡答道,“说起来那个女演员和你妈还挺像。”
“是吗,我也觉得。”李哲语笑了起来,“不行,得考个有难度的。嗯,萱儿的第一幅卖出去的画是什么名字,卖了多少钱?我哥可知道,你这个男朋友不会不知道吧?”
“人面斑马,油画……”陈伽烨抿了一下唇,看着我。
我低下了头,的确是,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伽灿告诉他了?
我那时纯粹发泄,以他为原型画的,想象着他那张讨厌的脸,把动物拟人化了。
之后放在画廊,有人看到了,要买,我还卖了不少钱。
他知道卖了多少钱么?我的心提到嗓子眼。
应该没这么巧,他的鉴赏水平好像也没这么差。
嗯?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我那个作品的确自己不大喜欢。
“五……”陈伽烨仰着头,手指在空中划了一个圈,看了我一眼,道:“我猜猜……五百。你的东西还能卖钱?”
“是五万……”我有些不满:“五百回本都不够,你鄙视我也不用这样鄙视。”
“什么眼光……”陈伽烨冷哼一声:“我从伽灿的手机里可看到那幅画,跟牛头马面似的,买画的人肯定眼瞎。”
“你才眼瞎。”虽然那是我第一幅正儿八经的作品,我估摸着值不了多少,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花了五万买了,可也不至于只卖五百,我对他坦诚道:“就是照着你的斑马服画的,画的你,什么牛头马面?那是立体主义。你要看不惯,说明你觉得自己丑。”
“那哪是我?”陈伽烨皱眉,“我喜欢穿条纹怎么就成斑马了?难道伽灿喜欢穿黄衣服,眼睛大点就是皮卡丘吗?至少要画狮子,你懂不懂?狮身人面。”
“你当你是埃及国王,还狮身人面?要不要脸啊?”
“给我钱。”陈伽烨抓住了我的胳膊,“你画的是我,那我有肖像权,分一半我,不然我告你侵权。”
“……”我对眼前这个幼稚鬼简直无语了。
我想了一会,对他说:“那是拟人,又不是画的你真人,你上哪告去?”
“我自有办法。”陈伽烨趾高气扬,用指头戳我的肩,“给钱给钱。”
我脑子一转,对他道:“我觉得画的是你,但是不一定就是你,你觉得我画的是你,其实也不一定是你,你懂不懂?哎……这个逻辑就是,你不一定是你,我画的……”
陈伽烨果然混乱了,起效……
还真是,百试不爽。
他黑着脸对我说:“你神经病,唐僧啊?”
“我就神经病,我就唐僧,你管我。”我懒得和他诡辩。
“……”
到房间门口时,他又拉住了我,对我道:“我不管,你给我画一狮子,不然……不然等我找到那幅画,把它撕了。”
“卖都卖出去了,你爱找找,爱撕撕,我管不着。”
他挡在房间门口不让我进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道:“你给我画,给我现在画。”
“我上哪画去?”
“你包里有画板,给老子现在就画!”陈伽烨对着我吼,“老子要狮子,不要斑马!你把老子当什么?斑马是什么东西?”
竟然爆粗口?神经病简直……
莫名其妙?
咦,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
不管了。
我看了看陈伽烨,觉得他头发都好像竖起来了一样,跟个炸毛的猫似的;一张脸不知道为什么又红了?
他又拿指头戳我的肩,瞪着眼,怒气冲冲的对我道:“快快快,我要。”
要要要,要个头!
我的画,我爱画不画。
他这个都强迫我,我还活不活啊?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开门。
他开了门,我砰的一声关上,冷笑:“我给你画一老虎怎么样?写实的。”
他哼一声,“你画啊,老子给你钱,五万不止。”
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往我手心一摁,“妈的一百万够不够?够买你所有的画了。”
我很生气,许是气糊涂了,抖着手从包里掏出了一只记号笔,扯着他的领带一拽,他一个不防备,头低了下来。
我在他额头迅速写了个“王”,拧着他的耳朵就往洗手台那走。
他或许是没反应过来,还真的走到了那里……
我指着镜子,对他道:“老虎老虎老虎,写实吧?”
“……”
我看着镜子里歪着头被我还拎着耳朵的陈伽烨,一下子回过神来。
忙放开了他的耳朵,迅速后退了几步,开了门就往外跑,猝不及防撞上了还站在门口的李哲言和李哲语。
李哲言忙扶住了险些摔倒的我,陈伽烨这个时候却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道:“你在我额头上画……”
李哲言和李哲语同时“啊”了一声,看向陈伽烨。
陈伽烨转了个身,又转了回来……一脸淡定笑着对李哲言和李哲语道:“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说罢就朝我走来,我很想走,却走不了,身体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李哲言挡在我面前,对陈伽烨道:“你别生气,她也不是故意……”
陈伽烨拍了拍李哲言的肩,对他笑了笑:“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我和我老婆之间的情趣。”
情趣……情趣个头,还真是脸皮比城墙厚。
老婆?谁是他老婆了?
他本来是有幸娶到李哲语的。
他这个渣男不珍惜,又变了心,为了摆脱李哲语,非要以旅游之名,让我和他演戏。
不过这样,李哲语对他死了心,对她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我瞅了瞅陈伽烨,他对我挑眉,额头上那个“王”动了动……
太好笑了,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哲语也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道:“陈伽烨,你样子好蠢。”
陈伽烨走了过来,搂住我,低声在我耳边说:“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收拾?随便了,现在……好笑一点是一点。
我使劲扭了一下他的胳膊,他疼的嘴角都抽了起来,但仍是保持着笑容。
我心里舒服多了。
四人又说了几句,各自回了房间。
出乎意料的,陈伽烨倒没有对我做什么。
我们各自洗了澡,然后入睡。
我们都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思虑片刻,还是忍不住劝他:“陈伽烨,你既然对别人没意思,讲清楚就行,现在这样,过分了。让李哲语走吧,她一个女孩子,这样和我们一起旅游……挺不好的。不然也不会把她哥叫过来陪她。”
“哼,我讲清楚了,也没求着她来,她自己要来的。”
“你可以不要她来,她说是这样说,可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你难受还是她难受?”
“……”我笑了笑:“当然是都难受,你不难受?”
“我开心的很。”他又贴了过来,低声问:“吃醋了?”
“没有。”
“看到李哲言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呵……是吗?连看都怕看一眼,一看到就道歉,道什么歉?”
“你这种人,不懂。”
“不懂什么?”
我平静的说:“不懂……做错了事,就要认真道歉。”
“你懂?”他笑了笑:“小乖,我们都是一类人。你犯了错,你道过歉?”
“你住嘴。”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十八岁那年,我做了有生以来最错的一件事,和陈伽烨一起,差点毁了一个人。
我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打岔道:“说到犯错,你即便做错了事,也没人教训你。你爷爷看重你,你奶奶对你千依百顺,你爸把事情都交给你,你反倒管着你爸,你妈脾气温和,对你当然没说的,甚至李哲语都没怪你,大家都对你好,你该知足。”
“都对我好。”他搂住了我。
我闭上眼:“睡吧,不是说早上有事么?”
“都对我好,哎……”他搂紧我,几乎是咬牙切齿般又重复了一句:“都他妈对我好!见鬼了!”
他胸口起伏明显,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我全身僵住,不敢动。
我不知道,是哪句话惹怒了他,我小心翼翼的问:“陈伽烨,你要做什么?对你好还不好?”
他沉默了一会,慢慢平静了下来,翻了个身,对我道:“我身在福中不知福呗,睡吧。”
我没有再问他。
他这人,自己不想睡,心情不好就不让别人睡,要是自己想睡了,别人去吵他,他会很生气,典型两面派,大少爷脾气。
白天虽累,我却仍是睁着眼,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睡着。
陈伽烨这家伙竟然开始说梦话。
梦话只有两个字。
不要。
一直,不断,重复。
抱着自己,缩成一团,皱着眉,哽咽着,眼角还有泪?
什么“不要”?
竟然还哭?
白天过得太舒坦,晚上倒梦里有人寻他麻烦么?
听说梦是人情绪的真实反映,或者他亏心事做多了,老是怕有人寻仇吧。
活该。
床头他的电话亮了起来,我随手拿过,看了看。
来电显示:任年。
都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
我接过,还没开口,任年就抖着音高声道:“老大快带着嫂子走!他们来了!”
第十六章
有些事,本是已有了预期,可真正面对时,还是会有些无所适从。
现在的我,就是这样一种状态,只会坐在床头,望着陈伽烨出神。
房间灯全亮,他对着穿衣镜,慢条斯理的穿衣服。
西裤穿上后,他拿过衣柜里的白衬衣,开始穿。
背上如火焰之花般的纹身被迅速遮掩,变成了白衫。
整个人衣冠楚楚。
他低头扣扣子,对着镜子,一粒一粒。
他手一勾,拿过两条领带,转头问我:“哪条好?帮我系?”
我站了起来,向他走去,从他手中扯过一条,往他脖子一套,开始系。
两条领带,一条黑色暗纹,一条朱红色。
我选了红色的那条,因为看起来会让我心情好一点。
其实,两条倒都是中规中矩,不像他的风格。
或许说,他现在穿的这身,全然不是他应有的打扮。
黑色西服,白色衬衫,牛津皮鞋,再配这条朱红色领带。
典型商务人士穿着,不带一点他张扬的个性。
就像是要去参加某个严肃的仪式一般。
我系了几次,都没有系好。
他捉住我的手腕,按了按,对我说:“慢慢来,别着急。”
我抬头看他,有些愣神。
他微仰着头,眼微眯着,唇边还有笑意,桀骜的弧度。
奇怪的人,或者是说,像是一个疯子。
一个……不知道什么是危险的疯子。
他耸了耸肩,问:“这身怎么样?”
我低头,手指绕了一个圈,将领带结往他颈口紧了紧,轻声说:“还好。”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说话,却是什么也没说。
打好领带后,我手不知道该往哪放,站在那里不动。
他拉过我,开了衣柜,从里面取出一件衣服,对我说:“穿这个。”
我接过。
他要我穿的是一件改良旗袍。
苏绣,大红色,下摆应该只能遮住膝。
我迅速套上那件衣服后,瞟了了镜中的他,发现他正坐在床上,双手捧脸的看我穿衣服,目光很专注。
我有些不自在,手背到后面试图迅速拉上拉链,却越急越拉不上。
他对我道:“我来帮你。”
他走过来,我将头发捋到胸前,垂下头,他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在我背后笑个不停,开心极了。
我侧过头,看镜子中的自己,四年来,第一次,望向了后腰的那个纹身。
约莫一掌大,火焰形状,火焰色彩。
被他称之为他最好的艺术作品的那个“烨”字。
四年前,我第一次见到时,只有想要将他立时杀死的想法,而现在,不是想让他死,而是想让他也尝一尝什么是痛不欲生。
他迄今为止,显然不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
从来不后悔,从来不认错,从来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包括对别人的伤害,包括即将到来的危险。
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不知道什么是痛苦。
只有在梦里才会被虚无的东西摧毁。
醒来后,一切照旧。
他盯着那个纹身,像是定住了般,一动也不动,眼眸却越来越深,像是透过它看到了什么其他东西。
我轻轻吸了一口气,对他说:“快一点。”
他哦了一声,拉上拉链,手在我发上摸了摸,问:“盘起来好还是披着好?”
我尽量语气平稳,对他道:“披着好。”
说完又加了一句:“头发披着,然后戴那个你放在床头的珍珠发卡,比较配衣服。”
其实我很慌,慌极了,恨不能他马上出发。
可我知道,我越是催他,他越是和我对着来。
我听到任年的话后,将陈伽烨叫醒,电话给他。
虽听不清楚,但我也能听出来,任年很着急。
陈伽烨慢悠悠的起了床,踱到了卫生间,掩上门。
不一会就出来了,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情。
问他什么事,他竟然对我笑着道:“有点小麻烦,今天晚上得离开这里。
”
我急冲冲的换衣服,他慢悠悠的在那里捋他后脑竖起来的头发。
边捋边问我:“你看看我发型怎么样?”
等我换完衣服后,他还在那里捋。
我急的要命,拿了个发棒帮他弄了弄。
弄完了后,他还穿着他那件斑马服在那里凹造型。
我实在忍不住,吼了他一句:“你不走我走!”
他才停止了他对着镜子无休止的自恋。
又开始了他更加慢的换衣服过程。
我算看明白了,我越说他,他越慢,只好耐着性子等他。
尽管……我心里已经把他骂了一百遍,痛殴了一千次。
陈伽烨在我提议戴他放在床头柜的珍珠发卡后,将发卡戴在了我头上。
然后指挥我穿上了一双刺绣的红色高跟鞋,又走近后退好几次,看了看我。
我在那里握紧了拳,笑得嘴角抽搐的问:“可以走了吗?”
他终是在我的忍耐达到极限前,对我道:“走吧。”
他开了门,我忙往外赶,他却止住了我,转身,头却偏着,对我伸出了手,手心朝上。
我牵住了他的手,催促道:“快走快走!”
他拉着我往前走,低声笑:“知道知道,这么等不及?”
突然想到李哲语和李哲言还没通知,我道:“还有李……”
“他们两个已经走了,你放心。”
安排好了?难道,他还是有人接应的?这还差不多。
倒还有一点点靠谱……
我心里松懈些许。
可很快,办退房手续时,我就发现了问题。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他们的身份证搞到了手。
退房竟然是用的他们俩的身份证。
这是不大合适的,人发现了可不好,况且这不是陈氏旗下的酒店。
他也没和我解释,径直拉着我出了酒店。
不是白天那辆加长宾利,而是一辆有当地牌照的普通轿车,白天载我们的司机不知道去哪了,他自己开。
他对我解释:“人越少,越不麻烦。”
我迟疑的问:“是和他们汇合么?”
他嗯了一声,道:“天黑不大方便,我们天亮再汇合,我们先各自行动。”
我望着他的车表盘,忍不住开口:“才三十码,不怕人追上?任年可是说有麻烦,他们是谁?你的仇家?”
他一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空出来捉住了我的手腕,慢慢拂上我的手心,十指交叉,握住。
他很平静的说:“是我的其中一个生意上的对手找到这里寻仇,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处理好了,不影响我们。我们慢慢开,还可以看一下沿海的风景。”
他的手心很干燥,也不凉,没有抖。
他这么不紧张,应该是有把握了。
可……身份证的事?
我咬了咬唇,问:“可是……怎么用的李哲言和李哲语的身份证?”
他道:“开房的时候,主要登记的他们两个的,用我们的不大方便,反正一起的,没关系。”
话是这么说,可还是不通,他都把人身份证拿了。
我还要问,他却道:“我们沿着这座城市转一圈吧,你跟我介绍介绍怎么样?你可在这里生活了四年。”
我撇了撇嘴,“你不是经常来么?”
他一本正经的说无耻的话:“哦?每次来,都没有出门看看,你知道的。”
我脸上有些热,答他:“你多呆个一两天不就能看看了。”
他转头看我,笑得意味不明:“再多呆,我怕我还是不会出门。”
无耻……
我咳嗽一声,道:“看路看路。”
“路上没人。”
“那也要看路。”
“哦,我看路,你和我讲讲c市,不然我不看。”
“不讲。”
“……哦?”
“喂!你神经啊?松方向盘,不要命了?你不想活我还想活呢?”我忙将他的手拉到方向盘上。
他握紧方向盘,嘴一歪:“那……你讲讲c市。”
“我困了,我要睡觉。”我闭上眼。
他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我微睁眼,瞟了瞟陈伽烨,又迅速阖眼,心中忐忑不安。
他……太正常,整个人平静的太诡异。
我们所有人的身份证都在他那里,他到底要干嘛?
我在他脸上画了“王”字,他没有找我茬;
他的仇家来找他,任年那么着急,他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没有对我动手动脚,污言秽语也少了很多;
我给他下了毒,他只是让我陪他演一场戏,作为交换;
是不是他甩了李哲语,太痛快,所以如此?
是不是他仇家太多,他习以为常了?
是不是我实际上对他下的毒根本就很轻,他中毒不深,现在才生龙活虎的,没有对我追究,反倒对我说,只要我来c市后,完完全全配合他,他就一定将伽灿的东西给我,说到做到。
他有这么好心么?
一想及此,我不由得又瞟了瞟他。
他一只手放在胃部的位置,揉了揉,似乎是皱了一下眉。
我忙闭上眼,他或许,真的有点不舒服?
别看他,多看多错,多说多错,平安度过为好。
我有些困,朦朦胧胧中,只觉得自己眯了一小会,睁开眼时,却发现天已大亮。
陈伽烨不在身旁。
我忙四处望了望,却发现我们已经到了c市我大学所在区的一个停车场。
停车场旁是c市区政府行政大楼,旁边有一个快餐店,是我和李哲言经常去吃的地方。
因为那里有我最爱吃的鸡排饭,分量足,也干净,还便宜。
物美价廉。
陈伽烨从那个快餐店里出来,朝我这边走。
他其实离我很远,我却一眼就认出了他,从他走路的姿势。
微仰着头,叼着一根烟,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只手拎着一个塑料袋,两条腿懒散的迈着步子。
跟个痞子似的,应该说……本来就是个痞子。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我揉了揉肚子,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
从包里掏出我的备用手机,看了看,嗯?果然是诺基亚超长待机,还有电。
陈伽烨把我的手机没收了,不让我和别人联系;
却不知道,我还有个备用的,很小,装在我包的里衬。
就是因为不明显,他在搜我包时,才没搜到。
是我弟自我那次自杀未遂后,就给我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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