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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鬼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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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着情况来看,叔祖父还在。”赵安楠说。
  赵安晨奇怪了,“难道是怕叔祖父,所以要引叔祖父出来?”
  秦宵看着他笑了笑,赵安晨茫然。
  我学着秦宵的样子朝赵安晨笑笑,“你忘了,一开始叔祖父也被吊在上面啦?没有任何差别待遇好吗。”
  “那为什么……”
  “我也觉得奇怪啊。”我耸了耸肩说,“既然不是为了引叔祖父出来,这么时间一久,不就像是把时间给我们准备来撸他们嘛?”
  六只眼睛再度齐齐看着我。
  半晌,秦宵恍然地点点头,“看起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赵安晨嚷嚷道:“到底哪里是这么一回事了?这什么逻辑啊?是闲着无聊蛋疼吗?!”
  又一阵沉默。
  “麻烦,不懂。”赵安楠言简意赅地总结。
  我们擦了擦泥人脸上的泥浆,果然是赵安锐,只是已经昏迷了。这会儿我们也不好带着他到处跑,只好把他和大公鸡放在一个隐蔽的房间里面。秦宵把他的长剑用赵安楠系黑狗血罐子的绳子系在腰间,我无言地看了他一眼,那跟绳子就是再普通不过跟鞋带一种性质的东西,真是一点也不英俊潇洒。
  赵安晨对他的剑好奇极了,伸手去摸了摸,回头扁着嘴跟我们说:“怎么手感跟破铜烂铁一样。”
  秦宵不满地挑起眉说:“这可是宝剑!”
  “呵呵,大保健吗。”
  秦宵说这剑认了主,以前的主人都厉害,只是到了他手里没什么用处,好几年没用过一次,每当要用的时候就得发功好久才愿意出来。他一边说一边无奈地大大叹气,强调地说:“这真的是宝剑!”
  “好好好,你开心就好。”
  走了一会儿,秦宵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好累。”
  赵安晨不耐烦地说:“叔祖父到底躲哪里去了!”
  赵安楠抿着唇。
  其实这会儿我们在赵家里面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天是真的暗了起来,早已经不是我们来时的正午时分。我也焦心,叔祖父到底在哪里?我问秦宵解决这事的办法到底是什么办法,秦宵说必须要有叔祖父的允许我们才能进行。至于为什么要有叔祖父的允许,秦宵漫不经心地说:“之所以没办法对付鬼王,只是因为他太强大了而已。要解决他,就像黑狗血一样,弄一个更厉害的东西就行了。那东西没有你叔祖父,我们见都见不到。”
  “什么东西?”
  秦宵半眯着眼想了一会儿,“那么久远的东西我也不记得,我记得当年赵家从阴山分离的时候,也把那个东西给带走了。”
  “阴山是什么?”俩兄弟茫然。
  我决定把他们踢出对话圈,想了一会儿,抽了抽嘴角说:“我想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而且,我突然想起来,我可能知道叔祖父在哪里了。”
  赵家地库!
  如果秦宵说的是那些什么阴山的宝贝的话,十有*是在赵家地库。
  而以叔祖父对赵家地库的重视来看,他极有可能是躲在了赵家地库。况且,只有他才能打开赵家地库!
  我问赵安晨知不知道有赵家地库这么个地方,赵安晨一脸茫然,我顿时有些失望,讲真,我一点也不记得那地方怎么走了。倒是赵安楠,听完了之后面无表情地说:“我知道。”
  六只眼睛震惊地看着他。
  赵安楠有些尴尬地别开眼,说:“很小的时候,叔祖父带我去过。”
  “什么?!”赵安晨惊叫。
  赵安楠面瘫脸,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记得不太清楚,跟我走吧。”
  过了一段时间,我看了看似曾相识的房间,震惊地看着他,明明记得很清楚啊!
  赵安晨纳闷地东张西望,“什么也没有啊。”
  赵安楠走到那扇窗边,叩了叩,冷声道:“叔祖父。”
  里头没反应。
  赵安晨一脸莫名其妙。
  我示意赵安楠让开,酝酿了一会儿,我咳了几声,下一秒,我拉着嗓子大叫:“叔祖父快出来啦!!!再不出来你儿子孙子们要被玩坏啦!!!!”
  六只眼睛无言地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说:“太斯文不行。”
  这时我注意到秦宵从头到尾都没踏进房间里,远远地站在门外,我正想问他怎么了,只听见轰隆隆的声音,那扇窗裂开,赵家地库打开了!
  与此同时,秦宵神情微变,又往后退了几步。
  叔祖父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伴随着他烦躁地用拐杖捅地面的声音。
  “小声点小声点!”

  ☆、第16章 啊啊

  我们在外面看不清赵家地库里面的场景,可我却微妙的发现,原先光线暗淡的院子,竟然一寸一寸地亮了起来。仿佛有悠悠光尘自赵家地库中飘出,接着驱走了围绕在院子中的阴气,使得这个院子恢复到了正常的模样,也仅仅是这个院子而已。
  叔祖父黑暗的赵家地库中走出来,阴沉着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赵家兄弟,说:“你们还算聪明。”
  我笑了笑,说:“要不是之前叔祖父带我来过这儿,我还真想不到这里。”
  他冷哼一声,眯眼看了看赵安楠,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再来这里。”
  赵安楠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我打算直接进入正题,想了想,说:“叔祖父,我听说赵家地库这儿,有能解决外面那些事的东西,您知道吗?”
  “外面那些事?外面那些什么事?”他语气冷硬,说着说着就有些站不稳了,到底是年纪大了,将整个身子的压在手中的拐杖上,“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挑挑眉,叔祖父这话说的,明明自个儿才逃出来,现在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了,偏偏我们谁都心知肚明,他这意思是,他不想管这事了?最后又补上一句我怎么还在这里,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了?
  赵安晨皱皱眉犹豫说:“叔祖父,叔伯他们还等着您救他们。”
  叔祖父用手中那根人脸杖敲了敲地面,赵家地库应声关闭,光线一下子又暗了下来。那双浑浊的眼睛看向我,其中的冷漠显而易见,“这件事,我已经帮不了了。所以说,你怎么还在这里?”顿了顿,他对赵家兄弟俩说:“人家要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为什么,她还在这里?”
  我一愣,半晌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鬼王让赵家的年轻人把我抬上后山埋掉的事。
  “叔祖父,你这是什么意思?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她是堂姐,赵家的人,听那玩意儿的话活埋了她,那不就相当于杀人了吗!杀的还是自己家的人!”我还没来得及愤懑不满,赵安晨就率先站了出来,语气中满满地不信。
  “哼,你个小鬼头知道些什么!”叔祖父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她的命不好,在她出生那一天我就算过了,注定是要二十岁死的,能活到现在肯定是姓莫的做了什么手段。”他喘了一口气,继续说:“没准就是因为这个,才招惹了那个东西,同时还连累了赵家!”
  听到这个我就笑了,叔祖父真是有意思,前不久还要我当他的接班人,结果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不想跟他扯这些有的没的,命是有一条,但我不会给出去。
  “叔祖父,我听说赵家地库里面有可以解决这件事的东西。”看见叔祖父脸色一变,我顿了顿,说:“当年的事我都知道了,或许源头是我,但我不认为,当时你做的那个决定是对了,我也不觉得,我死了之后,凌铛会放过赵家,毕竟,当初决定活埋凌铛的人,不是我。”说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皱眉看着叔祖父。“既然赵家地库里面有那么厉害的东西,那十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非要赔上凌铛一条命不可?”
  叔祖父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眼神里流露出一股阴狠来。
  “什么东西?你听谁说的,这些年来你在外面究竟碰到了什么,你回来是不是就是为了赵家地库?!”他说的语速又快又急,年纪大了,说完之后整个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整个人死死地压住他的人脸杖,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苦笑,这人未免对赵家地库太偏执了。
  之前我看不上你这个赵家地库,难道之后我就看得上了么?
  彼时赵家兄弟俩也发现事情有些怪异,赵安晨上去给叔祖父拍背顺气,一边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啊,刚才我在外面看见了,叔伯因为平时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打起来了,还见了血,这什么地库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啊,先把它拿出来救了叔伯们再讨论别的啊。”赵安晨这小子,脑子在这会儿竟也清醒得很。
  “没有!”叔祖父烦躁地挥开他的手,“没有没有!地库里面的东西一件都不能少!”
  不能少意思是,确实有咯?
  可是叔祖父并不想把那个东西拿出来,而且,要进入赵家地库只能靠叔祖父了。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把叔祖父哄得把那东西拿出来呢?难道真要我自个儿爬到后山去把自己埋到坟里面,等到他意识到让我死时没用的才能让他打开赵家地库的大门么。
  我下意识想去问问秦宵怎么办,回头一看,却发现他站在很远的地方,我记得那处是刚才赵家地库打开时,光线到不了的地方。秦宵整个人埋在黑暗之中,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却莫名觉得他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打了个哈欠从黑暗中走出来,叔祖父一惊,显然是没想到那里还有个人。
  秦宵没理他,蹙眉想了一会儿,片刻过后眼睛一亮,“好像是叫四方……四方阴阳镜吧?”
  话音刚落,叔祖父的身子一晃,眼看就要摔倒,赵家兄弟俩赶紧去扶住他。
  叔祖父脸色变得十分阴沉,但吸引我注意力的并不是他的表情,而是他手中的人脸杖。
  那根人脸杖仿佛有意识般,恶狠狠地睁大眼瞪着秦宵,杖身不断颤动,并不是因为叔祖父的缘故,而是它本身,有自发意识般颤动着。叔祖父显然已经有些握不住它,整个人随着那根人脸杖一同颤抖,望着秦宵的眼神充满震惊。
  “你究竟是什么人?”
  其实这句话我也想问。
  不过尚未来得及听秦宵的答案,那根人脸杖上的脸忽然一阵扭曲,接着,人脸杖触碰地面的那一个点仿佛被无形气波震开,灰尘四起,地面自那一点开始,迅速裂了一道缝,那道缝越来越大,又急又快,似乎有无形的刀刃将地面刮开。温度骤然下降,那无形的刀刃凶狠地袭向秦宵。
  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来者不善,甚至隐约带着一股诡异的寒气。
  秦宵却定定地站在那里不动,面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淡。
  眼看地面就要裂到秦宵脚下了,他终于动了,却也只是微微退后半步。
  而地面的裂痕,也到此为止。
  秦宵将他的长剑,稳稳当当地抵在那道裂痕前面,剑身很细,又十分锋利。也就在那一瞬间,什么无形的刀刃,都随之散去,尘烟微微扬起,又再度落下。
  我隐约看到剑身似乎刻着两个字,是现代所没有见过的字体。
  秦宵笑眯眯地朝叔祖父说:“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不过,你还太年轻了。”
  我抽了抽嘴角,也松了口气。
  叔祖父惊疑不定,沉声问:“你是谁?”
  我摇了摇头,秦宵这家伙肯定会混过去的。
  下一秒,我听见秦宵惊奇又遗憾地说:“哎呀,太荆真是,过去这么多年还是不愿意放过我。不过嘛,阴山赵家到了你这一代,血脉稀薄,就算是你再年轻个几十年,也只能这样了,更何况,你还控制不住赵神。”说罢,秦宵眸中划过一丝寒芒,叔祖父在听到“太荆”两字的时候瞳孔蓦然放大,在听到“赵神”的时候,更是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叔祖父猛地退后几步,惊惧非常地看着秦宵,抬起手指着秦宵,手指剧烈颤抖。
  “你……你……不可能!”
  “一千多年……不可能!”
  我有些茫然,虽然知道秦宵可能有些身份,却也没想到会令叔祖父也大惊失色,甚至,叔祖父还知道他。可这两个人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我无意间对上赵家兄弟俩的眼神,他们也是不明所以。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太荆”是阴山君的名字,“赵神”是叔祖父手中人脸杖的名字。叔祖父一心守着赵家的过去,从小通读赵家祖上留下来的旧书,太荆是阴山的主人,上面写的便有这么一回事。简单来说,阴山君曾经下了一个死令,宵王,永世不得入阴山,阴山者,遇宵则杀。秦宵短短几句话就让叔祖父明白了他是谁。同时,这也是当初在兽王阵的时候,秦宵无法进入那片湖泊的原因,也是他在兽王阵里面处处无法施展的原因。
  叔祖父怎么也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一位大人物,更没想到,那个人会活到现在。
  毕竟,当时旧书上写,这个人确确实实是人类,可如今历经千年之久,那人怎么还能活到现在?!
  叔祖父不能理解,我这种,连他们在说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就更加不懂了。
  而赵家早在过去便从阴山迁了出去,阴山君的死令控制的仅仅是阴山的山兽器物,控制不了阴山人的想法,叔祖父没有什么“遇宵则杀”的想法,相反,他对过去与老祖宗有所牵连的人,微妙地产生了一股怪异的崇敬感。
  过了一会儿,叔祖父似乎终于缓过气来,神情也多了几分惧怕和恭敬。
  “我能做些什么?”
  秦宵挑眉扬扬下巴,“去把四方阴阳镜拿出来。”
  叔祖父面有难色,“赵家的根基……”
  秦宵打断:“什么赵家的根基,女君当年说她怕这些垃圾堵了阴山只好自己带走了。”
  先不说女君又是什么,闻言,叔祖父看了我一眼,带着些许不甘。
  “其实不必取出四方阴阳镜……”
  秦宵再度打断,“别想了,人家讲明了不会放过赵家任何一个人,当时我在场,你不信?”
  我看了叔祖父好一会儿。
  忽然间灵光一闪,“哦,原来你……其实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有那什么四方阴阳镜都是可以解决的对吧?只是你不舍得把东西拿出来,所以宁愿活埋了凌铛。”说到后面,我震惊地想,叔祖父对赵家地库里面的那堆东西究竟是多固执,以前为了那些东西害了凌铛,现今也是为了那堆东西,连赵家的其余人也不管了。
  叔祖父面色一沉,正好验证了我的猜测。

  ☆、第17章

  赵家兄弟俩之前也多多少少听说了凌铛的事,知道得也差不多了,这下一听,满脸不敢置信。我看到他们的反应顿时觉得自己失言,好歹是亲人,我这么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无疑是颠覆了叔祖父多年来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
  叔祖父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重重地叹了口气。
  “没错,我一生为赵家而活,于我而言,赵家地库便是赵家,赵家子嗣众多,再怎么样,也不会因为子嗣问题走到绝路,可赵家地库的东西都有灵性,若是少了任何一件,很有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早在百年前的阴山册便是如此。”
  “叔祖父……”赵安晨看着他,欲言又止。
  “咦?阴山册?”秦宵看了看我,一挑眉,突然走过来在我眼前打了个响指,“啪嗒”一声,我只觉得脑门被什么砸了一下,我面无表情地接下从天而降的阴山册,恶狠狠地跟他说:“下次能换个地方别砸我脑门吗?”
  我习惯性地翻了阴山册一下,却发现那里又添了一页内容,这阴山册越来越厉害了,里面的内容已经不只是单单呈现在纸上,而是像幻觉一样,真实地、立体的展现在我眼前。
  上面是四面青铜镜子,一开始瞧上去是没什么特别的,待我多看几眼之后,才发现镜子青铜背面是不一样的,一条龙,一只鸟,一只王八,一只大猫。
  “什么鸟什么王八什么大猫,这是朱雀玄武白虎。”秦宵用一种“没文化”的嫌弃眼神瞟了我一眼,原来是我不小心把心里头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耸了耸肩,那边叔祖父喉咙嘶哑地发出咔咔的声音,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瞪眼看着我,试图要走近看看我手中的阴山册,然而他手中的人脸杖有自主意识似地定定地立在原地,他无法拄着人脸杖走过来,一步踉跄,险些就要摔倒在地,赵家兄弟俩立即神情复杂地扶住他。
  秦宵取过我手中的阴山册,勾了勾唇,眸中带着些许无奈。
  “别激动,这本其实……并不是真品。”顿了顿,他抹了一把封皮,原先显示在上面的“磨人小娇妻”立即变成了三个怪异的字,“阴山册,这世上从来只有一本,随主人生,随主人死,既然主人已死,自然就不会再有阴山册,这本……是我后来做的,不如真品,却也一半一半。现在,它认了安定做主人。”
  闻言,众人震惊。
  秦宵话锋一转,看着叔祖父,说:“因为赵家是她的后族支系,我才会出手,但更多的我已经做不到了,我只能告诉你,四方阴阳镜一出,无常镇多年来封闭的阴阳路便会开通,届时万鬼游荡,阴差马上就会过来,无常镇可能会一时阴阳颠倒。多年来的阴阳路封闭,阴间看在阴山的面上也不会怪在赵家头上,至于你……你该庆幸,凌铛非死非活,否则凌铛的命阴间自然会算在赵家的头上。”
  顿了顿,他看向院子外面,眯了眯眼。
  “但是,也仅此而已。外面那个……死了五百多年,吃了无数魂魄,阴差一来他自然逃不了,可是,当他害了赵家的人之后,这些命还是得算在你的头上,因果因果,你也是其中一因,帐是不会算在赵家头上,凌铛的事会让你在阴间记录在案,判官自有论断。另一方面,若是她,泉下有知……也许,也高兴不到哪去。”
  秦宵的一番话说得叔祖父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良久,他青着脸看着我。
  我茫然地摸了摸脸,忽然跳出一个想法,“我是亲生的吗?”
  叔祖父沉脸道:“自然是亲生的,可我却又恨不得你不是赵家人。”
  我一愣,纳闷了,心里没什么不高兴的,就是觉得奇怪而已。
  叔祖父这才跟我们说起当年的事情。
  赵家在十五年前发生了一件事。
  那天夜里,叔祖父做了一个梦,他才刚刚入梦便感到阴气寒冷,却无法挣脱,想是遇到了厉害角色。以为是自己以前帮人驱鬼得罪了什么厉害的角色,结果一张苍白的鬼脸同他说,要将赵安定以阴婚嫁与他。当时赵安定才十岁,叔祖父也不知道她在哪招来这么一个厉害的鬼,他虽然算出赵安定活不过二十,可到底也是赵家的孩子,他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将赵家的小孩交给对方。
  叔祖父认为这些事不用跟其余人多说,便自个儿解决,然而叔祖父干这行这么多年,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厉害的鬼,令他也险些丧命。而他这些举动也是惹急了那只鬼,那一天,赵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进入了昏睡的状态,只有叔祖父一个人清醒着,怎么叫也叫不醒。
  “赵安定,阴婚。”那鬼说。“否则,杀。”
  叔祖父算是知道赵安定算是完了,却也有也忿忿,“那么小个孩子!你要,你无声无息带走就是!问我干什么!”
  那鬼脸露出狐狸般的阴森冷笑,“我要明媒正娶。”
  人都死了还要什么明媒正娶。叔祖父心里火大,但更糟糕的是,赵安定这两日发烧,大概是他犹豫的态度导致,赵安定那姥爷火烧火燎地就冲过来把赵安定给带走了,甚至还来不及拦人。
  事情并非不能解决,可,叔祖父关在屋里很久,想清楚了,赵家地库的东西,是无论如何也动不得的。
  那是赵家的根基!
  想清楚了,事情就好解决了,叔祖父狠了狠心,目光放在时常和赵安定一起的那个孤儿身上,年纪相差不大,到时候生辰八字写赵安定,人,让她去就行了。
  凌铛的父母冤孽缠身,这孩子若不是到了赵家,也是活不到现在的,赵家对她算是有恩,也是时候拿回些报酬了,而这报酬就是凌铛的一条命。叔祖父和赵安定的父母把事情说得明明白白,这件事只能这么解决,一切都是你那倒霉女儿的错,不管你们怎么想,对凌铛动手的事,你们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叔祖父自然知道赵安定的父母心中不平,可这俩,向来是没什么出息的,一辈子活在赵家,赖着赵家生活,一听说赵家要是出了事他们的日子就不得安宁,当下也不再犹豫,伙同几个兄弟,匆匆忙忙准备了阴婚礼器,迷晕了凌铛,一起送到后山去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迷药中途失效,这小孩到底还是醒了过来,看清了是谁让她下坟,最终才迎来了今天。
  说完,叔祖父仿佛苍老了更多。
  “当年我也不想这么做,只是迫不得已。”
  这个迫不得已在我看来是有些牵强的,只能说我不能理解他对赵家地库的偏执吧。
  一时有些沉默,最先开口的人竟然是赵安楠,“把东西拿出来吧。”
  叔祖父兴许是真的怕了,当下也不再犹豫,拄着人脸杖重重一击,那张人脸张开口扭曲着脸,只听见轰隆隆的声音,赵家地库再度开启。
  秦宵又立即退到了十几米外。
  我觉得这个现象有些古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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