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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甜妻,老公情难自禁-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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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斯琦突然带着一身怒气的大步一迈,单手准确无误的扣在她纤细的脖颈间,语气很是不悦的对眼前的女人命令道,“和我好好说话。”
他的怒气再也没有六年前的效果,她没有被恐吓到,反而笑了,笑的嘲讽间夹杂了不屑,美丽的眼睛不轻不淡的睨着他,红唇里吐出来的话语,冷若寒冰,“闫少,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我已不是六年前,任你摆布的那个笨女人,你的怒气,让我想笑。”
他再气什么?六年前,即使她再惹他,他连生气都吝啬的不肯给她,六年后,他在气什么?
怒气已瞬间化为戾气,扣在她脖颈上的大手骤然掐紧,他紧咬着牙根,极度不爽的问她,“你知不知道,Hetaera的中文意思,是什么?”
沈婉灵薄凉一笑,被她掐着的喉咙已经生疼,但她绝不会反抗,这些动作,六年前,早就习以为常,六年后,她照样可以做到,毫无知觉。
她深刻的回答他,“妓,女,高级妓,女,怎么?难道是闫少忘了,六年前,你每夜在床,上兴奋的时候,都是这么骂我的。”
“沈婉灵!”他暴怒的吼她,掐在她脖颈上的大手无意间的加大力气,他怒瞪着她,似是恨不得真的掐死她,活活的掐死她。
沈婉灵只觉得呼吸原来越难,周围的空气原来越稀薄,她想伸手抓住他,求他放开她,饶了她。
可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毫无力气,她感觉视线模糊了,世界黑暗了。
她在心里自己说,‘这样的结局,挺好的,真的挺好,至少还是死在了他的手下,她最后一眼看到的人,也是他。’
怒气早已冲昏了闫斯琦的头脑,本就喝醉的他对自己手上的力道更是不知轻重,他带着血丝的眼球,紧盯着眼前的女人,瞳孔里,她红唇的颜色越来越暗,暗的发黑,暗的找不到一点点儿的光泽。
她那张好看的曾让他总是会迷离忘返的唇角,勾起了释怀的一抹苦笑,哀默的目光缓缓……合上。
她不悲,也不伤。
这是最好的解脱。
就是那最后的一刻,沈婉灵以为,她终于可以解脱了,他却猛然的松开了手,他无措的盯着自己还在颤抖的手,他刚才干了什么,他差点就掐死那个女人了,就差一秒,就差一秒。
他抬眸看着她,想对她说声对不起,想问她,有没有事?可睨着她那双冷清平淡的眼眸,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重获呼吸的沈婉灵翘嘴悲戚一笑,别开视线,垂首在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一盒女士香烟和一个红色的口红形状大小的打火机。
他没掐死她,让她烦躁的想要抽烟。
闫斯琦还没明白她要做什么,“啪嗒”一下,一束微光将她唇间的香烟点燃,她动作娴熟的吸了一口,嘴角始终挂着云淡风轻的浅笑。
“你在干什么?”闫斯琦迅速夺走她红唇间还在燃烧的香烟,冷冷的瞪着她。
她竟然还学会了吸烟?
沈婉灵一点儿都不意外他的反应,淡淡一笑,笑的失魂落魄,哀默悲凉,“闫少,不觉得管太多了吗?我只是想要抽根烟而已。”
“灵儿……”灵儿,仿佛这一声来自心底的轻唤,代表着千言万语,浓缩着他六年来,每个孤独深夜里的唤声。
沈婉灵笑了,比刚才任何一抹笑都笑的讽刺,悲凉,“灵儿?灵儿去哪里了呢?你认识她吗?你找到她了吗?六年前她没死吗?”
闫斯琦拧紧眉心的同时,心脏也在一下一下的收紧,他想上前抱抱她,对她说,‘灵儿,你回来吧。’
第二卷,纹身般无法抹去的爱情 178:妈,放过她吧
闫斯琦拧紧眉心的同时,心脏也在一下一下的收紧,他想上前抱抱她,对她说,‘灵儿,你回来吧。’
可他不敢,他恐惧,她会推开他的,推开的很远很远,连他自己都无法原谅的错误,无论是今生还是来世,他都不敢奢望她的原谅。
“婉灵。”一道醇厚的男中音在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化妆间里响起来。
沈婉灵和闫斯琦同时闻声望去,是那个男人,那天站在酒吧门口的那个等着她的男人。
沈婉灵见到他过来,如同漂流在海面中央的她终于找到了一艘来救她上岸的船舶。
她朝着他跑过去,他很懂的对她展开双臂,唇角还是那抹宠爱,溺惯的微笑。
闫斯琦突然感觉心口一阵郁堵,看着她躲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被宠爱着,被心疼着,他才终于懂了,六年前,他一次次的惩罚,她的心有多痛。
男人把身上的外套裹在了沈婉灵身上,大手在她的背上轻拍着,一句话都没说,却连他这个旁观者看了,都觉得他的动作,已比过千言万语的安慰。
“我们走吧。”沈婉灵站在男人面前,轻声要求。
男人温暖一笑,点头,“嗯。”
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保护着离开,他突然就慌了,从未有过的慌乱,他慌张的唤她,“灵儿……”
沈婉灵似乎这才想起这里还有另一人存在似的,她顿住脚步,却没有转身,“灵儿,在六年前,就已经死了。”
……
圣诞节过后,节日的气愤马上就淡了,即使那些挂满礼物的圣诞树还放在远处,可似乎所有人的心都平静了。
心静了,这个世界也就静下来了。
牧晚秋照旧每天去皇甫集团上班,但她再也没见到过皇甫少擎,不是他不在,而是她刻意的躲着。
不是不想见,而是不能见。
她把那天从少熙办公室废纸篓里拼好的那份计划书拍照发给了他,就算两个人不能在一起,有些事情该共同面对的,还是需要齐心合力。
皇甫少擎盯着牧晚秋发给他的计划书看了很久,他没太在意计划书上的内容,让他眉心蹙紧的,是牧晚秋的固执,她大可以带着儿子离开,可她不想背着那份多年来的愧疚生活,她一定要看清少熙背后那个人的那张脸。
两天后在三亚的政府招标会上,唐铭没有叫价三十亿,那个立威集团也没有出现,一切都待定状态。
少熙他,认出牧晚秋了,他一定知道牧晚秋那做了那份计划书,所以……。
很快,元旦来了,跨年夜柳若兰逼着儿子回家吃饭,皇甫少擎真心不想回去的,他是想陪着儿子过得,可又想到家里还有爷爷,还有牧晚秋,她应该是不想看到他的,不然她不会一直刻意的躲着他。
到了老宅子,一路都有管家帮他开门,走进客厅,皇甫少擎对爷爷微微一笑,“爷爷。”
然后对自己的母亲柳若兰马上就是收回了刚才的笑容,“妈。”
而对于坐在柳若兰旁边的唐菲儿,他连看一眼都没有,直接面无表情的对在座的说了句,“我上楼换身衣服。”
对于他的无视,唐菲儿绝对谁咬牙切齿,但她还是忍着极度不爽,对两位长辈笑了笑,“我上楼看看他去。”
柳若兰和唐菲儿使眼色,意思是,‘他心情不好,你别惹他。’
唐菲儿促狭一笑,她还心情不好呢,他不照样和她甩脸子,让她不爽,好歹她现在也是个孕妇,该有的待遇还是要时刻提醒这家人的。
唐菲儿上楼,皇甫少擎刚好换上一件深色的毛衣,听到唐菲儿的脚步声,他连头没打算回。
唐菲儿本来就大小姐脾气,外加孕期反应,见皇甫少擎不冷不热的态度,直接忍无可忍。
“皇甫少擎,你这是什么态度?”
皇甫少擎冷哼一声,终于爆发了,还以为她变得能忍了呢,“我一直都是这个态度的。”
唐菲儿站到他的面前,指着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皇甫少擎,我现在怀孕了,我孕吐很厉害,身体很难受,你就不能关心我一下吗?”
怀孕了,她不提醒,他还真忘了。
怀孕会孕吐的,身体很难受,那个时候牧晚秋怀着信一的时候,也会孕吐,身体很难受吗?
那个时候她有没有想过,要他的关心?那个时候,她一定也是怨他的吧。
皇甫少擎冷漠的看了唐菲儿一眼,绝情的说道,“既然那么难受,直接去医院把孩子拿掉就可以啦。”
唐菲儿当时气得脸都白了,“皇甫少擎,你这是身为一位父亲该说的话吗?他也是你的儿子,他身体里有你的血。”
皇甫少擎不为所动,轻蔑冷笑,“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呢?还有,你应该也知道,我和牧晚秋有个儿子吧,他叫皇甫信一,现在在皇甫学校读书,我皇甫少擎还真不缺你肚子里的那个儿子。”
“你一定每天都在祈祷你肚子里的是个儿子吧,那样,你就又多了百分之五的股份,唐菲儿,你的胃口太大了,就不怕被噎死啊?”
说完,他便转身不留痕迹的离开卧室,和她同在一个空间,他一秒钟都嫌多。
“你……”唐菲儿被皇甫少擎气得肚子都疼,她想追上去骂他,可是肚子有点疼,她也不敢太大意。
捂着肚子坐在沙发上稍稍休息,目光刚好看到白色墙壁上挂着的那副婚纱照,樱唇勾起一抹复杂难明的冷笑。
从小,她的养母就告诉她,世界上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只有你不想得到的东西,想要得到一样东西,让他属于自己,即使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
皇甫少擎,你不能是我的,那就只有毁掉。
吃饭的时候,爷孙俩一点儿都不避讳的聊着那个天才小家伙,皇甫信一,完全不在乎同一桌的那婆媳两人。
想到那个可笑的小家伙,爷爷脸上就有掩饰不住的喜欢,“那个小家伙,比你小时候可夸张多了,刚到学校两天,就混的风生水起,你知不知道学校里的孩子都叫他什么?”
皇甫少擎眯眼笑笑,那笑是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想到那个小家伙的各种行为,就知道那个名字不会太一般。
“什么?”
爷爷很不满意的瞪了皇甫少擎一眼,有所责备的说,“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多了解,也难怪儿子的妈妈对你也不满意。”
皇甫少擎苦涩一笑,的确,自从信一进了学校,他只是每天听着南特助和他汇报一下信一在学校里的适应情况,其他的他没问,南特助也没多说。
他以为,只要孩子能适应,孩子在学校里没被欺负就可以,却不知道,一个四岁的孩子,在陌生的环境里,是如何去适应的。
“毒霸。”爷爷了解孙子想的是什么,特别是他那苦涩难言的表情下,老人家更是心疼。
皇甫少擎对这个名字,有些……不解,“毒霸?”
爷爷笑呵呵的点头,“有毒的小霸王。”
有毒的小霸王,这个名字,的确很适合他那天才儿子。
唐菲儿早就听下去,在她面前毫不避讳的谈论他和另一个女人生的儿子,她要是脾气再大点儿,真想直接把餐桌给掀了。
“我吃饱了。”在她的计划还没有成功之前,她唯一要做到的,就是忍着,必须忍着。
唐菲儿生气的撂下筷子,起身,离开餐厅。
说实话,柳若兰对那个从未谋面的孙子,心里是有些好奇的,但她却没打算接受,“一个野孩子,你们就能确定,他是皇甫家的子孙?”
母亲接受不了信一的存在,皇甫少擎明白,他和牧晚秋的第一个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管他是不是,在我心里,他都是我的儿子,也是我唯一的儿子。”
唯一的儿子。
这话明明就是说给还没走出餐厅的唐菲儿听得,唐菲儿已经气的咬牙切齿,但爷爷还在,她不准自己回头和他对骂。
柳若兰立马反驳,“你说什么傻话呢,菲儿还怀着孕呢,还有,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你的,那你就把他的抚养权夺过来,让他名正言顺的住进我们皇甫家。”
皇甫少擎怒极反笑,不轻不淡的回了句,“带回家来干嘛,好让你找机会,毒死他?”
“你……”柳若兰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一直以为当年的那件事,她已经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到还是被自己的儿子知道了真相。
自己的亲妈杀死了他老婆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孩子,他该怪谁呢?一位是给了他生命的母亲,一位是延续他生命的孩子。
只能怪他自己的,是他没有尽力的保护好ta,如果真的有惩罚,那也该惩罚他。
“我不准你去伤害我的儿子,好歹您也是他的亲奶奶,还有我儿子的妈,那个比我命都重要的女人,妈,放过她吧。”
这是一个儿子对一位母亲的警告,更是请求。
……
第二卷,纹身般无法抹去的爱情 179:为了什么打架
柳若兰一下子就怒了,“啪”的一下放下筷子,“你让你妈放过她,那么谁放过我?谁能把你爸还回来?”
“妈,为什么你总是不能接受现实,如果没有牧晚秋的逃婚,我爸的病就会好吗?”
“至少你爸不会那么早的离开我们,如果不是被她的逃婚气的背过气,能在当年就离开吗?”
母子俩闹着,这件事情就是母子俩之间的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一旦爆炸,便会让所有有关联的人,遍体鳞伤。
包括一直没在发言的老爷子。
“这顿饭都别吃了,以后谁要是再在我的地盘说起这件事情,就都给我滚出皇甫家。”
老爷子黑着脸,说话的口气有着极强的威慑力。
皇甫少擎一个懊恼,刚才一时暴躁,把老爷子给忘了,那个离开的人,是老爷子的心头肉,亲儿子啊。
柳若兰被自己儿子气的也不轻,好好的一顿饭又是因为牧晚秋那个女人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心里对牧晚秋的不满更多了一些。
就在柳若兰转身准备离开餐厅的时候,皇甫少擎看着自己母亲的背影,软下心来,“妈,对不起。”
身为儿子,不论怎样,都不该对自己的母亲像刚才那样的态度,太恶劣,太不孝。
柳若兰的身子一怔,世界上哪有会责怪自己孩子的母亲,她不该孩子,只怪自己不够宽容。
她没有再回头说什么,因为她哭了,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看到。
看着母亲伤心的背影慢慢离开,皇甫少擎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他多说了一句,“我先回去了,今晚就不住这里了。”
离开老宅子,他独自开车行驶在路上,可能还是吃饭的时间,路上的行人并不多,比起平安夜的热闹,今天真是冷清了很多。
车子怎么就停到了这个地方?望着那扇窗户黑漆漆的,母子俩是去和霍子墨一起过节了吧?
也好,只有他们母子俩在家里过,他心里会更不难受的。
几根香烟燃尽之后,皇甫少擎同时拨通了闫斯琦和季川的通话,这个时候,也就那两个能陪着他去喝到醉。
“在哪儿呢?”皇甫少擎一边开车一边问。
闫斯琦已经有些醉的回答,“勿…酒吧,我哪像你们俩,一个工作狂魔,一个还有两个可以回的家。”
工作狂,季川。
两个家,皇甫少擎。
皇甫少擎干涩一笑,“那我现在过去陪你。”
闫斯琦都受宠若惊了,“真的假的,你两个老婆都把你赶出来了?就知道,玩火必焚身。”
皇甫少擎没在说话,不想说话,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尽快的让酒精去麻痹他所有的神经,说他想要逃避也好,说他是个懦夫也罢,他真的很疲惫。
“我不过去,你们别喝的太过头。”身为老大的季川,真放心不下他们两个极度需要喝到醉生梦死的家伙。
闫斯琦不满意,“你一个院长,还是三十几家医院的院长,你把自己搞的那么忙干嘛?”
季川诡异一笑,说话的声音刻意的有些低,“我在我未来岳母家呢。”
“那个国家的?”皇甫少擎问。
“中国。”
闫斯琦让自己脑子努力的转了一圈,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是,老大,你什么时候有了岳母?”
皇甫少擎点了点头,他也很想知道,这个不婚主义者,为什么会在未来岳母家。
季川还有些小骄傲的样子,“前几天不是告诉你们,我去相亲了吗?”
“啊?前几天相亲,你今天就去人家家里认岳母啦?”
“是的。”
“一见钟情?”
季川抬眸间,刚好看到那个她正往他这边走,估计是找他来过去开饭的,他淡淡一笑,目光落在那个她身上,对通话里面的两个好奇宝宝说,“一见钟情没有,但我准备来了日久生情。”
“不是吧,大哥,你陷入爱情了。”两人异口同声。
季川才不和他们两个无聊的人继续八卦,“我去吃饭了,你们别玩太晚。”
酒吧里,闫斯琦依旧坐在老位置,皇甫少擎直接坐到他的旁边,对调酒师打了个响指,“和他一样的。”
闫斯琦扭头看了皇甫少擎一眼,“怎么?打算喝醉。”这杯黑色的名叫毒酒的高度烈酒,只有他们在心里特难受的时候才会点。
皇甫少擎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唇角一抿,“你什么个情况?这酒你好久没碰过了。”
上次,还是六年前。
闫斯琦嗤之以鼻的笑着,那抹笑,也是六年没出现在他脸上过了,至少白天,没人见到过。
他把酒杯在皇甫少擎酒杯上碰了一下,说了句,“她回来了。”然后便仰头将水晶杯里的黑色液体一饮而尽。
应该是这酒太烈了,辣的他从喉咙痛到了胃,中间经过所有了五脏六腑。
即使他不说痛,皇甫少擎也是能懂得那种无言的疼痛,陪着他,将自己酒杯里的黑色液体一饮而尽。
对于他们两人这样的喝法,调酒师看到瞬间都空了的酒杯,都不禁皱紧了眉头。
闫斯琦模模糊糊的说了句,“她变了。”
皇甫少擎似是想到了什么,修长的手指敲了敲吧台,“六年了吧?”
闫斯琦头很重的点了点头,“嗯。”
他恍然之间想到了什么,扭头醉眼朦胧的睨着还没醉的皇甫少擎,“唐菲儿肚子里,真是你的种?”
皇甫少擎黑色的瞳孔骤然一紧,眉心也跟着拧紧,“不知道,那晚到底做没做过,我到现在都没想起来。”
两人连干了好几杯之后,都有些头重,这酒马上就能上头,而且醉了的感觉会特别难受,想要继续喝,却会越来越醉,即使你努力的想要保持清醒,可你全身的神经都已不受自己的控制。
酒吧另一个位置不知道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变得有些混乱,这种事情在酒吧里早已见怪不怪,更不会过去旁观的。
但其中一个很胖的男人声音特别高,还有他骂出来的话特别难听,导致离他们不远的皇甫少擎和闫斯琦也能听到。
“你不就是个婊;;子吗?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清高啊,老子想上你,那是你的荣幸,你都自己取名叫婊,子了,不就是告诉我们男人,对你可以随便上的吗……”
闫斯琦突然离开座椅冲了过去,在看到被五六个男人围在中间乱摸的女人时,他心里这几天一直都努力克制住的怒火,瞬间就喷发了。
他勃然大怒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了那个嘴上骂骂咧咧的男人,表情更是狰狞的可怕,阴狠的问,“你骂谁呢?嗯,我问你,你骂谁呢?”
那个胖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后面的四五个男人似乎都是他的收下,他一个眼神,已经有人准备进攻闫斯琦。
闫斯琦一个眼疾手快,一把掐紧胖男人粗大的脖子,转身就是对自己身后准备攻击他的男人一脚。
那一脚踹到特别恨,恨得那个男人被踹到了好几米外,捂着腹部蜷缩在地上,像是一只被煮熟的虾子。
那些人一看兄弟受伤,眼睛瞬间就红了,留下一个照顾受伤的,其他人都朝着闫斯琦冲过去。
皇甫少擎随意扫了一眼旁边站在的女人,难怪闫斯琦刚才说她变了,的确变了,如果不是因为闫斯琦的暴怒,他都差点没认出沈婉灵。
皇甫少擎过去拍了拍其中一个人的肩膀,那人条件反射的回头,就趁着他的一个回头,皇甫少擎就在他那张不怎么完美的脸上挥过去一拳。
正好想打架,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打一架吧。
很快,皇甫少擎和闫斯琦就和四五个人打了起来,对方一看就是经常打架,每一次出手那都是打的身体要害,拳法都是又恨又残忍。
他们打的最激烈的时候,刚才那个被闫斯琦踹飞的混蛋不知何时爬了起来,他顺手拿起一个酒瓶,另一只手更是手法老练的禁锢了一直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女人。
“砰”的一声,是酒瓶被打碎的声音,瞬间,皇甫少擎和闫斯琦停下所有动作,那个混蛋已经把摔碎的玻璃酒瓶威胁在沈婉灵的颈间。
“为了一个婊,子打架,看来这婊,子对两位其中的一位……”
那个混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闫斯琦又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踹过去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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