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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世家(凌波)-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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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郝佳接听。应该是她的妈妈打来询问产检结果。
郝佳先跟她妈简单聊了几句,语气很平常,听不出情绪反应。
“孩子”郝佳突然哽咽,泪水迅速滑落,“医生说孩子没了。”
直到此时,我才开始有了痛觉,而且越来越痛。
龙猫似乎察觉到气氛变得诡异,慢慢走近郝佳,郝佳低头摸了摸它。
然后她抱了起来将脸埋进它的身体。
一个礼拜后,果然如医生所说,筱惠排出大量的血。
到了医院检查,医生说排得很干净,不需要再动手术。
我让筱惠好好休息一个礼拜,龙猫就由我负责带去公园散步。
但有天我却发现她瞒着我,偷偷带着龙猫出门。
或许她跟我一样,很难过又不想让人担心时。
我难过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试着找待遇较高的新工作,但没找着。
虽然工作的理由是为了养家糊口,但多少也有点专业的骨气在裡头。
我总是很敬业,把事情做到最好,有时会希望别人看到我的用心。
可惜在这份工作上我只能得到薪水,因此我做得不太开心。
35岁那年夏天,龙猫满7岁,它的中年时期应该快结束了。
但我感觉不出龙猫的变化,每天下班回家我跟它追逐抢拖鞋时,它依然精力充沛,反倒是我开始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有天我在小房间内工作到深夜,终于忙完后走进卧室想睡觉时,
看到郝佳偷偷擦拭眼泪。我猜想或许她又想起流产的事。
“别难过了。”我拍拍她肩膀,“我们都还年轻,孩子再生就有了。”
“我不是因为这个而难过。”
我疑惑,“那你为什么难过?”
“我看到你的白头发了。”
“刚认识你时,我们都是24岁,好年轻呢。”郝佳说,“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看到你有白头发。”
在拥挤的城市裡,大多数人都像蚂蚁般渺小,为了生活只能勤奋工作。
我和郝佳也是两只蚂蚁,只知道要努力。
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无关对与错,反正日子总是要过,不要想太多。
36岁那年秋天刚到来时,郝佳又怀孕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我们去产检时更紧张了。
医生说怀孕6周左右,就可检测到胎儿的心跳,但郝佳已怀孕10周,
还是没有检测出胎儿的心跳。
“这次可能是胚胎萎缩。你们还是要有动刮除手术的心理准备。”
我和郝佳一语不发走出医院。
我很努力想说些话来安慰她,却发现我根本说不出话来。
“听朋友说,有人怀孕13周,胎儿才有心跳呢。”她打破沉默。
“真的吗?”我看到一线希望,“那我们等等看吧。”
“嗯。”她笑了笑。
生命本身就是一种奇迹,那么当然可以在孕育生命的过程中期待奇迹。
还没等到奇迹,意外却先发生。
公司老板涉嫌在某件招标桉中贿赂承办官员与审查桉件的审查委员。
除了老板外,公司大部分的员工也被调查员约谈,我也不例外。
几天后老板被收押禁见,还好没有任何一位员工被牵连。
不过员工们都很清楚,这公司是待不下去了,得趁早另谋出路。
于是我再度失业。
怀孕12周时,郝佳又排出大量的血,医生还是说不需要再动手术。
“很幸运呢。”郝佳笑了,“两次都排得很干净,省了手术费。”
“嗯。”我只能简单应了一声。
认识她十多年了,从我入伍那天在月台上竟然看见她的笑容开始,
我就知道她是个很逞强的女孩。对于这样的郝佳,我只有更加不捨。
我想,我的白头发恐怕又要变多了吧。
☆、第一百九十七章 距离
朋友劝我们考虑是否该弃养龙猫?因为狗是很会嫉妒的动物。
我和郝佳一向把龙猫当孩子般对待,它便想独佔我们的爱。
一旦发现即将有孩子诞生,它可能不再被宠爱或必须跟别人分享爱,
于是狗灵作祟或是利用念力之类的能量,让孩子不会诞生。
我知道朋友是好意,但我和郝佳对这种说法颇不以为然。
事实上在郝佳刚流产时,龙猫似乎能感受到空气中的悲伤气氛,因此特别安静与懂事。
它会静静趴在郝佳脚边,起身时它也会起身,然后默默跟随。
如果我忘了要带它去公园,它也不会来提醒我,更不会发出呜呜声。
龙猫的视线,只集中在郝佳一人身上。
“如果我们这辈子没小孩,就把龙猫当成亲生的小孩吧。”郝佳说。
“龙猫8岁多了,算是开始进入老年时期。”我顿了顿,说:“狗的寿命最多只有十几年,恐怕。。。”
“胡说!”筱惠突然很激动抱住它,“龙猫会永远陪在我们身边。乖,你说对不对?对不对?”
龙猫摇了摇尾巴,轻轻舔着郝佳的脸颊。
37岁那年春节刚结束,当了一个月的失业族后,我终于找到新工作。
这公司的规模小多了,应该会正派经营,因为没有财力去做非法的事。
虽然待遇比前一个工作更少,但在现实社会中打滚多年。
我早已懂得不抱怨并且珍惜。
这时龙猫8岁半,似乎开始有了老化的迹象。
扑人的动作很少见了,大概只是把前脚搭在我或郝佳的腰上。
我怀疑现在的米克是否还有能力大战三隻黑狗?
至于我。还未满40岁,要说老还太早。
而且孩子还没出生,说什么我也得让自己保持年轻。
新公司由于人手少,因此每个员工的工作量都算大,没有凉快的缺。
不过当你尝过失业的滋味后,会觉得可以抱怨工作量太大是种幸福。
38岁那年4月,郝佳第三次怀孕。
家里附近刚好新开了间妇产科医院。我们便决定换换手气。
当医生准备要照超音波时,郝佳紧张得全身发抖,双手紧抓着我。
终于检测出胎儿的心跳后郝佳忍不住哭了出来。
“恭喜呀。”医生是女性。似乎很能体会郝佳的心情,“这是喜事,
应该开心才对。来,笑一个吧。”
虽然有之前两次的痛苦经验。但我和郝佳都觉得这次胎儿会健康。
我们更小心了。我也常常提醒她别太劳累。
随着怀孕週数增加,郝佳脸上的笑容更满足,也更幸福。
每次产检时听见胎儿心跳声,我们都会觉得那是世界上最悦耳的声音。
怀的是个男孩,当她看到超音波相片中的小鸡鸡时,总是笑开怀。
“龙猫。”郝佳笑了,“你快要有弟弟了啊。”
怀孕6个月左右,郝佳的肚子已明显隆起。
我几乎不让她做任何家事。龙猫也由我一个人带去公园,不让她去。
每当要带龙猫去公园时。它总习惯性走到郝佳身边等她一起走。
“妈妈不去了。”郝佳挥挥手。
龙猫刚开始时是疑惑,后来渐渐变成失望。
有次龙猫直起身要将前脚搭在郝佳腰上撒娇时,她突然尖叫着躲开。
米克吓着了,低下头不知所措。
我非常清楚郝佳保护胎儿的用心,但龙猫并不知道。
郝佳躲了几次撒娇动作后,它从此就不再对她撒娇了。
它似乎自觉做了件不可饶恕的事。
39岁那年1月中,郝佳的预产期到了,但并没有分娩的徵兆。
胎儿已逼近四公斤,我很担心郝佳的生产过程会不顺利。
我们决定去医院打针催生,打完催生针后20个小时,终于生了。
据说很多第一次当爸爸的人第一眼看见婴儿时,会激动流泪。
但我第一眼看见婴儿时,觉得终于解脱了,只想好好睡个觉。
我和郝佳打算各给一个字给孩子,组合成他的名字。
“我取的是‘良’。”郝佳说,“希望这孩子像他父亲一样善良。”
我取得“平”。我说,“希望他修平等心,懂得众生平等的道理。”
所以我的孩子叫良平。
郝佳生完后在医院附设的月子房坐月子,良平也留在医院的婴儿室。
良平是过敏体质,身上常出现疹子,医生怀疑可能是异味性皮肤炎。
医生交代家里的环境要保持干净,避免灰尘和尘螨等等过敏原。
“我们家里有养狗。”郝佳问,“这会影响小孩吗?”
“开什么玩笑?”小儿科医生说,“狗的皮屑和毛都是过敏原。”
以前都是郝佳喂它吃饭,现在这工作得由我来做。
但我不像她会细心煮东西给它吃,我只能在超市买些肉块,
简单水煮一下再喂。有时太忙,便干脆在速食店买炸鸡。
龙猫的食欲变差了,我得好说歹说劝它吃饭,但常常只吃几口后,
便又到门边趴下。
郝佳坐完月子那天,我把她和良平接回家。
门刚打开,只见龙猫兴奋极了,歇斯底里地叫着,
而且许久未见的扑人动作竟然出现,它直接扑向郝佳。
“别过来!”抱着良平的郝佳大叫一声,同时侧身闪避。
不知道是龙猫或是郝佳的叫声惊醒了良平,他哇哇哭了起来。
龙猫愣住了,不再狂吠,低下头眼睛朝上看着郝佳。
但郝佳没理它,抱着良平直接走进主卧。
郝佳发挥了母性本能,她很细心照顾这个得来不易的亲生孩子。
她彻底清理了主卧,而且每两天拖一遍屋子裡的地板。
婴儿床在主卧,因此她要我在主卧门口装活动隔板门,阻止龙猫进入。
它刚开始发现无法进入主卧时,会在门口徘徊并发出呜呜声。
几天过后似乎接受了事实,不再发出呜呜声,安静趴在主卧门口。
当郝佳走出主卧时,龙猫总是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偶尔摇摇尾巴。
但郝佳只会跟它说些话,从不弯下身摸摸它,更别说抱它了。
龙猫的眼睛会一直看着郝佳,眼神很忧伤。
我能理解郝佳的难处,她用母奶哺育良平,有时抱在怀里亲喂,
有时得先用手挤出来放入奶瓶冷藏,再温热给良平喝。
她不想用手接触龙猫,毕竟它的身上都是过敏原。
每当良平在客厅时,龙猫便很想接近他,但郝佳总是挥挥手叫它走开。
有次我抱着良平在客厅看电视,龙猫走近我,用鼻子嗅了嗅良平的脸。
“走开!”郝佳因紧张而大叫。
龙猫以为做错事了,低头走开几步,然后趴在地上,眼睛看着郝佳。
“干脆去把它的毛剃光吧。”郝佳说。
“剃光?”我很惊讶,“跟以前一样剪短就好了。”
“你希望家里到处是这种东西吗?”
她从墙角捡起一小团毛球,将毛球凑近我眼前。
我带着龙猫去找那位不怕死的宠物美容师,这些年来龙猫都让她剪毛。
龙猫更老了,每天早上目送我上班时,我总感觉它没睡饱,精神萎靡。
但即使龙猫再老,看家和护主的本能始终存在。
只要有人经过我家大门,依然会到门边朝着门缝,隐隐发出低吼声。
偶尔郝佳推着婴儿车带良平去公园走走,我通常也会牵着龙猫一起去。
龙猫会打起精神走在前头,而且不时回头看着坐在婴儿车上的良平。
如果迎面走来陌生的人或是狗,它会保持警戒甚至低吼。
☆、第一百九十八章 毫无保留
老人常说娶老婆前和生孩子后,运气会很好。
我娶老婆前的运气不好,那时公司被火烧光,我突然失业;
但我生孩子后的运气真的很好。
良平出生后一星期,公司办酒会,我抽中最大奖——五十寸液晶电视。
良平两个月大时,我中了统一发票二奖,奖金两万元。
良平五个月大时,我决定买辆车,方便日后带着家人出门。
以前因为不能丢下龙猫,很少出远门去玩,所以从没想过要买车子。
这点还是得感谢龙猫,因为养车跟停车都是不小的费用。
由于经济考量,我打算买二手车,便四处询价比价。
刚好有个大学同学想把他那辆三年车龄的福特车卖掉,我立刻联络他。
他可算是我大学时代最要好的朋友,退伍后一直在同一家公司工作。
我问他为什么要卖车?他说他打算换辆benz或bmw。
“你混得这么好?”我很惊讶。
“我有苦衷。”他很白目地笑,“因为当老板了,不得不换好车啊。”
原来他老板上个月突然中风,无法再工作,而老板娘对公司状况不熟悉,他跟老板十多年了,早已是老板的左右手,熟知公司所有业务与运作。
老板娘便请他继续经营,因此他现在算是那家公司的实际负责人。
“来我这里上班吧。”他说,“我缺个人帮我经营。快忙不过来了。”
“我考虑一下吧。”
“考虑个屁!”他大叫,“不管你现在薪水多少,我直接加五千。”
“很给力啊。”我说。“那车子你要卖多少?”
“我当然半卖半送。”他说,“算是报答你以前考试常罩我的恩情。”
我辞去工作,到他那里上班,车子也办好了过户手续。
这公司虽小,但体质不错,也很用心经营,业绩稳定。
我除了有自己负责的工作外。他也让我参与管理阶层的工作。
自从劝郝佳不去上班后,我一直烦恼家里减少的收入、良平的花费、
将来良平的学费等等,只能不断想办法增加收入。爆肝也无所谓。
但新工作的薪水大幅提高,年底还有分红。
虽然未来的变数还很大,但我相信日后的工作会很稳定,收入也足够。
我39岁这年。终于当了父亲。也找到理想的工作,我很满足。
每当看着良平沉睡的脸,我都会有种莫名的幸福感。
我虽然不算有钱,但我很富有。
唯一的遗憾,就是龙猫已经老态龙钟。
良平七个月大时,龙猫已经11岁了,又老又病。
我带着它去看兽医,因为走没几步便气喘吁吁。
“这是心室肥大。”兽医检查完后。说:“但这还不是最严重的。”
“啊?”我吃了一惊,不禁看了看它。
“它的肾脏功能很差。再恶化下去,恐怕会肾衰竭。”兽医说。
我开始喂它吃药,但它很讨厌吃药,总是别过脸。
我得再将它的脸转正,半哄半强迫吃药。
每当看见龙猫病怏怏,我总是很感慨也很难过。
“龙猫,你忘了你是狮子座的狗吗?”我说,“要赶快好起来啊。”
它看着我,眼神空洞,喘了起来。
良平八个月大时,开始在家里四处乱爬,精力充沛。
他对龙猫很感兴趣,总想爬近龙猫,郝佳会大叫:米克走开!
有次它趴在墙角睡觉,良平又兴奋地爬向它,眼看即将碰到它。
“龙猫快走开!”郝佳惊慌大叫,人也迅速跑向龙猫。
它摇摇晃晃起身,狼狈地爬开几步,但良平转了方向继续朝它前进,
它只得拖着身体再勉强爬开,很吃力的样子,也开始大口喘气。
郝佳终于赶上,从地上一把抱起良平。
“你别那么紧张,这样会吓到它。”我说。
“我怎么会不紧张?”郝佳瞪了我一眼,“它那么凶,如果咬了良平怎么办。”
“龙猫会凶,是为了要保护妳,不是因为喜欢咬人。”我说。
“你。。。”郝佳指着我,“算了,不跟你说了。”
郝佳抱着良平走进主卧,龙猫即使喘着气,眼睛依然望着郝佳。
这天我很忙,晚上一直待在小房间内工作。
11点半左右,发现龙猫在我脚边坐直身体,仰头看着我。
我低头看着它,觉得它的眼神非常怪,我从未见过它这种眼神。
自从郝佳坐完月子回家,龙猫的眼神总是显得忧伤。
但此刻它的眼神已经不只是忧伤,勉强形容的话,应该算是悲伤。
我摸摸它的头,“爸爸很忙,你先去睡觉。”
龙猫依然坐直身体,动也不动,只是用悲伤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里很难过,只能用左手摸摸它的头,右手继续敲打键盘。
过了一会,觉得这样工作有点吃力,左手便离开它回到键盘。
这件案子很重要,我今晚一定要赶完,只能专心了。
终于忙完后已是凌晨1点,伸了伸懒腰后,看见它竟然还在我脚边。
“爸爸忙完了。”我又摸摸它的头,“我们都该去睡觉了。”
龙猫不动如山,仰头看着我,眼神依旧悲伤。
又劝了它几句赶快去睡觉后,我便离开小房间走进主卧。
当我换好衣服准备上床睡觉时,透过隔板门缝隙看见坐直身体。视线似乎朝向已入睡的郝佳。
我走到隔板门边,低头说:“妈妈睡了,你也快去睡觉。”
但龙猫没看我。我终于确定它是看着郝佳。
“你来摸摸它吧。”我很不舍它悲伤的眼神。
“都说了几百遍我不能摸了。”她有些不耐烦,“而且你没看见我正在忙吗?”
“不然你来跟它说说话吧。”
“真是。”郝佳不太情愿走到隔板门边,“乖,快去睡。”
龙猫抬头看着郝佳,但她话说完后便不再理它,专心哄良平入睡。
我只好再回床上躺下。
隔天要出门上班时,它竟然没到门边送我。
虽然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但我急着上班,也只好赶紧出门了。
这天很重要也很忙,下了班我还待在公司。10点半左右才回到家。
打开家门,它又没出现,只听见良平的哭声。
看了客厅和小房间一眼,都没看见它。我觉得很疑惑;
而良平还在哭。只好先进主卧看看良平怎么了?
良平只是肚子饿而已,郝佳正准备喂他喝奶,我坐在床边看着他们。
良平喝完奶后,在主卧地上乱爬,我跟他玩了一会后便去找龙猫。
打开小房间四处看了看,没看见它;走到客厅和阳台也没看见它。
除了主卧外,屋子里我已找遍,都没发现它的踪影。我更疑惑了。
不可能在主卧吧?
虽然明知不可能,但我还是走进主卧。果然也不在。
可能是我真的心急了,便趴在地板看了床底下一眼。
郝佳很纳闷,“你在找什么呢?”
“没什么。”床底下空空如也,我颓然站起身。
站起身的同时,一眼看见牆上我、郝佳、龙猫的新婚合照,
龙猫那时好年轻啊,满头乱发、眯着眼睛、吐出舌头,模样很可爱;
而我和郝佳也笑得很灿烂,那是我们三个最幸福的时刻啊。
我又惊又急,走出主卧重新再找一次。
这次连客厅的沙发底下、厕所的马桶内都找了,还是没发现。
我心里很慌,“你在跟爸爸玩捉迷藏吗?”
我又仔细看了看阳台,除了挂着晾干的衣服,只有洗衣机。
洗衣机背面贴着后墙,右侧对着我,左侧离边墙还有30公分缝隙。
那缝隙塞满杂物,比方洗衣粉盒、脸盆、花盆、小水瓢、旧衣架等等。
我看见小水瓢掉在地面,便走上前弯腰捡起打算再把它塞进缝隙时,
隐约看见下面有一小截白白的东西。那是龙猫的尾巴吗?
我急忙把缝隙中塞满的杂物清出,发现它的头朝着墙,俯身趴着。
“龙猫。。。”我的声音在发抖,“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把龙猫抱出来,低头看它的脸,它双目紧闭、舌头伸出。
我轻轻摇了摇它,但它完全没反应,身体也变得僵硬。
龙猫死了。
恍惚之间,我想起了小黄。
妈妈说小黄失踪那天,她准备跨上脚踏车去菜市场买菜时,
发现小黄只是坐直身体看着她,丝毫没有要动身的打算。
“小黄。”妈妈说,“要去买菜哦。”
妈妈催促了几次,它还是动也不动,只是仰头看着她,眼神很怪异。
僵持五分钟后,妈妈只得跨上脚踏车,往前骑了十几米后回头,
小黄依然坐在原地,双眼直视着她。
妈妈说当她买完菜回家时,就找不到小黄了。
我们全家人找了三天,邻居也问了,但都没有人发现小黄的踪影。
三天后爸爸跟朋友聊天时,朋友说他曾经听过一种说法。
“狗知道自己将死时,会用眼神跟主人告别。然后在家裡找个最隐密
的地方,一个人孤独的等待死亡。”爸爸的朋友说。
“为什么要找家里最隐密的地方?”爸爸问。
“一来只剩最后一丝力气无法走远,二来希望死后还能守护这个家。但最重要的是,它不想让主人看见自己的尸体。以免主人伤心。”
爸爸恍然大悟,立刻冲回家,拿出手电筒直接钻进地板下。
十分钟后。浑身脏兮兮的爸爸抱出了小黄的尸体。
没错,旧货间是老家最隐密的地方,我们家人很少进去。
小黄不希望妈妈看见它的尸体以致伤心,所以躲进那里孤单死去。
龙猫应该也是这样想吧,才会用尽最后力气钻进洗衣机和墙壁间,
塞满杂物的缝隙,并让杂物完全覆盖住自己的身体。
龙猫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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