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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世家(凌波)-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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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我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一种心态答应了他的要求的,似乎只是在那一瞬间被迷了心,便傻傻的点头应下,连半句反驳都忘了说。也或许只是太过孤单,不想拒绝。
记忆里我在跟季翎分手之后的三年早已习惯了单身生活,虽说是习惯却也难免寂寞。平常将自己放纵于工作,每日趴伏在工作台上各种忙碌到也罢了,这一闲下来,那些堆积而起的寂寞反而如同火山爆发般狂躁起来,无力遏制。
尤其是这次难得的申请到十天的假期的时候。
可现在我第一次有些后悔为什么求了老板如此之久的假期,特别是当身边这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确切的小道消息之后。
渔村安宁的生活彻底被打破,周默池似乎有着永远都用不完的精力,拉着我跑东跑西,跑上跑下,跑南跑北,将整个海区附近通通翻了个底朝天。纪念品,美食,美景,小摊小贩,日出日落,潮涨潮汐,似乎誓要在这小小的村落间烙满彼此的痕迹。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可我很放纵,放纵他也放纵我,两个人像是结识了多年的情侣,玩乐中透着无形的默契,缱绻的让人贪恋。很开心,仿佛把所有的情绪宣泄,整个人犹如充满了气的气球,飘飘欲仙。
“开心么?”
我们面对着夕阳,海面映着柠檬黄混着朱红的暖橘,带着微凉的海风。微冷的蓝紫。周默池回头对着我笑,并不算帅气的面容上是流泻而下的温柔。而我,从那双黑的透亮的眼眸中看到了笑的张扬肆意的自己。一如多年之前,盛放的瑰丽。
然后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我说,“恩”。
我跟周默池关系日渐亲近,说不清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情,只是越来越不排斥身边的这个人,任由他陪。他逗,他闹,他牵。心里有些莫名的情绪在发酵。日渐满溢,撑的人整个身心都莫名失措。
我有些讨厌这样无法掌控的自己,可又莫名的欢喜,矛盾的让我越发无措。而有些说不清的情绪则在更深的一遍遍提醒我。不要靠近。不要喜欢,不要受伤。
我在害怕,是的,就算不想承认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在害怕。
尤其是当他总是无意间做着那些似曾相识的事时,我感觉整个人都颤栗的没有余地。
在大连,四月份的天气永远算不上多暖和,所以当我看到周默池搞来的一堆露营用品时。真的很想挖开他的脑壳看看他脑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帐篷,睡袋。甚至还有一堆用以消遣的零食跟酒,我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我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你确定你晚上要在这里露营?”
我颤抖着手指指着沙滩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声音凉凉的问道。
“恩啊。”
似乎完全没有发现我语气里的低气压,某人热情如火的摆弄着怀里的器具,开始搭窝。我有瞬间的挫败,无奈两个人的脑电波完全不在一条线上,没有办法好好交流。
他说,“扶桑,我买了两个睡袋,不过只买了一个帐篷,所以你就勉为其难的将就一下吧。”
我很想扭脸走人,可低头的瞬间却看见他眼睛里满满的期盼,不知为何突然心软,只得轻声应下,陪他过这个不知道打算了多久的沙滩露营。
我记得以前上学时曾经学过的一首诗,具体的已经忘了大半,只记得最朗朗上口的两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所以当听见某个学霸晃晃悠悠念出声的时候我便再也忍不住笑道,“喂,你确定这句诗用在这里应景么?”
他只是傻笑,笑声中有些些许羞赫,完全不似初见时那个酒吧里淡然自若的男子。
我们喝了很多酒,可却没有醉,天南地北的话题聊到最后还是绕回了自己身上,我问他这些年过的可好,他问我季翎是怎么回事。
怎么说那,我被他问的有瞬间的错愕,然后咬咬唇片灌下一口酒,笑着回道,“就那么一回事。”
可他明显没有罢休的意思,月色明亮的夜晚让我十分清楚的看见他眼底的执着,如同一渊深谭,让我无力反驳。所以我决定告诉他,他想知道的所有,可却有瞬间的恍惚。
“只是大学突然认识的男孩子,那时候觉得彼此合得来就在一起了。时间久了,说不清是习惯还是真爱,总之就是变得离不开了。可是后来的事,我也不清楚了。我们开始合不来,一点点累积的矛盾、争吵,崩断了的最后一根弦,然后,就分开了。可我,爱他。”
夜凉如水,我听不出自己声音中浓重的悲哀,却看得到他瞬间阴霾的神色,然后他倾身吻我,声音染上冷意,他说,“你真残忍。”
我没弄懂他的话,我一口又一口的灌着酒,他看着我,眸色黯然而悲哀,他说,“你怎么不爱我那。”
你怎么不爱我那,你怎么不爱我那。我笑的朦胧,很想告诉他,其实现在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对他是种什么样的感情了。可意识朦胧的太狠,终究是睡了过去。
我喝醉了,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周围满满的空酒瓶,可却空无一人。
是的,空无一人。
心中涌起一阵巨大的恐慌,我低头揉上太阳穴,定睛望着自己眼前,一个帐篷,一个睡袋,一堆空酒瓶,一个人的脚印,好像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
心脏瞬间似乎破了一个大洞,冷风不断灌进来,疼痛冰冷而不知所觉。头痛欲裂,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从我身体中冲出来,这些天被拼命压抑的,压抑的过往。
感觉像是要疯掉。
第一次我如此失态,不管不顾的跑回旅馆拉着老板娘的衣袖问她,周默池在哪,可迎上的却是她错愕的眼神。她游移了一下才开口应我,她说,“姑娘你是一个人来的,没有什么别的人。”
我看着她,看着她瞳孔中因为一句话而脸色煞白的自己,转身跑了出去。
没有别的人。
没有别的人。
没有别的人是什么意思???
我踉跄着跑过所有去过的地方,问接触过的所有人,他们的神情惊讶而惶惑,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疯子。心脏惊恐的像是要爆开,有什么东西从黑暗的深处一点点被剥开,掏出来,散发着甘甜的腥香,鲜血淋漓。
我是不是疯了?!
初见的酒馆灰尘落了满铺,旁边的大妈开口闭口间说的话我一句都再听不见。脑海中隆隆作响,回荡着一句话,“这个酒馆啊,早几年就关门了,一直都没开啊。你怎么找人找到这里来了?”
你怎么找人找到这里来了?
周默池?
周默池?
周默池?
你去哪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没有别的人。
没有别的人。
没有别的人是什么意思???
我踉跄着跑过所有去过的地方,问接触过的所有人,他们的神情惊讶而惶惑,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疯子。心脏惊恐的像是要爆开,有什么东西从黑暗的深处一点点被剥开,掏出来,散发着甘甜的腥香,鲜血淋漓。
我是不是疯了?!
初见的酒馆灰尘落了满铺,旁边的大妈开口闭口间说的话我一句都再听不见。脑海中隆隆作响,回荡着一句话,“这个酒馆啊,早几年就关门了,一直都没开啊。你怎么找人找到这里来了?”
你怎么找人找到这里来了?
周默池?
周默池?
周默池?
你去哪了?
我一个人回了湖南,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魄,手机闪闪烁烁的屏幕一遍遍的提醒着我,在我关机的这些日子里有多少人试图找到我。
我想是有什么东西坏掉了,一点点从内里腐烂,坏的干净彻底。
我是被死党带回家的,她看着我的神情惶恐而诧异,一张秀丽的脸上满是苍白,好像我做了什么可怕的事。
我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被我忘记了。
所以当下午警察找到我的时候我完全没有任何意外的神情,我很淡定,淡定的让人觉得我是个疯子。
事实证明,他们从医院里拿来的调查报告上清清楚楚的写着。精神分裂。
我被送到了精神病院,白色的床,白色的墙。白色的电灯,白色的窗帘,而我的案子被压了下去,没有人张扬。
每天都有医生来对我进行心理辅导,他们给我打镇定剂,给我吃药,把我关起来。好像我是什么猛兽。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很清醒,没有狂躁。没有发疯,每天只是对着角落发呆,不然就是乖乖的在镇定剂的作用下睡觉。
我伤了季翎,甚至。险些杀了他。
有些事情在时间的停滞下一点点清晰起来。我跟季翎并没有分手,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可我却无意中发现了他跟我的表妹在我的新房里翻云覆雨。
医生说,性格太极端的人在受到强烈刺激的时候会产生自我保护意识。我伤了他,刀子插入心脏很深,幸而位置有些偏差,才让他避过一劫。而我,却选择性忘记了。再之后双重的过度刺激下产生的精神分裂越发严重,让我把自己的幻想当成了现实。所以我跟季翎分手了三年。所以我接到请柬决定要去参加他的婚礼,所以我一个人突然去旅行。趋利避害。
幻想,幻想,多好笑的一个词。多残忍的一个词。
可季翎并不恨我,甚至替我开脱。他伤好出院之后就来看过我,我被关在小房子里,他看我的目光苍白愧疚而怜惜。他说,“扶桑,那次的事是我喝醉了,真的只是意外。你快点好起来吧,好起来之后做我的新娘子。”
我无意听他的解释,对我来说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挽回不了。我很清醒,可他们都觉得我疯了。我看着墙角,那里的烟尘起伏让我觉得心安。
墨池,你在,对么?
我不知道他们查了我多少,在我到了精神病院三个月之后,他们开始对我进行精神刺激,希望靠这种方式让我恢复正常。
可我真的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所以他们跟我谈季翎,谈海,谈月亮,谈酒,谈周默池,我都很安分的陪他们谈,笑容中满是甜腻。像是正在恋爱的小女人,温柔的让他们惊悚。
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非要让我觉得我爱上了自己的幻想,明明那个人是存在过的。他曾经对我说话;曾经温柔的温柔的看我,星光般的眸子里荡漾着迷蒙的水光;曾经俯身亲吻我的唇片;曾经陪我聊到天南地北;曾经怨愤的问我,为什么不爱他。
所以墨池,这些都是你对我的惩罚是么?
罚我不爱你,罚我在你面前说爱他,罚我对你的心意视而不见,罚我到最后,都没有挽留你,是么?
那么现在我知道错了,你为什么还不回来那?
季翎第三次来的时候带来了一盆扶桑花,枝繁叶茂的很是好看。他的神情看起来依旧苍白,却难掩其温柔,他说,“扶桑,这是我养给你的花,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么?以后它托你照顾好不好?”
我抬头木然的看他,无悲无喜,目光却纠缠在那朵扶桑花上。有一个声音突然在脑袋里炸响,“扶桑,扶桑,你说如果我等到扶桑花开,你能爱我么?”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熟悉的味道,慢慢重合。
曾几何时的夏天,少年温和的脸,难得固执的扯着自己讨要诺言。
这些日子以来越来越模糊的脸一点点清晰,温柔的,宠溺的,冷情的,怨愤的模样交叠重合,映出一张熟悉的脸。可那是,季翎的脸。
不帅气却异常顺眼,不记得却难掩熟悉,任性却让我莫名心安。以往的种种记忆在我的脑海里混合,苏醒,滋养,吞噬。原来,这才是真相。
我爱他,即使潜意识里在遗忘,在恨,在怨,却还是爱他。
所以周默池有着我似乎熟悉的脸,似乎熟悉的味道,似乎熟悉的声音,做着我似乎熟悉的事。
难怪墨池你怪我残忍,原来直到最后我连一点真正属于你的记忆,都不曾给。
手捧着季翎送来的扶桑花,那鲜艳如血的红深深的扎进我的双眼,我笑,笑声如杜鹃啼血,悲不自已。
何其残忍。
一直以为自己冷情冷血,却原来并非是我太无情太多情,太没心没肺,而是我太长情太长爱,太长恨长怨到伤人伤己。
缘何唯爱。
我吃了很多药,腹痛如刀绞。
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死亡会这么痛,一点点在血液中渗开的疼痛,吞没骨髓,攻击意识,模糊一切现实梦境,然后扭曲。
我没办法原谅自己,即使是直到最后一刻才发现,原来是我亲手伤了我最爱和最爱我的所有人。
记忆从来没有这么清楚过,那日若不是我让表妹去送季翎回家,若不是我总是因为公事怠慢他,或许根本就不会有这些悲剧。可我却只是恨,只是逃避,只是遗忘,把所有错事丢给别人承担。
墨池是我对季翎的爱,对他的所有期待,可季翎或许是有些怨我的吧。
所以最后的最后,就连墨池都怨了我。
只是都要结束了,全部都要结束了。
窗台上扶桑花开的正艳,只是现实,早已物是人非。
墨池,莫迟。
可是对不起,是我不争气。
☆、第二百四十三章
妃篇
我本是青丘山中修行的一九尾灵狐,已在山中修行了九百多年,从一尾幼狐到至今生出八尾度过了漫长的无趣岁月。同族中有机会外出的姐妹时常来陪伴我,说起她们在凡尘中的生活,说那些一掷千金的公子,那些才华横溢的乐师,那些霸气睥睨的王侯。她们将那尘世说的那般美好,那般精彩纷呈,可却只能徒惹我一腔寂寥。
我是族中唯一不被允许出山的族人,那些生活于我来说皆只是渴望罢了。
族长说九儿,你若出山,必有大祸患。
只此一句,九百年来我便失去了所有自由。
我时常在青丘山山顶眺望远方,那里有着无尽的生灵,有着热闹的喧嚣,有着那些在青丘山上永远无法体会的纷呈。我渴望那尘世,无比渴望。
我是九儿,青丘山上的九尾灵狐,狐族不世出的天才,族中无比护佑的宝贝。
可我很孤单,很想去那尘世,去那灵山之外的大千世界,经历那所有姐妹口中多姿多彩的生活。
我平静的日子一直经历了千载之久,原本飘荡在身后的八尾也终于进化成完整的九尾,越发的貌美惊人,即便是身边的姐妹也会时常看着我发呆,出言调笑。
她们说我的美足以震惊天下,无人可比。
她们说大商如今的帝王爱美人更甚江山,若是将我献上定然宠惯六宫,独得王心。
明明只是戏言。却让向来冷静的族长大发雷霆,将她们全部罚去后山面壁。我很是不解,有心询问却被族长疾言打断。似乎并不愿谈及这个话题。
她不说我便不问,只是心中却也隐隐有些明悟。我知这个帝王定然与我有关,或许就是这数千载族中困我自由的原因所在。
由此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兴趣,对于那个名为帝辛的人有了莫大的好奇。
族中姐妹总为我带来一些不痛不痒的消息,而我则开始关注那封号为纣的帝王,听他是如何的霸道跋扈,如何的刚愎自用。如何的血气方刚,如何的恋尽天下美色。当然这一切并瞒不过族长,我知道。她总有一天会来寻我。
可我不曾想那一天来的是如此之快。
两月时间匆匆而过,一日清晨族长来寻我,神色复杂而涩然。
她说九儿,你如此聪慧。应当知道有些事不了解会更好。
她说九儿。并非我狠心囚你自由,只是想你避过命中大难。
她说九儿,你与他本就有着莫大的因果,如今这般是想主动踏入大劫么?
她说九儿,你莫要任性,这诸般因果轮回加身会有大祸患。
我看着她,唤她姨娘,看她瞳孔中倒映出来的自己。那少女婷婷而立。一双大眼敛尽世间风华,欲语还休。长长的睫毛犹如振翅欲飞的蝶。在阳光下洒落一片金色光影,乌发飞舞间更是带出一抹不应属于狐族的出尘,犹如九天上不小心坠落的仙子,明镜不惹尘埃。
我说姨娘,我知你为我着想,但这命却是天成。
我说姨娘,你有道果,应知躲不过。
我说姨娘,若有一日九儿离去,这青丘山便舍了吧。
我说姨娘,你说的对,这美貌便是九儿最大的祸患。
可是姨娘,我想去。
我并未将最后一语道出,我想伴我长大的姨娘应当能听出我的话外之音。果然,她玉手握了又握,终究离去。
我知她心中苦涩,却也很是无奈。
这是命,不可改。
王篇
我为帝辛,大商第三十二代帝王,如今的天子。
我二十岁嗣位,资辩捷疾,才力过人,可徒手生擒猛兽,亦可力拉九牛,神勇之姿无人可比。所有王叔臣下皆奉我为天,言语间无比恭敬。
世人皆道,商王帝辛是天人之姿,这天下共主。我只是笑,那笑中无比张狂。
我是大商的纣王,这天下之主。
所有人都道我喜好美色,性情霸道暴虐,爱美人更甚江山,但却无人可知我心中酸涩。
我为大商帝王,坐拥千万美女却不得一知心。虽父辈曾告诉我说这是身为帝王最大的无奈,可我不信。所以我誓要在这江山万里中征战寻觅,揽进天下美人,寻一知音。
是的,我纵为帝王,坐拥万里山河,真正想要的,也不过一人心。
王,是这世间最寂寞的字眼,是这天下最孤单的称呼,也是这天地最宏大华美的牢笼。
而我被困其中,看不清真假沉浮。
我在等一个人,哪怕代价是这江山万里,人皇之位。
妲己便是这时出现的。
朝中一直有传边关有苏部落育有一女,生的天香国色,倾国倾城。我曾想要召见却终究没能成功。王叔说我花了太多的时间在玩乐上,轻慢了国事,所以进谏要我好生处理,便也就错过了机会。
而今有苏部叛乱,不敌镇压传信乞和,自然顺了我的心意,将那名满天下的美人送来朝歌。我很期待,心中竟莫名的有些悸动,我知,或许这次我能如愿以偿。
那名叫妲己的女孩,兴许就是我等的那个人。
从边关到朝歌路途遥远,即便日夜兼程也花费了不少时日。那****坐在宫中竟有些紧张,明明是以勇猛之名冠绝天下的纣王,手心竟不自觉地湿了些许。
身旁美人显得有些诧异,她玉白的手指捻起盆中水果喂到我嘴边我却无心食用,就连以往无比喜爱的娇颜也似是失去了魅力,竟让我莫名的涌起一阵烦躁。
最后我没由来的大怒,赶走殿中所有侍候的美人,心神越发不宁。
我有些无奈,第一次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苦笑不已。这样看来都说纣王帝辛性格喜怒无常倒也是合理了。
终于我还是找到了原因。
殿门处不知何时矗立了一个女孩,一张小脸如同精心雕琢过的玉像般美丽,那双盈满了水光的清亮美眸蕴着淡淡的笑意,还有许多看不出神色的清灵,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带着动人的娇娆,莲步轻移间有种别样的灵媚。
她美得惊心动魄,姿容绝世,当然或许用美丽来形容对她来说都是一种侮辱。
这世上估计无词可以匹配她的美,那是种霍乱众生的绝艳。
我没有讲话,似是怕惊扰了她,心中那莫名的紧张更甚,让我的身子都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那么美,那双眸子里的似曾相识竟让我有些痛然。
她是有苏部落的贵女,苏妲己。
我知道,她是我的劫难。
☆、第二百四十四章
妃篇
我是九儿,青丘山上的九尾灵狐,如今这王宫中的美人,苏妲己。
我从边关来,来到朝歌。这座城中有大气恢弘的宫殿,有莺歌燕舞的美人,有纸醉金迷的楼阁,人山人海,珠帘幕布,蕴满了一种盛世的辉煌。
我是九儿,青丘山上的九尾灵狐,这盛世的王妃,但我从不曾见过如此盛景。
第一次,这尘世离我这么近,触手可及。
几个月前青丘山上,族长突然来寻我,精致的脸庞上满是晦暗之色。她显得那般疲累,静静的看着我,沧桑的美眸中满是痛然。以我之聪慧自然猜测的出,那劫怕是要来了。
第一次,她并没有同我交谈,只是略显沉默的将我带上了青丘山山顶。那里烟云雾缭,一道身影远远矗立,纤肩柳腰,别有一番风韵。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是一个女人,而且还应是一个极美的女人,地位超然。
她人身蛇尾,却并未显得妖娆,一身白衣飘飘,恬静的脸上带着抹出尘的绝色。她说她是女娲,来此送我一场大造化。
我只是笑,笑容清寂淡然,然后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我问,这造化可能满足我心中所愿?
她亦笑,浅浅的声音如轻鸿般悦耳。她说,你若去,自可了却。
第一次我抬眼望去,那女子神韵非凡,如蒙雨露,遥遥不可观。她很美,虽看不透真颜。但却能察觉,这女子是倾城绝世的丽人。
然后我再次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清脆如鸾鸣。我说,好。
她笑,那笑容透着一种莫名,如玉般的身影轻晃间洋溢出淡淡的蒙昧。她要我去边关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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