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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不做鬼畜文女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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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念走在下坡路上的时候,一颗红苹果忽然滚了出来,在她疑惑“苹果长得有些眼熟”时,苹果已经向着坡底疾冲而去了。
岑念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塑料袋,发现不知何时,袋子底部被什么东西割出了一条正好够一个小苹果脱狱的口子。
她的苹果!
岑念反应过来,抓紧破掉的口子,以免更多苹果落出,接着就朝撒欢逃跑的苹果追去。
要是让它滚到山坡底下,还不成了苹果酱?
岑念追在苹果的屁股背后,试图在它滚入车轮或者滚到坡底的水坑里之前拦截住它。
这可恶的重力加速度!
“你怎么不说话了?喂?你还在吗?”耳机中传来岳尊狐疑的声音。
岑溪望着不远处板着一张脸认真追苹果,并最终在半山坡上成功拦截的少女,脸上露着一丝笑意。
“在开车。”他抬头看了一眼刚刚变绿的红绿灯,将车开向坡底的路边。
“开车你是用嘴开吗?”岳尊没好气地说:“我烟都抽完两根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到?”
“知道了,马上到。”岑溪取下蓝牙耳机。
他一打方向盘,车子停在正在检查购物袋的岑念身前。
岑溪从车窗里对她扬起微笑,说:“上车。”
第24章
目的地同样; 岑念也懒得推拒; 她直接开门上了车。
坐在副驾驶上,岑念低头看着手里的苹果,原本光滑的果子变得坑坑洼洼; 还好; 没有变成苹果酱,洗洗也能吃。
……不可思议; 有朝一日她居然会从地上捡东西吃。就像她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还能用自己的腿奔跑在山坡上追苹果一样。
她望着手中的苹果; 不由自主扬起嘴角。
岑溪侧头时; 正好看见这一幕; 他也不由笑了起来。
“追到苹果很开心?”
“……你看见了?”岑念板起脸。
“看见了。”岑溪转过头,看着前方大路; 嘴角噙着一缕微笑,“很可爱。”
五分钟后,四个轮胎走完了用双腿要走近二十分钟的路。
岑念下车时,岳尊和他的车都停在门口,他嘴里叼着一根烟,见到岑念从岑溪的车里走下,吃惊得瞪大眼睛。
“念念也在你车上?你怎么不早说?”岳尊扔掉燃了半截的香烟在脚下,碾了碾; 朝两人走了过来。
“回家路上正好遇见。”岑溪说。
岳尊朝岑念伸出手; 殷勤地说:“念念妹妹; 我帮你提吧。”
岑念握着购物袋的手不为所动; 她说:“不用。”
“为什么不让我提?”岳尊皱眉。
“因为我下车前就说了帮她提。”岑溪笑着伸手。
他几乎毫无阻力地就从岑念手中接过了购物袋。
“提个东西还讲究先来后到?”岳尊不服气地嘀咕。
三人走进大门,岳尊和岑溪一人走在一边,岑念走在中间,像个夹心饼干馅。
好在鸢尾花小径不够三人并排直行,因为一步之差,岳尊落到了后面,只剩她和岑溪走在同一水平线上。
岳尊走在后面,开始没话找话。
“念念妹妹,你袋子里是番茄吗?家里不是有佣人做饭吗?你去买菜做什么?”岳尊的问题一个接一个:“你还会下厨吗?”
“不会。”岑念头也不回,仅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
“不会?那你这是……”
岑念说:“现在开始学习。”
“厨房很危险的,要是伤着自己了怎么办?”
“不怎么办。”岑念平静地说:“下决心学习之前,我已经做好受伤的准备。”
受伤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摔过的人永远不会走路,没呛过水的人也永远学不会游泳,过程虽然艰辛,但结果会是好的。
岳尊根本无法理解她的话,他喋喋不休地劝说道:“做菜又累又浪费时间,不如我带你出去吃吧,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岑念还是那两个字:“不用。”
三人陆续走进胡桃木大门,岑念换好拖鞋后,直接从岑溪手里接过购物口袋走进大厨房。
岳尊看着岑念背影,念念不舍地跟着岑溪走到电梯门口。
岳尊说:“你妹妹真有个性。”
岑溪想起被退回账户的一万元,笑了。
“……是有点不一样。”
岳尊扬起一边嘴角,笑道:“有个性,我喜欢。”
“这就是你来我家的目的?”
“说什么呢,我来你家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我的好兄弟啊!”岳尊没个正行,把手勾上岑溪肩膀,嬉皮笑脸着。
电梯门打开,两人走进后,电梯缓缓关上透明门扉。
岳尊的玩笑没能让岑溪露出笑容,他神色淡淡,说:“你在岑琰珠面前收敛点,别给她惹麻烦。”
“我对岑琰珠……”
岑溪打断他的话,说:“你对岑琰珠有没有意思不重要,岑琰珠对你有意思就足够了。”
岳尊看着岑溪,半晌才开口道:“你有点奇怪啊,我记得你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岑溪看了他一眼,说:“她是我妹妹。”
“岑琰珠也是你妹妹。”
“她先喜欢你,我管不着。”
岳尊了然,说:“我让念念先喜欢我就行了吧?”
“……你想被我踢出大门吗?”岑溪说。
留在厨房里的岑念碰上了一个难题,她找出了电饭煲却不会使用。
张嫂就抱臂站在厨房门口,一脸嘲讽地看着她,刚刚还阴阳怪气地说“二小姐这么贤惠,以后一定是个贤妻良母。”
要她教自己怎么使用电饭煲,她不愿意,岑念也不愿意。
她拿出手机,给岑溪打了电话。
几秒后,电话被接起,岑念开口:
“哥哥,电饭煲的说明书在哪里?”
“说明书?”
张嫂在一旁,听见“哥哥”一词,立即夸张地叫了起来:“哎呀,电饭煲这样用啰,二小姐你直接问我呀!”
岑念看都不看她一眼,岑溪在电话里说:“你等我一会。”
过了几分钟,岑溪和岳尊来到大厨房,两人走进门后,岑溪先看了眼站在门口讨好地笑着的张嫂。
“你回去休息吧。”岑溪说。
“少爷,我不累,你想吃什么尽管告诉我。”张嫂满面笑容地说。
“你不是累到连电饭煲怎么操作都忘了吗?”岑溪风淡云轻地说,脸上露着一如既往的随意微笑,张嫂脸上的笑容却僵了起来。
“少爷……”
“回去休息吧。”岑溪说,目光毋庸置疑。
张嫂悻悻地走了。
岑溪看向站在电饭煲前等着他解说的岑念,说:“以后再有这种事,不用忍着,你也是她服务的对象之一,如果她不想领这份工资,我会另请高明。”
“她一个佣人,敢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你后妈在背后撑腰?”岳尊说。
岑溪笑着看了他一眼,眼睛里却没有笑意。岳尊连忙转移话题,对岑念说:“你是要煮饭吗?我帮你淘米吧。”
“你会吗?”岑念对他发出灵魂质问。
“我……呵呵,淘米有什么难的,不就是搓搓洗洗吗?试了就会了。”岳尊说。
岑念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在岑溪教她使用电饭煲的时候,岳尊就在一旁和一粒粒白花花的米粒做斗争。
他有心问问这米要洗到什么程度才成,又觉得太丢脸,干脆闷着头一个劲地搓揉盆中的米粒。
岑溪刚教完岑念,转头就见到岳尊势要把米粒搓成米点的架势,他露出无奈地表情,伸手接过淘米的工作:
“我来吧。”
他站在水池边,解开西服袖口和衬衫的纽扣,卷起袖口后,将两只白皙修长的手伸进略微有些浑浊的淘米水中。
岑念看着他熟练的动作,问:“你会下厨?”
“会一点。”岑溪说。
他低着头,目光望着水池里的水盆,垂下的睫毛让人想起小婴儿的睫毛,细细的,软软的,又黑又长。和他散漫轻佻的外在不同,这双睫毛透出一抹入骨的温柔。
正在此时,玄关处传来一声关门声,张嫂讨好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小姐回来啦!少爷和岳少爷都在呢! ”
几秒后,岑琰珠出现在大厨房门口,她一来就看见挽着袖子正在干活的岑溪和同样挽着袖子站在一旁,手上水迹还没干透的岳尊,她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岳尊哥哥,你们在做什么?”
“念念想学下厨,我在……”
岳尊话未说完,岑琰珠已经看向岑念。
“岳尊哥哥在家里都没下过厨,你居然让他帮你洗东西?”
岳尊忙说:“是我没做过,想要尝试看看。”
“有什么好试的,岳尊哥哥,陪我出去吃晚饭吧。”岑琰珠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拉着岳尊往外走去,都走到门口了,想起什么,回头看向岑溪:“你要一起去吗?”
岑溪无视岳尊一直在暗示他把岑念带上的眼色,笑着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岑琰珠高高兴兴地拖着岳尊走了。
岑念在岑溪淘米的相邻水池中洗着番茄等食材,没说话。
两人一动不动并排着的时候,她又闻到了岑溪身上那股特有的香气。
热情的柑橘和红胡椒已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清甜的淡香,岑念静静地嗅着,那是无花果和鸢尾的香气。安详,宁静,带着一缕像风,也像大海的静谧温柔。
“为什么忽然想学做菜?”岑溪问。
“没原因。”岑念说。
“你上次肚子饿,是因为张嫂没叫你吃晚餐吗?”他问。
岑念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总是什么都知道。
“以后不会了。”他轻声说。
半晌后,岑念“嗯”了一声。
她拿出洗净的食材,开始按照网上食谱的要求切割。
这是她第一次拿刀子,尽管她十分小心,切滑滑的番茄时,刀尖还是不小心从指间划过了。
她拿起指间,冷静地观察着有没有出血。
一滴血珠从指间冒出,然后越来越大。
岑念放下手指,问一旁的岑溪:“有消毒工具吗?”
岑溪看见她手上的伤口,皱了皱眉,说:“我问问。”
岑溪在水龙头下冲了冲手,走出大厨房,叫来大许。
“家里有医药箱吗?”
“有的。”大许关切地看着岑溪:“少爷受伤了吗?”
“念念切到手了。”
“好的,我马上给二小姐拿医药箱来。”
大许离开后没一会,拿来了一个表面印着红十字的白箱子。
岑溪让她坐在沙发上,打开医药箱后,他用棉签蘸上碘酒,说:“手给我。”
岑念乖乖伸出手,凝白如玉的食指上,一抹红色在这团白上艳得刺目。
他拿着棉棒,轻轻擦拭在岑念受伤的指尖。
没有“不要再动刀了”,他只是叮嘱了一句“下次小心”。
“……好。”岑念说。
他说得对,学习一项新技能,总要经受挫折,可是刚刚的确是她大意了,她原本可以避免这次受伤了。
她是该下次小心。
第25章
消毒完毕后; 岑溪在完全没有触碰到她的情况下; 小心地为她贴上创口贴。
创口贴和他的长相一样,工工整整地围着她的手指贴了一圈,岑念看着自己的手指; 觉得很满意。
“现在手也挂彩了; 我带你出去吃吧。”岑溪说。
岑念摇了摇头,说:“我还没有完成。”
岑溪看向她的手。
“没关系。”岑念说:“开始了我就不会放弃。”
她起身往大厨房走去; 没一会,身后传来岑溪的脚步声。
她正要拿起菜板上的切片刀; 一个高大的身影先一步站到了那个菜板前。
“这样拿刀不容易切到手。”岑溪拿起切片刀; 将手势展示给岑念看; “记住了吗?”
岑念点头。
岑溪接着拿着刀,对她切了一半的西红柿下手; 他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倒下的西红柿片厚薄均匀,整整齐齐,看得岑念羡慕不已。
岑溪不仅帮她切了番茄,还切了小葱和其他食材,美其名曰是让她“学习手法”。
她知道,这是他没有直言的体贴。
在岑溪的全程协助下,她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下厨。
当色香味俱全的番茄炒蛋和炒空心菜端上桌后; 岑溪笑着说:“我也饿了; 能多一双碗筷吗?”
岑念看他一眼; 点了点头。
两人在餐桌上按早餐时的位置坐下; 岑溪和她都吃得很安静,只有盘中的菜在慢慢减少。
“谢谢。”她忽然说。
岑溪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笑。过了片刻,他问:“你去梨花街文具市场了吗?”
岑念摇头。
“如果你还想去,明天我带你去。”岑溪说。
“……嗯。”
晚餐后,在岑溪的教导下,她又学会了洗碗机的用法。
岑溪似乎发现她对这方面知之甚少,颇有兴趣地为她讲解了一遍厨房里的各种家电的使用方法。
岑念回到四楼卧室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晚上八点。
她正要开始做自己的事,一个电话打进了她的手机,对方自称是飞跃补习机构的老师,说得天花乱坠,目的就是为了说服岑念交钱去他们的补习班学习。
岑念不知道他怎么得到自己的手机号,从利益链猜测,应该是学校漏出了她的资料。
“不需要。”岑念说。
“我们听说你这次月考的成绩不太理想,不过没关系,只要加入我们飞跃补习班,我们的精英教育能让你在下次考试的时候有一个质的飞跃!”
面对岑念的拒绝,对方丝毫没有受到打击,依然热情地鼓吹着他们补习班的好处:
“京大附中的成言就在我们飞跃学习,成言你知道吗?就是去年中考的全国状元!他从初中起就在我们飞跃学习了,还有文瑾,中考时我们市的综合成绩第一!她也在我们飞跃学……”
岑念直接挂断了电话。
浪费时间。
第二天是周六,也是岑念穿来后的第一个周末,直到九点,岑家所有人才齐聚在早餐桌前。
岑琰珠和侯婉打扮得花枝招展,为了去参加上午的一个慈善拍卖会。
在她们讨论着今天要买些什么的时候,岑筠连眉头越皱越紧,当岑琰珠说起今天的拍品有一枚价值不菲的湖绿色碧玺戒指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少买些没用的石头回来!你们当我赚的钱是大风吹来的?”
侯婉被当众下了面子,一脸委屈地说:“别的夫人都买,我能不买吗?我不买,跌的还不是你的面子!”
岑筠连皱着眉头,立即说道:“别的夫人还能给家里挣钱,你能吗?!”
侯婉说:“予晟不是在给你的公司做投资顾问吗?没有他,岑氏能发展这么快?”
侯婉不提这一桩还好,一提岑筠连就变了脸色。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岑氏有今天,都是你弟弟几句话的缘故?”
岑筠连啪地扔下筷子,说:
“我告诉你!你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也别把你弟弟想得太重要!否则你会后悔莫及!岑溪,跟我上来!”
岑筠连起身,怒气冲冲地往电梯走去,被点名的岑溪神色平静地放下筷子,留下一句“我吃好了”,安静跟上岑筠连的脚步。
侯婉和岑琰珠大眼看小眼,满脸疑惑和委屈。
“爸爸为什么发这么大火?”岑琰珠的好心情都被败光了,她一脸不忿。
等岑筠连和岑溪的电梯升上去以后,侯婉才敢低声骂道:“他发神经!简直莫名其妙!”
岑念无意卷入这场和她无关的风波,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后,放下杯子回了卧室。
二楼岑筠连的书房里,岑筠连脸色不善,进门后一屁股坐到了宽敞的真皮沙发上。
“什么事都帮不上忙,就知道买买买!不会说人话就闭嘴,居然还说岑氏能发展成这样是侯予晟的功劳——她是打针的时候打到脑子里去了吗?!侯予晟一个经理,我一句话就能让他滚出岑氏!”
后一步走进书房的岑溪笑而不语。
侯予晟在岑氏的地位的确只是一个战略经理,但他手握股份,也是大股东之一,更别说他手里总是握有普通人无法得知的一手情报,岑筠连现在也就是心气不顺,说说气话,真要把侯予晟踢出公司,岑氏也要伤筋动骨。
“你对青山集团进军住宅开发业的事怎么看?”岑筠连问。
这,才是真正引得他暴躁的原因。
岑溪说:“我认为不必在意。”
“为什么?”岑筠连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不看好住宅开发业的前景。”岑溪说:“与其把时间花在阻挡青山地产上,还不如将精力放在岑氏没有重视的商业地产上。”
“不对。”岑筠连果断地说:“我们应该未雨绸缪,在青山集团站稳脚跟前反击。”
岑溪笑了笑,不再说话。
没有和岑溪取得一致,岑筠连显然不太开心。
“早就让你去学工商管理,你非要学什么哲学,大学四年也不知道学了什么……”
岑溪笑道:“学了《纯粹理性批判》、《创造进化论》、《存在与虚无》……”
岑筠连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行了行了,你别在我头上添油加醋了,赶紧出去吧!”
岑溪扬起嘴角,转身离开了书房。
岑念的卧室房门被敲响,她开门一看,岑溪站在门外。
“准备好了吗?”
岑念把手机拿到手里,说:“好了。”
她跟着岑溪乘电梯下楼,走出胡桃色的大门。
岑筠连的司机齐佑站在门口等待,见到两人出来,他恭敬地弯下腰:“溪少爷,二小姐。”
岑溪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停留地走过弯着腰的齐佑。
岑念坐上他的车,岑溪轻车熟路地将车开上了正路。
他们要去梨花街的文具市场,岑溪昨天答应了她。
岑琰珠在三楼自己的卧室里看着黑色的布加迪威龙消失,关上窗帘后,下楼来到二楼侯婉和岑筠连的卧室。
这里现在只有侯婉一人,她正在给侯予晟打电话。
“简直莫名其妙!要不是你,他哪儿来那些一手情报?居然大言不惭地在所有人面前斥责我,他实在是太过分了……他心情不好?我心情也不好!我不管他是不是遇上了麻烦,他不能在岑溪和岑念,还有佣人面前不给我面子!”
侯婉一转头,发现岑琰珠的存在,她按下怒火,对侯予晟匆匆说了几句后挂断电话。
“你等一下,我补个妆再走。”侯婉起身走向梳妆台,她还没忘今天早上要去参加的慈善拍卖会。
她必须要艳光四射,才能压住那些爱嚼舌根的贵妇们的闲言碎语。
“妈,岑溪带着岑念出门了。”岑琰珠说。
“和我说做什么?”侯婉坐在梳妆台前,拿起粉扑往脸上补粉。
“岑念也太有心机了,这才来几天?就把岑溪哄住了!我昨天还看见岳尊哥哥帮她淘米,他以前最讨厌这种家务活了!”
侯婉冷笑一声,说:“赵素芸的女儿就是不一样,勾男人一样无师自通。”
“妈,你也不想想办法!”
“我能想什么办法?别人拉得下脸,你拉得下脸吗?”
岑琰珠不服气地噘嘴,说:“凭什么要我去讨好他们?再说了,岑溪才是哥哥,他本来就该对我好!”
“那也得他当你是妹妹……”侯婉停下补粉的手,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了片刻,目光转向镜中的岑琰珠,说:“算了,你别管他们了。姓岑的男人说的话就没有一句能信!你先抓好岳尊,你爸和岳叔叔的意思是等你20岁就让你们先订婚……”
“真的吗?!”岑琰珠露出惊喜的表情。
侯婉白了她一眼,说:“我骗你做什么?你也多留点心眼,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了,我看那个岳尊也不是个好人,他……”
“妈!”岑琰珠不快地打断她的话。
这些话,她心里也在想,但偏偏听不得从别人嘴里出来。
第26章
在岑溪的带领下; 原本岑念自己去要七绕八绕坐地铁又转公交; 不知会花费多少额外时间的梨花街文具市场,在二十分钟后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岑念想买一只钢笔,她是恋旧的人; 即使知道自己买不到曾经用的那只手工钢笔; 也想买一只和它相似的。
在逛了好几家大型文具批发店后,岑念依然空手而出。
这里的钢笔大约是出于成本的限制; 外观不是花里胡哨就是单薄的纯色,丝毫谈不上设计感一词。
岑念逛得有些灰心了; 岑溪在一旁依然一句都没有催促。
“去那家店看看吗?”岑溪问。
岑念抬头一看; 他指的地方是梨花街上一间相比其他文具大店要小的多的小店; 招牌上写着“落花进口文具”几个字。
岑念抱着“来都来了”的心情,跟随岑溪走进小店。
店里面积虽然不大; 但是灯光明亮,一个衣着整洁的中年男人从柜台后站了起来,说:“欢迎光临。”
“我想看看钢笔。”岑溪说。
老板将两人引到一个摆满钢笔的玻璃柜台前,说:“这些都是我从德国和日本带回来的钢笔,你们想看什么我再拿出来。”
岑念站在玻璃柜台前,一眼就看见了角落里一只白金色的钢笔,它有着流畅的线条,金色的直线暗纹; 还有灯光下闪烁的奶油光泽。
“把这只拿出来我们看看。”岑溪指着她目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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