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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不做鬼畜文女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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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岑溪说。
  他的声音和刚才有着天壤之别,她不由看了他一眼,岑溪头也不抬地舀着张嫂为他和岑筠连特意准备的小菜粥,脸上神情平静。
  岑筠连不知是是不是听出了岑溪声音里的冷淡,表情有些尴尬,他说:“怎么,还头疼?”
  “不疼。”岑溪简洁明了地回答。
  “你酒量真好。”岑筠连说:“我现在头疼到像要爆炸。”
  岑溪这次连话都不答了,餐桌上陷入微妙的寂静。
  “妈,下午我要和朋友出去玩,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毫无所察的岑琰珠开口,打破了诡异的缄默。
  “好……你去吧。”侯婉忙说。
  有了岑琰珠的打岔,餐桌上的气氛似乎恢复了平常,岑筠连转而说起了昨天从酒桌上听来的一些趣事,逗得侯婉和岑琰珠连连发笑。
  岑念注意到他的视线频频落到岑溪身上——他在看岑溪的脸色,然而岑溪始终无动于衷,默默用餐。
  她突然发现,岑筠连可能有点怕岑溪,不是屈于力量的恐惧,而是愧疚打底的心虚。
  在她观察岑筠连少见的心虚神态时,岑筠连和她视线撞上,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
  岑念收回视线,她知道岑筠连的视线还留在她脸上,所以扬唇露出一个讽刺的冷笑。
  岑筠连的汤匙捅到了碗底,发出一声清脆声响。
  他有气发不出,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从不给他留面子的小女儿——这臭脾气到底是和谁学的?!
  岑筠连没什么胃口吃东西,等岑溪放下碗筷后,立即说道:“岑溪,你来我书房一趟。”
  他把岑溪叫到书房,关上门后,转身看向长身玉立在书房中央的岑溪。
  岑筠连咳了一声,说:“我听说,你收购了刘董和另外两位股东的股份?”
  岑溪笑了笑,他的笑容让岑筠连心虚,岑筠连不等他说话,连忙说道:“我没别的意思——我收购和你收购都是一样的,只要没落到别人手里就是最好的结果。”
  他等了片刻,岑溪还是没说话,岑筠连只能接上自己的话:“我就是想问问,你收了这笔股份后,资金还能周转吗?要是有压力,爸就把这笔支出给你报销了——当然,股份还是你的。”
  “不用。”岑溪神色冷淡。
  “你现在已经有15%的岑氏股份,爸再转5%给你,凑个20%——也是爸对你的奖励,这次岑氏和青山集团的矛盾,你解决得很好——让爸爸很欣慰。”
  岑筠连抬手拍向岑溪肩膀,没想到却被他肩膀一闪,躲了开。
  岑筠连一愣。
  “你还在生气?”岑筠连说:“爸不出席昨晚的酒桌,我们不是早就达成共识了吗?”
  岑溪平静地看着他,说:“你为什么要叫岑念来?”
  “什么?”岑筠连瞪大眼:“我什么时候让岑念来了?”
  岑溪的视线平静到漠然,仿佛他只是一个撒谎不打草稿的骗子。
  岑筠连觉得自己重新找回了说话的底气,他一脸委屈地大声说:“我让岑念去哪里?昨天的酒局吗?我怎么可能让她去哪里?我让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去那里能做什么!”
  岑溪对他的质问无动于衷,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岑筠连从岑溪没有波澜的双眼中看到了他对他这个父亲的失望透顶。
  “我能为你冲锋陷阵。”岑溪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岑念不行。”
  “我真的没……”
  “你可以不做父亲。”岑溪平静地看着他,说:“可是我要做一个兄长。”
  “……”
  “我会保护我的妹妹,”他说:“不被世间污浊所染。”
  岑筠连哑口无言,怔怔地看着他,岑溪却不等他回过神来,径直走过他,开门离开了书房。
  岑筠连独自站在书房中,脸上风云变幻,半晌后,他转身大步走出房间。
  他一路来到二楼的主卧,直接推门而入。
  “哎哟!你吓死我了,怎么连门都不……”正在梳妆台前戴珍珠耳环的侯婉转过头来。
  她穿着一件宝石蓝的真丝过膝裙,看来又要去哪家参加贵妇聚会。
  岑筠连一声不吭地走向她,侯婉被他铁青的脸色吓到,不由站了起来:“你……”
  啪——
  一巴掌狠狠扇到了侯婉脸上。
  侯婉目瞪口呆地看着岑筠连,下一秒,她捂着脸尖叫起来:“你打我?!”
  “你昨天叫岑念去盘古七星了?”岑筠连对她怒目而视、。
  “我让她去送醒酒药的!”侯婉说:“不是你让给岑溪送的吗?!”
  “我是让你送!”
  “我送和她送有什么区别?”
  “你少在这里给我装蒜!有什么区别你心里清楚!”岑筠连怒吼。
  侯婉毫不示弱,声音比他还大。
  “到底是谁在装蒜?!你心里想什么我比你清楚!你敢说你没这样的打算吗?!”
  “我没有!”岑筠连气到快要升天,管他有没有,先否定了再说——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心里真有这样的想法?
  看破不说破,侯婉真是反了!竟敢掉转头来指责他!
  “我从前没有这样的想法,今后也没有!你少在那里自以为是!”岑筠连怒声说:“再狗拿耗子,你就给我滚出去!”
  “你居然让我滚?!”侯婉瞪大眼,伸手抓向他的手臂。
  岑筠连后退一步,满脸的不耐烦:“多搓你的麻将,少管不该你管的闲事,别搞错你在这个家的位置。”
  说完后,他不顾气红了眼的侯婉,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二楼发生的争吵,岑念身在四楼都从窗户外隐隐约约听见了一些。
  她听见了岑筠连和侯婉的争吵,也就明白了岑溪对岑筠连异常态度的原因。
  不知为何,她从昨晚开始就没轻松过的心情更加沉重。
  房门在这时被人敲响,她问:“谁?”
  “是我。”岑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原本打算谢客的岑念犹豫一下后站了起来,她走向门口,开门让他进来。
  岑溪站在门口没动,笑着说:“要出去转转吗?”
  “去哪儿?”
  “南华大学。”
  十五分钟后,岑念已经坐到了布加迪威龙的副驾上。
  她没有说话的心情,好在岑溪也没有找她闲谈,一路上车内都保持着静谧的气氛。
  又过了一会,岑念看见了这所国内top3之内的顶尖综合大学校门。
  和南大气派又充满底蕴的校门比起来,陈文亮上任后斥巨资重新装潢的六中校门完全不值一提。
  岑溪登记信息后,将车开进了南大校内的露天停车场停好。
  在他解安全带的时候,岑念已经开门下车了。
  他后一步下车,关上车门后,笑着说:“今天怎么不等着别人来开门?”
  “以后不会了。”她看着其他地方,说。
  岑溪怔了怔。
  过了一会,他走向岑念,说:“你来过南大吗?”
  “……大概率没有。”
  岑溪笑着说:“那你来得正好,现在是南大最美的时候。”
  岑念心不在焉地听着他的话,她现在满心满脑都是无从说起的烦恼,哪里有精力去关注南大的美景?
  岑溪像是没有察觉她的敷衍,依然兴致勃勃地为她介绍路过的众多建筑。
  “那是南大图书馆,有一百年多年的历史了,中间改建了四次,才变成现在你见到的样子。”
  “那是南大礼堂,洋务运动时修建的。”
  “那是文华山,从前它被看作是‘龙脉’所在,现在只有在科研上取得重大成果的大拿才有入住山上文华苑的资格。”岑溪笑道:“汤绛就住在那座山上。”


第58章 
  汤绛; 这个名字对绝大多数国人来说都如雷贯耳; 即使是对不知道他的人,简单一句“他是中国乃至亚洲首个第一位在同一领域两次获得诺贝尔奖的人”就能让他们升起敬畏之心。
  她不由朝岑溪所示的文华山看去,山上郁郁葱葱,依稀能看见几栋别墅的屋顶。
  “汤绛的得意学生江世杰也在南大执教,他和他的老师一样,都专攻生物学。”岑溪看出她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继续说着关于汤绛的事:“汤绛已经隐退多年,如果你考进南大,虽然听不了汤绛的课; 但是还能听听他爱徒的课。”
  青年和少女并肩而行,画面美丽融洽; 林荫大道上往来的行人无不对他们侧目而视; 他们任一个人走在这里都会引起瞩目; 而1 1的效果不等于2; 他们同处一个画面时; 能够衬得周围万物黯然失色。
  “你上次和朋友去爬山; 赏到樱花了吗?”岑溪说。
  “野樱桃花。”岑念说:“只看到了几棵。”
  岑溪扬起嘴角; 绕到她的身后,她刚想回头; 双眼就蒙上了一只温热的大手。
  “知道樱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身后传来一股温柔的推力; 岑念不得不在无法视物的情况下向前走去。
  “是什么?”她问。
  “爱和希望。”
  “……你要让我看爱和希望?”岑念有些诧异; 如果他说是; 她可能会怀疑他被哪个油腻的老男人给附了身。
  她的耳边传来岑溪一声轻笑。
  “不。”他轻声说:“我想送你一场春天。”
  他放下了遮在岑念双眼的手; 她慢慢睁开眼,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漫天薄粉。
  她站在一条宽阔干净的沥青路中央,头顶繁花似海,遮天蔽日。
  道路两旁粗壮的樱花树垂下缀满樱花的长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风夹杂着粉白色的花瓣在半空中打旋儿,温柔地拂过少女摇动的黑发,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轻轻触碰后不舍地别离。
  一个女学生骑着自行车飞速冲向大道尽头,溅起地上一波粉色浪花。
  不知为何,岑念想起了玻璃房中一年四季都在开放的藤萝瀑布,同样的壮观和美丽,她却从来没有过此刻的心情。
  看着紫色花海的时候,她的心脏像是漏风一样,灌着玻璃房中昼夜不歇的人造冷风。
  现在她依然能感受到风。
  是温暖自然的春风,灌入她心房里的空缺,温柔地填补着她心上的裂缝。
  “一朵樱花的花期只有7天,一个春天只有89天,人的少年时代可能持续一生,也可能一夜结束。”
  岑溪的手指碰上她的额头,拇指轻轻抚开她皱了一路的眉心。
  岑念怔怔地看着他,他没有笑,可是望着她的目光却透露着难以察觉的温柔。
  “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过早长大,你有着洁白的羽翼,不适合这个泥泞。”他说:“你可以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你可以尽情欣赏路边的人和美景,有朝一日,你会展开翅膀,飞得比任何人都高,但不是现在,不是十六岁。”
  岑溪的手离开了她的额头,他看着她,说:
  “如果我需要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来保护,那么我这二十二年也白过了。”
  岑念闻言,知道他已经看破她的心事。
  “我不是普通的十六岁少女。”她说。
  “我也不是普通的二十二岁青年。”岑溪说。
  岑念沉默地看着他,他总是能将她说得哑口无言。
  “念念,你相信我吗?”岑溪问。
  岑念没有立即回答,她定定地看着那双比大海更深,比夜色更黑的眼眸,他的瞳孔里映着她的面孔,她看见自己的眼里已经有了答案。
  “……信。”
  “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也有能力保护你用自己的步调成长。”他目光笔直地看着她,“你信我吗?”
  沉默许久,岑念开口:
  “……信。”
  岑溪闻言,总算笑了。
  “那就别不开心了。”他伸出手,在她头顶摸了两把。
  岑念抿着嘴唇没说话,这张在外人看来有些不开心的脸,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在为内心微妙又陌生的情绪不知所措。
  上下两辈子,还没有人敢揉她的发顶。
  也没有人会这么认真又耐心地开解她的烦恼。
  岑溪是她很多很多体验上的第一次。
  他问她信不信他,这个问题,早在那一曲四手联弹的时候就已经有答案了。
  岑溪的手机忽然在他衣兜里响了起来,他拿出看了一眼,岑念从亮着的手机屏幕上瞥到侯予晟三个字。
  他没有回避,直接在她面前接起了电话,在公式化的两句寒暄后,他说起了工作上的话题,没说几句,岑溪就说:“不用了,我正好在南大,我们见面再说。”
  挂断电话后,岑溪看向岑念。
  在他开口之前,她先说道:“你去吧,我想在校园里走走。”
  岑溪没有劝,他点了点头,说:“有什么事电话联系,别出校门。”
  “好。”岑念应道。
  岑溪走向来时方向,岑念则继续往樱花小路前方走去。
  她也说不清是为了纪念这一刻的美景还是记录这一刻的心情,她特意掏出手机,对这条小路边走边拍。
  大约是心情愉快了,看什么都愉快,她不仅拍树上的花,也拍风中的花,就连地面上的落樱也不放过,一路上陆续有男女不限的年轻学生凑近,主动提出帮她和樱花拍合影,都被她拒绝了。
  “你是南大的学生吗?”有看上去像是大一新生的男生在被拒绝后向她发问。
  “不是。”
  “高中生吗?”男生说:“要不要我带你参观学校?这里的每个地方我都知道。”
  “不用。”
  “你是怎么进来的?南大没有给一般人开放的,你家里有人在南大工作吗?”
  岑念的冷淡没有劝退这个开朗外向的男生,他跟在岑念身边,喋喋不休地说着和南大有关的话题。
  岑念见他只是自说自话,没有其他举动,也就任他去了。
  开满樱花的小道总有走尽的时候,当她来到宽阔的十字路口时,樱花也都留在了身后。
  “你还想去哪儿看看?大礼堂?图书馆?还是多媒体教学楼?”男生一脸自来熟的热情,仿佛他们已经是关系挺近的朋友。
  岑念对他的问话视若未闻,视线牢牢盯着马路对面的一张大宣传牌。
  “本周六公开课——完整的生命图谱:计算生物学,南华教授、生物学家江世杰主讲,地点第三多媒体教学楼。”
  岑念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距公开课开始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你想去听课?第三多媒体教学楼就是那一栋,我带你过去吧!”男生殷勤地说,手指往不远处的一栋教学楼指去。
  “不用。”岑念拒绝他的好意,拦下一个路过的女学生问了第三多媒体教学楼的位置,对方指的和男生指的位置一样。
  “看吧,和我说的一样,我没骗你吧?”男生等她问完后,委屈地说:“我天天在第三多媒体教学楼上课,怎么可能指错?”
  岑念看了他一眼:“你学什么的?”
  “我就是学生物的!你是不是对生物学感兴趣啊?”
  男生像条不记仇的大狗,一被搭理就晃着尾巴高兴地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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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江世杰的学生?”岑念问。
  “呃……算是吧。”男生说:“我叫江恺,你叫什么名字啊?”
  “赵念。”看在他好歹给他指了正确方向的份上,岑念报上了母家的姓。
  “赵念同学,我们交换个微信吧,以后你再来南大我可以带你玩……”江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岑念又恢复了无视他的态度,目标明确地朝不远处那栋教学楼走去。
  走进教学楼后,岑念一眼就看到了立在一楼大厅里的指示牌,她跟着提示前往三楼,轻而易举找到了那间正在授课中的多媒体教室。
  宽敞的教室里几乎座无虚席,岑念在角落里找了个地方坐下,她刚坐稳,江恺一屁股在她身旁的座位上坐下。
  广告牌上印着的男人就在讲台上方讲课,教室里除了他的声音外鸦雀无声,台下的绝大多数男女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他的讲解,大多数人面前都摆着一台电脑,岑念坐得高,能够看见前方的许多电脑屏幕上都有图表或计算程序。
  “……生物学是唯一可以直接解决世界面临的基本问题的技术,如行星和人类的健康——”江世杰在台上侃侃而谈:“未来三年计算生物学最富有挑战的机会将出现在三个领域:长寿科技,免疫治疗,以及CRISPR的应用上,这堂课的存在理由不是为了让你弄懂计算生物学是个什么东西,而是带你做一个游戏,让你从另一个新奇的角度来窥见生物学的神秘面纱。”
  江恺闭嘴不到五分钟,又憋不住了,他压低声音对岑念说道:“你要是觉得无聊,我们可以从后门悄悄离开。”
  岑念把他的话当耳边风,注意力完全放到了江世杰的话上。
  “你们都知道正选择是什么,本堂课我想教给你们的是——如何用一种全新的通过检验树的拓扑结构策略的方法,来检测新近发生的正选择。这种统计学方法是我前年发现的,数学和计算机模拟两方面都证明了这种统计方法的高正确率,如果你们对这种统计方法有更深的兴趣,可以去看我发布在MBE杂志上的论文,那里有更详细的解释。”


第59章 
  陈恺坐如针毡; 小声说:“你真的不想走?”
  岑念很不喜欢别人打断自己的思绪,她用不快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对方自觉地做了个给嘴拉上拉链的动作。
  台上的江世杰似乎发现了他们这里的小动作,岑念看到他对自己和江恺投来淡淡一眼。
  江恺把半个身体都侧了过去; 用后脑勺面对台上的教授。
  江恺不再说话后,岑念得以全心倾听江世杰的话; 在此之前; 她没有系统地学习过生物学; 江世杰的话也听得云里雾里,可是随着她听得越多,她的思路就越清晰; 她对生物学虽然不太熟悉; 但她对数字计算却有种天生的才能。
  当江世杰鼓励台下的学生也用计算机跟着他计算时; 岑念已经在大脑中飞快运转起来。
  “有笔吗?”她目不斜视地看着台上的投影。
  “有——你要纸吗?”江恺连忙从背包里拿出笔递给她; 顺带还给了她一个练习本:“你用纸笔来算太慢——”
  话没说完,他就看见少女拿着笔行云流水地在指尖转了起来。
  原来只是要转笔?
  江恺一方面觉得她这时要转笔很奇怪,一方面又觉得她转笔才是理所当然——不然借笔来做什么?难道是要用纸笔来计算大家都用计算机才能计算的计算题吗?
  江恺刚松了一口气的同时; 看见少女忽然握住了手中水性笔,她拔下笔帽,在练习本上写下了一个数字。
  “这是什么?”江恺问。
  少女没有回答他; 但是两秒后; 他也不需要回答了。
  江世杰投影的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数字; 和少女刚刚写下的数字一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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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紧接着又写了第二个数字; 江恺下意识看向台上的大屏幕,两秒后,上面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数字。
  紧随其后,少女在练习本上写出了第三个数字,江世杰使用的计算机也给出了第三个分毫不差的数字。
  她居然算得比计算机还快?!
  江恺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你怎么算出来的?!”
  他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阶梯教室里有些响亮,台上的江世杰看了他一眼,他悻悻地闭紧嘴巴。
  江恺很不服气地想,要是坐在这里的是他,指不定会比自己还要激动。
  少女对他制造出的动静充耳不闻,无动于衷地在练习本上继续写下第四个数字,江恺几乎是屏息凝神地看着台上大屏幕,等着见到又一个相同的数字。
  数字出现了,但是和少女笔下的不同。
  江恺没觉得失望,反而觉得这才是正常发展。
  少女在自己写下的数字,和大屏幕上给出的数字来回看了好几眼,神情迷惑不解。
  江恺把声音压到最低,说:“你心算算对三个,已经很了不起啦!我没有计算机,一个都算不出来!”
  岑念看着错误的答案,找了半晌也没找到问题所在。
  台上的江世杰已经开始对公开课进行收尾总结。她放弃了继续寻找问题,将笔和本子都还给了身旁的江恺。
  “谢谢。”她说。
  江世杰致谢后,宣告此次公开课结束,阶梯教室里立即嘈杂起来,学生们一窝蜂地涌向讲台想要请教问题。
  “谢什么——不用不用,我们换个微……”
  江恺的声音淹没在杂音里。
  岑念没有注意他在身后喊着什么,干脆利落地起身离开了阶梯教室。
  江恺本想追出去,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他回头一看,见到的是江世杰的脸。
  “爸……”江恺的声音自然而然地变弱了。
  “到我办公室来。”江世杰瞥了他一眼,抬脚往阶梯教室外走去。
  他两手空空,但是没有关系,两名助教不用他吩咐就抱着电脑等个人物品追了上来。
  江恺走出阶梯教室,伸长脖子也没看见少女的身影,他三步两回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第三多媒体教学楼。
  他走进江世杰的办公室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江恺伸了个拦腰,把自己像一滩烂泥似的摔到柔软凉爽的真皮沙发上。
  “爸,你叫我来做什么?”江恺问。
  “刚刚上课的时候,你在鬼吼鬼叫什么?”江世杰问。
  “我哪里鬼吼鬼叫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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