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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不做鬼畜文女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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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怎么没有进步呢?你看吧,我就说补习班还是要去的,张总的孩子就是……”岑筠连今天大概是说教魂附体,一大早就在玩慈父游戏。
  “已经到顶了,没地方进。”岑念说。
  岑筠连一愣:“……什么意思?”
  侯婉装聋作哑,不愿回答这个问题。
  “念念又考了年级第一。”岑溪笑着说。
  “这是好事呀!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岑筠连大喜,说:“学习上需要什么就直接和爸爸说,你发奋学习是一件值得支持的事,给你的零用钱平时够用吗?”
  岑念:呵呵。
  大概是她脸上无声的嘲笑刺激了岑筠连,他转过头问侯婉:“念念的生活费一个月是多少?”
  侯婉一愣:“你不是知道么,和琰珠一样,一月一千……”
  “这哪里一样了?”岑筠连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答案一样,大手一挥:“这个月起,爸每个月给你一万零花,你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好好学习,在高考的时候让你爸扬眉吐气一回!”
  啪!
  岑琰珠的水杯重重放到桌上,“我吃过了。”
  “琰珠,你还没吃完呢!”侯婉朝已经起身的岑琰珠说。
  “算了吧。”岑琰珠冷笑:“我怕有些人和我坐一张桌觉得不能扬眉吐气。”
  岑琰珠阴沉着脸摔门走了。
  侯婉责怪地看着岑筠连,顺带剜了岑念一眼:“你怎么这么说话呢?琰珠考柯蒂斯哪里让你丢脸了?”
  “这不一样……我也没说她让我丢脸了,你们女人就是爱东想西想……”岑筠连不以为意,低头喝他的粥。
  岑念吃完了三明治和牛奶,准备去学校了,离开餐桌前,她开口道:
  “我不需要零花钱,生活费一千就够了。”
  岑筠连还没反应过来,岑念已经提着书包走向了玄关。
  他诧异地看着她的背影,摸不清她是在赌气还是真的这么想。
  好吧,他承认在上京,一个月只给一千的生活费是过分了点,但是私生女想进家门,哪能不受点气呢?
  一千元生活费,侯婉是先来知会过的,也是他默认过的。
  他知道其他正房妻子对私生子女的手段的,侯婉也就是在生活费上故意苛刻了点,这种拿到明面上的不痛快,不比私底下进行的下三滥手段要好太多吗?
  她还想怎么样呢?
  “你妹妹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岑筠连一脸疑惑地看向岑溪。
  侯婉讽刺地嘁了一声,就差没明着嘲笑岑筠连热脸贴冷屁股了。
  “爸,你还没习惯么?”岑溪笑了:“念念说够了那就是够了。”
  说不需要,那也是真的不需要。
  岑溪放下餐具站了起来。
  “你吃完了?不去公司?”岑筠连问。
  “我要先去一趟别的地方。”
  所谓别的地方,是六中校车离别墅区最近的上车点。
  岑溪开着车来到停车点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伫立在路边的少女,她穿着简简单单的校服,校裙没有像其他爱漂亮的女高中生一样卷起,而是任它自然垂到膝盖下方。
  少女神色冷淡,漫无目的地直视前方,一头黑曜石般光泽的长发被她别了一边到脑后,露出一只白皙小巧的耳朵。
  即使没有特意打扮自己,她也是人群中最亮眼的那道风景。


第77章 
  明明还没按下车窗; 他的嘴角就已经不由自主弯了上去。
  岑溪慢慢把车开了过去,一直到他在她面前停下; 岑念才发现了他的存在。
  “上车,送你。”岑溪笑着说。
  岑念没有犹豫; 开门上了车。
  多坐几次; 这辆车的副驾驶就像她的专属座位一样。
  毕竟; 她也没见过有她的情况下其他人坐过这个位置。
  布加迪威龙缓缓向着学校的方向驶去; 岑溪看了她一眼,少女系着安全带,静静坐在座位上望着窗外,她的侧颜无可挑剔,即使抛开私心; 岑溪也觉得电视上大红大紫的少女偶像不及她十分之一。
  “为什么不收下零花钱?”岑溪开口:“那是你应得的。”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拿多了就要用别的东西来还。”岑念头也不抬:“他想要的,我不想给。”
  原著固然有真有假; 但她忘不了原著中; 原身就是因为享受了岑筠连提供的优渥生活; 所以落下口实; 才被岑筠连理直气壮地说送人就送人。
  她至少不会重蹈故事的覆辙。
  搭了岑溪的顺风车; 今天岑念比以往都要早地走进了11班教室。
  “来得好!快快; 数学作业; 救急!”
  庄辉冲了过来; 表情急切地一路护送她回座位。
  橘芸豆虽然没说话; 但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的背包; 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唐薇欢和其他几个同班同学也围了过来,等着第一时间瓜分年级第一的习题册。
  岑念拿出她的习题册,在他们蜂拥而上前伸手挡了一下。
  庄辉等人一愣。
  “我先确认一下。”岑念平静地说:“你们是做好了高考失利毕业失业的准备才来找我借作业的吧?”
  一片静默。
  “不管你们相不相信,阶级是存在的。”她无视周围人惊讶的目光:“抄作业,如果这是你们的选择,可以,只要你们有永远停留现阶级甚至跌落现阶级的心理准备。”
  想要抄作业的同学们面面相觑,半晌后,有人将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来。
  是唐薇欢,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就算了……”
  她倒不是觉得抄几次作业就真的会那样,岑念说得也太严重了,不愿意借作业就直说,危言耸听做什么呀——都这么说了,他们这些借作业的人还好意思借吗?
  有人一把抓起了数学作业。
  是邬回。
  他抓着数学习题册,一把打在呆滞的庄辉身上。
  “啊!杀人了!”庄辉捂着肩膀狼嚎起来。
  “抄什么抄!回去自己做!逊毙了——”邬回义正辞严地说,浑然忘记了就在上一刻他还是数学习题册的竞争者之一。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庄辉小声嘀咕着走了。
  剩下的那些人也很快散去。
  拿着习题册过来请教的尤东哲很是满意地看着他们的背影:“你做得对,早就不该这么惯着他们。”
  “有不懂的题?”
  “对……还要再麻烦你……”
  尤东哲刚拿出他的物理习题册,一本数学习题册飞快砸到了他的册子上。
  尤东哲:“……”
  在他眼前,那个除了睡觉杠老师以及玩滑板外好像别无兴趣的刺头正红着脸,用他的数学习题册压着自己的物理习题册,看着岑念小声说道:“我也有题要问……”
  世界要毁灭了吗?
  岑念也愣了一下。
  “哪道题?”
  邬回神色一喜,赶忙翻了几页,指着一题说:“这道。”
  尤东哲一看,松了眉头:“这题我会,一会我讲给你……”
  邬回狠狠瞪了他一眼,谁他妈要你讲了!
  尤东哲被这一眼瞪得有些虚,总算从邬回身上看到了往日那个刺头的影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尤东哲只能耐着性子看岑念给邬回讲简单至极的高中入门数学,他扭过头时,正好看见唐薇欢百无聊赖地坐在座位上。
  正好,他敲了敲唐薇欢的桌子。
  “?”唐薇欢呆呆地抬起头。
  “过来听听。”尤东哲一脸严肃地说:“邬回都开始学习了,你有什么理由不学习?”
  很快,岑念的桌前就聚集了两个学渣懵懵懂懂地听课,班长尤东哲在一旁时不时指点两句。
  坐在第一排的庄辉一脸感慨地望着后排认真听讲的邬回:
  “没有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见到五月飞雪的景象……”
  坐在他后排,正埋头玩手机的诸宜头也不抬:“下雪了?拍了照片发给我。”
  庄辉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一点都没有八卦精神,同一个教室里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
  “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他愤愤地说。
  “你想死了?!”诸宜一脚踹去,正中庄辉屁股红心。
  “你别逼我打女人!”
  “你打呀!”
  “我是个有底线的人,怎么可能你让我打就打——给我一百元就打。”
  “呸!回去吃屎吧你。”
  闹闹腾腾的一上午,转眼就过去了。
  中午在食堂吃过饭后,岑念端着餐盘和诸宜往堆满脏不锈钢餐盘的长桌走去时,诸宜忽然望着一个方向停下了脚步。
  岑念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马上就明白了让她驻足不前的原因是什么。
  消失多日的傅芳丽端着刚打好的餐盘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看着她们,比起岑念以前见她气焰嚣张的样子,现在的她就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虽然面色不见憔悴,但那股尖锐的精神气却没了。
  那两个以前天天跟在她身后的小跟班也不见了。
  诸宜想说什么,岑念已经抬脚向长桌走去了,她权衡了一下,选择丢下傅芳丽追向岑念。
  她们把餐盘放到长桌后,岑念转身向食堂大门走去。
  路过傅芳丽身旁时,她听见对方低沉压抑的问话:“……你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吧?你想怎么报复我?”
  诸宜以为她是在对自己说话,转头看去才发现对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身旁的岑念。
  想到青山集团和岑氏集团之间的纠葛,诸宜咽下到了嘴边的冷嘲热讽。
  傅芳丽心中的憎恨和妒忌一起翻涌,她恨恨地盯着神色依旧平静的少女,想着她会如何作践自己,然而,少女目不斜视地穿过了她——
  “我没有痛打落水狗的爱好。”
  傅芳丽端着餐盘的手微微颤抖,不锈钢餐盘里的汤汁也在跟着晃动。
  她紧抿嘴唇,面色惨白。
  诸宜怜悯地看了她一眼,也懒得再说什么了,拔腿追上了已经走在前面的岑念。
  傅芳丽端着刚刚才从窗口打好菜的餐盘,在食堂阿姨诧异的目光里把干净的菜一齐倒进了垃圾桶里。
  她把空餐盘往桌上一扔,不顾身后食堂阿姨不满的叫喊往食堂另一侧的出口走去。
  食堂外烈日当空,傅芳丽无视太阳的刺眼,抬头直视,双拳指尖深深陷入掌心。
  一切都变了。
  她不再是傅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她成了圈子里人人皆知的笑话,她背后的青山集团市值蒸发一半,她身边的同父异母哥哥是□□犯是臭名昭著的变态,她是落魄的傅小姐,是变态的妹妹。
  每个人看她的目光都带着同情或怜悯。
  岑家卑鄙无耻,在这个时候全面反击,意欲将他们逼入绝路,还有依然被扣在芝加哥警署的罪魁祸首——爸爸为了这两件事两头奔波,一月不到就有了白发。
  还有那些曾经和爸爸以“生意伙伴”相称的叔叔们,他们站在一旁袖手旁观,随时等着有机会在傅家这面摇摇欲坠的墙上推上一把。
  太快了。
  在她还没有闻到风雨气息的时候,暴雨就已经倾盆而降。
  给她最后一击的是岑念的无视。
  她最为敌视嫉恨的人,竟然根本没有将她入眼。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她在可笑地和空气比较竞争。
  岑念离开食堂后,诸宜挽着她的手臂,把她拉到了不远的校内商店买奶茶。
  “杨枝甘露两杯!”诸宜豪气地把校卡拍在桌上。
  岑念拿走她的校卡,转而把自己的校卡递了出去。
  “我领工资了。”她说。
  滴,闺蜜卡。
  两人走出校内商店的时候,诸宜正在听她讲家教对象莉莉的事。
  “……好可爱的小女孩啊,像洋娃娃一样!”一贯不吃可爱风的诸宜却被金发碧眼的莉莉一发击倒,她看着莉莉发给岑念的相片,一脸艳羡地说:“要是有机会一起玩就好了。”
  两人闲聊着走进教学楼走廊的时候,岑念看见了抱着试卷从年级办公室里走出的武君君。
  她没有看见岑念,低头进了1班教室。
  岑念没有证据证明她就是自己在club见到的人。
  如果真的是她,她在club,穿着招待生的衣服,难道是在那里打工吗?
  “你在看什么?”诸宜发现她的走神,跟着她的视线看去却只看见了1班门口几个傻里傻气的男生。
  “没什么。”岑念抬脚走进教室。
  算了,武君君在什么地方工作都是她的自由。
  和她没有关系。
  她刚刚走进教室,坐在前排的尤东哲就站了起来:“岑念,徐老师让你去年级办公室找他一下。”
  徐老师也就是她的化学老师徐开,因为她准备今年参加化学竞赛的缘故,徐开平日里和她的接触也多了起来。
  岑念应了一声,把手中的杨枝甘露放回座位后就去了年级办公室。
  徐开正坐在办公桌前,见到她来,马上笑了起来。
  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原来他是想关心一下她的化竞准备得怎么样了。
  徐开说的还是那些话,大意就是让她放宽心,把这次化学竞赛当做是大观园,去长长见识,不用抱有太大压力,最重要的是,不能因为准备化竞就落下了日常的学习。
  岑念了然。
  这是她身边几乎所有人共同的想法,以她的情况来看,冒然去参加化竞不就是去大观园长见识的吗?
  岑念知道徐开是好意,她也没有过多解释,从善如流地应了他的叮嘱。
  虽然已经活了十六年,但岑念直到这时才觉得,只在脱离了父母营造的玻璃世界后,她才开始真正融入这个世界。
  当晚,岑念回家后听到岑琰珠的琴房里传出了《追雪》的琴音。
  和她预料的一样,岑琰珠的骄傲让她没有选择更容易的指法,只是在连日的练习下,她的琴声已经日渐流畅。
  如果以这样的势头练习下去,多花一点时间,说不定真的能如她所愿。
  今晚的岑家依然除了岑琰珠没有别人,宽阔的别墅里只有空荡荡的冷空气,这一点岑念早已习惯,她穿书前的家也时常这样。
  小说书中回到家后父母皆在,一家人亲亲热热一起看电视的生活她从没享受过。
  岑念没有打扰岑琰珠的练习,在一楼停留了一会就上了四楼。
  坐在书桌前,她先是清点了本月的生活费,然后又给彩虹中心转去了两千元。
  反正平时也没什么用钱的地方,她把钱捐出去,希望能帮助一些更有迫切需要的孩子。
  至于志愿者工作,在半个多月没有回音后,岑念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
  她没有想到,在她以为自己和志愿工作无缘后,这周五的晚上,她就接到了彩虹中心的电话。
  起初她还以为这个陌生来电又是补习班的推销电话,没想到却听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声出现在手机那头。
  “你好,请问是岑念吗?”
  在她说出“岑念”的瞬间,岑念就从记忆还里把这个声音给对上了一张笑着的面孔。
  是彩虹中心义卖点指导她填报志愿者申请的沈姓护工。


第78章 
  “是我。”
  “我是彩虹中心……”对方的自我介绍果然和她想得分毫不差:“你之前在我们中心填过志愿者申请,你还记得吗?”
  “记得。”岑念说。
  岑念惜字如金; 还好沈护工也不介意; 她爽朗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我是来通知你被选上志愿者了; 不知你现在还有没有参加志愿工作的意愿?”
  “有。”岑念说:“彩虹中心什么时候需要我?”
  “我们最近新收了六个重症儿童; 有些人手不足; 我知道你还在读书; 所以你要是周六或者周日能来个一天半天就好了。”
  “没问题。”岑念答得干脆:“明天上午我就来。”
  沈护工的声音很高兴:“那就太好了; 明天我在中心等你!”
  挂断电话后,沈护工转头就对共用一张办公桌的徐虹说:“太好了; 她还愿意来中心做志愿者!”
  打电话之前沈护工心里一点都没底; 大部分的志愿者报名原因都离不开心血来潮; 距离对方提出申请越久; 对方想要参与志愿工作的意愿就会越弱,现在距离当初递交申请书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少女还愿意来彩虹中心做志愿者吗?
  她给出了毫不犹豫的回答。
  沈护工想象中的说服和劝诱都没有发生,一切进展得十分顺利。
  “你很高兴?”身为中心负责人的徐虹看着上个月的中心财务收支表,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
  “我确实高兴。”沈护工笑着说:“我希望她来中心和我们一起工作; 漂亮又心善的小姑娘谁不喜欢?我敢打包票,孩子们一定会喜欢她的。”
  沈莲年纪不大,今年才二十三岁; 是从乡下来大城市打工的农村女孩。
  彩虹中心这里给她的工资不高; 但也够她平日生活和往家里寄点小钱; 对她来说; 彩虹中心的这份工作很有意义; 虽然工厂给的工资更高,但她还是愿意留在这里。
  这里不止是她工作的地方,也是她的第二个家。
  沈莲看见徐虹在看上个月的财务,又说了一句:“对了,前几天岑念才又捐了一笔。”
  “捐了多少?”徐虹问。
  “两千元。”沈莲说:“肯定是省下自己零用钱捐的。”她咂咂嘴,又强调一次:“长那么漂亮还那么善良。”
  徐虹都被她逗笑了,看了她一眼:“我看是你自己的私心想把人家叫过来。”
  “除了她我们也没别的什么选择了。”沈莲翻看着手中的志愿者申请表,说:“本来递交申请的人就不多——这些人填表的时候说得好好的,肯定能坚持下去——结果呢?哪个不是做了十天半个月的就开始找理由放弃……”
  “成年人都承受不住的压力,你以为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能坚持?”徐虹摇摇头,说:“你等着看吧,我看她坚持不了多久。”
  “我们打赌怎么样?”沈莲兴奋起来:“就赌她能不能坚持来中心打卡十五次——谁输了谁就给中心里的孩子们买大蛋糕!”
  徐虹头也不抬:“好啊。”
  她对这个一看就娇生惯养的十六岁女孩确实不抱多少希望。
  别说打卡十五次了,就是十次都够呛。
  星期六早上,伺候完最迟起床的岑琰珠吃完早餐后,张嫂完成了上午的最后一个重要任务,接下来,她把碗收一收,就可以去花园里晒晒太阳,给老姐妹们打电话唠嗑家常了。
  张嫂把大小姐吃过的粥碗收进厨房后,才发现锅里还留了一碗粥。
  谁没吃早饭?
  少爷和岑先生最先用餐出门,夫人其次,接着是大小姐……
  张嫂一个激灵,忽然想起今天早上好像没见到那个冰山二小姐?
  她走出厨房,正好看见小许从楼梯上走下,她走了过去,问:“你看见二小姐了吗?”
  “二小姐?她已经出门了呀!”小许提着从楼上收下来的几个垃圾袋:“二小姐的拖鞋都在鞋柜里呢!”
  张嫂一脸狐疑,大清早的,岑念去哪儿了?
  犹豫了一会,她决定去跟侯婉通风报信。
  “夫人,二小姐今天没吃早餐就早早出门了……”
  侯婉和岑琰珠一起呆在二楼的卧室里,听见张嫂的话,侯婉诧异地白了她一眼:
  “和我说做什么?要我给她送饭吗?”
  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张嫂悻悻地溜了。
  门关后,侯婉皱眉对岑琰珠说:“这个张嫂,脑子里像是被棉花堵过一样,蠢得不行。”
  “妈——”岑琰珠说:“明天的生日派对,我想把文老师请来。”
  “可以呀!”侯婉很是赞同:“明天的表演好好准备,让文辞雪看看你现在的水平,要是能把出战阿布拉莫维奇比赛的名额给定下来就最好了。对了,你老师喜欢什么东西?妈提前给你备好……”
  “文老师喜欢喝茶。”
  “茶……”侯婉略一思量,有了主意:“岳秋洋上个月给你爸送了几斤今年的龙井,听说外面要6000一斤……明天我带几盒去送你老师。”
  岑琰珠喜笑颜开地抱住侯婉手臂:“谢谢妈妈!”
  “你是妈妈的心肝宝贝,要什么不给?”侯婉笑着抱住撒娇的岑琰珠。
  “还是妈妈对我好!”岑琰珠撅起嘴,一脸不满:“我要爸爸带我去打球他都不带!他明明都带了岑溪,为什么就不能带我?什么都是岑溪岑溪……他心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女儿!”
  “你去了想干什么?打球吗?”侯婉一言打破女儿本意:“你还不是奔着岳尊去的!”
  “我就是奔着岳尊去的又怎么样?我又不会打扰他们……”岑琰珠委屈道:“明明岑溪就没在他身边呆几年,我才是在他身边长大的……”
  “他是儿子呢……傻孩子,你争不过他的。”侯婉拍了拍她的背,若有所思地说:“要是当初……”
  “当初什么?”岑琰珠抬起头。
  “当初生下来是个女儿就好啦!”侯婉捏捏女儿的小脸。
  同一时间,被张嫂“挂念”的岑念正坐在摇摇晃晃的公车上。
  岑家的别墅位于一环内的东区,彩虹中心位于四环外的西区,岑念从家到彩虹中心要坐一次地铁,转两次公车。
  岑念去一趟彩虹中心,最少需要花费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在路上,来回一趟就是三个小时。
  她虽然时间多,但也不会就这么白白浪费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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