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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不做鬼畜文女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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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固执地说:“不行,学生,你不能把伞给我。老婆子我生病没什么,你生病就会耽误学习了!你不是要去上学吗?别管我这个老婆子了,快进去吧!”
  岑念看了眼湿淋淋的老奶奶,说:“……哦。”
  老奶奶看着双脚纹丝不动的岑念,一脸疑惑:“学生,你怎么还不进去?”
  “你儿子出来了我再进去。”
  岑念看了眼学校大门正对着的教学楼上的钟表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才开始考试,应该够了。
  老奶奶感动不已,连说好几声“谢谢。”
  “……嗯。”岑念从喉咙里回应一声。
  不断有参加化竞考试的学生走进校门,他们诧异地看着同为考生却站在门口不动的岑念。
  渐渐地,校门口流动的人越来越少了。
  钟楼上的分钟已经接近整点。
  岑念还没催促,老奶奶先慌了起来,她说:“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学生,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儿子催催……”
  她在衣服和裤兜里摸了几次都没摸出手机,岑念看出她的尴尬,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你记得他的电话号码吗?”
  “记得记得……对不起啊,我这个人忘性大,看来又忘记带手机了……”
  老奶奶在衣服上小心擦去手上的水痕后,才接过了岑念的手机。
  她熟练地拨出一个号码,过了一会,慌张地看向岑念。
  “怎么了?”
  “里、里面说是空号……”老奶奶彻底慌了:“怎、怎么会是空号呢?”
  “你别急。”岑念神色冷静:“他叫什么名字?我去找人问问。”
  “他叫汤启,在里面教生物……”老人忽然一喜,说:“要不然,学生你帮我把这个交给他吧?免得你来来回回地跑……”
  老奶奶期盼地递出手中的编织包,岑念却没有接。
  “他是这所学校的老师?”
  “对呀!”老奶奶毫不犹豫。
  “……”
  今天是星期日,化学竞赛预赛的日子。
  此时此刻,科大附中里只有隶属国家数学会上京组的监考人员,不可能有和化学竞赛无关的人员。
  “你确定他在里面?”岑念问。
  “确定!他是这里的生物老师,学生,你为什么这么问?”老奶奶露出疑惑的表情。
  “他在里面做什么?”
  “给学生们上课呀……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老奶奶因为岑念的反应变得忐忑起来:“是不是你不方便?没关系,你快进去吧,我再等等就好了,呀——都这么迟了,你快进去吧!”
  老奶奶催促道。
  然而她越说,岑念就越走不动路。
  今天是周日,她的儿子上的哪门子课?
  这里面都是来参加化竞考试的学生,他给什么人上课?
  岑念看了眼还有几分钟就走到三点整的时间,叹了口气。
  “你的儿子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老奶奶慌了:“他为什么不在这里?”
  “跟我来。”


第99章 
  南大高大气派的校门前; 无数打着雨伞的行人匆匆走过,天空又黑又沉; 大片大片的乌云像是下一秒就要在暴雨打击中坍塌下来。
  江恺刚和朋友在网吧里吃完鸡回来; 谁也没想到半道会突然下起大雨。
  两个毫无准备就被淋成落汤鸡的男孩正在恼羞成怒地骂娘,一辆黑色的普通奔驰轿车在他们身边忽然急刹停下。
  车窗放下,江恺的父亲江世杰从驾驶席里沉声对他说:“赶紧上车!”
  父亲的严肃表情不似玩笑,江恺也没来得及问原因; 赶紧让朋友先走; 他则打开了轿车前门。
  “坐后面去!”江世杰板着脸说。
  江恺莫名其妙被吆喝到后排坐下,车门还没关上,他一向慢性子的父亲就踩下了油门。
  “哎哟!”
  江恺揉着撞疼了的屁股蛋子,一脸纠结地看着前方严肃的父亲:
  “爸,我们这是去哪儿呀?”
  “闭嘴; 一会看着帮忙。”江世杰说。
  没一会; 黑奔驰就驶上了山路。
  江恺认出; 这是通往文华山的路; 他爸走这条路只会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去找汤绛爷爷——但是这个点; 他爸应该有一堂公开课才对呀; 怎么忽然想起去找汤绛爷爷?
  “爸; 你的课呢?”江恺问。
  “交给助教了。”江世杰说。
  轿车弯弯绕绕,终于停在一栋古朴大气的中式大宅前; 江世杰匆匆忙忙打伞下车; 没一会就扶着年近八十的汤绛从宅子里出来了。
  他们身后还跟着两名负责打伞的警卫员; 江恺的视线只是在他们腰上的配枪上多看了一眼,两个壮小伙就朝他看了过来。
  江恺不敢再看,连忙冒雨走上前去,扶住汤绛的另一边。
  汤绛年纪大了,走路不大利索,但他显然很急,脚步一反常态地急促,脸上也紧绷着,不见丝毫笑意。
  “汤爷爷,您别急,小心摔倒……”江恺担心地提醒道。
  “不能不急呀,你钱奶奶又走丢了……”汤绛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颤抖。
  “走丢了?”江恺总算知道他爸和汤绛如此焦急的原因了。
  钱婆婆看着他长大,就像他亲奶奶一样,江恺一听也急了:
  “你们报警没有?”
  “报了。”江世杰说:“警方刚刚打来电话,有人找到钱奶奶了。”
  “钱奶奶现在在哪儿?”江恺连忙问。
  “在派出所,我们现在就去接钱奶奶。”江世杰说。
  一行人上车后,江世杰踩着油门,一路飞驰向打来电话的派出所赶去。
  江恺问:“哪个派出所?”
  “科大路的派出所。”
  “钱奶奶怎么会去科大路——”
  江恺的声音断在喉咙里。
  他知道原因了。
  车内一片寂静,没有人回答他断掉尾句的问题。
  每个人都知道答案。
  五点过,陆陆续续有学生从科大附中的校门里走出,天空还在下着冷雨,没有带伞的学生低头朝车站飞冲。
  一辆黑色的布加迪威龙停在马路边的停车线内。
  两边车门向上打开,岑溪和岳尊分别下车。
  “雨怎么还不停?”岳尊打着伞,一脸嫌弃地看着溅上锃亮皮鞋的水迹:“这双鞋泡水就会变色,刚穿一次就只能扔了,真倒霉。”
  岑溪打着黑伞从他身旁走过,岳尊打着伞跟了上去:
  “念念在哪间教室?”
  “她在楼下等我们。”
  岑溪话音刚落,岳尊就看到了站在教学楼下的岑念。
  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大操场的距离,岳尊还是仅凭一个模糊的身影就认出了她。
  能够光凭一个身影就让人感觉到“美丽”的,非岑念莫属。
  看似漫长的距离,两个男人迈着大长腿没一会就走完了。
  岳尊先一步走到滚着水流的屋檐下,对岑念伸出手:“来,我们打一把。”
  岑念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走进慢他一步走到教学楼门前的岑溪伞下。
  “过分了啊,这么明显的差别待遇!”岳尊说。
  岑念无视了他的话。
  “你的伞呢?”岑溪看着她身上半湿的衣服。
  “送人了。”
  “送给谁了?”
  两人走在雨中,并排而行。
  雨幕从伞尖垂下,形成二人世界的天然帘子。
  清冷温柔的鸢尾香气飘散在空中,如风如雾,触不可及。
  少女提着两个和她格格不入的排骨肉粽,轻声说:
  “一个没有伞的人。”
  ……
  “这把伞是谁的?”
  江恺坐在单人病房外,疑惑地看着他爸留在病房外的透明长柄伞。
  这把伞,不像是两位老人的风格。
  “你钱奶奶的。”
  江世杰搀扶着汤绛从病房里走出,他们身后跟着上京市人民医院的现任院长。
  “老太太淋了雨,有些着凉,但是精神状态还不错,留院观察一晚,没有发热就可以回家了。”院长笑着说。
  奋斗到他这份上,已经不用临床了,可是今天一听来的人是汤绛他夫人,院长二话不说就亲自来了。
  院长诊治发热着凉的小毛病是笑话,可是给汤绛的夫人诊治小毛病——那是荣耀!
  汤绛这两个字,对每一个学生物的人来说都重如泰山,他们虽说是学医的,但汤绛第二次获得诺贝尔医学奖的原因——在特异性基因上的突破性发现,不仅给生物学带来新的研究入口,也给他们医学带来了一次革新的机会!
  院长相信不止是他,每个学医和学生物的人都会对汤绛二字带有真诚的敬意。
  “我就担心她的毛病……”白发苍苍的汤绛眉头紧皱。
  虽说人已经找到,但江世杰也依然紧皱着眉头。
  钱奶奶患有心脏病,平日里在家都特别小心,就怕她着凉感冒引发更严重的心律不齐,现在她一声不吭消失一下午,居然还淋了暴雨,一旦发起高烧来……
  “您放心吧,老太太虽说淋了雨,可是也没淋太久,连里衣都没湿呢。”院长乐观地笑道:“先让她好好休息一会,观察一晚来看情况吧。”
  热情又周到的院长主动说:
  “您来的路上淋雨了吗?要不要我给您看看?”
  汤绛疲惫地摆摆手,说:“不用了……”
  院长又关心了几句后,有心和这个活神话多交流两句,又碍于老人脸上的疲惫,不得不识趣地先行离开。
  江世杰刚想宽慰汤绛几句,江恺就指着那把长柄雨伞又问:
  “汤爷爷,这是你家的伞吗?”
  江世杰简直想把这个儿子没用的头拧下来当球踢,人在眼前,他不关心人,追着问一把伞做什么?
  “不是说了是钱奶奶的吗?”江世杰不耐烦地说。
  “钱奶奶出门连手机都忘了带,会记得拿雨伞吗?”江恺望了眼窗外依然还在下雨的天,嘀咕道:“钱奶奶是给汤叔叔送肉粽子的,又不是去给他送伞的……”
  “汤叔叔”三个字让江世杰变了脸色,他刚要斥责多话的江凯,老人望向那把透明的长柄伞,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我家没有这样的伞。”
  江世杰一愣:“不是您家的?”
  “不是。”汤绛肯定地摇了摇头。
  “……是那个民警吗?”
  江世杰下意识就想起了那个把钱奶奶送去派出所的好心民警。
  说起来,他还要好好谢谢别人呢!
  要不是他,钱奶奶在大雨中多淋一会,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老汤、老汤……”
  病房门内忽然响起钱奶奶的呼声,汤绛连忙应声,急忙走了进去。
  钱奶奶躺在病床上,看到汤绛出现后,明显松了一口气,她伸出手去,汤绛立即就握住了她的手。
  “哎,老婆子,我在呢。”汤绛放柔声音。
  “我的粽子……我的粽子呢?”
  “你的粽子好着呢,喏——就在那儿。”汤绛朝着电视柜上面一努嘴。
  钱奶奶看见自己的编织包,紧握着汤绛的力道渐渐轻了下来。
  “还在就好,还在就好……”钱奶奶絮絮叨叨地说:“今天上午你去学校了,我看家里还有糯米和粽叶,就包了点粽子带给小启……你不是不知道,小启最爱吃我包的粽子啦……”
  汤绛笑眯眯地听着她讲话,神色温柔。
  “我去了学校,可是忽然下起大雨,我没有带伞,找不到地方躲雨,小启又慢腾腾老是不出来……这个孩子,一把岁数了还像小时候一样,做什么都慢条斯理,急得死人……对呢,小启呢?我怎么没把粽子交到小启手里?”
  钱奶奶忽然惊慌起来。
  “今天是星期日,小启不在学校,你当然没见到小启啦。”
  “小启不在学校?他去哪儿啦?晚上小启会回来吃饭吗?”
  “小启被派去山村支教了,你知道,山里信号差,这段时间就别去找小启了,等他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再热热闹闹地吃顿饭——就去吃小启最爱的涮羊肉,怎么样?”汤绛不慌不忙,笑着说。
  “怪不得呢,怪不得……原来是去支教了,我就说小启那么乖,怎么会这么久不联系我,我忍不了啦,才会去学校找他……支教是好事,小启有能力就要为国家做贡献,我会等他回来的,等他回来,我们再去吃那家涮羊肉……”
  在一旁旁听的江恺都忍不住难受起来,他看了眼和汤启一起长大的老爸,他转过头去望着墙面,眼睛已经红了。
  钱奶奶忽然看到江恺拿在手里的透明长柄雨伞:
  “呀!伞还在我这里,不还给学生不行!我……”
  钱奶奶作势就要从床上起来,汤绛和江世杰连忙上前扶住老奶奶。
  “伞让警卫员去帮你还就好了,那是谁的伞?”汤绛问。


第100章 
  “是一个好心学生的; 我得亲自去感谢人家才行。”钱奶奶认认真真地说:“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还差点耽搁别人上课; 学生一直在雨里陪我等小启; 后来又拜托路过的城管先生带我去找小启,为了给我遮雨,把伞送给我,自己淋着雨去考试了……要是着凉感冒了; 真是我这个老婆子的罪过……”
  钱奶奶说完就要去穿鞋; 汤绛拦住她:
  “你知道那个学生住哪儿吗?”
  “她肯定是科大附中的学生,我问问小启……哦,小启去支教了,那我……”钱奶奶露出迷惑的神色。
  “这就交给我吧。”汤绛把妻子温柔地按回床上,说:“我去帮你把这个学生找出来; 再带到你面前; 我们亲自向人家道谢; 好不好?”
  钱奶奶露出笑容; 那笑纯真柔美; 连带着她脸上的皱纹也闪起了人性的光泽:“好。”
  汤绛看着她笑了; 轻轻给她捏好被子后起身。
  “让你钱奶奶休息一会; 我们出去。”
  江恺跟着汤爷爷和老爸走出病房后; 江世杰轻柔地关上门。
  “世杰……”汤绛话未说完,江恺就自告奋勇地说:“汤爷爷!交给我吧; 我一定把那个学生给找出来!”
  “你别捣乱了; 你怎么知道怎么找。”江世杰说。
  “我怎么不知道了!先去科大附中找校长调校门的监控; 他要是不同意我就亮出我江世杰儿子的身份,要再不同意……”江恺狡黠一笑:“我就只能扯着汤爷爷的老虎皮拉大旗啦!”
  “找人就找人,不要太过火了。”江世杰教训道。
  “小恺,爷爷就把这件事交给你了,找出人后别去找人家,先回来见我,好吗?”汤绛说。
  “包在我身上!”江恺胸有成竹地拍着胸脯。
  江世杰还是不放心这个跳脱的儿子办事,说:“我和你一起。”
  ……
  夸下海口后,江恺马不停蹄就赶往了科大附中,为了以防儿子搞砸,江世杰也不放心地跟了过去。
  时间临近六点,看门的大爷正在拉着铁门想要关门,江恺一路喊着“等等”,快步冲了过去。
  看门大爷被他吓了一跳,停下锁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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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啊大爷,我想请问下今天科大附中在上什么课?这里的学生周日也要上课吗?”
  “周日上哪门子课?”看门大爷白了他一眼,一副“你是少见多怪”的样子:“这里今天是化学竞赛的预赛考场,学生们都是来考试的。”
  “化竞?”江恺恍然大悟:“大爷,那你还记不记得下午下大雨的时候,有个老奶奶站在门口?”
  “记得啊。”大爷终于正眼看了他和他身后的江世杰一眼:“你们是老人的家人?来找帮助她的女学生?”
  “大爷!你神了!”江恺忙说:“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大爷说:“我这个年纪了,对这些学生来说,和那个老人也是一辈的。我就是看着很有感触,所以才会多留心了几眼。”
  他百感交集地说:
  “现在哪有这样的人了啊?当时下着大雨,学生们又赶着要考试,最多看上一眼就急匆匆地走了,老人从十二点一直站到三点,我给她板凳坐她也不坐,说儿子马上就出来了——后来下了大雨,我这里没有伞,请她进来坐她也不愿意,快两点半的时候吧,来了个女学生……”
  看门大爷把自己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颇为感触:
  “……正好有个穿雨衣巡逻的派出所民警路过,女学生就把老人交给民警,又把自己的伞塞给老人转身跑进了雨里……你是没见那时候雨有多大,女学生一下就被打得浑身湿透……”
  江恺看向身后的江世杰,他像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他开口道:
  “大爷,请问你们学校谁才有资格调取监控?”
  ……
  “汤老爷子下文华山了?这怎么可能?”
  岳家最重要的机密重地,岳宗逊的卧室里,一声不可思议的声音响起。
  岳秋洋不悦地看了一眼沉不住气的岳宁,依旧神色冷静。
  他开口问道:“爸,清楚是什么原因了吗?”
  足够六人横躺的四柱豪华大床上,躺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他的脸上古井无波,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大床旁有着心电图监测仪等医学设备,老人面色苍白,但目光却炯炯有神,充满老鹰般的力量。
  谁都知道,岳家出面主事的是岳秋洋这个下任家主,真正的一把手还是这位躺在床上执掌大权的老人。
  他缓缓开口道:
  “钱老夫人又走丢了,这次比较幸运,被一个学生及时发现送去了派出所,没出大事。江世杰特意去叨扰了中国化学会的会长,就为了调化学竞赛的考试监控。”
  “他找到人了吗?”岳宁说:“要是我们帮忙先把人找到,也算给汤老爷子帮了个忙,江世杰那方应该会对我们有所改观。”
  “我们拿不到监控视频。”岳宗逊摇了摇头,说:“化学会的会长是个老顽固,江世杰也是打出汤老爷子的名号才看到了考试监控。”
  “汤老爷子已经隐世多年,多少想攀关系的都找不到门路。”岳宁叹了一声:“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好的运气能搭上汤家。”
  路上捡个老人也可能和汤家有关系,早知道就让家里游手好闲的弟弟天天上街去捡人了。
  专捡七十岁以上的老人,说不定下次还能赶上一回……
  “墓园那边安排好了吗?”岳宗逊问。
  “安排好了。”岳秋洋说:“不论汤老爷子和江世杰什么时候去,汤启的墓上都会放着一束鲜花。”
  “嗯。”岳宗逊闭上眼:“攻城为下,攻心为上。秋洋,你没事的时候多去汤启墓上拜祭。”
  “爷爷,要找人在汤老爷子面前提两句吗?”岳宁问。
  “蠢。”岳宗逊慢慢说:“你爸从来不问这个蠢问题。”
  岳秋洋起身,说:“出去吧,让爷爷休息一会。”
  岳宁跟在岳秋洋身后走出大主卧后,岳秋洋轻轻关上房门。
  “爸,真的不用找人在汤老爷子耳边提点两句?”岳宁低声说:“要是汤老爷子不知道这些事是我们做的,我们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你爷爷说你蠢,说得没错。”岳秋洋面无波澜地朝走廊前方走去:“汤启的埋骨之地,你以为墓园里会没有汤家的人?”
  “我还不是担心万一的情况么……”岳宁说:“越康医药的新药一直无法获批上市,如果我们能请到江世杰给我们背书,药监局那群老古板也会对我们开绿灯吧,只是这个江世杰,太顽固了,软硬不吃,真是可恨!”
  “急什么,还有时间。”
  岳宁抬眼看向岳秋洋,父亲的脸上永远都那么平静,好像任何事物都不能激起他心中波澜。
  除了和多年好友在一起的时候,他好像没有见过他展露过真正的笑容。
  “没有江世杰,还有赵世杰,陈世杰,汤老爷子的徒弟那么多,江世杰只是我们的最优选择,而非唯一选择。”岳秋洋淡淡地看了一眼岳宁,说:“你还该多沉淀自己,失去平静,会让你从猎人变为猎物。”
  “是。”岳宁羞愧地低下头。
  和父亲比起来,他还差得太远了!
  岳宁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说:“汤老爷子要找的那个学生,我们需要留意吗?”
  “不用,又不是收徒,不过是感谢一番罢了。”岳秋洋不以为意:“我们的主要精力还该放在江世杰身上。”
  “我明白了。”岳宁点头。
  在汤家动用各方势力寻找那个“雨中好心人”的时候,好心人一无所知。
  她谨记着上次的教训,回家就洗了热水澡,又喝了一碗自制姜汤,以为这就足够完全,很可惜,虽然她做了不少预防的准备,她还是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柔弱程度。
  夏季暴雨的威力在经过一晚的发酵后,在岑念的身体里来势凶猛地爆发了。
  第二天早上,岑念罕见地错过了闹钟,错过了早餐,直到一张裹着冰块的凉毛巾轻轻搭上她的额头,她才从浑浑噩噩的睡梦中睁开了眼。
  入目所见的,是岑溪清俊的侧脸。
  岑念感觉到额头上的压力,开口问:“……我怎么了?”
  发出声音后,她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又暗又哑,就像沙漠里几天没有喝水的迷路人。
  “你醒了,喝水吗?”岑溪问。
  她点了点头,岑溪轻柔地把她扶起,又拿来一旁的枕头,两个叠在一起让她靠上。
  岑溪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水壶,给她倒了一杯水递来。
  水是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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