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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不做鬼畜文女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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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没点脾气怎么的?他岳尊放到外面去,也是联姻的香饽饽好吗?
岑念不和他联姻就和别人,岳尊自信能比那些里外烂透的富二代对岑念更好!
他和他们不一样,他是真心想对岑念好!
“你这是在对谁发火?”岑溪抬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岳尊一愣,很快反映了过来:
“大舅子!未来大舅子,我错了,你当我在放屁,我帮你的忙,那是甘之如饴啊!”
“我也很想帮你。”岑溪轻轻摇着酒吧,说:“可是念念选择和谁在一起不是我说了算。”
岳尊不服气地开口之前,岑溪朝他看去:
“你应该知道江世杰有个儿子吧。”
“有吗?那又怎么了?”岳尊一脸茫然。
“他和岑念年纪差不多,只比念念大三岁,汤老已经安排他们在汤家见了几次。”
“这又……”岳尊忽然反应过来,脸色骤变:“你是说……”
岑溪笑而不语,岳尊的脸色阴沉下去,两人坐在一条沙发上,可是谁也没了开口说话的心情。
过了半个多小时,岳尊先神色烦躁地站了起来:
“走吧,没心情了。”
“嗯。”
岑溪后一步起身,他完全站起来时,岳尊已经大步走出了包间。
他跟在岳尊身后,慢慢走了出去。
岳岑两家结婚,岑家得到的助力微乎其微,联姻的女方,说穿了和古代的质子质女没什么区别,都是求得一个“诚意”,如果你有合作的诚意,就把你的女儿交到我们家来。
岳尊从出生开始就背负了供岳家联姻的使命,他的出生是父亲和爷爷的有意计划,他的玩世不恭、风流浪荡是哥哥纵容引导,他从还没呱呱落地的时候,命运就被岳家人写好。
岳家的小儿子是岳家联姻的工具,岑家的女儿也是岑家联姻的工具,他们是遵从市场需要,诞生的“资源”。
都是有可能会破裂的合作,联姻只是给这个由利益维系的关系多上了一把重锁。
该破的时候,还是会破。
只是,什么时候破——
由他说了算。
岑溪抬起眼,静静地看着走在前方的友人。
岳尊回头看着他:“你走这么慢,是怕扯着蛋吗?”
“是怕你扯着。”岑溪笑了起来。
只要有人在看着他,他的脸上就永远都是看不出真意的散漫微笑,他的情绪波涛,他的爱恨,都隐藏在那张固若金汤的面具下。
微笑,是他的盔甲,也是他刺穿敌人心脏的长矛。
“哥们,我们换家店,去不熟悉的地面打猎,怎么样?”岳尊等到他走到面前,拿手肘捅了他一下。
岑溪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
“刚刚是谁在说会对念念好?”
“那你也不能让我当两年和尚吧——”岳尊嘀嘀咕咕:“她才16岁呢……”
岑溪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说:“你自己去吧,我明早还有几个会要开,先走了。”
“扫兴。”岳尊说:“那我也回去了。”
两人在club门口的停车区分道扬镳,各自上了自己的车。
岑溪将车开出大道后,目光一直落在窗外后视镜里转瞬间就越来越远的法拉利身上。
手机在扶手盒里响了起来,岑溪看了一眼,用蓝牙耳机接起舅舅的电话:
“舅舅,我在路上了……”
……
七月都来了,暑假还会远吗?
一转眼,学生们就迎来了人人期盼的暑假,能够在炎热的大夏天里窝在家里吹空调吃冰淇淋打游戏,还有什么比这更舒服的事?
几乎所有人都在摩拳擦掌,计划着暑假要怎么挥霍一空。
岑念却在卧室里认真写暑期安排计划。
彩虹中心是要去的,当初签约是就有最低工作时间要求,岑念想了想,将一周里的三个白天划分给了彩虹中心。
这具身体比她原来那个好到天上去,但仍和普通人比起来柔弱不少,趁着暑假有时间,别墅区附近又正好有一条滨江路,岑念决定每天早上六点都去江边晨跑。
还有莉莉的家教时间、每周两次的钢琴课、每天最少保证4小时的读书时间、3小时的练琴时间……每天3小时会不会太少了?
钢琴需要天赋,但更重要的还是日积月累的练习。
岑念想了想,把日要求改成周要求。
一周最少保证40小时的练琴时间……
岑念写完计划书,满意地反复端详。
暑假每一天都被她安排得明明白白,非常齐整有序。
就这样,包括岑念在内的所有学生期盼的暑假终于拉开了帷幕。
说做就做,暑假第一天,当其他学生都还在被窝里睡懒觉的时候,岑念已经轻装出现在了滨江路上。
这时候刚六点半过一点,滨江路上晨曦刚出,石路上只有跑步的岑念和一个拿着巨大毛笔在地上蘸水写字的老人。
岑念这具身体缺乏锻炼,没跑几步就会气喘吁吁,尽管如此,她还是连跑带走的坚持跑完了这条滨江路。
现在跑不下去是很正常的,岑念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下去,一个暑假过后她一定会脱胎换骨。
在江边跑完步,她回到岑家休整,在家里吃过早餐后,她又马不停蹄的乘车去了彩虹中心。
岑念走进彩虹中心的时候,孩子们正好在吃早餐。
“你吃早餐了吗?没吃的话,一起吃吧!”
正在照顾孩子们吃饭的沈莲在餐桌旁对她热情招手。
“谢谢,我用过了。”岑念点点头。
“那你能帮我去看看小粉红吗?她现在一个人在房间里。”
“好。”
岑念把包放到义工们暂时存放物品的柜子里,接着前往了小粉红的房间。
彩虹中心的宿舍都是三人间,其他能够自理的孩子此刻都在餐厅里吃饭,岑念过去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小粉红一个人。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头上的那盏吊灯,听到声音后才朝岑念看来。
“念姐姐……”惊喜在她苍白的脸上一闪而过,然后变成委屈:“我以为你不来了。。。。。。”
“上周期末考试,耽搁了一点时间。”岑念走到她面前,观察着数日未见的小女孩状况。
小粉红躺在床上,只有眼睛珠子跟着她转动,颈部以下的部位一动不动。
小粉红猜出她在想什么,吐了吐舌头。
“我懒得动……”
小女孩的手艰难地挪动了一点,手指轻轻勾上她的小指:
“我还能动……”她对岑念露出灿烂笑容。
一阵酸涩涌上心头,岑念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她想起岑溪,于是微微笑着,握住小女孩的那根小小手指:“……那就好。”
和她刚来时相比,小粉红的病情明显加重了。如今的她已经连电动轮椅的按钮都按不动了,只能靠护工搬送至轮椅上,再由人推着外出走动。
以后,情况只会更糟,没有人比岑念更清楚未来等着着小粉红的是什么。
她心里难受,但是面上却分毫不显。
“你想去外面走走吗?”
小粉红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
岑念通常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但是她愿意牵着岑溪的手,也愿意用自己的手,把无法自由行动的小粉红抱起来。
对小粉红,岑念有份特殊的关注,她在这个小女孩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无法置之不理。
她将手穿过小粉红的后颈和腿下,十分小心地将她抱了起来。
她太轻了,她预备的力气根本派不上用场。
比同龄人更加瘦弱的小粉红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即使是岑念,也能轻飘飘的把她抱起来。
第109章
她将小粉红轻轻放到床旁的轮椅上。
“念姐姐。。。。。。我爸爸说; 过段时间会来看我。。。。。。”小粉红又湿又亮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 神色有些兴奋:“爸爸说会给我带好吃的。。。。。。我想吃妈妈做的蛋炒饭了……”
小粉红少见的高兴; 连眼睛都亮晶晶的。
看见她开心,岑念也开心。
小粉红是个早熟的孩子,她从来没有问过岑念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但是她又羞于带着这副身躯出现在公众场合,她宁愿一个人在房间里干坐着,也不愿意出去和其他的孩子们一起玩耍。
小粉红今年6岁,但是看上去只有4、5岁的样子,其他孩子还在看动画片的时候,她已经知道死亡是什么意思。
她既然懂得自卑; 没道理不知道害怕。
可是她什么都不说。
凡是照顾过小粉红的护工都说她懂事,可是岑念希望她不懂事。
不懂事意味着无知; 无知也就不会害怕了。
这一天; 岑念一直在彩虹中心帮忙到傍晚才收拾东西离开。
临走前; 她去了徐虹的办公室。
“你来了; 有什么事吗?”正埋头于工作中的徐虹朝她看了过来。
“我想捐赠一万元。”
徐虹的目光里闪过一抹惊讶。
“。。。。。。有什么问题吗?”岑念问。
“这是你的零花钱?”
“兼职挣的钱。”
岑念没什么要用钱的地方,她每个月挣的钱基本上都被她存了下来,自己留一小部分应急,多的就攒起来捐给彩虹中心。
自己不需要的东西,不如送给需要它的人。
听到岑念的回答,徐虹在吃惊之余又觉得有些理所当然; 自从她知道岑念每次都是坐公交车辗转几个小时来做义工起; 她就觉得这个女孩和她想象中的富家千金有些不一样。
“既然是你辛苦挣来的钱; 那就留着吧。”徐虹说:“中心的资金目前还算宽裕,暂时不需要捐赠了。”
“现在不需要,你能肯定以后也不需要吗?”
岑念的目光太过坚定,徐虹和她对视半晌后,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
“你一个学生,想挣点钱不容易,再加上你平时义工活动也来的勤,再收你辛苦打工挣来的钱,我心里过不去。”
徐虹说:
“这钱你还是留着,花在自己身上,你对彩虹中心的帮助已经够多了,中心就算有压力,也不能把压力全压你一个孩子的肩上。更何况——你哥哥已经对我们中心捐了200万人民币,我们是真的暂时不需要捐赠了。”
“……我哥哥?”岑念一愣。
“因为你是未成年人,所以你来的第1天我就联系了你在监护人一栏留下的号码。我打了电话没多久,你哥哥就来看你了。”
徐虹说:
“你给小彩虹弹钢琴的时候,我们就在门外看着。走之前,他留下了200万善款,叮嘱我们多注意你的精神状况,不用告诉你他来过。”
“。。。。。。为什么不用告诉我?”
“我猜是因为——”徐虹看了她一眼:“你是瞒着家里人出来做义工的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和家里人商量这件事,但是他显然知道,并且愿意配合你。”
徐虹深深地看着她,郑重其事地说:
“你有一个好哥哥。他既关爱你,又足够尊重你。”
岑念从彩虹中心走出来的时候,她攒下的1万元还是没有捐出去,虽然钱没有捐出去,但她终于明白徐虹为什么会对她特别关照了。
是那200万捐款,但也不全是那200万捐款。
走出办公室之前,徐虹对她说:
“这段时间以来,你真的帮了彩虹中心数不清的忙,我和其他人都没有想到你能坚持这么久。从第一次见面起,我就因为你的衣着和年龄对你产生了偏见,甚至在还没有认真了解你之前,就凭第一印象将你排除出了义工的选项。”
徐虹神色真诚,诚恳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我很庆幸沈莲说服我改变了主意,这给了你机会,也给了我改正自己的一个机会……岑念,谢谢你。”
岑念一直觉得自己不需要认同。
她的脸是冷的,心也是冷的,她可以一个人活下去,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同。
她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却涌起一股感动。
原来被人看见自己的努力,被人认同自己的付出会让人感觉暖暖的。
走出彩虹中心的时候,夕阳西下,天空中有着美丽温暖的红霞,不知为何,她想起了岑溪生日宴那晚的事。
那时候他们在分工合作清扫厨房,她低下头去,说:
“……我不温柔。”
岑念摸了摸她的头:“傻念念。”
他的下一句话是:
“温柔是藏不住的,总有一天,其他人也会看见你的温柔。”
坐在回程的公交车上,岑念掏出手机给岑溪发了信息。
“谢谢。”
没一会儿她就收到了岑溪的回复。
“应该的。”
他没有问她在谢什么。但岑念认为,他一定知道。
放下手机,岑念望着窗外,不知不觉扬起嘴角。
徐虹说,她有一个好哥哥。
她说的没错,她有一个全天下最好的哥哥。
……
第二天清晨,岑念又去江边跑步。
跑到头后,她累得不行,用散步的速度慢慢往回走。
昨天那个老头还在那里蘸水写毛笔字,岑念路过的时候,停下休息了一会,看他把着又高又大的毛笔在地上写诗,旁边就是他自带的小水桶。
老头写的是草书,水平算不上好,但是龙飞凤舞的,也可以哄哄外行。
地上的那一篇《沁园春雪》已经写完一半,岑念打算用他写完一篇的时间休息了再走,然而她看了还没一分钟,老人就没好气地说:
“没看过毛笔字吗?”
岑念抬起眼皮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你站在路边写,不就是求人来看吗?”
老头子气急败坏地说:“什么叫求人来看?你这女娃真不会说话。”
岑念冷笑:“你也不遑多让。”
老头子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岑念按照自己的计划,直到老头写完一首完整的沁园春雪才继续往前走去。
第三天,岑念路过江边的时候,老头还在写毛笔字。
这次岑念看也不看地直接路过了他。
又过了一天,她在江边跑步的时候发现老头不写毛笔字了,改打太极拳,配合着一旁旧收音机里放出的极有架势的中国风乐曲,老头把一套拳打得虎虎生威。
岑念不是内行,但是觉得老头的太极拳打得不错,就是不知为何,原本柔和的太极拳在老头打来偏偏有一股凌厉威猛的感觉。
也许是她的错觉,岑念路过的时候总觉得老头在时不时偷瞧自己,那肩膀打得更开了,拳头也舞得更用力了,但是每当她朝他看去时,老头又目不斜视地望着别处。
第五天,老头子太极拳也不打了,改拉擂琴。
宽阔干净的滨江路上只有搬着折叠小板凳公然坐在路中央阻碍交通的老头一人,他的不远处就是奔腾的江水,大江东去,他的琴声如泣如诉,透着一股悲凉之感。
虽说老头坐在路中央,她完全可以走一边路过,但这一次岑念停下了脚步。
老头子一曲拉完,得意洋洋地看着岑念。
“光看有什么用,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擂琴。”岑念神色平静。
老头子震惊地看着她,岑念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往回走去。
她已经看出,老头子说话不好听但是没有恶意,这几次都是他主动搭话。
岑念觉得,也许他只是想聊聊天。
在她看来,老头就像是一个怀抱着一堆心爱玩具轮番得意洋洋地向小伙伴们展示,希望引起崇拜和敬仰的幼稚小孩一样。
如果真的和她猜测一样,那么今天她因为擂琴停下脚步,明天老头就一定还会继续展示他的擂琴。
果不其然,岑念第二天看见老头的时候,他又在拉擂琴。
岑念正好跑累了,干脆驻足观看老头的表演。
擂琴又有雷胡之称,是在坠胡的基础上改革而成的,岑念以前也只是听过,没有实际听过类似的表演,因为她母亲的原因,她平时接触的乐器都是西方乐器,听类似的中式古典乐还是头一回。
老头子一曲拉完,昂着下巴看她:“是不是和电视上一样好听?”
岑念也没听过电视里的擂琴是个什么样,她避而不答,转而问道:“我能试试吗?”
老头眼睛一瞪,说:“你个毛手毛脚的年轻人,万一给我拉坏了怎么办?”
话虽然这么说,老头还是把擂琴递了过来。
岑念没有立即弹奏,而是先对琴弦拨了拨,按了按,对大概的发音有了个了解后,岑念模仿着老头刚刚的姿势拉起了擂琴。
她拉出的琴音让老头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了“啧啧啧”的声音。
十五秒后,老头说:“别乱拉了,快还给我,你想拉出曲子来还要一百年呢!”
岑念视若罔闻,继续拉响擂琴。
一分钟后,老头还想继续嘲讽,忽然从那高低不平的琴声中听出了一点他刚刚拉的曲调来。
错觉?他默默看着少女认真地拉着五音不全的琴声。
又是一分钟,老头这次可以确认,他是真的听出了他刚刚拉出的那首曲子轮廓!
虽说还是错误频出,但已经有五分像了!她才摸到擂琴多久啊?有三分钟吗?
他原本还想等着听少女能不能再进一步,她却已经停了下来。
第110章
“还你。”岑念递出擂琴。
老头诧异地看着她:“你怎么不拉了?”
“这就是我现在的最佳水平。”岑念说。
老头接过擂琴; 狐疑地看着她:“你学过胡琴吗?”
“学过小提琴。”
“学过那西洋玩意儿?还不如学我们中国的乐器呢。”老头说:“你觉得哪个更难?”
“指法、弓法等方面完全不同; 无法比较。”
“嘁。”老头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显然觉得他拉的擂琴学起来更难。
岑念也休息好了,转身往岑家方向走去。
老头在她身后说:“你每天都要来这里跑步?”
“暑假期间,会。”
老头没再说话。
……
岑念回家休整完毕后,紧接着就再次踏出了家门。
正值暑假,又恰逢周日的市图书馆比往常还要人山人海,岑念去的时候,每一层楼的阅读区都坐满了人,别说有桌子的阅读区座位了,就连书架旁坐着休息的异型长椅也坐满了人。
岑念找了好一会也没找到座位; 正当她打算放弃寻找直接站着阅读的时候,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岑念同学?”
她回头; 看见站在她身后的是成言。
少年瘦瘦高高; 面容清秀; 穿着一件白衬衫和亚麻色长裤; 他看着岑念,将手里抱的几本数学相关换到了另一只手。
“你是来图书馆看书的吗?”
明知故问的问题,岑念通常不会回复这种多余的问题,但是看在那晚牛肉面里多出来的几大块牛肉份上,她“嗯”了一声。
“你找到座位了吗?”他问。
她摇头。
“周末的图书馆通常找不到座位,我也只是来还书的。”成言顿了顿; 说:“我知道一个流动图书馆; 书也挺多的; 那里没什么人去,应该有座位……你要去吗?”
岑念在空闲的流动图书馆和人满为患的市立图书馆间犹豫了一会,说:“去。”
比起站着埋头看几个小时的书,岑念还是宁愿去书少些,但是有座位又安静的地方去。
成言将手中的书归还后,带着岑念一起离开了图书馆。
两人在图书馆门前的公车站上车,前往成言口中的流动图书馆。
公交车上虽然摇晃不停,好在人不多,也有空调,岑念正看着窗外飞逝的车辆记数字时,站在她身旁的成言开口:
“我听说,你们这次的期末考试挺难的。”
“……是有些难度。”岑念说。
她也没有把握能再拿到八连贯。
成言说:“听说你已经连续两次月考拿到八门满分了,恭喜你。”
岑念看了他一眼,他哪儿来那么多“听说”?
“……南大附中也知道?”
成言微微笑了:“其他人不知道,我是从六中的朋友那里听说的。”
谈话静默了一会,成言开口问道:“今年的七校联赛你会参加吗?”
“七校联赛?”
“你不知道?”成言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七校联赛每年都会举办,今年的东道主是南大附中,我以为你们也该选拔参赛的人选了。”
“我不清楚。”
“也许你们校长是想等九月开学后再通知。”成言说。
“七校联赛比什么?”
“知识竞答。”成言说:“我也是第一次参加,听前辈说,提问涉及的领域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我已经决定报名参加了,你呢?”
岑念随口问了一句:“优胜的奖励是什么?”
“优胜者奖杯。”成言说。
岑念马上回答:“不去。”
成言似乎想说服她参加,但是他欲言又止后,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在两人谈话的时候,公车已经在他们下车的站点停稳了。
成言要带她去的流动图书馆不远,就在离市图书馆只有三个站的一条居民街上。
这里就像成言介绍的一样,面积有一百平左右,在流动图书馆里面已经算得上大,而且新修不久,环境干净舒适,冷气充足,最重要的是,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这么好的环境,居然没有人来看书,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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