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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不做鬼畜文女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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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好大的FLAG。
  虽然不是爹,但是是爷爷。
  岑念看向慢悠悠跟在老头身后,但是看着儿子被打却一点也不心急的老奶奶,心里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
  “你就是陪老头子打发时间的女娃?”老奶奶抬起一半眼皮,不冷不热地看着她。
  “是。”
  “你是赵素芸生的女儿?”
  “是。”
  岑念答得不卑不亢,丝毫没有私生女的自卑。
  私生女在她看来不是一种身份,而是一种行为。
  生来就是如此,不能凭自己的力量改变的事实,她不觉得是自己的错,不会愧疚,更不会自卑。
  “妈,你怎么还不来劝劝爸?妈!您儿子快被打死了!”
  岑筠连鬼哭狼嚎的声音让岑念重新朝他看去,老头已经逮到了岑筠连,一个利落的动作就把他的手臂折到了背后。
  老奶奶从花衬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瓜子递给岑念:“磕吗?”
  那随意不羁的神色和大佬般的语气,岑念都快以为她是在请她嗑药,不是嗑瓜子。
  “妈!”岑筠连哀嚎。
  “吵死了!”老奶奶不耐烦地收回手,又把瓜子揣回了兜里:“你差不多得了,还真想把儿子打死在大街上?他死了一了百了,你到时候进去了,老娘可没时间给你送饭!”
  岑念:“……”
  这一家人,真是好清新,好脱俗,好令人难忘。
  岑念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但如此独特的家庭交流模式,她还是第一次见。
  “哼!还不是他欺人太甚!”老头扔开了岑筠连的手,怒目切齿地说。
  岑筠连一个健步朝岑念冲来,竟是果断拉她挡在了身前。
  老头的拳脚虽然在岑筠连身上落下不少,但看他行动自如的样子,显然老头也没用上真功夫,到底是亲儿子。
  “爸,您说得什么话啊,我什么也没做,莫名其妙就挨了一顿打,到底是谁欺负谁呐……”
  岑筠连缩在她身后,往常宽阔的肩膀竟然缩了一半,整个人就像受惊的鹌鹑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老头,模样柔弱、可怜、又无助。
  “你欺负我孙女!”老头说着就来气,一巴掌拍在岑筠连的脑袋上。
  “哎哟!我还是您儿子呢!”
  “你是什么狗子!我儿子在我脚下呢!”老头低头看向泰迪:“是不是啊,岑董!”
  “汪!”
  “老子——”岑筠连刚对狗抬起脚,看到真正的老子的杀人目光,连忙把脚收了回去,他赔着笑,说:“爸,您又在说气话了。”
  “我说什么气话?昨天我在医院躺着的时候,你去哪儿了?你还骂我孙女是白眼狼,你这个家伙才是真正的白眼狼,我今天就剥了你的狼皮为民除害——”
  眼看两人又要追打起来,穿着花衬衫,头戴草编帽,仿佛在夏威夷度假的老奶奶一声怒喝:“够了!”
  两个男人都像听到什么恐怖故事一样即刻僵住了。
  老奶奶掏出瓜子,一人丢了一颗,每颗都准确地打在目标脑门上,她皱着眉头说:“你们是不把全城的人吸引过来不罢休了?还有你——”她又扔了一颗瓜子在老头额头上,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不可一世的老头萎了,只敢低头搓脑门。
  “你是不是就想把事情搞大,好让我没脸去见秧歌队的姐妹们啊?!”
  “哼,臭老婆子头发不多心思多……”老头小声嘀咕。
  岑筠连这才注意到附近围观、窃窃私语的路人。
  他立马沉下脸,又恢复了外面道貌岸然的模样,理了理胸前乱掉的衣领后,说:“妈说得对,大庭广众怎么能对人暴力相加!我也四十好几了,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老头眼睛一瞪,刚要说话,老奶奶一个眼刀就让他闭上了嘴。


第117章 
  岑念看得百感交集。
  岑筠连那么霸道的人物被老头打得嗷嗷叫; 别说不敢还手; 就是还手也打不赢; 而牛气的老头呢,老奶奶一个眼神就让他果断收声,浑然没有一点背地里和她吐槽“臭老婆子”时的样子。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把岑董牵上。”老奶奶对老头说完,又看向岑筠连:“下午我们秧歌队的姐妹要参加一个比赛; 赛场就在这附近,中午我和你爸在你家吃饭; 你不会不欢迎吧?”
  “欢迎欢迎!我家不就是你们家么?什么时候想来都行!”岑筠连挺起胸脯,一脸正直地表着忠心。
  老奶奶摸出一颗瓜子,悠然磕开:“你们家的女主人不会不开心吧?”
  “什么女主人?我家就您一个女主人!”岑筠连一脸狗腿地跑上来扶住老奶奶的手臂;
  说:“妈,走,我扶您回家。”
  老头子重重哼了一声:“孙女儿!走!”
  四人一狗队分成了两组; 岑筠连和老奶奶走在前面; 岑念和牵着狗的老头走在后面。
  “你……”
  岑念刚刚开口就被老头打断:
  “你什么你?叫爷爷!”
  岑念顿了顿,改口道:“爷爷; 昨天你生病了?”
  “哼; 也就只是你才晓得关心我这个老头子。”
  “怎么病了?”
  “一点小毛病……”
  “什么小毛病?”岑念皱眉追问。
  老头吞吞吐吐; 在岑念的再三追问下,终于自暴自弃地说出了昨天爽约的原因:
  “现在不正是吃龙虾的时候么,最近天天都有人给我送虾!我换着法子吃; 什么蒸的煮的烧的烤的都吃腻了; 昨天早上也是吃的龙虾; 没想到刚开始还好好的,来了江边就开始头晕眼花还想吐——送医的时候我根本说不出话,那120的人管我也不管狗,把我儿子扔那儿就走了,我还以为儿子丢了找不回来了——还好有你啊!”
  吃龙虾吃多了也会进医院?岑念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还在吃惊的时候,前面的老奶奶回头甩了老头一个凉凉的眼刀:
  “我早就说过,吃不完的扔了不要隔夜,你偏不听,食物中毒也是你自找的。”
  “你闭嘴!”老头气急败坏地说。
  老奶奶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在身旁岑筠连的伺候下,她就像是气概不凡的慈禧太后。
  岑筠连呢,他为了配合老奶奶的身高,不得不弯着背走路,再加上脸上刻意讨好的笑容,两人站在一起,仿佛一幅画。
  画名就叫《慈溪太后和大太监李莲英》。
  ……
  回到家后,真正意义上的岑家首次齐聚一堂。
  来龙去脉已经说清,原来老头叫岑善克,老奶奶叫罗鑫云,是岑念未曾见过的爷爷和奶奶,而“岑董”则是岑善克去年养的狗。
  所有人坐在一楼的大客厅里,你看我来我看你,气氛微妙。
  岑念身旁坐着岑溪,她朝他看去的时候,他微微笑了,似是安抚。
  岑筠连干咳一声,笑着打破微妙的缄默:
  “爸,你们养狗了怎么不说一声,一切都是误会……”
  岑善克吹胡子瞪眼:“你来都不来,想怎么知道?用千里眼看还是用顺风耳听?!”
  “我哪里没来,我去年春节不是来了吗……”
  “那我们现在是见早了?!老婆子我们还是走吧!等春节的时候再让两腿的儿子来给我们拜年!”
  岑善克翻脸就要走,岑筠连赶紧起身把老爷子给按了回去。
  “哎——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怎么给狗取这个名字呢?我要是狗,那您和我妈不是——”
  岑善克冷笑着,若有所指地说:
  “我都纳闷呢!我和你妈是人,怎么偏偏生了个泰迪出来!”
  身穿花衬衣,宛如在夏威夷度假的罗鑫云对父子间的斗嘴毫不在意,其他人都坐在客厅里,偏她一人在客厅外的庭院里转来转去。
  听到里面在说她,罗鑫云走了进来,一脸可惜地说:
  “这么大块地,就这么空着,真是太可惜了……”
  侯婉干笑道:“妈,那里种着郁金香呢……”
  罗鑫云看都不看她,冷淡地说:
  “没有菜的地就是空地!废地!种花能干什么?能吃吗?”
  岑筠连见老子还没哄好,老娘又要开始生气,连忙赔笑说道:
  “爸、妈!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你们什么时候想来就什么时候来,想住多久住多久,我随时欢迎,后院里您想种什么种什么,只是别动前院就行了,那是我拿给别人看的门面——”
  岑筠连话音未落,侯婉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罗鑫云则笑逐颜开。
  “真的?”她瞅着岑筠连。
  岑筠连连连点头:“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
  罗鑫云看向岑善克:“老头子,你听到没?我们的人儿子说我们想来就来,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岑善克冷哼一声。
  罗鑫云说:“既然你盛情邀请了,那我和你爸就到你这里来小住一段时间,替你们做做饭,看看孩子,给你们减轻一点压力……”
  岑筠连愣住:“啊?”
  侯婉满脸不情愿的表情,拼命给岑筠连打眼色。
  岑善克冷笑道:“看吧,人家不愿意,刚刚就是哄我们两个老不死开心的。”
  岑筠连一个激灵,忙说:“不不不……您说的什么话。搬!马上搬,我让司机现在就送妈回去收东西,爸,我陪您去楼上转转吧,你想挑哪一间都行……”
  岑善克不领他的情,起身自顾自往电梯方向走去:
  “岑董,走了!上去看看咱们爷俩今晚住哪儿。”
  岑筠连神色尴尬地追了上去,他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爸,这么多人,您给我留点面子……”
  岑筠连和岑善克乘电梯离开后,岑念以为这场别开生面的家庭聚会就进入尾声了,没想到两个男人一走,罗鑫云就紧挨着坐到岑溪身边来了。
  “哎哟,我的乖孙儿,快让奶奶看看,一个月不见你怎么又瘦了,是不是受了某些狠毒女人的迫害和摧残呀?”
  “奶奶,我好着呢,比回国前已经胖了不少了。”岑溪笑着说。
  罗鑫云视若未闻,一脸哀伤:“我可怜的孙儿,没了亲妈就是一棵可怜小草,奶奶在的时候一定让你吃好喝好,你想吃什么就告诉奶奶啊!”
  岑琰珠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为侯婉说话:
  “奶奶!你怎么这么说呢?哥哥在家里明明吃的和我们一样!”
  罗鑫云白眼一翻,理直气壮地说:
  “吃的一样还没问题啊?我孙儿每天操心那么多事,怎么能和你们吃的一样呢?!”
  岑溪哭笑不得,拉下罗鑫云在他脸上掂量厚薄的手:
  “奶奶,我真的吃的很好,您别为我担心了。”
  “我们岑家就你一个独苗苗,我怎么不担心呐?”罗鑫云说。
  岑念作为一个真真正正的局外人,听了这话毫无反应,岑琰珠却已经气白了脸,侯婉的脸色也是难看至极。
  她都开始好奇了,侯婉究竟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才让罗鑫云这么针对她?
  看刚刚岑善克的态度,他对侯婉的态度也是不喜。
  侯婉怎么也比岑琰珠多吃了几十年的白米饭,她拉住要发怒的岑琰珠,随口掐了个借口就把岑琰珠拉走了。
  回了二楼主卧后,岑琰珠怒气冲冲地甩开侯婉的手:
  “奶奶太过分了!岑家就岑溪一个独苗苗,那我是什么?!”
  “你奶奶重男轻女,一直都是这样。”侯婉说。
  “那岑念呢?她怎么不去针对岑念,老夹枪带棒地找我们麻烦?!”
  “岑念算什么……连个正经主人都算不上。”侯婉避重就轻地回答:“他们两在这里也就是暂住,忍一忍就过了,你和他们起了冲突,难道以为你爸会帮你说话?”
  “这个家我是呆够了!”岑琰珠气恼地坐上柔软的大床,捏紧右手重重一锤:“我真是搞不懂你——我要是你,马上就和他离婚自己过潇洒日子去!”
  侯婉神色淡淡:“你不是我。”
  岑琰珠被她这话一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瞪她一眼,怒气冲冲地冲出门了。
  侯婉没有去追,转身坐到了卧室的梳妆台前。
  她看着镜中年过四十的女人,伸手轻轻抚上眼角的细纹,不管如何精心保养,岁月依然在她脸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她从二十二岁认识岑筠连,见到他的第一眼就铁了心思要嫁给他做岑太太,即使他已经结婚,即使他对她不屑一顾。
  这不单是因为他身价傲人,也因为她确实喜欢他,从第一眼还未了解这个人的时候,她的心脏就在胸腔里激烈跳动。
  每一声都在说——
  “得到他。”
  喜欢是一种盲目的感情,如同□□,慢慢侵蚀一个人的理智。
  情人眼里出西施,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连他的肤浅和自大都成了引人发笑的可爱和淳朴。
  她从未见过岑筠连这样的人。
  他自私、虚伪、冷酷、自大,冷冰冰的心肠里只留了一块热的地方,留给一个对他不屑一顾的人。
  她嫉妒那个女人,嫉妒得发疯,她不要温柔善良之人心中那多到廉价的柔情,只想要冷酷自私之人心中那珍稀的一点柔软。
  她想要的,被那个女人不屑地踩在脚下。
  她追逐了那么多年,费尽心思得到他,怎么可能抛弃这二十二年的光阴和心血离开这个家?
  就算没了爱情,这里也有她的心血,这是她用自己的青春换来的一切!
  她在黑发间轻轻一捏,镜中人表情阴狠地一根白发将用力扯下。
  岑太太这个位置,只能是她的!


第118章 
  岑念看到奶奶对侯婉母女的态度后; 没奢望过自己会得她青眼。
  侯婉和岑琰珠都走了; 她也打算把这里留给罗鑫云和岑溪两人; 她刚要起身,岑溪就拉过她的手,对罗鑫云笑着说:
  “奶奶,你以前没见过念念吧?”
  罗鑫云审视的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两下:
  “见过。”
  看到面前的两个小辈都露出惊讶目光后; 罗鑫云略有得意地笑了:
  “在镜子里。”
  岑念还在疑惑的时候,岑溪笑着对她说:“奶奶是在夸你漂亮; 我们的奶奶年轻时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
  “如今也是秧歌队的一枝金花。”罗鑫云说。
  “我看过您大赛得奖的视频了,一群人里,还是您最亮眼。”岑溪说。
  “那可不; 王大娘她们都是我的绿叶,你奶奶我还是宝刀未老,站哪儿都是老头们视线的焦点。”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 罗鑫云看了眼天色; 说:“你现在送我回去收拾东西吧,下午我还要去参加秧歌大赛; 没时间给臭老头子收拾他的破烂。”
  岑溪笑着把罗鑫云扶了起来; 又转头对岑念说:“念念; 我送奶奶回家,你要出门就顺路送你。”
  岑念正好要去彩虹中心,她犹豫了一下:“我想去彩虹中心; 顺路吗?”
  “顺路; 走吧。”
  有老人同行的缘故; 岑念自觉地选择了坐在后排,等她和罗鑫云都坐稳后,岑溪平稳地启动了汽车。
  一路上罗鑫云都在对岑溪嘘寒问暖,从他们的对话中,岑念得知虽然亲儿子只在逢年过节现身,但岑溪回国后却时常去看望二老,岑善克和罗鑫云对亲儿子不满颇多,对这个孙子却是满意得不得了。
  有岑溪这样的孙子,任谁也会满意。
  说来也奇怪,岑善克虽然脾气差嘴巴坏,罗鑫云也尖牙利嘴不饶人,但二老都没有品德问题,第三代岑溪也落落大风、风度翩翩,怎么偏生中间那个发生了基因变异,突变得如此不可思议?
  在无意义的遐想中,车停在了彩虹中心大门口。
  岑念开门下车,对岑溪说“谢谢”,然后目光移到罗鑫云脸上,一并说了声“再见”。
  看着岑念走进彩虹中心后,岑溪才重新将车开向前方。
  当车里只剩下罗鑫云和岑溪二人后,罗鑫云反而情绪没那么高涨了,她看了眼开车的孙子,说:
  “什么顺路,这鬼地方离我家一南一北,怎么顺路了?”
  “奶奶,您也不急这一小时。”岑溪笑道。
  “哼。”罗鑫云喉咙里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顿了顿,说:“那女娃是做了什么得你欢心的?”
  “她没做什么。”
  “我不信。”罗鑫云说:“她肯定来变着花样讨好你这个未来的岑家主人了。”
  “要是和您说得一样,今天我就不会‘顺路’了。”岑溪说。
  “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妈当初还想嫁进岑家,我呸,老娘是什么火眼金睛?敢唬我?侯婉那个不要脸的臭小三起码对我儿子还有情意,她就是钻钱眼子里了,只想要钱做阔太太。”
  “奶奶——”岑溪加重了语气。
  “行,你认这个妹妹,奶奶也就不多说了。反正能用钱解决的麻烦都不叫麻烦,麻烦的是那些厚颜无耻想要更多的人。”罗鑫云嘴角一扯,拉出一个冷笑:“侯婉这个臭小三,我这辈子都不认她是我岑家的媳妇儿。”
  岑溪没说话,神色平静地注视着前方。
  罗鑫云侧头看了眼面无波澜的孙子,说:
  “我知道你心里记恨你爸,但是我和你爷爷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你看在我们两个老人的份上,把你爸当个屁放了,不要把他放在心上。你爸虽然不是个人,但他对你还是好的,当年那些事,他不是也二话不说就相信你了么。”
  岑溪望着前方空旷笔直的大路轻轻笑了。
  当年什么事?
  楼梯旁的串珠是一件,清热解暑汤是一件,还有什么?太多了,多到他都不记得了。
  “记恨说不上。”岑溪微微扬着嘴角:“您也看到了,就是普通的父子关系。”
  “普通的也行。”罗鑫云露出满意的神色。
  话题又转向了日常,好像刚刚一番意味深长的对话没有发生过。
  虚伪的平静,一如既往地向前延伸着。
  ……
  第二天早上六点,罗鑫云就挨门挨户地敲遍了所有人的房门。
  当睡眼惺忪的岑筠连在主位坐下后,岑家人正式齐聚一堂了。岑筠连屁股还没坐稳,从大厨房里走出的岑善克就一脚踹上了儿子的屁股:
  “坐下面去!”
  平时在家威风不已的岑筠连在岑善克面前如见了猫的老鼠,一句怨言也不敢说,灰溜溜地坐到了下首。
  没一会,罗鑫云端着两碗面出来了,她身后跟着帮忙端面的大小许,当小许把面碗放到岑念面前后,她望着可疑的白糊糊面条迟疑了。
  ……这是什么玩意?
  浆糊一样的白色糊糊裹满每一根面条,就像把墙灰倒进去搅拌了一样,这碗面不论是从卖相还是气味来说,都是一碗让人敬而远之的面。
  岑念不由看向岑善克,他一脸习以为常。
  再看看身旁的岑溪,他一脸淡定,像往常那样拿起筷子挑面了。
  岑念用筷子卷起一根面条放入口中,难以言喻的味觉冲击向她袭来。
  她面无表情地忍住了自然上涌的呕吐感。
  再看看岑溪,他若无其事地吃着白浆浆的面条,联想到刚刚的味觉冲击,岑念佩服得五体投地。
  有人忍得住,有人忍不住。
  岑筠连望着面的手在发抖:“妈……这什么东西啊……”
  “面条啊,我今早五点起床擀的手擀面呢。”罗鑫云说:“快吃!外面哪能吃到这么筋道的面!”
  侯婉鼓起勇气吃了一口,转身就差点吐了出来。
  罗鑫云不乐意了,阴阳怪气地说:“哟,你是有多嫌弃我这个糟老婆子,吃一口我做的东西还差点吐了出来?”
  “妈,这面条是不错……我是问,这些白色的糊糊是什么东西?”岑筠连挑起一筷面条,粘稠的白色浆糊跟着面条慢慢往下坠落,他看得面色发白。
  “你送的蛋白粉啊。”罗鑫云说:“这面比起外面的垃圾食品有营养多了,我还加了黄芪粉和枸杞进去,趁热赶紧吃,冷了养身功效也差了。”
  岑念低头看着面前的白糊糊面条,用筷子在底下挑了挑,果然看见了煮得软趴趴的红色枸杞。
  蛋白粉加黄芪粉和枸杞煮面条……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搭配她是如何想出来的?
  虽然难吃,但只要没毒就行了。
  岑念屏息凝神,成为岑善克、岑溪之后餐桌上第三个吃面的人。
  “呵呵……我觉得我现在还不饿,可能昨晚吃得多了不消化……”
  岑筠连放下筷子想溜,罗鑫云按着他的肩膀强行让他坐了回去。
  “一日三餐都要定时,你就是饮食不规律才会不消化,赶紧把这碗面吃了和你爸一起跑步去!”
  “跑步?我这把年纪了跑什么步,我——”
  “那就跟我跳秧歌去吧。”
  岑筠连果断说:“爸,一会我跟你去跑步。”
  吃完这碗面的只有少数人,剩下的那些都进了狗碗,泰迪什么都不挑,把养身面条吃得西里呼噜。
  “乖岑董,好岑董,还是你识货……”罗鑫云蹲在狗身边,满意地看着泰迪把她的杰作吃光,她端起空了的狗碗,冲着玄关喊了一句:“老头子,岑董吃完了。”
  “岑董,过来!”
  老头中气十足的一声呼喊,让泰迪撒开腿朝玄关冲去。
  岑念和岑善克一同出门,岑筠连虽然在饭桌上答应了要去跑步,但直到他们走出大门也不见踪影。
  “不等他了吗?”岑念问。
  “等他?”岑善克头也不回,双手背在身后大步朝前走去:“狗东西说的话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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