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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不做鬼畜文女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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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尼罗怀疑,可能她就是今晚拿了冠军,也还是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她就像是童话故事里孤独无情的冰雪女王,世上会有令她开心,令她伤心的东西吗?
“二——”
魏昊霖平时放浪,此时面对众多国中精英,也不得不挺直了腰杆,板着脸装出一副庄重的样子。
他对待这次颁奖典礼很认真,真的很认真。
从他今天没穿破洞裤上台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
“一——”
岑念是最后一个伸手去拉绒布的人,她不急,也不怕,就这么在最后一秒,轻轻抓住了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开奖!”
十张幕布一齐拉开。
成言看着托盘上的小金人,不由笑了。
成为天赋异禀国际赛十强,也算没有辜负父母和师长的养育之恩了。
十强奖杯,他心满意足。
另一旁,魏昊霖拿着小金人却有些遗憾。
要不……再留级两年,等着参加下次的天赋异禀?
这个念头也就是闪现了一下,立马消失了。
他要是留级了,以后岑念那些人不是成了他的学姐学长?算了算了,他看这十强奖杯就很好。
对了,不知道那冠军奖杯……
魏昊霖朝中央一人看去。
台上台下,所有人都朝那个人看去。
岑念慢慢拿起小金人,奖杯是足金的,拿在手里沉甸甸,它的金光固然耀眼,但最为耀眼的还是小金人捧在右手高高举起的玫瑰色钻石。
一节小指大小,典雅素美,在聚光灯下折射出玫瑰色光辉!
岑念朝雷娜看去,她也正在看她。
她神色依然不忿,双眼望着岑念手中她心心念念的冠军奖杯,片刻后,用生硬的中文说:
“恭喜。”
雷娜看到冠军奖杯就想起当日渡河后,她拒绝了队友的好意。
德国队不需要那样的荣光。
岑念:“谢谢。”
雷娜哼了一声,不再看她,一头红发依旧夺目似火。
“恭喜岑念夺得本届天赋异禀国际赛的冠军奖杯!”
随着主持人话音落下,台下掌声雷动,那些岑念认识的,不认识的,统统笑着鼓起了掌。
舞台灯光闪烁,彩色的巨大光斑在场中来回扫动,选手们身后忽然有强光照来,他们陆续转身。
身后的大荧幕已经亮了起来,上面只有一个数字,光线太强,晃得岑念眼花。
她听到周遭有人倒抽一口冷气,台下也纷纷响起不可思议的议论声。
主持人的声音在鸟巢中浩浩荡荡地铺开,每个地缝里都能听到他中气十足,欣喜而自豪的声音。
“恭喜我们的冠军——来自中国上京市的岑念选手,打破了天赋异禀国际赛以往选手的得分记录,获得有史以来的最高奖金——460万美元!”
主持人把话筒递到岑念面前:“岑念选手,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岑念冷静地点点头:“很激动。”
主持人:……看不出。
他也是对岑念性格有些了解的,为了不冷场,他迅速切换话题进入下一个环节。
“我们给冠军准备了一个惊喜!”
岑念听到惊喜就下意识看向评论员席,岑溪不见了,他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她竟然没有发觉。
大荧幕上已经开始播放VCR。
她一开始是这么以为的,很快,她就发现,这不是VCR,而是现场直播。
岑筠连坐在一辆宽敞的保姆车里,身旁坐着岑琰珠,他们两人的神色一人紧张一人淡定,截然不同。
岑筠连:“……等一等,等一等,我这袖口好像扣得不太整齐……”
于是,全球的观众就这么看着他窸窸窣窣地重新扣了一遍袖口。
节目组小声提醒:“……已经开拍了。”
岑筠连“啊”了一声,强装镇定:“那就把刚刚那段剪掉。”
节目组:“不能剪。”
岑筠连:“胶片钱剪辑费我付。”他顿了顿,又说:“你们的修片师傅呢,让他把我的皱纹修一修,还有你这能拍到我的啤酒肚吗?能拍到也修一修……回头我封个大红包,当然,要是拍不到那就更好了。”
节目组严肃的声音也不禁带上了笑:“是直播。岑先生,已经开始直播了。”
“什么?!”岑筠连连忙正襟危坐起来,神色变得严肃正经,那凸出来的啤酒肚也瞬间收了回去。
转眼,他就变成了一个俊美的成熟男人。
鸟巢里响起一阵善意的哄笑,岑筠连不仅没有引起众人的反感,反而让他们觉得岑念的父亲傻得挺可爱的。
这些社会精英如此,线下观看直播的普通民众更是如此。
豪富到处都是,但是一个亲民好玩,有点傻——傻得像屏幕面前你我他的豪富,却少之又少。
至于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只有他自己和极少数人知道。
后台休息室里,岑溪即使关着门也听见了外面传来的笑声。
手机开着,放着直播,一条条善意的打趣弹幕从屏幕上飘过,他看着那些带着亲近之意的评论,神色平静。
能白手起家创下岑氏江山的,怎么会是一个只知道吃喝撒野的傻瓜?
把他当傻瓜,才是最大的傻瓜。
明天开始,岑氏集团的股价和利润就要飞升了吧。
以岑筠连为代表的“亲人”VCR之后,岑念在六中的那些朋友和老师们也在下一段VCR中露面了。
“岑念岑念!我们早就相信你会是冠军了,我们等你回来!”
“等你回来!”
“等你回来!”
活泼单纯的同班朋友,温柔亲切的老师,想要抢镜,一句话带一个“我们六中”的校长——他们都挤在镜头里,就像是挤在岑念胸口里翻腾的喜悦。
她从这一刻起,才真正开始到获胜的喜悦。
他们相信她,而她回应了他们的信任。
白光现过,又是一段新的VCR。
彩虹中心的几十个孩子站在活动室里,拼命向镜头招手,身后是沈莲等中心工作人员和义工。
小孩们没有章程,一叠声地往镜头里抛问题:
“念姐姐你真的能看到我们吗?”
“念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们弹琴?”
“念姐姐,我学会乘法了,你什么时候回来考我?”
“念姐姐,恭喜你拿冠军了,等你回来,我想摸摸你的奖杯!”
“念姐姐,我想你了!”
“念姐姐……”
岑念忘了他们看不到自己,不由自主露出微笑,可是同时她又有些想哭,这嘴角就变得要扬不扬。
因为这些喊她“念姐姐”的孩子,台上台下无数好奇、疑惑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她无暇顾及,只是定定望着大荧幕里的孩童们。
徐虹让其他大人把孩童带走。
只剩她一人后,她对着镜头温和沉稳地笑了笑,一旁的字幕揭示了她的身份:“上京市彩虹重症儿童安护中心”。
“岑念,在一年前招收你为志愿者的时候,说真的,我犹豫了很久。我担心你承受不了这种压力,即使来做志愿者也坚持不了多久,但是你用事实向我证明——我错了。”
“彩虹中心是一个特殊的地方,孩子可以随意哭闹,因为他们什么都不懂,可是我们懂,我们懂,却一滴泪都不能掉,很多时候,你做得比我们大人还好,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坚强又温柔的孩子。”
“以前我一直避免彩虹中心暴露于世人眼中,因为我吃过亏,不愿再让它成为商人逐利的筹码,接受采访前,我问过孩子们,他们愿不愿意为了念姐姐上电视,孩子们都说要上电视为你加油祝贺,他们相信你,我也就相信你。”
徐虹望着镜头的笑前所未有的温柔,就好像她真的能隔着一个黝黑的镜头看到舞台上此刻抿紧嘴唇的岑念。
徐虹坚定的声音传遍全场。
“你说想要改变世界,我相信你一定可以。”
场内的议论声不知何时停住了,鸟巢里静得惊人。
所有人都在注视台上那个背脊笔直的少女。
她身形纤瘦,五官精致柔美,因为冷淡的神情而美出一股似春雨似冬雾的仙感,这样一个外表柔美的少女,却有坚若磐石的勇敢和信念。
她很强大,强的是她直视黑暗后依然无垢的灵魂。
最后一段VCR里,出现在大荧幕中的是评论席上消失的岑溪。
他穿着蓝黑色的西装,扣得规规矩矩,内里却是一件解开前三颗纽扣的印花丝绸衬衫,露出一小片白皙平坦的胸口。
他微微一笑,风流不自知。
“念念,恭喜你取得优胜,你是岑家,也是我最大的骄傲。”
“我说过,不论你取没取得冠军都要送你一个礼物,这个礼物就是中华不忘慈善基金会,寓意念念不忘,也不忘那些因为病重早早逝去的小天使们。”
“这个基金会和岑氏集团无关,和任何商业目的无关,以你的名义发起创立,由我个人注入原始基金三亿人民币,每年的盈余都会用于帮助18岁以下贫困的重症孤残儿童及青少年得到舒缓疗护和临终护理。”
大荧幕里,岑溪笑如春风:
“我从不怀疑你能改变世界,因为你改变了比世界更难改变的我。”
巨幕上的光熄灭,岑念的泪水已经冲下眼眶。
灯光璀璨,她手中奖杯璀璨,脸上闪烁的泪光却更加璀璨。
人们以为她的美是回眸时的一笑,是冷傲的一个余光,却不知道,她哭的时候最美。
美得惊心动魄,那双乌黑剔透的眼眸中就像藏着揉碎的星光,让人不由痴了。
第192章
天赋异禀国际赛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唯一的疑问就是中国科研界的泰山北斗汤老究竟收了哪一位选手做关门弟子,网上议论了几天也没说出个结果。
岑念回家休息了几天; 接到了第一封邀请。
严格来说; 是第一封没有被岑溪拦下; 顺利到达岑念手中的邀请函。
来自林家,邀请人是林兰,岑溪也收到了,岑筠连没有。
“你想去吗?”岑溪问。
岑念想了想; 点头。
自从上次在岳宗逊的寿宴上不欢而散后,她没有再见过林家人,虽然岑溪总说一切有他,但她还是有些担心林家会因为这件事心有芥蒂。
再说,那些想要认识她的人一直找不到路子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出什么招; 还不如给个机会; 至少掌握在自己手中。
晚会当天,岑念接到一个让她高兴的电话,她忍着没立即告诉岑溪,等岑溪晚上来接她去林家时,她坐在车里; 正在想着怎么告诉他,岑溪先笑着开口了:“有什么好事吗?”
岑念的目光下意识就看向侧后视镜——她没有笑啊?
“你高兴的时候; 就会戴上这个。”
岑溪的右手松开方向盘,在她耳旁的宝石发夹上轻轻抚过。
“我的奖金到账了。”既然被看穿了; 岑念也就大大方方的回答:“纳过税后还剩不少; 我想捐给你的基金会。”
“是你的。”岑溪看了她一眼:“捐一半吧; 算个心意,剩下的你自己留着。”
看他神色,要是她再推拒,这一半他也不会让她捐了。
“好。”岑念说:“我拿在手里也不知道做什么,你帮我打理。”
这回岑溪答得爽快。
十几分钟后,布加迪威龙开进举办晚宴的酒店地下车库。
下车后,她习惯成自然地挽上岑溪的手臂。
两人来到宴会厅门口,门前接待宾客的女侍者看到了,朝他们露出亲切适度的笑容。
“欢迎两位,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岑溪拿出两张邀请函递去,在女侍者检查的时候,岑念低头看着面前铺着红布的长桌,上面摆放着样式各异的面具。
林家举办的是半正式晚会,主题神秘。
来时,岑念还在想这个神秘是什么神秘,没想到他们是想举办一场假面晚会。
“请二位选择喜欢的面具,离场前尽量不要取下。”
岑溪没有先选,看着岑念:“喜欢哪个?”
岑念对这些没多大兴趣,她漫不经心地扫了一遍,选了一个白色带玉石和羽毛的半脸假面。
岑溪看她选了,跟着也拿起一个浅金色的镂空雕花半脸假面。
两人戴上面具后步入灯烛辉煌的大厅。
按规矩,应该先去找举办宴会的主人。人最多的地方应该就是林家人所在。
岑溪带着她走了过去,果然在那里找到了林兰。
“小表弟!”林兰先看见他们,毫不犹豫就喊了出来。
她还烫着大波浪,不过换了个颜色,鲜艳似火,天赋异禀之后,雷娜的发色火了,街上的红发人大幅增加。
岑溪笑着说:“我戴着面具你也认得出?”
林兰的视线把兄妹两都扫了一遍:“戴着面具也能这么吸引人视线的,除了我的小表弟和念念还有谁?”
“舅舅呢?”
“今晚只有年轻人参加。”林兰忽然看见了谁,招了招手:“这里。”
岑念转身,看见一个戴黑红色半面面具的青年快步走来。
在他出声前,岑念就认出这是岳尊。
岳家的人居然还能出现在林家的宴会上?不过想想主办人是林兰,好像就没什么不可思议了。
也许她不在乎上一代的恩怨纠葛。
“念念!你今天真好看!”他一走来就没歇嘴:“这是香奈儿的新款吧,要是再配条珍珠项链就完美了,我有一认识的朋友,家里做南洋珍珠的,下次我带你去他那里挑几条,戴的、收藏的,都有——”
岳尊说了一长串,眼睛都没朝岑溪那里扫。
这太不寻常了,岑念看向一旁的岑溪,他老神在在,漫不经心地应付着林兰身旁的白富美们的搭讪。
他们吵架了?
岑溪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号码,转而朝岑念看来。
“你去吧。”岑念说。
“别出宴会厅。”岑溪交代一句。
“在我这里你还怕有人拐子么。”林兰捂嘴一笑,眉眼都是风情。
“就是,还有我呢。”岳尊说。
岑溪笑着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拿着手机走向了露台。
岑溪走后,林兰对她说:“我们去那边的自助餐台说话吧,我听小表弟说你喜欢小点心,特意请了法国的点心师傅来负责这次的餐台甜品。”
岑念点头同意。
晚会,她没什么兴趣,唯一有点意思的,就是尝尝自助餐台上的各式小吃甜品。
毫无意外地,岳尊跟了上来。
林兰转头看着他:“我和念念说点女孩子的贴心话,你也要凑上来偷听?”
从这宛如长姐的亲昵口吻来看,林兰和岳尊交情还不浅。
岳尊嬉皮笑脸地说:“我也想去尝尝这法国大厨的手艺……”
“一边去,我要先和念念说会话,你去外面跑两圈再回来。”
“真要说悄悄话?”
“真要说。”
岳尊看了岑念一眼,恋恋不舍地走开了。
两人走到餐台后,林兰先客气地介绍了桌上餐点几句,岑念稳着不催问,她自己过了一会,终于开口进入正题。
“侯予晟对你怎么样?”
岑念有些意外。
她知道侯予晟有对自己图谋不轨的可能性,但那是基于那本半真半假的原著小说,就目前的现实来说,要说侯予晟对她图谋不轨,她顶多只觉得他对自己有些刻意接近讨好。
就外人来说,侯予晟对她应该只是一个单纯关爱小辈的长辈而已。
“还行。”岑念含糊回答。
“别相信他。”林兰的话出乎岑念意料。
她迎着岑念惊讶的视线,嫣然一笑:“他是个没有心的混蛋,你要是相信他,就会变得像我一样。”
就像是为了证明她的话,她侧身,提起宝蓝色亮片吊带裙的一边,一直提到露出有着莲花纹身的大腿根。
“这是他亲手纹的,我身上,还有很多他留下的痕迹。他把我变成他的东西,然后又不要我了,你说——他可不可恶?”她轻声笑了起来。
岑念不知道侯予晟可不可恶,但从林兰的语气和神情来看,她倒没有真的觉得侯予晟可恶。
岑念这就明白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林兰一直看着她的表情,似乎想看她惊慌失措或者羞涩脸红的样子,然而岑念平静依旧。
“为什么要告诉我?”
林兰松开裙子,笑道:“假话就是我希望告诉你真相,我已经回不来了,却不希望你重蹈覆辙。”
“真话呢?”
林兰扬唇一笑,涂着正红色的饱满嘴唇比她的红发更鲜艳似火。
“真话就是我嫉妒,我嫉妒他喜欢你,想要你,处心积虑地接近你。”
“你想多了。”岑念说:“我对他没兴趣。”
林兰又笑:“是啊,你这样风光霁月的人物,怎么会看得上那种阴沟老鼠。你还是和我那小表弟更般配一些。”
岑念皱眉:“他是我哥哥。”
林兰意味深长的目光在她脸上扫了几遍:“你倒是讲规矩……可惜,我们林家人,都不大讲规矩。”
林兰让她留在餐台好吃好喝,正要离开时,岑念叫住她。
“你的话说完了,我还没有。”
“你还要说什么?”林兰目光惊奇地看着她。
“我想知道当年致癌药的事。”
林兰神情微微变了,她转过身来,用第一次看见她的目光仔细地审视了她一遍。
“你问这个做什么?”
“考古。”
“小孩家家的考什么古?”林兰笑了:“别搀和到大人的事情里来。”
岑念不躲不避地看着她,遭到拒绝也不慌张。
“侯予晟一定很愿意解答我的疑惑。”
林兰刚转的脚尖又转了回来,她看了岑念半晌,说:“陈年旧事,告诉你也行。”
岑念等着她继续说话。
“十九年前,一个港岛八卦杂志忽然曝光指责我们研发的新型感冒药西多他泰有致癌成分,致癌假药的谣言散播开后,生命制药从制药行业的龙头沦落到险些倒闭,我们出品的所有药物销量腰斩,损失最大的时候连以往的三分之一都达不到。”
林兰回忆起往事,神情有些恍惚:“生命制药当时的董事长林成周,也就是我爷爷跳崖自杀,我的姑姑在爷爷的灵堂上流产……这件事对林家的影响,说是家破人亡也不为过。”
岑念默默听着。
从前,林家的生命制药是业内龙头,它颓败了之后,岳家的越康医药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制药大厂。
从受益人来看,林家衰败后的最大受益人是岳家。
从原文剧情来看,岳家到最后分崩离,很有可能是岑溪找到了确凿的证据证明岳家和林家的一系列不幸有关。
“你觉得谣言背后有人推动吗?”岑念问。
“当然有了。林家家大业大,想要推我们一把的人不要太多。”林兰笑道:“西多他泰虽然是新药,但林家对它没多上心,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歹人抓住机会陷害。”
“不上心?”
“那时我也还小,后来才知道西多他泰只是我们研发中无意得到的副产物,我们真正全力研发的,是一种新型小分子的化学抗癌药——我们叫它Px125,当时研发已经完成了大半,预计十年内就能进入临床实验阶段,后来出了致癌谣言的丑闻,生命制药无力继续研发新药,不得不关闭了实验室,现在那里只剩下一堆废纸。”
她露出颇为可惜的神色,摇了摇头:“要是没有那场谣言,这药也差不多该进入市场了吧,没有那场谣言……我林家绝不可能会是如今的样子。”
林兰说完这么多,神色恹恹地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你最好别搀和进来,这里面的混水,不是你一个学生能搅动的。”
林兰说完,转身离开,留岑念一人若有所思地站在餐台边。
她走到宴会厅角落,拿过一个男人手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男人纵容她的行动,却在她含着酒液踮脚朝他吻去的时候拦下了她。
“兰兰。”他拦住她,声音却带着无可奈何的宠溺。
多么可恶。
林兰也不坚持,咽下酒液冷笑一声:“用完就扔,真是你的作风。”
侯予晟温文儒雅地笑道:“你又发小脾气了,我们已经分手,再亲密并不合适。”
林兰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你都问出来了吗?”
“什么也没问出来。”林兰旋身从路过的侍者托盘里拿下一杯葡萄酒,说:“她就是一个长得好看的书呆子,懂什么?她连谭旌被捕和她哥有关系都不知道,我看,我那个小表弟把她保护得很好。”
“念念性格单纯。”侯予晟笑道。
“你也叫她念念?”
“她在道德层面是我的外甥女,叫昵称也没什么。”
林兰冷笑:“道德层面?侯予晟,你的心中就没有道德可言。”
侯予晟笑了笑,不置一词。
林兰举起酒杯抿了一口,目光遥遥望向宴会厅另一边的岑念。
侯予晟说得没错,她聪明,但是这聪明没有在污水里浸过,干净得没有心机。
这样的人,怎么能搅和到这滩混水里来?
岑溪舍不得,她也舍不得。
她垂下眼,目光望着如血的酒液。
就这样继续干净下去吧,替他们这些已经脏了的人。
……
林兰离开没多久,岳尊见缝插针地占据了岑念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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