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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手擒男(鼎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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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角膜在车祸里被震掉了。”EMMA继续道“你男朋友,陈述和当场就死了。哎,穆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听我一句劝,眼下的事不是你自己能解决的。答应沈董,你不吃亏。”
她看我只知道发愣,顿了顿:“沈董派人一直照顾你弟弟呢”
“好,下周你来的时候,我给你答复”一颗一颗深水炸弹,震得我五内俱碎。我放下听筒,走向穿着制服的女警。我该回到那间铁窗下的小屋,好好想一想。
拍了拍自己的脸,赶紧从回忆里抽出神来。
“呼~”长出一口气,看看镜子里的人,这样虚弱憔悴的脸,自己看着都恶心。枚红色的长裙,粉色的胭脂,暂且将我的苍白隐藏起来。
“姐姐?是你吗?真的是你?”双眼裹着纱布的穆阳,紧紧握着我的手。
“是我,是姐姐。穆阳,这半年。。。”我早已说不出话,眼泪成串的掉。打湿了我们的双手。
“姐姐,这半年你的伤治好了么?我的眼睛明天就做手术,再过几天我就又能看见了!”我的恩人骗穆阳说我在国外治伤,不能回来。
“我的伤早好了。比你恢复得好。”我看着瘦骨嶙峋的自己,再看看红光满面的弟弟,这是我第一次从心底里感谢他——我的恩人。
“姐姐,你不在这半年里,多亏有一个声音特别好听的大哥照顾我。我所有的费用都是他出的。他说他是慈善人士,不需要我的报答。但是我真想好好感谢他。”
“小阳,我已经见过他了,他说,他真的不要回报。只要你以后好好生活。”这确实是他的原话,他不要穆阳的报答。
“穆阳,你知道。。。”我叹口气,怕刺激到他“陈述和,他已经死了”
那个疯狂的午后,激烈的搏斗,带血的利刃,以及狂奔的汽车,都卷着腥味儿镌刻在脑海里。
“姐姐,我知道”他不再说话,只是紧紧握着我的手。
那场车祸,把我送进了铁窗,把穆阳的角膜震掉,也让那个人渣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小阳,你现在要配合医生做检查,一会儿姐姐再来”我双手捧着他的脸“很快,你就会再次看见这个世界了”
穆阳柔软的黑色发丝在我手指间泛着光,被太阳晒出金属一样的泽度。)
3。光明
手术室外,我问沈禹乔:“捐出这幅角膜的人,能告诉我名字吗?”
“他的家属不允许公开他的信息。再说,人已经不在了,你知道名字也没有什么意义。”
“我想逢年过节给他上柱香,谢谢他。”
“既然人家不想让你知道,肯定有人家的理由,你又何必强求?”
“别人的东西,怎么能白拿?况且是跟命一样的东西。我不喜欢欠别人的。”
沈禹乔拍了拍我的头:“你这小脑袋里,都装了什么?就算你知道了,你能拿什么还?”他摸出烟:“有些你还得起,有些你还不起。”
这次换我沉默了。
“让穆阳好好地生活,好好地看这个世界。就是对捐献者最大的感谢”冯医生摘下口罩。
我赶紧站起来:“冯医生,手术成功吗?”
“穆阳以后可以用这双眼睛好好看这个世界。”冯医生爽朗的笑着:“关于你想知道的信息,我只能告诉你:捐献者非常年轻,和穆阳同岁。”冯医生笑着说。
我长出一口气,揪着的心才落回实处。
那时我并不知道,如果我再多听一听冯医生和沈禹乔的对话,听听那些关于捐献者的蛛丝马迹,或许可以避免后来那一场关于另一个男人的劫。然而命运注定的事情,是躲也躲不过去的。
“我们先走吧,穆阳的麻药还要几个小时才醒,这里有冯医生照顾。等他醒了你再过来。”和冯医生道过谢后我和沈禹乔走出了移植手术楼。
沈禹乔打开车门,我一条腿刚迈上车子,就看到有人大喊大叫的冲过来。
“杀人凶手!杀人凶手!你还我弟弟!还我弟弟!”那人瘦骨嶙峋,长长的头发盖着脸根本看不清相貌,只是声音年轻但已经嘶哑。
“快,快拦住他!这个疯子!”司机喊着保镖,还没等那个疯子跑到我们跟前就已经被几个黑衣大汉扭在了原地。
“啊~”头部一阵剧痛,我被什么重物砸到了头。整个头好像要碎开,嗡嗡直响。眼前一片鲜红只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右边的脸颊流了下来。
“穆雨!你怎么样?还能不能说话?能看见东西吗?”沈禹乔扶住我,焦急的问着我的伤。
“沈董您别急,我让人好好教训这个疯子。您快带穆小姐去看医生吧。”司机说完,露胳膊挽袖子跑过去打那个疯子。
5针,头上的V字形伤口缝了5针。我被一个玻璃花瓶砸到了头,很显然是那个要袭击沈禹乔的疯子做的。
缝针的时候我就想,我穆雨就是他沈禹乔的神兽,能抚慰暴躁,能勾动激情,能在他需要的时候取悦他,还能阴错阳差的保护他。这笔买卖对于沈禹乔来说,只赚不亏。
半个小时后,沈禹乔把疼得钻心的我抱上了车。
“开车,去龙水滨。”沈禹乔明显神色不悦,指挥着司机开车。医院门口正赶上早高峰,车被堵在医院大门里开不出去。
☆、43章
谷子芮从谷家大门出来,就站第二级台阶上停了下来;他难过了。他自己都没有想过的那么难过。
这个家即使再无情无义;毕竟他最深最长的记忆都留这里,年少轻狂也好;悲伤痛苦也罢,这里曾经是他心之所系最珍惜的家,这里有他的疯妈妈,还有他薄情的爸爸;有他儿时顽皮跌倒的回忆;还有关于母亲最短暂的记忆。
“子芮要是长大了;娶了媳妇也不能忘了娘啊~”妈妈抱着他就坐这级台阶上;摇摇晃晃的喂他吃桑葚。
“妈妈放心吧;子芮绝不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子芮是爷们儿!是男子汉!”他记得自己满手都是紫色的桑葚汁,塞到嘴里吮了吮又去摸妈妈的脸。“子芮带着妈妈结婚,然后们生活一起,不跟爸爸这儿住了~”
“不,妈妈要守着爸爸,呀记得常回来看妈妈,等妈妈老了哪里都不去,就这儿等~”
他跺了跺脚,那几级台阶上长满了绿苔,甚至还有板凳压过的痕迹。
这世界上有苦,有一种最为遗憾的苦叫:子欲养而亲不待。
“妈妈。。。”他嗫嚅着停那儿,想说自己长大了要娶媳妇儿,可是终究没有说出口。
金柔正冲着蒋奶奶的车挥手,一直挥手挥到汽车转了个弯儿逐渐掩映浓荫后才依依不舍的放下。等她走回去找谷子芮时,就看见他站那里低着头,任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到地上,手里捏着她的提包指节发白。那张嚣张的脸上竟然带了一丝稚气。
她停谷子芮跟前,隔了一个台阶的距离。
金柔知道谷子芮的心,就像她一样,曾经那么深沉的爱过自己的家和家,即使知道被讨厌被请示仍然义无反顾的付出着,可是却被伤得那么深。她跟他不一样,至少她没有受过任何虐待和伤害,可是谷子芮呢,他那么小的时候就要经受生母的离开还有继母的百般算计,然后还想着对所有好,但是没有珍惜他的好。直到他自己离开,然后再也不回来。
她怎么会不知道,当自己最无私的付出也被抛弃时,那是怎样的毁灭性的深渊。他这么一个心高气傲,热情执着的,心里有多大一个洞,那里有无限的黑暗,拼命把他往里吸。他就用自己所有的执念去让别需要他,可是他们还是要把他推下去。
金柔抹了抹眼泪,伸出手,手心儿朝上的伸到了谷子芮身前,笑着对他说:“疯子,跟妖精回家吧。”
是的,金柔说跟她回家,就算这世界的全都不要他,她也不会让他掉下去。那黑洞要吸就让它吸,大不了,她把自己填进去。
谷子芮没有动,金柔就拉起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都掰开,然后再和他十指紧扣。他吸了吸鼻子,赶紧揉眼睛,嘴里还不服气的嘟囔:“妈的,哭得要脱水了。。。柔柔,回去爷要吃糖醋排骨。。。”一边还看着金柔,怕她看出来他还难受。
金柔笑了笑当然知道谷子芮好面子,就拉着他往外走:“好好好,不过脱水不是要吃清蒸排骨吗?”
“不,爷就要吃糖醋的!”
金柔如谷子芮所说,就是最懂他最爱他的,当然,她也最了解他。她知道他一难过就会吃甜食,然后摸着自己鼓鼓的胃才有满足感。四仰八叉的躺大床上,‘嘭~嘭~’的拍着自己的肚皮,然后打着饱嗝喊:“柔柔,西瓜熟了,要不要吃啊?”
那时他最满足,从胃里到大脑里都满足,金柔也满足,她满足心里。然后坐他身边,给他热的大麦茶消食解腻。
“柔柔,怎么不吃的菜啊?干什么老吃跟不一样的?”他说着就去抢她碗里的菜,然后再咧着嘴吐出来,“呸~这什么啊这~没有味儿啊~”
“是爷,当然得吃和不一样的啦~”金柔扒开他的筷子,自己吃自己的。
因为谷子芮的味蕾尝不到甜味儿,金柔每次给他做的菜品甜食里都会放多几倍的糖,他的菜,金柔从来不吃,因为那种甜味已经发苦。也是从给谷子芮做饭开始,金柔才知道,原来甜到一定地步是苦的。而那样的甜度谷子芮的味觉类,才是甜的。
别的苦,谷子芮的甜。
金柔拉着他回俩的家,金柔就洗手洗脸的给他忙活饭菜。可是谷子芮换了衣服就贴上来,从后面抱着金柔撒娇不放手。
“爷,不吃糖醋排骨啦?抱着,怎么给您做饭啊?”金柔想推他,他就不动。
“柔柔。。。”
“乖啦,嗯?要不就这儿看着,好不好?”
谷子芮才放开她,倚厨房门旁看她做饭。金柔手脚麻利,从小就是做饭煲汤的好手儿,以前金妈没病的时候,母女两个常一起做饭还烤过面包饼干吃。
金雪最爱吃面食,金柔就爸妈不家的时候,给她偷偷摸摸的做甜馒头,芝麻酱加上白糖,搅和均匀后就涂抹面团上,然后抱上大锅里整熟了,两个掰开了一口一口的吃。
今天金柔也给谷子芮蒸了唐馒头,“柔柔,这是什么馒头,怎么这么好吃呢~”谷子芮也不嫌烫,拿了馒头站那儿就开吃,大口大口的咬,满口喷香的芝麻味儿。不一会儿就吃了三个白胖白胖的馒头。
“好吃吧,诶,给一口啊~”金柔凑过来一张嘴,就被谷子芮塞进来一块芝麻酱最多的。
谷子芮吃着唐馒头喂着金柔,两个有说有笑的一会儿就忙活好了三个菜,还有汤和面条。糖醋排骨,莲藕荷叶汤,干炸的茄子煲,凉拌拉皮拍黄瓜。还有一盘冒着热气的大馒头。
“柔柔,那面条给盛,千万别夹断了,”他挤开金柔拿了筷子去捞面条:“过生日吃的长寿面,可不兴夹断了吃。”谷子芮小心翼翼的捞面条,生怕给她夹断了一根,终于盛好了满满一碗,他扭过来自己嘿嘿的笑:“柔柔,生日快乐。”
两个把桌子搬到阳台上吃饭,打了大的遮阳伞,谷子芮嚼着糖醋排骨嚼得满嘴流油,连手指都吮了一遍,以示对金柔的嘉奖。
“柔柔,要不以后跟一天过生日吧~”他又咬了一块排骨,吃着糖馒头。
“嗯?为什么啊?”
“老觉得自己过生日忒孤独了点儿,看今年自己的生日都忘了。”谷子芮闷头吃着碗里的菜和排骨,笑嘻嘻的看着金柔:“跟一天过生日的话,只用生日那天想妈妈就好了,她就是那天走的。。。一边想她一边庆祝,会有负罪感。”
金柔才明白,原来他不告诉她他的生日,就是因为这个。她也想起来第一次他问她微博的事情,她还嘲笑了他的名字JACK0322,那时他一下就黑了脸,咬牙切齿的说:“0322不是什么酒店房间号!!”原来,他的妈妈就是他九岁生日的时候自己选择了离开他,不要他了。
只一小会儿后,金柔也笑,夹了一块最大的排骨放到他碗里:“好,”她举起了汤碗:“祝谷子芮30岁金柔24岁生日快乐!”
他也油着手举起汤碗跟她碰碗:“祝24岁、金柔十八岁六周年快乐!!哈哈哈。”
然后谷子芮越过桌子,猫着腰就吻住了金柔,带着一嘴的油还有糖醋排骨味儿,金柔觉得那排骨确实是甜的,无法形容的甜。
转天周六谷子芮就带了金柔去定做婚礼礼服,本来谷子芮想着让英国的设计师过来给金柔设计礼服的,可是金柔觉得那样太贵,而且也没有了挑选礼服的乐趣,就拉着他跑到几家有名的婚纱店去选购。
金柔想穿鱼尾裙,嚷嚷着让导购给拿鱼尾的,可是谷子芮不让,偏不让她穿。
“喜欢这个的~让穿鱼尾的好不好吗~”金柔咬着嘴,脸都急红了,她一直想穿鱼尾裙结婚的。
“不行!说不行就不行!”他也恼了,拽过来另一件:“穿这个!别露着肩膀后背的,让别都看见了!”他扭头问导购:“有没有包的再严实点儿的?”
“啊?先生您手里这件是最严实的了。”导购小姐指着衣服,那后背的春光一直露到腰了。
“这也叫不暴露了?们设计室是不是有问题啊?能叫出嫁的女一堆男面前穿这个么?”谷子芮冲着导购小姐吼,那小姑娘被吼的一愣一愣的。
店铺经理跑过来赶紧赔不是:“对不起谷先生,这是今年的新款,和英国KATE皇妃的一个款式的,您看这些小珍珠还有~”
“问,KATE是2013年结婚吗?那都是11年的事了,们还好意思说是新款?哪儿新啊?哪儿新了!?”
经理弯着腰,已经要贴到地上了:“对不起对不起,您别着急,们这就给设计师打电话,您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订做一件的~”
金柔看谷子芮还要发作,赶紧拉着他走,一边跟家经理道歉:“不好意思,们不要了,改天再过来。”
金柔拉着他出去,可是谷子芮火气爆棚,有气没撒出去,一脚踢上路边的垃圾桶泄气。
“谷子芮,怎么了?生这么大气干什么?”
“生气!”他气得脸都红了,不看金柔。
“生的气吗?就因为想穿鱼尾裙?”金柔觉得莫名其妙,以前谷子芮从没有因为这些事情发脾气,更别提是因为金柔想要的东西。
“对,生气,气不听话!那鱼尾裙有什么好看的?忘了那次冷藏车里差点冻~”那个死字他们说出口,但是吐了一半儿的音节,又吞了回去,“那天就穿着那种裙子,多丧气!不让穿怎么了?就不听话非要穿。真是气死爷了!这么不听话!”
他一边说一边踢那个垃圾桶,路边的都看他,这个衣着光鲜的男发了疯一样的。
他生气了,她不明白他的苦心,那天他满手是血的打开冷藏车的门,金柔就好像睡得永远醒不过来一样的穿着那条裙子,他受了刺激,一看见那种裙子就浑身发冷,浑身不舒服,就是不想看见她再穿那种裙子。他生气,他更加害怕,他不是一个迷信的,可是就是觉得怕。觉得忒丧气了。
金柔听他说完才明白他的心思,慢慢悠悠的走过去,拉了拉谷子芮的衣角儿,晃了两晃:“子芮,别生气了,好不好?不穿就是了,不喜欢,也觉得不吉利。好好说就好了啊,干什么生气呢?是一个不讲理的吗?”
“~”谷子芮扭过头,还是想说‘刚才就是不讲理了。’可是看见金柔那可爱的样子,生生的咽了回去。“哼~”了一声,瞪着她,让她继续认错儿。
“别气了,好不好?嗯?嗯?嗯?”金柔拉了他的手晃着:“想吃什么呢?还吃糖醋排骨?糖醋鱼?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爷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谷子芮绷着脸挑着眉毛问。
“嗯,想吃什么就做什么。”金柔点点头。
谷子芮笑了,笑得只见牙不见眼。
回了家金柔才知道谷子芮说的想吃的是什么。
“喂,窗帘没拉上。。。”谷子芮猴急猴急的扑倒了金柔,金柔躺他下面推他四处乱摸的火热的手。
“来,让爷给量量尺寸,咱好做礼服。”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人能相知相惜相爱,真的不容易~
最近反思了一下,调整了一下,然后更新稍晚哈~
想要表达在虚浮世界里比较真挚热烈的爱~也不知道我表达的好不好~
好吧,看文吧~小两口过日子还是很美好的~然后呢,还会发生什么呢~
看文吧~
☆、44章
谷子芮说要给金柔量量礼服数据;他说的是真的,就在金柔浑身燥热的以为他要有下一步动作时,谷子芮却一骨碌爬起来,霹雳乓啷的从抽屉里翻出来卷尺和本子;一只红绿相间的铅笔就别在耳朵上。
金柔气喘吁吁的半躺在那儿,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心里道;谷子芮这是要干什么呢?
可是他不给她思考的时间,笑嘻嘻的一把将金柔拉起来;拉到镜子前。
“好了;放松,站好;腿并拢,嗯;就这样,手自然下垂。”谷子芮挽了袖子,很认真的把金柔的手脚摆放好,一手托着下巴,一手转着铅笔,修长有力的手指染上了炭色。
金柔穿着内衣,只穿着内衣站在那儿,对着镜子有点手足无措。她觉得自己被空调吹的有点冷,然后还有点热。自己虽然和谷子芮无比亲密,可是这样一般无所遮挡的站在他面前,真的有点儿,难为情。
金柔脸红红的,看着谷子芮准备东西。他对她的羞涩和别扭并不是一无所知,所以更加放慢了手底的动作,好让她害羞一点,再害羞一定啊。
他灵巧的双手拿着软卷尺,慢速又认真的量着金柔的肩宽和颈围,精确到一个毫米。谷子芮的发丝垂下来,眼睛从镜子里调皮的看金柔,看着他的姑娘那张惊讶而且羞涩的脸。他笑了笑,露出白牙。将工具拿出来记录尺寸。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裁缝啊。。。”金柔想说几句话让自己不那么尴尬。
他低头在本子上记了下:肩宽37。颈围:30。4。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了,爷以前在英国学的是室内设计,但是做衣服我也喜欢。”他又去量金柔的胸围,然后记录,92,觉得和自己平时估计的没有太大差别:“以前我在学校的晚会上专门做过设计,女装男装都做,还得了奖。”
“可是我觉得男人设计这个,会让人感觉太阴柔了。”金柔看着他的手正掐在他的腰上,轻轻的收了卷尺。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好的女装设计师都是男人,”他咬着铅笔把卷尺放在阳光下抻平看了看记号:“因为只有男人才了解女人。知道你们这些妞儿们需要些什么。再说,男女审美有差异,你们女人穿衣服不就是给男人们看的么?还有一句话:让心爱的你更美,是我的责任。”
金柔被他这句话逗乐了:“那你觉得我适合穿什么类型的婚纱呢?高腰的还是长摆的?”金柔也慢慢不害羞,站在那儿享受着谷子芮的服务。
他正在两最后一个数据,腰胯,然后收了卷尺,从后面抱了金柔。
“柔柔,爷跟你商量个事成么?你看咱要不别穿婚纱了?”
金柔一愣,心想这谷子芮不会这么小气吧,连个婚纱都不让穿,嘴上也没饶他:“设计师,是不是你设计不出来了啊?”
谷子芮笑着摇了摇头,把下巴点在她的肩窝里:“我觉得白色的不好看,咱们穿中式的礼服吧,就是那种大红的宽袖裙子,跟仙女似的,你穿那个肯定好看,嗯?我们去订做中式的礼服,办中式的婚礼,设计好让人去做、去布置,最多一个月就能做好。”
他一直在心里有一个执念,他喜欢红彤彤的喜庆的结婚,小时候看电视剧,古装的男主人公都是掀开自己老婆的盖头,然后再看她一低头的娇羞,心里就痒痒的,猫抓了似的,然后两个人再洞房花烛夜,值千金。
他没说过,其实他骨子里是一个极其传统的人。谷子芮看重婚姻,更看重结婚对象,有人目睹过婚姻的不幸后,就消沉迷醉游戏人间不堪触碰,可是谷子芮那是一团火,就希望自己能打破曾经目睹的魔咒,然后自己再和金柔用一辈子来证明,他的幸福。
金柔将信将疑的,她没想到谷子芮是个这么意思,嘴上说着喜欢她穿中式的礼服,其实就是怕她穿的太露被人看见。金柔想了想,还是跟他讨价还价了:“那。。。十一的时候,我奶奶欢迎我回家的家宴上,我就穿自己喜欢的吧,好吗?”
谷子芮笑着亲了她一下说:“小丫头,爷~随~你~”他还是宠她,希望她高兴:“柔柔,你既然答应了和我结婚,那么以后无论有什么事,你都不能退缩。你比我小,可能还不知道婚姻是什么,可是你跟我一样的早熟、坎坷,所以我觉得你不会害怕,而且关键是我们都一样,我们都想有个温暖的家。”
他双手捧起金柔的脸,从未有过的成熟感。金柔觉得她和他认识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觉得他像今天这样郑重其事过,以往他的顽皮纨绔嚣张跋扈都不见了,而此刻站在她眼前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一个正跟着自己的小妻子说话的丈夫。
“柔柔,你知道婚姻是什么?可能你会说是很多解释,可是我觉得婚姻是一场cosplay,我是你的爸爸、哥哥、还有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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