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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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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落在我被人打的脸上,眉头微蹙,手指忽然落在我下颌处,抬起我脸,让我脸上的红印看得更加清晰一点,他声音柔和问:“疼吗?”
我讷讷看向他说:“齐叔叔,你答应过我,不和我说话的。”
他白净修长的手指拿起冰袋,对我说:“如果你可以让我省心,今天我也想不和你说话。”
我满不在乎说:“没事的,我不过是被人陷害了而已。”
046。排序表
齐镜将手中的冰袋敷在我脸上,我嘶了一声,他问:“那你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如果不是那什么齐兰给了我一巴掌,我至今都不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当她巴掌落在我脸上那一刻,我就已经反应过来我为什么会被挨打,我也不蠢,我是新来的员工不知道齐家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那也情有可原,可赵雅婷多少也是一个组长,在大型活动这方面,老板家的人物关系对于她们这些一心想向上爬的人来说多少要掌握一点。
并且她在公关这一行资历也挺久了,在这方面的资源没道理竟然比我还少啊,她也没道理会把排位表排错。
齐镜见我不说话,细声问:“在想什么。”
我大喇喇笑着说:“没事,不过是一些私人恩怨,我自己会解决好。”
齐镜反问说:“是吗?”他语气内表示怀疑。
我说:“当然是。”
齐镜拿着冰袋的手在我脸上按了按,我感觉有点冰,便嘶了一声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便将他的手从我脸上拿了下来,自己用冰敷上。齐镜说:“至少要敷半个小时。”
我说:“我知道啦。”
我不说话后,齐镜也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又开始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了,也不敢看他视线,干脆匆忙对他说了一句:“那……没事的话我就去工作了。”
我说完便想从房间内出去,门外却有人敲门,是齐镜的助理,他在门外提醒说:“齐总,发布会已经要开始了,还有您大伯也到了。”
齐镜听了,没有回答助理。而是走到我身边,朝我微弯腰,含着柔柔的笑意叮嘱说:“好了,宴宴。我还有事,齐叔叔就不陪你了。”
他说完这句话,直起腰便经过我朝着门外离去,门被关上后,我手在齐镜刚才碰触过的下巴处狠狠擦了几下,明明有冰敷着,可被他碰过的地方。却始终火辣辣的疼,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在贵宾室内敷了十几分钟脸,虽然没有按照齐镜说敷半个小时,但半边脸已经没之前那么疼了。将融化成水的冰袋拿下来,我便从房间内离开。
到达楼下后,产品介绍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会场除了主持人的声音以外特别安静,台上是巨大多媒体屏幕,屏幕上的图片是电子产品的图片构造。
只是一眼,我便准确看到坐在前排的齐镜,他坐在一些中年男人身边,助理坐在他后面用笔在文件上记录这什么,而齐镜只是目光正专注看向台上。
这次产品发布会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所有一切都非常正式。
我们没有停留了多久,很快便被通知去招待记者,我匆匆看了两眼,便和小谢从会场出了招待室。
等我们招待完记者回来,产品发布会已经接近尾声,我刚到,在人群内搜寻了一圈,仍旧看到齐镜安安静静坐第一排,连坐姿都没有变动过。
不过,齐镜助理的位置是空的,我在会场巡视了一眼,正好看到齐镜助理从外面接听了一通电话走了进来,来到齐镜身边在他耳边说了一些什么,没过多久,齐镜和身边几位中年男人说了几句话,便从椅子上站起来,带着助理提前从会场离开了。
齐镜提前从会场离开后没多久,产品发布也彻底结束,陆陆续续有人从会场离开。
嘉宾全部离开后,我和小谢便开始清点现场的东西,清点完,所有东西差不多处理好后,已经是下午三点,我和小谢帮忙完会场后,还要赶去公司上班,便一刻也不敢停留,坐上公司内的车赶往到宝文。
在去的路上,小谢看到我脸上巴掌印,至今还有些害怕问:“宴宴,你脸疼不疼啊?”
她不说,我还没意识到脸上还疼,我揉了揉说:“不怎么疼了。”
小谢说:“那女人是因为花篮排错顺序才打你的吗?”
我说:“对。”
小谢有些后怕说:“以后我们办事一定要小心,公关这行业说得好听就风风光光,其实不过是为那些有钱人家伺候,别人稍微有点不满意,或者你稍微做错了点什么,被那些阔太太小姐打是常有的事情,哎……”
我看向小谢说:“花篮排序是谁安排的?”
小谢想都没想,便说:“是赵组长。”小谢这句话一出,忽然瞪大眼睛看向我说:“你是说花篮排序表是赵……”小谢的话没有完全说出来,可我们两人都清楚了其中的缘故。
我开口说:“排序表如果只经过赵组长一个人的手,那有些事情毋庸置疑,她是故意的。”
我说完,又问:“对了,小谢,排序表还在你那里吗?”
小谢说:“有,在我包内。”
我点了点头说:“我等下有用。”
到达宝文后,樊部长那里很快就得到我们这边排错花篮的消息,把我和小谢喊进来办公室,他没有骂我,而是一开口便对着小谢发火,将小谢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小谢在一旁只是哭也不敢乱说什么。他司农血。
直到赵雅婷从会场赶了回来,来到办公室和樊纲报告事情,她见樊部长将小谢骂哭了,便开口劝说:“当时会场太乱了,他们不懂其中一些缘故,会把花篮摆错了也情有可原,您别这么大火。”
樊部长对赵雅婷说:“刚才我接到孙总打来的电话,他和我说上面打电话来追究他,问他手下人怎么办事情的,今天这件事情,二夫人温丽华很不开心,因为这个花篮两夫妻爆发了矛盾,现在弄出这么个篓子,我告诉你们连我都会受到牵连!”
小谢哭得不断耸动着肩膀,赵雅婷安慰说:“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去怪任何人也没用了,我们还是想着怎么去弥补吧。”
樊部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有些疲惫的揉着眉头说:“我以为这次能够在新老板面前有个好印象,现在好了,不但把人家庭矛盾挑了起来,甚至连孙总那边都知道了,我看,我这位子有点悬了。”
赵雅婷说:“没那么严重吧?”
樊纲眉头紧皱不说话。
赵雅婷看向我说:“宴宴,我不是让你检查了一遍吗?怎么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047。满腹心机
我对樊部长说:“樊部长,我有事情和您报告。”
坐在椅子上,一脸心焦的樊部长抬起脸看向我。
我对樊部长说:“我们并没有错,我是按照赵组长给我们的循序表,摆放花篮的。”
樊纲听了这话。用充满怀疑的眼神看向赵雅婷,而赵雅婷在接触到他视线后,她脸色有些慌张解释说:“樊部长,我给的排位表并没有错。”
我冷笑一声说:“并没有错?那为什么我按照你给的排位表排下来,花篮顺序却是错的?”
赵雅婷脸色慌张又受伤说:“宴宴,你在说什么?我给你的嘉宾排位席还有花篮排位表全部都是正确的,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我至今也在奇怪,为什么明明有东西给你对照,你还会将花篮排错。”
我说:“你别再演戏了。”
赵雅婷说:“你怎么能够这样说我?宴宴,这件事情大家有目共睹,你不能因为害怕承担责任,就将这件事情推到我身上。”
樊部长出声说:“好了!都给我闭嘴!别说了!”
樊纲这句话一出,赵雅婷才闭了嘴,只是脸上满是受伤,樊纲看向我说:“到底是谁的问题。把排位表拿出来对照一下就明白了。”樊部长问我:“宴宴,排位表还在吗?”
我说:“在。”
我对小谢说:“小谢,你把排位表拿出来。”
小谢点了点头,赶紧从椅子上拿过自己的包,在包内翻找了许久拿出了那份排位表,我特地看了赵雅婷一眼,她脸上慌张神色显露无疑。我冷笑了一声,将排位表给了樊部长,樊部长接过,将叠好的纸张打开,他看了许久,眉头越皱越深。
我和小谢对视了一眼。等着樊部长发作,可谁知他却一巴掌将那张排位表拍在桌上,脸色有些难看看向我,他开口想说什么。最终忍住了,而是拿着那张排位表对小谢说:“明明是你们做错了事情!却还试图将在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你们给我好好看看这张排位表,到底是谁做错了事情!”
部长声音特别大,整间办公室内都是他说话的回音,我和小谢吓得同时一抖,我注意到一旁的赵雅婷脸上闪过一丝冷笑,这丝冷笑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樊部长再次重重一巴掌拍在桌上。办公桌上的茶杯都在颤动,樊部长大声说:“你们给我仔仔细细看!一个字一个字看!”
小谢天生就是个软柿子,最大的优点就是无论受了多大委屈她都能够忍,现在樊部长发这么大脾气。小谢自然不敢上去看那张排位表,可我不同,我越是遇到这种事情,胆子越是比别人大,便向前走了两步,拿起桌上那张排位表打开一看。
我整个人傻了,排位表的内容和之间的不一样了,姜雯的花篮排在了最后一排,和温丽华的花篮隔了好远。
樊部长见我脸色,说:“你们都看清楚那张排位表了吗?还有什么话想说?”
我猛然看向一旁的赵雅婷,提高音量说:“你居然把排位表给换了!你给我的排位表根本不是这张!”
赵雅婷一脸受伤说:“宴宴,你到底在说什么?雅婷姐姐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张排位表就是我给你的那张,是你自己排错了,你为什么要怪到我身上?你就那么容不下雅婷姐姐吗?”
我气得全身发抖,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在职场上第一次遇到,我以为只要把证据摆出来,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对错分明,可我没想到,事情远比我想中的黑暗,她既然敢故意安排错排位表,就自然不会让我留下证据。
可当时我排放好花篮后,把排位表给了小谢保管,而现在这张排位表和我之前给小谢的那张却发生了变化。
我看向小谢。
小谢哭着说:“宴宴,你就别再狡辩了,我知道你怕承担责任,所以你在回来的路上让我将排位表打印过一份,想让我和你一起联手将责任推给赵组长,可是宴宴,赵组长平时对我们也不薄,我们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我没有听你的话将排位表换掉。宴宴,如果你害怕承担责任的话,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虽然我没有负责这块,可我也有责任,毕竟我是你的搭档,你没有处理妥当,我也难逃其咎。”
小谢这句话一出,我往后退了几步,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小谢,可她只是哭,我看了她好一会儿,我们一起进入宝文这么久,在这么多新人当中我们一直是很要好的同事,我记得我要走的时候,她抱着哭了,她还口口声声说舍不得我离开。
可转眼间,以前的她忽然在我面前化为粉碎,我才发现,原来我从来都没有看透过她。
赵雅婷眼睛内闪着泪光说:“宴宴,如果你只是因为以前的事情一直记恨我的话,雅婷姐姐和你道歉好吗?对,我不该在你和赵毅之间横插一脚,我错了,是我这个陌生人忽然抢走了你的赵毅哥哥,可宴宴,你为什么忽然变得这样可怕了?当初你让我孩子流产不说,现在又联合别人试图将责任推卸给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满腹心机了?”他司双亡。
赵雅婷不断哭诉着,樊部长在一旁听了,忽然开口问:“孩子?”
赵雅婷抹掉眼泪,勉强笑着说:“其实樊部长您并不知道,我和宴宴以前是邻居,她从小和我丈夫一起长大,跟我丈夫感情很好,前段时间发生了一声事情,导致我孩子流产,但我知道那次不能怪她,她也不是故意的,我也一直舍不得怪她,尽管我知道她喜欢我丈夫,我还是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来对待,我也一直认为她小,不懂事,可我没想到我想错了,年龄小,就并不代表心是善良的。”
樊部长听了,沉默了良久,他一直在顾忌着什么,所以才没有开口骂我一句话,之前就算想骂,也全部含沙射影发泄在小谢身上,这一次他也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说:“事情既然已经水落石出,我会将这件事情报给上面,让上面做决定和处分,你们都出去吧。”
048。百口莫辩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出了樊纲办公室,我脑海内一直是小谢刚才所说的话,还有赵雅婷的冷笑。
这是我第一次切切实实接触到阴谋,活生生阴谋,防不胜防的那种。
以前我一直认为职场顶多是同事与同事之间的产生的一些小矛盾。并没有别人所说的那么可怕,可当我真正亲身经历过这些事情后,才发现,职场上有很多让你百口莫辩的事情。
而这些百口莫辩的事情,其实还是其次,最让人戳心窝的事,便是你以为和你很要好的人,在你最需要她那一刻,她却在你后面痛快的捅了一刀。他司冬弟。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下班的,所有人用满是异样的眼神看向我,我从大堂一直走到楼下,在大门口我遇到了赵毅,他又来这里接赵雅婷下班了,他看到我时,唤了一句:“宴宴。”
他这句宴宴内包含了很多东西,那些东西包括失望。无奈,叹息。
我看向他问:“你也不相信我吗?”
赵毅说:“宴宴,你们公事上的事情我不好说。”
我只是固执的问:“赵毅,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相不相信我?”
赵毅好半晌,他才开口说:“宴宴,其实工作没那么重要,我还是觉得以前无忧无虑的你,才是最好。”
我笑了笑说:“原来你也不相信我。”
我直接从他面前走过,没有看他,他也没有追上来,只是站在我身后远远的看着我。他一直都是这样,远远地,从来不会靠近,一口一口他很喜欢我。可当我被人冤枉时,他永远没有选择过相信我。
就像初中时,我被隔壁同桌污蔑偷了她零花钱,我妈在家里把我屁股揍到开花,第二天,赵毅来找我,他开口和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宴宴。小孩子偷人家钱是不对的,如果你缺零花钱,赵毅哥哥可以给你。”
那时候我听了,只是觉得很难过。我说不出自己到底哪里难过,可难过了一会儿,我又很开心,因为赵毅哥哥愿意将零花钱分享给我,就证明他是喜欢我的。
可到现在,莫名的,我才明白那时候自己的难过是因为什么,原来我的难过是因为他不相信我,在我心里,我一直觉得,他是最应该相信我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无论事情黑白,他应该像我相信他一样,坚定的信任,然而,他并未曾有过。
家里打来很多个电话让我回家吃饭,我没有接听,我不敢接听,我怕我一开口,便会哭,父母一直希望我能够独立,我也一直想让自己努力独立让他们开心,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我是不堪一击。
我可以在他们面前做到最好,在我还没到达最好之前,我不愿意让他们看到我的脆弱。
我一个人面无目的走着,一直走到深夜街上没多少人了,我一个人才敢躲在公交车站站牌下,在冷风中抱着自己,嚎啕大哭。
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感觉自己眼睛内再也没有眼泪出来,直到喉咙有点疼,直到有一辆车开到我面前,直到车内下来一个男人,我才停止了哭声,擦了擦眼睛,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闷着声音说:“你怎么来了。”
他撑着伞站在细雨中看向公交车站牌下坐着的我,走到我身边坐下,他没说话,只是静静陪着我。
天上渐渐是大雨,只有我们这小小一方天是安全安静的,我缩了缩冻得有点僵的鼻子。
身边的齐镜忽然开口说:“骑过马吗?”
我喉咙因为哭过有些嘶哑说:“马?”
他说:“我送你一匹马。”
我瞪大眼睛说:“真的?”
他说:“当然。”他牵着我手说:“跟我来。”
我跟在他身后上了车,齐镜带我来到一间马场,当马场的工作人员牵过一匹身长高大,毛色雪白的马时,我目瞪口呆看着它。
齐镜的手在白马的脑袋上抚摸着问:“想骑吗?”
我用力点点头,可想了想说:“我怕,还是算了。”
齐镜解掉领口的领带,接着又脱掉外套一并递给了一旁的工作人,身姿欣长的他轻松一跃上了马,他坐在马上朝马下的我伸手,我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不断摇着尾巴的白色野马,犹豫了一会儿。
我想了想,虽然很怕死,可还是抵不过对骑马的好奇,二话不说便攀着马鞍想上马,可爬了几次不知道是自己腿太短了还是自己爬的方式不正确,白色的马有些不耐烦的晃脑袋。
齐镜至始至终只是坐在马背上看我笨拙的爬着,我被他看得越发恼怒了,正想不爬了,刚松开马鞍,齐镜忽然俯下身来,手圈住在我腰际,他挨在颈脖后面,唇若有似无擦过我耳边,声音带着笑意说:“宴宴,耐心点。”
他这句话刚落音,齐镜忽然将我轻轻一捞,我人便在马背上,还没等我从片刻失神中回过神来,我们身下这匹马忽然疯了一样狂奔着,我身体颠簸得吓得我放声尖叫着,齐镜听到我害怕的尖叫声后,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只是放在我腰间的手环紧了一点。
我从始至终只是死死抱住齐镜的腰,将脸挨在他胸口,听着耳边不断掠过的风速,从最开始的大声尖叫,到最后完全被吓到瘫软,我听见齐镜的声音从风中传来,他说:“宴宴,睁开眼。”
我死抱住他腰,闭着眼睛,在大风中回了一句:“我不要!我要下来!你放我下来!”
我无论我多么害怕的呐喊,可马仍旧跑得很快,我喉咙都喊破了。
到最后一圈骑下来,马的速度终于缓缓停了,渐渐到达平稳后,齐镜从马上翻身而下,站在马下朝我伸出手,我四肢虚软根本没有力气,脸色苍白看向,动了几下,始终没有勇气下来。
齐镜等了好一会儿,只能伸出手将我从马上拽下来,一把将我揽在怀中。我手死死抓住他衣袖,好半晌面无人色挤出一句:“我以后都不要坐马了。”
049。取笑
齐镜带我离开马场,将我送回家离开时,在临走时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宴宴,一个人的一生不可能碰到的都是好人。也不可能永远是坏人,你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现在的你才会觉得无法接受,也无法理解,等你年龄再大一点,经历得多了,你会感谢那些曾经背叛你、伤害过你的人。”
我回到家后,父母都睡了,自己洗漱完后,便躺在温暖的被窝内,脑海内不断回响齐镜之前和我说的话,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之后樊部长并没有拿这件事情对我进行任何处分,我第二天去上班后,好像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又加上产品发布会刚刚结束。有别的公司大型活动策划要管,大家都特别忙。
上午小谢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来找我要文件,我自然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将文件给她,小谢说了一句谢谢后,回了办公桌上。
中午,小谢同另一位老员工正准备下楼吃饭时,两人刚走出办公室门口,那老员工忽然开口对小谢说:“你怎么不喊宴宴?平时你们俩不是连上厕所都一块吗?”
小谢说:“宴宴说今天她想吃面条,我还是比较习惯吃米饭,我们两人不同路。”
那老员工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说:“我还以为你们吵架了。”
小谢说:“哪有的事。我和宴宴怎么会吵架。”
两人边说边走离开了办公室,等他们离开没多久,我将自己桌前的东西收拾了一下,便提着包下楼吃饭。吃完饭回来后,小谢已经和老员工吃完饭回来,正坐在办公室内和别人闲聊,小谢看到我从外面吃完饭回来,还不忘和我打招呼。
我不咸不淡对她笑了一下,便继续自己手中的工作。
到达下班时间点,公司内的人都走了不少。最后只剩下我和小谢还在公司内加班,她端着咖啡杯起身对我说:“我没有你那么好的运气,有些事情如果我不努力争取,那我永远都只可能是一个搞策划的。周宴宴,职场上没有朋友。”
我握着鼠标乱点说:“你以为你和赵雅婷狼狈为奸,就会有好的前途吗?”
小谢说:“有没有前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赵雅婷是我上司,如果她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很乐意,我也相信,她也不会亏待我。”
我说:“我祝福你今后职业生涯一帆风顺。”
小谢说:“我会努力。”
小谢端着杯子要进入茶水间时,忽然又顿住了,她笑着说:“周宴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明明是你做错事情,樊部长每次骂的人却是我,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也想问樊部长。”
小谢冷笑了一声,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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