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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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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兰这句话还没说话,我拿起桌上那杯差不多凉透的茶朝着她狠狠泼了过去,然后便将手中的茶杯砸在她脚边,杯子在地下化为粉碎,齐兰吓脚往沙发上一缩,整个人愣住了。
  我满脸冷静指着她说:“知道吗?就你左一个贱货右一个臭不要脸就可以看出你这个人素质是怎样,至少在我们家,我爸妈从来不会容许我说这些话。”
  齐兰回过神,低头用镜子看到自己脸上的妆容被泼花后,她指着我有些不敢相信问:“你敢泼我?“我说:“怎么了?你嘴巴这么臭我给你洗洗不行吗?“齐兰忽然像是疯了一样冲了过来便将我扑倒在沙发上,按住我后便给了狠狠几巴掌,她一边打一边尖叫说:“你个贱人!你居然敢泼我,你当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我镜哥哥,你连和我说话的资格都不配!“她说完这句话,便又给了我一巴掌。
  我被她这接二连三的巴掌给扇下来后,彻底蒙了,不是被打蒙了,而是从小到大我长这么大,我父母都没有打过我这样多的耳光,我也傻了。施秘书站在一旁便冲上来赶紧将齐兰给拉开,在她拉齐兰之际,我便趁势翻身而起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她打了我几个耳光,我也狠狠还了她几个,并且多给了一个。
  我们两人正在大厅内相互扭打时,施秘书见这情形大约是知道拦不住了,喊来周围傻站着的仆人赶紧拉架,她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拨打电话。
  施秘书电话刚拨打完出去,楼上便下来两个人,是扶着老太太的齐镜的母亲,老太太在看到这混乱的状况,当即就大喝了一句:“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她这句话一出,那些仆人赶紧拼尽全力才将我和齐兰拉开,刚拉开一段距离,双方都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冲上去又想撕打,不知道何时下来的老太太,忽然拿着手中的拐杖朝着我和齐兰一人一棍子,打在我们大腿上,我感觉到疼痛,又意识到这是在齐家,刚才的愤怒忽然一下就消失了。
  顿时不敢再动,只能浑身狼狈站在那儿。
  齐兰也不敢动了,她站在那儿好一会儿,看到老太太后,忽然将拉住她的仆人狠狠推开,朝着老太太走过去后,捂着脸大哭着说:“奶奶,这个女人竟然泼我茶水,还打我耳光,您要为我做主啊奶奶!”
  齐兰这句话说完,似乎是怕老太太不相信,还将手从脸上给拿了下来,露出红肿的脸,脸上满脸眼泪水别说多狼狈了。
  我冷静下后,从始至终只是一脸沉默站在那儿,任由齐兰和齐镜的奶奶告状不发一言。
  那老太太在看到孙女被打后,犀利的眼睛看向我问:“是谁先动手?”
  施秘书刚想插嘴说什么,老太太再次问:“到底是谁先动手!”
  旁边有个仆人开口说:“是周小姐先泼齐小姐茶。”
  那仆人的话一出,齐镜的母亲忽然将手中那串佛珠递给了身旁的仆人,走到我面前确认问:“是你先泼的茶?”
  我说:“是。”
  她忽然挥手便朝着我脸狠狠给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可比齐兰的很多了,打在我脸上我感觉半边耳朵失聪了,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施秘书赶紧上前来拦在齐镜的母亲慕青面前说:“齐夫人,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周小姐,毕竟是齐小姐先出口侮辱她和他父亲,这也是情有可原。“慕青看向施秘书说:“我告诉你,就是你们和齐镜纵容她,才导致事情成了这样,有教养的人都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第一次来她就敢泼茶打人,第二次来她是不是久放火杀人了?“施秘书刚想说什么,慕青已经开口说:“再说,我教训她,你有什么资格来和我大呼小叫?“施秘书听了这句话,不好说什么,只能往后退了退。
  齐兰大约是找到位她出头的人,立马走到慕青面前哭着说:“三伯母,你看我脸成什么样了,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给我一巴掌,可她不仅泼我茶还给了我五六个巴掌,肯定是她耍手段赖上了镜哥哥,不然镜哥哥怎么会喜欢她?”
  齐兰说完后,慕青板着脸对我说:“道歉。”
  我不说话。
  慕青再次说:“你给我道歉。”
  我说:“我没有错,这是我正当防卫,我爸一没偷二没抢,她凭什么说他捞钱?我爸为人正直从来没有谁说过他的不是,她哪里来的资格骂我爸?我还嫌给她的巴掌太少,我凭什么要道歉?“慕青居然又给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接将我鼻血都打了出来,她语气非常严厉说:“我就告诉你,来到我们齐家,就得守我们家的规矩,齐兰是个小辈,你一个长辈不做表率,当众动手打人就这点就可以看出你们家的素质教养都不怎么样。”
  我捂着被她打的左脸,感觉鼻腔内有热流流泻出来,我在心内不断告诉自己,周宴宴,你要把你性子改改,她齐镜的妈妈,就算她打你多少个耳光,怎样说你,你都不能还手也不能还口,你必须冷静,也必须忍住。
  我没有哭,也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在自己鼻头上抹了一下,可发现越抹,鼻子内的血便流得更多。
  一旁的仆人被吓到了,施秘书刚想说什么,忽然视线一瞟,正好看到门口快速走进来一个人,是接到电话匆匆赶来的齐镜,他走进来后,目光便落在我鼻子下不断流出来的鲜血,谁都没看直接朝我走了过来,用手给我捂住鼻子,施秘书这才敢上来递纸巾过来,他堵住我鼻子后,便将我头仰着。
  脸色不是很好看向施秘书问:“怎么回事?“施秘书赶紧解释说:“今天下午四点的时候,齐夫人找周小姐来这里,可没想到在等齐夫人时,齐兰小姐回来了,坐在沙发上两人几句话不对,便打了起来。”
  齐镜将手上的血给施秘书看,问:“我是说这是怎么回事。“施秘书想了想,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她最终开口说:“是齐夫人动手打的……”
  施秘书这句话一处,齐镜的母亲慕青便在一旁冷笑说:“怎么?我都没有资格来管教我的儿媳妇了吗?看你这模样似乎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齐镜看向慕青反唇相讥说:“宴宴做错了什么,您有权教育她,可上升到打人,我可以完全和您这样说,您没资格。“面对齐镜的话,慕青说:“我连打你都有资格,何况是她呢?”
  齐镜冷笑着问:“是吗?您真确定您有这资格?”
  面对齐镜咄咄逼人的气势,慕青不想和他闹得太僵,接过仆人手上的佛珠,脸上又化为了一潭死水说:“我是否有资格也好,如果你认为这件事情我管的不对,那我就当从未有过这样的儿媳妇。”
  齐镜说:“当然,我希望您最好是这样,这对你我都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齐兰在一旁听了,立马走上来哭着说:“镜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三伯母,本来就是这个女人不对,她先动手泼我茶,然后打我,伯母只不过是出面主持公道,你干嘛这样护着这个女人??

  136。扯平
  齐镜看了齐兰一眼没有说话,而是侧脸看向我问:“她说什么了。”
  听到齐镜这样问,我捂着鼻子开口说:“她骂我臭不要脸,骂我是个贱货,还说是我把邹小姐弄走才讹上你的。齐镜,你知道的。无论她骂我什么,我都可以为了你忍受,可她涉及到我父母。我泼她茶水我觉得我没错,如果面对我父母遭人我侮辱,我还无动于衷,我才觉得自己活该被打。“说到这里,我越说越激动,连塞在鼻子内的两团纸都差点掉了下来,最后齐镜将我脑袋往后抬了抬示意我别动后。他才将视线看向齐兰说:“你都说过这些话吗。”
  齐兰在齐镜的视线下有些心虚说:“难道我话有错吗?她嫁给你本来就是别有居心,难道还不能任人说了?”
  齐镜听了齐兰的话,并没有理他,而是看向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的老太太杜文君,齐镜说:“奶奶,宴宴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她很尊敬她的父亲,她平时在我面前除了会耍点小性子外,性格上没有不妥之处,相反齐兰,从小被家里的众多长辈宠坏,宴宴是我妻子,周律师是我岳父,她出口侮辱他们,自然也算是侮辱了我。我并不为宴宴开脱什么,她也有错,可她的错之后回家我会进行教导,至于同样有错的齐兰,我认为她应该和宴宴道歉才算公平。“齐兰一听,彻底炸了。她大哭闹着说:“我根本没有错,我凭什么道歉?我不道歉!”
  齐兰见门人理她,她一把便扑在老太天身上哭着说:“奶奶,镜哥哥偏心,明明是她动手打人,我还没要她道歉,凭什么让我道歉?我不道歉。”
  老太太见我鼻血还在横流,大约是知道这次过分了,便开口对齐兰说:“周律师是一个人很好的人,当年与你爷爷关系很好,齐兰,你侮辱别人的长辈就不对,也怪不得宴宴会对你动手,谁叫你胡说?宴宴毕竟是你镜哥哥的妻子,你赶紧道个歉吧,都是一家人,闹僵了要是被你爸爸知道,那就麻烦了。”
  齐兰见连最疼爱她的奶奶都不帮她了,她干脆哭从她面前起身,对我说:“我告诉你,我死都不会道歉。“她说完这话,便从沙发上离开朝着大门口哭着跑出去,可刚跑到门口正好碰见从门外进来的邱萍,齐兰一看见,便哭着扑到邱萍怀中,嚎啕大哭说:”妈妈,他们都欺负我,根本不是我的错,他们都要让我道歉,明明是她先对我动手的“邱萍看到女儿一脸乱发,脸还红肿,并且哭得如此伤心,便轻声安慰了她几句,安慰好后,她便牵着差不多已经平静过来的齐兰来到齐镜面前,她笑着说:“齐镜,二伯母刚才听仆人说了这件事情,刚才我也大致了解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家齐兰做错了事情,所以二伯母带齐兰过来道歉,也希望宴宴不要介意齐兰。”
  齐兰听到她母亲的话根本不像是要帮她的模样,她开口说:“妈,你怎么和她们都一样?都认为是我的错?我根本没有……“齐兰这句话还没有完全说出来,本来正带着和善笑意的邱萍重重一巴掌便朝着齐兰打了过去,打得齐兰整个人傻了,瞪大眼睛还有些没明白过来什么事情。
  我看到这一幕,也被吓到了,鼻子内的纸巾掉落都没察觉。
  邱萍打完齐兰后,便重新带着笑看向齐镜问:“齐镜,你说,这算扯平了吗?如果你觉得还不够,完全可以让宴宴亲自来给我家齐兰一巴掌,相互打了,这桩事情就过去了,你说怎么样?“我站在齐镜身边,感觉他眼睛内闪过一丝什么,那丝情绪很快转瞬便即逝,根本不抓不到什么,很快他脸上带着笑意说:“二伯母,何必将事情闹成这样,这只不过是小孩子的吵闹罢了,您也知道宴宴其实年龄和齐兰同岁,都还不怎么懂事,相互道歉就行,如此当真,倒让我不知道怎样处理了。”
  邱萍笑着说:“这怎么行?错就是错,是我们齐兰出口伤人,宴宴泼她茶也是情理之中,两人虽然都还是小孩子心性,可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也不能偏袒谁,你说是不是?”
  齐镜说:“当然,二伯母说得在理。”
  齐镜忽然侧脸对我说:“宴宴,和齐兰道个歉。”
  我刚想说我不道歉,可看到齐镜面无表情的脸时,我还是没有将不道歉的话说出来,只是站在哪儿犹豫了几秒,想着,刚才齐兰她妈妈给她那一巴掌,也不见得比齐镜慕青给我的轻多少,我的之所以看上去如此严重,完全是因为刚才齐镜的母亲那一巴掌打在了我鼻子上。
  又想了想,自己也确实不是没有错,毕竟怎么说,无论齐兰话说得多么难听,身为她堂嫂我确实不该泼她茶,如果当时我忍下的话,完全没有这么多事情,可现在事情已经发展了成这样,我只能走到齐兰面前硬邦邦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该动手泼你茶,我和你诚挚道歉。”
  齐兰还没从她妈妈那一巴掌回过神来,面对我的道歉她根本没有反应。
  邱萍看了我几眼后,同样笑着对齐兰说:“兰兰,和你堂嫂道歉。”
  齐兰没有动,直到邱萍推了她一把,她晃过神来,眼睛内的眼泪像是水珠子一般往下掉落,她说:“对不起,我不该侮辱你爸爸和你。“我很大方说:“没关系。“并且朝她伸出手说:”我们是一家人,这次我们两个人都有些错,我希望这件事情过后,我们两人今后可以做朋友,不管我的家庭背景和你齐镜哥哥差了多少,可我一直认为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背景去比较的,婚姻也更加不是,总会有一个人高,一个人低。
  高的人不一定就多么高贵到哪里,低得人也不一定低到没有尊严。钱财本来就是身外之物,其实最珍贵的还是我们自己本身。
  虽然你不承认我是你堂嫂,但我想说,我一直挺厚脸皮当你是我的堂妹,我希望你不要介意今天的事情。如果你今后还是不喜欢我的话,你可以当做没有我这个人,我自然也会很识趣不在你面前晃你心烦,这样对你和都好。“齐兰大约没想到我会说这些话,她一脸茫然又懵懂的看了我好久,她妈妈邱萍在一旁开口笑着说:“宴宴这番说得对,很有大家风范,齐兰,你要要和宴宴学着。”她说完后,看向我和齐兰说:“宴宴,齐兰,这件事情过去后,你们两人也相互道歉了,我希望这次的事情过去后,大家在今后都能够忘掉,相互相处愉快,你们做得到吗?”讨史大亡。
  我第一个说:“做得到。”
  齐兰见我如此积极说这句话,她也又了台阶下了,回了一句:“做得到。“邱萍见我们两人都表态了,然后看向齐镜问:“齐镜,二伯母这样的处理方法你觉得满意吗?“齐镜自然笑着说:“二伯母处理的自然无误,事情既然处理完成了,那我就带宴宴回家了,下次再来看奶奶。“所有人都没在说话,齐镜牵着我出了齐家大宅,到达外面后,齐镜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一直到车上后,我坐在齐镜身边,不知道如何开口,不过,看他脸色我就知道,我闯祸了。
  到达家里后,齐镜进了书房,我也跟着他进了书房,施秘书自然也跟在后面,齐镜坐在书桌前时,便用手撑着眉头,坐在那儿并不说话。
  我开口想解释什么,可发现事情来龙去脉他也都清楚了,确实没什么好解释,便同施秘书一起站在他面前。
  良久,齐镜开口说:“谁让你把人带去齐家的?“我以为齐镜再和我说话,我刚想回答,便看到身边的施秘书将头低得低低地,她开口说:“齐总,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时您母亲打来电话约宴宴小姐,我……“齐镜说:“也就是说,你并不认为这是你责任。”
  施秘书低着头回答说:“是我的责任。”
  我怕齐镜误会什么,立马开口说:“不是施秘书的责任,当时就是你妈妈打电话要我过去,还说让我不要通知你,毕竟那是你妈妈,婆媳关系肯定要搞好,所以我才让施秘书带着我去,齐镜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时确实是我没有忍住自己,所以才导致成这样,你别怪施秘书。”
  齐镜听到我的话,面无表情问:“所以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为她求情?”
  齐镜这一句话将我问得哑口无言,他说:“刚才的事情之后我会和你一笔一笔算,你先别急,想好等下你该怎样为自己开脱。”

  137。你不是要和我离婚吗?
  施秘书从办公室内出去后,书房内只剩下我和齐镜,他没说话,现在我摸不透他的心思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结结巴巴在那儿好久。我开口说:“那个……那个……”
  齐镜直接无视了我,脸上满是冷漠。从书桌前起身便离开了书房,我跟着他走了一段,发现他直接下楼出了别墅,我站在二楼阳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愣了好久,忽然觉得很委屈,很不知所措。
  虽然事情是我惹出来的,可面对自己最爱的人被侮辱我凭什么要忍?这不是正当防卫吗?我为了他忍受他妈妈的耳光,忍受他们家族对我们家的轻视与侮辱。我只是为我爸爸抗争一下名誉,为什么他要生气还不理我?
  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多吗?想到这里,我心理的情绪越来越怨念,也越来越委屈,便赌气转生回了房间,躺在床上仆人来房间让我下来吃晚饭,我问她齐镜在吗?
  仆人告诉我说:“齐先生出门后,还没回来。”
  我听了,埋在被子内说:“不吃,不吃。我不吃,你告诉他,最好永远都别在回来。”
  仆人听了我赌气的话。站在那儿劝着说:“夫人,您起来吃点吧,先生大约是生气了,您别再赌气了。”
  我说:“他生气,我还生气呢!我被人打成这样,被他妈妈打成这样,他不心疼我,反而来怪我?为什么啊?我做错了什么?我爸爸是我最爱的人,你们知道他为了我付出了多少吗?为什么我要任由别人侮辱他?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后悔打了齐兰,我还后悔之前没给她重重几嘴巴呢,他不帮我就算了,回家还要找我算账,我到底是为了谁才受了这么多气啊。“仆人站在那儿听了我抱怨好一会儿,才再次劝着说:“先生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他平时是一个脾气很平和的人,夫人和他说几句好话就好了。“我说:“他哪里是个脾气平和的人?你看他对我多凶啊?对你们才平和,对我就跟陈世美一样,我凭什么要和他说好话啊?我还生气了呢,谁来和我说好话?我鼻子现在还流血呢,谁来和我鼻子说好话?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们。”
  仆人站在哪儿好一阵为难,她还想继续说什么,我已经从被我里面爬了出来,走到门口面无表情问:“你走不走?“仆人说:“夫人,饿坏了身体不好,您还是下来吃点吧。“我将挡在门口的仆人推了出去,大喊说:“你走啊!我现在不想理你!也不想理你们谁,你们让我一个人静静好不好?“那仆人被我推得脚步颠簸,我将门用力一关,便转身上床继续缩在被子里,握着手机给我妈打电话,刚想开口和她说什么时,听到我妈在电话内欢快问我有没有吃晚饭,那里的仆人做的晚饭合不合我位口之类的话,我便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才好,可心里却塞满了好多话,到最后只能化为一句:“妈,我刚到家没多久,今天从家里出来后,就去了齐家,在齐家吃了饭,那里的饭菜特别好吃,她妈妈对我特别好,还总是给我夹菜,她堂妹也和我处得特别昊,反正他们家的人对我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妈听了,在电话那端说:“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最担心的就是你没办法适应齐家的人呢。”
  我说:“怎么会,他们对我都特别好。”
  我妈说:“对你好就好,宴宴,妈妈锅理还煮着你最爱的糖醋鱼,不和你多说了,我和你爸还没吃饭呢。”
  我说:“您赶快去,我洗个澡就要睡了。“我妈虽然说要挂电话,可电话那端却还传来一阵锅铲声,她大约是太匆忙了,忘记按挂断键了,我躺在床上安静听着,听着那段我妈和我爸说话,听着厨房内抽烟机还有炖汤的声音,忽然觉得这样的声音很幸福,同时也很伤感,因为在这边没有人再做糖醋鱼给我吃。
  我听了好一会儿,又听见电话那段传来我妈喊我爸吃饭的生硬,一阵碗筷声,两人大约是在餐桌边吃饭了,我妈和我爸零零碎碎说了几句话,饭桌上便没人再开口说什么,房间内满是寂静。
  隔了一会儿了,我听见我妈叹息了一声说:“宴宴最爱吃糖醋鱼了,现在煮了她也吃不到,估计在那边有人给她煮吧。“我爸没有说话,我妈继续说:“家里少个人,总觉得空荡荡的。“我爸催促着说:“吃饭吧,吃完我还赶着去散步呢。“我听着他们之后又零零碎碎说了一些话,便将电话给挂断了,躺在床上望着头上一盏硕大的水晶灯,不知不觉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没有起来吃饭,躺了半个小时后,忽然又自己想明白了,确实是自己不对,没又容人之肚,毕竟这种事情根本不能再让我像在父母面前一样任性了,我结婚了,自己的事情就不只是自己的事情了,这已经上升到两家的事情,齐镜生气也情有可原,毕竟我今天动手打人了。
  就算齐兰说得再不对,我就当狗在狂吠就好了,反正对于我爸,对我除了让我们影响一点情绪,也没什么实际上的伤害,如果当时自己忍一点就好了,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我躺在床上,自己默默想了很久,感觉肚子饿了,最后还是默默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下了楼,到达楼下后,仆人看到我起来后,又跟没事人一样和她们打招呼,她们同样也非常高兴给我准备晚饭。
  我吃了两口,问仆人:“齐镜呢?“
  仆人观察了一下我情绪,才开口说:“先生还没又回家……“我挺不在乎说:“没关系,你去告诉他我已经不生他气了。“仆人头上满是黑线:“……”
  我说:“怎么了?我不生气了,他还想怎样?“仆人给我搞清楚重点说:“夫人……现在不是您生不生气的问题,而是先生生气了……”
  我听到仆人这样提醒,便只能继续低头吃饭,吃了几口又说:“他生气了我还能够怎么办,我只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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