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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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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镜面对激动的齐严,依旧带着良好的风度说:“有啊,这个世界上恨他存在的人多的是,比如,二伯母,比如大……”
邱萍忽然激动的站出来说:“齐镜,你别血口喷人!”
齐镜笑着说:“二伯母,我话都还没说完,您就这样激动的站出来撇清楚干什么?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邱萍对于自己激动反应有些百口莫辩,她说:“齐镜,你别胡说八道,齐玖是我侄子,虽然平时我是不喜欢他,可我也从来没有对他怎样过,明明人在你家出事,你现在扯到我身上干嘛?”
齐兰见到自己的妈妈被污蔑,也同样摸了摸眼泪站出来说:“是啊,镜哥哥,齐玖和我妈妈半点关系也没有,你干嘛拉到她身上?”
齐镜只是笑而不语。
齐严拽着齐镜说:“我告诉你,你试图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推卸到别人身上,邱萍是怎样的人我非常清楚,齐玖的死必定和你脱不了干系。”
齐镜并不说话。
一直扑在了齐玖尸体上的慕青忽然摇摇晃晃站起来,她朝着齐镜一步一步走来,看了她许久后,她苍白的唇颤抖的摇了摇,嘴里说了几个不字。
她忽然转过身来,激动的掐住了邱萍的脖子,神情失控的说:“是你杀了我儿子,一定是你杀了我儿子,我知道的,这么多年来,你一直看我不顺眼,什么地方都要压我一头,我对你步步退让,我带着齐玖老老实实生活着,可我没想到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儿子,你到底想要怎样啊?你这个女人的心怎么这么狠毒?齐镜不会杀齐玖的,他没有那么蠢,人在他家里,他是绝对不可能对他下手的,这个世界上最恨我和齐玖的人只有你了。”
慕青像是发疯了一般死死掐住邱萍的脖子,齐宽的妻子和齐兰一道冲上去想要拉开她,可早已失去理智的慕青,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掐死凶手,最后,几个人拉了她很久,才将慕青拉开,那时候的邱萍差点就要窒息而亡了。
她脖子从慕青手下脱离后,便猛烈咳嗽着,平息了许久,才对慕青说:“你有病吧?我怎么可能会对齐玖下手?你不要乱污蔑我!”
齐兰也不可思议看向慕青说:“三伯母!你怎么能够怪我妈妈呢?我妈妈哪里有理由要去杀齐玖?”
慕青被几个保镖钳住后,弯着腰全身无力的站在那儿,她诡异的笑了两声,笑完后,便看向站在那儿拽着齐镜衣领始终没动的齐严说:“孩子没了,齐严,孩子没了,什么都没了。”
她说完,便捂着脸又是哭又是笑,从保镖手中跌坐在地上,她说:“我的玖儿没了,还有一个月就是他七岁的生日,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不让他好好过个生日再走,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他们都不懂,不会争也不会抢,为什么你们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所有人全部看向地下的慕青,在齐严想过去时,齐兰一把拉住齐严问:“爸爸,刚才三伯母的话是什么意思?”
齐严想走到慕青身边的腿缩了缩,他有些不敢齐兰说:“没什么意思,齐玖死了,她很伤心,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齐兰听了这句话,才悄然松开了拽住齐严的手,而慕青在听到齐严那句话时,忽然停止了哭泣,满脸眼泪抬起脸看向齐严问:“齐玖很小的时候就希望自己有个爸爸,他问过我很多次,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可为什么他没有,我骗他说,等你七岁生日那一年,你的爸爸就会出来,他会陪你一起去游乐园,他会给你买蛋糕,会带你举高高,他会做别的孩子爸爸会做的所有一切。
还差一个月,他就七岁了,也同样七年了,这七年来身为他父亲的你,你不觉得有愧于他吗?”
齐严脸在那一刻忽然满是慌张,下意识否认说:“慕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齐兰也不可置信的看着慕青。
可此时的慕青像是豁出去了,什么都不管了,从地下缓缓爬起来后,便抱着冰棺内的齐玖出来,抱在怀中,脸贴着他已经结冰的小脸蛋,笑着说:“玖玖,爸爸提前出来了,你睁开眼睛看看,他就在面前。”
慕青说完这句话,忽然抬起手指着齐严诡异笑着说:“对,他就站在你对面,玖玖,这就是你爸爸。”
齐严吓得往后退了好多步,一直退到齐宽身边,他语气内略带警告说:“慕青,你是不是疯了?你一定是太过伤心了。”便对保镖说:“把三夫人送去医院休息。”
可所有人都不敢动,因为慕青正抱着齐玖的尸体,谁都不敢靠近。
齐兰冲到慕青面前说:“三伯母,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什么齐玖的爸爸?什么七年九年的,齐玖的爸爸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多年了,您始终不说?”
慕青冷笑了两声说:“齐玖的爸爸就是你的爸爸,你自己去问问你的好爸爸,齐兰,齐玖,是你弟弟。”
齐兰听了这句话后,便回头去看齐严,等着他开口说话,齐严抿着唇,始终无法回答齐兰,反倒是邱萍跳了出来,站在慕青面前,声音尖锐说:“当年如果不是你勾引齐严!不要脸破坏我的家庭,你还好意思提这件事情!”
慕青听了哼笑了两声,面对邱萍激烈的话,她眼睛只是死盯着齐严,齐严在邱萍的眼神下无处遁形,他脖子僵硬的从慕青的视线下逃开,拉住邱萍说:“好了,你别再胡搅蛮缠了。”
邱萍说:“我胡搅蛮缠?齐严,我跟你说,这么多年,我对你是容忍容忍再容忍。”她指着慕青说:“对你和这女人是包容包容再包容,当年齐吉安死的时候,我念在她年纪轻轻就成了个寡妇,对她可是无比关心,可后面你们怎么着?搅合在一起了,我要是胡搅蛮缠,我还会任由你和这个女人的孩子在我眼皮子地底下养着吗?”
齐严没想到这些话居然会被搬到台面上来说,而且这么多人都在,也实在不是一件光彩事情,便拽住还在缠着不放的邱萍说:“好了,别胡闹了,有什么话都回家再说好吗?”
邱萍不罢休说:“你松开我!今天让我说个痛快!这些事情憋在我心里头太久了,我这一辈子过得也可真是窝囊。”
邱萍张口还要说,齐严忽然狠狠给了她一巴掌说:“你他妈还要不要脸了?!”
这一巴掌把邱萍打蒙了,但也同样让邱萍给闭嘴了。
齐严满脸怒气说:“对,你委屈,你窝囊,难道我就不委屈我就不窝囊吗?这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先别说行吗?齐玖的死都还没解决呢。”
邱萍被齐严打后,大约也意识过来现在确实不适合说以前那些事情,便闭了嘴,站在那儿不再说话。
所有人又全部将视线落在抱着齐玖的慕青身上,慕青谁都没看,低头拍了拍齐玖的身子说:“玖玖,乖,妈妈带你回家。”
她便像个幽灵一样抱着孩子的尸体从地下站起来,要朝外面走,齐严一把拽住了她问:“你要带他去哪里?孩子已经死了。”
慕青笑着说:“怎么会死呢?他还你活得好好地。”她握住齐严的手牵引着他说:“不信,你摸摸。”
齐严的手在碰触到齐玖尸体后,吓得一缩,往后瞬间倒退了好几步说:“你别发疯了好不好?!”
慕青满脸悲伤的说:“我为你千辛万苦生下他,可到最后,他连他碰都不敢碰,齐严,他是你儿子啊,你怕什么?”
齐严脸色苍白说:“我没怕,慕青,你把孩子放回冰柜内去,你这样只会让他无法安息。”
慕青冷笑了几声,指着邱萍说:“如果你不把这女人杀了,他只会更无法安息。”
邱萍指着齐镜说:“齐玖明明是你儿子家里出事的,你凭什么怪在我身上?你这是强行要污蔑我吗?”
慕青说:“我只知道,没有谁会比你更希望我们母子去死。”
正当这情况闹不开时,齐宽立马站出来说:“都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谁杀谁,谁又希望谁去死?你们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吗?”
齐宽看了一眼齐镜说:“齐玖的死大家也都不希望,我们在这里互相责怪说太多也没用,还是想好怎么处置这件事情吧。”
齐宽出面来阻止,所有人都不再说话。
慕青抱着齐玖的尸体死都不肯撒手,所有人又不能全部在停尸间内耗下去,便强制性将齐玖的尸体从慕青怀中抢出来。
慕青当时表情狰狞,哭声凄厉,在齐玖脱离她怀中那一霎,她忽然就那样毫无预兆倒了下去。
213。眉目间都是笑
这场混乱的风波最终以慕青昏倒后作为结束。
慕青被抬出去后,停尸间只剩下齐镜和齐宽两人,齐宽走到齐镜身边时,拍了拍他肩膀说:“齐镜,别太在乎你二伯说的话。齐玖的死我们大家都很难过,他也是一时之间着急了才会胡说。”
齐镜说:“我当然明白,我同样也不会和他计较。”
齐宽叹了一口气说:“现在是多事之秋,我希望大家都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别太激动了。”
齐宽说完这句话便要离开。齐镜在他身后开口说:“大伯。”
齐宽站住了脚步,侧脸看向他,齐镜问了一句:“您觉得齐玖的死是巧合还是有人蓄意谋杀?”
齐宽想了想开口说:“谁会对一个小孩子下手啊?会不会是我们乱想了?”
齐镜笑着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是啊,谁又会对小孩子下手呢?”
他说完便别过齐宽,朝着门外走来,在看到我正站在门外时,他没有说话,只是牵着我手离开了停尸间。
回去的路上我特别难过。齐镜望着窗外沉思着,我想了好久开口问:“齐镜。”
他听到我声音侧脸来看我,嗯了一声,随手又理了理我有点乱的衣襟问:“怎么了?”
我说:“他们都在怀疑你,怎么办?”
齐镜笑着说:“你在担心我吗?”
我很诚实说:“嗯,我很担心。”
他说:“相信我吗?”
我说:“我一直很相信你,也一直认为你不会有事。”
齐镜笑着说:“相信我就好,只要你相信我,一切都没事。”
有了齐镜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我知道他有能力让自己从场风波中挣扎出来。
可第二天后。我和齐镜从楼上下来,便有警察在客厅内等着,我身体一僵,齐镜感觉到了我情绪的变化,伸出手拍了拍我肩膀说:“不用担心,只是正常的询问。”
我虽然担心,可也没说什么,随着齐镜下楼后,齐镜的助理便从沙发上站起来对齐镜说:“齐总,警察今天接到齐严先生的报案来查点事情。”
齐镜微笑的朝沙发上同样站起来的几位警察说:“您好,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很乐意配合。”
警察态度也非常良好说:“那么齐先生,叨扰到您了。”
之后警方坐下来后齐镜聊后。齐镜将事情经过都说给了警察听,并且还将当天亲眼见证齐镜死亡到被捞上来的过程的证人请来方便警方问话。
警察总结出来几点说:“也就是说孩子在您太太离开后没多久,大约一个小时内死亡的,那请问孩子在睡觉过程中见过什么人吗?”
齐镜说:“孩子睡下之后,照顾他的仆人便进了厨房,之后一个小时内便有人发现了孩子的死亡。”
警方问:“那这过程中是否知道他是什么原因去了后院的水池吗?”
齐镜说:“不知道,奇怪点就在这里,平时他并不会去后院,而且在睡下后更加不可能主动去,而别墅内当天也并没有人进出。”
警察说:“在孩子出事当天,请问齐先生人在哪里?”
齐镜说:“我当时在正在公司开会,公司内所有人都可以证明。”
警察做好笔录后。又问:“孩子这几天是否有过异常行为?”
齐镜说:“并不曾有。”
警察说:“您也认为是存在他杀对吗?”
齐镜说:“对,我很肯定存在他杀,希望接住警方的帮助,能够查出孩子的死因,也能够帮我洗脱嫌疑。”
做笔录的警察笑着说:“这是当然,我们会尽最大努力调查清楚这件事情。”
仆人端着茶水上来后,警察又问:“齐先生有怀疑的人?”
齐镜想了三秒,他笑着说:“虽然我没有怀疑的对象,但现在孩子是死在我家里,如果真是他杀,那么凶手必定和我是与我有利益冲突。”
警方问:“与您有利益冲突的有哪些人?”
齐镜说:“很多,这我就不具体举例是谁了,毕竟这样的事情不好太没有根据去揣测。”池见边亡。
警方见齐镜这样说,也不好再深入问。
之后又问了一些比较杂碎的事情,问完后,三位警察从沙发上站起来,做笔录的警察问齐镜:“是否可以请齐先生和我们去警察局走一趟呢?”
齐镜没有任何犹豫说:“没问题。”
警察说:“谢谢您配合。”
齐镜摸了摸我脸说:“好了,乖乖待在家里,我很快就回来。”
我点点头,望着齐镜气定神闲的脸。
他离开后没多久,我便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脑袋不断想着如果那天我没有出门去接黄豆豆的话,齐玖是不是就不会死。
如果齐玖不死,现在齐镜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事情了?
我想了好久,忽然仆人慌里慌张跑来告诉我说外面聚集了好多记者,我听了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跟着仆人出门去看,才发现门口还真的很多记者,那些记者也看到了出来的我,争先恐吓的铁门外面大喊大叫对问我关于齐玖死的这件事情,甚至还有人问我人是否是齐镜所杀。
我看到他们每张尖锐又狰狞的面孔吓得不断往后退,那些闪光灯就算在白天也晃眼睛,保安和保镖都在那儿死命拦着门口,可那些记者全部像是疯了一样拥挤着想要进来。
看到这一幕,我一刻也不敢停留,快速转身跑回了房间。
到达屋内后,仆人便在我身旁说:“夫人,这几天您暂时不要出去,也不知道谁放的消息,竟然连记者都知道了,我必须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先生。”
因为那些记者围堵在门口不肯离开,齐镜今天夜晚暂时不能回来,他在电话内对我说,让我这吃完晚饭后,便早点睡。
可在这么大的房间内,齐玖又死于这个里面,想到前几天他还在这所房间内又是笑又是闹,他不再了,我很害怕。
可我知道这时候我不能给齐镜添麻烦,便假装什么都不怕回了一句:“好,你也好好休息。”
我和齐镜打完电话后,我睡到大半夜,季晓曼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这是她出国后的四个月第一次打电话给我,接到她电话我很惊讶,有些激动的问她这几个月在国外好不好。
季晓曼在电话内非常激动的和我说,除了吃的不习惯外,一切都很好,还说她所处的那所学校环境都很不错,学了很多关于设计方面的东西,并且还说交了好多国外的朋友。
她在电话内兴高采烈的和我说着,我在这边电话内静静听着,她详详细细和我说了这四个月的生活,所学所见所闻,还有她在国外的新朋友,满满的全部都是我不曾接触过的世界。
可见出国后的她过的很开心。
季晓曼在电话内问我最近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想到我这边的生活,和季晓曼刚才所描述的生活,一方是太过黑暗,另一方是稍微听两句,满满都是阳光与美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这一切。
便简单的告诉她,这一切都很好。
季晓曼在电话内听到我说好就好,之后她又问了我林安茹的近况,我简短的说:“你去问她本人就知道了。”
她也没有像平时一样执着的细问,我听见电话那段有个女生说了一句英文,季晓曼同样回了一句英文后,便对我说:“好了,宴宴,我不和你说了,我同学叫我一起吃饭了,替我和林安茹问个好,下次再给你电话。”
她说完这句话,便将电话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坐在那儿有些难过的想,果然,每个人在今后的道路上,都会与当初亲密无间的朋友越来越远,都将会有自己的新生活与朋友,季晓曼、林安茹、周宴宴从此以后能够聊的话题只会越来越少,少到最后言语中不再会有彼此的事情。
对于友谊的变化,说实话,我很难过,可却又不知道能够为这段友谊做什么,只能无力的看着时间一点一点推移,将我们推得越来越远。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的第一时间便是去看窗户口,门口的记者已经离开了,齐镜的车正好开了进来,很快铁门合住后,我一刻也没有停留,有些激动的穿着睡裙跑了下去。
齐镜正好从门口走进来,正一边解着颈脖处深黑色领带,正一边和助理说着话。
在看到他那一刻,我整个人朝他跑了过去,他手正好一伸将我抱在怀中。
我第一句话便是:“齐镜,你终于回来了。”
齐镜抱着我也是许久都没有松手,将我抱了许久,脸埋在我颈脖处深吸一口气说:“想我了吗?”
我说:“嗯,昨天夜晚我一直在想你,我们以后一天也都不要分开了好吗?”
齐镜见听我声音内带着满满的委屈,笑着说:“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我执着的问:“好吗?”
他说:“当然好,今后不管去哪里我都带上周宴宴好吗?”
有了他这句话,我踮起脚尖吻了一下他唇,他摸着我脑袋问:“心满意足了?”
我说:“齐叔叔,我忽然发现你好帅。”
他听了我这话,眉目间都是笑。
214。一蹶不振
齐镜从警察局回来的第三天后,有一位仆人亲自找到齐镜的助理,说有线索要来提供,那位仆人是经常负责后院那边卫生的,齐玖死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没过多久外界到处是杂志社和媒体报道这件事情,所有猜测四面八方涌来。
齐镜在外界一直保持良好的形象,第一次有了黑点,自然是引起哄动,外界都在猜测齐玖的死是齐家遗产争夺中的牺牲品。就算外界如何假设性猜测。可齐镜始终都没有出面来澄清什么。
因为公众形象受损,齐镜也不能出席公众活动,便暂时辞退了索力投资部的职位,在家安心待着。
而警方那边也在缓慢的查,至于结果怎么样,我们不得而知,齐严那边的律师死咬着是齐镜杀死了齐玖,齐镜这边的律师却说这是一个陷害的阴谋,希望警察公正严明掉查,还齐镜的一个清白,两方律师团陷入了拉锯战当中。
因为齐镜暂时性辞退了投资部的职位,齐严那边趁着齐镜身处风波时,召开股东大会,将投资部的执掌权暂时往自己身上揽。试图架空齐镜,进而成功的掌管投资部这块资金雄厚的肥肉。
在齐严掌管的这几天,投资部那边经常能够听到公司换人的消息,换的人都是齐镜的人,而重新换上去的,都是一些齐严亲自挑选举荐上去的人。
齐严这动静传达出来的消息很明确,他这是打算在齐镜臭得发黑时,来将投资部占为己有。
可齐镜并不着急,在家里休息这几天该干嘛干嘛,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心情,每天在花园内修修花草树木,不是就去逗逗鸟看看书,好心情的时候还会逗逗我,人生提前进入了老年养生模式。
就连齐宽都来过齐镜这里好几趟,问他打算怎么办。
当时齐镜和齐宽正坐在客厅内聊着事情,我坐在齐镜身旁抱着黄豆豆听着。
齐镜听了齐宽的话。笑着说:“能够怎么办,现在我陷于舆论中,也不好出席公司内的事情,暂时性退下来,等风波平静后,再出来也是一样的,正好这么多年也没有真正休息过了,趁着这次好好给自己放个假,挺好的。”
齐宽说:“你知道你二伯现在正在干什么吗?”
齐镜笑着说:“在干什么?”
齐宽说:“他二伯自从代替你在投资部的职位后,动作频繁的和投资部那些经理吃饭,甚至打算自作主张给员工提升百分之三的工资,并且还让人事部将补贴福利这方面的东西往上面调。他这明显就是在收买人心,他现在的野心谁都看得出来,你难道就一直任由他这样下去吗?”
齐镜说:“我清楚二伯的心思,可现在我身处舆论,有些力不从心,不如二伯告诉我该怎么做。”
齐宽沉思说:“你现在身处风波中,确实不好出面来处理这些事情,不过也不能任由他这样胡闹啊,他房产那边的事情就已经够他忙了,他哪里还有精力来管投资部这边的事情,而且你我也知道他个性,拿进去就拿不出来的那种,齐镜,你难道就不怕他吞下你的投资部吗?”
齐镜说:“可二伯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齐宽说:“你一向比二伯聪明,怎么反倒问起二伯该怎么解决来了?”
齐镜说:“聪明一世,反倒是糊涂了一时,当初我只是想用齐玖牵制住二伯,没想到,最后反而被齐玖给牵制住了自己,人死在我家里,一天找不到凶手,我一天也脱不了干系,现在就算对外宣称齐玖的死与我无关,也不见得有人信,这短时间内我是不能动了,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伯在投资部一步一步瓦解我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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