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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言情深-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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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少思的外公,陆首长也是一个,但他老人家并不在A市,不可能让他丢下所有的事情,赶回来救一个和他无关紧要的人。

    还有一位,就是宁家那位老先生,宁无双的爷爷。

    那位老先生,不是宁纪臣和宁熙晨能比的,他亲自出马,便是着派出所的头儿,也不敢再听从老爷子的吩咐,不允许任何人保释我,或暗地里对我下手。

    但其实,这些戎马半生,地位达到了一定高度的人,除了我们言家老爷子野心勃勃之外,其他的大都不爱管闲事,自诩清高,能请动他们,很难。

    若没有奶奶留下来的那封信,我大概真的要被困在这里了。

    望着阔别已久的湛蓝天空,我眨了眨有些泛酸的双眼。

    我那位祖母,直至临死前都在为我打算着。

    只是没想到,到最后,我还是得靠宁家。

    其中一个穿着军装的人告诉我,因为有人想我死,保释比较麻烦,我现在出去后,也必须在晚上太阳下山之前回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干脆将手续办好,再将我接出去。

    然而等他们将我带到医院后,交给我一个手机,透过听筒,我听着夏夏说的话,立即明白了他们选在今天带我出来的意思。

    挂断电话之后,我就着这身狼狈,跑进了医院。

    守在产房门外的宁家众人看到我,除了宁子翼和夏夏,都愣了一愣。

    随后宁夫人站起身,大步朝我走过来,不由分说的打了我一巴掌。

    我可以躲开,但我没有躲。

    这一巴掌,是我该的。

    宁无双的生产并不顺利,宁家的人怕宁无双熬不下去,在宁子翼的劝说和宁子希的安排下,我得以进了产房。

    看着产床上备受折磨的女人,我的心如刀割。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喃喃的和她说起我们过去在一起时,开心的事情。

    最后,有幸的亲眼看见了我们的孩子的出世。

    是个小公主。

    极好。

    从产房出来,宁家的人纷纷朝宁无双围了上去。

    而我,没有再看宁无双一眼,甚至没有抱一抱我们的孩子,便离开了医院。

    我并没有立即回派出所,就站在医院外面,静静的看着宁家的车子陆续的离开。

    ……

    一个月后,我正式被保释出来。

    来接我的人,是郁少思和靳思齐。

    我让郁少思将我送去宁家。

    只可惜,我在外面守了一整夜,都没有见到宁无双一面。

    第二天,郁少思和靳思齐强行拉着我离开了。

    从那之后,郁少思便将我关在了他的一套公寓里,一是怕我想不开又去找宁无双,二是怕老爷子和我大哥再次对我不利。

    我承了他们的情,识趣的没有离开公寓半步。

    直至除夕前夜,宁老先生亲自来接我,我才得以从公寓里出去。

    在随宁老先生离开之前,我想先去宁家看看能不能见宁无双一面,再回一趟言家取些东西。。

正文 第252章 流年非瑾色27

    为了不被宁家其他人察觉,我从下午开始,便守在宁宅后面的那片小树林里,听着里面时不时传来的笑声,努力的辨认着,有没有属于宁无双的。

    只可惜,我并没有听出什么。

    入了夜,听着他们杯碗碰撞声和欢声笑语,我心中却一片荒凉。

    其实我是羡慕宁无双的,她拥有一个十分团结的家庭,家里的每个人,都十分的爱她。

    但我并不希望成为她。

    因为,若我成为了她,她便会成为我,遭受着我的苦。

    我站在小树林里,面对着她阳台外的方向,吹了十多个小时的寒风。

    老天爷这次终不负我,让我见到了她。

    我近乎痴迷的望着站在阳台上,同样正望着我的那个女人。

    她是我深爱的女人,同时也是我孩子的母亲。

    凝望着她惊讶的小脸,我无声的说:无双,新年快乐。

    同时在心底暗暗的说:我们的女儿,第一新年快乐。

    ……

    从宁宅离开,我没有听从宁老先生的劝说,硬是要回言宅一趟。

    因为那里,有着一件对我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

    站在言宅外,我听着里面传来的和乐融融的笑声,自嘲的笑了笑。

    或许在他们心里,没有我,他们才算是真真正正的一家团聚,才能开开心心的过个年吧。

    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提步走进那个,不属于我,亦不欢迎我的宅子。

    果不其然的,所有人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笑声截然而止。

    最先看到我的小静,眼眶蓦地一红,“二……二哥。”

    母亲似是被这一声叫唤惊回了神,朝我迎了过来,上下打量着我,眼泪忽然滑落下来,“阿瑾,你……你终于回来了。”

    我微微低下头,看着站在我面前的,我的母亲。

    看着她,似乎将近三十年以来,这是她第一次为我流泪。

    心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从前我百般祈求上天能给我一丝亲情,它却不肯给我,如今我不需要的时候,它便又来了。

    毫无预兆的,父亲手里的碗忽然朝我摔了过来。

    我侧身躲开,瓷碗摔在地上,立即四分五裂。

    “孽障,你还有脸回来!”父亲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能耐了,连人都敢杀了,我言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给我滚!”

    我移开目光看向他,却瞧见了他眼底极力隐忍的泪,

    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爸。”

    一直默不出声的大哥突然喊了一声,父亲怔了一怔,随后坐了下来,仍旧冷着一张脸,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大哥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脸上扬着欣喜的笑,眼底却是一片寒意,“阿瑾,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都很担心你呢。”

    紧接着,我听见大哥用只有我们临近的三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低声的说:“老爷子快回来了,你快走。”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母亲面色变了变。

    我心底微沉,只是问:“妈,我的东西呢?”

    未灯母亲回答我,小静突然跑了过来拉住我,“二哥,你的东西我都给你收拾好了,你跟我上来。”

    从B市搬回A市,所有人的东西都是各自收拾的,我不在,小静会替我收拾,再正常不过。

    不知道是不是老爷子的意思,我的东西被放在了走廊尽头,光线最差的那个房间里。

    小静有些局促不安,“那个,我不知道你摆放的习惯,所以放进来后一直没敢动。”

    “嗯。”我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地面上摆放得乱七八糟的箱子,开始埋头翻找。

    幸好小静是个细心的姑娘,每个箱子上面,都会贴一张小纸条,写着里面大概装着一些什么东西,不需要我一个个的开箱去找。

    忽然,小静带着一丝哭腔的开口:“二哥,大哥他……”

    “我怎么了?”

    大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后又听大哥轻声说:“小静,你先出去,我有些事情要和你二哥说。”

    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身后有脚步声接近,身后有人弯身凑近我的侧脸,轻轻的嗅了嗅,“阿瑾,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大哥好想你。”

    我不动声色的将找到的东西放进上衣内侧的口袋,微微侧过身躲开身后的人。

    回过头,静静的看着他。

    大哥笑着问我:“阿瑾,听说,你手上还有一个U盘。”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我皱了皱眉。

    还?

    心底虽然疑惑,但我还是回答道:“没有。”

    那个U盘,确实不在我手上。

    “这样啊……”大哥忽然低笑一声,猛地抄起其中一个箱子里的一个花瓶,朝我的脑袋狠狠的砸了下来。

    “啪——”的一声,伴随着我脑袋传来的尖锐钝痛。

    有滚烫的液体顺着我的额头滑落下来。

    我目光朦胧的看着面前盛怒的大哥,只见他丢掉手里剩余的半个花瓶,嘶声吼道:“言瑾禾,你所有的歉意和愧疚都是假的?”

    “咔擦——”

    房门忽然被人打开,去而复返的小静看到这一幕,失声尖叫。

    忽的,大哥脸上的怒意尽散,不知所措的看着我,“阿瑾,对不起,大哥不是故意的……阿瑾你疼不疼……”

    说到最后,大哥红了眼眶,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哭腔。

    我神色淡淡的扫过门外闻声赶来的众人。

    那些人里,兴许除了我的父母,都是赶来看热闹的。

    “大哥,我没事。”我推开拦在我面前的大哥,朝门口的方向走去,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我的母亲轻声开口,“外面还有人等着我,今天我就不留家里了。”

    母亲红着眼眶,重重的点了点头,“好。”

    下楼前我不动声色的看了我的父亲一眼,他却移开目光,意有所指的朝某处看去。

    临走前,身后突然传来母亲担忧的声音,“阿瑾,记得去看医生。”

    我没有应话,也没有回头。

    只是加快了脚步,离开了言宅。

    刚才,父亲指给我的方向,我看见了老爷子手下的那个人。

    而大哥的举动,也在告诉我,这宅子里头四周都有人监控着。

    我故意和母亲说外面有人等我,这样一来,老爷子没回来,躲在暗处的那些人才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家,哪里像一个家。

    外面很冷,正下着毛毛细雨。

    上来前我将车子停在半山腰,车子里面空荡荡的,哪里有什么人。

    我步行走到半山腰,解了锁,拉开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发动车子,调转车头。

    到了山下的路口,一辆熟悉的车子迎面驶过。

    我认得,那是老爷子的车。

    额头上的伤口倒是不痛,只是脑袋越来越晕乎了。

    我强撑着将车子开到医院门口,将车子停好,一个人走进医院,一个人挂号,一个人去缴费,一个人进去任由护士帮忙处理伤口。

    望着白花花的医院,闻着四周飘来的苏打水的气味,不自觉的勾起了我许多不要的回忆。

    包扎好伤口后,我拒绝了护士留院观察的提议,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医院。

    大过年的,谁也不愿意在医院这种鬼地方待着。

    走出医院,我静静的站在马路边,望着面前空档无人的街头,将放在上衣口袋里的东西拿来出来,小心翼翼的捧在掌心上。

    这是一枚戒指。

    和多年以前宁无双差点儿丢进澜江河的那枚戒指,是一对的。

    我将戒指捏在两指之间,迎着阳光看向戒指里侧,能清晰的看到戒指的内壁,刻着三个小小的字。

    宁无双。

    我看着手中的戒指,低低的笑了笑,哑声开口:“怎么办,我只剩下你了……”

    没想到我这八年,到头来,只剩下这一枚戒指了。

    大哥他为了他的母亲,开始疏远我,做着一些看似伤害我,却又对我好的事情,令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而我深爱的女人,也被我亲手推离了自己的身边。

    我这辈子最重要的这两个人啊,往后或许都不再属于我了。

    可那又能怎么办。

    想要对一个人好,多多少少都会对不住另一个人。

    这从一开始,就是个两难的选择。

    我言瑾禾这辈子,对不起的人不多,却也不少。

    但唯一对得起的,就是我自己的良心。

    宁老先生的车子停在我的面前,驾驶座上的人走了出来,毕恭毕敬的朝我鞠了一躬,“言先生,老爷子在等着您。”

    我将戒指收回口袋,拉开车门上了车。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关于奶奶和那位老先生之间,更具体的事情。

    很好奇他们两个人,真的是因为距离,才没有在一起的吗。

    从老先生对我的种种看得出来,时隔那么多年,他对奶奶仍旧有着一份感情的。

    车子缓缓的西郊开去,许久之后才来到一座四合院前。

    这个地方,我并不陌生。

    我刚回国的那段时间,因为这一带风景确实好,便也在这附近买了一块不算太大的地皮,起个房子,想着日后等自己老了,可以来这边颐养天年。

    或是,等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可以来这边呆一呆。

    随着开车载我过来的那位中年人走进四合院,我一眼便看到了正在院子里耍太极的宁老先生。

    我当即站直身子,冲着他深深的鞠了一躬,用着我最真诚的敬意,唤了声:“老先生。”。

正文 第253章 流年非瑾色28

    宁老先生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继续耍着他的太极。

    接我过来的人叫张丛,听说服侍在宁老先生身边有五十多年了。

    我和他一同站在院子边上,静静看着宁老先生耍太极。

    一时间没有人开口说话,院内寂静无声。

    十五分钟左右,宁老先生终于停下了动作,拿起挂在肩头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扭头朝我绑了绷带的额头望了好半响,才问:“言家那群人,为难你了?”

    我摇头:“没有。”

    确实没有。

    大哥他,算不得为难我吧。

    宁老先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道:“我看这段时间你也别到处乱跑了,先在这儿呆着吧,我可不想我大费周章救出来的人没两天又进去了。”

    “是,老先生。”

    随后,我便在这四合院住了下来。

    数月的相处,足以让我看清这位老先生,其实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开春的某个晚上,他喊了我一起坐在院子里下棋品茶,我保持着一贯的沉默,他不说话,我便也不会开口,他一开口,我才会应上一两句。

    这天晚上,三盘棋下来后,他没有如往常一般,让张丛收拾了棋局便去休息,反倒是抬头看着我,突然问道:“你就不好奇我和你奶奶之间的事情?

    “好奇。”我如实回答,“只是老先生愿说便说,不愿说便也没什么好问的。”

    宁老先生气笑了,“好小子啊你。”

    我笑而不语。

    “说起来,我与你奶奶当年的事情,我倒是记不太清了。”宁老先生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目光变得悠远深长,“那些个陈年往事,忘记也罢,要怪只怪,我与她没那个缘分。”

    我安静的听着,没有插嘴。

    宁老先生说着,忽然笑了起来,神情意味不明的看着我,“不过,你奶奶临终前,曾给我打过一个电话,电话里说的内容,我至今倒还记得。”

    我心下微惊,我没有想到,奶奶临终前竟然给宁老先生打过电话。

    “她啊,三十多年没和我这个老朋友联系,到时临死的时候,有托与我,才记起了我这个老朋友。”宁老先生这么说着,语气里却没有一丝责怪的意味,反而带着一种怀念感,“她说,她日子不多了,唯一放不下的便是她那孙子,让我看在我们之间曾经的情分上,让我在必要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帮你一把。”

    我眼眶微热,眼底有雾气氤氲。

    宁老先生似乎还在回想着当时的情景,也顿了下来。

    一时间,院子里静悄悄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哑声问:“那老先生,我的父亲有两个儿子,你为什么不以为,她托付给您的人,是我大哥。”

    在外界看来,我和大哥都是言家的孙子,都是我父亲的孩子啊。

    宁老先生忽然冷嗤了声,“言戌禾?那不过是你爷爷那个老不死的,人到中年一时荒唐弄出来的私生子罢了,他瞒得了所有的人,却偏偏瞒不了我。”

    我不明白宁老先生和话中的意思,紧接着便听宁老先生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说起来,这事也怪我。”

    听着宁老先生的话,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总觉得,有什么期待已经的真相,即将破土而出。

    “若非当年我和你外婆为你母亲和双双的父亲定下了娃娃亲,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了。”宁老先生说着,竟然慢慢的红了眼眶,“我与你的外婆婆,从小就认识,就是你们所说的,青梅竹马,但我们之间确确实实只有兄妹之情,为了以后彼此之间的感情不生分,便给自己的孩子定下了娃娃亲。”

    “男女双方正是你的母亲和双双的父亲。只可惜,世事难料,双双的父亲竟然做了糊涂事,和双双的母亲她……双双的父亲是个有责任心的人,自己做错了事情就要负责,正好那个时候,双双的父亲和你的母亲还没有正式订婚,婚约也只是父母双方口头上的,连基本信物都没有,于是便想着,趁事情还没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的时候,和你母亲退婚,娶双双的母亲。”

    “谁料到你的母亲竟然是个固执的,怎么也不肯答应你父亲毁约。”说到这里,宁老先生顿了顿,随后又叹了一口气,“双双的父母两个人因为她的固执,婚事便一直耽搁了下来,直到双双的母亲生下她大哥二哥,都没有去领证。双双的父亲急了,不顾我的劝阻也不顾任何人的反对,硬是从我手里抢了户口簿,打算和双双的母亲登记结婚。”

    “那后来呢?”我轻声问。

    “后来你母亲便自杀了。”想起这段往事,宁老先生痛苦的闭了闭眼,“她的自杀成功的阻止了双双父母领证,但不是她的,始终不是她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你母亲突然就怀了身孕,我和你外婆吓坏了,问你母亲孩子是谁的,你母亲竟然说不知道……而双双的父亲得知你母亲怀孕后,再次拿着户口簿去登记结婚了,而这次,你母亲才总算没有拦着他。”

    我沉默片刻,问:“老先生,是真的不知道我母亲,怀着的是谁的孩子吗。”

    宁老先生闻言,看了我一眼,意味不明的哼道:“A市地儿就这么大,有什么事情瞒得住我的。”

    “你的生父,就是你的父亲。”宁老先生淡淡道,“你母亲只身去酒吧买醉,被人下了药,正好遇到了你的父亲,你父亲将你母亲就走,郎有情虽妾无意,但你父亲控制不住自己,事情就这么发生了。第二天早上你父亲被你爷爷喊了回去……你母亲醒来后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再度自杀了。”

    “这件事,当时知道的人并没有几个。后来自然的,你母亲再次被救了回来,而你父亲在被你爷爷喊回去后,便被禁足在家里,硬逼着他娶言戌禾的母亲,就为了将来给言戌禾一个名分……你父亲起初是不答应的,后来大概是你爷爷答应等言戌禾出世后,让你父亲娶你的母亲吧。”

    “可就在你父亲娶了言戌禾的母亲没多久,你母亲就怀孕了。”宁老先生怜悯的看着我,“你该知道,有些事情,当时没有说清楚,没有坦白的承认,到了后面再想要坦白,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更逞论你父亲要了你母亲之后还马上娶了别的女人。”

    宁老先生喝了一口茶,“你爷爷倒是个说话算话的人,言戌禾出世后,立即着手安排了言戌禾母亲诈死的事情,还将那个刚生下孩子的女人丢进了精神病院里……随后你大概可以猜得出,你母亲怀着你,整个A市谁还敢要她,这个时候你父亲只要挺身而出,表示愿意接受这个孩子,你母亲感动之下,也就答应了……”

    是啊,女人在脆弱的时候,最容易被人打动了。

    当初宁无双刚刚怀上悦悦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吗。

    若不是我让夏夏去帮了忙,去骂醒了宁无双,说不准现在宁无双已经接受郁少卿了。

    随后,宁老先生似乎有些乏了,任由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继续回味他刚才说的话,喝掉最后一口茶,起身回房。

    我呆呆的望着静谧的夜空,心中一时百味杂陈。

    困惑了我这么多年的疑惑终于揭开,真相却让我哭笑不得。

    就是因为我父亲和老爷子这两个人,不敢承认自己的错误,才让我在言家当了这么多年的“野种”,才造就了大哥如今尴尬的身世。

    上辈人的造的孽,却让我们这一辈人来承受。

    哈!

    真是可笑至极。

    ……

    入夏的那一天,我打开了关闭了许久的手机,第一个打电话进来的人,是郁少思。

    郁少思开口便吼:“姓言的你特么的这段时间跑哪里去了,电话也没有一个,你难道不知道我q会担心你的吗!”

    心里某个被尘封已久的角落,忽然被触碰了一下,我说:“少思,抱歉。”

    这应该,算是我第一次和郁少思道歉。

    果不其然的,他沉默片刻,闷声说道:“我知道在你心里,或许并不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郁少思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兄弟了。”

    朋友,兄弟。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多少年没有朋友了。

    回想起过往的种种,从大一到现在,十多年了,我和郁少思认识十多年了,他对我,确实一直不赖。

    甚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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