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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言情深-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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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便在想,若我没有回来,若将宁无双带走的人是我,是不是我就不用遭受这一切了。
只可惜没有如果。
我不是没有恨过我的弟弟,不是没有恨过宁无双。
可如果我当时没有回国,或者那天先走的人是我,那么承受这一切的人,就会是我的弟弟了。
在我恨着阿瑾的同时,却也爱着我这个唯一的弟弟。
他不是别人,他是我的弟弟,我不能对他做什么,心里又十分的不甘心。
爱恨交杂。
心中痛苦万分。
在美国醒来之后,我回到了之前的那个公寓,开始想方设法的麻痹自己,甚至去寻找那种号称能让人欲仙欲死忘记所有痛苦的毒品。
在我沾染毒品的第二年,终究还是被爷爷发现了。
他不能出国,只能打来越洋电话,将我狠狠的训了一顿。
再屈辱的事情我都遭受过了,被他骂一骂,又有什么关系。
我依旧我行我素。
直至第四年,阿瑾出现在我的公寓门口。
见到他的那一刻,我心中明白,我始终无法恨他。
就如当年二秃死的时候,我恨不得代替二秃从那楼上坠下去一样。
我和阿瑾坦诚了自己不是他亲生哥哥的事情,我以为他会不再顾念兄弟之情,嫌弃我脏,掉头就走。
可他没有,他抱住了我。
他沉重而坚定的和我说,我永远都是他的大哥。
那一瞬,我才觉得,这个弟弟,我没有白疼。
戒毒的日子总是最难过的。
但在阿瑾的坚持下,我还是进行了第三次戒毒。
我知道他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我因为他遭受了那种事情,他也因为我被驱逐出家门,来到陌生的国度,独自一人上学念书一人生活,而且看起来也过得不是十分好的样子。
我比他运气好多了,我在美国这边,住着昂贵的公寓楼,一日三餐和屋子里的卫生都有钟点工打点。
在我成功戒掉毒瘾后,我让阿瑾不要再管我,安心去做他自己的事情。
而他,也没有让我失望。
圣诞节那天晚上,父亲和母亲还有小静离开后我问阿瑾:“你要是不娶,以后老了孤寡一人,该怎么办?”
他却一本正经的说:“没关系,我还有大哥。”
我顿时笑不出来了。
就在前不久的一个晚上,我接到了爷爷的电话。
爷爷说:“现在你们都成年了,趁着那野……言瑾禾还在你身边,还这么信任你,赶紧找个机会将他干掉他,千万不要让他活着回国!”
阿瑾在国外的这些年,爷爷没少派人出来对阿瑾下手,这个我是知道的。
我不说,是因为阿瑾到底没有受到什么实际上的伤害。
父亲在暗地里,将他护的很好。
亲生的,果然不一样。
似乎看出我没有动手的意思,爷爷继续开口:“怎么,不舍得吗,还将他当成你的弟弟?你可别忘了,要不是他,你就不会躺在那些男人的身下,备受折磨……”
爷爷还没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当年的那件事情,我不需要任何人来提醒我。
而且,我的心中早就有了决定。
这个言家,就是个食人窟。
不论如何我已经被毁了,我不能再让我唯一在意的人也一起被毁掉。
如果我真的按照爷爷所说的去做,在天上看着我们的二秃,是不会高兴的。
谁让我的兄弟不高兴,我就让他不高兴!
并非我太过无情,而是我心里明白,我于爷爷而言,也不过是一枚争权夺势的棋子,和继承言家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
一旦我将阿瑾干掉了,谁知道他会不会从哪里又跑出个私生子来,有了别的继承人选择之后,再回过头来把我一起干掉。
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例外。
这一生,我所有的无私,全都给了二秃和阿瑾,不会再有别的人了。
……
阿瑾回国后,美国这边便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骗了阿瑾,骗了爷爷,其实我根本不想留下来读研,我只是不敢回去。
我怕我一回去,就会想起那些过去。
暂时,我还无法面对。
于是在满室的空静之中,我选择了一个人的旅行。
直至我接到了阿瑾的电话。
他让我娶徐媛。
其实当时我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可他既然说了出口,必定有他的理由。
而我,没有了小白,娶谁都是一样的。
所以我答应了阿瑾。
不说对方是徐家的千金,就是难民窟里的一个乞丐,阿瑾让我娶,我便娶。
我相信他,就如他过去的二十多年一直相信我一样。
得知阿瑾的打算之后,我对这个弟弟很是欣慰。
可我没来得及高兴上几天,爷爷他突然告诉我,我的母亲没有死,只是得了精神病,被他关在了一处私人的精神病院。
从出生到现在,我从未见过我的母亲,连一张照片都没有,跟甚至从别人口中,我除了听到“不知廉耻爬上主人床”的佣人这个而形容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了。
我以为,这辈子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只有阿瑾。
却没想到,当我的亲生母亲出现的时候,在阿瑾和我的亲生母亲之中,我该如何抉择。
面对爷爷的咄咄相逼,还有阿瑾全心全意的信任,我陷入了两难之地。
在这个痛苦的抉择当中,我再次复吸了。
悄无声息的复吸。
事实证明,阿瑾果真没有让我失望。
他让我娶徐媛,确实是为了我好。
冯奕国用我的那个视频威胁阿瑾娶徐媛,最后却被阿瑾设计,而我也配合的要了徐媛,最后成功的拿回了那个视频。
每走一步,都十分的好,结果也很让人满意。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不爱徐媛这个女人。
可有句话,郁少思说得对。
女人么,不爱,不就是用来消遣的么。
权当叫了一直高档的鸡。
男人,不都这样的么。
……
对我来说最大的威胁么有了,阿瑾他为我拿回视频,为我扫除了一切的威胁。
可我呢。
我仍旧陷在两难之中无法做出最后的选择。
爷爷似乎看出了的纠结,他没有比我立即做出选择,而是让人将我带去了那所精神病院。
进去的时候,我是被阿全和几个保镖一起蒙着眼睛带过去的。
他们没有让我太靠近我的母亲,只是让我远远的看着。
爷爷何其残忍。
他不让我接触我的亲生母亲,却让我亲眼看见,我那个精神明显失常的母亲,抱着一个小娃娃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用最普通的行为告诉我,她究竟有多爱我。
我的心里防线终于崩塌。
在这场心理博弈之中,我选择了我的母亲。
可这,并不代表我就此放弃我的弟弟。
我可以如爷爷所愿,一次次伤害我的弟弟,设计将他弄进监狱,在他出狱之后用花瓶砸他的头,不顾兄弟情分夺取弟弟手中言氏的所有股份。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阿瑾终究还是活着不是吗。
一个人的忍耐限度是有限的,我不下手,爷爷就会出手。
到时候,爷爷亲自出手了,阿瑾可就不是受点儿伤这么简单了。在国外的时候,无论是爷爷还是父亲,彼此都势均力敌,父亲尚且有能力保得住阿瑾,可在A市呢,高位之上仍旧遍布着爷爷的当年一手提拔上去的人,父亲抵挡不了他们,到时候阿瑾能不能存活都是个问题。
而我这么做,是让爷爷相信我有在对付阿瑾,只不过能力不足或者是阿瑾太过侥幸而已,这样爷爷会恼怒我不成器,却不会亲自出手了。
我想,只要阿瑾活着,我对他做的那些伤害他的事情,他便真的恨上我了,那又如何。
这辈子啊,我和阿瑾之间,谁欠了谁的,都已经说不清了。
……
阿瑾被我打伤,离开言宅之后没多久,爷爷就回来了。
不知道阿全和他说了什么,他将我喊进了书房。
爷爷将一个U盘丢在我面前,冷笑着看着我,“你看看你当初闹死闹活要护着的好弟弟,他是怎么回报你的。”
我不明所以的将U盘捡起。
似看出我的疑惑,爷爷接着解释道:“他进了监狱的时候,还是这么不安分,居然让郁少思将U盘送去给顾正明,将事情曝光出去。哼,若不是我的人及早拦截,恐怕到时候完蛋的人就是你了。”
这个U盘落在阿瑾手里后,我一直可以没有去找他要回,怕就是怕日后我会对他不利,到时候只要他手里有这个U盘,我总能在爷爷面前找到借口,放他一马。
而他之所以会用这个U盘,也是我去探监的时候,有意提醒他的。
我不相信阿瑾会真的将那个视频交给媒体曝光出来。
但在爷爷面前,我必须装出一副十分恼怒十分悔恨,却又带着一点点挣扎质疑的模样。
在看到爷爷得意的神情后,我知道,我再次成功的骗过了爷爷。
回到自己的公寓里,我将U盘插进电脑。
在读的时候,我的双手止不住的发抖。
平时打开一个文件夹,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可现在我却花了十多分钟。
等到终于将文件夹打开,看见空荡荡的文件夹的那一瞬,我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我的阿瑾,你果真没有让大哥失望。。
正文 第261章 言戌禾篇4
何谓友情。
——————
我和二秃相识的场景并不美好。
那时候刚刚读一年级,刚进学校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二秃。
不是因为他生的多有亮眼,又或是有多邋遢。
而是因为,他是整个小学里唯一的秃子。
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只觉得这个男同学到底是不是得了什么癌还是什么症,所以才要剪光头的。电视里可都是这么演的,只有得了癌症在进行化疗的人,头发才会一点一点的脱光,直至没有。
一个念头一出,我决定离他远点。
我是言家的太子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沾染到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可另我倍感生气的是,他居然和我分在了同一个班级里。
最最可恶的是,竟然成为了我的同桌。
真是有够倒霉的。
虽然座位是进教室的时候抽签决定的,可我还是强烈要求老师给我或者他换座位。
但老师没有答应了我的请求,说这是班级规矩,不能坏了。
现任校长是个很严格的人,他不允许老师们对学生搞特殊,所以就算我把爷爷搬出来,我也无法被老师们特殊对待。
座位换不成,我总不能和这个可能得了癌症的人坐在一起吧。
我得想个对策。
只是在我的对策还没想出来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的这个同桌有些奇怪。
他每天来到课室,倒头就睡,一节课都没有听过。
让我欣喜的是,每次他上课睡觉,都会被老师发现,然后被赶出课室罚站。
这样一来,我和他同桌的时间,就十分的少了。
我对他那样的人,是不屑的。
像他这样下去,到时候如果考试拉低了全班的分数,就会惹老师生气,老师生气了就会叫家长,叫了家长过来,就是要挨揍的。
男孩子挨一两顿打没事,关键是当着老师和其他同学的面儿,就很丢脸了。
男子汉大丈夫,挨得了疼,却丢不起这个脸。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很快的,我们班就迎来了第一次考试。
而后如我所想的,我的同桌每一科都考了一个大大的零分。
听说是交了白卷。
下课后,他拿着考了零蛋的试卷,垂头丧脑的跟着老师走出课室。
我坐在位置上,既是欣喜又是忧愁。
喜的是我的那个可能有病的同桌走开了,愁的是其实我也没考得比他好多少。
连及格线都达不到。
这要是被爷爷知道了,准要挨骂的。
而且回头要是阿瑾也知道了,知道他的哥哥成绩这么差,我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晚上回到家,爷爷问起我成绩的时候,我扭扭捏捏的将卷子递给他。
他吹胡子瞪眼的用试卷指着我,“我之前给你请的那些家教,都白请了?”
当然没有白请。
可我也不能告诉爷爷,考试那天我的同桌全天都坐在我旁边,我心情不好,才胡乱填了一通的。
忽的,一个念头从脑海中划过。
我说:“爷爷,我的同桌还科科考了零分呢,我和他比起来,好多了。”
“你同桌考了零分?”爷爷疑惑的看着我。
“是啊,他每天上课除了睡觉就是睡觉,呼噜声还大,老师又不让我换位置,他吵得我都快听不了课了。”我面不改色的撒着谎。
其实我的同桌上课睡觉的时候十分安静,半点儿声音都没有。我们坐在最后一排,按理来说老师是不会发现他上课睡觉的,是我每次在他睡觉之后,故意弄掉他用来挡住自己的书,以至于他被老师发现了,才会罚他出去站着。
爷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回头我亲自去找你们班主任。”
我知道我成功了。
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换个新同桌了。
第二天有体育课,体育老师让我们跑两圈后,就让我们自由解散了。
那时候我没有在班上交什么朋友,一来是觉得没必要,二来是我觉得他们都太幼稚了,和他们做朋友人会变傻的。
我独自一个人去小树林里乘凉,半睡半醒中有人用水泼了我一脸。
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我当即跳起来,撸起袖子和那些人干了一架。
他们一共有两个人,而且还是高年级的,我虽自幼学习防身术,可年纪身形力道等外在因素都摆在那儿,我自然打不过他们,很快的场景便转换成只有我一个人蜷缩在草地上挨揍了。
拳头密密麻麻的落在我的身上,我有种我要被他们打死在这里的感觉。
忽然听到有人大喊了一声我的名字,我睁开眼睛,便见坐在我身上打我的那个人被推倒在地。
有人将我拉了起来,吼道:“愣什么,还不快跑。”
他带着我一路跑会了操场,跑到老师身边,拉着一身狼狈的我和老师告了状。
很快的,后面追着我们跑过来的几个学生便被老师带进了办公室。
听我的同桌说,那几个人是高干子弟,在学校里出了名的横行霸道,我是因为抢占了他们休息的位置,所以他们才打我的。
高干子弟?
这我就不服气了,我也是高干子弟啊。
于是当晚回家,我将自己被打的事情告诉了爷爷和父亲。
隔天爷爷就拉着父亲一块儿去学校里理论。
最后的结果无非是他们家世没我家世优越,而且有错在先,乖乖的给我赔罪道了歉。
从那天开始,我没有再那么排斥我的同桌了,甚至老师在答应给我换位置的时候,我都坚定的拒绝了。
友谊就是从那个时候建立起来的,于那个时候的我而言,我的同桌算是对我有过救命之恩的人了。
后来我问他,“你为什么要剃光头,是因为得了什么病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他疑惑的看着我,随后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笑着说:“我剃光头是因为洗头方便。”
这是我第一次遇见竟然有懒惰到洗个头都觉得麻烦的人。
我十分无语的看着他,好半响,才骂道:“你这懒虫,真是又二又秃,我看你以后别叫苏一北了,直接就叫二秃吧。”
……
一年级下学期,老校长退休了,新上任的校长不怎么管事儿,偶尔我也敢和二秃一起逃课了。
到了二年级,阿瑾也来上学的时候,我将我的弟弟介绍给二秃认识。
二秃愣了一下,随后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行,以后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了!”
从那以后,我和二秃的两人行,变成了再加上阿瑾的三人行。
往后的那些年,逃课打架,捉弄别的同学,跟老师顶嘴,我们几个屡教不改乐此不彼。
直至二秃为了救阿瑾,被迫退学。
那时候我和二秃已经六年级了,其实即便没有阿瑾这件事,二秃也读不下去了,因为他父亲不让他继续读,想让二秃一起去工地干活。
二秃退学那天,我问二秃,“你会不会怪阿瑾,把你剩下的这几个月的校园生涯也剥夺了?”
“说什么呢。”二秃瞪着我,“那件事情再重来多少次,我都是会帮阿瑾的,难道你忘了吗,我们三个人说好了,要当一辈子的兄弟的,我怎么能弃自己的兄弟不顾。”
说着,他面色忽然变得十分凝重,“戌禾,我听说你们这种豪门子弟,小的时候玩得再好,长大后为了继承家业也会拼得你死我活的,我也不能劝你们啥,只能提醒你一句,以后不论做什么,千万记得阿瑾是你的弟弟。头可断,血可流,兄弟不可负。”
其实二秃说得没错,在豪门家族之中,兄弟就是彼此天生的敌人,更不用说朋友,还是穷朋友。
我和阿瑾,在最没有负担的年纪认识了二秃,交了他这个朋友,可人生千变万化,前面的路是直是弯,走走停停,我们不能保证,我们三个人这辈子都能这样下去。
二秃死在了我们友情最深刻,心智又才刚刚展开的时候。
于是我和阿瑾,记了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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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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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是徐媛。
她出生名门,是A市上流社会的名媛。
家世过硬,长相好身材好,脑子灵活并且能力也不差,确确实实是个堪称完美的女人。
但娶她,却并非我所愿。
以至于这段婚姻里,我对她实在恶劣太过。
因为,真正藏在我心里头的姑娘,另有其人。
那是在高一的第二个学期,我认识了一个小姑娘,她和我同级,是隔壁班的。
而我之所以注意到她,是因为这姑娘够傻,每天去食堂打饭,一个人拿五六个饭盒,听说是帮舍友打的,接连一个多月,每一顿都是这样。
那时候我看着她,心里只有一个字:蠢!
正式认识她,仍旧是在饭堂。
她一个人抱着五六个饭盒,横冲直撞的朝我撞过来,结果我没事,她手里的饭盒却洒落了一地,里面的饭菜全都倒出来了。
她小声的和我说了声对不起后,才慢慢的蹲下身,开始捡地上的饭盒。
见她低着头,我好奇的凑近一看,才发现她哭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姑娘,近看还挺耐看的。
当时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对这个傻子上了心,主动帮她捡饭盒不说,还帮她拿着饭盒去排队,重新打了一份饭菜。
我没有将饭盒交还给她,而是硬逼着她带我去了女生宿舍楼。
女生宿舍楼白天经过和宿管阿姨的请示,男生还是可以上去的。
我在她的带领下来到她的寝室,面对寝室里其他女生好奇的目光,我将饭盒重重的搁在桌子上,把那傻子揽入怀中,扬声宣布:“小白是我的女朋友,以后要让我发现谁再欺负她,可别怪我不客气。”
言家太子爷的威名在学校里早就传遍了,我并不担心她们敢阳奉阴违,背着我继续欺负这个傻子。
下了女生宿舍楼后,小白她扭捏着衣角,小声的说:“我不叫小白,我不是你女朋友,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我以为这都是女生欲纵故擒的小把戏,于是冷笑着问:“现在才来和我撇清关系,刚才怎么不说。”
她一脸茫然的仰着头看着我,眨了眨眼,声音仍旧很小,只是底气却足了些了,“刚刚是你自作主张说我是你女朋友的……我没有当场撇清是因为……是因为怕你丢脸……毕竟你才刚刚帮了我……”
那一刻,我看着她,竟然无言以对。
还真是多谢她为我着想啊。
最后,我问她,“我叫言戌禾,你叫什么名字?”
“我?”她呆了一呆,随后才小声的说,“我叫沈知乐。”
顿了一顿,她又补充了句:“我不叫小白。”
我失笑,心底却在想:才不呢,我说你是小白,你就是小白。
……
我既然说过她是我的女朋友,便也真的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女朋友来对待。
长期相处下来,我发现这傻子,又傻又犟,还经常做出一些让我哭笑不得的事情来,但我却不觉得她很讨厌,反倒觉得这样的她,十分可爱。
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我某次醉酒之后。
早上我头疼欲裂的醒来,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哭,一看才知道是那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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