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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言情深-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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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没办法,只好将大哥送回国外。
原本我是不需要出国的,可老爷子不愿在看到我,说既然大哥遭受了那些,身为罪魁祸首的我,也应该受到惩罚才是。
而我的惩罚,便是被放逐。
这是老爷子最后的底线,父亲不敢再忤逆他,生怕适得其反,惹得老爷子怒极,直接一枪崩了我。
老爷子到底是上过战场的人,脾气暴躁起来,当真是不留情面的。
我将东西收拾到一般,小静哭哭啼啼的走了进来。
“二哥,我们为什么要搬家,你为什么要走。”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整个言家,还有小静对这这一切全然不知情。
这样,也好。
小静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看着我,抽嗒嗒的问我:“二哥,可不可以不走,你走了……你走了无双怎么办啊,她肯定会很伤心很伤心的,她那么喜欢你。”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外面,我沉吟片刻,低着头故作无所谓的说起违心的话来,“她啊,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和她玩玩而已,现在不想玩了又甩不开,只好一走了之了。”
小静怔怔的看着我。
我再次不动声色的用眼角的余光朝门口的方向看去。
那里已经没有母亲的身影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早前小静曾和我说过,母亲去找过无双,并且说了一些不太好听的话。
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突然直接会管起我的事情来,直至几天前我才听说,母亲她年轻的时候和宁家有过一段恩怨,具体是什么我并不清楚,但我猜得出,她会去找无双说那些话,想必是因为那段恩怨迁怒了无双。
我马上就要离开了,我不希望我的母亲,在我不在的日子里再去找无双麻烦。
但我万万没想到,我防住了我的母亲,却没有防住我的妹妹。
小静因为郁少卿的事情,已经不太亲近无双了,我觉得以小静这样温顺的性子,这样伤人的话是不会和朋友说的,可我没想到,在我离开后,小静她竟然真的将这番话原封不动的说给无双听,用我的慌话来做武器,狠狠的在她自己的闺蜜心上插一把刀子……
爱情,真的会让人变得很可怕。
……
温哥华的天气很好。
这是父亲千挑万选给我选的城市。
出国两个月,我走遍了整个温哥华。
这里很好,只可惜没有她。
第三个月,我在唐人街漫无目的的走动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身上的钱包被扒手偷走了,幸好证件不在里面,里面除了一些现金之外,还有出国前父亲给我的银行卡。
没有证件没有密码,扒手拿了我的银行卡也没什么用处,况且人生地不熟的,我甚至懒得报警,平白给自己添麻烦不说,能不能找回来都是个问题。
课本里还有几张我无意中夹进去的现金,省吃俭用的话,还能支撑我好几天的生活费。
同寝室有不少和我一样的华人同学,他们大多数课余时间都会跑去做兼职,挣点儿零花钱。
我从小到大虽不受家里人待见,但在外人面前,活得也是个正正经经的名门少爷,这种事情我从前是没有做过的,可眼下为了钱,我不得不和他们一样外出寻着兼职。
父亲没有留给我任何联系电话,从来都是他去用外面的公用电话给我打过来的。
而言家搬去B市后,我也再没有宅子里的座机号码。
换而言之,言家所有人的号码,我都没有。
我知道他是不想被老爷子发现他在帮我,这个家因为我和大哥的事情,几乎不成样子了,父亲他不愿再和老爷子闹得不痛快,所谓家和万事兴,能让一步是一步。
毕竟老爷子最开始的意思,是想将我放逐到国外,远离之前生活圈里的所有人,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国度,吃一吃苦头。
对此,我并没有什么异议。
人生在世数十年,哪能不受半点苦痛。
况且,在温哥华的这些日子里,我一切安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想念那个叫宁无双的姑娘。
我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我想知道我离开后她有没有哭,我想知道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她是怎么过来的,我想知道她现在还难不难过,我想知道有没有重新交男朋友,我想知道有没有……恨我。
我想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正文 第235章 流年非瑾色10
我大概,是真的对她着了魔了。
我想回去找她,我想回去见她一面。
这个疯狂的念头,一日一日的在我的脑海中不停的茁壮成长。
四个月,对我而言仿佛就像过了四十年。
我想,再见不到她的话,我会发疯的。
为了攒够来回机票的钱和生活费,我开始利用课余时间,错开时段同时兼职多分工作,只有这样,我才能尽早的见到她。
上至家教和模特,下至搬运工,水泥工,运输工,服务员……但凡工资稍高些的,我都会去做。
这段时日里,我生平第一次,觉得钱原来于我而已是这么的重要。
两个月后,总算快要熬到寒假开始了。
我和往常一样来到一家店铺装修得极其普通的餐馆,正准备去换工作服,老板突然走过来,让我跟他过去一趟。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体微微有些发福,看起来面相憨厚,完完全全就是个老实人。
我没有多想,跟了过去。
十分钟后,我从休息室走了出来。
有店员路过,瞧见休息室里面被我打得几乎站不起身的老板,失声尖叫起来。
我回过身,冷眼看着趴在地上,疼得不停的抽搐的中年男人。
在此之前,我也没有想到,这家店的老板,看起来像个老实人,私底下却是个同性恋。
他让我做他的姘头,我不答应,并且把他揍了一顿。
我的人,我的心,都是无双的,谁也不许碰!
在其他店员的搀扶下坐好在沙发,老板颤着手指着我,扬言不给我工资,还要报警抓我。
对付这样的人,我早已磨练出了经验。
我只需要说刚才我们的对话我已经录音了,他立马就怂了。
可我哪有录什么音,口袋里的手机只是看时间用的。
他自认倒霉的给我结了工钱,却没有正正经经的交到我的手上,而是骂骂咧咧的将一大沓钞票狠狠的甩在了我的脸上。
脸被钞票打得有些疼。
我一言不发的将地上的钱捡起,头也不回到了离开了那个店面。
人在生活面前,自尊,真的半文不值。
况且,这样倒霉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还记得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甜品店做服务员。
大概是因为我工作比较勤奋努力,而且容易招来女客人消费的原因,甜品店里的老板娘对我很不错,可没想到这样也为我自己引来的祸事。
这份工作的第二十八天,我就被辞退了。
原因十分可笑。
老板怀疑我和老板娘勾搭上了。
……
两个月后,寒假第一天,我拿着这段时间打工挣来的钱,悄无声息的踏上了回国的路。
A市的冬天很冷,出了机场,我茫然的站在街头,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是了,我怎么没有想到,既然我放假了,无双她们也应该放假了。
我拿着只装了两套衣服的小行李箱,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了一圈,最后无可奈何的,我拿出手机。
手机卡早就不能用了,我翻开通讯录,找出郁少思的电话。
在机场内外找了好几圈,终于找到了一家有公用电话的小商店。
电话接通后,简单的报了地点,我没有说什么,郁少思也没有说什么。
挂断电话后,从口袋里摸出两个银币,付了钱,我走到机场外,静静的等着。
现在是晚上七点多,冬天这个点,天色已经十分暗了,街道两边的路灯早已亮起,将这一带景色照得分外的明亮。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郁少思终于来了。
他是开着车子过来的,将车子开到我门前停下后,下了车帮忙将我的行李箱放到车子后备箱。
上了车,我自动自觉的系好安全带,郁少思看起来像是忍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问我:“你怎么回来了。”
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担忧,一时之间,我有些辨不出真假了,只知道心房的某一处,微微的沦陷了一些。
我不确定,在二秃之后,我还能不能再交得到真正的朋友。
但他给我的感觉,也确实不错。
言家的事情,他知道多少我不清楚,但绝对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他,郁少思发动车子,边问:“你要回家……”
他顿住。
我扭头看着他,现在言家已经不在A市了,我来A市,是回哪门子的家。
郁少思像突然直接意识到了这一点,所有那句话才没有继续说下去。
车子已经发动了,郁少思却没有将车开走。
我移开目光望着窗外,轻声道:“送我去酒店吧。”
郁少思却摇头,“酒店有什么好的,去我公寓。”
当初和郁少思一起挑选公寓,我选的是一室一厅,他则选了间两室一厅的。
我去他那边,大概是有地方住的。
若执意让郁少思送我去酒店,他一定会挑最贵的,可我口袋里的钱,除了回去的机票钱和这些天的伙食费,剩余的,最多只住得起平价旅馆。
郁少思的公寓,我之前也只来过一次。
这次再来,倒也不觉得陌生。
郁少思从他的衣柜里翻出一套新睡衣丢给我,“喏,先拿去穿吧。”
顿了顿,怕我嫌弃似的,又咬牙切齿的补充了一句,“新的!”
是了,从前我就百般嫌弃郁少思用过的东西,因为他和学生宿舍里的其他男生一样,不爱洗袜子。
被我嫌弃多了,久而久之,郁少思干脆买了一大堆袜子回来,穿一双丢一双。
有钱任性,没钱的,只能任命。
我拿着郁少思给的新睡衣走进了浴室。
出来后,郁少思丢了瓶啤酒过来给我,我皱着眉接住。
我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这种东西了,自从无双上了大学,我决定追求她的那一刻开始,再也没有抽过烟喝过半滴酒。
在无双眼中,我就是一个品学兼优的男生。
既然她喜欢,我当这样的那样的男生又何妨。
可是现在……我看了郁少思半响,还是拉开了拉环,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下。
郁少思仰头喝了一大口,直接用手背抹了抹嘴角上的酒渍,主动和我说了些言家离开A市后的状况。
在我们都搬走之后,言家老宅很快就被拍卖出去,而原本言家的那些公司企业,也都陆陆续续的搬迁到B市了。
言家的人,再去了B市之后,就当真没有再回过A市,甚至没有再插手这边的事情。
郁少思事无巨细的说完,目光忽明忽灭的看着我,沉声问:“阿瑾,你想卷土重来吗。”
我喝酒的动作顿了顿,微仰着头喝了一小口,轻声回答他:“不想。”
并非我不想光明正大的重回A市,而是我不想让言家回来。
老爷子那样的性子,让他重归旧土,定然不会安生。
何必。
我本就不是什么争强好胜的性子,也是个极怕麻烦的人。
郁少思面露不解,“为什么?”
“没必要。”我这样回答他。
“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回来,而且,我会帮你。”郁少思急切的说完,随后想起了什么似的,耸了耸肩,“对了,你大概不知道,你走了之后,宁家那小丫头有多难过。”
我静静的看着郁少思,不说话。
同学这么多年,郁少思多少对我还是有些了解的。
他知道我的软肋。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拿着证件出了门。
我去了趟银行,将之前在国外丢失的银行卡补办了回来。
倒不是说我受不住现在这种艰苦的生活,而是我觉得郁少思说得没错,我自己可以将就,但我喜欢的姑娘不能,对我满怀期盼的父亲也不能。
还有,我想再见见我的大哥。
当初我出国时大哥还没有醒,现在三个多月过去了,我很想知道,他醒来没有,醒了之后会怎么样。
会不会……怪我,甚至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像从前一样对我好,不会再认我这个弟弟了。
即便老爷子再怎么拦住,无论如何我都是要见他一面的。
银行卡里的这笔钱,我不打算动,等钱再多些,就做点小生意试一试。
这是我唯一的出路了。
我不能甘于现状,我要去美国找我的大哥,我要光明正大的回到A市找回属于我的姑娘。
从银行出来,我又去办了张电话卡。
再然后,我没有回去,直接给郁少思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问问无双的下落。
很快的,郁少思就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无双还在市里,等宁子翼忙完手头上的事情,载她一起回去。
我在街头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边幻想,会不会像我大一到大三那几年这么幸运,能在街上偶遇她。
但事实上,我的运气似乎用光了。
我在大街上走了整整一天,脸都快被冻僵了,还是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在街上随便找了家面馆吃了一碗热乎乎的面,冻得几乎麻木的身影总算回温了。
从面馆出来,我走了整整两公里的路,才找到有直达郁少思公寓那边的公交车的公交站牌。
我回去到,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郁少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没有睡,听到动静,扭头朝门口的方向看了过来,好一会儿,眨了眨红肿的眼睛,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找到人了?”。
正文 第236章 流年非瑾色11
屋内开着暖气,外衣上的雪很快就化了,融成水染湿了一大片。
我抖了抖外衣上的水渍,将外衣挂在衣帽架上,走到郁少思旁边的小沙发坐下,看了眼电视里正播发的电视剧,又看了看被电视剧虐得用了一整盒纸巾的郁少思。
我想,郁少思这个人,大概有着些许少女情怀。
要知道,这种狗血烂片子,就是我的无双看了都不会流半滴眼泪,还会一脸鄙夷的和我说谁谁谁演得好假。
这厮呢,眼睛却跟坏了阀门的水龙头似的,哭得脸红眼肿。
沉默了好半响,我才说:“没有。”
郁少思怔了一下,似乎才反应过来我是在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丢掉手里揉得皱巴巴的纸巾,不解的看着我,“没找到人,那你出去那么久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之所以这么久没回来,是在外面压马路,傻不拉几的试试看能不能偶遇无双吧。
郁少思大概习惯了我这种闷脾气,抽了抽鼻子,叹了一口气,“算了,等明天我给你问清了人在哪里,你再出去吧。”
就等着他这句话。
我从裤袋里摸出一包还未拆封过的纸巾丢给郁少思,好让他继续流鳄鱼泪,便起身回了我暂住的那个房间。
转身前,我看见郁少思拿着那包纸巾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再从浴室出来,我听到客厅里传来郁少思哭得肝肠寸断的声音。
神经病!
……
我早早起床,去敲响了郁少思的房门。
“这么早敲什么门呀。”郁少思睡意朦胧的声音从立马传来,随后房门被拉开,他红肿着一双眼睛出现在我面前。
今天郁少思没课,看了一晚上狗血言情剧的他似乎是天快亮的时候才关掉电视回房的。
我站在他卧室门口看着他,不说话。
郁少思被我盯了好半天,睡意散去了些,撇了撇嘴,抓着脑袋转身往回走,边小声的嘀咕着:“知道了知道了,要不要这么早,真是搞不懂你,分手了还做这么多没用的破事儿。”
不说他,我也很搞不懂我自己。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赶紧给我问出无双的下落,不然等到无双回了家,我想见她就更难了。
郁少思直接打了个电话给宁子翼,随便找了个借口,很快就问到了宁无双的下落。
我冲他摆了摆手,便拿着公寓的备用钥匙出了门。
一想到即将可以见到她,我欣喜若狂,心跳得越来越快,浑身因激动而有些虚软。
一个小时后,我在时代广场找到了她。
她穿着一件嫩黄色的羽绒服,长发高束正脑后,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小靴子,一手里正提着一大袋零食,看起来应该是打算备回宁宅打发时间的。
宁宅处于山顶之上,整座山头只有他们那一户,没有任何商铺,想吃什么都要下山去买,所以每次回去之前,她都会准备一大堆零食带回去。
这是无双曾经和我说起过的。
她和我说过的事情太多太多,我当时虽看似听得不认真,但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我其实都记在了心里。
例如可乐她只喜欢喝可口不喜欢喝百事,辣条她只吃五毛钱一包的贵一毛都不吃,用她的话来说,越贵的辣条越不好吃。
我没有出去见她,只是静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提着一大袋零食,绕着时代广场走了两圈,在喷泉池旁驻足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穿过最近的一条商业步行街,二十多分钟后来到澜江河。
天空还在下着雪,今天的气温不算太低,路上行人很多,稍不注意或许人就被冲进人流找不到了。
我睁大着眼睛看着她的身影,跟着她的同时,小心翼翼的和她保持着四五十米的距离,再从她走过的地方,踩着她的脚印走过。
每一步,都甜到了心里。
她的体力向来都好,我跟着她,从早上走到中午,跟着她去路边的小面馆,坐在她背后的位置,老板过来的时候,悄声的点一份和她一样的面条。
老板将面条端上来的时候,笑着压低了声音问我:“小伙子,在追女孩?”
我点了点头,“是的。”
被误会成追女孩,总比被跟踪狂的好。
她吃东西十分的慢,我盯着她的手,跟随着她的节奏,将面条夹起,吃掉,夹起,吃掉……
也不知道时不时味道不太合她的口味,她很快就放下了筷子,拎起东西结账离开。
等她走出店面,我才敢站起身,招来老板买单。
付了钱后,我冲忙追了出去。
还好,她还在。
随后我又跟着她走了整整一个下午,看着她边走边将购物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吃,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她手里的东西已经被她吃得一干二净了,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她拎着满袋子的垃圾走到垃圾桶旁,一脸纠结的将袋子丢进垃圾桶,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的这幅模样,有多可爱。
还在一起的时候,闲来无事我最喜欢做的,就是逗她,逗她生气,让她纠结,看着她闷着小脸坐在一旁嘴里嘀咕个不停。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道路两旁的路灯陆续亮起。
入了夜气温十分低,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可她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仍旧漫无目的的走着。
路上没什么行人,为了不被她发觉,我必须要拉长我们之间的距离。
寂静的街道上,她走在昏黄的路灯这下,我走在树木的阴影之下,她看着正前方,而我看着她。
走了一段路,她突然蹲了下来,我的心不由得一紧。
我凝着神紧张的看着她,生怕她是因为身体不舒服之类的原因才突然蹲下的。
她蹲了许久,伸手到口袋里,将一样东西拿了出来,高高的举在头顶上,那东西用绳子串着,在灯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芒。
我不由自主的抚上我挂在脖子上,藏在衣服里的那枚戒指。
戒指贴在我心房的位置。
上面刻着她的名字。
宁无双。
这是某个周末她拉着我出去做的,戒指是一对,男戒上刻着她的名字,而她手里拿着的女戒上,刻着我的名字。
她还随身带着这个,是不是说明,她现在还在念着我。
这个念头一起,我欣喜得不能自已。
然而下一刻,我却如坠冰窟。
我看见她突然站起身,朝护栏跑去,手里拿着那枚戒指,似乎想要将那枚戒指丢进河里。
这意味着什么,我不敢想象。
我忍不住朝前迈开脚步,想要跑过去阻止她,可才跑出两步,我便停了下来。
是了,现在的我,有什么资格去阻止她。
于她而言,我们已经分手了。
她不过是丢掉和前男友的回忆而已。
我正难过得不知所措,她即将甩出去的手突然顿住,那条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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