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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后进化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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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许滨,被慕如薇抓了现行,产生了误会?从刚才开始,冷香凝也一直联系不上,如果慕如薇带着白疏影一起兴师问罪,她一个人应该抵挡不住。
是时候该去英雄救美了。如是想着,容槿华也起身离席,对王导演解释说要回去看看冷香凝的病好些没。
楼上的房间里,慕如薇终于剪辑完最后一段视频,把成品上传到自己的一个私人邮箱中保存好。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拿出手机按下了开机键,待屏幕缓缓亮起,她正要去通讯录中翻许滨的电话号码,就先看到了顾文轩的一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
她怔了怔,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浮上来,赶忙起身去穿外套,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门铃声。出现在门外的正是顾文轩,他看到慕如薇来开门,不由得问道,“慕小姐,你一个人?”
“疏影她……没有下去?”尽管已经有预感,但慕如薇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见顾文轩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她迅速拿出手机拨通了许滨的电话,不出意料,电话通着,但是却一直没有人接听。
“去调取监控录像吧。”顾文轩当下做出了决定,但慕如薇却沉默下来,她的眼中隐藏着不明的情绪,最终叹出一口气,“就在今天上午,我让人把这层楼的监控全部关掉了。”
昨天的时候,她就把今日要出门的事情告诉了许滨,她知道许滨已经急不可耐,所以今日冷香凝一定会来。而她只是想要收集自己的证据以威胁许滨罢了,还并没有打算把这件事情弄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所以就提前找人黑掉了所有的监控,谁知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是许滨?”顾文轩沉声开口,他想到前些日子慕如薇提到的离婚一事,心下不由一沉。慕如薇点了点头,“一定是他,事情发生的时候疏影也在场,他可能猜到我会找疏影做证人,所以才……”
顾文轩转身便往电梯的方向走去,慕如薇迅速跟上,道,“顾先生,我和你一起去找吧。”顿了顿,她沉思道,“他应该会把疏影带到地下室或者车库,不如我们先去那几个地方看看?”
顾文轩却没有回答,地下室和车库虽然隐蔽,但并不是绝对的保险,如果说有什么地方是今晚什么人都不会去的……他回忆起白疏影发来的两条短信,这么说来,那第二条就是许滨拿她的手机发的了,第一条是九点五分,而第二条的时间……如此一算,他的心里顿时了然,看样子,也只有那个地方了。
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中已是一片暗色,似曾相识的场景清晰地在脑海中浮现,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身后的慕如薇穿着高跟鞋渐渐有些跟不上,但他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一次一定要来得及……
玉梅……他默默地念着那个名字,这是他埋藏在心底深处、却又不愿再去触碰的一个名字,他一度想要将这个名字永远深埋于心、永生不再提起,然而白疏影的出现,却让他一次次想起那个人,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曾经有两次,他仅仅是迟了那么一步,一切就已经无力回天,而这一次……白疏影的容颜渐渐与记忆中的那个女子重合,他没有再想下去,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再次发生。
与此同时,容槿华从另一个电梯上来,看着顾文轩和慕如薇乘坐对面的电梯下去,心里不由得有些疑惑,怎么只有他们两个,白疏影和冷香凝呢?他不解地走到冷香凝的房门前,抬手按了按门铃,但许久都没有人应答,他刚要离去,却听到屋中传来一阵隐忍的哭声。
冷香凝竟然哭了?容槿华十分讶异,同时心里也有些恼怒,他虽然与冷香凝互相看不对眼,但终归属于同一个公司,辈分上还算是师兄妹,如今别家公司的艺人把自己人欺负成这样,他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主动站在了冷香凝这一边。
从打扫客房的宾馆服务员那里要了备份房卡,他打开门走了进去,然而一句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一只花瓶便迎面而来,他下意识地闪身躲过,但还是被花瓶里的水泼了一身,那花瓶砸上他身后的衣柜,最终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还讲不讲理?说不过慕如薇和白疏影,就把气往我身上撒吗?”容槿华恼火道,刚想和她理论一番,就见她狠狠地扑了过来。
“容槿华,你个天杀的混蛋!”冷香凝已经哭哑了嗓子,冲上来对着他就是一阵厮打,容槿华无缘无故挨了好几下,终于回过神来制住她的双手,扭着她的胳膊把她扔在了床上,“冷香凝,你发什么疯?”
他看着自己手背上被她的长指甲挠出的血痕,心想还好刚才及时捂住了脸。视线望向冷香凝,却看到她目光中滔天的恨意,她就用那样的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眼神看着他,用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道,“容槿华,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这么不择手段,这么下三滥的招数,亏你想得出来!”
她想到在去往许滨那里的路上,容槿华给她那半瓶烧刀子,如果不是他在那里面下了药,她有怎么可能失去意识,最终被许滨占了便宜?她知道容槿华也看不惯白疏影,所以他这么做,一定是想要借刀杀人,巴不得她早点如了许滨的意,让许滨尽快与她联手对付白疏影。
虽然彼此看不顺眼,但好说歹说都是一个公司的艺人,他竟然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冷香凝暗暗咬牙,既然他不仁,也就不要怪她不义了,终有一天,她要把今天所遭受的一些悉数奉还!
容槿华心里一阵莫名其妙,“你说什么?我怎么不择手段了?还下三滥?你怎么说话呢,我好心来看你,你这人却像个疯子一样在这撒泼!”
“好心来看我?”冷香凝在心里呵呵,语气中满是讥诮,“你是来看我的笑话呢,还是来验收你自己的成果?容槿华,我不想看到你,请你现在就从这里滚出去,若不然,你可别怪我不客气。”
“走就走,神经病!”容槿华没好气地丢下这么一句,直接拂袖而去。他忍不住翻个白眼,不就是去找许滨的时候被人家太太看见,误会她教训了她几句么,她就气成这样,还真是特么的大小姐脾气!
冷香凝听到门被甩上的一声巨响,满腔怒火的她不由得抄起床头柜上的另一只花瓶,狠狠地朝门砸去。
白疏影,还有容槿华,你们两个等着瞧!
这边她刚念叨完,在距离宾馆不远的一个地方,白疏影便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不过她却并不是感受到了来自冷香凝的怨念,而是这个地方真的太冷了。
半个小时前,她悠悠转醒,眼前是一片黑暗,不远处的地方有一支蜡烛,微弱的火苗跳动着,成为黑暗之中唯一的亮光。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这床的风格竟是像极了她的那个年代,而她的手被反绑在身后,完全动弹不得。
然后她便看到了坐在床边的许滨,蜡烛的光亮映着他的脸和他反光的眼镜片,看起来竟是有几分诡异。见她醒来,他低低开口,“慕如薇她把那份录像藏在了哪里?”
白疏影想着他应该是看到了慕如薇悄悄拿走的无线针孔摄像头,明白了慕如薇想要离婚的意图。她觉得许滨完全是病急乱投医,尽管她和慕如薇同是新盛的艺人,平日里关系也不错,但如此重要的视频资料,慕如薇怎么可能交给旁人保管?如今他来向她索要,这根本就是白费工夫。
于是她把自己的想法如实表达了出来,许滨想了一阵,道,“既然这样,不如你帮我做一件事。”说着,他拿出一只录音笔,不怀好意地伸到她面前,“你就说,慕如薇她一直都有地下情人,并且已经多次出轨,是她先对婚姻不忠,现在为了离婚而捏造我与他人私会的事实,试图陷我于不义。你是她同事,你们关系也不错,这话要是由你说出来,保准分量十足。”
说罢,他就直接按下了录音笔的开关。
☆、第21章 绝处逢生
白疏影沉默了一下,淡声道,“许先生您这么做,未免有些千钧一发了,您不言而喻,我上学的时候语文课从来没及格过,所以您让我为所欲为编故事,实在是太惨不忍睹,所以,您最好身先士卒,把要念的稿子万事俱备,我才能如愿以偿,让您强差人意。”
许滨被她混乱的成语弄得一愣一愣,在脑子里把她的话又过了一遍,才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有些无语,虽说有些艺人完全是靠脸蛋吃饭、文化水平低得一塌糊涂,但语死早成她这样……也是醉了。
于是他关掉录音笔的开关,略微沉思了一下,道,“这样吧,你就说她早就和那个谁……”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下来,如梦初醒地怒视白疏影,“你特么耍我,你当我是傻的?”他冷笑着凑近她,“你别以为拖延时间就会有人来救你,今晚全剧组都在喝酒狂欢,绝不可能有人来片场,所以,你就认命吧,最好乖乖听我的话,若不然……”
许滨的话音终结在不怀好意的笑容中,白疏影叹出一口气,“许先生,请您不要忘了,现在是法制社会。”
“白小姐,你多心了,我也没想送你去见阎王。”许滨伸出一只手去摩挲她的脸颊,暧昧不明道,“但我还有其他方法对付你……”说罢,他动手去扯她的大衣,脱到袖子时,由于她的手被反绑在一起,他便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三两下便把她的衣袖割开,将那件大衣剥离了她的身体。
事已至此,白疏影也猜到了许滨想要做什么,她试图挣扎,但奈何双手被牢牢地绑着,用不上一丝力气,而许滨像是身手极佳的样子,很快地用膝盖制住她的腿,把她的身子钳制在了自己的控制之下。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此处的一切陈设都像极了自己的那个时代,因为这里不是别处,正是《衣香鬓影》的拍摄现场,而她现在所在的这间屋子,应该是剧中陈俊彦和怀瑾的新婚洞房。
而许滨说得没错,这个时刻大家都在狂欢,就算有人发现她不见了,也不可能想到她会在片场这种地方。
片场是没有供暖设施的,如今大衣被骤然扯下,刺骨的冷意渐渐刺穿她的身体,但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理会这些,眼前的许滨动作利落,三下五除二就要拿刀去割她的裤子。突然间,一直跳动着的烛火熄灭了,恐惧与绝望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用来,在这令人窒息的黑暗中,她终于低声开口,“你把我的衣服和裤子弄坏,一会我要怎么回去?你该不会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今晚发生在这里的事吧?”
许滨的动作顿了一下,玩味地望着她,道,“不简单啊你,这种情况下还能想到方法来拖延时间,不过非常遗憾,你说的那些我全都不在乎。既然拿不到那份视频,你也不肯配合我录音,那么离婚的事情是在所难免了,没有了慕如薇这棵摇钱树,我得想种方法一劳永逸才是。”
他捏住她的下巴,啧啧道,“你说新盛会给我多少封口费,来维护你的名誉?”他的如意算盘早已打好,到时候就拿两人私通的证据威胁新盛,如果不想让这件事情流传出去、毁掉白疏影的名誉,就一定要给他一笔不菲的封口费,依照新盛现在对白疏影的重视程度,他相信无论自己要多少他们都会给。
黑暗之中,白疏影的身子轻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作为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然而眼下的这种情况,却勾起了她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最不堪回首的一段记忆。
那一年,十五岁的她说道,“如今家中生变,我被生活所迫,不得已堕入风尘,自觉对不起爹娘,所以在此我愿摒弃他们赐予我的名字,就当做……白疏影已经在那日虽他们一同去了吧。”
而她的面前,秦夫人倚在软榻上,把手中的茶碗放下,点头道,“既然这样,我就为你重新取一个名字吧。疏影横斜水清浅,你的名字本是取自和靖先生的《山园小梅》,那么从今往后,你就叫做白玉梅好了。”
在此之后,她以“白玉梅”之名,为金陵歌剧院带来了日益增长的财富,秦老板和秦夫人也待她不薄,凡事都与自家儿女秦玉华、秦玉兰等同,几乎将她视作了自己的养女。
对于这份恩情,她自然愿意倾尽一切来报偿,于是在二十岁那一年,当秦老板无意得罪了一位军官,而那军官点名要她陪睡以换取秦老板性命的时候,素来卖艺不卖身的她,毅然站出来答应了这一要求。
那一晚夜色正好,她坐在房间里,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地洒下,在地面上映出一片斑驳的光影。屋里没有点灯,她安静地坐在榻上一动不动,直到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秦家管事的声音传来,“二位爷里面请,哎呦,怎么没灯呢,白玉梅你在搞什么?快来接客!”
接客……这两个字让她受到刺激般回过神来,下一刻,屋内的灯火被悉数点亮,管事默默退了出去,她抬起头,看到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
年纪大一些的那个满脸横肉,从眼神中便能看出凶煞的戾气,她知道这应该就是秦老板所得罪的那个军官,也是她今晚……还债的对象。而年纪小一些的那个应该是他的属下,他生着一副极为好看的容貌,身形挺拔而匀称,往那里一站也是玉树临风、姿容不凡,他的眼眸清澈宁静,只是在看到她的时候隐隐露出一抹惊艳,这样的目光过于直接,她不由得有些想笑,在她看来,这个年轻的军官更像是她学堂中的那些学长,简单而又干净。
她站起来,微微欠身。那个年长的军官哈哈大笑,“早就知道白小姐不仅歌喉出众,相貌也是卓群不凡,今日一见,果然是难得的美人儿。”说罢,他在桌前的一张黄梨木椅子上坐下来,又对那年轻军官说,“来来,坐,今天带你到这里就是让你开开眼界,见识见识这金陵一绝。”
年轻军官坐下来,目光中透出一丝疑惑,“可是您不是说,我们到这里来是有事情要与白小姐商谈……”
年长军官咳一声,“事情自然是要谈的,不过既然都来了,不听一听白小姐的歌声,岂不是辜负。”他往椅子上一靠,“不知白小姐是否介意为我们唱一曲?”
她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手指却是不由握紧,陪睡就罢了,还要给他唱曲,他还真把她当做那种人了么?冷冷一笑,她道,“抱歉,我今天嗓子不太舒服,您若是要与我谈事情,还是尽快的好。”
“哟,美人儿脾气还不小。”年长军官一挑眉,对身旁的人道,“也罢,那我们就直奔主题,你到外面去歇会吧,我和白小姐谈妥了事情就去找你。”
待那年轻军官离开,年长军官不怀好意地一笑,便一步步向她走了过来。之后的事情是她一生的噩梦,那人把她按倒在榻上,臃肿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油腻的嘴唇凑上她的脸颊,肥厚的手掌一层层把她的衣服撕碎,但她却不能反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忍受着心中耻辱和身体剧痛的轮番侵袭。
直到雕花木门被轰然推开,榻上没有被子,她的衣服也早已扯坏,她只得狼狈地抱着膝盖缩成一团,泪眼朦胧地往门口望去,却是方才离去的那个年轻军官,此时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屋里发生的一切,而那年长军官却只是慢悠悠地穿上衣服,“是他们都对你说了吧,不过你也别这样看我,我们只是在进行公平交易,谁让她养父欠我一条命,只能拿这如花似玉的养女来偿还了。”
“可是长官,我并不认为这是公平的。”年轻军官的声音冷下来,“何况您这么做,是要视军纪为何物?”
“怎么,你小子反了不成,还想来教训我?”年长军官刷地掏出枪来,轻蔑一笑,“想用军纪来压我,等你坐上我的位子再说吧。”
他正了正衣领,然后便扬长而去,那个年轻军官沉默了一下,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她,轻声对她道了一句“抱歉”。她摇了摇头,他何必对她说抱歉,或许他的歉意是因为自己来迟了一步、未能阻止事情发生,但这件事情与他无关,欠债还债,天经地义,纵使如他所说,这场交易本身就不公平,但规则原本就是由强者定下的,不公平又能如何,为了救秦老板的性命,她唯有如此。
这便是她想要刻意遗忘的一段记忆,也是她与顾文轩的初见。只是彼时她没有料到,在不久之后的某一天,他从战场归来,轻描淡写地对她说,“他死了,上级决定由我来接替他的位置。”
她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何人,于是不由得诧异,“怎么死的?”
“谁知道,”他淡然一笑,“战场上枪炮都不长眼,许是被子弹打穿了罢。”
她便没有再多问,其实在她看来,一切都无所谓了,那人死了又能如何?她所失去的一切终归是回不来了,秦玉华厌弃她残花败柳的身子,与白暗香搅合在一起,不久之后就成亲了,而她也从此自弃,愈发得放浪形骸,甚至染上了毒瘾,每日她游走于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之间,渐渐成为人们口中的“东方夜莺”,出了名的交际花,但她却无比的清楚,称誉再多又能如何,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
如今上天许她重来一次,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么珍惜这次新生,这具身体正值最好年华,没有毒瘾,清清白白干干净净,这是她前世做梦都想拥有的东西。只可惜,现在她这个样子,马上就要重蹈前世的覆辙了吧……
然而伴随着她的又一件衣衫被扯下,房间大门轰然开启,外面大厅的灯被打开了,光亮瞬间从门口透了进来。许滨迅速翻身坐起,白疏影挣扎着往一边挪去,试图离他远一些。虽然她被绑着行动不便,但是她的这个愿望很快就通过另外一种方式得到了实现,两人间的距离陡然增加,不过移动的不是她,而是许滨。
一声惨叫响起,许滨的身子飞了出去,摔在床下发出一声闷响,然后白疏影便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怀抱中,来者将一件外衣裹在她的身上,安抚似的拍了拍她发抖的后背,但那双手分明也在轻微地颤抖。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的心有余悸,不知是在说给她还是在说给自己,“还好这一次赶上了,如果再晚一刻……还好……”
她倚靠在那个怀抱中,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汹涌而下。
慕如薇喘着气跑上楼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许滨躺在地上呻吟着,而白疏影被顾文轩抱在怀中,她的眼角有晶莹的液体,身子不住地轻微颤抖。慕如薇看到床上凌乱的布料,深吸一口气,走到许滨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我没有想到你会如此丧心病狂,我本想着离婚后分给你一笔钱,让你把欠的债还上一部分……不过现在,你一分都别想拿了。”
许滨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心里的恨意如潮水般涌来,都怪白疏影,都怪她!现在到手的钱财飞了,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如今他要完了,那么她也别想好活!强烈的愤怒支使下,他猛地从地上跃起,刷地打开折叠刀,便向白疏影扑了过去。
☆、第22章 谁在入戏
眼前逐渐清晰起来,回忆与现实不停地变换交错,最终记忆中的画面渐次散去,白疏影抬手擦去眼角的泪痕,看到面前那副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容颜,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这次真是丢大发了,想想自己方才哭成那样,在他眼里估计是已经形象全无了。
她尴尬地咳一声,轻轻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顾文轩正在为她解开绳子,听她这么一问,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却并没有回答。当时他想到许滨会带她去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而今晚必定不会有人前往、同时又距离宾馆不远的地方,也唯有片场。加之许滨用白疏影的手机发的那条短信,与上一条的时间间隔有十多分钟,也正是从宾馆走到片场的正常用时。
至于他是如何在片场的诸多房间中准确无误地找到了这一间……他在心底叹出一口气,这便完全是所谓的直觉了,犹记那一年,月上树梢,红烛残帐,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名叫白玉梅的女子,彼时她安静地坐在那里,漂亮得像是一幅画,许是应了“人如其名”这个词语,她的容颜冷丽而出尘,让他在一瞬间想到了冰雪林中盛开的白梅。她对上他的目光,但很快便移开了视线,然而殊不知这短短一瞬的凝望,却成就了他此后一生的执念。
只是他没有预料到,之后的事情会往那样的方向发展。后来他在厅堂中坐着喝茶,听到秦府管事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道出他的上级今夜来此的真正目的,只是那个时候已经太迟了,她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乌黑如墨的发丝垂落下来,挡住了她所有的表情。那株白梅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下凋零,但他却只能看着上级扬长而去,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为她轻轻披上一件衣服。
那种无能为力的滋味,他一生中尝过三次。一次是九一八事变,他的家乡全境沦陷,但彼时他正在国外留学,一介书生手无寸铁,只能在大洋的另一端接到零碎的消息,却什么事都做不成;一次即是那一晚,她被他的上级侵犯,遭受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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