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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后进化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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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才她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但她却完全可以想象到他的样子,因为彼时那个人也像这样,把她揽在自己的身后,居高临下地用手里的枪指着瘫倒在地的闹事者,冷声道,“今晚发生的事,莫要再让我看到第二次。否则,我也不敢保证这把枪它会不会走火。”
虽然她也明白,那位新盛少爷不过是想要把她留在公司,所以才会这样照拂她,可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忍不住在心底里产生了隐隐的希冀与幻想,顾文轩,是你么?真的……是你么?
白疏影回到病房的时候,顾文轩正把电脑摊在膝上,继续着编辑音频的工作,见她进来,便问道,“你去哪里了?”
“洗手间。”她答道,走到床边坐下,她凝视他半晌,还是忍不住道,“是谁的电话?你去了那么久,我都快睡着了,这才去洗了洗脸清醒一下。”
“是我父亲打来的,关于公司的事。”他笑了笑,“你若是累了就先睡一会吧,我把这首曲子也再改一下,等晚些你可以一起试唱。”
白疏影摇了摇头,“算了,已经睡不着了,我们继续吧。”
见状,顾文轩也没有再反对,调出刚才的那份音频,点下了播放键。
☆、第14章 似是而非
白疏影发现自己最擅长、也最喜欢的果然还是唱歌,原本说的只是试唱一下,谁知这一试就试到了下午。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并不是在医院的病房里,而是重新回到了金碧辉煌的金陵歌剧院。面对着唯一的一名听众,她的曲子唱到最后,却偏偏在末尾一段前停了下来,唇角含着一抹浅笑,她从妆镜台前拿起烟枪,轻轻巧巧地在他眼前划过一道弧线,待他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就听得她温声道,“余下的那一段,待你他日归来,我再继续唱完罢。”
他心领神会,好看的眼眸里满是笑意,“看来我是走不得了,哪怕是为了听完这首曲子,也定要活着回来。”
她不禁扑哧一笑,“你这是哪门子怪癖,如果曲子只听一半,便会浑身不自在么?”他却不置可否,只是将目光长久地停驻在她的身上,像是看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看够一样。
如今回忆起那些时光,已经遥远得恍如隔世。不过来到这个时代,她发现自己终于为他的“怪癖”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传说中的……强迫症。
一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了出来,高音顿时没有上去,刚起了个头便溜坡似的滑了下来,白疏影抱歉地摆了摆手,顾文轩按下暂停键,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目光望向她,“我发现,你的笑点每一次都很匪夷所思。上一次是姐妹流落街头,这一次……”
他轻咳一声没有说下去,白疏影低头看了看歌词,顿时也是一阵汗颜。这首歌是《衣香鬓影》中的一段插曲,对应的剧情是这样——彼时军阀混战,陈俊彦带兵在外,他的新婚妻子怀瑾在闺中守候着他的归来,然而苦等数日,等来的却是前线出现意外、陈俊彦阵亡的消息。
当然,按照主角不死定律,陈俊彦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领盒饭,但这一首插曲就是要配合怀瑾接到消息时痛不欲生、万念俱灰的心境,所以一定要唱得哀婉又凄凉,但白疏影却在唱到副歌部分第一句的时候,像个逗比一样笑了出来。
怪只怪这首歌的主题与战争、离别有关,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些遥远的记忆,想到了此生再不可触及的那个人,然后思想便不受控制,拐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笑点上。
她赶忙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尽量让自己代入剧情中去。不过她很快就失败了,按照剧情,陈俊彦阵亡的消息传来,握瑜也应该非常伤心才对,但她一想到容槿华那张和秦玉华一模一样的脸,再一联想他战死的画面,她都不敢保证自己到时候会不会笑场。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在状态了?”顾文轩再次按下停止键,拿起杯子斟满水递给她,“不如歇一会吧,你已经唱了一下午了。”
白疏影接过杯子,一边浅浅地喝着,一边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其实她的心里有些矛盾,她知道自己是由于什么原因而来到这个时代,所以她不希望顾文轩也像她一样在那场战争中死去,她想要他活过那个乱世,亲眼看到侵略者被赶出中华大地,亲眼看到和平的来临。
然而她却控制不住自己心底里隐约的希冀与幻想,如果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他,那么她是不是又可以像从前那样唱歌给他听?而这一次,再也不会有战争的威胁,再也不会有离别的来临,再也不会有未完的歌曲。
一杯水很快就被她喝的见了底,放下杯子,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的手机铃声……”
“其实,你唱歌真的很好听。”顾文轩的声音却在同一时刻响起,她顿时怔住,只听他继续道,“等拍完这部戏,考虑一下出张个人专辑吧。”
白疏影开玩笑道,“你来担任制作人吗?”
“嗯。”顾文轩却点了点头,认真道,“正好作为我回国后制作的第一张专辑。而且从这两天的情况来看,我们两个配合得还算不错。”
“第一张专辑?这么说来我还挺荣幸。”白疏影莞尔,她深吸一口气,刚要把手机铃声的话题继续下去,就见顾文轩从资料夹里拿出一份文件,“所以么,公司给你这么好的福利,真的不考虑一下续约?”
酝酿好的情绪与台词瞬间被扼杀在摇篮里,白疏影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索性在床上躺下来,“你说什么?我没听见。突然觉得有点困了,我先睡一觉,有什么事下次再说。”
虽然是背对这他,但她还是清晰地听出了他声音里的笑意,“下次再说,包括那什么手机铃声?”
白疏影闭上眼睛,没有回答。许久之后,他似乎是觉得她真的睡了过去,才轻轻叹出一口气,不知是在说给她还是在说给自己,“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她最喜欢唱这首歌,但我却从来没有一次听她把这歌完整地唱下来,只可惜,以后也没有机会再听了。”
说罢,他收好电脑以及文件夹,轻轻地离开了她的病房。
白疏影却终究没有睡着,忽然间,她的手机震动起来,坐起身来一看,是林灵打来的电话,她听说了剧组发生的事,就一直很担心白疏影的情况,终于等到母亲出去买水果,于是便迫不及待地打来了。
白疏影安慰了她几句,她才终于放下心来,又闲聊了一阵子,林灵把话题转移到《春江花月夜》上,并对顾文轩临时接替她的工作表示十分的难以置信。白疏影想了想,状似无意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顾先生想要借此机会了解一下剧情与握瑜这个角色,为他的谱曲提供一些参考。不过说实话,他的曲子听起来还挺有感觉,很适合《衣香鬓影》这样的民国剧。”
“那是当然了,”林灵道,“这应该完全得益于他的那个青梅竹马吧。”
“青梅竹马?”白疏影怔了怔。
“咳,我也只是听说。”一提八卦,林灵顿时来了精神,“据说顾先生有位青梅竹马,不仅长得漂亮,唱歌还特别好听,尤其擅长古典风格的唱腔,只可惜,几年前那位小姐遭遇了一场火灾,虽然把命捡了回来,但一副好嗓子却就此毁了,若不然,她和顾先生可真算是夫唱妇随、天生一对了,你想想啊,一个谱曲一个唱歌,还能更般配吗……”
“这样啊,那还真是遗憾。”白疏影很配合地惋惜道,林灵似乎还想继续八卦下去,但下一刻,她突然抛下一句“我阿妈回来了,改天聊”,便迅速地挂了电话。
缓缓靠回床上,白疏影叹息一声,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呢。说的也是,她能够借尸还魂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既然是意外,又怎么可能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何会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或许是经历了五年时间的陪伴,顾文轩这个特殊听众的存在已经渐渐变得不可或缺,突然间失去,她一时有些不习惯罢了。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失去了。当初她以为自己会一辈子与家人在一起,但爹和娘还是残忍地抛下了她和妹妹;后来她以为自己能够和秦玉华长相厮守,然而秦玉华却给予了她最致命的打击;还有白暗香,她最疼惜的妹妹,本以为永远都不会再分开,但她却最终死在了自己的枪下。
她闭上眼睛,终于渐渐沉入了梦乡。梦里又回到了那一天,她的一袭红色旗袍明艳似火,是残败的金陵歌剧院中最后的一抹亮色,她站在舞台上,虽然早已泪痕满面,却还是极力稳住声音,道,“最后一次,让我为你唱完这支曲吧。”
这一次,他却摇了摇头,“不必唱完,日后还有机会。这完整的一曲,不如留在我们的婚礼上。”
彼时她在想什么呢?其实有那么一刻,她是希望自己可以活下来的,她甚至希望自己能够等到他的归来,让她可以完整地唱罢那首《何日君再来》。直至那一刻,国难当头,战争的硝烟近在咫尺,她才突然意识到,能够好好地活着,才是人世间最大的幸运。现世安稳、岁月静好,说来容易,但在那样的年代里,却是莫大的一种奢望。
天光破晓的时候,白疏影醒过来,梦里的一切恍如隔世,枕边的手机开始震动,提醒她这才是现实。
白疏影拿起手机一看,正是顾文轩发来的短信,说八点会来这里接她去机场。她回复了一句“收到”,便从床上坐了起来。说的也是,她还要拍戏呢,与其在那回忆过去,眼下更要紧的是想一个好办法,让自己在拍容槿华……不,是陈俊彦战死的那幕戏时不要笑出来。
顾文轩做事情比林灵那个脱线经纪人稳当得多,一路顺利地赶到机场,顺利地乘坐飞机到达目的地,都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状况。
飞机落地之后,刚一开手机,熟悉的铃声便响了起来,接过电话之后,顾文轩告诉白疏影,剧组安排来接他们的车已经在机场外等着了。白疏影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而顾文轩却突然来了聊天的兴致,对她道,“你昨天不是问这个手机铃声的事么,说起这首歌,它总是能让我想到一个人。”
“你的青梅竹马?”白疏影下意识地接道,想起林灵讲过的八卦,她善解人意道,“不好的回忆还是不要再提了,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说着,她拿了行李,率先往机场外的停车场走去,顾文轩怔了怔,看着她渐渐走远,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总觉得刚才两人不在同一个频道上,她都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就自己先冒出来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什么青梅竹马,还有什么不好的回忆,这真是……嗯,不明觉厉。
☆、第15章 祸不单行
剧组抵达位于东北地区的B市之后,《衣香鬓影》迅速投入了紧锣密鼓的拍摄中。这部剧超过百分之七十的部分都要在B市及其附近的景点取景,这也就是说明,年前的一段时间都要在这里度过了。
忙起来之后,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白疏影整日往返于片场和录音棚之间,偶尔也会跟着容槿华、冷香凝他们一起赶通告,为《衣香鬓影》做一些宣传。随着知名度的提高,她的人气也有了渐渐上涨的趋势,如今粉丝们提起《衣香鬓影》,已经不再把目光局限在男女主演身上,而是逐渐开始关注她这个女二号。
而冷香凝也没有再来找她麻烦,虽然小摩擦依旧不能避免,但至少在拍戏的时候,公报私仇这种事再也没有出现。倒是容槿华,时不时会借着演戏的由头,对她说一些有的没的,比如他说自己心里还是忘不了她,要她别再闹别扭了,希望两人还可以恢复从前那样的关系。
白疏影对此视而不见,因为她记得自己已经收拾掉这具身体留下的烂摊子,和容槿华一刀两断了。至于那条分手短信,容槿华语死早看不懂那是他自己的事,她可没有闲工夫陪他在这里演“霸道影帝爱上我”的傻X戏码。
除此之外,日子过得还算顺风顺水。她的学习能力素来很强,不管是小时候在学堂学习诗词、洋文,还是到了金陵歌剧院后学习控场、交际,她总是领悟得极快,如今她把这种本领充分利用在拍戏中,也是不知不觉积累和很多演戏的知识与技巧。
不过事物总是具有两面性的,比如在她逐渐摸清门道之后的某一天,突然被导演连着喊了十来次NG,一时间竟然有些不适应了。
“cut!再来一次!”王导演再次喊停,有些意外道,“白疏影今天怎么回事,完全不在状态啊!给我打起精神来!”
白疏影在心底里为自己默哀,她对天发誓,自己真的已经尽力了。这幕戏讲的是陈俊彦和怀瑾婚礼前夕,握瑜暗中把他约出来,表示自己无法忘记他,希望他可以接受她,哪怕只是做一个侧室,她发誓一辈子不与怀瑾争宠,只求能名正言顺地留在他身边。
很简单的一幕戏,其中所蕴含的感情也不是很复杂,甚至比不上握瑜撞破陈俊彦与怀瑾情事的那一场,但对着容槿华那张脸,白疏影实在是无法用深情款款却又哀怨凄凄的语气把那句“三少,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此生都别无所求”顺溜地念出来。
想当初,她与秦玉华订下终身,却在婚礼前夕看到白暗香一丝不挂地躺在原本属于她的婚床上。彼时面对秦玉华支支吾吾的解释与白暗香躲躲闪闪的目光,她只是默默地取出那身雪白的纱裙——那是秦玉华特意找人订制的,他说现在的新娘子出嫁都这么穿。她把那条裙子揉成一团,劈头盖脸地砸在白暗香脸上,然后转身离去。
这件事情发生在1932年,在此之后的五年里,她就像是不认识他们两个一般,只当做自己从未有过秦玉华这个未婚夫,也从未有过白暗香这个妹妹。
一想到这些,白疏影愈发对握瑜这个角色产生了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相比起自己当年的洒脱,握瑜简直是太过优柔寡断,忘不掉陈俊彦也就罢了,甚至还想自降身价给他当姨太太。看着容槿华那张欠扁的笑脸,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和编剧谈谈人生。
带着这种忿忿不平的情绪,她自然是又一次NG了。只听王导演喊道,“白疏影,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得明白,你现在是握瑜,眼前站着的是你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不是你的杀父仇人!”
“王导演,真不好意思,我再试一次好吗?”白疏影扯出一个笑容,小心翼翼地问道。鉴于她一直以来表现都很不错,王导演没有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她再来。
“小影,你要是再NG,我就认为你是故意的了。”趁着工作人员准备的空当,容槿华意味深长地笑道,“难道是想借助演戏一遍遍向我表白?这种事情为什么不直说呢,你是在害羞吗?啧啧……”
“呵呵。”白疏影忍住想要给他一巴掌的冲动,听到王导演的“action”之后,试图在脑海中搜寻关于秦玉华的为数不多的好回忆。她必须赶快把这场戏过了,要是再继续看着这张脸,一定会出人命的——不是容槿华就是她。
而容槿华已经很快进入了状态,“阿瑜,已经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说完这句台词,他作势就要离去。
白疏影赶忙几步上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她沉默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来望向他,低声道,“三少,今晚不说,阿瑜怕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她的眼圈微微泛红,容槿华见状,劝慰道,“阿瑜你别哭,有什么事情你但说无妨。如今我就要与阿瑾结为夫妻,你是她的姐姐,你的事情,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会帮你。”
“……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会帮你。”仿佛是秦玉华的声音隐隐在耳边回响,白疏影回忆起那一天,她抱着重伤的妹妹,万念俱灰地坐在白家大宅的废墟前,她以为自己和妹妹很快就会和地下的爹娘相会,然而一把雨伞却悄然出现在头顶,为她们遮住了倾盆而下的大雨。
她抬起头,用早已哭红的眼睛望向眼前的来人,不由得微微一怔。出现在她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学长秦玉华。
三天前,学堂里有位同学在回家的路上被喝醉了酒的洋人开枪打死,然而领事馆那里,洋人一句“误伤”,便打算就此了事。事情传开之后,群情汹涌,学生们聚集起来决定上街游行,想要为无辜送命的同窗讨一个说法。然而校长却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站出来阻止他们,说什么洋人惹不起,还是莫要以卵击石,就这么算了吧。
彼时她只有十五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看着那位同学的双亲哭得瘫倒在地,她望向站在台子上劝大家忍气吞声的校长,脱下一只高跟鞋,对着他光可鉴人的脑门便扔了过去。
校长惨叫一声,差点从台子上摔下来,捂着脑门大叫一定要告诉她的爹娘。面对同学们同情的眼光,白疏影却落落大方地站在那里,勇敢地迎上校长喷火的目光。
她认为自己没有做错,洋人的洋枪洋炮有多厉害,她自然是知道的,但她又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洋人在自己的国土上撒野、不把她的同胞当人看?人活一口气,纵使落得身死的下场,也必须让那些侵略者明白,中国人绝不会束手就擒、任人宰割!
她毫不畏惧地与校长对视,然而单脚站在地上,终究是没能保持住平衡,她的身子一晃,眼看着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摔倒,一只手却适时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
扶住她的正是学长秦玉华,只见他唇角一弯,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对她开玩笑道,“你的准头还不错,颇有神枪手的天赋。”
她知道他是在打趣,但还是配合地胸脯一挺、得意一笑,秦玉华怔了怔,眼神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情绪。后来他告诉她,当时她挺直了身躯站在那里,毫无畏惧地与校长对视,他站在一旁,看着她明亮的眼眸与微微扬起的下巴,不自觉便失了心神,而她对他的那一笑,则让他彻底陷落。
后来白家遭遇惊变,秦玉华便收留了她们姐妹二人,她这才知道原来他的父亲竟是金陵歌剧院的幕后老板。秦老板花钱治好了她妹妹的病,她自觉大恩难报,便自请在秦家做一个下人,同时也求秦老板给自己和妹妹一处容身之所。然而秦夫人却发现了她在唱歌方面的天赋,开始训练她登台演唱,一唱就是十年。
自打她住进秦家,秦玉华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她,他变着法子哄她开心,而她也并非草木之人,渐渐地就被他所打动。那曾经是她最为珍惜的一段光阴,她悄悄在心里幻想着他们的未来,花前月下、郎情妾意,她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只是彼时她完全没有想到,在前方等待自己的会是那么不堪的结局。
“……阿瑜?”容槿华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白疏影对上他的视线,恍然间,仿佛是回到了十八岁的那年,她望着眼前的少年,羞赧中带着些许希冀,“玉华,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此生都别无所求。”
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她的声音轻得像是害怕打碎什么,语气中带着殷殷期盼,字字句句道,“三少,您纳阿瑜为妾吧,只要能留在您身边,阿瑜此生都别无所求。”
“阿瑜,不要这样。”容槿华蹙了蹙眉头,拿开她放在他手臂上的双手,坚定道,“我对阿瑾许下承诺,此生绝不辜负她,这种无稽之言,日后莫要再提。”
“三少,不要这样对我……”白疏影的眼泪簌簌而下,她祈求道,“阿瑜对天发誓,绝不与夫人争夺什么,阿瑜只求可以名正言顺地陪在您身边。”
容槿华叹息一声,“阿瑜,你个好姑娘,可是……对不起,我的心给了阿瑾,已经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的存在。阿瑜,你忘了我吧。”
“cut!”随着王导演的一声喊,白疏影长长地松了口气,这已经是她的极限,若是再来一次,她就真的要牺牲在岗位上了。好在王导演看过回放之后终于点了点头,“不错,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白疏影顿时如释重负,想着终于可以休息了。可谁知她刚在椅子上坐下来,容槿华便阴魂不散地跟过来,促狭道,“不容易啊,小影,这场戏拍得真艰难。”还没等她说话,他便自顾自地接着道,“不如中午我请你吃饭吧,好好给你庆祝一下。”
“多谢前辈的好意了,”白疏影礼貌地拒绝道,“我已经和顾先生约好时间,准备去商议一下新插曲的事,所以很抱歉,只能失陪了。”
话音一落,她的手机便震动起来,顾文轩的短信出现在屏幕上:临时有些事情,中午不必等我了,插曲的事晚些再说。
这是什么猪队友……白疏影无力吐槽。容槿华已经眼尖地瞥到了短信的内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第16章 见招拆招
场面顿时有些尴尬,白疏影回完短信,就看见容槿华悠悠地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还颇为“善解人意”地说道,“地点你来定吧,不用急,现在才十点,你可以慢慢想。”
白疏影没有回答,她觉得容槿华果真是语死早,自己还什么都没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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