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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盛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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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直腰,让林建云身边的投资人看清楚了模样,那人忽然愣住,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盯了她半晌也不开口,只是眼里的垂涎之色却收敛了。
周潜看得分明,十分奇怪。
“顾小姐,你没事吧。”林建云本来想问她愿不愿意来试镜,可见着她满脸病容,觉着这不是问话的好时机,就关心了一句。
顾琼琳不认识眼前的男人,她疑惑地看向周潜。
“这位就是上次我和你提及的林建云林导。”周潜简单介绍道。
顾琼琳就记起了林建云这号人来——艳/情电影的导演,不过这名头着实和眼前这人的形象有点不符合,他脸庞端方,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
“林导,久仰大名。我没什么事,只是有点累。”她也简单应酬着,实在是没多余力气了,连笑都很勉强。
林建云看出她的虚弱来,便道:“需要我们送你回去吗?”
她摇头,道:“谢谢,我自己可以回去。”
“好吧,那我们就不耽误你了。改天如果有时间,可以和我约个时间试镜。”林建云索性也不问她意愿,径直递了名片给她。
如果她有兴趣,自然会主动联系,如果没兴趣……没兴趣再说。
顾琼琳接了名片,道了谢,目送他们离开。
可就在周潜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她胃里一阵绞痛袭来,身体不稳地歪去。
周潜眼明手快抱住了她。
“你真的没事?”他习惯斜飞的带着挑弄的眉,忍不住皱起。
顾琼琳摇头,在他怀里停顿了几秒,挨过这阵绞痛后才撑着他的胸膛,将他推远。
“没事,你们先走吧。”
“我送你回去吧,你这样子……”
周潜有些不忍,难得想正经做次好人,话才说一半忽然被人打断。
“我送她就可以了。”
平静的声音传来,叶景深出现在二人身后,正快步走来。
他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眼眸凝固在顾琼琳身上。
周潜勾了抹嘲弄的笑,倒也没争执什么,他已经过了为个女人和人争风吃醋的毛头小子年纪了,眼前这个姓叶的男人,他心知肚明自己得罪不起。
“你的护花使者来了,我就不耽误你们了,再见。”
说着,他竟头也不回地走了。
叶景深知道她拍了通宵的戏,是特地赶过来接她回去的,可大老远地就看到周潜抱着她,他是压抑着怒气过来的。
他心中早就将她当作自己的所有物,刚才那景象让他扎眼得疼起来。
“你怎么和周潜……顾琼琳,你怎么了?”叶景深本想问她为何与周潜混在一块,忽然注意到她的脸色和模样,心头骤紧。
顾琼琳什么也没说,人却直着倒下去。
她脑袋浑沌着,只知道是叶景深来了,绷紧的弦断裂,她忽然间不想再撑了。
这一倒,她直接倒进他怀里。
叶景深眉头拢紧,脸色沉去,双手圈了圈她,却总觉得圈不紧,便弯腰将她抱起。这一次,顾琼琳没有反抗。
“叶景深,胃疼,送我回家。”她简洁地吩咐,头垂靠在他胸前,声音虚得像要飘散。
回家?!
都这模样了还想着回家?
“闭嘴!我带你去医院!”叶景深怒气值点满,心里既疼又酸,再也顾不上什么周潜,长腿迈开,抱了她就往车子快步走去。
……
从私立医院出来,时间才刚正午。
叶景深带她去的是叶家家庭医生开的诊所,不用挂号排队,到了直接就看,很神速。
一番诊断,病因确诊是因为冰啤酒和辛辣食物刺激了胃粘膜,才导致了急性胃炎。
叶景深一听,脸更黑了,他记得自己阻止过她,可被她给打了回来——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太顺着她的性子。
顾琼琳难得有些心虚地低了头,一声不吭。
医生倒也没叫她挂水,只给她开了药,当场倒了温水喝下,又打了针,叶嘱了一大堆注意事项,就让她离开了。
前后没超过一小时。
一路上,叶景深都没说话,只稳稳地开着车子。
顾琼琳的胃这会舒服了一些,倦意上来,没两秒就睡着了,等车子停稳,她被人摇醒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盖了他的外套。
“谢谢。”她掀了外套递给他,提脚下车。
身后传来重重的关车门声。
“我没事了,你可以……”她要和他道别,可话音没落,整个人便又腾空了。
“我不想听你说话,你给我闭上嘴。再说话,我就吻回去。”叶景深低头盯了她一眼,就抬头目不斜视地朝前迈去。
她住的地方,他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根本无需指路,他就找到了路。
顾琼琳瞪眼看他,一时半会竟找不出话来驳他。
算了,她一个病人,不和正常人理论。
到了她的租屋门前,他还是没放她下来,顾琼琳挣扎无力,索性窝在他怀里伸手转开门锁。
门才开,一股淡淡的气息扑来,是新鲜的花香。
屋子不大,一眼望到底,整个厅里……摆满了鲜花。
叶景深眼一眯。
那花都是他送的,此刻被拆去包装纸,有些插在花瓶里,有些剪短了放在藤篮中,或者摆在漂亮的纸盒里,再后来大概容器真的不够了,这些花便被分成一小束扎起,被见缝插针地插/在了各柜子的角落,或者绑在栏杆或者椅背上,所有的花都被妥善安置,让简陋的屋子多了春天的颜色。
“我室友怕浪费,不让扔,就想了各种办法把花插/上了。”顾琼琳解释一句。
开始是徐宜舟舍不得扔,想尽办法给这些花安家,可到后来,她觉得好玩,也加入了徐宜舟的行列。
这一点,顾琼琳当然不会告诉他。
叶景深也没追究的意思,只是将她抱进屋里。
屋子充满女性的温柔,虽然狭小简陋,但不难看出住的人在布置上用了心,而叶景深一眼扫过,几乎瞬间就能将顾琼琳的东西和她室友的作出区别。
刺绣的窗帘肯定不是出自顾琼琳的手,而沙发旁边的宜家落地灯,肯定是她的风格!
铺着格子布的茶几也一定不是她的喜好,但茶几上的古陶茶具,明显是她的爱。
泾渭分明的喜好,却将这地方染出暖人的情调。
“把我放在沙发上!”顾琼琳发现他抱着自己径直往她房间走去,立刻阻止道。
奇怪,这人也没进过她家,怎么不用问也知道她的房间?!
叶景深闻言在沙发旁边停了脚步,弯腰,将她放到了沙发上。
顾琼琳终于落在实物之上,她暗自松口气,才想舒展双腿挺直腰,却发现叶景深弯着腰俯在自己身前,一手按着沙发背,一手按着扶手,没有让步离开的意思。
两人的脸庞,只隔着不足一个拳头的距离,他将她圈禁在了自己领地以内,不发一语地看她。
她往后缩去,他便朝前逼近,始终保持着那点距离,不贴近,也不退让。
两人的气息在半空中交汇,彼此都有了些颤意。
顾琼琳已经摸不准他心里想法了。
他就这么望着她,她水亮的瞳眸不避不让地回望,视线交缠,语言成了多余的东西。
半晌,他头一低,倾身俯去。
……
☆、第58章 女王之路·喝粥
时间静止了似的,远处工地传来的打桩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地面,像他们的心跳。
沉重,却缓慢。
叶景深的脸在她眼中,近得连睫毛都能看得根根分明。
被他圈起的空间里温度上升,顾琼琳冻了两天,这会热起来,竟出了层薄汗,寡白的脸颊上是一层烟雾般的红晕,像将熟的莲雾,从顶上一点点红下去,最下方仍是片莹白,挂着露水,水灵灵的看得人就想咬下去。
他忽然起了冲动,这冲动叫嚣着卷来,他鼻尖抵在她鼻头,忍了又忍,呼吸跟着重起来。
顾琼琳觉得鼻头痒痒的,像发丝飘过,他也没像从前那样强吻下来,就只是凑近看她,却更让她难熬。
“咕呱——”肚子忽然发出一阵响动。
这响动拯救了她。
她昨晚上到早上,就吃了一点东西,还一吃就吐,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了。
“饿了?”叶景深把那冲动生生憋下去,开口问她。
“饿!”她点头。
“想吃什么?”他虽说着话,却依旧没直起身,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粥,白粥。”顾琼琳不客气地吩咐。胃疼了两天,别的东西她没胃口,就想喝点热粥。
“你不是最讨厌粥?现在知道疼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胡吃海喝!”叶景深说着,终于直起身体,从沙发另一头取来靠枕,塞到了她背后,让她躺得更舒坦些。
“啰唆。”顾琼琳抱怨着,跳跃不安的空气随着他的远离而渐渐平息,她调整了姿势,舒服地半靠下去。
见她难得在自己面前有了些小女孩娇嗔的模样,叶景深唇边浮起丝笑意。
“好好躺着,我去给你煮粥。”
顾琼琳瞪眼抬头。
她耳朵没幻听吧,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叶公子要给她煮粥?
那能吃?
虽没说话,但她眼里明晃晃的怀疑让他面子挂不住。
他是不会煮粥,但是小龙虾他都能学着剥了,一锅粥能有多难?何况还有万能度娘。
“毒不坏你。你睡会,煮好了我叫你。”他将沙发上的盖毯给她盖好,然后趁她抬着头的时候,快速在她发上落下一吻。
顾琼琳还沉浸在他要煮粥这个信息之中,对他的亲昵举动毫无反应。
“楼下就有粥铺,去买一份就可以了,不用那么麻烦。”半晌,她才开口。
叶景深已经走到厨房门口了,闻言只当作没听见。
顾琼琳也懒得和他计较,歪在沙发上,闭了眼。
然而她睡不着,虽然两晚几乎没合眼,但错过了睡眠生物钟,反而难以入睡。精神迷迷糊糊的,意识却清醒着,对外界的声音尤其敏感。叶景深在厨房碰下柜子、开了水笼头……她都听得清清楚。
总担心他会把厨房给烧,他会开煤气么?知道米放哪里吗?
问题太多,扰得她心烦,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没躺多久,就闻到一阵香味。
她睁了眼,先看墙上的钟,时间居然过了一个多小时。她掀了毯子坐起来,看到叶景深正站在
餐桌边上,满脸严肃地拿着锅盖,盯着桌上的锅。
他那表情,比当初在启润陪她开会遇到棘手案子时还严肃。
锅里白雾升腾,顾琼琳仔细嗅去,粥香里带了股糊味,她不用看就心知肚明了。
看到被一锅粥难住的叶总,她不厚道的笑了。
轻轻下了沙发,她默不作声地走到他背后。
叶景深正自苦恼地摇头,度娘再万能也不能替他煮粥。
想了想,他准备将锅盖上,然后去厕所冲掉这粥,再下楼给她买份粥,不妨身后有人拍他的背。
“喂,粥好啦!”顾琼琳不怀好意地开口。
叶景深吓了一跳,手里锅盖“咣当”一声掉在桌上,他伸手去抢锅盖。
“我还是下楼给你买粥吧。”
顾琼琳眼明手快抢走锅盖,然后倾身看去。
一锅稀烂的粥,泛着焦黄。
“不许笑。别看了!我给你买去吧。”叶景深想起自己刚才自信满满的模样,面上挂不住,板着脸,偏偏耳根有些红,让她的笑咧得更大了。
顾琼琳看了粥,想嘲笑他几句,待看见他有些臊的模样,那些笑语便都吞回肚子里了。
“我饿,等不到你买粥了。你把锅放下!”她阻止了他的动作。
叶景深挑眉。
难道她想喝这粥?!
刚才他尝了一口,虽然称不上难以下咽,但米粒糊渣渣,混着股焦味,实在不好吃。
顾琼琳已经走进厨房,找了瓶肉松和腐乳,取了碗碟筷勺出来。
叶景深见她手中拿满东西,忙替她接下。
“你要吃?”他惑道。
“怎么?你怕毒死我呀?”顾琼琳已经坐到桌边上,开始将腐乳和肉松各自倒在小碟里。
“胡说。”叶景深听到“死”这字,真想堵上她的嘴。他站到桌边,顺她的意舀粥。她拿了两副碗筷——这是要他陪她吃饭的意思了。
他有些高兴,盛好粥放到她桌前,自己也盛了一碗,坐下陪她。
顾琼琳早饿慌了,什么东西到她嘴里,只要吃不死人,都是美味,伸了手端起粥,竟想直接用喝的。
“你急什么?”他见状,忙丢了才拿起的勺子,按住她的手,“胃不好,吃饭慢点,快点放下。还有这腐乳太刺激,你吃肉松。”
他说着,把腐乳给挪到了自己手边。
她觉得有些暖,不知是因为热粥暖了手,还是因为他,只是心里虽有松动,仍旧沉默着放下碗,改用勺子有滋有味地吃起来。
一勺又一勺。
她果然听了他的话,慢条斯理喝起来,嘴唇抿了勺子前端,将一勺粥都缓缓啜进口中,腮帮子动两下,便将粥咽下,偶尔舔舔唇,露出猫一样餍足的表情,似乎在夸赞他煮的继续味道好。
叶景深瞅着她被粥晕染得莹润的唇,心里有些邪火窜上来,他怕克制不住,便开口说话,让念头转开。
“要是难吃,你别硬吃。”
“还好。”她没夸也没贬,“我母亲带着我离开楚家后,又要上班,又要照顾我,常常没功夫给我烧饭做菜,就拿钱打发我上街自己找吃的。偶尔她得空,也会下厨给我烧饭,不过你也知道,她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都娇生惯养着,根本不会烧菜,难得烧一次饭,那味道可以用难以下咽来形容,比起你这粥,有过之而不及,我都吃得好好的。”
叶景深听她若无其事地提起从前,怔了怔。
闲聊的语气,不是诉苦,她只是有些怀念,嘴角甚至扬起细微的弧度。
与母亲同桌吃饭的机会很少,因而她怀念那些灯下共餐的时光,再难吃的菜,也化作珍馐美食。
“小阿琳……”他忽然记起童年的她,张扬精灵的模样,一时间竟无法想像她在异乡生活的艰辛。
“怎么?这就让你心生怜悯?”顾琼琳看向他,“把你的同情收起来吧,果然是个富家少爷。这年头,多少的双职工、单亲家庭,又有多少的孩子和我一样摸爬滚打着成长生活,都是常态了,你要个个都同情,一颗心可不够分。”
她就是忽然想到过去,然后聊聊而已,没什么值得人同情的,再说她的童年,虽然母亲没多少时间陪她,但她可也是在街巷里疯跑着成长的,那畅快欢乐,才有童年的滋味,可不是他所想得那般——灰暗、晦涩、艰辛。
“不是怜悯。”叶景深接过她递来的空碗,替她再舀满粥,送到她桌前,才又开口。
“只是心疼。我不管别人如何,我只心疼你一人而已。”
顾琼琳拔拉了一下粥,没接他的话,却转开话题:“你这粥火候掌握的太差,有空跟张姨学学。张姨在楚家这么多年,最拿手的,其实是煮粥。一锅白粥,她能煮出不一样的味道,有的粘稠,有的颗粒分明,有的入口即化,我最喜欢她煮的米汤,冬天早上喝一口,能暖一整天的胃。”
听她语气淡淡地提到楚家,他忽然发现,楚家对她而言,真的是过去式了,唯有真的放手了,才会不带半点情绪地怀念。
“有空我去找张姨学学,以后,天天给你煮,好吗?”他心头一动,开口。
顾琼琳正挑了肉松往嘴里送,随口答了句:“好啊。”
叶景深正准备迎接她的嘲讽,冷不丁却听到她简单一句“好啊”,直接便愣了。
他说的,可是天天……
一阵狂喜猛地上涌。
顾琼琳自己说完也愣了,手里的勺子顿在半空,里面的粥一滴滴落回碗里。
她就那么鬼使神差地说了“好”。
不用抬头,她已经感觉到他的眼神,灼烫惊喜地落在自己身上,她没有解释,三两下将碗里剩下的粥给划拉进嘴里,自行起身想再装粥。
“不能再吃了。”叶景深制止她,“黄医生交代过,胃病要少食多餐,你已经吃了两碗,消化消化,饿了再吃。”
顾琼琳作罢,开始收拾碗筷。
“我来吧。”叶景深抢了她手里碗筷,一边收拾着,一边满心欣喜地想着,要抽时间找楚新润把张姨借来教自己煮粥,好让他兑现自己的承诺,然后将她拴在身边。
天天……多么让人愉悦的词,这意味着他的余生,都将有她为伴。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句关于“粥”的承诺,直至三年后的早晨,才再次兑现。
那时他学了张姨的手艺,已经能煮出一锅暖心暖胃的粥。
可惜,那锅粥却成了彼此最终分别前,他送她的礼物。
而现在,他是欣喜的,眼角眉梢都带着喜色,端了碗筷去了厨房,挽了袖子准备洗碗。
顾琼琳倚在厨房门口看了一会,走了过去。
“叶景深,转过来。”
“你进来干嘛?我说了我来。”他说着,仍转过身。
她伸出手,替他将滑落的袖子一层层细心折了上去,又伸手拍掉他昂贵的衬衣前沾到的水珠,这才从旁边墙上取下围裙。
他顺势低头,她踮脚,将围裙套到他颈间。
发丝拂过,引得叶景深呼吸一重,但他还是乖乖转过身,让她替自己系上了背后的绳子。
“叶公公,给本小主好好干活,做得好了有赏!”她系好绳,拍拍他的背,笑道。
“嗻。”叶景深拔尖了声音回她。
顾琼琳“噗呲”一声笑了。她没见过这样的叶景深。
他转身,看到怀念的笑靥,那眉目中,竟有了两年前的影子。
☆、第59章 女王之路·婚照
天气在回暖了几天之后,再次降温,只是也没降回先前的温度,时间已经近夏了,平均温度渐渐高起来。
西郊疗养院的花园里,楚新润正在和人下棋。
近年他的身体越来越差,好在楚瑶琳愿意接手启润,虽然她磕磕绊绊地学着,却也在迅速地成长,楚新润就有时间每隔个把月来这疗养院里住两天,做做检查。
和他下棋的人也是五十来岁年龄,举着棋子总是犹豫不决,楚新润倒也不急,悠哉地捧了茶杯慢条斯理喝起来。
一杯茶喝完,那人还是没落子,旁边站着的楚瑶琳都看急了,一边给楚新润添茶,一边催促。
“输了输了,不下了。这几十年就没下赢过楚哥。”那人一把年纪,却像孩子似的推了棋局。
“洪叔又不是输不起,我给您倒茶,您再陪我爸下两盘呗。”瑶琳见状笑着劝他。
眼前这老人从楚新润发迹之前就一直帮着楚氏做事,被楚新润视为心腹小弟的知交,后来在楚新润的照拂下,自立门户创业,现在也是有些家产的人了。他从小看着瑶琳长大,她尊他一句“叔”并不为过。
听到瑶琳声音,洪叔忽想起来一事,犹疑了片刻,方道:“楚哥,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说着,看了眼瑶琳,楚新润哪有不明白的,便开口:“瑶琳,你洪叔不喜欢我这龙井,你去屋里拿我的碧螺春泡给他。”
瑶琳知道这只是借口,应了声转身就走了。
“说吧。”楚新润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楚哥,最近我家那混小子学人投资电影,准备投资一部叫《春/戏宫/柳》的戏。”洪叔斟酌着开了口。
“你该不会问我借钱投资吧?”楚新润笑道。
“哪能啊,我虽没你有钱,但一部电影的钱还是出得起。我儿子说……这戏是三/级/片,最近导演正在找演员,看中了一个人,我儿子把那人照片发给我了,你看看。”洪叔也不敢明说是谁,只拿出手机点开照片,递到楚新润面前。
楚新润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照片上的人是顾琼琳。
“听说她也挺有兴趣的,试了镜没问题就能正式签约。”洪叔也没指名道姓,他跟了楚新润半辈子,楚家的事,这照片里的人是谁,他都一清二楚。
楚新润刚才还笑容满面、和蔼可亲的模样,瞬间阴云遍布起来。
“娱乐圈一滩子浑水,可不干净,不管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楚家面子,我看要不还是让她回楚家吧?”洪叔又劝了两句,可也只是点了点,有些话说太透了难听。
在那圈里混的女人,要想出头,势必要付出点什么。拍三/级/片,陪投资人、制片人之流上/床,那都是常有的事,对一个女人来说走上这路就是不归途,何况她顶着那张脸,不知道的人以为是楚瑶琳,知道的人明白她是楚家小女儿,说到底伤的都是楚家的脸面。
这些道理,楚新润怎会想不明白,因此一见到那照片,脸就黑沉了。
可也不是他不让她回来,顾琼琳当初把话说绝,一点退路都不留,如今并非他这个做父亲的低个头就劝得了她。她那脾气,就算这十几年她没长在他身边,他都摸得清清楚楚。要她回楚家,是绝不可能的事。
两年前那几件事,算是彻底断了他们父女的情份。
“行了,我心里有数。”他没有多问,可也提不起兴致再下棋了。
……
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人惦记上的顾琼琳,在家里宅了三天,好好的休养身体以及……玩游戏。因是周末,徐宜舟在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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