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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尔-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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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他在一起时,她的世界除了他没有别人。和叶慎之在一起,她的世界色彩斑斓,落英缤纷。
    虽然他不幸福,可是看着她这样幸福,他的心里也觉得暖暖的。
    至少他还能看见她,还能感受到她的快乐和幸福。
    有时候看到她的孩子独自在小区里玩耍时,他也会走过去抱抱他们。
    哦,忘了说,她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儿女双全,多好。
    如果那时候他没有离开,现在他们的孩子,也会叫他爸爸了吧?他会和她一人一边,两个孩子走在中间,他会将她护在马路的里面,他走在外面,牵着孩子的手,走在落满梧桐叶的路上。
    如果有风,他会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他会带好孩子们的外套和食物,不会让他们冻着饿着。
    等到孩子们长大,成家立业,世界又只有他们两人,他们会一起相扶到老吧?老到她都已经走不动了,他还是会骑着脚踏车,一起走过两人儿时走过的每一条相携走过的路。
    他会努力的活着,一定不会走在她前面,不会让她伤心。
    可他终究还是走在了她的前面。
    常年失眠和饮食作息不规律,导致他的身体迅速的衰退了下去。
    可他不想一个人病死在医院里,直到死前都是满目冰冷苍凉的白色,他想见她,哪怕只是看最后一眼。
    所以他回到了他一直所在的房间里,透过窗户,看着脸上已经生出细细的皱纹不再年轻的她。
    她的神情依旧平静,岁月似乎只是苍老了她的容颜,却忘记侵蚀她的心灵,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明净。
    叶慎之牵着她的手走出那栋楼,送她去实验室,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他们的笑容已经平淡宁静,可他们的目光依然胶着在对方身上,不曾改变过。
    他以为他会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死在这座空荡荡的房子里,直到尸体腐烂发臭,都不会有人发现。
    可第一个发现他的,依然是她。
    他漂浮在她的身边,看到她目光担忧地看着他的窗户。
    他一直以为她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不知道自己默默守护在她身边,而此时她的眼神让他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不光她知道,叶慎之也知道。
    这个洞察力和掌控力惊人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从未想过会瞒过他。
    她听到她对叶慎之说:“慎之,今天没下雨。”
    “嗯?”
    “可是天已经凉了。”她目光里透露着担忧,“已经深秋了。”
    他已经三天没有出现。
    叶慎之牵起她不再手嫩的手,“担心的话,就去看看他。”
    他站在她身边,伸出手想要抱着她,手穿过她的身体。即使这样,他也仿佛感受到她的温度,她的温暖。
    他抱着她,在她耳边呼唤她的名字,“若尔,若尔,若尔。”
    即便她听不见。
    他看到叶慎之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两人一起走进对面楼的电梯,进入到他房间的楼层。
    他和他们的家在同一楼层,甚至房间格局都一样。
    两人在外面敲门,过了一会儿之后,他看到她在门上按下密码。
    密码是她的生日。
    他的身体已经冰凉。
    他看到她站在他的身旁,安静的落泪。
    这时候他才得知,他们一直都知道他就在他们身边,所以才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搬家。
    这么多年,他不止一次的问自己。
    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他会怎么选择,他还会离开吗?他不知道,但他想,他一定不会再那样自私,将她照顾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将她完全与世界隔绝,不会让她的世界小的只剩下他。


☆、第78章 番外颜佑之
    颜佑之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还是个阿飘;他死后一直以阿飘的身份守护在方若尔身边,一直守护了二十年;直到她寿终正寝。
    他死的时候整六十,守了方若尔二十年;方若尔77岁寿终。
    在这个普遍能活八十岁的年代;77岁算不得高寿;可方若尔终日和各种带有放射性物质的东西打交道,哪怕在实验室内都穿着防护服,身体依然免不了有损伤,即使这么些年;叶慎之一直限制她待在实验室的时间;身体各方面都注意营养;还是走在了他的前面。
    至于后来叶慎之活了多长时间,他并不知道。方若尔快要去世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也快要消失了,随着方若尔越来越虚弱,他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透明,终于在方若尔去世的那一刻,他站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彻底失去意识。
    但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还能醒来。
    他睁开,打量了一下周围。
    他先是觉得陌生,陌生中又透着熟悉。
    他实在不记得自己在哪里来过这个地方,或许是在梦里,或许现在就是个梦。
    他伸手在自己腿上拍了一巴掌,PIA一声,退立刻被拍红了,他整个人也惊悚了,看看自己的手掌,居然是幼儿的手掌,看上去绝不会超过五六岁。
    他一惊,立刻起身走到镜子前,看到的居然是他年幼时候五六岁的样子。
    他几乎是颤抖着手摸着镜中稚嫩的脸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回到了童年。再看自己的房间,这才想起,这居然是他家未破产前他的房间。
    他家是在他六岁时候破产,之后父亲跳楼,母亲心脏病发,亲戚推攘,最后让他被人贩子拐卖,一生颠沛流离,为报血海深仇,痛失所爱,一辈子孤苦无依。
    想到前世漫长悲凉的一生,颜佑之原本平静的心陡生波澜,仰起头忍不住泪如雨下。
    没想到度过了那样痛苦的一世,老天居然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而且看他还住在破产前的家里,说明一切尚未发生,或者说尚未被捅到媒体前。
    他连忙去看了电子日历,日历上的时间是2XXX年8月19日,离自家公司被媒体曝光还有一整年!
    那这个时候有问题的食品应该在流入市场了。
    前世为了报血海深仇,他将此事差的十分清楚。
    屹立食品行业几十年的龙头大鳄,几乎是一夕之间倒闭破产,这期间固然有公司自身的管理问题存在,更重要的是,因为内奸!
    同行赵氏企业买通了当年和父亲一起从基层做起的左右手李全德,使得一批有问题的产品没有通过监督部门的检测,直接流向市场,算算时间,正是这个时候!
    一直到明年三月份的时候,才接到消费者的反应,明年六月份中毒的人越来越多,之后甚至有人死亡,整个事情已经完全抑制不住。
    他之所以这么清楚的知道是李全德,是因为前世他为报血海深仇,潜入赵氏企业的美国分部,那时候赵氏企业美国分部的负责人正是李全德,不仅如此,他还是赵氏企业的股东之一。
    颜佑之站在镜子前浑身发抖,泪流满面,也不知因为激动,还是因为难过。
    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阻止这件事发生,一定要阻止这批有毒食品投入市场。
    他大脑稍微一转,就有了大致的计划。
    他现在年龄这么小,即使和父亲说李全德已经被赵氏收买,他也不会相信,除非拿到那一批有毒食品,带到有关部门进行检测,再将已经流入市场的有毒食品全部收回。
    上帝,如果这是梦,就让他永远都不要醒。
    颜佑之咚咚咚跑下楼,楼下一个年轻的圆脸女孩正在擦楼梯口拜访的半人高长口青花瓷花瓶,见到他快速地往楼下跑,吓得大惊失色,连忙放下手中正在擦的花瓶,张开双手往楼上跑要接住他,嘴里喊着:“少爷,少爷,你慢点,慢点!”
    一个年约五十的女人刚从厨房出来,看到他那风风火火的架势,也是吓出一身冷汗来,叫道:“哎哟我的小祖宗,有什么事情这么急,下楼跑这么快当心摔着!”
    圆脸女孩大约二十一二岁的模样,长相普通,身材普通,看着圆圆润润的,上前抱住他,止住了他向下直冲的身体,才松了口气,甜甜笑着哄道:“少爷,你有什么事吩咐我们就行,跑这么快,容易摔跤的。”
    那 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颜佑之还有印象,是家里的管家,姓张,家里一直叫她张嫂,从爷爷年轻时候就在家里工作,至于这圆脸女孩,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印象,在家 里出事之后,这些人全部走了,就连往日闫家恩惠的亲戚们,在父母死后都对他比如蛇蝎,任他被人贩子带走,都没有一个人去找他,让他小小年纪,在外面吃尽苦 头,差点落得断手断脚残废终生。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些人在父母死后加诸在他身上的一切。
    想到那些人,他眼中狠戾一闪而逝,沉下脸冷冷喝道:“让开!”
    圆脸女孩一愣,往日里总是笑容满面的小少爷突然沉下脸,竟让她心慌不已,连忙松开手,讪讪的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张嫂走了过来,慈蔼不失恭敬地问:“佑之少爷,可是做噩梦了?”见他脸上犹有未干的泪痕,张嫂过来抱起他,有些心疼的问:“跟张嫂说说,都梦到什么了?”
    颜佑之神色却是冷厉之极。
    父亲之所以会那么信任李全德,不光是因为他是和父亲一起从闫氏企业基层做起来的左右手,更是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正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儿子。
    不然父亲怎么会那么相信李德全,将公司最重要的食品安全部门交由他来负责。
    这个女人未婚有孕,是爷爷收留了她,让她在自家做了二十多年的佣人,从一个小小的普通的下人,到现在的管家,几乎是看着父亲长大,也是爷爷将他儿子送到和父亲的学校一起就读,是爷爷栽培的他,可以说没有自家的栽培,李全德一辈子不过是个佣人的儿子。
    却想不到!却想不到!这个白眼狼,这个白眼狼居然做出那样的事,害的他家破人亡!
    至今他依然忘不掉自己在美国赵氏集团,看到李全德时的心情,那个自己幼时喊着叔叔的男人。
    可惜他报仇的时候,眼前这个女人已经去世,他也不知道李全德的所作所为眼前这个女人到底知道几分,自家破产后,她们全都消失,全都离开,至此之后再没见过,没想到今日再能见到。
    他闭上眼睛,平复自己内心的波动。
    眼前这些人全都是看着自己长大的,自己若有太大变化,第一个发现的就是他们。
    他可不想被人带去解剖。
    眼下首要的任务,是揭开李全德丑恶的真面目,阻止有毒食品流入市场。


☆、第79章 
    毕竟已经活了一世;掌控情绪能力已经十分强;他语气平静地开口:“张嫂,我爸爸呢?”
    “先生还在公司没回来呢;先生已经打过电话,说晚上不回来吃;让你和太太先吃。”张嫂声音很温柔;带着笑意轻声安抚着他。
    她保养的很好;哪怕已经五十多岁,在气质上完全不像一个下人,若不是穿着管家服,倒像富人家要尊处优的富太太;可见闫家对这对母子之优渥。
    颜佑之并没有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他怕自己刚回来;还控制不住自己作为成人的一面,毕竟已经当了那么多年成人,又一直活在仇恨当中,他已经完全忘了作为一个富家少爷,该是怎样一种表情。
    好在,他看着若尔的两个孩子长大。
    想到他们小时候的表现,他神情略微骄纵了一些,直接推开张嫂,咚咚咚跑下楼。
    小孩子身手敏捷,张嫂追都追不上,眼睁睁看着他兴冲冲跑下楼,一头扎进在花园里喝茶的太太怀里。
    “妈妈!”
    刘怀苏抱着扎在她怀里哇哇大哭的儿子,失笑地拍着他的背:“怎么了佑之?谁欺负你了?哭成这样,男子汉是不流泪的,快把眼泪擦擦,告诉妈妈为什么哭呀!”
    刘怀苏是个很温柔的女子,和颜佑之说话眼里满满的都是温柔和笑意。
    颜佑之只是紧紧抱着她,深怕一松手,眼前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哭了一会儿,他才不好意思地吸吸鼻子,从母亲怀里出来,看着母亲年轻明媚的面容,原本记忆中模糊的面容,此刻如此清晰,清晰的触手可及。
    母亲比父亲小了几岁,此时还不到三十,正是年华正好的时候,因为心脏不大好,面色有些苍白,看上去有些羸弱。
    刘怀苏摸了摸他的头,替他将眼泪擦了,“哭的这么伤心,是因为什么事?”
    “没事。”他摇头笑道,“做了个噩梦。”
    刘怀苏忍俊不禁:“都多大人了,还为个噩梦哭鼻子。”
    颜佑之又一头扎进母亲怀里,紧紧抱着她的腰不肯松开,眼泪再度流了出来。
    父亲死后,母亲受不住打击,心脏病发,送进医院抢救,可终究没有抢救回来,留给他的,是一双永远冰凉的手。
    他永远都忘不掉那冰冷的触感,让他在今后无数个日夜里,入坠冰窖之中,彻夜难眠。
    他摸着母亲温热的掌心:真好。
    闫父一直到晚上一点多才回来,回到家已经很疲惫,但还是走进颜佑之的房间,在他头上摸了摸,替他盖好了被子。
    他手才触上颜佑之的头,颜佑之就醒了,“爸爸!”
    “嗯?爸爸把你吵醒了吧?睡吧。”
    颜佑之却抓着父亲的手不放手,另一只手伸手打开了床头的灯。
    眼前的父亲如此鲜活,不是那个从三十层楼上坠落在他眼前,倒在血泊当中面目全非的父亲。
    “爸爸,现在暑假,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待着,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公司好吗?”
    闫父性格也很温和,大手在他洁白的小脸上捏了捏,“要是无聊的话,去参加夏令营吧。”
    “今天都十九号了,还有十天就开学了,夏令营早过了。”颜佑之道:“我就想去公司,我想陪着爸爸,我保证不吵不闹,不打扰你工作,我就坐在旁边写作业。”
    在颜佑之左缠右缠之下,闫父总算松了口:“我早上可是起来很早的,要是起不来,可别怪爸爸不叫你啊!”
    “放心吧,不会的。”颜佑之得意洋洋的说。
    闫父摸摸他的头,一边伸手将灯关掉,“很晚了,睡吧。”
    颜佑之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闭上眼睛,第二天早上六点准时醒了。
    这么多年的生物钟,已经形成习惯,哪怕重生到五岁,也依然没有改变。
    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昨天是否做了一场大梦,待看到还是自己六岁之前的家时,总算松了口气,连牙都没刷,随意地穿上外套,穿着拖鞋咚咚咚跑下楼。
    厨师正在下面做早餐,张嫂没想到他这么早就起床了,以为他饿了。
    “早餐过会儿做好,少爷先去洗脸刷牙,一会儿下来吃早餐。”
    “我爸妈他们走了吗?”
    “先生太太还没有起床。”张嫂看了下时间,“少爷今天怎么这么早?才六点钟,乖,再上去睡一会儿。”
    “不了。”颜佑之往楼上走,“我爸妈起床叫我一声。”
    他回到房间,拿起儿童用的卡通小牙刷刷牙洗脸。
    中式的早餐还正在做,餐桌上已经拜访了一份牛奶、面包和荷包蛋,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燕麦粥。
    “燕麦粥刚煮好,还有些烫,少爷先喝牛奶吧。”
    颜佑之伸手摸了一下盛牛奶的杯子,温度倒是刚刚好。
    他就着牛奶将面包和荷包蛋吃了,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半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阳光。
    八月份的京城十分炎热,此时还未有雾霾,阳光纯净的如同洒金一般,暖洋洋的。
    已经多年没有这样安然的享受过阳光的他,此刻身在晨光之下,竟有些不想动的感觉。
    果然是老年人的思想。他苦笑。
    很快,闫父闫母也起床下楼。
    他们两人都喜欢吃中式的早餐。
    这个时候燕麦粥的温度已经刚好,两人随便吃了一些。
    闫父看到颜佑之,唇角露出一抹笑意。
    闫母吃惊地看着儿子:“佑之,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今天说好了和爸爸一起去公司。”颜佑之人小小的,表情却严肃的像个大人。
    他完全不知道,顶着一张小孩子脸的他,做着大人的表情,站在阳光中,有多么可爱。
    闫母道:“那是你父亲工作的地方,你去做什么?”
    “我就去看看。” 在闫父出门的时候,颜佑之果然跟了上来。
    颜佑之是跟着闫父一起进的公司。
    二十多年之后,他不止一次的来到这栋大厦前,那时候这栋大厦已经不属于闫氏,里面也不再是闫氏企业的员工。它早已被政府拍卖。
    他一路上跟着闫父,途中不停的有人问夸赞他可爱,尤其是得知他是闫董的儿子之后,看他的眼神越发甜的发腻。
    在里面转了一圈,人人都知道他是董事长的儿子。
    很好,这样更方便他行动。
    跟着闫父在办公室里待了一会儿,他就借口说要上厕所,去了楼下食品安全监测部门。
    这样一个全公司安保最严密的地方,即使他是董事长的儿子,但这样的地方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进去的。 他居然没有花什么精力就进去了,这里居然已经松散到这种程度,那是不是只要是个商业间谍,就能够进来对闫氏做点什么?想到这里,他脸色不禁发沉。
    他在里面转了几圈,并不确定里面那些食品是没有经过安全监测的有毒食品。
    既然是有毒食品,恐怕不在这里,而是在下面的厂房之中。
    之后他又跑到公司的监控部门。
    监控部门的人早已经从监控中看到他是闫董事长亲自带过来的,又听他说是闫董事长的儿子,对他在监控部门里面安静的待着,也没有说什么,甚至还逗他玩。
    颜佑之主要目的是要弄清楚监控系统里面的安全漏洞。
    毕竟有监控系统在,想要投毒,必定是对公司监控系统极为熟悉,才能找到其中漏洞,神不知鬼不觉的做成这件事。
    这也是为什么事情发生后,闫氏集团在收回所有有毒食品,公关说此次事件是商业间谍的投机分子做的,没有人相信。
    确实,这样一个商业巨头,不论是公司管理,还是安全质检,何等严密,投毒又岂是那么简单就能办到的一件事?
    监控摄像中并不能看到李全德的办公室内部,只有门口地方可以看到进出的人。他起身跑到楼下办公室,见到他在里面打电话,不过外面墙面全部是隔音的,并不能听到里面在谈什么。
    透过隔音的磨砂玻璃墙,可以看到这个时候的李全德相较于二十年以后的他,要年轻许多,才三十多岁的他遗传了他母亲张嫂的好相貌,面目英挺,长得和张嫂十分相似。
    张嫂是未婚生子,张嫂姓张,李德全要是跟张嫂姓,应该也是姓张才对,可他姓李。
    对此他并没有追根究底过,知道他是当年投毒事件的间谍后,已经没有了当年让他入狱的证据,他是直接买通了黑帮,让他沉尸。
    对于赵氏企业,他完全是按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赵氏当年怎么对闫家的,他通通尽数还给赵氏。
    在看到李全德要从办公室里出来,他微微一笑,在他打开门的时候,一把扑了上去,抱住李全德:“李叔!”
    李全德一愣,蹲下~身体:“佑之,你怎么来这了?这里可不是给你玩的地方,李叔还有事,乖。”
    颜佑之灿烂地笑着抱着李全德的脖子不松手:“我和李叔一起,我保证不打扰李叔!”


☆、第80章番外颜佑之
    接着整个一天他都缠着李全德。
    她才五岁;李全德并不如何防着他;他便跟着李全德走遍食品安全监测与检测部,连下面厂房的人都知道了他。
    之后的几天;天天如此。
    同时,他从网上买来一些针孔摄像头和微型监听系统;在去李全德办公室玩的时候;放在花盆里;沙发旁,办公桌下等等;还注入了后世的手机木马到李全德的手机中进行监听,他的电脑中也植入了木马。
    这些他曾经在赵氏企业做卧底时就做过。
    除此之外;检测部门的其它地方他也放了一些;随身还带了一只录音笔。
    仓库里货物很多;转了几天都没有发现究竟是哪些货物是有毒的,不过好在,很快就有了收货,从监听系统里,居然监听到李全德和赵氏企业的老总的电话。
    他立刻操作电脑,将他们的对话录制下来,又用新买的录音笔录了下来。
    回到父亲办公室之后,等父亲闲下来过来摸摸他的头,要和他玩一会儿的时候,故意献宝似的举起笔:“爸爸你看,我的录音笔!”
    几天下来,他已经完全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扮演一个孩童。
    闫父将他抱在腿上,“今天怎么没下去找你李全德叔叔玩了?”
    颜佑之故作天真一笑,“我喜欢和爸爸一起玩,爸爸,我的录音笔可以录音,我放给你听。”
    他一按录音笔按钮,就听到里面传来声音:“那批货物已经开始流入市场。”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不会有人发现。到时候就推到奶农身上就好。”对话中的人低低一笑,“饲料和养殖都独立于公司产业链之外,公司和奶农都是外部交易,本身就存在着安全风险,更何况是国家免检产品。”
    “到时候你别忘了你承诺的东西。”
    到此电话就挂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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