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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爱情_长安夜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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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惨杂着别的成分。
傅岳一秒钟也不想再让司夏夏留在此地。
或许从温莱的角度来说,她并没有错,但傅岳却无法忍受旁人驱赶他的司夏夏,念及此,他连惯有的礼貌都没维持,一言不发地起身走出了司宅。
温莱很是尴尬,傅岳走后,她立刻就后悔了,她的性格向来宽和,如此拐弯抹角地劝傅岳带走司夏夏,着实是因一时的嫉妒昏了头。
她多想和阮雅孟掉换位置,哪怕替她早早离开人世也无憾。
……
司载阳有三部车子,三部车子的总价比他买给司夏夏的那辆还略低一些,因此,亲友中自然有人议论。
从温莱处听说了这些风言风语,司载阳当即嗤之以鼻,再遇见那些爱好揣测的亲友干脆一概不理睬。
人情世故上,司载阳向来不太通,或者说他并不需要通,普通人不顾忌他人的感受、凭喜好说话办事叫情商低不圆滑,颇有建树的艺术家我行我素却会被称赞有风骨、不流俗。
“有什么不好?就是因为夏夏年纪小,我才买给她,因为她会喜欢。她高兴,贵十倍也值得。等她到了你我的年纪,送她金山银山她也不会再这么兴高采烈,那还有什么意义?”
温莱提到对两个女儿该一视同仁,至少给司菲一个机会。司载阳更认为她多虑,他自认对于司菲来说,自己是个尽职的父亲,司菲不是张扬的性子,在物质也上从没欠缺过,不至于在意这些。
而他不替她铺路也只是因为她不适合,司家是音乐世家,从祖父起到司夏夏这一辈,连司载阳的两个姐姐和外甥外甥女也大多从事这一行,行还是不行从小就能看出,根本无须试。
“她书念的好,人又有板有眼,应该做学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非想进这行,我没从她的琴声中听出热爱,进学校当老师对她来说不是更好?”
温莱知道,说多了只会招丈夫烦,唯有作罢。
而傅岳同样不顺利。
隔了两个月,他也没能如愿带她离开司宅。
司夏夏刚刚二十岁,和很多年轻女孩子一样有着并不过分的虚荣心,对奢华的东西毫无抵抗力,司载阳的这份贵重的礼物让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自觉自愿地用功练琴。
比起她继续留在司家,傅岳更不愿意让司夏夏知道他想带她离开的原因。
他没法告诉她她亲爱的温阿姨和姐姐并不希望继续和她生活下去,他喜欢她的骄纵和不谙世事,半分也不想让她知晓人性的自私和阴暗面,如果她能一辈子这么天真下去,那将会是他最骄傲的事。
二十岁的头几个月,司夏夏过得十分顺心,丝毫没察觉到一贯话少的男朋友的心理活动。
这也是因为他们见面的时间太有限,哪怕隔天就能见一次,也至多是一顿饭的长短,司夏夏的话向来多,恨不得把遇到的每一件事情都讲给傅岳听,哪有工夫察言观色。
对司夏夏来说,傅岳的第一次反常是初夏的某个傍晚,司载阳外出,她提前录好了琴声以备电话查岗,而后兴高采烈地去找傅岳。
哪知傅岳却没空。
“你导师的研究生让他自己去辅导就好啦!为什么你代劳?我不管,我突然想下厨!”
傅岳看了眼表:“你跟我一起去学校,在隔壁等我,不会太久。”
“我不要,那就没有二十四个小时了。你明天也能给他们看论文,为什么非得今天?我明天就没空了,好不容易我可以去你哪里住一晚,我一秒钟也不想浪费。”
一共只有三个学生,傅岳的确可以把时间改到明天,但听到后一句,他忍不住问:“我的事情比你多,为什么每次都要我配合你的时间?”
“因为没人管你呀!”
“你也可以不听司载阳的。我想见你的时候你总以自己的事情为先,你来找我就一定要求我空出时间,司斐,你是不是该讲讲道理?”
司夏夏当然不要讲道理。在一起一年多,傅岳毫无原则地退让,让她已经习惯了男朋友事事都顺着自己的意,眼下自然感到不满。
她闻言噘起嘴:“你没空的话,那我回家了!”
他们的确是很久没有同住了,傅岳舍不得女朋友走,却压不下火妥协,只皱着眉让她别闹:“你再不听话,我就……”
“你就怎么样?”司夏夏的气焰更胜。
“……”话到嘴边,傅岳才发现,自己的确不能拿她怎么样。
司夏夏可以用三天不回电话不理人威胁她,他却不能拿她怎么样。
这段关系失衡得太严重,或许黎铮说的没错,他是该冷一冷她了,至少该叫她明白,自己也是有脾气的。
……
看到盛装打扮的司夏夏怒气冲冲地回来,司菲自然要问。
“不是准备做饭给傅岳吃,今晚都不回来了吗?”
“我一点也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你又闹脾气?”
“我才没闹……”
听完来龙去脉,司菲很是无语:“大小姐,是你过分好不好?傅岳又不是没有正事做,怎么可能随时随地丢下手中的事陪你?”
“我也没要他一定改到明天,如果他说两句好听的,我是愿意等一等他的。”
“……”司菲无言以对,她不明白傅岳到底喜欢司夏夏什么,无理取闹起来简直堪比三岁小孩。
“姐姐,我关机了,傅岳找不到我,等一下一定会过来,你不许给他开门!”
“我可做不到把人家关在外头,你不想见他,就别呆在家,躲到别处去。”
司夏夏可舍不得不见傅岳,机会难得,她准备了好多节目,也想躺在他的怀里看电影,最近两人的时间总是对不上,她都快记不起他身上的味道了。
她太期待,还提前录好练习曲,才不想浪费一分一秒,谁知他不但不高兴,还如此不耐烦地凶她。
等下傅岳来了,只要肯低声下气哄自己,保证下不为例,也是可以原谅他的。
可是司夏夏从下午等到傍晚,傅岳也没登门。
五点的时候她就耐不住,打开了手机,居然没收到他的电话和短信。
而她也没有停机,这简直不可思议。
司夏夏等到了九点,终于等不下去了,再怄下去,时间就过去了,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机会。
她忍着气打了通电话给傅岳,想跟他讲五分钟内到自己面前认错,才能考虑原谅他。
哪知傅岳居然关机了?
司夏夏的气焰一下子灭了下去,心中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难受。
最坏的男朋友不是从不肯纵容你,而是一点一点地把你宠坏后,再一本正经地问你为什么不讲道理。
明明是傅岳让她觉得自己是不用讲道理的。
出去应酬的温莱带回了夜宵,让司菲叫司夏夏下楼吃。
连晚饭都没吃过的司夏夏半点也不饿,见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扁嘴,好笑之余,司菲也暗暗感到高兴。
她本想劝司夏夏低头,毕竟是她无理取闹,话到嘴边却成了:“傅岳还没求饶吗?这么反常……他平时连半小时都撑不住。这一段他很少到家里来,不会是……”
“不会什么?”
司菲欲言又止,待司夏夏一再追问才说:“林漫的堂妹林润过来读研,正好就是傅岳的导师的学生……我上次看一个学妹发微博,好像傅岳有在替林润辅导论文。”
见司夏夏愣着,司菲立刻翻微博:“就是这个人,和林漫气质挺像的……”
☆、第51章
司夏夏怔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他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男人都差不多的。”
“你又没恋爱过,怎么苦大仇深的。”司夏夏笑道,“别人我不知道,反正傅岳不会的。”
司夏夏的语气很寻常,司菲却莫名地觉得她在嘲讽自己,离开房间后敏感了好一通。
直到第二天中午,傅岳都没联系司夏夏,司夏夏再也坐不住,给黎铮的女朋友打了个电话。
挂断电话司夏夏才知道,傅岳怕忍不住联系她,下午的时候把手机交给了黎铮,傍晚后几次找上门要手机,黎铮都没还他。
讶异地发现傅岳竟也有这样幼稚好笑的时候,明白昨晚备受煎熬的并不只是自己,司夏夏瞬间就没那么难过了,骂了黎铮几句,问清傅岳的行程,她立刻梳妆换衣。
没有手机也可以到家里来找自己呀,就算她眼下主动去找他,气还是要生的。
昨天下午两人不欢而散后,傅岳无心去学校,论文辅导推到了今天下午。
司夏夏走进傅岳惯用的教室时,时间还早,又因昨夜几乎没睡,她便坐在角落,以手撑头,小憩片刻。
司夏夏的意识刚一涣散,林润和另一个女生就走了进来,另一个女生也是华人,跟林润关系很好,因为第三个学生和傅岳都没到,她们扫了眼遮住半张脸的司夏夏,便自顾自地闲聊。
和林润一起的女生打开笔记本,边浏览自己的ppt边说:“疯掉了,前天才旅行回来,熬了两个通宵,时间根本不够。论文一团糟,ppt也是午饭的时候胡乱做的,傅学长那么严格,不扣分才怪。真希望等下展示ppt的时候我的电脑直接黑屏,只要再给我两天就好……”
“谁让你不早点写,和男朋友跑出去玩……”林润笑了笑,“傅岳哪里严格了?他挺有耐心的呀。你就说前一段生病了,跟他求求情。”
听到林润直呼“傅岳”,司夏夏有些不爽,她虽不信傅岳会和林漫的妹妹有什么,但司菲的话的确产生了微妙的影响。
这微妙的影响就与司菲和傅岳讲起父亲曾追过阮雅孟一样。
听到的时候哪怕不会当真,也觉得荒谬,但过后久久不忘。
“我还挺怕他的,我都没见他笑过。不过他对你倒是比我们温和,你们以前就认识,是不是……”
“你要不要这么八卦!他有女朋友的好不好。我家和他家关系挺好的,我们虽然小时候就认识,但也只是一起聚餐的时候见过,他不太理女孩子的。不过,傅岳和我堂姐交往过。”
“是上次我们去伦敦的时候请吃饭的那位林漫姐姐么,她好漂亮,和傅学长挺配的,他们为什么会分手?”
林润久久没有作声,她和林漫被家人从小比到大,她处处都不如林漫,因此听到旁人夸林漫,林润的心中升起一丝不屑:“不知道,我堂姐的性格挺无聊的,最喜欢装文艺范,大概傅岳更喜欢活泼的吧,他现在的女朋友好像就挺活泼。”
“他现在的女朋友是开粉色法拉利的那位么?没见过脸,据说司载阳是她干爹,那辆车是司载阳送的……司载阳太man了,前一段我迷大叔,还专门去听他指挥的音乐会。不过女朋友有这么位干爹,傅学长不介意吗?难不成他喜欢绿帽子。”
“花痴吧你!谁知道。那女孩十六岁就开始追傅岳,追了他好几年,我堂姐和傅岳在一起的时候,还遇见过她在傅岳楼下等他。”
“十六岁?真了不起,难怪能哄到超跑。男人么,你太真心他们只会觉得你烦,脚踏两三条船,耍耍手腕,反而会激起他们的好胜心。你对傅学长没兴趣的话,我就去撩他啦?撩不到就认傅岳当干爹,不求他送粉色法拉利给我,至少能替我搞定论文,我就再也不用熬夜了。”
林润一脸无语:“小姐,你有男朋友的好不好?怪不得你男朋友一见面就拜托我看着你。”
“要不然我等下用傅学长的照片当桌面图,再‘不经意’地让他发现,装一装娇羞,晚上微信他,说他是我人生目标……男人都喜欢被崇拜。”
“你有他照片?”
“必须有呀,之前把傅学长的照片发到我闺蜜群,她们都说我傻,放着这么帅的学长不撩,还和男朋友度假。”
女生把手机里偷拍的傅岳的照片导入笔记本,还没换成桌面图,司夏夏就站到了她身边。
司夏夏看清女生的脸,冷笑道:“难怪人家说相由心生,你亲爹要知道你什么德行恐怕都得后悔生你出来丢人现眼,还干爹呢。我懒得和你计较,现在立刻马上把你手机和电脑里我男朋友的照片删了。”
“你谁呀?”
司夏夏不想和她废话,拿起她的手机,直接删掉了傅岳的照片,又抢过了她的笔记本。
照片还没删光,傅岳就进来了。
一见到司夏夏主动来找自己,成日板着脸的傅岳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
然而下一秒,他就察觉到气氛的诡异。
司夏夏把照片展示给傅岳看,而后边点删除边说:“这位有男朋友的小姐因为论文一塌糊涂,怕你刁难她,准备拿你的照片当桌面,顺便勾搭你,以求过关……你昨天说没空,就是为了替这种垃圾辅导么?”
司夏夏删光照片,把笔记本丢了回去。
傅岳皱了皱眉头,然而不等他讲话,那个女生就惊呼了起来。
“我的论文和ppt呢?你删照片就删照片,怎么能……”她看向傅岳,“学长,我拿学霸的照片当桌面是为了激励自己用功,我是有男朋友的……你女朋友看到照片,不问青红皂白就发飙。”
司夏夏“呵呵”一笑,直接推开她,拿起笔记本,从“最近使用过的文件夹”中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她的ppt和论文。
“你戏演得不错,要不是舍不得删论文,我还真就百口莫辩了。”
那女生一时想不出如何辩解,愣在原地,脸色十分难看。
林润赶在傅岳开口前,冲司夏夏笑了笑,替朋友打圆场道:“她刚刚没看清楚,才以为和照片一起被删了。你就是司斐吧?她平时就喜欢开玩笑,说这个是男神那个是目标,仅仅是说说而已,不是认真要追的。你别当真,我替她道歉,晚上我们请你和傅学长吃饭?”
林润回忆了一遍片刻前的对话,庆幸自己没有说有可能得罪司夏夏的话——初到牛津,她并不愿意与傅岳、司载阳结梁子。
司夏夏只觉得林润比林漫还虚伪,冷笑了一声,并不搭理她,看了眼傅岳,走出了教室。
傅岳立刻追了出来,听司夏夏委委屈屈地讲完来龙去脉,傅岳说:“之后我会跟导师说,把她转到别处去。这种人哪儿都有,你何必跟她计较。”
“你这话的中心思想是在怪我给你丢脸?”
“当然不是。只不过你处理事情的方式可以再成熟一点,不需要和无谓的人争长短。”
“我要怎么成熟,和林漫林润一样吗?”
傅岳不想和女朋友再吵架,摁了摁太阳穴,转而说:“你等我一会儿,等下一起吃饭。”
司夏夏心中有气,自然不肯就此翻篇:“她那样说我和司叔叔,我没打她没骂她已经算是不计较了,要不是怕你丢脸,她说那种恶心龌龊的话,我能饶了她?”
“所以我让你搬到我那儿去,你偏偏不听。”
司夏夏怔了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别人那么侮辱我,难道是我的错?”
有关她和司载阳的传言,这是司夏夏第一次听到,因此格外震撼。
“当然不是你的错,因为人言可畏,喜欢花边新闻的人又多,所以才该避嫌。”
司夏夏定定地看着男朋友,半晌才说:“傅岳,你是疯了么?我和司叔叔需要避什么嫌。”
傅岳看了眼手表:“等下再说,你在隔壁等我。”
林润恰在此时赶了过来:“司小姐,你的钥匙。”
司夏夏冷着脸接过了自己的车钥匙。
林润送过钥匙却不走,再次解释道:“你可能误会了,她就是爱开玩笑,人不坏的……你千万别因为这个跟傅学长生气,我从小就学钢琴,小时候有幸听过司先生弹琴,特别崇拜他,没来牛津前,就一直想找个时间拜访偶像……”
“你假惺惺的累不累呀?在你朋友面前叫傅岳,现在又叫傅学长了?她人不坏会明明有男朋友还计划勾引别人的男朋友吗?跟这种人当得了朋友,你能是什么好东西?你崇拜司叔叔,听到她往你偶像身上泼脏水,不但不帮忙澄清还跟着点头,八卦得挺高兴的?对了,你听谁说的我十六岁就追傅岳,还在他楼下等他?林漫么?还以为她多清高呢,合着跟你和你朋友是一路人呀。”
“……”作为时刻约束自己的大家闺秀,林润从没被人这么抢白过,气愤之余,压着火气,一脸尴尬地看向傅岳。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年纪小,脾气不好,你别在意,先进去吧。”
林润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大度地笑了笑:“本来想请你们吃饭赔罪的,还是等司小姐冷静下来再约吧。”
林润一走,傅岳就闭了闭眼,说:“司斐,你就非得这么咄咄逼人?”
司夏夏从未如此委屈过,她说不出原因,傅岳和林润的态度让她觉得仿佛错的那个是自己。
可如果是她的错,她为什么还会感到委屈?
她真的想不明白。
林润很识大体,和林漫一样,把她衬托成了一个无理取闹、盛气凌人、不知好歹的小丑。
这一刻,司夏夏只觉得满心挫败。
顿了顿后,她忍住眼泪对傅岳说:“我要和你分手。”
“你说什么?”傅岳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要和你分手,我学不会演戏,还是林小姐们更适合你。”
☆、第52章
“分手”这个词一说出口,不止傅岳,连司夏夏也瞬间怔住了。过去一年多里,无论多么生气,她也从没闹过分手。
然而怒气和不平很快淹没了司夏夏,不等傅岳反应过来,她就开车离去了。
傅岳只觉得错愕,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为了无谓的人和事同自己大动肝火。
司夏夏这种想什么说什么、完全不顾及旁人面子的脾气像极了司载阳,自然是司载阳这些年来潜移默化的结果,与司载阳相关的一切傅岳都不喜欢,如若不是这样,他刚刚的口气或许会软一点。
毕竟一直以来,无论司夏夏在他面前如何不讲道理,他自始至终都连句重话也不敢对她说。
傅岳立在外头抽了根烟平了平气,而后走进了教室。
……
司夏夏一回家,就把自己锁到了房间里。
知道她和傅岳分手了,温莱和司菲虽然同样吃惊,反应却大不相同。
与司菲相反,温莱自然很不希望司夏夏和傅岳分开,劝不住司夏夏,便给傅岳打了通电话。
听到温莱说司夏夏正躲在房里哭,特地买了蛋糕和玫瑰往司家赶的傅岳立马就平了气之余,更感到心疼:“我马上就到。”
温莱的全部感情经历就只有司载阳,她的脾气温和,多年来对司载阳无限忍让,司载阳人到中年后,也渐渐明白妻子的不容易,越来越体贴,两人压根没吵过架,因此温莱并不理解男女之间根本无须讲道理分是非,挽回更是越早越好。
听司夏夏说完事情经过,依着温莱的处事原则,自然全是司夏夏的错,打人还不打脸,实在没必要把意见统统说出来。
傅岳心高气傲,此刻司夏夏又正在气头上,温莱怕她胡搅蛮缠磨光了傅岳的耐性两人真的分手,便劝道:“你还是等她冷静冷静再过来比较好……”
记起前一天忍着没联系后司夏夏主动打电话、到学校找自己的不可思议的经历,傅岳越发肯定黎铮的话没错——因为他过去总是不论是非第一时间哄她,才纵得她越来越不听话。
以前吵架,别说司夏夏主动联系,连自己去哄她,她也要冷一会儿脸才笑。
可是这一次司夏夏说了“分手”,理智上傅岳觉得自己该缓一缓再哄她,情感上他却感到不安,也舍不得司夏夏一直哭。
犹豫了片刻,傅岳还是把车子开到了司家楼下,然而他还没下车,就看到了司载阳进门。
为了避开司载阳,傅岳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来过司宅了,他不愿意当着司载阳的面低声下气,便给司菲打了通电话,请她出来把蛋糕和玫瑰拿给司夏夏。
司菲正暗暗高兴,接到傅岳的电话,只觉得无奈——司夏夏的命真好,明明不讲道理,傅岳和父亲却偏吃她那一套,毫无底线地为她的胡闹买单。
傅岳一离开,司菲就不情不愿地把蛋糕和花拿到司夏夏的房间,司夏夏正委屈都同司载阳哭诉自己的遭遇,司菲插不上话,便一言不发地把东西放在了靠窗的桌子上。
“温阿姨说是我不对,让我和傅岳道歉……姐姐说傅岳喜欢林润,对我没新鲜感了,才会那么没耐心,道歉也没用的……他到现在都没有打电话给我……”
“……”看到司夏夏红肿的眼睛,司载阳觉得好笑,却只能忍着,“至于哭嘛,多大点事儿?”
“失恋了还不是大事?再等一个小时,他要是还不打过来,我就真的再也不原谅他了。”
“他就是上门求你,你也不该原谅他,你一点错都没有!你受了气,他不安慰你,还嫌你的做法失礼,这样的男朋友要什么要?就算是你欺负了别人,他也不能指责你。”
因为恶心到难以启齿,司夏夏并没和司家人复述“干爹”的事儿,只讲了另一部分,傅岳、温莱和司菲统统怪她小题大做,只有司载阳,在肯定了她的做法、待她的情绪稍稍平复、能听得进劝后才说:“这种人多了,你以后还会再遇到,不必和他们说那么多,一个冷眼同样能表达鄙视。狗咬你一口,你也去咬狗,气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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