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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爱情_长安夜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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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傅岳的注意力全在阮夏身上,礁石的位置自然没有全程淡定的阮夏记得牢。
  开头一分钟,还是傅岳带着她走,当海面又升高了一截,礁石的可见度不到百分之十后,便是她引导着傅岳避免踩空了。
  带着阮夏,傅岳不敢大意,每走一步前都先下脚试试深浅,眼看他要踩错地儿,阮夏自然全力拉他回来,不想却因重心不稳,自己踩入了两块礁石的缝隙中。
  她的左脚跟被尖利的礁石刮破,血瞬间就涌了出来。
  傅岳见状,不顾阮夏的反对,直接背起了她,好在离岸已经很近了,海水虽然漫过了阮夏的腰,但深一脚浅一脚地稳步走,总算有惊无险。
  安全之后,傅岳把阮夏放到沙滩上,半跪下来检查她的伤口。
  见不过是皮外伤,傅岳放下心来,板着脸训人:“你有没有常识?那么一大片沙滩,非去石头上坐着?”
  阮夏在心中吐槽道——若不是某人迟迟不来,不等涨潮她就回沙滩上散着步欣赏落日了啊……而且风浪不大,离岸不远,她水性又好,摸回来至多受点皮外伤……
  虽然不服,阮夏却没辩驳,硬挤出了几滴眼泪,委委屈屈地扑入了傅岳的怀中啜泣。
  傅岳心中一软,轻抚了一下她的后背:“好了好了,已经没事了。我背你回去处理伤口。”
  陷入兴奋中的阮夏却根本没留意他的话。
  嗷嗷嗷!这胸肌!嘤嘤嘤!这弹性!
  阮夏用脸在他的胸口来回蹭了几下,觉得脚后跟上的伤简直不值一提。
  如果不是担心被怀疑,她好想把箍住他虽窄却有力的腰的手往前移一移,确认他是否有腹肌。
  傅岳重复到第三遍,阮夏才听清他的话。
  她虽不舍,却不得不把脸从他的胸前挪开,睁着微红的眼睛说:“你背我么?这不好吧,被他们看到要误会的……我还是自己慢慢走回去吧。”
  傅岳眯了眯眼:“你怕谁误会,季泊川?”
  “当然不是,我是怕影响你的清白……你又不喜欢我,一定不愿意同我扯上关系的。”
  傅岳实在佩服她的演技,他担心她脚上的伤口耽搁久了会发炎,便没出言逗她,转了个方向,背对着阮夏半蹲了下来说:“快上来。”

☆、第11章

  许是个子高又爱穿深色的缘故,傅岳看上去稍嫌清瘦,然而爬到他的背上,阮夏才惊喜地发现,他的肩背居然如此宽厚。
  她牢牢地勾住傅岳,把脑袋轮流枕在他的左右肩上,脸紧贴着他的脖子。
  傅岳不用香水,身上有干净清爽的肥皂香。阮夏深吸了一口气,哦,还有股淡淡的茶叶的味道,嗷嗷,她实在是好喜欢。
  她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脖子,心痒难耐。
  这紧实有弹性还泛着健康光泽的皮肤,真的真的好想咬一口。
  感受到背上的人的不安分,傅岳无奈地说:“你能不能别乱动?”
  片刻后,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掉落到了他的脖子上。
  “哭了?脚很疼?”
  那不是眼泪,而是……口水。
  阮夏尴尬无比,怕被傅岳发现真相,声音软糯地栽赃道:“你总是对我凶的,光是今天,就已经三次了。”
  很凶吗?他以前也总教训她,从没见她哭过啊。只是记忆丢了,连性子都跟着变了?
  虽然疑心真假,傅岳的口气却到底软了下来:“疼就再忍一会,卫生所马上就到了。”
  岛上的卫生所不大,已经过了白班时间,急诊室里只有一位年轻的男医生。
  阮夏不肯让男医生处理,执意要傅岳替自己包扎。
  创面不大,不需要缝合,却很深,里头还有碎石渣,好言相劝不听,傅岳忍不住吼了她一句,阮夏低下头咬着嘴唇不说话,却也不屈服。
  傅岳拿她没办法,只得妥协。
  见他坐到自己对面的椅子上,阮夏马上快快乐乐地把脚伸到了他的腿上。
  她的脚生得非常漂亮,小巧纤瘦又白皙,脚趾圆润而细腻,他的指腹上有薄茧,生怕磨到她,不敢握得太用力。
  在医生的指导下,傅岳用生理盐水替她冲洗伤口。
  刚冲一下,阮夏就疼得缩脚吸气。
  “很疼吗?”
  “不疼啊。”阮夏灿然一笑,把脚又伸了回去、
  她的伤口里有碎石渣,三下两下冲不干净,后来虽然没再吸气叫疼,可却全程咬着牙。
  傅岳的额头和后背都沁满了汗,她的脚不由自主地一缩,他的心尖都跟着颤。
  他一定是上辈子欠了她的,这辈子才要这样还。
  终于冲洗干净后,傅岳又替她涂药包扎,因怕弄疼她,显得格外笨手笨脚。
  拿上医生开的药,傅岳再次背起了阮夏。
  怕她记不住,往别墅走的路上,傅岳一样样交待她怎么用怎么吃。
  阮夏根本不耐烦听:“傅先生,你记住就好啦,药都放在你那里。”
  “我?”
  “我是为了拉你回来才受伤的!如果不是我,流血受伤的就是你,你难道不要对我负责,每天按时过来替我换纱布、提醒我吃药吗?”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不用谢,谁叫我喜欢你呢!我宁可自己疼,也不希望你疼的!”阮夏仿佛没听出傅岳在揶揄她,抓住一切机会表白,“我要你替我包扎就是想你先练习一下,医生说差不多要换三次纱布。”
  “……”
  “你是因为不喜欢我,才觉得无所谓。我喜欢你,就不乐意年轻的女医生碰你的。”
  “……”
  傅岳无奈地摇头笑,即使不记得以前的事,她也还是原来的她,讲起歪理永远理直气壮,再无理取闹也觉得自己是对的。
  他们到别墅的时候,众人正在跳舞喝酒吃盐烤海鲜,见状皆面露惊奇。
  不知情的吃瓜群众见平日里不近女色的傅岳竟背了个女人回来,以为今日的太阳是打东边落山的,不由地多瞟了几眼阮夏——原来傅冰山喜欢身材小巧的美人?
  融化傅冰山的美人年纪看着虽不大,却漂亮到了骨子里,妩媚又不失天真。原来傅冰山性取向没问题,只是嘴刁而已。
  知情的黎铮以手扶额,看向傅岳时,一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江以萝笑着冲阮夏竖了下大拇指,使劲儿踩了踩未婚夫的脚背,用眼神勒令他换个表情,表达祝福。
  妻管严患者黎铮奉命鼓了两下掌,傅岳和阮夏却并不领情,不约而同地瞪了他一眼。
  ……这还真是天生一对。
  当场石化了的季泊川的少男心碎了一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追上了楼去。
  瞥见阮夏没穿鞋、包着纱布的左脚,季泊川再次看到希望:“夏夏受伤了?”
  傅岳“嗯”了一声,阮夏因为“睡着了”,自然无法回答。
  季泊川上前一步,欲接下阮夏:“傅岳哥,我来吧。”
  他怎么就没有傅岳的好运呢,要是第一个遇见阮夏受伤的是他的话,说不定眼下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傅岳躲了一下,皱眉道:“你二哥没找过你?”
  “没呀,他找我干吗?”
  季泊川摸不着头脑,然而话音还没落,季泊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季泊川走到拐角处,按下了接听。
  “你去哪儿了?”季泊均问。
  “我……”
  季泊川还没说完,季泊均就打断了他的话:“你论文写完了吗?”
  “还没。”
  “那还有空纠缠女人?”
  “……我没……”
  “你知道你缠着的那个是谁吗?”季泊均再次打断了堂弟的话。
  “谁呀……她是傅岳哥在英国的女朋友?不对啊,我记得他那位不叫阮夏,叫什么,什么斐来着……”
  电话那头的季泊均不知道训斥了句什么,季泊川垂头丧气地“哦”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季泊川颓然地想,再合意又怎么样,他叫了傅岳这么多年哥,怎么能跟兄长抢女人。
  ……
  一走上空无一人的三楼,傅岳便对背上的人说:“别装睡了,他走了。”
  阮夏久久没有应声。
  真睡着了?
  傅岳换了个姿势,由背改为横抱,见她呼吸均匀,似是真的睡熟了,便只好自己动手翻找她口袋里的钥匙。
  阮夏当然没有睡着,她只是不想回自己的房间而已,发觉傅岳毫不避讳地逐个翻她背带牛仔裤的口袋,心中自然有些诧异。
  初秋的衣服薄,她还以为他这种老古板会奉行男女授受不亲呢。
  傅岳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翻个口袋而已,他当然不觉得有什么好避讳的。
  找不到钥匙,傅岳推了推她:“醒醒,你房间的钥匙呢?”
  装睡的人怎么可能推得醒。
  傅岳只得给黎铮打了通电话,让他差人送备用钥匙上来。
  被江以萝看着,黎铮唯有说:“没有备用钥匙,你们睡一屋不就得了。你要不愿意,就把她扔走廊上。”
  “……”
  把阮夏放到自己的床上,傅岳想去换下被海水浸湿的裤子,被阮夏紧紧抱住的胳膊却怎么都抽不出来。
  他尚未站稳,阮夏幅度颇大地翻了个身,把他也卷到了床上。
  阮夏用腿压住他的腿,如同一只八爪鱼般挂在了他的身上。
  因为太熟悉她的睡姿,所以傅岳很肯定她在装睡。
  但他没立刻推开她,就那么静静地被她抱着躺了片刻,刚准备起身,不安分的阮夏就拿脸来回拱他的脖子。
  傅岳瞬间起了反应,深呼了一口气,用手指挠了挠她手臂的内侧,阮夏最最怕痒,立刻绷不住,笑出了声。
  “还不快松开。”
  被拆穿的阮夏悻悻地放开傅岳,坐起了身。
  “回房换衣服去,你的裤子还湿着,当心着凉。”
  “我的钥匙没带出来。”回不了房这件事,她早有预谋。
  “……”
  阮夏下了床:“我走啦。去看看有没有空房间。没空房间了的话,我就去睡走廊好了。”
  她还没走出两步,傅岳就从箱子里翻出一件短袖扔给她:“去洗手间稍微洗洗,伤口别碰到水。”
  目的达成,阮夏欢呼一声,直接往浴室奔,刚迈开步子,便碰到了伤口,疼得半晌没直起身。
  傅岳想教训她,又怕她撇嘴,忍了又忍,转身走出了房间。
  傅岳足足比她高出24cm,因此他的短袖阮夏完全能当睡裙穿。
  阮夏洗得慢,她从洗手间出来,傅岳仍旧没有回来。
  她正疑心房间的主人躲出去了,傅岳就拎着一个食盒开门进来。
  闻到饭菜的香气,阮夏立刻觉得腹中空空:“我饿死了。”
  打开食盒,阮夏眉开眼笑:“这几样都是我喜欢的,傅先生,原来我们的口味这么像,你也喜欢咖喱?”
  傅岳没应声,把食物摆到露台的桌上。
  吃过晚饭,忍受不了脏乱的傅岳即刻把碗碟收回食盒,送回了厨房。
  再回来时,瞥见被阮夏随手丢到地上的背带牛仔裤,傅岳习惯性地拎起来走到洗手间替她洗。
  阮夏见状有些吃惊,这人难道有整理癖么?见不得一点凌乱?
  “傅先生,你干吗帮我洗衣服?”
  “我不洗你会洗吗?”
  当然不会,她的衣服从来都是直接丢洗衣机的,房间里又没有洗衣机。
  洗好后,傅岳把背带裤晾到露台上,倒了杯温水提醒阮夏吃药,然后督促她睡觉。
  “那你呢?”
  “我还有公事没处理。”
  阮夏不想错过难得的独处机会,坚持不睡,等着他办完公事,然而渐渐熬不住,终于睡了过去。

☆、第12章

  阮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床头柜上有只保温杯,杯子下压着张字条——【我去晨跑,你喝过水去洗漱,早饭我等下带回来,你脚上有伤,不要随便出门。】
  傅律师虽然看着冷,但照顾起人来居然如此在行。外冷内热的禁欲系暖男什么的,她怎么好轻易放过。
  阮夏满心雀跃地吻了下纸条,一口气喝光保温杯里的柠檬水,翻身下床。
  她当然不肯老实呆着。
  她房间的露台与傅岳的挨着,前一日她特意没锁房间到露台的那扇门,因此拖着受伤的脚爬回自己的露台后,阮夏轻松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除了傅岳,她对这岛上的一切都兴趣缺缺,自然愿意“听话”地呆在傅岳的房间,但必须要美美地呆着。
  阮夏化了个裸妆,换上格子衬衣和短裤,又爬回了傅岳的房间,刚刚站定,傅岳就拎着早饭回来了。
  到底是直男,阮夏折腾了大半个钟头,傅岳竟没看出她化过妆、换了衣服。
  一众人或者出海钓鱼,或者玩拖曳伞,或者射击,或者打沙滩排球,只有傅岳和阮夏呆在房间里。
  手机收不到信号,阮夏无所事事地趴在床上晃着脚欣赏了一个钟头傅岳工作,见他合上笔记本,立刻光着脚下床向他借笔记本。
  “你的笔记本里有电影么?”
  “没有。”傅岳不肯借她,只说里面有重要文件。
  “我又不是商业间谍,不会看你的文件的。是不是里面还留着前女友的照片没删?”
  “我前女友?”
  “黎铮说的,他说你前女友脑子不好,以作为乐。”
  “他什么时候说的。”傅岳立马沉下了脸。
  “就是我家江总甩了他的时候啊,他来套我话,为了换情报,告诉我的。傅先生,你前女友……”
  阮夏还没说完,傅岳便出声打断:“他的话你也信?他脑子才不好。”
  瞥见傅岳脸上的不悦,阮夏没敢再问。
  都分手了还不许旁人说,就这么长情么?阮夏撇了撇嘴。
  闷了一整个上午,午饭阮夏再也不肯在房里吃,要下楼的时候,傅岳终于发现她换了衣服。
  不过,他的关注点却不是她身上的衣服是从哪儿来的,而是短裤的长度。
  想起季泊川前一日看她的目光,傅岳就气闷,忍了又忍还是说:“你就非得穿这么短的裤子?”
  “啊?”阮夏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你的背带裤差不多干了,要不要换上?我怕你冷。”
  “我不冷呀。”虽然已经入了秋,白天午后的温度仍在三十度上下。
  说过不冷后,见傅岳依旧横在自己和门之间不挪脚,阮夏忽而恍然大悟。
  “唔,这么说起来,是有点冷,我去换裤子,傅先生,你等我一下。”
  阮夏的笑容颇有深意,显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样听话的她,可真是好久不见。
  换上牛仔裤,阮夏扯住了傅岳的衣角:“听话的宝宝有糖吃。傅先生,我要奖励。”
  “什么奖励?”
  傅岳的话音还未落,阮夏就并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自己的唇上一摁,复又摁在了傅岳的嘴唇上。
  “亲亲。”
  傅岳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她晃了晃右手,咯咯一笑,先一步开门挪了出去。
  她伤在脚后跟,只好踮着脚尖走路,走到楼梯口,傅岳径直背起了她。
  忽而腾空,最初的惊吓之后,阮夏立刻抱住了傅岳的脖子,她满心欢喜地想,这算不算成功了一半呢?
  ……
  季泊川也在餐厅,身旁坐着位网红脸,见到傅岳和阮夏进来,目光在阮夏脸上停滞了一秒,立刻移开了脸。
  昨天还信誓旦旦说要每天亲手采花送自己的人,今天就当众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阮夏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花言巧语、会玩浪漫的男人果然不可靠,还是她的傅先生最最好。
  一顿午饭下来,仗着脚上的伤,阮夏把傅岳指使得团团转,傅岳很有风度,私下虽然偶尔会不耐烦,当着众人的面儿绝对是十足的绅士。
  阮夏拿余光瞥来时在游艇上妄图勾搭傅岳的那几个女人,她们果然统统转移了目标。
  “我使唤你是在帮你挡烂桃花呢!”一回到房间,阮夏便扬起脸笑着邀功道,“据我观察,除了我之外,还有三个女人对你虎视眈眈,我扮成你女朋友帮你挡掉她们,你就只要被我一个人骚扰。不然的话,同时被四个人觊觎,你会吃不消的。”
  “……太谢谢你了,”傅岳哭笑不得,“不过你怎么能肯定,对我来说,她们都是烂桃花?”
  “因为我比她们都漂亮呀。你连我都看不上,怎么会看得上她们。”
  “……”
  瞥见傅岳眼里的笑意,阮夏气结不已,她从床上站起来,踮着脚走到坐在沙发上的傅岳跟前,居高临下地直视他的眼睛,问:“你笑什么,难道我不漂亮么?”
  不出两秒,傅岳便避开了眼,轻咳一声:“我要午睡了,你回你房间去。”
  “我打不开门,回不去。”
  “你没钥匙,衣服是从哪儿来的?”
  呀,终于发现了?
  阮夏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自己不会再纠缠,走到露台,抬腿就爬。
  傅岳见状立即把她拖了回来。
  “你早晨就是这样拿到衣服的?”
  “不然呢!”
  两个露台离得虽然近,石栏之间也有五十公分的距离,她人瘦,万一踩空从三楼掉到草坪上去,即使不重伤起码也得骨折。
  傅岳头疼不已,松开攥着她胳膊的手,正要问她有没有脑子,就见阮夏再次爬上了石栏。
  没等他反应过来出手阻拦,阮夏便轻轻松松地跨到了对面的石栏上。
  她由石栏跳到露台上,笑着冲他挥了挥手。
  “傅先生,你好好休息吧,我不会再过去烦你了。”
  “……”
  阮夏明白,在女追男这个命题下,存在感刷多了,只会惹人厌,死缠烂打和欲擒故纵有机结合,才能事半功倍。
  因此非但这一日中午之后她没再出现,连第二日,她也是先于傅岳离开的。
  第二天一早,被告知阮夏已经跟着另一艘游艇离开了,本想给她换药的傅岳很是无语,只得把药寄到她的公寓。
  拆开纸箱,看到药盒外贴着一张便利贴,阮夏小心翼翼地撕了下来。
  便利贴上密密麻麻都是字,除了换药的时间和每种药的用法外,傅岳还加了一句——【结痂之前少出门,别再做危险的事儿。】
  阮夏原地转了个圈,翻出夹在笔记本中的另一张傅岳手写的纸条,与便利贴放在一起,拍了张照,发给了他。
  【傅先生,我要把它们裱起来。】
  【……】
  【这是你关心我的证明。】
  【你为了救我才负伤,不关心一下说不过去。】
  【对哦,要不是我,你说不定会被海水冲走,我救了你的命,你还没正式谢我呢!】
  【你要我怎么谢你?】
  【你知道的。】
  【?】
  【当然是以身相许。】
  【……改天请你吃饭。】
  【改天是什么时候?】
  【等你脚好了。】
  【谢我的话,吃什么要我来决定!】
  【好。】
  【我截图了,说话算话哦!】
  然而直到阮夏的脚完全好了,她也没主动微信傅岳要他履行约定。
  因为……她开学了。
  对于车祸后在家闷了半年、如果不找兼职几乎接触不到外头的人的阮夏来说,开学是件很值得期待的事儿。
  忙着与刚刚认识的老师同学聚会,忙着适应新生活,她自然抽不出空追傅岳。
  开学的第四天,她从韦既明的车上下来,第三次向他请辞。
  “一周两次对我来说有点困难……”
  韦既明替她关上车门,理解地笑了笑:“如果是这样,我也不好再强求你,拓拓很喜欢你,如果你之后还需要兼职,随时欢迎。”
  阮夏有些伤感,她也挺喜欢拓拓,只是开学后事情一多,同时做两份兼职太吃力,江以萝和韦拓拓,她总要有个取舍。
  “对了,我给拓拓买了份礼物,刚刚忘记给他了。”
  阮夏从包里翻出一个恐龙模型递给韦既明,韦既明接过恐龙,说了句“谢谢”。
  一支唇膏从包中滚落,她和韦既明同时弯腰捡,头碰到一起,阮夏摸了摸额头,与韦既明相视一笑。
  这一幕恰好落到不远处的傅岳眼中,令他的目光顿时冷了下来。
  许是因为从小跟着母亲生活,从未见过生父,她一直喜欢跟比自己大的男人接触。
  与专程送自己的韦既明说过再见,阮夏还没过马路,就看到了五六日没联系的傅岳。
  傅岳正立在学校的侧门前抽烟,他向来是人群中最醒目的一个,进进出出的女学生瞧见他,步子都迈得小了。
  “傅先生,你怎么来了?”阮夏一脸惊喜地奔了过去。

☆、第13章

  傅岳摁灭手中的烟,面无表情地把一个酒红色羊皮面记事本递到阮夏面前。
  阮夏怔了一下才记起,这个记事本是很早之前自己故意藏到傅岳办公室的。
  到现在才发现?
  “怎么不快递给我或让nicole送给我?”阮夏的表情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顺路。”说完这句,傅岳向阮夏身后看去。
  韦既明追了过来,把一只卡包递到阮夏手中:“你的?落在我车上了。”
  感受到傅岳的注视,韦既明温和地冲傅岳笑了笑,问阮夏:“你朋友?”
  “男朋友。”傅岳先于阮夏开口,又回了个笑给韦既明。
  听到“男朋友”这三个字,阮夏和韦既明同时一愣。
  韦既明走后,阮夏自然不会放过傅岳:“你是我男朋友……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傅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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