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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陵-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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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所以呢?”胡权轲不以为意。
  “我们快点过去,说不定还能分一杯羹。”adela还没忘了她进来的目的。
  “我不去。”胡权轲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
  “你不去?那你进来是为了什么?”adela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为了你!”忽然睁开眼睛的胡权轲眼神真诚,他面不改色的说着假话。
  即使知道他说的是假话,adela还是忍不住脸红了,争辩没有一点儿力度:“你说谎!”
  “好吧,我说点实话。”胡权轲看着正色的adela突然想笑,他从来没有见过表情这么丰富的女生,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那个被姑父宠坏了的水灵是个例外。只是胡权轲忘记了,那个可以面不改色的放弃同伴的人就是眼前的adela。
  “前路艰难啊。”胡权轲说道。
  “没用的家伙,就是因为危险,才说明这里面的珍宝足够让人垂涎。”adela对于胡权轲的结论不可置否,但却说出最诱人的结论,这一点,胡权轲何尝想不到,只是再珍贵的宝藏和权利,也要有命享用才行,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胡权轲不做。
  “不只有潜在的危险,横刀夺宝的黑衣人,潜藏在暗处的小偷,我们自己的队伍里也是各怀心思啊,我可不想找死,我就想找个地方躲着,等一切结束了继续回去做我的家主。”胡权轲别有深意的看了adela一眼,她手中的枪指着他的脑门:“你知道了什么?”
  胡权轲看着眼前的手枪面不改色,倒是手枪的主人的手微微有些不稳。
  “别抖,万一走火就不好玩了。”胡权轲认真的看着adela。
  两人僵持了半分钟,adela妥协的放下了手,她的枪瞬间被胡权轲给夺了去,她气的跺脚,刚想抢回来,看着因为刚才的动作捂着胸口嘴唇煞白的胡权轲,她还是不忍心,他到底是伤着了,才会拒绝继续前进的吧。
  adela坐在胡权轲的身边,认命的说道:“你是厉害的,既然知道队伍里有异心的人,那肯定是小春已经动手了吧。”

  ☆、177 拯救

  “恩?”胡权轲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看了adela一眼,轻声的问道:“我该叫你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adela惊讶的看着胡权轲。
  “猜的。”胡权轲表情无赖。
  “我叫小冬,不只是我,夏和秋也来了,义父已经不是那么信任春姐,所以作为交易的一部分,她一定会杀了你,来巩固她的地位。”adela(小冬)缓缓的开口。
  “是吗?我真的差点死在她的手上呢。”胡权轲无所谓的语气还是让adela一震。
  “你们跟mr冯是一伙的吗?”胡权轲继续问道。
  “不,他只是拿了钱为我们掩护的。”adela其他的都不再多说,“枪在你的手里,你可以杀了我,不然我还是会杀你的。”
  胡权轲将手枪还给adela:“你动手吧,有句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adela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她一把抢过胡权轲手中的枪,转身跑入黑暗之中。
  留下胡权轲一个人坐在原地,他捂着胸口喘息了一会,扶着墙壁站起来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他刚才坐的位置的地上,留下了几发子弹,如果她发现枪里的子弹被他卸了,一定会恼羞成怒找他算账吧,自己还真是恶劣呢,胡权轲觉定快点离开这里,免得遇上来找他算账的adela。
  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墓室的水灵浑身冷的可怕,不只是感觉到身体的恐惧,还有她来自内心的恐惧,这个梦境的时间未免太长了,她担心现实中的她是不是真的出现什么问题,没有三哥保护,没有人来救她,在冰冷湍急的流水中,她会永远的浮沉下去。
  水灵咬上了手腕,疼痛传来。水灵甚至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一个馒头根本不顶用,水灵觉得这个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她不会饿到想要把自己吃了吧。
  水灵根本没有等到第七天,按照她的推断,只过了三天她就被带了出来,听说白灵已经祭祀了神明,她也将走上同样的路,为明日的出征祭奠,只是她没有白灵那么好的待遇。她将被带给普通的人分享。
  水灵在替白灵感到惋惜的同时。也在哀叹她的命运。她被盔甲护卫带走。在冰冷的泉水中净身,然后进了铁笼子,饥饿和寒冷让她瑟瑟发抖,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晕过去。她不甘心就这么死掉,她还想再见阿骋一面。
  她开始挣扎,歇斯底里,盔甲护卫平静的抬着铁笼子,对于祭品的垂死挣扎,他们已经看的麻木了,像前日的白灵如此平静的,对于他们才是新鲜的存在。
  她无论如何挣扎,都毫无效果。人们围笼上来。跟着被面具遮住脸庞的祭司一起,用水灵听不懂的语言不停的咏叹,似诅咒,似祈祷,水灵觉得头痛欲裂。她挣不开也逃不掉,一种绝望的感觉吞噬着她的神经。
  水灵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他们看着她,眼神有同情,有怜悯,有悲伤,有贪婪,还有幸灾乐祸……但是没有一个人肯来救她,或者仅仅是为她说上一句话,那是怎样的一种绝望,水灵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众人在期待她的结局,用她的血肉来治愈生病的亲人,用她的血肉来保佑即将上战场的亲友,至于她的死活,不在任何人的考虑范围之内,这就是颜灵果注定的结局。
  她在诅咒,诅咒这个将她逼上绝境的世界,她能做的,仅仅是在心中默默的诅咒。
  人群突然涌了上来,最前面的是穿着黑色斗篷的家伙,他们全部围着自己,唯独少了一个,只有一个人依然站在人群的外面,黑色的兜帽遮住整张脸,一动不动。
  火焰熊熊的燃烧,水灵能够感觉火苗舔着皮肤的热度,浑身是滚烫滚烫的感觉,她微微闭上眼睛,马上要结束了,终于可以解脱了吗?
  这时,一个伟岸的男子从天而降,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她一下子重新燃起了希望,她期待的看着男子,她的阿骋终于来救她了。
  阿骋似乎一点儿也感受不到火苗的热度,直接扑向关着水灵的铁笼子,他手中的折扇被一把钢刀取代,落在笼子之上的阿骋挥刀就砍。
  祭司手指一指,黑斗篷全部扑向铁笼子,贫民也同样的冲了上去,场面一度的混乱给阿骋争取了时间。
  祭司轻蔑的笑,他同情的看着紫灵,可笑的人啊,你以为你真的得到了卑微的爱情,真是愚蠢之极的人啊。
  祭司抬手,一挥飘逸的衣袖,祭坛上瞬间消失了他的身影。
  在人群后面的那个穿着黑斗篷的人紧张的注视着事态的发展,他没忘阿雪最后的交代,甚至不惜付出代价亲自前来相助。
  铁笼子被阿雪已经做过手脚,阿骋的刀是宝刀,轻而易举的砍断了铁笼子的栏杆,阿骋快速的宝刀外划,祭坛之上不能带兵器,那会亵渎神灵,盔甲护卫只守在外面,听到声音跑过来还需要一点儿时间。
  黑斗篷被阿骋的宝刀逼的后退一步,趁这个机会阿骋已经将紫灵揽入怀中。
  虽然火焰还在燃烧,水灵被火烧的呛咳,感觉有一个微凉的怀抱靠过来,很自觉的扑入那个怀抱之中,微微拉回神智的水灵感觉到,这个怀抱和火海中水漾温柔的怀抱不同,即使在熊熊的火焰之上,这个怀抱依然冰冷的可怕,那种来自心底的冰冷。
  人群外面的黑斗篷微微吸了一口气,他的身体忽然紧绷起来,他感觉背后一阵的寒冷,他还没来得及回头,一只精致白皙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他也是斗过猛虎抓过黑熊的勇士,在如此柔软的手掌下,他的身体仿佛受到了诅咒,移动不了分毫。
  “你想救他们吗?”祭司咏叹的语调从他的身后响起。
  他低下头,双手攥成拳,身体依然一动不动。不是他不想动,不敢动,是他实在动不了。
  “不回答,就算你承认了。”祭司自说自话。
  “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他的声音很沉重。
  “你做的事情我已经可以给你任何的惩罚了啊。”祭司看向祭坛,阿骋已经带着紫灵冲出了火海,能在心爱的人的怀里,这一刻她应该很幸福吧,看不到未来的人,总是可以享受到片刻的幸福,即使将来会失去更多的东西。
  祭司嘴角微勾,盔甲护卫已经围攻上来,但凭他一己之力,绝对冲不出祭坛,何况还带着一个虚弱的紫灵。
  祭司转向始终低着头的黑斗篷,声音很轻很轻,保证除了他,没有第三个人能听到:“如果说你注定接受最严厉的惩罚,你是否见议犯更大的过错,恩?”
  他不可置信的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伟大的祭司在蛊惑他的护卫犯罪,可是他只看到祭司宽大的面具,其他什么也看不到。
  “阿雪想救她吧,他看到了现在,却看不到未来,其实她能在这里祭献神灵,对紫灵来说是最好的结局。”祭司看着男人和紫灵身上不断的平添伤口,他并不着急。
  黑斗篷是不赞同的眼神,祭司丝毫不以为意,放开了他肩膀上的手:“你去救他们吧,作为对你的惩罚,我将会让你看到你错的是多么的离谱。”
  黑斗篷一恢复行动的能力,立刻扑向人群之中,阿骋身上的伤口让他有些脱离,手中的宝剑越来越沉重。面对四面八方砍下来的剑,他抵挡的动作越来越缓慢。盔甲护卫看准了阿骋背后的空隙,长剑猛地刺过来,水灵的身体先于意识行动,扑向阿骋的背后。
  阿骋一惊,她绝对不能现在就死,否则自己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阿骋一个转身,将紫灵拉到他的身下护着,砍下的长剑,被另一把长剑架开,黑斗篷对他们而言毕竟是自己人,他突然的倒戈让众护卫一时无措,黑斗篷快速的猛攻十几剑,虽然并未下杀手,却硬逼出一条出路。
  “你们快走!”黑斗篷吼道。
  “多谢!必有厚报!”阿骋单手夹起水灵长剑在身前开路,快速的突出重围,按照之前看到的地图,离开了祭坛。
  被带走的水灵忍不住回头看迎战护卫的黑斗篷,动作中,黑斗篷的兜帽被掀翻,露出一张白皙英俊的脸庞,只是一眼足以让水灵震惊的无以复加,她认识这张脸,他是——阿奎尔!
  水灵没有机会找阿奎尔求证更多,她被阿骋带出石室,外面早已准备好马匹,他们策马狂奔,一直向着东方。
  护卫和黑斗篷都没有追上来,阿骋伤的很重,奔出一段距离之后坠到马下失去了意识。水灵亲眼看着自己割破了手腕,泛着蓝光的暗红色的血液流入阿骋的口腔,他周身的伤口慢慢的愈合,水灵对这个身体的功能十分的惊讶,原来她不仅能止疼,还能救命啊,她是药娃娃吗?
  水灵忽略了清醒过来的阿骋那兴奋的发亮的眼神。

  ☆、178 拯救

  追出来的盔甲护卫被祭司抬手拦住,他的衣袖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他白皙的手指指向阿奎尔的方向,淡然的开口命令:“抓住他!”
  祭司的命令无人敢违抗,没有人敢问为什么不追紫灵而是要活捉阿奎尔。
  护卫的长剑交织成网在阿奎尔的背上压下,阿奎尔最终被两个护卫反别着胳膊带到了祭司的面前。
  “带走!”祭司转身,两个护卫押着阿奎尔跟在他的身后,他们穿过长长的甬道,走过数级阶梯,来到一闪黑色的石门前面,祭司挥手:“你们两个下去!”
  两个护卫一愣,同时开口:“祭司大人,他……”
  祭司微微歪头,开口是高傲的语气:“我难道还处置不了一个小小的护卫,你们在怀疑我的能力吗?”
  “奴不敢。”两个护卫极其的虔诚,仿佛刚才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去吧。”祭司挥手。
  两个护卫不用更多的指示,低头弯腰悄无声息的退出去。
  祭司看了一眼阿奎尔,他脸上完全没有一丝的血色,嘴唇在微微发抖,真担心他会咬到自己的舌头,这样就不好玩了。
  “你还有挣扎一下的机会。”面具的后面,祭司恶劣的勾起了嘴角。
  “我愿意为我做的事情承担一切的后果。”阿奎尔声音微颤,语气却是平静的。
  “那好。”祭司始终垂在身侧的那只手动了,手腕一抖露出精致的手掌,让阿奎尔惊讶的是,祭司的手掌上托着一个神龛,里面悸动的灵力让阿奎尔心惊。
  “你……怎么敢……”阿奎尔第一次失去了跟阿雪学来的一贯的镇定。
  “我怎么敢动祭坛的神物?”祭司的声音有一丝的雀跃,原来他才是最叛逆的一个:“你别忘了,我能看到未来,同样的,我愿意为我做的事情承担一切的后果。”
  神龛被塞进了阿奎尔的手中,那仿佛是一块烫手的山药。让阿奎尔双手捧着一动也不敢动。
  “这是我这一辈子做的最任性的一件事情,你给我听好了,这就是我给你的惩罚,我给你无尽的生命,你必须做两件事情,一是去紫灵那里,看看你错的多么的离谱,二是当你意识到错误之后,找个墙角反省,两千年后。把神龛交给阿雪。明白了吗?”祭司看着阿奎尔。
  “你确定我能存在于两千年之后?”阿奎尔依然不可置信。
  “我能看的见未来。未来的紫灵、你、我、阿雪还有……”祭司将色彩斑斓的面具摘下。露出一张清秀的小脸,阿奎尔发现原来祭司真的是女人,而且是个如此年轻的女人,他不由得想到了阿雪的传言。
  “希望你还有机会能看到这张脸。”祭司的手只是一晃。面具马上就回到了祭司的脸上。她将一只手覆在漆黑的门上:“进去吧,希望你记住我的话。”
  祭司口中吟诵着复杂的咒语,手上微微用力,石门开启了一丝的缝隙,石门之内,有东西想要扑出来,祭司的手掌处似乎形成一道透明的屏障,阻止石门内的东西出来。
  阿奎尔深吸一口气,抱紧手中的神龛。侧身进入石门之内。
  祭司重新将石门关闭,她转身,石门内传来阿奎尔凄惨的尖叫,即使厚重的石门也无法隔绝。
  守在外面的盔甲护卫忍不住一个哆嗦,不愧是最重的刑罚。他们知道阿奎尔是多么坚毅的一个人,能让他发出如此犀利的声音,会是多么严酷的事情,护卫在惋惜,他为什么要走上这条路。
  祭司走出来,好像不是执行了一个残酷的刑罚,而是刚刚结束了一次晚宴,优雅的长服上没有一丝的褶皱,护卫低着头,护送祭司大人离开。
  饥饿的恶灵、丧尸、吸血鬼……齐齐的扑向阿奎尔,啃食着他的血肉,那是刻骨的疼痛,一点点的蚕食着他的心灵。
  阿奎尔抱紧神龛,神龛的灵力让他被啃食的血肉快速的长出来,让他依然好好的活着,只要他扔掉神龛,瞬间会被啃食的一干二净,他就能立刻解脱,但是,祭司说过,神龛要交给阿雪,阿奎尔闭眼咬牙,这辈子没能为他做一件事,下辈子不能再失信。
  阿奎尔将神龛紧紧的搂在怀里,任凭恶灵的啃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久到他已经麻木了疼痛,久到他已经忘记了挣扎,恶灵慢慢的平静下来,吃饱喝足的恶灵不再啃食阿奎尔,他血肉模糊的身体在神龛的作用下缓缓的愈合。石门内是一片的平静。
  石室的毛毡上,祭司虔诚的跪在那里祈祷,她能感觉到,被囚禁的恶灵已经安静下来,没有继续的冲撞石门的咒语,这让她暂时的松了一口气。
  阿奎尔的祭献,让满足的恶灵可以安静的待上一千年,石门上的诅咒,可以继续守候石门一千年,两千年之后,将由她亲自再一次的封印不安分的恶灵,这是她看到的未来,只是,她始终无法看到,那时的祭品是什么样子。睡梦中的楮楚不安的皱眉,她要用自己的身体来祭献吗?
  阿奎尔在黑暗中摸索爬行,不知道爬了多久,磨破的手掌和膝盖在神龛的作用下愈合,又被他磨破,他终于看到久违的太阳,他爬出了石头的缝隙,向着阳光展开了双手。
  阿奎尔用破碎的衣服将神龛包好,贴身藏着,慢慢的走出这片原始的丛林,可以进食野味让他的身体慢慢恢复了正常,他也感觉到自己的不正常,他开始厌恶光和热,他开始喜欢生食和嗜血,他的身体发生变化,比以前更强大。
  他昼伏夜出,终于走到了有人烟的地方,因为要远行,他不得不白天出门买一些东西,他用兜帽遮住大半张脸,不让人看出他的异常。
  集市上萧条,传言是和汉人打败仗的消息,阿雪的祭献并没有改变战争的结局,阿奎尔摇摇头,他相中了一匹黑马,在他的手覆在马上的时候,马却受惊的逃跑。
  疯狂飞奔的马匹,伤到了路人,损坏了路边的货摊,阿奎尔几乎是飘着追了上去,他拉住马的缰绳,后背用力的顶上去,马被顶的甩在地上,阿奎尔的力道过大,马的身体瞬间被鲜血染红了,血液刺激了他的神经,他甚至不顾大庭广众之下,扑到马的身旁,温热的血液吸进了他的口中,让他五脏六腑舒服的忍不住叹息。
  “怪物啊!”被他从马蹄下救起的老汉不但没有感激,反而尖叫着逃开。
  尖叫声拉回了阿奎尔的神智,他看到拿着铁锨扫帚擀面杖的人向着他冲过来,口中喊着“怪物”。
  阿奎尔苦笑,他真的成了怪物了,祭司大人,你未免太恶劣了一点吧,以后的两千年,我要怎么办。
  看着进在咫尺的人,阿奎尔怒吼一声,爆发出的气旋逼的众人齐齐的后退一步,这个功夫,阿奎尔衣袖一挥已经飘出了很远。
  他逃一样的离开,虽然要杀死追击他的人易如反掌,但他没有这么做。他走在寂静无人的小路上,先去找紫灵吧,那个叫阿骋的男人,好像是来自鲁国,那么他只要一路向东就好了。
  很久很久之后,阿奎尔后悔过当时的决定,如果他能再快一点,紫灵或许可以活的更久一些,如果他一开始就没有去找紫灵,他会一直以为紫灵的选择会是幸福的结局,可一切都是他的假设,他终于明白,祭司大人是睿智的,她说过:其实紫灵能在这里祭献神灵,对紫灵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阿奎尔的心中终是不忍的。
  光线刺痛了他的双眼,阿奎尔实在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他在一片山林之中,面前是浩淼的湖水,云映波光,水碧如蓝,岸上林木葱茏,花草芬芳,一个身穿白色t恤的男人坐在岸边,逆着光,似乎在沉思什么。
  如此美好的地方,应该不会是地狱,但若说是天堂,未免太牵强一点。
  男人听到身后的阿奎尔醒来的声音,回头看他的情况。
  “池逸?你不会也死了吧?”人生最惊讶的事情,就是认为自己死掉的时候,看见了不死的存在。
  池逸托着下巴,一副思考的架势:“恩,我上一次死的时候是两千多年以前了,虽然会有这么一天,但是目前我还没有找死的打算。”
  “那好吧,我应该这么问,我为什么会活过来,我应该是死定了吧?”阿奎尔问道。
  “你还有没做完的事情!”池逸淡淡的回答。
  “是啊!”死了一次让他重新记起往日的记忆,他好像还有一个什么东西要交给一个什么人啊,“我让你保存的东西呢?”
  “东西?我藏起来了!”池逸回答的理所当然。
  “藏起来了?听你的语气我想找到不容易啊!”阿奎尔试探道。
  “恩,就算你找到了,短时间内也拿不回来,对了,你不是说你死了东西就归我了吗?怎么突然想要回去?”池逸明白那个东西的重要性,他放在了一个万无一失的地方。
  “啊,我们阿逸也动了凡心了,不过我死了吗?”阿奎尔问道。
  池逸点头。

  ☆、179 人心不足

  179
  阿奎尔一惊,双手紧握池逸的肩膀,激动的问道:“你做了什么?”
  “冷静一点!”池逸压住阿奎尔的双手。
  “告诉我,你将我拉回来的代价是什么?”阿奎尔的眼神极其的认真。
  “你真想知道?”看到阿奎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眼神,池逸叹气道:“也没有什么,我只是祭献了我的永生。”
  “什么?这还叫没有什么?你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还不是一般的门,是被墓室的石门挤过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阿奎尔有些歇斯底里,“我……不值得的。”
  “你值得!”池逸始终是一种淡然的平静。
  “你会死的!”阿奎尔忍不住叹气。
  “会,但不会马上死,我们都活的够长了,珍惜最后的时间做一件事情,应该也是很不错的事吧。”池逸认真的看着阿奎尔。
  “你是说……”
  “抱歉,我只能暂时将你救活了。”
  “也好!”阿奎尔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这是哪里?该不会是?”
  “你的老窝!”池逸打量着阿奎尔的表情。
  “啧啧。”阿奎尔啧啧称奇,两千多年没回来,连他自己都不认得这个地方了,祭司的诅咒还在,只是阻止外人进入的能力已经大不如前了,普通人还可以,对那些亡命之徒来说,对珍宝的诱惑大于对诅咒的恐惧。
  “我们有好多的事情要做啊。”阿奎尔拍掉身上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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