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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婚_初尘-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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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也是我的外甥。我们也了解过他的病情,按照joseph的意思是,希望孩子能够跟我回英国住一段时间。了解一下家族文化。”
  表面上说得好听,住一段时间,了解一下家族文化,潜台词就是joseph想认这个外孙,大有抢人的意思。
  温凉和祁夜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回应司喏。
  司喏又说:“柴尔德家族的医疗资源比祁家的医疗资源更加广泛,更有可能治好祁暮白的自闭症。”
  “这件事情你和祁大哥亲自谈吧!”温凉说:“虽然你们和暮白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但祁大哥是暮白的法定监护人。再加上暮白最近比较敏感,他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这个地方,你们又带走他的话,怕他情绪更加不稳定。”
  司喏点点头:“我会亲自和祁明谈。”
  “住处安排好了吗?”祁夜突然开口问司喏:“需不需要我这边安排一下?”
  “不用。”这摆明了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温凉笑着拉了拉祁夜的手,问司喏:“对了,你和裘医生……最近有联系吧?”
  “既然答应了你会在他那里做治疗,我自然不会食言。”司喏说:“裘嘉言在内地做医学研究,等beatrice的身后事处理妥当后,我会找机会回国接受治疗。”
  温凉点点头:“那就好……”
  其实她还想问问,到底当年宋婉清知道了关于楚环的什么秘密,但温凉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回国后,她告诉了温莎母亲那枚戒指背后的渊源。温莎也忍不住感慨她和司雨翔的缘分。其实说起来,当年要不是宋婉清一次次的出手相助,或许她和温莎都不会这么顺利的来到这世上,更不会度过那段无忧无虑的童年。
  可是宋婉清和柴尔德家族的渊源太深了,现在楚环又还在昏迷之中,恐怕她就算是问了,也未必有结果。
  司喏不知温凉在想什么,但看着温凉微微皱起的眉头,他就不由得跟着她蹙了蹙眉。
  “对了,安格斯……这段时间会留在国内。”司喏想,温凉把安格斯当做情敌,她应该很想知道安格斯的动向:“他不知跟亚瑟做了什么承诺,亚瑟答应让他留在国内处理一些事情。”
  温凉一听到这消息,就不由得回头看了祁夜一眼,一想到安格斯那个电力十足的浴霸灯,温凉整个人都不好了。
  司喏提醒她:“我和安格斯交手多年,此人心思深不可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和beatrice之所以订婚,是因为亚瑟和他还有卡洛琳之间有协议。他不希望我娶他妹妹,所以才主动和beatrice联姻。反正这人虽和我明争暗斗多年,却没有真正动过杀心。否则我二人可能早就两败俱伤了。”
  温凉理解司喏的好意,他的意思是,既然安格斯能和月婵为伍,就证明,安格斯不是个泛泛之辈。再加上安格斯在司喏面前从未使尽全力,所以谁也不知道到底他实力有多强大。
  经过月婵这件事情,温凉想通了很多事情。她不会主动惹麻烦,但如果麻烦自己招惹上来,她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坐以待毙!不管安格斯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司喏没有逗留太长时间,只说等祁明回来后,他再过来。
  下午,祁明把月婵的遗体运回到蜀城,夜卿本来是想去看看月婵的遗体的,可是却被黑修斯硬生生拦住了,怕她身体不适……
  夜卿说:“再血腥也不会身体不适。”
  祁焕在一旁心碎地提醒她:“女王,你肚子里的那个,毕竟还没见过血的。那尸体我见过的,真有可能反胃。”
  “……”夜卿打消了那念头,对祁明说:“温凉让我告诉你,司喏是来要尸体……”
  夜卿话还没说完,司喏就已经出现在门口。
  很显然他早就派人盯着祁明了,否则也不会在祁明刚到蜀城的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
  慕容和把医院办公室借给两人。
  司喏把司战舟的意思提出来,反正月婵人已经死了,希望祁明不要再追究月婵害死月兰这件事。
  但祁明却不答应……
  他说:“人死了,所有的过错就不再是过错了?一了百了了,就可以掩盖过去杀人放火的事实了?小兰是怎么死的,你们都没看到!现在就因为她月婵死了,活着的人就该大度的原谅她,给她找个冠冕堂皇的死因?”
  “我觉得你说得没错。”司喏平静地对祁明说:“但就算你让全世界的人知道beatrice做过哪些坏事,也无法改变月兰已经死了这个事实。为了弥补这个过错,joseph的意思是,向外界承认祁暮白的身份,也就是同时承认了月兰是柴尔德家族的大小姐。”



第502章 你不要我了吗?

  祁明笑了。
  那双和祁夜有几分相似的眼睛里,藏着浓浓的讽刺:“不,你错了。我同意让暮白和月婵做dna鉴定,只是给小兰的死讨回一个公道。小兰她生前就从来不看重荣华富贵,她只希望暮白能够健健康康的长大。而你们柴尔德家族,不可能给他一个健康成长的环境。”
  “一个心怀仇恨的人,更不可能给孩子建造一个健康成长的环境。”司喏一语道破:“joseph希望暮白能够到庄园去住一段时间,了解一下家族文化。他会安排最好的,最适合的医生对暮白进行治疗。孩子的成长环境和大人的性格息息相关,如果你继续揪着对月婵的仇恨不放,我不认为暮白跟着你是明智的选择。”
  的确,司喏说的是事实。尽管祁明再不愿意承认,也不可否认,他对月婵的恨,已经到了执着的地步。自从暮白回到他身边后,精神状态丝毫没有好转。
  之前跟着祁夜和温凉的时候,好歹还能和知非一起正常去学校上课,他虽然不说话,但是却很少会自己把自己封闭起来了,至少在学校的时候,他还愿意接触那个名叫辛小爱的女孩子。
  可似乎自从他亲自带他以后,他的状态反而更加糟糕了,现在还在医院住着,学校也不能去……
  司喏知道祁明需要思考的时间,所以对他说:“你先考虑一下吧!等你考虑清楚,再给我打电话。”
  司喏走后,祁明去了温凉的病房。
  一看到病房里那两个光头,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门牌号。
  “妇唱夫随?”祁夜盯着那两个能反光的‘大卤蛋’。
  温凉笑着摸了摸祁十三的脑袋:“大哥,谈得怎样啦?”
  祁明把刚刚的谈话内容以及自己的想法都告诉了温凉和祁夜,然后说:“暮白跟着我的这段时间,精神状况越发不好……”
  “话不能这么说!”温凉真诚地看着祁明:“虽然暮白之前还能上学,现在只能在医院住着,但他还是有进步的啊!你不是说他跟你开口说话了吗?”
  祁明勾了勾唇角,自嘲地笑:“我已经不知道那是他真的开口说话了,还是一切只是我的幻觉……”
  “怎么可能是幻觉?”温凉说:“辛小爱也说,她听到暮白说话了。大哥,我们要多给暮白一些时间……”
  “司战舟想带暮白回去认祖归宗。”祁明说:“柴尔德家族的医疗资源,的确比我们要广泛。”
  “柴尔德家族能请的人,我们照样能请。”祁夜啊霸气侧漏地说:“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抽出时间去陪孩子。”
  祁夜站起身来,走到祁明身边:“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和月兰经历了多少,才能将孩子留在身边。”
  “但……把暮白送到柴尔德家族,说不定对他的成长会更有帮助。”祁明很纠结,嘴上说着一种言论,心里又在考虑另一种方案的可行性。
  祁夜拍了拍祁明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哥,我用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爱一个人,常常会做一些自以为是为对方好的事情,但结果往往不尽人意。有时候做选择之前,先问问对方的意见,也许会得到不一样的答案。暮白虽然年纪小,不说话,但不代表他没有思想。”
  温凉地按头如捣蒜:“大哥,我觉得祁十三说得很有道理。”
  “那月婵……”祁明眉心拧在一起。
  祁夜和祁明同时看向温凉,似乎都在询问温凉的意思。
  除了祁明和月兰以外,温凉才是被月婵伤害得最体无完肤的那个人。
  温凉突然笑了:“上次在柴尔德庄园的时候,我差点把月婵淹死。如果不是司喏拦着我的话,很有可能月婵早就死了,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她害得再次躺在病床上,头发也没了,手指也骨折了。但其实我现在回头想想,我一点也不后悔我当初没有掐死她……”
  “为什么?”祁明问。
  温凉笑了笑,说:“爱一个人需要付出代价,恨一个人也是一样。拜她所赐,我和祁十三经历了很多,如今才能站在一起。生,离,死,别,都凑齐了。其实我特别恨她,就像沐序说的,鞭尸都不为过。但不原谅她的同时,我自己也不会感到快活。其实就像司喏跟你说的一样,她已经死了,就算让她声名狼藉又如何?月兰也不会因此活过来。”
  她说:“为了替月兰讨回一个公道,我们自然有让月婵声名狼藉的理由。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未来。死去的人,是没有未来的。但是你有,你和暮白都有。你还有机会做一个明智的父亲,你还可以陪着暮白一起成长。又何必纠缠于一个死人身上呢?我们依旧可以恨她,只是我们的爱恨情仇,都和孩子没有关系。暮白才是你未来的生活重心。”
  祁夜也说:“暖暖说得是,先去看看暮白吧!月婵的事情不着急,等你考虑清楚了再说也没关系。司喏那边我去处理。”
  祁明表情很复杂地转身去了祁暮白的病房。
  祁暮白就坐在病房的窗台上,大概是宁清茹担心孩子坐在冰冷的窗台上会不舒服,所以特意让人在窗台上定制了榻榻米软垫子。
  他穿着素白的睡衣,坐在窗台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是祁知非从家里带来的《偷影子的人》。
  那小小的身子,就蜷缩在飘窗上,捧着一本书,祁明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看懂,只知道那看书的小模样,很是专注。
  “认识上面的字吗?”祁明站在门口问他,刻意的压低了声音,怕声音太大会吓到他。
  祁暮白听到声音,才抬起头来,一下子合上了手里的书,战战兢兢地望着祁明。一双黑黢黢的大眼睛,像极了月兰,很灵动。
  但长年累月不说话,让周围的人一点也看不懂他那小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这本书祁明是看过的,印象很深刻。
  他尝试性地跨出一步,朝着暮白的方向走过去。孩子就坐在飘窗上,把那本书放在了怀里,双手抱着膝盖,一种抵抗的姿势,似乎很害怕祁明的靠近。
  祁明皱着眉头,心在滴血,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面露微笑:“我看过那本书,那本书,讲了一个很有趣的故事,我可以讲给你听。”
  祁暮白的表情充满了考究,似乎在考虑他这话的真实性。
  见孩子没有强烈的闪躲,祁明才继续缓慢地靠近,最后终于走到了飘窗边上。他大大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榻榻米软垫,小心翼翼地问他:“我能坐下吗?”
  祁暮白自然不会点头,也不会拒绝。
  反正看孩子没有立马逃跑,祁明就姑且认为他是默认了。
  于是坐了下来,那动作很轻很轻,就好似坐在对面的祁暮白就是个泡泡,一不小心就会碎掉,他生怕惊扰了他。
  “《偷影子的人》这本书,里面的字你都认识吗?”他问。
  小家伙不做声,只是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祁明笑了,窗外的阳光照进来,照在两人的身上人,正巧在素白的地板砖上投出两个蜷缩着的人影,一大,一小。
  祁明指着地上那两个影子,笑着对祁暮白说:“这个故事说的是?一个老是受班上同学欺负的瘦弱小男孩,因为拥有一种特殊能力而强大。他能“偷别人的影子”,因而能看见他人心事,听见人们心中不愿意说出口的秘密。后来他开始成为需要帮助者的心灵伙伴,为每个偷来的影子点亮生命的小小光芒。”
  祁暮白认认真真你地听他讲话。
  他突然认真地看着小家伙说:“爸爸也有特殊能力,你信吗?”
  这次,祁暮白竟然摇头了。
  祁明很欣喜,却怕心中的喜悦太过外露,会吓着他,于是好不容易才压制住内心的喜悦。
  他眼底已经湿润了,他说:“爸爸也想偷走你的影子,看看你心里面藏着什么心事,看看这个小脑袋瓜里,藏着什么不愿意说出来的秘密。”
  祁暮白眨了眨眼睛,算是回应。
  “暮白,你能跟爸爸说句话吗?”祁明温柔的乞求着。
  祁暮白张了张嘴,其实他是想说话的,可是一时之间,他就忘了该怎么开口了,他开口要说什么呢?是不是说错话了,爸爸就又不要他了?
  不说话,就不会错了……
  嗯,不说话,就不会说错话。
  这样,爸爸就可以一直陪着他,给他讲故事。
  “你的妈妈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也很聪明,很善良。爸爸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的妈妈,你的妈妈很勇敢,她把你生下来,她很爱很爱你。爸爸也很爱你。”祁明眼底的泪已经聚集在一起了。
  他扭头,擦了一把:“爸爸希望你能早点好起来,在英国,那里有很厉害的医生……”
  “你不要我了吗?”一个软糯又沙哑的声音,突然从那小小的嘴唇里一字一顿的蹦了出来……



第503章 纪念品

  这是祁明第二次听到小家伙的声音,小家伙正目不转睛的望着他,那瞳孔很黑,很深邃,不含一丝杂质,仿佛幽幽望不到镜头的旋涡,明明那么小的年纪,却有着一双深沉似海的眸子。从那张淡漠的小脸上,祁明看不到一丝情绪的起伏。
  要不是刚刚真真切切地听到他开口,祁明真不敢相信,刚刚那个声音是从祁暮白嘴里说出来的。
  ‘你不要我了吗’,这应该是一个质问的句子,或者担心自己真的会抛弃他。
  可是祁暮白面无表情,就好像只是随口问一句。并不在意自己是不是真的会把他送到英国去治疗,也没有要质问自己为什么不要他的原因,更没有一丝一毫要挽留的意思。
  祁明多想他能多说两句话,可是上次就是因为自己太过激动,非要让他多说两句话,才导致暮白现在都住在医院里,所以有了前车之鉴,祁明再不敢逼他了。
  只能红着眼眶对孩子说:“爸爸怎么会不要你?为了你,爸爸什么都愿意去做。你就是点亮爸爸生命的小光芒啊!”
  祁暮白似乎懂了,又似乎没懂。
  爸爸在表达,自己对他而言很重要,是么?既然自己对他而言那么重要,为什么月婵要说,自己是爸妈遗弃的孩子呢?
  就在祁暮白思考得很认真的时候,祁明轻轻地伸手,去捧他的小脸。他虽然有过片刻的惊慌,但好在没有一把推开他。只是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己的爸爸。
  祁明小心翼翼地问他:“爸爸带你回家,好不好?”
  犹豫了很久,久到祁明以为祁暮白不会再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他突然点了点头。
  终于,祁明喜极而泣,突然站起来,像个孩子似的慌乱:“爸爸这就带你回家。”
  说着就将祁暮白抱了起来,一开始,祁暮白是不习惯的,可是祁明的怀抱很有安全感,让他觉得可以依赖,所以到后来,祁暮白干脆放心地靠在了他胸口,原来有爸爸……竟让人觉得这么安心呢!
  ***
  鼎瀚酒店。
  克莱斯特问躺在沙发上看书的司喏:“少爷,刚刚joseph先生来电话,希望尽快将大小姐的尸体和小少爷带回去。要不要催一下祁先生那边……”
  “不用。”
  “可如果祁先生不愿意将大小姐的尸体交出来,那……”
  “他会的。”司喏无比肯定地说:“beatrice的尸体,他留着也没用。比起仇恨而言,他更在意祁暮白。”
  “但joseph先生的意思是,要将暮白少爷一起带……”
  “你是听我的还是听我父亲的?”司喏淡定地合上书页,平静地抬头问他。
  克莱斯特立刻垂眸,点头:“听您的。”
  “出去。”
  克莱斯特刚刚出门,就被自己的亲生兄弟菲利普斯抓了过去。
  “怎么了?”克莱斯特皱着眉头问。
  菲利普斯有些八卦地说:“少爷和裘嘉言医生做了交易,你知道这事儿吗?”
  “你是说,少爷答应接受治疗的先决条件,是裘医生必须留在蜀城?”克莱斯特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很淡定的回。
  菲利普斯点点头:“你说少爷是不是为了赵小姐才这么做的?”
  “什么赵小姐,她叫温凉。”克莱斯特提醒菲利普斯,此刻他倒是忘了,不久之前,自己也曾一口一句赵小姐,叫得很顺口。
  他对菲利普斯说:“少爷说了,留在蜀城和温小姐没关系。就和之前一样,在病情没有好转前,少爷不可能留在庄园。以前是全国各地处理事情,这次只是飞累了,所以随便找个落脚处,只是对蜀城这个地方比较偏爱而已。”
  “这种谎话你都信。”菲利普斯给了克莱斯特一个白眼:“要不是赵小姐在蜀城,你看少爷会不会选择在蜀城落脚。”
  “都说了,她姓温。”克莱斯特下意识的接了一句。
  菲利普斯突然笑了:“我觉得温小姐不错,可惜已经结婚了。”
  “结婚怎么了?结婚了也可以离……她结婚了和少爷有什么关系,少爷值得更好的。”克莱斯特一脸傲娇地转身离开。
  菲利普斯冲着自家兄弟的背影说:“是,这世上比赵小姐好的人多的是,可这人有时候,就是不喜欢更好的人……”
  “什么更好的人?”司喏的声音冷不丁地在菲利普斯背后响起,吓得他一个趔趄。
  连忙笑呵呵地对着司喏说:“没什么,少爷,喝咖啡吗?我去帮您煮咖啡。”
  司喏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这大半夜的,喝什么咖啡?
  ***
  就如同司喏所料想的一样,祁明答应让他把月婵的尸体带回英国自行处理,但他绝对不同意司喏带走祁暮白。
  司喏早料到会是这结局,也没有强求。
  只是说:“恐怕这件事,你们得亲自和joseph沟通了。beatrice的遗体,我就先带走了。”
  菲利普斯带人带走了月婵的遗体,司喏去找温凉道别。
  此刻祁夜正坐在床头,温凉苏就靠在祁夜的怀里,祁夜手上拿着平板电脑,夫妻俩不知在看什么,正看得入神,两人有说有笑,外人看来,就是一副和谐无比的画面。
  司喏敲了敲门,两人才默契地同时抬起头来。
  “来啦?”温凉笑着问司喏:“和祁大哥谈妥了吗?”
  司喏点点头:“我要先把beatrice的遗体带回庄园举行葬礼。”
  “用什么理由,病逝?”温凉问。
  司喏耸了耸肩:“这就是joseph的问题了,可能是病逝,可能是车祸,可能是其他原因……”
  “我昨天给裘医生打过电话了,他说他有个项目要回蜀城来做。”温凉意有所指地说。
  昨天,司喏顺口提起过裘嘉言的事儿,但他只说了裘嘉言要在‘内地’做医学研讨,可没说那个‘内地’指的就是蜀城!这未免也太巧了……
  司喏并没有被拆穿的那种窘迫感,而是很自然地反问:“是吗?原来是在蜀城,之前没听他详说。”
  看司喏这样子,不像在说谎。温凉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反倒是祁夜突然对着司喏开口:“什么时候出发回庄园,需要帮忙吗?”
  “下午,就不麻烦祁总了。”司喏礼貌谢绝,他从克莱斯特手中接过一个礼物盒,递给温凉。
  笑了笑,道:“纪念品。”
  温凉抱着那礼盒,目送司喏离开。
  祁夜这才咳嗽了一声,眉头一皱,冲着那礼物盒,阴阳怪气地说了三个字:“纪念品?”
  温凉笑得嘴角都弯了:“干嘛?吃醋呢!我都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祁先生,好歹打开看了再吃醋好么?”
  温凉推了推盒子,示意祁夜打开。
  祁夜极不情愿地拆开礼物盒,为了表示心中不满,这幼稚的男人故意把包装得极为精致的礼物盒,撕了个七零八碎。
  温凉看了都忍不住想教育这个不懂事儿的傻孩子。
  盒子里,躺着一个漂亮的手绘玻璃瓶,那玻璃瓶上的人物,正是古希腊神话里的星夜女神阿斯忒瑞亚。这是那个陪着她和司喏一起出生入死的玻璃瓶,从跳海一直游到海边,温凉都没放手的玻璃瓶。
  后来带回了庄园,再后来,她跟着祁夜回家,太兴奋,就忘了这个和她一起出生入死的瓶子。没想到司喏又借机给她送回来了。
  温凉怜爱的伸手摸了摸那个瓶子,认真地说:“老公,我要把这个瓶子裱起来!”
  “……”这小女人是觉得他足够大度是不是?司喏送来的一个破瓶子,她居然还要裱起来!
  “怎么裱?黄金镶边好不好?”男人面带微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绝对是笑里藏刀。
  温凉用自己没受伤的那只手去抓男人的手指头,想讨好。
  男人却傲娇地甩开:“牵我做什么?我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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