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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婚_初尘-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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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了谁?”安格斯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像听了一个笑话,还是个冷笑话,听亚瑟这意思,是以为自己留在蜀城都是为了月婵?
  果不其然,亚瑟说:“你要为了那个死去的女人和祁夜作对?beatrice的死是她自己造成的,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也别忘了,祁夜背后还有黑修斯……”
  “等会儿!”安格斯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不得不打断:“我大致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留在蜀城,是因为我想为死去的beatrice报仇,为了打压祁夜?”
  “你别以为我没在蜀城我就不知道,上次是你让舒清把beatrice从荒岛上救出来的,也是你让舒清去绑架了祁夜的老婆,后来如果不是祁夜及时赶到,死的人就是祁夜老婆!自从beatrice的葬礼之后,你回到意大利就一直心有所想,后来你就找了个借口跑回蜀城,难道不是为了beatrice?”亚瑟振振有词。
  安格斯却握着手机,笑得险些抽筋。
  “亲爱的父亲,你亲爱的儿子想问问你,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
  “司喏亲口告诉我的。”亚瑟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所以实话实说后,开口:“你必须明天就回意大利!”
  “我必须澄清,首先,是我让舒清把beatrice从荒岛上救出来的,但我是为了做一个实验。第二,如果不是我故意让舒清留下线索,祁夜的人就不可能及时赶到,所以,我没想过害祁夜的老婆。第三,beatrice的死是个意外,但那和我没关系。她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第四,我留在蜀城,的确是为了卡洛琳和司喏的婚事。第五,您之前答应过我,不会再对司喏的性命造成威胁,我也答应过你,不会让司喏成为你和柴尔德家族争权夺利的阻碍,我会说到做到。第六,明天我不回意大利。”
  说完,安格斯就挂断了电话。
  亚瑟望着被挂断的电话,久久的回不过神来,这大概是安格斯第二次违背他的命令,第一次是因为自己在无花镇对司喏下了毒手,司喏的人把半死不活的安格斯丢进了医院,醒来后,安格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自己见面,也就是那次,父子俩达成协议,亚瑟不再对司喏生命造成威胁,安格斯承诺一定不会让司喏变成绊脚石。
  而安格斯的第二次反抗,就是这次了。
  亚瑟越来越觉得,这个儿子,似乎和自己平日里所了解的……大有不同。
  安格斯无所谓地将手机丢在一边,勾动了一下唇角,掀开被子躺进了司喏的被窝里,伸手轻轻掐了一下司喏的脸,似笑非笑地带着宠溺:“难怪这几日跟我不吵不闹的,原来都学会跟我父亲告状了!这么不省事儿,确实不如沈星楼啊!要不你就别醒了,我和沈星楼在一起怎么样?”
  睡梦中的司喏不知梦到了什么,突然转身抱住安格斯的腰,嘴里轻声呢喃了两句安格斯听不懂的话。
  这凶残的姿势,简直是在引。诱他犯罪。安格斯伸手,刚想把人推开,就感受到腰部的衬衣突然湿了,被司喏的眼泪浸湿的……
  想要推开他的那只手楞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安格斯才任由司喏抱着自己,躺了下去,温暖的掌心落在司喏柔软的头发里,静静地抱着他,瞌上了双眸。
  司喏睡觉真的很老实,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安格斯觉得一个晚上下来,司喏好像都没翻身似的。
  原本安格斯约了卡洛琳今晚见面,是想告诉她,自己和司喏之间的关系,可是卡洛琳临时发来短信,问他:“今天中午有空吗?要不我们今天中午见吧?”
  “好。”安格斯趁着司喏还没醒过来,一边给卡洛琳回消息,一边拉开卧室门。
  门一打开,就看到约书亚和克莱斯特两尊门神,正呈拥抱状,抱在一起,躺在门口的地板上。
  随着开门的声音,惊醒的两人一下爬了起来,一脸懵逼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安格斯。
  安格斯瞥了约书亚一眼,指了指屋内:“他醒了给我打电话。”
  “哦……”
  安格斯从两人身上跨过去,拿了车钥匙出了门,他刚把车开和卡洛琳约定好的地方,正准备下车,就突然接到约书亚打来的电话。
  “司喏醒了?”安格斯一边把车钥匙丢给泊车小弟,一边问。
  约书亚纠结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少爷,醒来的是厉先生,听说赵爱国小姐给祁先生生了个二胎,现在开车去宁和医院了,拦都拦不住……”


第602章 格式……遇见你,三生有幸

  约书亚大抵是跟着克莱斯特混得太久了,开口一着急,就把温凉的名字叫成了赵爱国。
  厉尚爵的脾气安格斯是知道的,他处心积虑很多年,一步一步计划着,好不容易才找到温凉,虽然温凉已经解释过了,当年那把玩具剑不是定情信物,而且把被绑架的司喏救出来的人也不是她,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执着。天天盼着温凉和祁夜离婚,并且认定了温凉就是他的人。
  这大半年来,厉尚爵也清醒过几次,不过都被安格斯及时的扼杀在摇篮里了,根本没机会去见温凉,也不晓得温凉怀了二胎这事儿,现在突然得知温凉又给祁夜生了个女儿,还不得炸毛了才怪!
  安格斯一把将泊车小弟手里的车钥匙夺回来,去往宁和医院的路上,他拨了司喏的电话,本来以为厉尚爵不会接听的,没想到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厉尚爵的声音:“等我见过温凉,再回来找你算账!!”
  “你现在就可以过来找我算账。”安格斯说。
  “当初在英国她答应过我,不会和那个野男人回国的!!”厉尚爵声音寒得让人有种六月飞雪的感觉,严寒之中,还带着些许……委屈?
  “人家合法夫妻,怎么就是野男人了?在他们的关系里,你才是第三者。”安格斯告诉厉尚爵:“更何况,当初温凉是坐你的飞机回到蜀城的。”
  不过那会儿清醒的人是司喏……
  “……”沉默了好几秒之后,厉尚爵把电话挂了。他不在乎这些细节,只要最后在他身边的人是温凉就好。
  安格斯猛踩了一脚油门,拨通祁夜的电话。
  祁夜觉得,安格斯这两天特别爱给他打电话,他按下接听键:“你放心,你和司喏的事儿,我会守口如瓶的。”
  “厉尚爵去医院找你老婆了。”
  祁夜沉默了一会儿:“我刚刚说的那句话你就当我没说过,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容易把别人的秘密透露出去。”
  “……我在去医院的路上。”安格斯说。
  温凉刚给孩子喂了奶,听到祁夜说的守口如瓶四个字,立马伸长脖子:“谁啊?”
  “安格斯。”祁夜没挂电话,对着温凉实话实说。
  温凉一听到安格斯这三个字,就有条件反射的敬而远之感,她扯了扯祁夜的袖子:“安格斯和司喏之间有什么秘密?”
  “安格斯喜欢的人是司喏。”祁夜面带微笑,语气温柔无比地对着自家老婆说,那目光柔得,都能掐得出水来。
  安格斯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说好的守口如瓶呢?
  祁大神:不是说了吗?心情不好的时候,容易把别人的秘密透露出去。
  也不管电话那头还在懊恼的安格斯,祁夜挂了电话就回头对温凉如实说道:“老婆,厉尚爵在来医院的路上……”
  温凉还没有从安格斯喜欢司喏的这个消息中回过神来:“安格斯喜欢司喏?真的假的?他不是喜欢你吗?”
  “司喏长得比我漂亮。”
  “这倒是……”小女子点点头。
  祁十三:“……”
  他再重复一次:“老婆,厉尚爵来了!!”
  “来了就来……谁?谁来了?”
  “厉尚爵。安格斯说的。”祁先生再一次重复,别人说的一孕傻三年,看来不是开玩笑的。
  “那你快把安安带出去!!”厉尚爵虽然性子暴戾,但谁都知道,他唯独不会伤害温凉。
  祁夜知道温凉肯定有话要对厉尚爵说,就像有些事,迟早是要画上句号的。
  温凉掀开被子,走向婴儿床,还没来得及向小家伙伸手,就闻到了一股难闻又熟悉的味道。
  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瘪嘴,转身委屈地看着祁夜:“老公,好像又拉粑粑了……”
  祁夜笑着走过来,伸手揉了揉温凉的头发,一年了,总算不用再做卤蛋夫妇了,温凉蓄起来的头发,似乎比以前更柔软了,他低头,在女人唇边落下一个吻:“不是老公拉粑粑了,是闺女。”
  祁夜动作娴熟的将把小家伙放在摇篮里,对温凉说:“乖,边儿上去。”
  以前刚生下知非,温凉就和他分开了,没经历过这段时期,温凉就像个新手妈妈一样,手足无措。而祁夜,则像个全能奶爸,就没有他不会的。事无巨细,他都能料理得规规矩矩。
  看着他娴熟又利落地动作,温凉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在分开的那些年里,原来他们都在默默地付出着……她曾责怪过他的一意孤行,也曾放肆哭闹过,他却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没有抱怨,甚至什么也没说。
  每个人一辈子都要做无数的选择,有的选择是对的,有的是错的。索性,那是在年轻时做的选择,纠正之后,他们才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在一起,简单,并幸福着……
  温凉悄悄地上前,从背后抱住了男人的腰,小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唇角始终挂着浅浅的弧度。
  刚给孩子换好尿布的男人,微微一顿,倏而,唇角上扬,温暖的大手覆盖在她纤细的手指上,微微侧过头,宠溺地开口:“老婆,遇见你,三生有幸。”
  “胡说,明明就是千年等一回。”
  男人转身,将小女人拥在怀里。
  安格斯火急火燎赶到温凉的病房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厉尚爵沉默地站在门边,手落在门把手上,迟迟没有推开。透过那清透的玻璃望进去,只见病房里的男女,面对面的站着。
  她抬头,他低头,四目相对,而后……相视一笑。旁边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在婴儿床里,笑得眉眼弯弯,像是个小天使。
  克莱斯特和约书亚比安格斯先到一步,原本是想阻止厉尚爵进去的,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厉尚爵自己就站在了门口,一动不动,保持着那个姿势,已经五六分钟了。
  安格斯的手,覆盖在厉尚爵放在门把手上的那只手背上,想要帮他推开房门。
  没想到厉尚爵却突然开口:“我不进去了。”
  费尽千辛万苦,突破克莱斯特和约书亚的阻拦,好不容易才赶到医院的厉尚爵,竟然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告诉安格斯,他不进去了……
  而且,语气平和,没有要震怒的意思,也没有发脾气。
  他转身就走了,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这时候,安格斯反而希望厉尚爵像以往一样,更神经质一些,大吵大闹,或者暴戾得不讲道理,上去就揍祁夜一顿,出出气。
  安格斯转身,追了出去。
  医院门口,刚停下一辆摩托车,车主正在拔车钥匙,厉尚爵面色一凛,上去就夺了人家的车钥匙,大长腿一跨,横坐在了摩托车上。
  安格斯眉头一皱,吩咐追过来的约书亚安抚车主,然后夺过车主手上的头盔,就趁着司喏启动车子的时候,跨坐了上去,一手抱着厉尚爵的腰,一手把头盔扣到了他的脑袋上。
  “下车!”厉尚爵语气阴冷,伸手就要去取头盔。
  安格斯一巴掌拍到厉尚爵的脑袋上,他头盔压住:“就他妈一个头盔,你不戴就下车!”
  约书亚:……就他妈一个头盔,您还不戴在自己脑袋上,非要司先生,再说了,这也不是司先生啊……
  “会不会开?不会让我来!”安格斯揣了厉尚爵一脚,彻底把厉大爷惹怒了。
  轰了油门,车子瞬间犹如离弦的箭,一下射了出去。
  “开慢点,我要是死了,你哭三天三夜都哭不回来!”安格斯抱着厉尚爵的腰,贴在他耳边说着,他把唯一的头盔让给了厉尚爵,自己却光着个脑袋在冷风里吹着。
  外面下着小雨,虽然雨势不大,但淅淅沥沥地,一直绵延不断,啪啪地打在安格斯的头上,没一会儿,头发就湿透了。
  安格斯觉得自己是脑子有坑,才会陪着厉尚爵这个神经病在大马路上飙摩托车,厉尚爵一句话也没说,就随便找了一条路,就那样一直漫无目的的开了下去,周遭的景色,从繁华的高楼大厦,到逐渐鬼回归大自然的一片青葱。从五彩斑斓的喷泉,到潺潺流水的小溪。
  两人像是抛弃了灯红酒绿的大都市,回到了郁郁葱葱的大自然。
  直到天色渐渐地阴暗下来,直到绵绵细雨变成了瓢泼大雨,直到平凡的乡间小路上,连路灯都亮了起来,直到摩托车彻底没油……
  厉尚爵才终于把车停下来。
  直到站在柏油公路上,厉尚爵才忽然发现,周围除了一望无涯的稻草和西瓜地以外,连个鬼影都没有……
  “好受了?舒服了?”安格斯呛了一脑袋水,清了清嗓子,拖着厉尚爵找了个躲雨的草棚,应该是平日里瓜农躲太阳的地方,他这才甩了甩头发上的水:“就这点脾气?上去揍祁夜一顿,不比咱们淋一下午的雨好得多?”
  “我揍了祁夜,那女人会哭。”厉尚爵择了个地方坐下,抬头扫了一眼茅草屋外的天空,嘴角又挂着嫌弃:“一颗星星都没有,丑死了!”
  暴雨天看星星?这脑回路是怎么接的?
  安格斯走到厉尚爵身边坐下,过了一会儿,从兜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递给他……


第603章 格式……二狗子,叫唤嘛呢?

  那糖放在兜里已经一天了,经过了一场暴雨,也经历了安格斯的温度,现在已经融化得差不多了,整个糖纸的皮都翻开了,露出里面白花花的奶糖来。和狼狈的安格斯,倒是有些像。
  厉尚爵瞥了一眼,冷不丁地笑了,推开安格斯的手,问他:“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哄你啊。”安格斯也有些嫌弃手里这黏糊糊的触感,看起来就那么腻味的东西,也不知道厉尚爵到底为什么喜欢,就因为小时候的温凉喜欢么?他撇了撇嘴,将奶糖丢在一边的草席上。
  厉尚爵的眼睛也随着那颗奶糖落到了草席上,悠悠地说:“我有说我需要人哄吗?”
  安格斯笑着掰过厉尚爵的脸:“你看看,眼睛里都写着,我还是个孩子,我需要有人安慰。”
  “滚你的蛋!”厉尚爵抓着安格斯的手腕狠狠地用力。
  要不是安格斯反应快,估计手腕已经脱臼了。
  安格斯将自己的手臂抽回来,也算保住了。他揉了揉自己的腕子,问他:“都走到门口了,怎么不进去把人抢出来?”
  依厉尚爵的脾气,直接进去把温凉扛在肩头上扛出来反而靠谱些。
  厉尚爵坐在凳子上,脑海里又浮现出温凉和祁夜站在一起的画面,本来以为一场大雨能够把这样的画面冲刷干净,可是没想到画面感此刻却变得越来越清晰,想忘记都不行。
  至于安格斯的问题……为什么不进去呢?
  大概是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没有再进去的必要。
  人人都说爱情是个很复杂的东西,但其实不然。爱情是这世上最简单,最纯粹的。
  从四目相对作为一段爱情的开始,从逃避目光作为一段故事的结束。
  就像两个人确立情侣关系或者夫妻关系一样,那只是一瞬间就可以决定的事情。而厉尚爵知道自己和温凉不可能再在一起,那也是一瞬间就明白的道理,是一样的。
  就在看到温凉上前从背后抱住祁夜的那一刻,在看到温凉笑靥如花,纯粹的笑容跟个孩子一样的时候,就在那一瞬间,厉尚爵就明白了,温凉和自己在一起,永远不会有那种毫无防备的笑容,而祁夜为她创造的,是安稳的生活,是一个温馨的家,是她可以放下所有防备,安心依赖的地方。
  厉尚爵对安格斯说:“我还是可以进去把她扛出来,我还是可以把她抢走,我不介意她的过去,但是这些年来祁夜给她创造的安稳条件,已经让我输在了起跑线上,因为司喏……”
  就算他醒来的欲望再强烈,也没办法让司喏消失。
  人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坚决了小半辈子的事儿,会在一瞬间幡然醒悟,本来以为会坚持一辈子的事儿,有时候真的悄无声息的就明白应该放弃了。
  只不过明白是一回事,真的实施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尽管现在他和安格斯在荒郊野外,但他还是不可控制地发着呆。
  “还想吃那颗奶糖?要不要我帮你捡起来?”发现厉尚爵的目光一直落在那颗奶糖上,安格斯开口调侃道。
  厉尚爵否认:“我在想我第一次遇到那个女人的时候。”
  “小时候?”安格斯捡糖的动作突然停下来。
  司喏的前任主治医生哈维曾说过,在司喏的人格里,总有一个是通晓全部事情的,那个人知道司喏的所有人格,也知道他童年遭受虐待的事,只要那个人格愿意配合,治疗的难度就会低很多。
  温凉一直认为,厉尚爵就是那个通晓所有人格故事的人。
  安格斯没有表现出迫不及待,而是尽量保持着平缓的提语气问厉尚爵:“小时候的什么事儿?”
  虽然安格斯还算淡定,但厉尚爵又不傻,他轻轻地哼了一声:“我说过,我不记得当年是谁绑架了司喏,也不记得司喏有没有遭受虐待,我是在和温凉初次见面的那个夜晚第一次出现的,温凉是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
  “你再好好想想,真不记得了?”安格斯一激动,掰着厉尚爵的肩。
  厉尚爵在安格斯的肩膀上砸了一拳:“你再碰我试试!”
  安格斯不想在这凄风苦雨的夜和厉尚爵在茅草屋里大战三百回合,所以收回手,坐在一边:“手机给我。”
  “没带。”厉尚爵别过脸去:“你手机呢?”
  “……在车上。”
  “手机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竟然放车上?”厉尚爵眉头一皱,回过头瞪着安格斯:“摩托车没油了,风大雨大的,现在怎么办?”
  “你也知道手机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不带?”安格斯给了厉尚爵一个大白眼,一颗大白兔奶糖朝着厉尚爵砸过去。
  厉尚爵动作利落地将奶糖塞进嘴里,虽然这颗奶糖的颜值已经饱受摧残,但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味道,他放在嘴里咀嚼了两下,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略带明媚的笑,问安格斯:“还有吗?”
  “没了。”哪个大男人没事儿背着一袋子大白兔奶糖的?他能保持随身揣一颗,也都是为了哄厉尚爵而已。
  厉尚爵听了,眼神瞬间冷了起来:“那不好意思,我把今天晚上唯一的食物吃了。”
  “……”可不是么,安格斯毕竟从中午到现在,一直没吃饭来着,就早上的几片面包养着胃。
  他问厉尚爵:“一颗奶糖就能满足你了?”
  厉尚爵皱眉,难道他还带了别的食物?
  就在厉尚爵发愣的时候,安格斯突然就冲着他眨了眨眼睛,妖媚的表情,起身,撸起袖子,指着那片西瓜地:“挑两个当晚餐?”
  这厮是想偷西瓜?这个主意……挺好!
  “我早就想到这主意了,要你说!”厉尚爵不但脾气大,还倔得很!
  捋起袖子就冲进了雨幕里。
  安格斯勾了勾唇角,笑容在脸上越来越明媚,他抬头看了一眼下个不停的大雨,在看了看自己身上好不容易被捂干了一点的衣裳,最后还是抬脚……
  他刚想踏出茅草屋……
  “holycrop!!getawayfromme!!跑啊!快跑!”
  安格斯还没走出茅草屋,就听到厉尚爵高八度的声音夹杂着雨声传过来,声音都劈叉了。伴随着他那惊叫声的,还有狼狗嚎叫的声音。
  厉尚爵的声音和犬吠的声音渐行渐近,安格斯瞳孔放大,转身操起了身后的凳子。
  平日里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厉尚爵,这会儿跟个孙子似的,鬼哭狼嚎地朝着安格斯跑过来,二话不说躲到他身后,上气不接下气地鬼叫:“妈的,狗,那么大条狗!!”
  厉尚爵一边比划着,一边打量着周围什么地方能躲开那条大狼狗。
  “……”不得不说,一条大狼狗把厉尚爵跑步的天赋都激发出来了,愣是甩开那狼狗十来米的距离。趁着两人说话的时候,那四条腿的大狼狗终于追了过来。
  厉尚爵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死死地抓着安格斯的手臂。安格斯觉得自己手臂都快被他揪下一块肉了,有这力气,怎么不和狗大爷一较高低?
  “上啊,爵爷,别躲在我背后跟个小姑娘似的。”安格斯朝着左边挪了一下,让厉尚爵直面狗大爷。
  什么爵爷,这会儿都是狗屁,厉尚爵怕狗,那是怕到灵魂深处的。
  他赶紧跟着安格斯,又躲到了他的身后。
  狗大爷观察了半天,这是在跟它玩老鹰捉小鸡么?它偏了偏头,寻思着怎样才能咬到爵爷,毕竟要偷瓜的人是厉尚爵。
  对于安格斯来说,别说是狗大爷,就算是狗熊大爷,他也能打趴下的。只不过……身后那人依赖着自己的感觉,嗯……还不错。
  “知道沈星楼是谁吗?”安格斯找准时机突然对着厉尚爵说:“你告诉我实话,我就把它弄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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