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淤青[金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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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庭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小脸抬高,嘴角勾起愉悦的笑:“舒服?以后你会喜欢这件事。”
  顾安宁讪讪地,她已经感受到小腹上那发烫的硬物,邵庭狼变的很快,她脑子一转急忙转移话题:“……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邵庭眼里有很明显的意外,盯着她看了一会,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收的更紧,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宝贝在关心我?”
  顾安宁迟疑着点了点头,邵庭并没有马上回答,许久才慢慢闭上眼:“你在敷衍我,当我是傻瓜?”
  顾安宁窘迫地咬着下唇,邵庭忽然又接着说:“不过,安宁第一次主动关心,即使是假的,我也很开心。”
  顾安宁看着他脸上露出的近乎真诚的模样,有些困惑,迎接到他深沉的视线心跳都不自觉加快。
  “其实我很羡慕你,至少你父亲在你心里是百分百的好人,那么多人说他不好,你也可以固执己见。”邵庭讽刺地笑着,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顾安宁产生的错觉,居然在他脸上看到了类似哀伤的情绪。
  接着他说:“有的父亲,身为儿子却知道他有多混帐,让人恨不能——”
  他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收的更紧,眼底的狠色让人为之一震,顾安宁都觉得疼了,邵庭留意到她痛苦的表情才急忙松手:“抱歉,给你揉揉。”
  顾安宁握住他不老实的大手:“你和你父亲吵架了?”
  邵庭不在意地扯了扯唇角,玩味地垂眼睨着怀里不安的女人:“别用这么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我一点儿也不伤心,喝酒可不是为了他。”
  他又露出那副往日的高高在上,眼底的黯然尽数收敛,大概这男人还是不习惯在人前露出脆弱的模样。
  顾安宁识趣地没有再追问,邵庭这样的人格缺陷,大概真是家庭造就的悲剧。可惜她还是同情不起来,农夫和蛇的故事她可记得很清楚,同情心泛滥也不能泛滥到一条蛇身上。
  ***
  邵庭微合着眼,可是胯…间的硬物又在不安分地乱动,偶尔会顶到她敏感的部位,顾安宁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急忙伸手扶他:“我们回去吧,这里好吵。”
  邵庭的黑眸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伸手捉住她软绵绵的小手:“安宁,做一次?”
  顾安宁脸色一变,挣扎着想抽回手:“不、不要。”
  邵庭脸色微变,顾安宁最怕他露出这副样子,忍耐着小声说:“我不习惯在外面。”
  这已经是她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可是邵庭却一点儿也没妥协的意思,搂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那你用手帮我。”
  顾安宁之前也被他逼着用手做过,完了之后就是手指都快断了,喝水的时候整个手掌都是抖的。
  邵庭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握住她的手就按在了自己早就威风凛凛的雄性象征上,顾安宁被迫握着,偏偏一手还握不住,苍白的小脸上一双眼赤红赤红的。
  邵庭一看她这样子就更忍不住了,解开拉链就把东西给掏了出来:“宝贝,握着。”
  头部已经顶了上来,顾安宁没敢低头看,她从来都不敢看他的东西,记忆里的阴影还在,她只能强忍着恶心慢慢摊开手指,将他罪恶的东西一点点包裹住。
  坚硬的巨物,握住时还在活跃地跳动着,温度高的吓人,顾安宁笨拙地抚摸着它,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沉闷哼。
  她不知道邵庭为什么喜欢这件事,或者说不明白男人为什么都喜欢,至少她厌恶极了,每做一次阴影就加深一层。
  但是她抗拒不了,邵庭的手已经覆了上来带着她上下套…弄,她能感觉到那灼热在手心里越来越粗…壮,像是有什么压抑的东西要喷薄而出一样。
  “对,就这样。”邵庭的呼吸越来越重,声音却性感的一塌糊涂,火热的呼吸洒在她颈窝里,接着是他濡湿的舌一寸寸滑过她光…裸的颈项。
  顾安宁全身都好像火烧一样,明显感觉到他掐住她的腰,自己就着她的动作开始顶…弄。
  他每次都时间很长,这一次也一样,顾安宁手酸的难受,微微带了哭腔:“邵庭。”
  邵庭捧着她的脸,安抚地亲吻:“乖,再忍一下。”
  他身下的动作加剧,握在手中的巨兽好像咆哮着要将她吞噬一样,顶端还有透明的液体溢出来,顾安宁真想将他捏折了算了!
  掌心都被磨的发红,他终于紧紧含住她的唇剧烈抽…送几下,接着是低哑的男音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射…了。”
  顾安宁无措地看着满手黏腻,欲哭无泪:“你、你变态!”
  邵庭抓过她的手帮她清理,搂着她轻声哄着:“成年男女,这很正常。”
  他深深注视着她,像是有话要说,最后只是用粗粝的指腹揉…捏着她滑腻的脸蛋:“安宁,我对你不会差,安心在我身边。你以前受的苦,我会补偿你,我会疼你。”
  顾安宁知道邵庭说的是什么,她的心理问题是怎么来的,邵家的下人早就议论开了,邵庭也一早就知道她十七岁那年的遭遇。
  她呆滞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这个男人,她还可以再信吗?
  ***
  回去的时候迟飞看顾安宁裹紧外套走在前面,脸色比来的时候还要难看,忍不住撞了撞邵庭的胳膊:“你又干嘛了,把人吓成那样?”
  邵庭不耐烦地看他一眼,迟飞压低声音道:“别说我没警告你啊,再这么乱来,早晚把人吓跑了。”
  邵庭不在意地看了眼不远处的瘦弱身影:“她跑不掉。”
  迟飞翻了个白眼:“你现在是腹面受敌,别忘了还有你老子在,还是小心点儿。昨天那一出,说不定这会你爸早就和海棠合计出一套儿等着你往里钻呢。”
  邵庭眸色一沉:“你觉得我会怕?”
  迟飞叹了口气:“在你爸眼里,顾安宁就是个三儿,他的手段你知道。更何况人顾安宁压根就不是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
  迟飞的话戳中邵庭的痛处,他狠狠剜了他一眼,迟飞适时噤声,忍不住又试探道:“真喜欢上了?”
  邵庭的表情变得异常烦躁,完美的五官难得有些窘迫,恼怒地骂道:“关你屁事,老跟着我干嘛,滚。”
  迟飞也习惯了邵庭这副样子,戏谑地挑起眉:“恼羞成怒了。”
  邵庭郁卒地垮着脸大步朝前走,霸道地扣住顾安宁的手,亲密地十指紧扣。顾安宁愣了下,随即听到身后迟飞传来轻佻的口哨声,脸上一热:“你干嘛?”
  邵庭不说话,只是将她牵的更紧。
  作者有话要说:  也要甜蜜一下下 =3=
  


☆、第二十章

  邵庭有人格缺陷,这是顾安宁早就知道的事实,所以喜怒无常已经不稀奇了。他不说话紧扣着她的小手,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样。
  顾安宁被他牵着手走出酒吧,宛若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可惜刚到门口迎面就是一阵冷风吹了过来。
  凉飕飕的,到处都是深秋的气息。
  顾安宁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她走得急,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毛衣外套,邵庭伸手环住她,胳膊将她白净的脖颈缠的密密实实的。
  “明天让人给你送几身衣服。”
  顾安宁不是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当初住进来的时候都没带多少行李。
  脖间的那胳膊紧实有劲,可是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顾安宁微微抬眼看向他,邵庭也正低下头:“还是黑白灰?换换颜色如何,你穿亮色很漂亮。”
  他身上还有淡淡的酒味儿,可是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却带着一股沉迷的意味,像是想起什么久远的事情,格外怀念的样子。
  顾安宁疑惑地皱了皱眉头,猛然记起邵庭对自己的喜好以前就了解颇深:“你好像对我的事都很了解。”
  邵庭黝黑的瞳仁在模糊的路灯光晕下依旧异常明亮,他看了她一会,笑的坦然:“我说过爱你。”
  言下之意,喜欢一个人自然要了解的多一些,其实邵庭这样的背景,想知道她的事儿实在太轻而易举。
  顾安宁看着他,抿了抿唇没有回应。
  邵庭横在她颈间的那只手,粗粝的指腹捻了捻她圆润的耳垂,直到那小小一团透着浅粉的色泽,这才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一句:“带你去个地方。”
  他的唇瓣贴在她耳廓上,她僵在那里没敢动,直到他笑着直起身,露出少有的纯粹笑容:“你一定喜欢,我准备了很久。”
  司机将车一路开到了邵庭的公司楼下,这里是市中心最高的建筑,率属他名下的庭瑞商厦。此刻大厦里依旧灯火通明,设计独特的建筑在湛蓝天幕下如一只蛰伏的水晶兽。
  顾安宁被他霸道的扣住手指直接带了进去,一路走过大厅,不少人驻足颔首:“邵总。”
  邵庭一概置之不理,只是带着她直接走向专用电梯,顾安宁被无数好奇的眼神审视着,偶尔还能听到窸窸窣窣的窃窃私语。
  想也知道那些人在说什么,她不自在地垂下头,恨不能全身都装了免疫系统。
  到了电梯里,那些锐利的视线被阻隔,她这才茫然地看着他:“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邵庭伸手揽住她的腰,却只字未提:“你会惊喜。”
  最后别变成惊吓就好,顾安宁对邵庭的思维还是有些怀疑。
  ***
  然而当她站在那间宽敞明亮的舞蹈室,明亮的镜面折射出她形单影只的纤瘦背影时,还是难以自持地被震慑住了。
  她脚上还穿着专门为散步准备的平底鞋,瘦瘦弱弱的身躯,无措地立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央。
  对面是一大片落地窗,窗外繁星闪烁,中央空调打着细细的凉风,拂过面颊时舒服的不可思议。
  顾安宁深深汲了口气,慢慢回头看向门口的男人。
  他正抱着胳膊倚靠在那里,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弧度:“喜欢吗?以后你在这里工作,接近你的全都是小孩子,教她们舞蹈有些委屈你,可是环境很单纯。”
  顾安宁垂在身侧的手指攥的很紧,扣在掌心却依旧在隐隐发着抖。
  这个舞蹈室看得出来花了很多心思,里面的每一个细节都近乎完美,而且邵庭说他准备了很久?
  当年她和白沭北即将举行婚礼,却意外地遭遇车祸,这期间她变成植物人毫无知觉地昏睡了六年,这不仅让她的思维始终没能跟上现在的步伐,也被迫告别了自己最爱的舞蹈生涯。
  舞蹈于她而言有多重要,邵庭最清楚。
  那时候就是舞台上的她让白沭北一见钟情的,可见她在舞台上是多闪耀放松的一个。她所有的不幸都被舞蹈带来的畅快淋漓给治愈了。
  顾安宁克制着急促的呼吸,站在房间中央却一步也动弹不得,直到身后的男人慢慢贴了上来:“你过去失去的,我会帮你一件件找回来。我要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那些不幸,会因为我全都滚的远远的。”
  这话没有哪个女人听了会无动于衷,顾安宁承认她也有心软的那一刻,可是还是觉得胆战心惊,只因为说这话的男人是邵庭。
  邵庭高大的身躯和她重叠着,两旁的镜面将影像投射出来,顾安宁只得低下头避开他火热的视线,轻轻咬了咬嘴唇:“……谢谢。”
  邵庭将人转过身对着自己,捧着她的小脸细细端详着:“我们之间的关系或许很难改变,可是我愿意等。即使改变不了,你也必须试着接受我,我是个自私的男人,我碰过的东西就不想再被人觊觎。”
  顾安宁复杂地注视着他,她知道和邵庭没有道理可讲,用道德和法律也无法约束他,只好嗫嚅道:“可是我、我曾经被——”
  男人都有劣根性,顾安宁恨不得邵庭因为她的过去视她如敝屣。
  邵庭却黑眸紧缩,修长的指节抵住她柔软的唇肉:“记住了,你只有过我一个男人。”
  顾安宁看着这张沉静如水的英俊脸庞,这是个霸道又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可是对她这样的女人,怎么也能生出这么变态的独占欲?
  ***
  晚上管家熬了醒酒汤,可是却让顾安宁端去给邵庭,顾安宁看着那银质托盘为难道:“为什么要我去?”
  而且晚上看他那副样子,早就清醒了吧?
  管家一脸泰然,五官的变化也极少:“先生看到你会高兴,他胃不好,要小心疗养。”
  管家已经把东西递到了她面前:“先生高兴,顾小姐的日子也会好过。”
  看着管家老奸巨猾的样子,顾安宁尴尬地握了握拳头,想到邵庭晚上做的……还是毫无节操地朝邵庭的房间走去。
  邵庭没有在卧室,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她就想溜,禽兽在洗澡,没有比这个更危险的了!
  可是她向来运气不好,刚走到卧室门口浴室的门就被拉开了,裹着浴巾的男人微微垂眼看她,声音没有一点起伏:“做什么?”
  顾安宁脊背一僵,转过身时不忘带上讨好的笑:“我、我给你送醒酒汤。”
  邵庭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帮我吹头发。”
  顾安宁看他那动作便一阵无语,这是真把她当宠物了吗?
  她慢悠悠地挪过去,邵庭长腿交叠,笼罩在光晕里的侧脸深邃俊朗,他垂眸看起了文件,濡湿的黑发还在往下滴水。
  顾安宁拿了吹风机,她是第一次给男人吹头发,以前和白沭北也没这么做过,手指触到他柔软的发丝时有股异样的感觉。
  她以为邵庭这样的男人,头发也和刺猬一样扎人。
  邵庭工作起来就不似平时那般轻佻,表情微微有些严肃,不管顾安宁怎么折腾他头发,他都没有皱一皱眉头。
  她干脆故意地拿着风筒将他的头发吹的乱七八糟,忽然听到他清冷的声音:“好玩吗?”
  顾安宁吓了一跳,接收都他深沉的目光时有些心虚:“我在认真帮你吹干。”
  邵庭也不揭穿她,只是握住她的手把人带进怀里,接着把刚才看的文件递给她:“签了以后就是你的。”
  顾安宁狐疑地拿过来,是今天那间舞蹈工作室的合同。
  “为什么,突然要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顾安宁低垂着头,默默看着自己的脚尖,“我和你……不是包养,也不是情人。”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小心,生怕他会发脾气,忍过开始那阵悸动,后面就是踌躇与不安。之前以为他把她当金丝雀,现在看来,的确是有些不对劲了。
  他的这些举动让她产生了不安和抗拒,甚至觉得他有些补偿的意味?
  邵庭看了她一会,扣住她的下颚将她小脸扬起:“送东西给自己喜欢的人,也要理由?”
  “至少我没理由接受。”
  要是真的接受了,她和邵庭的关系就更扯不清了。
  邵庭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会,点了点头:“好,那就当你帮我打理。”
  顾安宁这才松了口气,却又跟他提了别的要求:“可不可以,在公司的时候……别……”
  她说的支支吾吾的,邵庭却听懂了,大手覆在她柔软的臀…肉上轻轻捏了捏:“你要是在家听话,我在公司保证不乱来。”
  说着他的唇已经贴了上来,顾安宁紧攥着拳头,慢慢合上眼。
  ***
  被邵庭安排在了庭瑞六楼,来学习的果然都是些半大孩子,正如邵庭说的环境十分单纯。
  有了工作之后顾安宁又开朗了不少,每天和一群孩子相处,又重新做了自己最喜欢的事情,生活稍稍没那么苦闷了。
  整个楼层的员工都是邵庭亲自挑选的,似乎也受过特别训练,对她和邵庭的关系闭口不提。
  即使邵庭的秘书时不时出现在这里,大家也心照不宣地当做没看到。
  日子变得充实平静下来,海棠也没再找过她的麻烦,可是顾安宁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心底隐隐有些不安稳。
  果然没过几天,麻烦就来了。
  这天与平时没什么两样,顾安宁还是早早地到了舞蹈室,来的最早的孩子叫小宝,是个六岁的小姑娘,长着一双梨涡笑起来很可爱,眼睛总是黑黝黝的好像葡萄一样。
  顾安宁当时正在做热身,和她打过招呼就没在留意对方的动静。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钝响,顾安宁回头时发现小宝已经倒在地上全身发抖,脸色白的吓人,痛苦地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
  她当时没敢多想马上打了120。
  将小宝送到了医院,顾安宁坐在走廊上浑身都是冰凉的,随行的员工已经给小宝的家属打了电话。
  顾安宁是被吓到了,呆坐在原地没有动。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顾安宁回头一看,却不由呆了呆,直到那人走至跟前都还在发呆。
  “我是小宝的家属。”海棠依旧是一身利落的职业套装,一头卷发没有因为仓促赶来而凌乱狼狈,眼神微微凌厉地打量着顾安宁。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妹纸问邵庭神马时候摆脱已婚身份,很快,没有几章了!真相神马的马上写到了,大家坚…挺住啊 T T


☆、第二十一章

  海棠的出现真是始料未及,顾安宁看着她微微发怔,听到她的话才慢半拍地回答:“小宝正在急救室。”
  海棠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拿了手机走向一边。
  即使刻意压抑着,还是能看出来她很担心小宝,都没顾得上对她露出半点敌意,可见孩子在她心里真的很重要。
  顾安宁看到她在低头拨号,慢悠悠地坐回一旁的长椅上。海棠说是“家属”,却没有说“妈妈”,或许是亲戚家的孩子也说不定。
  “丁叔,不好意思,小宝在您医院呢……对,出了点小问题。”海棠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顾安宁慢慢抬起头盯着她看。
  海棠脸上满是事故的味道,可是音调却微微发颤:“能请您亲自来一趟吗?麻烦您了。”
  她应该是打给了更权威的人,得到对方应允后露出了恬然的笑意,收起手机时瞥见顾安宁不安的目光,居然抬脚朝她走了过来。
  顾安宁莫名的一阵心虚,随行来的员工大概是看到了真正的老板娘,一直惴惴不安地坐在她身后与她保持距离。
  她这时候连个紧张抓握的东西都没有。
  海棠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真巧,没想到管家给小宝报的舞蹈班居然是你在教。”
  “我也不知道她是你的……真的很巧。”顾安宁说着,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海棠在她身旁坐下,从手包里拿出一盒女士烟,大概想到是在医院又塞了回去,沉默片刻忽然说:“小宝是邵庭的女儿。”
  顾安宁脑子嗡地一声,居然还知道点头。
  海棠没有看她,目光有些微微的呆滞,像是一个人呓语似的:“我和他结婚的第二天,他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说是他喜欢的女人给他生的……”
  顾安宁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入目的是海棠从未有过的悲伤表情。
  白皙的指节轻轻捻着太阳穴,这于她而言大概也是痛苦的一幕,很久才听到她接着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让我知难而退,我们开始没有感情,只有利用,所以我一点儿也不在乎,答应他把孩子留了下来。”
  顾安宁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原来现实总是比小说更精彩。
  海棠忽然笑了笑,表情苍白:“我很喜欢这孩子,也许因为不爱他,所以对孩子才能投入感情。可是后来——”
  后来的事,顾安宁大概能猜到一些。
  她每次和海棠见面,总是能对这个女人产生一些新的认知,海棠这样的女人,不知道是该可怜还是觉得可敬。
  “我开始以为他说的女人是你,但是知道你没有生过孩子……”
  顾安宁呆了呆,海棠转头看了她一眼:“所以不用同情我,你和我一样,邵庭这样的男人像一阵风,也许下一秒就变了方向。对你,也未必真心。”
  “……”顾安宁哑然。
  其实她并不觉得失望,对邵庭没有感情,所以即使这男人下一秒就抛弃她她也只觉得轻松。
  ***
  “小宝怎么样?”一道浑厚的男音忽然响起,中气十足。
  顾安宁抬头看了来人一眼,几乎一眼就能确定这是邵庭的父亲,两人长的太像了,连那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都如出一辙。
  海棠连忙站了起来,小声回答:“还在急救。”
  邵临风一听这话脸色变了变,一眼也没看顾安宁,径直走到海棠身边:“明知道丫头身体不好,还让她学什么跳舞,以后难道要去舞台上靠卖艺赚钱吗?”
  这男人说话实在太刻薄,顾安宁对他的好感马上就消失了。
  海棠在他面前似乎也有些窘迫,低垂着眉眼:“小宝很喜欢,一直求我。”
  “小孩子哄哄就好了,她要星星你也给她吗?”邵临风冷哼一声,这才微微瞥了眼站在一边的顾安宁,“你是小宝的老师?”
  顾安宁点了点头,邵临风勾着唇角冷冷笑道:“你最好祈祷我小宝没事,要是有事——”他冷哼一声,表情却狠厉骇人,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她喉咙掐断一样。
  顾安宁脸色一变,不是害怕只是憎恶。
  那张和邵庭神似的脸,连行事作风都几乎一模一样。
  急救室门口的空气像是被冻住一样,邵临风端坐在最首位,顾安宁和海棠站在一旁,海棠尴尬地解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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