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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手摘星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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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如果知道自己被□□了,会不会……
高歌不敢想,歌声继续着,一直等着唱到了“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铃声快要结束了,高歌才缓过劲儿来,接了电话。
“喂~~”她的声音很沙哑。
对面的林树显然一耳朵就听到了,冷峻的声音里含着不悦:“你生病了?”
高歌看了看四周,这时候都晚上了,其他两个人依旧没回来,老大林茜茜下午没课,在屋子里呆了会儿,这会儿已经去上自习去了,空荡荡的就她一个人。
她咽了口唾沫,终究还是觉得这种事要和盘托出的好,林树要是觉得不可接受,那不如早决定。“我……”她顿了一下,“林树,我……”她怎么也说不出那个字,眼泪簌簌落下来,那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她半分都吐不出。
林树在那边等了片刻,只听见她隐忍的哭声,便知道事情可能不小,高歌并非柔弱的人,这丫头发高烧还会上学,他不阻止都不会歇息的。他声音终于放柔和了一点,“怎么了,慢慢说。”
高歌的声音压抑而痛苦,仿佛是从夹缝里压扁了出来的,“林树,我被强、奸了。”
那边顿时安静了下来。
高歌的呼吸都紧了,心里的狂乱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就是这样的感觉,就是这样啊,遇到这种事,呵护维护那都是小说电视里的吧,男人们,恐怕会避而远之。
分手……
这两个字就那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只是不容她多细想,就听林树说道:“你在哪里?”高歌回答:“在宿舍,只有我一个人,你有话直接讲就可以,不必……”她还没说完,却听林树道:“那等我,我现在就赶过去!”
警局。
章雅静的出现不过是一场闹剧,在引得人人侧目之后,就迅速消失在大家视野中,大家的精力更是集中在案件本身。在拉着大窗帘昏暗的办公室里,一群男汉子女汉子凑在一起,烟雾缭绕下,投影机沙沙的响着,伴随着队长孟磊的声音。
他恨恨地吸了口烟,说道:“昨天夜里九点十五到二十五之间,高歌和张萌下了大学生活动中心,被赵彬拦住,邀请去四食堂吃饭。到达四食堂大概是九点四十,在场的人有
赵彬、他的表弟宋家强,高歌和她的室友张萌。坐下喝酸奶不过是五分钟的事,随后她就昏迷不醒,也就是说,高歌昏迷的第一现场是学校第四食堂的包厢。
三个半小时后,凌晨一点左右,高歌在赵彬的车上惊醒,随后被扔在了树林中。此时高歌听到宋家强和赵彬的对话,也就是说,宋家强肯定是一直是在场的,而此时张萌却在11点熄灯前赶回了宿舍,她可能看到了案发现场,可能不知道。”
说到这里,孟磊接着说道:“目前看,在接警后,我们做了三方面的部署,一是对高歌进行取证和录口供。二是对高歌报警现场进行了排查,搜寻证据。三是对拘传了赵彬,对四食堂和他家都进行了排查。都说说现在手里的情况吧。”
徐佳是第一个发言的,言简意赅:“昨天我对高歌进行了严格的取证,包括阴、道分泌物等,目前结果都出来了,什么都没有。不过她有挫伤和阴、道撕裂伤,在她的抽血化验中,发现了药物残留,应该是服用了类似于蒙汗药的东西。”
负责痕迹那边的王川也跟着出声:“报警现场找到了车轮印,只能通过轮胎花纹确定是宾利,至于是不是赵彬的,需要找到他的车进行比对。其他的在高歌的手提包和服装袋上都提取到了赵彬的指纹,但是现场足迹没法提取,那块是学校的后花园,每天不少情侣在那边约会,环境太嘈杂。”
然后便是个高个精瘦的张建开口了:“昨晚夜里一点五十分,我们在赵彬位于教工宿舍的家里找到了他,当时他已经入睡,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整齐干净,我们进行取证发现,今早检验结果没有发现高歌的dna。随后我们兵分两路,一队去学校调取监控,发现当晚一点二十分左右,这辆车就开出了校园,方向是赵家别墅,驾驶人不能确定,但可以推测是宋家强。他昨晚没回宿舍。
另一队带着两名同事一同去了四食堂,老板李阳也赶了过来给开了大门,他交代当晚赵彬的确带着宋家强和高歌、张萌来了包房吃饭,不过没坐多久就走了,因为赵彬家中势力大,他还专门送了送,当时是看着赵彬揽着高歌,宋家强揽着张萌离开的,他印象中高歌没抬头,他也没在意。包房的东西早就扔了泔水桶,最关键的是,我们在食堂仓库里的空瓶中没找到任何酸奶瓶,也没提取到任何相关线索,包房不是案发现场。”
张建总结道:“目前我怀疑那辆车才是案发现场,高歌的口供里也提出过朦胧间感到环境很狭窄,而且他们急于将车开走也很可疑。”
法医徐佳补充道:“高歌身上清理的很干净,如果不是在家里的话,他应该还去了个有水的地方。”
三方说完,孟磊已经又点了根烟,点头冲着在座道:“有伤、有药物残留却没有痕迹,说明事情的确发生证据却被认为销毁了。那么给我们留下的东西肯定不多了。目前两件事,一是宋家强和张萌的口供,二是找到那辆车。小王和刘玫负责张萌口供,宋家强和车是在一起的,恐怕轻易不会出来,多派几个人去盯着,张建带队。剩下的人,在学校里找找有水能洗漱又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他拍拍手,“好了,时间紧急。拘传只有二十四小时,目前高歌身上提取不到赵彬的dna,至关重要的酸奶瓶不见,目前也找不到案发现场,也就是说,无法证明赵彬进行了□□。你们也看到了,赵彬家庭背景很深,如果放出去,那么再想将他抓回来就更难了。加油吧!”
众人立刻纷纷动了起来,一时间整个办公室呼啦啦的全是椅子推动的声音。
而在赵家,章雅静气呼呼的一回来,就瞧见了没精打采的宋家强在沙发上坐着。一见她宋家强立刻站了起来,叫了声,“表姨。”
章雅静瞧他不顺眼,总觉得赵彬是被他带坏了,可此时不是发火的时候,连忙质问道:“说实话,事是不是赵彬干的,在哪里干的?”
宋家强他们做完了笃定高歌不敢吭声,让他把车开回来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清理一下,赵彬说一股子怪味,其实不是掩藏证据的意思。可到了半夜听说高歌报警了他才慌了,此时章雅静问,哪里还有敢不说的,立刻回答:“就在车里,表哥说去家里脏了他的地儿。”
章雅静顿时柳眉倒立,拍着桌子骂了句混账玩意,在宋家强没反应过来时,就听章雅静冷静说道:“趁着人没来,把车烧了。”
☆、第6章
第四节课一下,张萌就接到了辅导员的电话,让她去一趟办公室。
她有些害怕,有些踌躇。
因为是最后一节课,下课铃一响几乎所有的人都立刻收拾东西呼啦啦往食堂赶,唯有她的动作不紧不慢,仔细看看,还能看出,她压根心思都没在这上面,一个笔袋打开又拉上,来回重复了好几遍。
昨天赵彬被警察带走的事儿已经传遍了——谁让他平日里太出风头了呢,整个学校里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出了事自然大家讨论的也多。而且最重要的是,高歌昨晚真的一夜未归,早上上课她走的时候都七点了,依旧没有看到人。
不会是高歌报案了吧。
昨晚赵彬和宋家强可是口口声声说高歌不会露出半句的。
她昨天可是在场的,虽然不是她放的迷※药可是没吭声算不算是犯罪呢。
她心里七上八下,道道都是头绪,可又拽不出来。等到教室里人都走※光了,却是越想越害怕了,可也不能不去,只能硬着头皮往办公楼走过去。
果不其然,她一到就瞧见辅导员身边站着一男一女两个穿警服的人,见了她,辅导员就说:“这就是张萌,张萌,这是王警官和刘警官,他们有点事要问你,别害怕,照实回答就成。”
她点点头,辅导员就出去了,还把门关了上。
对面两个人挺和蔼的,女的便是刘玫,出言让她坐下说,她就坐下了,然后问题就来了,“昨晚九点新生歌唱比赛后,你跟高歌是一起离开大学生活动中心的吗?”
张萌心中一禀,立刻绷紧了神经,这段是可以说的,她于是就点了头,把怎么碰见赵彬又怎么去的四食堂说了。
她问一答三,显然让对面很是满意,王川又问她:“你们在四食堂待了多久,你什么时候和高歌分开的。”
张萌紧紧攥※住的拳头内,指甲掐入了肉中,发出细碎的疼痛,让她不至于大脑一片空白。昨晚的事儿才过了几个小时,又是那么冲击,她自然是历历在目的。可是,说出来自己是不是也要坐牢了?
张萌想起宋家强的话:“你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想好就按我说的说。”
是的,一条船上,不能开口。
她的回答就显得那么水到渠成了,“我们一起走的,不过没有一起回宿舍。我们到的时候菜已经上好了,高歌吃不惯,说瞧着没胃口,赵彬就说请她出去吃大餐,她同意了。我们就离开了。可那时候都快十点了,我觉得太晚了,怕查寝就先回去了。”
王川和刘玫就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显然跟高歌的口供完全不同,高歌当时可是说,她喝了酸奶就晕倒了,还听见了张萌的尖叫声。
王川并未打草惊蛇,而是接着问,“你们在哪里分手的,你是直接回的宿舍?”
张萌硬着头皮按着宋家强告诉过她的答案说道:“就在楼下,他们开车走了,我自己走回宿舍了。”
王川听了便记在本子上,也没再问,反而是换了一个问题,“高歌跟赵彬是什么关系?”
张萌他们天天看在眼里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她想了想说:“赵彬在追高歌。”
“高歌什么态度?”刘玫紧接着问。
张萌眼睛转了转说道:“欲拒还迎吧。表面上说有男朋友不答应,可也没直接拒绝,就是不收礼物罢了。这把戏女孩子都会,就是抻着吧。”
“为什么?”王川问道。
“不一样。”张萌这个回答的倒是快,“轻易得到手了怎么可能珍惜。”
王川愣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刘玫,刘玫显然也没什么想问的了,这次只是了解情况。两人便送了张萌出去,还给了她个电话,说是有想到其他情况,就打电话给他们说。
张萌很快记了电话就走了,王川站在门口看着她消失在走廊里,问了句刘玫,“你信吗?”刘玫摇摇头,“不信,她眼神不对。”王川笑笑,“我也不信,你看她走的那么急,可却没问一句为什么找她,高歌怎么样了,这不符合人之常情,她在逃避,想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刘玫倒是没想到这个,“那我们……”
王川就说,“找高歌其他两个室友问问她什么时候回去的,她应该知道点什么。”
高歌在屋子里又睡了一觉,林树的电话就打过来说他到了,就在宿舍楼下,让她下来。
高歌看了看手机,这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显然这是打完电话立刻赶过来的。这点暖帮她驱散了身上寒意,给了她勇气,她几乎立刻坐了起来。
此时屋子里略微有些暗,天已经黑了,只有对面宿舍的灯光透过帘子照进来,勉强能够看清屋子里的摆设。她裹着单子下了床,在黑暗中去自己的衣柜摸了衣服出来穿上,然后才开了灯,去照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跟昨天晚上这时候站在大学生活动中心舞台上,穿着礼服主持的自己完全不一样,那时候她还是光彩照人的,而此时,她的脸因为哭泣是肿的,黑漆漆的头发披下来,加上惨白的脸色,跟女鬼一样。
她快速将头发扎好,很自然地去拿化妆品想要遮一遮,可终究半路就停下了手,没心情也不想。她找了个帽衫换上,干脆用大大的帽子遮住了自己。
她的包留在警局里,只能又翻出个钱包来,抓起出了门。
大门刚上过润※滑油,无声的打开,可在那一刻,她的身体依旧是紧绷的,她不知道事情已经传成了什么模样,她不知道别人会如何看待她,她的确不肯认输,可她也真怕那些嘲弄的目光,和落井下石的言论。就如中午的刘美霞一样。
好在门口并没有人,对门的宿舍应该是再上自习,关着灯。
她松了口气,连忙急匆匆的下楼却又不敢走的太快,生怕扯到了自己下※身的伤口,可偏偏到了楼梯的时候,就不能避免遇到人了。上来一个人,在她身上看了一眼,然后接着上楼了,再往下,一个个往上走的人,目光都在她身上停留打量,然后仿佛发现了好玩的事儿,扭头就窃窃私语然后走到楼上还要再回头看她一眼。越往下,高歌的心就越往下沉,她的步伐就越重,直到听到有个人说,“那是高歌吧,你瞧她那样,不是真被那个了吧。”
这话就仿佛是刺破气球的那根针,让她的勇气一下子消失殆尽,她几乎是立刻加快了速度,跑着下了楼冲了出去,然后被一个怀抱给狠狠地接住。男人有力的臂膀抓※住了她的肩膀,略微深沉的声音充满了焦虑,“高歌高歌,你怎么了?”
高歌抬头,才发现已在林树怀抱中。
她的眼睛已经肿的抬眼皮都疼,可瞧见林树,还是忍不住的湿※润了。林树显然并不是要她的答案,他往高歌身后看了看,发现四周都是探究的眼神,便护着她说,“上车吧,我开车来的。”
封闭的车厢显然给高歌不少安全感,当厚实的车门砰地一声关上的时候,她终于吐出了一口气,身体松懈下来。
林树这两年没少来这边,所以驾轻就熟,很快就驶离了女宿门口,向着校外开去。他轻声跟高歌解释,“我订了酒店,先去那里待会儿吧,学校的环境不适合你。”
高歌点点头,心里却没有松,她等着林树问她昨晚的事儿。
好在林树耐心不错,一直到了酒店房间里坐下来,他还泡了杯热茶给高歌,这才开口:“到底怎么回事?”然后他坐到了高歌的对面。
既然选择说了,高歌自然不会隐瞒,她抱着热腾腾的茶杯,吸取着那一点点温暖,慢慢将昨晚的事儿讲了一遍。林树人高马大的坐在那里,胳膊肘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身体前倾,双手交叉地盯着高歌,肉※眼可见的,眉头越皱越紧。话并不长,可他也坐不住,最终站起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动。
高歌的声音就像是背景音,“等他走了,我就报警了。”
这句话仿佛一下子击中了林树,他踱步的脚陡然停住了,不敢置信地扭过了头来,“你报警了?”
高歌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很自然地点头,“我自然是要报警了,我被他……”她那个词没说出口。
可林树显然是不认同的,刚刚的沉默似乎在这一刻就爆发了:“你不应该报警,这样就等于告诉全部的人,你被他强※奸了!怪不得刚刚那些人都在看着你,警察是不是已经调查过了,这事儿已经宣扬的人人皆知了。高歌,你太糊涂了,你怎么不想想你的名声呢!”
高歌有些愕然,她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林树,这个男人在她眼里是那么的睿智、聪明、豁然。她以为这个男人会嫌弃她被强※奸这件事,可从来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高歌忍不住站起来,跟他面对面:“名声很重要吗?名声有我受到的伤害重要吗?因为要名声我就需要忍着吗?因为要名声我就必须任由那个混蛋欺负而让他逍遥法外,甚至哪天他再起了念头再强※暴我一次?因为我不敢反抗,因为我任他为所欲为?!你这是什么理论,你平时不是这样的?”
“因为那不是你!”林树的话简单而又直白,“别人身上我当然支持,可是你呢,你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高歌,撤案!他嚣张自然有人会收拾他,可不能是你。这对你伤害太大了。”
“不可能。”高歌拒绝!“我不能放过他;还有什么能比这样的伤害更大?”
林树瞪着她,“你太天真了!放过他重要还是你自己重要?你这样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未来?”
高歌,“什么意思?”
林树接着解释道:“你这样的名声,就算我能接受,我爸妈怎么可能接受你?”
高歌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说,我被强※奸你爸妈能接受,可我要为自己伸张正义,他们不能接受?”
☆、第7章
高歌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说,我被强※奸你爸妈能接受,可我要为自己伸张正义,他们不能接受?”
显然高歌的态度有些激进了,而且言辞中带上了林树的父母,这让他不能接受。他皱眉道:“就事论事而已,不要提我的父母。”
高歌还想说话,却被他打断了,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知道这事儿是你受委屈了,可这事儿不能意气用事,这不是杀人放火,抢劫偷盗,你被伤害了可以义正词严地宣扬出来,可以大声要求讨回公道。这涉及*。”
林树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他甚至伸手摸出了裤兜里的烟,点了一根,狠狠吸了一口才说,“你想没想过,你闹大了会怎么样。对,那个人渣会绳之于法,可你的人生也完了,你的档案里都会盖上烙印,你被强※奸过。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大环境下,你将会面临什么?”他用拿着烟的手给高歌数,“所有人都会另眼看你,在他们眼里你虽然是受害者,可你也不干净了,他们可以用各种语言来嘲笑攻击你。你今年才大三,还有一年才毕业,你受得了吗?”
高歌自然会说,“我受得了。”
“你压根没想清楚,”林树接着说,“你并不是你一个人,还有你父母,你有没有想过传回去,那样闭塞的一个小城市,他们一辈子都不要抬起脸做人了。还有我,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爱你,我不在意这些,可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颜面,不要让我们的关系被人指指点点,顺便,给我们结婚的路铺平一点。你知道,我父母原本就对你不很愿意,如果知道了这个,他们怎么可能接受?”
林树和高歌是高中同学,同住在一个三线小城市,可跟高歌父母普通的工作相比,林树家的条件要好多了,他妈是医生他爸是律师,绝对的中产之间,跟他们家天差地别。林树一个劲儿的鼓励高歌毕业考公务员,就是想讨他爸妈开心。
不过高歌对此一直没有松口,她并不喜欢这个职业。
而如今,这成为了她不能替自己伸张正义的理由,这多可笑啊。她坐在那里,认真地看着林树,问他,“这就是你着急过来要跟我说的话吗?”
林树是很聪明的人,他能听出高歌话音里的其他意思,“这是一方面,我当然也是关心你的。”
“没有,你从楼下接到我,一直到现在,我们相处了足有一个小时了,你一句话都没问过我,你还好吗?你疼吗?别怕,一切有我呢。这些都没有,你在试图告诉我,如果我要伸张正义,就是不顾自己不顾父母不顾你和你的家庭的自私鬼。”
她突然站了起来,让林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可这种状态显然是林树不能接受的,他皱眉道:“你想的太偏激了,我是为你好。”
“是为大家好,唯独不是为我好。”高歌向来都很独立,思维也跟清楚,也许被强迫的这件事让她变得有些需要依靠,在见到林树的时候很情不自禁,可听了那些话也都清醒了。她说:“所谓的为我好,不过是让我委曲求全,不过是助长犯罪者的威风,不过是站在你立场上,最简单最省事的办法。但是林树,你有没有想过我?”
“对!”高歌深吸了一口气,“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们都不会有困扰,就不会有麻烦。可是林树,我的感受呢。你压根就不懂被人迷※奸的恐惧,你压根也不会知道当你醒来在一辆车后的害怕,更不会明白凶手讨论你就像说起菜地里的一棵白菜,可以随意的□□那种口气,你也不知道被强迫后那种厌恶自己,恨不得将皮剥掉的感受。所以你能说的这么轻巧,劝的这么深明大义。可你真的对吗?为什么他敢,就是因为他摸准了你们这样人的心思,他笃定你为了名声为了日子好过肯咽下这口气。所以他才那么嚣张。”
她指着自己的胸口说,“可我咽不下,我没有做错,我是受害者,即便所有的人都指着我鼻梁嘲笑我被强※奸了,我也站在有道理的一方,我也要让他为此付出代价。我要告诉他,我不是一颗白菜,我是个人,他侵犯了我,就要付出代价,而不是可以逍遥法外,甚至跟我在同一个校园里接受教育,他不配。”
“你!”林树望着激动的高歌,一时间却说不出什么来了。
他喜欢高歌就是喜欢她这种不服输的精神,当年在高中,他的成绩完全是碾压式的,唯有这个丫头,三年都不放弃要超过他,那种坚持让他另眼相看。
可如今他发现,这种坚持居然成为了他们之间理念的鸿沟。他不能说这个女孩说的不对,可那是多难的事情,那不符这个社会的行为准则,一个人去对抗一个社会,犹如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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