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重生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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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班啊？不上学前班就不能上小学。。。。。”一边整理毛巾一边给许仙桐解释，“小学校说是担心一年级的孩子没有自理能力，还有文化基础，所以就算不上幼儿园，也必须上一年学前班。。。。。”
　　　　问题的关键不在这个。许子诺心里沉思，爷爷这段时间一直带着姑爹出门，听太太的意思，是在给青龙忙活？是户口的事？
　　　　许仙桐听了侄子的话，无语半天，“这不是合伙蒙钱嘛？谁家七岁的孩子没有自理能力啊？谁家七岁的孩子会有文化基础啊？有文化还上学干嘛？真是吃饱了撑的！！”
　　　　许老太太瞥了他一眼，许仙桐一愣，立马改口，“不过这学前班，也是应该上上的，起码要习惯一下学校生活嘛，是个很好的过渡。我小时候就是没有，要是有的话，我肯定去念！”
　　　　“。。。。。。”小叔，别找补了，找补不回来了！！许子良鄙视的看了小叔一眼。
　　　　许青龙听了一耳朵的话，重点也抓住了，抱着许老太太的大腿，“我也要去上学了吗？是和哥哥们一起吗？我能背书包吗？我能有铅笔和铅笔盒吗？”
　　　　许老太太一一应了，“都有，都有，什么都有。”许仙桐在旁边看着，是觉得可爱又委屈。好像小孩子都有这种渴望上学的心情，大多数渴望的并不是上学本身这件事，因为完全没概念啊，渴望的是，上学之后，可以得到的东西。这是用物质满足来激励内心，把没概念的东西，具象化。小孩子最擅长的事啊。
　　　　唉，糖糖真是个可爱的小宝贝~~~许仙桐想着，幽幽的看了许子诺三人一眼，这三个，就是可恶的熊孩子！！！从来没有糖糖这么可爱的阶段！！！
　　　　许子诺三个都默默转过身，他们两岁就开始自己打理自己的事情，不让长辈操心了。哪里会和糖糖一样。。。。。。
　　　　外面传来说话声，是哪家儿媳妇又来借水喝了。外面空场有水龙头。可这妇人还有个目的，就是想进来许家正院看看，按她的话说，是参观参观。。。。。每次都被卫叔挡住了。这妇人回去就和人说，没准许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然怎么会连看一眼都不让啊。这个流言，齐师傅去隔壁村赶集，听见的。
　　　　许子良嘟囔了一句长舌妇。宋文让忽然说，“坡下那家有个孩子，叫薛斌的，不是和你一班吗？”许子良想想，确实有这么个人，“挺不起晚儿的，没和他说过几句话，不过看着到是个老实人。可怹家这样，怎么就出来那么一个老实的孩子呢？”坡下这家人，一到农忙的时候，就能吵翻天。平时的清净全都没了。
　　　　宋文让不接这茬，“我记得他有个妹妹，来学校找过他，好像和糖糖一边大。你明天问问他，他妹妹上不上学前班。”不能让糖糖打没准备的仗啊！！
　　　　许子良不愿意，“那小子蔫的很，我和他就没话说，突然让我问他妹妹，什么事儿啊。再说，他那德行，妹妹多一半也好不了，没准下边掐架的，就有他妹妹呢。糖糖怎么能和那种女生作伴呢？”点点外面，“这半天了，卫叔都没打发走呢，这得多难缠啊！糖糖不能搭理这家人！一到收东西的时候，他们家就掐架掐的最厉害，吵死了！”
　　　　许家所在的位置，是一片坡地。许家占了位置最好的前面，后面是水塔和一条大马路，马路那边是条河，叫北头河。余下三面的地方，都是薛坊村的自留地。可想农忙的时候，这里有多吵闹。
　　　　坡上这片，其实是薛坊村新批下来的宅基地地盘，许家占了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的一个。下了坡，是一条土道，挺长的，上了西马路，向南再走几分钟，左转，就是薛坊村的西头的第二路口。向北就是大马路了。
　　　　这条西马路在薛坊村的村边上，一直斜着贯穿全村，从西北头到大南头。还有条东马路，从大北头到南头，把薛坊村和隔壁东庄村分割开来。
　　　　许子良两个念得小学，就是从西头路口拐进去，到东马路，去隔壁东庄村的东庄小学。而许子诺念得中学，是西马路一直走到头，到村边上，路西，就到了，薛坊中学。也就是说，薛坊村没有小学，却有中学。而想去小学的话，完全要东西横穿薛坊村，不比许子诺近多少。可小学生不让骑车，所以就算你会骑，也得步行。
　　　　所以许子诺都是放学之后，绕个弯，去小学那里接许子良两个，一起回家。这是许爷爷规定的。等许青龙上学了，更得接送了。许仙桐虽然不想家里孩子上个学都这么累，可又舍不得这个好的地方。在说，这里可是许爷爷精挑细选的好地方。要不是那几份香火情，还真找不到这里来。又大又清净。额，农忙的时候不算。。。。。。
　　　　农忙时确实挺糟心的。这些村民就跟候鸟似的，到时候来，到时候走。

☆、十一章　糟心

可一回神，就听见许子良在抱怨，还扯上了家教人品问题，许仙桐点点他，“背后无论他人短长。”家里有个糖糖之后，所有人才发现，养孩子到底有多糟心。真是说句话都要小心翼翼的，万一被糖糖学了去，就麻烦了。许子诺三个，真的是事事不用提醒，都能做到最好。可反过来想想，才知道许子诺三个有多不正常。。。。。也挺糟心的。
　　　　宋文让是知道，自家二哥眼高于顶，看着和和善善，亲亲热热的，和谁都称兄道弟，其实心里是谁都看不起的。除了许家人他不会说点什么，剩下的，就算是圣人，也能被他揪出几条小尾巴来。他也就绝的让他走同学妹妹路线的心思，但是还是决定，回头去学校，他亲自出面，一定给糖糖找出几个玩伴来。
　　　　许子诺看了宋文让一眼，他是理解他的心思的。虽然也觉得这村里的孩子都不适合做青龙的玩伴，可既然爷爷选了这里，自然就有一定的道理。从刚才太太的话里，他也听出来了，这里的环境，似乎是给青龙和他们三个练手的。青龙适应了这里，才能适应以后在许家大宅的生活。
　　　　不过他却没觉得这有多好。大概是他还没有爷爷和太太的眼光吧。。。。。许子诺觉得，他要更沉稳一些才行。
　　　　三个孩子的内心官司，许老太太是完全不理会的。这仨孩子已经定型了，以后的路，只能靠他们自己去探索了。能教的，只有糖糖一个了。回头看看客厅里的大座钟，已经快六点了，“你们爷爷该回来了，让齐师傅准备晚饭，咱们吃炸酱面吧。”
　　　　许仙桐让许子诺去传话，自己带着许青龙和许子良，来到后院的小菜园子里，摘黄瓜。宋文让因为在意许青龙说的便便味道，又洗澡去了。
　　　　许仙桐在家也是很慎重的打扮，长头发编起来，盘在头顶，绿绸无袖长裙，下摆是一层一层的**，布面**羊皮底的手工鞋子，手腕上带了好几串水晶手链。这是和许青龙的衣服一样，都走的宫廷少女风。
　　　　菜园子没什么杂草，可枝枝叉叉的，也很容易刮到裙子。许仙桐到不心疼裙子，可他不喜欢狼狈的样子，就牵着许青龙站在园子外面，让许子良进去摘。
　　　　“糖糖啊，你要记住哦，女人呢，天生有种本事，就是奴役男人。你要学会只是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也要有人把你想要的，亲手捧到你面前来。所以呢，时时刻刻都要美美的，千万不能狼狈。就算是自己能做的事，在有男人在的时候，你也不能做。女人呢，要懂得什么时候做个没用的人。”
　　　　许子良一边摘黄瓜，一边黑线，他真的是觉得，小叔现在和糖糖说这些，真的太早了些。。。。。等糖糖十三四岁的时候再说也不晚啊。
　　　　孩子，重点错了啊！！
　　　　许青龙点头，“我记住啦~~~”虽然完全没听懂~~~
　　　　这边三人从摘黄瓜衍生出来的女人论刚说完，就听外面有汽车的声音。许青龙眼睛都亮了，扯着许仙桐就往前跑，“爷爷回来了！！”许子良抱着一堆黄瓜，哼了一声，小没良心的！！
　　　　可等许子良抱着黄瓜来到前院，却觉得气氛有点古怪。他放下黄瓜，走到前面，一时就瞪大了眼睛，“姑姑！！”姑姑回来了！！一年多了，终于回来了！！叫完人，下意识的就看向了许青龙，他们都知道，糖糖并不是大叔的女儿，而是姑姑的。可这件事，不能说。因为这件事，是他们三个私下里推断出来的。二叔已经失踪很多年了，就算有孩子，也不会这么大了，才被许家发现。。。。。。
　　　　气氛古怪是因为，许爷爷带着许梦桐还有一年多才归来的许姗桐一进门，刚看见许青龙，许梦桐就嘴快的说，“糖糖，快看，看谁回来了？你妈妈回来了！！”
　　　　然后原本一脸笑的糖糖，就停住了要扑过来的脚步，扯着许仙桐的手，站在他身后，一脸疑惑。
　　　　这是，已经忘了吗。。。。。。
　　　　几个大人嘴里都发苦。这，怪不得孩子。许姗桐脸色有点发白，黑眼圈很重，一看就是没休息好。她对着许青龙僵硬的扯出一个笑容，却说不出一个字。许梦桐干巴巴的笑了几声，刚要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就听许青龙小声问了句，“咕咕咕咕的妈妈？”
　　　　这是什么意思？听不懂啊。。。。。许仙桐弯腰抱起许青龙，“糖糖啊，在说什么啊你？”
　　　　可许姗桐却忽然笑了，特别灿烂的笑容，绽放在她苍白的脸上。她小步走近，“哎。。。。。”轻轻的答应了一声。她听懂了。
　　　　许青龙也笑出来，在许仙桐话里扭来扭去，“您去哪里了呢？三哥说您在月亮上面。。。。。”
　　　　宋文让默默低下头。他都快忘记了。这时好久之前，糖糖忽然问起，姑姑去了哪里，他随口说的。那时糖糖连话都说不全呢。谁知她真的记住了，还记到了现在。。。。。。
　　　　许姗桐想抱抱许青龙，可到底还是没有抬起手臂，只是用眼睛刻画着许青龙的模样，一点点的，画在眼里，心上。“嗯，我是在月亮上面。。。。。”她心里很不好受。离开一年多，女儿已经会说话了，变化这么大，她却都错过了。。。。。。
　　　　“月亮上面冷吗？”
　　　　“冷啊。。。。。”
　　　　“会下雪吗？”
　　　　“会啊。。。。。”
　　　　“有兔子吗？”
　　　　“有啊。。。。。”
　　　　许姗桐的画风就是，对于孩子们，包括自己闺女的话，都无条件顺从的承认。
　　　　这么脑残的对话，却没人阻止。因为许爷爷等人都知道，让许姗桐说别的，她是绝对说不出来的。还不如就这么顺着说呢。
　　　　“糖糖，好好叫一句妈妈吧。。。。”许爷爷忽然开口，恰好打断了这种对话。
　　　　许姗桐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许青龙一点迟疑的没有的，笑着叫了出来，“妈妈~~~”她一直都记得这个妈妈的。虽然她忽然出现，带她来了这里，又忽然消失。那时三哥说，妈妈在月亮上，她记住了。又听了嫦娥奔月的故事，她曾经一度以为，妈妈是嫦娥。。。。。。
　　　　后来发现那是个假的，故事而已。
　　　　晚饭吃的很热闹，说话的人却很少。许爷爷一向在乎礼仪，就算许姗桐回来了，也只是问了几句而已。可架不住许青龙能闹腾啊。她好像瞬间就接受了许姗桐作为她妈妈的，这个重要的事实。并且无师自通了名为妈妈的使用方法这种技能。
　　　　饭桌上，凉菜热菜汤水都不少，许青龙一会指东一会指西，让许姗桐给她夹东西吃。然后她就用叉子，叉面前的拔丝藕片不停的回应给许姗桐，还甜甜的说，“妈妈吃。。。。”。许青龙到现在都用不好筷子，可许爷爷再严格硬气，也不敢对许青龙说不会用就不要吃饭的话。所以到现在，许青龙用的都是一套大大小小的叉子勺子。
　　　　许姗桐伺候起自己闺女来，是一点怨言都没有，更别说闺女放到碗里的藕片了。全部吃掉。
　　　　许爷爷等人默默吃饭，心里都在无声的流泪，同情许姗桐——那拔丝藕片是糖糖最不爱吃的东西啊。。。。。。可问题是，她从来就不会说，她只会叉给别人吃。这样，都成吃完了，她就也不用吃了。这点是许家人目前最发愁的事情之一。
　　　　许青龙从来不会开口说她的喜恶。
　　　　给她什么吃的用的，她都高高兴兴的接受。遇见不喜欢的，有些她早一步察觉到了，就会避开，避不开的，就会会暗暗捣鼓，默默抵制。而且，她还不是有意识的这么做，而是无意识的。所以她接受的时候，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开心，可抵制的时候，也是彻底的抵制。不喜欢的衣服绝对不会穿，不喜欢的食物，绝对不会吃。只有在发现她彻底不用不吃的时候，才能知道这件东西，是她厌恶的。可稍不注意，就会忽略。
　　　　这种情况就和当初她明明紧张的昏厥，却自己一无所觉一样。都是她无意识之下做的。
　　　　时间长了，许爷爷也发现了其中的关键。就和那时的推断一样，好像有什么人，下了命令一般，在限制着糖糖的情绪和喜好。这是一种桎梏。这种桎梏就像给孩子上了一个紧箍咒，让她在脑子里，很清楚的意识到，什么是她能做的，什么是她不能做的。而就是这种意识，让糖糖无意识的做着这些事。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好像只要糖糖说了我不喜欢这四个字，就会受到什么处罚一样。
　　　　这问题真的很严重了。可和另一件事的表现看来，就真的不算什么了。
　　　　晚上。
　　　　等许青龙洗白白之后，抹得香香的睡下，睡熟。许老太太轻轻坐起来，没有抽回被许青龙拉住的手，用另一只手在桌上的夜灯上盖了盖，发了信号。没一会，外面有了轻微的动静，然后许爷爷就带着许姗桐进来了，其他人都留在外面。
　　　　许姗桐一进来，就发现奶奶换了熏香。

☆、十二章　各性

许姗桐迷蒙的大眼睛，眨了眨。奶奶用了一辈子的檀香，他们都是闻惯了的，而现在奶奶用的，是玫瑰的花香，这是许仙桐喜欢的味道。这种花香，不是奶奶会喜欢的。可确实是奶奶在用。
　　　　吃饭之后飞扬起来的心情，在这种香味之下，忽然就被打散的无影无踪了。许姗桐意识到，父亲让她在女儿睡熟之后进来，原来不是来看女儿的。能让奶奶换了用了一辈子的香料，绝对不是小事。
　　　　许爷爷拉着许姗桐站在一边，对许老太太一个示意，许老太太就轻轻从许青龙的小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许青龙原本睡得香香软软的小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就僵硬了起来。夹被盖在许青龙身上，都成了一个小小的规范的，长方形。
　　　　许姗桐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的刚才看见的一切。许爷爷趁她失神的时候，轻手拉她出了屋，许姗桐临出来看见许老太太又攥住了女儿的手之后，女儿就软了下来。
　　　　外面，许梦桐和许仙桐都在等着，许子诺看了看姑姑的脸色，就拉着两外两个小的回屋了。姑姑这样，他们在这里不合适。许子良不想走，可看着大哥坚决的神情，也就默默跟了出来。
　　　　许爷爷按着许姗桐坐下，也没废话，一口气把许青龙这一年多的变化，已经他们暗中观察的结果，都说了。那时在医院，是觉得这孩子没有自我，本性被压抑，本以为是孩子以前的生活环境所致，他们用心教导，给孩子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孩子应该就会渐渐好起来。
　　　　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压抑青龙本性的人，是她自己。或者说，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另一个自我。这问题说起来就深奥了。许爷爷不用细说，许姗桐也懂。
　　　　还有件事，就是许老太太为什么换了熏香。
　　　　开始青龙总是缠着许老太太，看着是很喜欢许老太太似的，也喜欢许老太太身上的味道。可渐渐的，许老太太发现，一到晚上，青龙睡着了之后，就会不停的发抖。叫醒她，她却完全不知道。许老太太就拉着许青龙的手，一起睡。这时老太太都还以为，孩子是紧张害怕呢。
　　　　可等青龙睡熟之后，不但松开了许老太太的手，还用被子捂着头，卷着被子，离许老太太远远的，甚至都睡到了地上。许老太太就琢磨，这是梦游吗？第二天叫来许爷爷一起看，发现不是。可许青龙抗拒许老太太的肢体动作，却明显的很。
　　　　许老太太有点受伤，就提出让许青龙去和许梦桐一个房间。可清醒的许青龙一直抱着许老太太不撒手，就是不答应。许老太太高兴之余，心里就沉了下来。清醒了喜欢，睡熟之后抗拒，这明显不对劲啊。
　　　　折腾了好几个晚上，还是许仙桐发现，是熏香问题。换了他用的熏香就没事。许老太太想了想，就换了熏香。许爷爷劝了好几遍，都一定要换。然后许青龙就能拉着许老太太的手，香香软软的睡到大天亮了。
　　　　许爷爷说完，就问许姗桐，这檀香，在他们那里，是什么东西啊？许姗桐摇头，“实验室里不可能会有熏香的。就算有味道，也是酒精和消毒液之类的味道。”
　　　　得，果然在许姗桐这里得不到答案。许爷爷早就料到会这样，许姗桐真的对实验之外的事，很少关注。再说，实验室啊，想也知道不会有人弄熏香的。这又成了一个谜团。
　　　　许姗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青龙身体没问题吗？”许仙桐摇头，“发烧感冒会有，但是不超过三天就会好。大病没有，小病不断，不过也不用人操心。因为一点都看不出来。。。。。。”其实很操心啊！！孩子蹦蹦跳跳的，说说笑笑，可一抹脑门，烫的跟火炭似的，每次都吓得许家人心肝乱颤啊！！
　　　　许仙桐话里的意思，许姗桐听懂了。脸色更差了。许爷爷拍拍她，“这些问题暂时是一点解决办法都没有，咱们除了照顾好糖糖，也没别的辙了。你也别多想了。”说完拿出了一个户口本，“今天糖糖的户口终于都弄好了，她也能去上学了。下个月我就把她送到村子里的学前班去，你这次回来，能呆多久啊？”多陪陪孩子才是最要紧的。
　　　　许姗桐还是脸色不好，都青白了，身累心更累，“一个月。”许爷爷看着女儿这样，心疼啊，点点头，“你房间都收拾好了，让小仙带你过去吧，好好休息，明天早起跟我一起，带着糖糖去遛弯儿。”可看许姗桐这样，明显是睡不着的，许爷爷让许仙桐给点个安神香，许仙桐应下，这个晚碰头的小会，才算是结束。
　　　　许梦桐等许姗桐两个出去，才跟许爷爷说，“爸，真让糖糖在这里念书啊？今天您也看见郑家那几个孩子了，他们念得那个学校就很好啊，把糖糖送过去，还有伴儿。郑家人也挺有教养的，大人孩子人品都不错啊。。。。。。”许梦桐是真不想让糖糖在这种穷乡僻壤念书上学。
　　　　许爷爷摆摆手，“糖糖的事我心里有谱。你还是先想想你念书的事吧，心宽不是这么心宽的，你也二十了，高中毕业证还没到手，你还想继续休学下去啊？”那件事也过了两年多了，这个女儿又是典型的没心没肺，也该复学去了吧？
　　　　许梦桐微微撇嘴，“我这么回去，多没面子啊，我一定要那些人跪着求我回去！！”许爷爷不懂，“你又没记仇，他们求不求你，有什么区别啊？”许梦桐摇头，“我虽然没记仇，可他们都以为我会记仇啊，我会报复他们啊。这才两年，我这第二只靴子，干嘛这么着急落下啊？”
　　　　许爷爷听完也不言语了，随便吧。许梦桐吐吐舌头，父亲除了要求他们礼仪，之外的事，是什么都不管。幸亏父亲信奉的是人活一世，自己开心就好，不然他们这几个大的小的，估计都没活路了。不过要是父亲不是这种性子，也根本就不会有他们的存在啊。。。。。。
　　　　第二天早晨六点，许青龙吃完早点，就一手拉着爷爷一手拉着妈妈，出门遛弯儿。
　　　　病了，天气太差了，烧的睁不开眼，今天就两千了。好了之后补回来。旧书也还是没写完，对不住了

☆、十三章　一天

夏日清晨的太阳就已经很大了，许姗桐亲手给许青龙戴上帽子，对那个紫薯团子的头皮，眼睛眨了眨。心想，这长出来的头发会是黑色的嘛。。。。。。
　　　　许爷爷带着许青龙遛弯的路线，是往房后的方向，都是因为人走得多了，才形成的一条条小道。小道有好多条，绕过水塔，一直通向大马路。一路上，许青龙前后乱窜，小蜜蜂似的不停的**。
　　　　采到自己觉得特别好看的，就献宝的似的捧给许爷爷看。然后渐渐的，也开始捧给许姗桐看。
　　　　许爷爷看到宝贝孙女捧到自己面的野花，一律都说好，还会念几句诗，许青龙就也摇头晃脑的，跟着念，“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许姗桐看着宝贝女儿捧给自己的野花，僵硬的摸摸女儿的头，然后指着野花说，“这野菊花叫紫苑花，菊科紫苑属，是种药材，止咳润肺的。”许青龙懵懵懂懂的点点头，第一次有人和她说这种话，重复完一遍之后，对着许姗桐一笑，“我记住了~~”
　　　　许爷爷站在旁边，第一次有点发愁起来——家里人从大到小，是一个人一个脾气，一个人一个性格，一个人一个爱好。糖糖就跟一张白纸似的，他们说什么，她就学什么听什么。原来没觉得怎么不好，现在一看，他念诗，女儿教自然，连他都担心糖糖会思维分裂。。。。。。。这样下去到底好不好啊。。。。。。
　　　　揣着这个忧虑，三人回了家。许姗桐带着许青龙去洗澡。许子诺他们已经要出门去学校了，轮流和许青龙许姗桐打了招呼，临出门前就看见自家爷爷